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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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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终年高温多雨,蚊虫较多,其传播的传染病较多,艾滋痛、疟疾、霍乱等各种传染病时常流行。这对我们这些常年驻扎在北方地区的部队来讲不能不说是一场艰巨的考验。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作为维和的中国军人,战友们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和自豪感。为了祖国和人民解放军的荣誉,我们不怕任何艰难险阻,不惜奉献青春和热血,我们决心用实际行动展示中国军队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和平使者的光辉形象。我们将不辱使命,用闪闪的红星为和平橄榄枝增添新的光彩。

忙碌了一天,队员们终于都睡下了。营区就在金杜机场旁边,营区周围是铁丝网,营房是搭建的白色活动房,医院就在营房对面,由于条件所限,队员们基本上是三个人住一间,只有一个房间是四个女队员住在一起的。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非常思念你和女儿,非常惦记父亲和母亲。

昨天早晨,晴空万里。迎着刚果(金)的晨曦,伴着嘹亮的国歌,赴刚果(金)维和医疔分队全体队员举行了进驻以来的第一次升旗仪式。

升旗场地设在医疗区门前的停车场,周围是两米半高的铁丝网。铁丝网外尘土飞扬的路上,常有采集野菜的黑人妇女走过。停车场中央有一个花坛。我们在花坛中央竖立了一根约十二米高的铁棍做旗杆,这是第五战区联勤官麦克先生帮忙解决的。我们硬是用砂纸把它打磨得锃亮。

为了升旗我们还专门进行了演练,那天,雄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吸引了不少当地百姓。他们在铁丝网外驻足观望,有的还高声喊着:“CHINA!CHINA!”

在遥远的非洲大地上,看到祖国的国旗庄严升起,官兵们心情无比兴奋和激动,仿佛有种力量在澎湃、激荡。仰望着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我们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邢一刻,我们真正体会到了身为中国人的自豪。尽管我们身在异国他乡,但强大的祖国始终是我们坚强的后盾。与刚果(金)的战乱、瘟疫、贫穷和落后相比,中国通过近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北京中奥成功,上海申办世博会成功等,无不显示了伟大祖国的强大和繁荣昌盛。我们来到维和任务区后,通过与给我们修建营房和医院的当地老百姓接触,深深地印证了这一点。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安定团结、和平发展对国家和社会的发展是多么重要。作为维护和平的使者,我们将把中国人民为世界和平所做出的努力,奉献给非洲人民、奉献给世界人民。

小柔我妻,参加维和是为国争光的最好机会。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一定不辱使命,为国争光!为军旗争光!为你争光!多保重,待我凯旋之日再好好谢你!

我手捧着这封沉甸甸的家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与郑国华比起来,我心里惭愧极了,想到自己前一段时间为了神经外科主任的位子寝食难安,勾心斗角,不禁汗颜。

“陈姐,为了让姐夫能安心维和,我也得把你的情况向院里反映,我不能让一位受人尊敬的维和军人的家属寒心!”我冲动地说。

“庆堂,算了,困难我能克服,只是心里憨屈得慌!”陈小柔委屈地说。

“陈姐,你公公得的什么病?一直没听你说起过。”我美切地问。,

“酸性粒细胞增多症,这种病在现代医学条件下还没有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所以是一种不治之症。”

“家里这种情况,儿子不在身边怎么行,老人舍得姐夫离开?”

“你姐夫接到命令那天,急匆匆地赶到医院的老干部病房,本来他每天要和我轮换着伺候老人的。他也担心,告诉父亲自己要远赴非洲,父亲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没想到,父亲却说:‘孩子,记住,你是一个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家里的情况再特殊,也没有维和的事大,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好惦记的,要把维和的事放在第一位,完成好祖国交给你弟的维和任务。爸爸纵是去了,也会含笑九泉的。你姐夫听了激动地说:‘爸爸,你放心,我决不会辜负您的嘱托,一定出色地完成任务。’临别,你姐夫还给病床上的父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陈姐,我听说老人也是一位军人。”

“我公公是从师作训处处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

“这真是将门出虎子啊!”我感慨地说。

“庆堂,曲中谦为人阴险,你是一个正直的人,凡事要多个心眼。姐走了,和你诉完苦,心里好受了许多!”

送走陈小柔,我觉得我作为神经外科副主任没有照顾好这位为工作兢兢业业的大姐,我暗下决心,找机会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

曲中谦上任以后,罗元文一直不服,他根本不配合曲中谦的工作,甚至给他难堪。曲中谦忍无可忍,根本不给罗元文分配工作。罗元文不能给病人做手术,比杀了他还难受,整天破罐子破摔,酗酒、泡妞、洗桑拿,搞得何慧慧叫苦不迭。

何慧慧并不知道欧阳梅正在对自己的丈夫死缠烂打,她以为丈夫的烦恼主要来自于没有当上神经外科主任。电视台广告部主任是神通广大的,她想利用自己的影响搞臭曲中谦。

果然,曲中谦上任后做的十几例手术只成功了三分之一。何慧慧暗中组织一帮媒体的哥儿们、姐儿们在电视、报纸上大肆渲染,搞得曲中谦非常被动,曲中谦明白这是罗元文摘的鬼,两个人的矛盾越来越深。

64。探望

蔡教授得知穆主任病重的消息非常着急,通过儿子在美国弄了一些好药,让蒋叶真开车拉着他一大早就到了住院部。我接到蒋叶真的电话后,没来得及吃早饭,早早地就等在住院大楼前,蒋叶真的车刚停下,我便迎上去给蔡教授打开了车门。

蔡教授一下车便关切地问:“庆堂,穆主任的情况怎么样?”

“蔡老师,穆主任的情况非常不好。”我心情沉重地说。

“院里都采取了哪些措施?”

“院里成立了专家组,还没有拿出最佳方案。”

“老伙计是累病的。”蔡教授长叹道。

穆主任听说老同学来看自己,非常高兴,情绪比往常都要好,早晨还破例吃了一个鸡蛋。蔡教授一进病房,穆主任就要下地迎接,蔡教授连忙制止,两双握了一辈子手术刀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老伙计,感觉怎么样?”蔡教授眼中闪着泪花问。

“老蔡,这回是真的趴窝了!”穆主任风趣地说。

“没问题,你这把老骨头硬着呢!大修一下还能行!”蔡教授宽慰地说。

“但愿吧,但愿吧!”穆主任摆摆手说。

我亲自给蔡教授沏了茶。

“庆堂啊,”蔡教授关切地问,“穆主任这一病,你们神经外科的大梁谁挑起来了?”

“曲主任接替了穆主任。”我不露声色地说。

“老穆啊,为什么不让庆堂接你这把手术刀啊?”蔡教授质疑地问。

“老蔡,有些事情不是我老头子所能为的了,不过,庆堂很争气,做海绵窦肿瘤手术已经突破五百例了,现在他的手术水平已经不在我之下了,我就是闭眼也安心了。”

“庆堂,我和穆主任都老了,目前全国能做神经外科手术的医生不过九千人,远远满足不了十三亿人口大国的需要,你要好好培养学生,带出一批把中国神经外科事业推向高峰的接班人啊!”蔡教授对我充满了殷切希望。

“蔡老师,您放心,我正在向院里打报告,希望成立北方医科大学神经外科研究所,只要批下来,我就有决心将研究所办成北方地区神经外科的培训基地。”

“不仅要建成北方地区神经外科的培训基地,而且要建成全国神经外科的培训基地。”蔡教授转过头对坐在旁边的蒋叶真说,“叶真,庆堂的想法非常好,你们省卫生厅要大力支持呀!”

“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常院长说一声,让院里跟厅里打个可行性研究报告,我会亲自督办这件事的。”蒋叶真认真地说。

“庆堂,你的论文写好了?”穆主任有气无力地问。

“穆主任,已经寄走了。”我俯身说。

“好,我估计刊用的可能性非常大。”穆主任高兴地说。

“庆堂,又写什么论文了?”蔡教授懵懂地问。

“蔡老师,我把在海绵窦方面取得的成绩写成了论文,寄给了世界神经外科联合会主办的《世界神经外科研究》杂志,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我万表情谦逊地说。

“那可是神经外科领域最权威的期刊。好,庆堂,就要有向世界神经外科巅峰冲击的勇气!”蔡教授赞许地说。

这时,以常院长为首的院领导得知省卫生厅蒋厅长到了,赶紧赶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显露出唯领导马首是瞻的虔诚,立即就将蒋叶真围了起来。

“蒋厅长,不知道您来了,穆主任的病院里很重视,已经成立了专家组,请厅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拿出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常院长信誓旦旦地说。

“常院长,穆主任的治疗情况要随时向我忙报。如果你们院里有困难,马上通知我,我会调集全省最好的专家来会诊。”蒋叶真官气十足地说。

“叶真,不用了,谢谢组织上对我的关心,我的病我心里有数。”

穆主任说着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用红绸子包裹的小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枚奖章来,“这是卫生部授予我的白求恩奖章,庆堂,老师现在传给你,你应该明白老师的意思!”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这枚白求恩奖章,心潮起伏。

“穆主任,您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动情地说。

“庆堂,市场经济的大潮来势汹汹,许多人面对诱惑已经忘记了医生的天职,更记不起白求恩精神了。穆主任一辈子实践着白求恩精神,他传给你的是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啊!”蔡教授语重心长地说。

临走时,蔡教授紧握着穆主任的双手说:“老伙计,过一段,我要去加拿大看女儿,女儿觉得我和老伴年纪大了,没人照顾,不想让我们老两口回来了。回不回来再说,反正这次走的时间很长,你多保重自己!”

“放心吧,老蔡,有你这个知己,我这辈子知足了了!”穆主任眼睛湿润地说。

把蔡教授送上车,蒋叶真见我似乎有话要说,欲言又止,便对常院长说:“老常,你们忙吧,我和庆堂说几句话。”

常院长只好带着院领导先走了。

“庆堂,你好像有话要说?”

“叶真,我希望你跟院里打打招呼,陈小柔的丈夫远在非洲维和,上有老下有小,全是病人,作为维和军人的家属,院里应该多关照,现在不仅没关照,还给人家加担子,从神经外科护士长调到重症监护室做护士长,搞得陈小柔一肚子委屈,这样用人也太不公道了吧!”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曲中谦搞的鬼!这个曲中谦不仅作风有问题,经济上问题也不少,厅里没少接到关于他的举报信。庆堂,你心里有个数,他这个神经外科主任干不长,陈小柔的事你放心吧,我们不能让为国争光的维和英雄寒心。”

蒋叶真说完上了车,车缓缓驶出医院大门,我心想,小师妹,你太小看曲中谦了。

65。遇险

早晨,因有一例脑胶质瘤手术,我提前来到办公室,就在我刚刚开门的时候,一个大汉在我的背后一下子勒住了我的脖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在了我的咽喉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震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你!”大汉冷冷地说。

我看见眼前的菜刀是一把新菜刀,刀刃十分锋利,我吓坏了,不知道这大汉究竟要干什么。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罗元文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他的办公室就在我对面,也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来得这么早。

歹徒一看有人来了,勒着我的脖子把我拖进了办公室,罗元文看见这一幕也吓坏了。

“你要干什么?”罗元文大喊道。

“少废话,把你们院长找来,否则我就杀了他!”大汉凶狠地说。

罗元文这么一喊,医生、护士和病房里的家属都听到了,一下子围上来几十人。歹徒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躲在我办公桌旁,他让我坐在椅子上,他用没有拿刀的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这一坐下我才冷静下来,知道我是被绑架了。

毕竟是同学情深,罗元文大声喊道:“庆堂,你挺住,我想法救你。”

歹徒似乎非常紧张,也是心虚得很,他双手僵硬地握着菜刀,刀刃紧紧地贴住我的脖子,我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稍有一点反抗,刀锋就会割断我的喉管或动脉。

很快就听到了警笛声,不是一辆,而是几十辆警车的警笛齐鸣,歹徒更加紧张了。

我试探着问:“大哥,我俩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无冤无仇?”歹徒激动地说,“我跟你们有不共戴天的仇!”

“我们根本不认识,哪儿来的仇?”我冷静地问道。

“我爹就是被你们杀死的,”歹徒吼道,“少废话,让你们院长出来讲话。”

“你爹是谁?”我不甘心地问。

歹徒愤怒地说:“前天被你们害死在手术台上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前天死在手术台上的老头是莫丰县农村的一个农民,患了脑动脉瘤,手术是曲中谦做的,术中由于碰破动脉,流血过多而死亡。

我急了说:“哥儿们,你爹的手术不是我做的。”

“都一样,反正你们是一伙的。”歹徒一根筋地说。

这时,警察包围了我的办公室,常院长、曲中谦、罗元文也都来到我办公室门前。

“这位兄弟,我就是院长,有什么话跟我说吧!”常院长焦急地说。

“怎么证明你是院长?”歹徒恶狠狠地问。

常院长掏出工作证扔到我的办公桌上。

“你们害死了我爹,”歹徒看了一眼工作证说,“还让我交四万元的医疗费,你们简直是强盗!你们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活!”

说完刀刃在我脖子上按得更紧了。血已经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曲中谦急了,他沉着地说:“这位兄弟,你父亲手术是我做的,与林主任没有关系。这样吧,你放了林主任,我给你当人质。”

我听了曲中谦的话心里生出几分感激,觉得老曲到关键时刻还够得上个“人”字。

“少骗我,你们都是一伙的,一命抵一命。”歹徒暴躁地说。

“这位兄弟,你父亲的死,我们将认真调查,一定给你一个说法。四万元医疗费医院给你免了,你看怎么样?”常院长认真地说。

“没那么便宜,你们害死了俺爹,你们得给补偿!”歹徒贪婪地说。

“你想要多少?”常院长试探地问。

“你们医院得赔俺十万元钱,”歹徒想了想说,“现在就要,要现金,否则俺就跟他同归于尽。”常院长为了配合警方拖延时间,故意说:“十万元太高了,能不能降点?”

“不能,一分钱也不能少!”歹徒气急败坏地说。

一上午就这么僵持着,看不到警方的一点点行动。我被歹徒勒得快虚脱了,歹徒也满头大汗。

“你们快点准备钱,否则就等着收尸吧!”歹徒向警方嚷道。

警方的谈判专家劝他冷静,看他满头大汗,就对他说:“天太热了,你看你满身是汗,一定口渴得很,要不要给你拿一瓶矿泉水?”

歹徒一听水,便口渴得直干噎,他大吼道:“你们先给我送瓶水来,不许警察进,让护士送,少耍花招!”

谈判专家说:“好好好,水马上到。”

我看得出警方的谈判专家脸部掠过一丝兴奋,我心想,这大概是警方的一次机会,便倍加警觉起来。

过了一会儿,两名女护士拿着矿泉水走了进来,她们虽然也穿着白大褂,我看了一眼不认识,心想,这根本不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一定是警察,是两名女警察,好漂亮的女警察!她们怯生生地走进来,温柔又可爱,连歹徒也放松了警惕,就在歹徒接过水瓶打开瓶盖准备喝水的时候,菜刀离开了我的脖子,但歹徒的两只手还围拢着我的脖颈,形成一个圈。我就顺势往下一蹲,把头脱离了歹徒的双手,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女警察一个箭步扑过来,用擒拿术夺过了歹徒手中的刀。

这时,躲在门口的警察蜂拥而上,将歹徒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铸。此时的歹徒由于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已经瘫了,警察将歹徒架出了我的办公室。

常院长、曲中谦、罗元文等同事也冲进屋内,将我从地上扶起。→文¤人··书·¤·屋←

赵雨秋见我脖子上的刀口还在滴血,焦急地说:“林主任,赶紧到处置室我给你包扎一下!”

大家簇拥着我到处置室,虚惊一场,我还没缓过神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我脑袋都快炸了。

在处置室包扎完伤口,我疲软地说:“常院长,我得回家休息一下。”

“好好好。”常院长如释重负地说,“元文,你送一下庆堂。”

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说:“林主任,你先休息一下,然后把经过写一下,我明天派人来取。”

“好吧。”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警察走了,罗元文送我回家。

路上,罗元文抱怨说:“庆堂,都是他妈的曲中谦惹的祸,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事,结果差点要了你的命。这事不能算完,你应该讨个说法。”

我非常疲惫,最讨厌罗元文为了个人得失挑唆我和曲中谦斗。

“元文,我在日本的老师杉本孝常说,‘大道低回,大味寡淡’,我希望你好好品味一下这句话!”罗元文还要辩解,我打断他说,“元文,我累了,不用你送了,你还是回去吧。”

我一个人径直往家走去。走到楼梯口,我望了一眼正对着的太平间,心中生出很多感慨。记得刚搬家时,同事们都说,在这个楼口住的人准升官。如今我和罗元文都从一名普通的外科医生成为神经外科副主任。这十几年的成长之路仿佛弹指一挥间。

66。心乱如麻

大惊一场,我在家里足足睡了两天,丹阳吓坏了,居然两天没有去公司。这两天我只做一个梦:姚淼出事了,不是出车祸了,就是掉到山下去了,惊得满身虚汗,就是不醒。

姚淼在昆明的媒体上看见我被绑架的报道也吓坏了,她不顾谢丹阳有想法,居然把电话打到了家里。电话是丹阳接的。

“丹阳,我看到报道吓死我了,庆堂怎么样?”

“有惊无险,让你惦记了。庆堂是与死神打交道的人,辟邪,命硬着呢,再厉害的歹徒也不能把他咋的!姚淼,你在哪儿呢?”

“我在香格里拉。”

“听人说,香格里拉是天堂的入口。”

“是相爱的人一起去天堂的入口。”

“是吗?”

“我能和庆堂说几句话吗?”

“他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他,他太累了!”

“那好吧,代我问候他!”姚淼悻悻地挂断电话,我心里非常想听到姚淼的声音,但是丹阳醋意正浓,我只好忍了。

姚淼,随后给我发了一个短信:

“庆堂,答应我保护好自己,你是这世界上唯一让我挂念的人,如果没有你,我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别太累了,适当地休休假,可以来云南,我陪你!”

我在床上看了短信,心里很感动,但是怕丹阳发现,随手就删了,没想到,在我上洗手间时,丹阳偷看了我的短信,她发现刚才的短信没有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刚才是什么短信,还没看就删除了?”丹阳警觉地问。

我一听就急了,问:“你什么意思?调查我呀?”

“你心里要是没有鬼,有什么不能看的?”谢丹阳毫不示弱地说。

“就你这疑神疑鬼的样儿,没鬼也被你吓出鬼来了。”我没好气地说。

结婚以后,我和丹阳不知吵过多少回,但从来没有冷战过,这大概就是我们婚姻还能维持的原因。因为家庭矛盾一旦陷入冷战,说明两个人的心都成了冰疙瘩,离离婚就不远了。

谢丹阳是不把话说出来不痛快的人,她喊道:“林庆堂,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我不知道谁给你发的短信,我警告过你,别把我惹急了,否则我让你好看!”

“谢丹阳,你一天到晚胡猜乱想,你累不累呀?”我抱怨道,“你看看你还像个妻子吗?”

“我不像妻子,你找像的去!你不是刚看了她的甜言蜜语吗?”

谢丹阳说完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我知道结束争吵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开,我说了一声“不可理喻”,便气鼓鼓地开门出去,并轰然把门带上。

只听见谢丹阳喊道:“你要走就永远也别回来!”

下午的阳光懒洋洋的,让人提不起精神来,我在医院大院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其实不是累死的,而是烦死的。我扪心自问,我和丹阳怎么了?难道我不爱她了吗?不是,问题在于我既爱谢丹阳,更爱姚淼。男人在女人的问题上是很贪心的,总想鱼和熊掌兼得,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烦死。

其实,男人骨子里就不适合一夫一妻制,这是男人的本性,就像公狮拥有一群母狮、猴王拥有一群母猴一样,甚至有成就的男人很少有在情感上是检点的,我又陷入了人性与道德矛盾的泥潭。我胡思乱想为自己的出轨找理由,不知不觉走到了穆主任的病房前。

穆主任这些天已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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