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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姓杨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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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儿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多,当然,大部分的饭菜是杨花放进她的碗里。

终于吃饱,杨花放下碗,伸了伸懒腰,对悠儿说道:“悠儿,我怎么又开始犯困?”她定了定神,从凳子上坐起来,走到窗前。

只见下午还晴好的天气,此时乌云密布,狂风呼啸。难道,又要下雨了吗?

“悠儿,你看,又要下雨了。这里的夏天,怎么老是下雨?”杨花头也不回地问道。

悠儿却不回话,她回了头,只见悠儿正回视着她,“小姐,这饭菜里头又下了药。”说罢,悠儿头一歪,已经昏睡过去。

听到悠儿的话,杨花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又给她下药了?悠儿吃得比她多,便比她倒得快。这下倒好,她又要睡了。

杨花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去,那床的距离还那么远,她走不到那个地方。身体一软,她再也支持不住,随便扶着个东西,虚软下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一阵凉意袭来,杨花迷迷糊糊地睁了眼。

她从床上下来,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像是一个山洞,难道她被人劫持了?

仔细一听,外面还有嘀嘀嗒嗒的雨声。她记得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和悠儿都中了迷药,很快就睡着。怎么一眨眼功夫,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在山庄范围,还是已经出了山庄?难道是有人要救她?

想到这里,杨花满心欢喜,便延着昏黄的灯火,往雨声出处跑去。只不过跑了几米远,她就顿住了脚步,因为自心窝出涌现一股骚痒感。好难受,像是热得发烫的感觉。

杨花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领处,手不受控制地解开衣扣。稍稍缓了口气,那种骚热感还是不减。她悄悄瞥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才把自己的裙子脱下。还好,终于好了一些。

她继续往前走,快走到洞口的时候,有个人影挡在她前面。

看不到那人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很高的一个男人。是男人,没错。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到“男人”两个字,心口那里又开始骚痒。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只是想,靠近那个男人一些。

而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只着单衣的她,依偎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还舒服地蹭了蹭那个男人的胸膛。那双白玉般的小手,也不规矩地摸上那个男人的胸前。

“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的声音,如醇厚的古酒,滴进了杨花的心里,令她的心一荡。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现在的她,就好希望把这个男人扒光,然后,占有他。

想到这里,杨花倏地睁大眼,她什么时候这么涩情了?虽然她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是无疾而终,最深入的进展,也就是跟男人接个吻而已。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也就是跟木棉瞄了几眼那副春。宫图,难道就因为那样,她变坏了?

这一次,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狂放?

虽是这样想,她还是忍不住地往那个男人身上靠,踮起脚尖,手像水蛇一般圈上那个男人的脖子,唇也跟着移了上去,吻上那光裸的肌肤,轻噬啃咬。

男人被这个女人大胆的动作逗弄得心神一荡,她居然在轻舔着他的颈子,似乎在啃食食物一般。

这一场戏,本是他主导,怎么能让这个女人反客为主?

想到这里,他的手已拽紧那个女人的腰。

细腰不盈一握,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一副这么纤细的身子,居然藏着狂放的野性,这倒是他不曾料想到的惊喜。

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丝毫不怕折伤她的纤细。

杨花轻皱眉头,一种疼痛的愉悦感自心底涌上。她轻阖着美目,长睫轻颤,热情地回吻着那个男人。

…………偶尔传来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柔媚的低吟,山洞内春意浓浓。

山洞外,初夏的雨,不停地嘀嘀嗒嗒,似在为这场欢情助兴。

夜晚,风雨过境。

天亮,平静如昔。

山庄卷 第十二章 男人女人

杨花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身体。身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瘀痕。看起来,有些怵目。无力地移动着身体,全身酸痛,这是纵欲的后遗症。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面具男人走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服用了春药,而且还是很厉害的春药,否则不会像个荡妇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狂放地向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索取。

杨花杨花,现在她真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服了春药,而那个面具男人,又是哪根葱。想她现代和古代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炫+书+网'心里头有一种涩涩的情绪漫延至心头。

两眼无神地看着洞口方向,杨花又呆坐了一会儿,才收拾起心情,开始穿上那皱巴巴的裙子。

无妨,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了无痕迹。

如果这山洞在山庄外多好?这样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出了山庄,不用再面对那几个邪门姓水的男人。

她觉得,以她的能力,玩不过他们那些人,还是早走早好。

天亮才发现,这山洞很宽敞。她好奇地东张西望,往石壁方向看去,才看到上面有女人的画像,像是在比划武功招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绝学?

再凑近一看,原来还真是一套武功,叫什么“七步裙”,很怪异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图画,她的手就开始发痒,不自觉地伸出手,照着上面的招式开始练将起来。

她练这些武功招式很顺手,或许,她有武功这方面的天赋吧。

不到几分钟,她就把上面所有的招式记在了心里。

杨花心里美滋滋的,有了武功,她要是碰到坏人,还可以防身,多好?

再练习了差不多半小时,杨花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说也奇怪,本来她全身酸痛,在练习完那套武功之后,酸痛立时缓解了很多。

她欣喜地看着双掌,原来七步裙这么好用。

在这山洞,她失了清白。但老天爷待她也不薄,让她习到一套武功。这一刻,再没有了之前失身的郁闷。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轻哼着歌曲,走出了山洞。

一走出山洞,便迎来微凉的风,空气中还有泥土的香味。她深深闻嗅了一口,觉得生活很美好,充满希望。

“唷嗬!!!”她朝山间大声吆喝,放声尖叫。没办法,心情就是很好。

这里是一座山林,满眼葱郁。而山洞所处的位置,正是山林的半山腰。哈,那就是,她以后脱离了那个云天碧水山庄。真好呀,以后她就是自由身,可以用回自己的名,不用那个破名字。

她清脆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传了老远。

不再多想,她沿着小路的方向,飞奔而去。

直到那个橘黄色衣裙身影隐没在山路,看不到踪迹,男人才现身。

一切都按计划在走,为什么他没有开心和满足?

昨晚,刚开始是那个女人需索,后来,却是他欲求不满,想在她身上榨取更多。照刚才她的开心程度,一点也不像失身于一个陌生男人。除了刚开始的失落,后来她很快振作。这个女人的性子,令他好生迷惑。

迷惑于她性感的模样,迷惑她娇俏的身影,更迷惑于她多变的性子。

这一切,是不是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男了蹙起了眉头,再扬眉的时候,他已经飞速而下,沿着刚才杨花路过的羊肠小道,追了上去。

那个女人学了他刻在石壁上的那套掌法,便自以为功夫了不得。要知道和高手相比,她那只是小孩的玩意,根本上不了台面。

为了安全起见,为了那个女人的小命着想,他还是得守在她身后才行。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便跟在了那个女人的身后。

前面的那个娇小身影,哼着怪腔怪调的歌曲,扭着她的小蛮腰,时不时停下脚步,然后哼哼哈哈。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真的会放声大笑。

这个女人,原来这么有趣,如果不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他不会知道这一点。

杨花猛地停下脚步,她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呢?她迅速地回过头,却只看到山路两旁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她心一凛,该不是大白天有鬼吧?要不,就是有野兽出没?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作停留,大步往前狂奔。

现在走出这座山间才是重点,出了这里,她就什么都不怕。

后面的男子脸上露出笑意,这个女人,终于有了危机意识。再走一段路,他便不能再陪着她。

而他,终是要离开。

就快到山脚,他终于停下脚步,不再尾随于那个女人的身后。

临别时,他不自禁地顿下脚步,回过头。前面的那个女人还在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欢快地哼唱着。昨晚的那场欢情,似乎并没有放在她的心上。

是啊,她服了药,也不知道自己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即便这样,她怎么能表现得若无其事?毕竟,她的第一次丢在一个陌生男人手中,为什么她一点在意的神情也没有?

如此,他又何必在意?握紧双拳,男人不再回头,一闪身,已经消失无踪。

杨花回过头,向后看去,并没有人啊。她轻敲着自己的小脑袋,奇怪自己为什么老是疑神疑鬼。

再往前走一段路,应该就到了山脚。

杨花的脚步变得更加轻快,飞速地往前奔去。

待一到出口,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那前面,不就是那个什么破山庄?敢情这山,还在山庄的势力范围了?

就不知道现在折回山上,能不能找到另外的出路?

正这样想着,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阵骚乱。

杨花赶紧往山上跑,可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她的心“砰砰砰”地直跳。来不及,看来只能随便找个地方躲。

她的眼角瞄到右侧有一处茂密的草丛,现在无处可逃,只能往那里试试看。当下不再多想,她赶紧往里钻去。走一步,再停一步,把踩过的痕迹掩饰好,再往草丛最深处将自己娇小的身子藏起来。

刚藏好自己,那脚步声已经很近,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

杨花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因为她知道,要是武功够好的高手,一定能窥测到她粗重的呼吸。现在,只有听天由命。希望自己的运气够好,能够逃出生天。

山庄卷 第十三章  她的丈夫

时间很难熬,好像有很多人从前面不远处的山路经过,因为脚步声不曾间断。她蹲得太久,腿脚开始发麻,她很怕自己支持不了太长时间。

奇怪,有这么多人吗?怎么那脚步声和初听见的那样,如此一致?

这些人是在做什么?是在找她,还是因为山庄出了刺客的关系?应该不是前者,因为她这个庄主夫人,在那个尊贵的庄主面前什么也不是。就算有一天她死在山庄,应该也要隔几天才会有人看到她的尸体。

再一细想,也不对。虽然对于那个庄主来说她可有可无,但他上次说的那句什么“一切都已注定”,到现在还一直印在她的脑中,无法消除。

什么叫注定?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不是信命之人,虽然穿越对于她来说匪夷所思,但她也只是把它归咎于她的运气问题,而不是因为命运之说。

只要走出了这个山庄,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要跑,而且要偷跑成功,这才是重中之重。

她的腿,早已发麻,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让自己无知无觉。没关系,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她就赢了。

每当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告诉自己。

可为什么外面的脚步声一直不曾停歇?难道,她的行踪早就被人发觉?

她悄悄探出小头颅,当看到就在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方,一个高大男人冷眼看着她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发现了她的行踪,却还在冷眼站在远处看着她。而她,就像小丑一般,被人观赏。

哼,真可笑。

不是自己可笑,而是她那个所谓的丈夫可笑。他以为这样,就能看到她露出慌乱,向他摇尾乞怜吗?

不用想也知道,摆这么大排场的男人,就是她名誉上的丈夫。要是他知道她昨晚失身给其他男人,不知道他心里会做何感想。

她索性坐在地上,捶着自己发麻的腿,不看那个冷眼看着她的男人,以及山庄内的众多家丁及部下。

她就是要耍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那个男人的面子,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捶了捶腿,感觉终于好一些,腿脚不再酸胀。

刚才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现在,却诡异的安静。似乎只能听到微微地山风而过,过后,又是一片死寂。

水云直直地看着那个坐在草丛中的女人,没有水儿的绝色,却是另一种风情。似天真,似狡黠,又似世故,这真的是以前那个杨花吗?

此刻的她,没有狼狈,也不粗俗,仿佛她这样坐在那里,是天经地意的一件事。而且她,居然掀起裙脚,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肚。

看着那美景,他的心似乎有着瘙痒感,有些难受,想抓挠,却不知从何下手。

一想到还有这么多男人看到那美好的春光,来不及细想,他的手已将那个女人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杨花立刻呆怔住,这个男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来这一招。要知道她和他只是陌路,他做出这些愚蠢的举动,岂不是会让人产生误解?

她开始挣扎,不想跟这个男人有所牵扯。可她越动,那个男人就抱得她越紧。

“花儿,别动,若你不想让众人观赏你我二人的春宫戏,就给我老实点。”水云带点盅惑的性感声音传进她的耳中,他还轻咬着她的耳垂。

她顿时红了脸,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恼怒。她抬起头,却看进一双戏谑的水眸。似乎带着笑意,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只是错觉。本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眸,深沉,如水,似望不到底,却又让人想一窥究竟。

他的脸,似乎很完美,不是刚毅,也不是柔美,而是一种协调的质感充斥着整张脸。他的脸上,似乎挂着笑容,而那笑容,就像是装上去的。就像是戏子在上台表演前,绘的彩妆,是同样的道理。

摇了摇头,杨花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她怎么能对一个敌人感到好奇?这不是好现象,得打住。

“喂,你是谁?告诉你,我可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夫人,如果你敢对我无礼,我便让我的男人收拾你!!”

杨花放大音量喊道,就是要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她说的话。一个女人,居然不认识自己的丈夫,那证明这所谓的丈夫太失职,太无情。

杨花死瞪着抱着她的男人,看这男人会给她怎样的答案。

结果水云的脸上,还是维持着之前的表情,连肌肉都没有一丝颤动,让她大失所望。

“花儿,闹也闹够了,回家吧。”水云冷冷地看着怀中的这个女人,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期望,自然也知道她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而水云的那句“回家吧”,却让杨花的心,微微发烫。

家?这里也有她的家吗?

她以为,要逃出这个诡异的地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可水云却说,带她回家。而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就有她的家。

不再说话,她静静地倚靠在“丈夫”的胸口。贴着的位置,心脏沉稳有序地跳动。她发现,有点点累。便随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地睡去。

水云看向那个慵懒的睡颜,心里有些东西在发酵。他凑近了一些,看到那张红唇,微微地开合着,似乎在说着别吵。

他的嘴角,不自禁地露出一朵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些陪同在水云身边的众人,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庄主露出百年难得一见的真心笑容时,都相互诧异地对视着,似在问着为什么。

于是,一个高大的俊俏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俏的小美人,率领着众多男子,浩浩荡荡地回到山庄的正厅,然后才各自散去。

水云本想把怀中的女人送回她居住的别苑,却在想要跨进门槛的一刹那,改变了主意,抱着杨花进了自己的处所。

把杨花轻置于床榻上,看着那张娇美的睡颜,水云有些怔愣。

这个女人失踪了一夜,她回来后,却还是自得其乐。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大哥,你找回了那个女——”水碧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水云点了哑穴。

水碧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表示不会再嚷嚷,示意水云解开他的穴道。

刚才是不是他眼花?他那个冷心冷情的大哥,居然会对着那个女人愣神?而且还露出那种腻死人的笑容。该不会??!

水碧摇了摇头,不可能。他的这个大哥一向冷酷无情,不可能会对这女人产生兴趣,一定是他想太多。

山庄卷 第十四章 成为弃妇

水云手指微一弹,便解开了水碧的穴道,他淡淡地说道:“在我的云苑,记得保持安静。”

“是,大哥。”水碧嘻笑着回道。

他一伸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小美人。睡着的模样,确实憨直可爱。若她不是大哥的女人,或许他也会染指也不一定。

世间的芳草,他都想纳入羽翼。可是这朵娇弱的花朵,似乎不是他能觑觎的那一朵。他被一道火辣的视线差点烫伤肌肤,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什么都别想的好。

“她睡着了?我有话要说,大哥,不如我们出去聊聊。”水碧收敛了脸上的嘻笑表情,对水云道。

水云轻颔首,率先走出室内。

“什么事,说吧。”淡淡的几个字,便知他平时下惯了命令。

“京中有流言传出,皇帝病情加重,朝中开始动荡。大哥,你看?”水碧问道。

这种大事他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有找大哥商量。大哥素来很聪明,这事问他,准没错。

“皇帝病情加不加重,与我山庄何干?只要火不烧到我们头上,何必理会朝中之事?天下大乱,对于我们云天碧水山庄来说,不是更有好处吗?”水云回道。

“此话何解?”水碧好奇地问道。

“水碧,有些事情,你真的应该举一反三。试想想,我们云天碧水山庄,本就是天下第一庄。若是天下大乱,那些朝中权贵,哪一方不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水云无奈地看着水碧,觉得他的这个弟弟,头脑太简单了些。

水碧听到大哥的话,连连点头。看来这云天碧水山庄,只要有大哥在,就能把山庄治理得井井有条。

云天碧水山庄,五年前还只是小小的无名山庄。后来水云将水水的刺绣打出天价,若要获得水水的那副刺绣,必须付出五万白银。

当时水碧和水天都说水云疯了,谁会愿意为一副女红刺绣,而出此天价?水云却淡笑不语,让他们两兄弟丈二摸不着头脑。

一月过去,刺绣果然如他们两兄弟所想,无人问津。

他们以为这一次,水云定会很丧气。谁知和他们所想的相反,水云却是一副莫测神情。再过几日,十三岁的水水便出现在了云天碧水山庄。她一出现,立刻引起骚动。当然,是因为她的美貌。即便年纪尚小,那时候的水水,已经是人间绝色而后,这些人都知道那副天价刺绣出自水水的那双玉手。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议论刺绣的事。不到半月,便有人要以五万白银买下刺绣。令人意外的是,刺绣并没有卖出去,当然,是因为水云说此副刺绣无价,不能卖。

最后,刺绣虽没有以高价卖出,但却为云天碧水山庄打响了名号。而水水的大名,更是传进宫中,传扬天下。

水云,便顺势成为云天碧水的庄主。在他的治理下,云天碧水山庄慢慢发展壮大,很快便成为了天下第一庄。

把云碧赶走,水云又步进内室,看向那个还在酣睡的甜美睡颜。

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像是很开心的模样。

他往前一步,在床沿坐下,然后微掀开她的衣领,那里,是青痕交错的齿痕。见状,他的双眸一黯。

正在这时,杨花睁开了美目,直直地看进他的眼中。

难怪她总觉得睡得不安稳,原来是有人在偷窥她睡觉。

那个男人注视着的地方?

杨花一低头,就看到了面具男人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

她大吃一惊,现在她失身于陌生男人,那她是不是要被浸猪笼?因为她不守妇道,跟其他男人上了床。

只要不被浸猪笼,休了她也无所谓。

“说,你昨晚跟什么人在一起,那奸夫又是谁?”水云冷冷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杨花的耳中。他问话的同时,捞起了杨花的衣袖。当然,那里没有代表女性清白的朱砂痣。

“我不知道是谁,当时我服了药,不知道那是什么人。等到我清醒,那人已经消失无踪。是我不对,是我不好,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清白之身,配不上庄主,烦请你休了我。”杨花从床上坐起来,以平淡的语气说道。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失了清白,却说得如此轻快。你想我休了你,便好去找你那奸夫,与他双宿双栖对不对?如此,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的山庄!”水云微一用力,便把杨花推倒在床上。

被摔得头昏眼花,杨花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想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也是一个明事理之人,居然对一个女人动粗,说出去,岂不是会丢了庄主的颜面?若说是因为我让天下第一庄蒙羞,把我休了是最好不过的事。我知道庄主不会乐意见到我,既然如此,又何苦让自己难受?”

依她所想,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忍受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更何况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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