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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时代的士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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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叹息着,仔细端详那面微牌,它的正面是贝雷塔斯帝国引以为豪的冰炎战神图,那高举的熠熠战斧,仿佛能将大地上一切障碍横扫干净,这是一个崇拜武力和征服的国度。

背面,则是一座雄伟壮观的帝国皇宫雕刻图,帝国的强盛富豪在这里被体现地淋漓尽致,财富的积累,不也是要靠武力的掠夺来换取的吗?这和蛮族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我轻轻地抚摸着额上发烫的纹徽印记,这就是让我得到自由的标记吗?也许,大概只有死的时候,这个标记才会从肉体上蒸发掉吧?

我突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倦,原来生活并不总是美好的。

阿伦大哥,你怎么啦?别这样,快醒醒啊,奥赛罗慌了手脚,忐忑不安的红肿眼睛,眷写着不知所措的慌态。

真让你见笑了,奥赛罗,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晃了晃头,一个很悲伤的梦。

阿伦大哥,能说一说梦中的情景吗?奥赛罗小心地问,他突然觉得眼前的阿伦大哥,变得有些遥远模糊,已不再象从前那般容易亲近了,也许,这,就是自由人与仆佣者的等级隔阂吧。

那是儿时的记忆,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支异族的骑兵部队,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努力让自己融入静的朔夜之中。

后来呢?奥赛罗的目光摇曳在时间之巅。

后来?我睁开了双眼,瞳仁中不觉地泛起一片血光,仿佛有怒火飙扬而出,那空虚残缺的梦,几乎无法负载零乱的回忆脚步。

后来……他们见人就杀,见房就烧,我的父母双亲就是在那场屠杀中惨死的,我什么也记不得行凶者的模样,只知道他们身上都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奥寒罗的拳头紧攥可以拧出水来。

他们每个人的头额上都有这种自由纹徽印记,就和现在的我一样,我的目光中布满了风雨雷电的深深痕迹,目光穿透了远天苍穹,因为我们是蛮族,没有受正统王国庇护的自由公民纹徽,所以要被消灭……

我的身姿虚化成空漠的影子,自由虽可贵,但却不是别人恩赐的,更不是别人许可的,把握自己,才能把握未来,奥赛罗,请记着,我并不因为拥有自由纹徽而才享受到自由,你也不会因为没有自由纹徽而失去自由,命运始终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学会用自己的方式控制。

奥赛罗静静地沉浸在一片迷离幽幻的醉默之中,那似懂非懂的目光交织着对未来的憧憬。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激扬的号角声,那是部队准备出发的警令声,当吹至第三声时,所有人员都必须整装待发。

是啊,路还没有走完,还得继续走下去,谁知道前面有什么呢?我笑了笑,将目光落在奥赛罗的脸上,这也许就是生活……

第四章

遇到蜴龙人骑兵,是两天以后的事情。

当部队行军到一个小石野处时,在靠近迷雾森林的方向,出现了两个骑着高大怪异的大脚驼兽的蜴龙武士。

他们长得不比巨怪来得好看,身材与人族一般高,喜欢使用月弧弯刀,是赤大陆上最通人语的兽人,但听老兵们说,他们的战斗力绝不比巨怪低,整体作战素质甚至超过了巨怪,而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发达的脑域智能。

显然,他们也是一支让人族武士头痛的兽人部族,他们的骑术与耐力,在大地上可是数一数二的,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战争谋略完全不输给人族,因此他们也被称为,兽人的智能囊。

老兵们说,蜴龙骑士就象荒野中四处游荡的饿狼,一旦其中一个发现目标,他们便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召集到大批战斗力极强的蜴龙人,他们能不吃不喝,凭着强悍的耐力连续尾随追踪目标几天几夜,通过神经战和体力战,完全拖垮对方,然后再以血腥的屠戮方式将目标撕碎。

他们是大地上最出色的荒原猎手之一。

正是两天前与巨怪的那番浴血苦战,让尾随其后的蜴龙人知难而退,不再进行无谓的骚扰和挑衅,这也让我们度过了几天平静的旅程,而现在,恐怕好日子是走到了尽头了。

修斯顿总监希望能将那两个不知好歹的蜴龙骑兵捕获,可是设下了几个圈套陷阱,就是引不了他们上当,果然如传闻所说,蜴龙人是比狐狸还精的智能兽人。

与此同时,向德普斯王国方向派出的几名远程侦骑兵,都没有按规定的时间返回汇报情况,这样的例子一多,难免引起大家的不安。

我们纷纷猜测,也许他们是让蜴龙人给残害了吧?毕竟,在辽阔无边的荒野上,除了龙骑士和巨灵族的狂骑士,没有人能飙驰得过蜴龙人座下那风电一般剽速的大脚驼兽。

我们的风兽只善于短距奔袭,长跑的耐力大大输于蜴龙人的驼兽。

遇上蜴龙骑士,可真是侦骑兵的噩梦啊!我时常这般嘀咕,这倒让我有些担心奥赛罗,因为他的专职也正是侦骑兵,而且还是一个出色的侦骑兵,也许感冒好了之后,长官们还会派他出去侦巡,毕竟,现在侦骑兵正缺少人手。

为了王储的安全,部队将行军步子又放慢了,驻留的时间也加长了,而且经常选择一些能一眼望穿的开阔平野行走。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从贝雷塔斯领地出发的第九天,奥赛罗终于被派了出去,而且正是派往德普斯王国方向侦巡,同行的还有两名贝雷族战斧武士。

如果没有弄清德普斯王国方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猜修斯顿总监大人大概今晚又要失眠了。

奥赛罗走的时候,特地跑来看我,我们面对着,彼此无言,也许我还是以前的我,而他,却不再是以前的他,至少对我态度上是这样的。

自由人和仆佣者,有印记与没印记,在我俩沉默的对视中不断深刻着。

最后,我将脖子上挂着雕刻着古怪咒文符号的阿兹亚母神祝福项链交给他,说,奥赛罗,记着要活着回来,因为我不想从死人身上拿回我的祝福项链。

奥赛罗看着手中那玄光闪闪的阿兹亚母神祝福项链,苍白的脸色照亮了世俗满面的风霜,阿伦大哥,这是你最珍贵的护身圣符,我……不能要。

他将项链摊在掌心中,递了回来。

混蛋,我重重地打了他一拳,现在最需要阿兹亚母神赐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将来我还想听到有人喊我阿伦大哥。

我的情愫不自觉地波动着,一颗燥热悸动的心不住抽搐膨胀起来。

奥赛罗轻抚着青肿的脸颊,缓缓地将祝福项链深攥在手心里,无语的目光,深犁在地上。

干什么?让你拿着这个祝福项链有那么难受吗?这样哭丧着脸可不好啊!蜴龙人没得好怕的,他们欺软怕硬,来一下真格的,他们就比兔子逃得还快,我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为四周绷紧的肃穆气氛洒上润滑剂。

奥赛罗缓缓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没有再说一句话,他走了,也带走了我的祝福项链。

我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孤独身影,突然觉得风影中正肆虐流漾着无边的苍凉和萧索,我忍不住拂走耳边的风,轻声喃语,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的……

我那如血的一脉风姿,临摹出一种炽热的鲜红。

时光荡漾,日渐黄昏,一队草书的雁声早已化为流音远去,派出的侦骑兵早已回营,而奥赛罗,却没有任何一点音讯,我的担忧在怅然若失的迭句里如咽如凝。

我不想失去阿兹亚母神祝福项链,那是族中长老留给我的遗物,我更不想失去自己唯一的朋友。

当风野尽头的上空中爆溅出一朵璀璨耀眼的信号礼花时,我的心以流落姿式扬洒起冬的霜尘,这正是奥赛罗随身携带的应急信号礼花。

一定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否则奥赛罗是绝不会随便发射这个应急信号礼花。

修斯顿总监大人的不安情绪仿佛长夜里熠熠生辉的桅灯,不住澎湃嘹亮着,他决定派出一百五十人的骑队前去巡查,而我,伤痛未愈之下,第一个报名参加了。

支援骑队以风的速度驰骋在大地上,在很多人眼里,时间就是金钱,甚至权势,而我,却更认同时间就是生命。

天边,红晕的太阳穿过一片赤霞,将盅惑醉迷的阳光楔入大地的风景线,时间已不早了,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那个信号发射的地点。

我奔在队伍的最前面,将激怒的骑蹄淬成风火的斜影,在远离驻军阵营三十里处,我停了下来。

路旁躺着一个刚死去的商人模样的中年人,他的一条腿被斩断了,但致命伤却在咽喉处,一道凄厉惨红的血口,将他的脖子几乎撕扯透。

我高扬着猎猎作响的震惊情愫,附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奥赛罗也一定亲眼目睹了什么事,也许一切的答案都与这个死去不久的商人有关吧……

在尸体边上不远处,散落着好几串大脚驼兽的凌乱蹄印,显然,蜴龙骑士并不是为了游乐玩耍而路过此地的。

在这片无尽荒凉的原野上,商人是绝不可能在此单独行走的,如果没有一支强悍的武装卫队随行护送着,他们将是被洗掠的最廉价目标。

这个时代的人,虽向往财富,却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附近一定有一支武装商队,也许,奥赛罗碰见了这支商队。

蹄声撞击着蹄声,晚风摩挲着晚风,我逆着那些大脚驼兽的蹄印,一路追踪而去,又奔了四、五里,终于看见了不远处山岗上,一个高大硕健的蜴龙骑士,正将染霞的红影拖曳在地。

嗨,小子,别跑得那么快,我可是这支武装骑队的领队,你别尽想抢我的风头,一个身穿战斧盔甲的精悍男子从后面追了上来,打石的声音如漫长无际的扑岸潮水,从逼视而来的目光中上涨。

我可不想应答这种无聊的话题,时间也不容许我解释,我将目光投掷向那个蜴龙骑士。

领队的目光盘缘着我的视线而去,仿佛撞击到什么,眼神中突然飞碎起苍白的落花。

显然,他也看见了那个蜴龙骑士,而正好,蜴龙骑士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正缓缓地回转过身子。

又是蜴龙人?就一个吗?真是好极了……领队凝重阴戾的脸绽放出幽寒的笑意。

他一驾座骑,奔策而去,嘿,臭蜴龙,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冷漠犹如极地的冰风,在那个肃穆威严的蜴龙骑士脸上呼啸暄泄着,他冷冷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那目光有着雷电一般的犀利,领队的心禁不住颤了颤。

我吃了一惊,果然如老兵们所说,蜴龙人是赤大陆上最通人语的兽人,如果不是那怪异荒诞的邪恶相貌,光凭着声音就让很多人难以相信这是发自兽人之口。

领队一舞手中的战斧,大笑,道,今天是你的最倒霉的日子!

这时,他的身后一百五十骑的武士已蜂拥而来,在起伏不平的岗野上漫成了一片刀斧林立的熠熠征潮。

蜴龙骑士的目光逶迤在领队身后的剽勇骑武士身上,他”哦”地一声,说,那可未必!

领队冷笑,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光的璀璨流线,杀了他!

他的身后立刻飙出两股力的旋风,涨潮的高亢斗志,以丰硕方式,布满眼前这片凹凸不平的岗野,二十几骑武装战士挟着雷霆的刚猛气势,向那蜴龙骑士驰掠而去。

那个蜴龙骑士一策座下银毛驼兽,以翩迁的转姿,跃入飙扬而起的卷卷风沙之中,才一眨眼工夫,就将身形遁入山岗脚下。

杀………………

武士们沸腾而起的喊杀声,洞穿了千年不冷的赤色霞光,一路向蜴龙骑士消没的方向绵延而去。

我是第一个冲上山岗的,可是当我看到山岗下的情景时,目光因为失血而苍白,惊掠而起的心澜苦渡着绵绵远远的冬季。

山岗下,是一片壮阔的绿色原野,那本该抒情诗画般静谧的风影线,却被一片血光之潮肆虐纵横着。

平野上,到处是破乱颓败的货架拖车,以及碎落寒悸的死尸遗骸,那溢弥苍澜的殷殷血光,依然还在土野上蹒跚扭走,逐步流漾成死亡絮语。

血色征野的中央,二三十个穿着锦衣华服的豪贵商人,将寒颤摇曳的背影,氤氲在萋萋芜杂的风野里,他们的脚下,黯然颓卧着上百名毫无生息的沐血战士,,这些敢于战斗的人,都被极冬般冷酷凶残的蜴龙骑士毫不留情地斩杀殒尽。

征蹄滚滚,流沙漫天,周围杂沓飙骑着三、四百名勇武亢奋的蜴龙骑士,不断升腾涌怒的噬血氛围,将死亡恐怖卷成凿响的波浪,他们时而发出人族的欢乐呐喊声,时而狂吼起兽人的咆哮声,仿佛能将九天的云宵震得混浊破碎。

显然,他们并不急着斩杀这些早已毫无斗志的颓废商人,在恐怖和绝望渗入他们血管和灵魂之前,还有一段猫捉老鼠的游戏要上演。

我渐渐明白为何行军队伍中,会不时尾随着几个蜴龙武士,他们只是远远地跟踪察看着,而不派人来骚扰刺探,原来他们的真正目标是这支大型商队,抢夺物资,辱虐苍灵,本就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蜴龙人的洗劫手法几乎就是大地上恶名远扬的绿林盗贼的劫掠翻版。

他们正是害怕我们会得知讯息赶来救援,所以将这个方向的侦骑兵一一斩杀干净,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和一支刚打败强悍兽人巨怪,还处于奋亢战斗状态的剽勇军队作战,更何况人数的巨大优势让蜴龙人更加占不到任何便宜。

我仔细地翻扫一遍落寞中的商贾,但令我失望的是,并没有看见奥赛罗和贝雷战斧武士,他们会去哪儿呢?

忐忑不安的情绪渐渐纷纷膨胀起来。

看来今天最倒霉的人是属于我们的了,荒暮与幽涩,刻深了领队额上苍白的皱纹。

那些商贾看见我们,沉坠的败落氛围立刻狂涌起一片希望的朝光,扬升的惊呼雀跃,在风尘萧野中趟成了生机盎然的季节。

援兵来了,我们得救了,终于得救了……

伟大的真神,感谢你将一群无所畏惧的勇士赐予我们……

我……真的可以不死了吗……

商贾们激动地哭了,波澜而起的嘈杂哗音,将亢奋激跃的围氛冲刷得斑白。

这,也引来了蜴龙人的注意,几百双阴冷血腥的目光向山岗上投射而来。

哦,该死,这群混蛋叫嚷什么?本想来一次绝妙的闪电奇袭,这一下全让他们的破嘴喊没了,现在敌我力量对比是3:1,正面碰击我们保证完蛋,领队恶狠狠地叫骂着。

全队立刻撤退,他的手突然抬起,命令道。

我变了脸色,策骑冲了过去,狂喊,你说什么?撤退?你以为我们能在他们追上之前赶回营地吗?蜴龙人会毫不留情地我们一个一个斩杀干净的!

领队的两颊披起一袭苍色,高举的的迟迟没有落下来。

我见他还不算冥顽不化,便缓缓降下激跃的调子,好在蜴龙人不知我们底细人数,你让几个会懂障眼魔法术的战士,在我们四周制造出一个混沌魔法结界,然后再让二十骑战士在我们四周狂奔怒跑,那激荡振落的蹄声和交错晃动的人影,足以令他们错判我们的实力。

还有……我又看了看那群可怜的商人,得再派一支五十人的决死冲锋队,杀开一条血路来,救出被困的绝望者。

为什么要救他们?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领队愤怒地咆哮起来,怒涨的脸色炽成一片异样的血红。

你以为光光用障眼魔法就可以蒙过那些比鬼还精的蜴龙人吗?他们可比巨怪不知聪明多少,如果我们不派人去救,他们会怀疑我们真正实力的,我的目光中交织着冰和火的怒光。

那……谁会愿意去做这支决死部队的领头呢?领队的声调沾满了颓怅沉重的音阶。

我,愿意!我的眼里闪现着一片镜湖。

本来围着商贾们狂飙怒驰的蜴龙人,渐渐集中成了三股力量,中央一股大约只有一百骑的兽武士,领首的正是那个骑着银色驼兽的蜴龙人,另两股蜴龙人分列在左右两翼,开始向我们后翼包抄迂回,人数大约各是一百五十骑,任何一股的战力,都绝不是我们正面能憾动得了的。

该死,他们想包抄我们后路,然后全歼我们,这一招可真够阴损的,奇怪,他们怎么会变得如此聪明起来呢?领队的额上冷霜密布。

我看了一下整个战局,说,让所有的骑射手分列左右两翼,用弩火箭密集掠杀,不让他们靠近侦查我们的实力,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不敢贸然全面冲击进攻,只能派小股力量稍作火力试探,这不足为患。

我顿了一顿,如果蜴龙人的大脑转得比巨怪灵快的话,他们就绝不会进行不知深浅的蛮愚攻击,而我们,正好可以率一支八十骑的决死队〃奇〃书〃网…Q'i's'u'u'。'C'o'm〃,以雷霆之势冲溃敌人核心阵营,俘杀敌酋……

嘿,等等,八十骑?刚才不是说好了五十骑吗?领队怪叫起来。

刚才是刚才,现在战情变了,五十骑冲过去只能给他们送肉吃,根本达不到击溃核心敌人的目的,如果我们的冲击失败,反而会因为陡陨兵力而陷入被动局面,我平静地说。

八十骑也太多了吧……六十骑,六十骑怎么样?领队满脸的苦菜色,他可得为自己着想,毕竟,我冲击的只是一百人的骑队,而他,却要面临两翼三百骑的合击,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如果我抽去一半还多的兵力,他的神经恐怕会在蜴龙人火力侦察之前就瓦解崩溃了。

我沉吟了一下,好,七十骑,再也不能少了,再少就打不过那个蜴龙人首领了,你别看他们人数最少,但战力恐怕是三股力量中最强的,我指了指对面那个凌傲骄狂的蜴龙人首领说。

只要能将眼前这一股核心敌骑击溃,两翼的蜴龙人就会回救他们的首领,而你们到时只要尾随掩杀其中一路,尽量多用重弓弩箭,而我们放开一个缺口,让蜴龙人领袖奔逃,剩下的那一路也就无心恋战,尾随而去,我笑了笑,虽然不敢说能完胜,但至少还能保住几条象样的人命吧!

领队的目光一圈圈地缠绕着我,最后定格在我额上那奇形怪状的自由纹徽印记上,道,我以前从未见过你,你叫什么?

苏伦,我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盘旋在远天上空,虽然我已是自由之身,但是心里面总觉得和他们有些格格不入。

哦,苏伦武士,你这人真不错,有头脑,够冷静,还敢于冒险,拥有一个出色指挥官的全部的优良素质,他深深地点了一下头,如果还有命在,我会在修斯顿总监大人面前推荐你的。

我淡淡笑了笑,喃喃说,这一战过后,我可能没有命去接受你的善意荐举了。

我一策座下高亢咆哮的风兽,雷电光刀在空中划出一汪优美的弧光,决死队,杀!

杀………………

我的四周立刻沸腾飙扬起一片狂放恢宏的铁骑澜流,卷着漫天肃涩凌冽的风尘,向敌阵呼啸奔涌而去。

这是我第一次做为战队的首领进行冲锋陷阱,也许还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次。

在这跌宕飘浮的未来,我不知自己的血,将以何种姿式再次开败在风里,更不知道周围熟悉的脸孔还能留下几张。

为了别人的生命,而去流自己的血,真的很傻吗?也许,但我却觉得值得,人,就应该活在希望里……

而此时,商贾们的眼里,正充满着这种希望。

杀………………

我那爆烈的嘶喊声扯破了天地的静谧,以纵情的流线条在血火般沸腾的征野上呼啸怒飙着。

第五章

赤霞下,那些色彩斑斓的流影,在强大轰鸣的蹄音中跌宕起伏,抛卷而起的力的飓风,凿刻出一道道激越的铁流。

我一骑当先,狂舞的雷电光刀,在团团战盔组成的恢宏气势中,召唤着血性的亢奋。

杀………………我浪涛般隆重的雷霆之势化成雄烈的风电,猛烈地撞击着最前面一排的蜴龙人骑兵。

血肉撞击着血肉,刀光映衬着刀光,我那高昂亢奋的铁血座骑,以最蛮野的姿式重重将眼前茫然苍白的蜴龙人骑兵撞成一蓬凄颤惊觫的血雨。

风兽前身上披的一排尖长利刺,狠狠地扎进了蜴龙人的座兽体内,暴射狂涌的赤血,化成几道灼目雨箭,将浮腾而起的凄厉嘶嚎声漂得更加惨烈血腥。

身后的决死队也被我那蛮野血烈的疯狂冲击,刺激得血脉贲张,他们宛如一道道流掠而过的死亡风雷,接二连三地扎入了蜴龙人的血肉阵营。

一时之间,前排的蜴龙人在力的飙击之下,犹如暴风狂雨前的破碎岸堤,纷纷被冲撞得血肉飞溅、哎嚎遍野,碎落的残肢断臂仿佛腾卷而起的赤炎浪花,蹈出一汪汪血的波涛,惨烈凄厉程度,让后阵的兽人们也为之惊怵。

那个冷酷阴戾的蜴龙人首领,手中战刀在空中划出一澜光流,大吼,左右骑队,避过敌营锋芒,绕到他们侧翼处交叉尾击!

早已涛血沸腾的蜴龙人武士,突然齐声发出暴雷般凶猛的咆哮声,手中的战刀舞成一片死亡光潮,立刻,两股炽烈的剽蛮铁流,从两翼处狂滚飙驰而出。

我有些吃惊,真是小瞧了这些蜴龙人,在如此混乱嘈杂的场面中,那个蜴龙人首领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玩弄着这么漂亮的阵法,如果前几日巨怪阵营中,也有同等智力的人物,那惨败的将是我们了。

此时,我们什么也顾忌不上,一心只想往向冲杀,一道道流电般的死亡飞骑就如天空中霹雳轰鸣的串串风雷,不断地没入敌骑中阵,将任何一个敢于阻挡的蜴龙人撞击成一瓣瓣模糊血肉。

很快,我们的面前堆起了厚厚一堵死亡肉墙,但,这未动摇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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