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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浴长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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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梁万禄在一个小村庄找到县委领导,做了汇报,并说了争取邹维新的想法。县委领导听了梁万禄的想法,告诉他,邹维新那里有我们的同志在做工作,不过,去看看也好,让他感觉到冀东民众和他的同行都期待着他举暴动旗共同抗日。说话要把握好这个分寸。那里人员复杂,要见机行事,要注意自己安全,也要注意保护邹维新的安全。让他到滦县找到陆威,带陆威一起去,有事情好商量。第二天,梁万禄赶车来到滦县县城,找到陆威,把到邹维新那里去送礼和试探说服邹维新抗日的事都告诉了他。陆威听了,问,什么时候去?梁万禄说想上午就去。陆威说,等一个时辰再去,自己先到警防队找一个哥们,做相应准备,以便保证安全。一个时辰不到陆威回来了,说尽管去,保证安全。
梁万禄和陆威两个人赶着车来到滦县警防队找邹维新。不过是陆威赶车,梁万禄换上长衫,像个有身份的人,坐到车前边右车耳板子上,来到警防队邹维新分队。大车停到院子外边,梁万禄对大门口站岗的警察一拱手,说:“这位兄弟,请问周队长在吗?”站岗的问,有什么事?梁万禄说:“如果周队长在,就说榛子镇朱队长的一个朋友带来一封信,请交给周队长。”站岗的进岗楼用电话联系,一会儿出来说:“你把信交给我,一会儿有人出来取。”果然,从里边出来一个人,把信拿了进去。时候不大,一个警官出来了,手里拿着那封信,问站岗的:“来的朋友呢?”站岗的用手一指,“大门外边的那位就是。”
警官来到大门口,看见梁万禄站在大车旁,走过来问道:“您是从朱队长那里来的梁先生?”
“是我,梁万禄。您是周队长?这里有朱队长给您带来的两花篓水果。”梁万禄说着,用手指了指车上的花篓。
警官正是邹维新,“朱队长真是费心了。那就到家里坐一会儿,喝杯茶。”
一个亲随警察跑过来说,队长,我同您一起回去吧,有啥事要办,方便。邹维新带上这个亲随,同梁万禄和大车一同往家走。路上,邹维新问梁万禄在哪里发财?梁万禄说,在赵各庄王泰脚行柜上混饭吃。人们都知道,柜上做事,就不是一般的伙计,可能是掌柜的或帐房先生,有一定地位,但又不是东家老板。
邹维新家不远,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大车赶进院子里,把两花篓水果抬进屋子里。邹维新进屋把武装带解开,连同手枪挂到正面墙上。墙的正中央是一个大镜框,里面是邹维新夫妻的放大的照片。照片中,邹维新一身警服,腰别手枪,显得格外威武。家里人送上茶来,放到地八仙桌子上。梁万禄和陆威把花篓轻轻搬到炕上,解开捆绑花篓的绳子,拿出水果树叶,再轻轻把水果一个一个拿出来。慢慢的,露出精制的木箱。把木箱取出来,放到桌子上,打开上盖,用双手捧出用绸子包裹着的瓷瓶。把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瓷瓶一尺多高,白底蓝花,瓷质细腻清爽,花纹精美秀气,一件稀有的古玩。邹维新眼睛立刻显得特别明亮,贪婪地看着,手轻轻摸抚着精美的瓷瓶,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连说好瓶好瓶。说着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把瓶拿起来,看看瓶底的印章,有康熙廿五年景德镇制几个字。
邹维新说:“我这个朋友就是知道我的心思。知我者,朱队长也。我别的什么也不喜好,就是喜好收集点古董什么的。”
梁万禄说:“要不怎么说是深交挚友呢。”说着,把另外一个瓷瓶也拿了出来,立到邹维新面前。
邹维新看着这个瓷瓶又是一番啧啧称赞,说:“你看,你看,两个瓶的图案一模一样,就是花纹相反。这么精细这么复杂的花纹,做的完全对称,不是能工巧匠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这肯定是真品,赝品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步。”
梁万禄嘴说着:“还是周队长有眼力”,心里想,不懂还冒充内行。明明是赝品,还当真品收了,好呀,那你就当真品保存着吧。如今什么都能仿制,更不用说这么个瓷瓶了。
说话的时候,陆威悄悄掏出香烟,给邹维新的亲随递了一个眼神,两人出去到屋外抽烟说话去了。邹维新和梁万禄都没有在意,继续说他们的话。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接连三天唱《王佐断臂》(5)

邹维新边说话,边摸抚瓷瓶。又把第二的瓷瓶拿了起来,倒过来,看瓷瓶底上的印记,还是康熙廿五年景德镇制几个字。邹维新正看着,从瓷瓶里掉出一张纸来。打开一看,上面是一首诗,《叹瓷器之国》。邹维新开始有点纳闷,怎么有人在瓷瓶里放了一首诗呢?不过他对诗词有些雅兴,就顺口小声慢慢读了起来。读到后边第五句和第六句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读到第七句和第八句的时候,两道眉拧到一起。过一会儿,眉头又慢慢舒展开来。梁万禄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看着邹维新的表情变化,也看着放到桌子上的纸上的诗。邹维新重读第二遍,读到第三句和第四句的时候,停住了,问:“梁先生,你知道这两句的意思吗?”梁万禄笑了一下说:“说来也巧了,这事我还真知道个一知半解。这是两个典故。”邹维新说:“是吗?说来听听。”梁万禄就把这两个典故说了一遍。邹维新听着,轻轻拍着腿说:“好典故,好典故。梁先生真是博学呀。”说完,用眼睛斜看了一下梁万禄,说:“这首诗怕不是梁先生写的吧?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
梁万禄不动声色,看着邹维新:“哦,周队长这么认为?”
邹维新把脸转过来,语气显得有些冷峻,说:“这诗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梁万禄还是不动声色,“怎么,这首诗有什么不妥吗?对队长有什么冒犯吗?”
邹维新霍的一下站起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跟周队长说过了,赵各庄王泰脚行混饭吃的。”梁万禄还是平静的说。
梁万禄越平静,邹维新越沉不住气了。说:“不对,我看你是共党分子!”
梁万禄说:“呵,从这么一首诗中怎么看出我是共党分子了?”
“你这是宣传抗日!宣传抗日,居然宣传到我的家里来了。”邹维新语气严厉,但是声音并不大。
陆威的功夫
梁万禄也慢慢站起身来,低声说到:“抗日?这日本人侵占我冀东,屠杀、奴役、坑害我冀东人民,难道这日还不该抗吗?有良心的中国人都要抗日,你就不是中国人吗?你就没有中国人的良心吗?”
邹维新把手一摆:“你少给我宣传。来人!”
亲随立刻跑了进来,陆威也跟了进来。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亲随说:“队长,有什么事?”陆威说:“哟,这是怎么了?朋友见面,怎么唠的不高兴了?”
邹维新命令道:“把他们俩给我捆起来!”
陆威说:“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朋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亲随说:“他们两人,我一个人怎么能捆得了呀?”
邹维新骂道:“混帐东西,你的手枪呢?”
亲随不好意思地说:“我寻思你们朋友见面,还用带手枪做什么呀。就没有带。”
邹维新命令亲随:“拿绳子捆。”说着转过身抬起胳膊要摘墙上挂着的手枪,就在这节骨眼,陆威突然说:“闪开,看针!”邹维新下意识地把身子闪了一下,一回头,只见哧!哧!哧!三道细微的银光直插墙上的镜框。邹维新定睛一看,三颗针已经透过镜框玻璃,插入到镜框中。每根针都只剩下一点点在玻璃外边。三根针分别插到邹维新相片的两眉中间、心口窝和小腹位置上。陆威说:“周队长的衣服肯定不如这玻璃抗扎吧。”邹维新把抬起的胳膊收回来,堆坐在椅子上。
亲随情不自禁地叫道:“好功夫,好功夫。”
亲随没听从队长命令,陆威又拿出这么一招,这使得梁万禄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立刻明白过来,这个亲随警察一定是陆威说的哥们,说不定也是地下党。梁万禄轻松地说:“这工夫真不错”,又向邹维新说:“周队长,你说不是吗?”
邹维新见了,哈哈大笑,说:“好功夫,好功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梁万禄看了陆威一眼。陆威立刻明白,是梁万禄对邹维新的亲随不放心,便说:“梁叔,没事,这是我的哥们,都是自己人。”
梁万禄早已经觉察到陆威也是地下党,但是不是一条线上发展的,按照纪律是不能问的。既然陆威说那个警察亲随也是自己人,那一定是陆威线上的人,就放心了,对邹维新说:“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拿出中国人的良心来,共同抗日。识时务者为俊杰。冀东大规模的抗日高潮就要到来。凡是有良心的中国人都应加入抗日的行列中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周队长是握有一定武装力量的一队之长。希望周队长到时候要做中华民族抗日的俊杰,不要做遭国人唾骂的汉奸。”
邹维新高兴地说:“我周某人也是堂堂五尺男儿,也是有血性的中华男子汉,怎么不想抗日?”
亲随说:“队长,我的哥们对我说了。这位梁先生,是坚决主张抗日的人,就放心好了。”不过他并没有把梁万禄的真实身份说给邹维新。
邹维新说:“我这里的人非常复杂。其实,我早就有抗日的念头〃奇〃书〃网…Q'i's'u'u'。'C'o'm〃,又怕被人出卖了。刚才,我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知道你们是真抗日,还是汉奸来试探我。”
陆威半开玩笑地说:“队长可要保护好我的这个哥们哟,不能使坏哟。如果对我的哥们使坏,队长可就危险了。在队长手下可不是一个哥们哟。”
邹维新:“你们真行。不仅在我的身边有你们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你们放心吧,我周某人是一个有中国人良心的人。”
梁万禄握手告别,说:“到时候,静候佳音。”
周队长看了一眼亲随说:“我不会让对我们寄予厚望的人失望的。是吧。”
亲随说:“当然,我同陆威是哥们。咱们都成了好朋友。好朋友总是互相帮助的。”
邹维新来回踱着,想了一会儿,站到桌旁,提起笔来,一口气写了一首诗:
浑河蹚水已三年,
赤子歧途难成眠,
盼得回归家乡日,
父老兄弟得团圆。

梁万禄见到李运昌司令员(1)

一天,梁万禄在滦县县城办完事,正要赶车离开县城。突然有人让他到玉石井李家车铺去一趟,说有朋友要见他。梁万禄知道位于玉石井的李家车铺,是滦县县城里地下党一个重要秘密接头地点。梁万禄心想,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否则不会利用这个接头地点接头的。
这个地方离滦县日本宪兵驻地不远,因而也是非常危险的地方。这样危险的地方,也往往是汉奸特务不太注意的地方。
梁万禄来到李家车铺,看见有两个人正在修自行车,问道:“哪位是掌柜的?”
一个人,头也没有抬,问:“是修车呢还是买零件?”
梁万禄说:“想买些零件。”
这个人站起身来,用两只沾满油污的手,掸掸围裙上的泥土,问“您想买什么零件?”
梁万禄说:“洋车子内胎外胎和脚蹬子都买。”
这人用围裙把手上的油污擦了擦,手一摆:“请到屋里去说,各要多少呢?”
梁万禄一边跟着这人往屋子里进,一边说:“是给别人稍,内胎外胎各六副,脚蹬子十一副。”说具体数字的时候,梁万禄把声音压低了,只有说话的两个人才能听见了。
两人说着,进到里屋。这人随手把门关上,微笑着小声说道:“这内胎外胎没有问题,只是这脚蹬子,手头没有那么多,只有五副,先少拿几副可以吗?”
梁万禄会意地笑着说:“可以,可以,反正也不着急。那就先拿三副,给你留两副。”
两个人互相对答,一切都显得自然,但是这一系列数字都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这人小声笑着说:“请别见怪。这些天宪兵查的很紧,我不能不多问问。”
梁万禄说:“这是应当的。自己人不说外话了。你是李掌柜了。我是梁万禄,到这里来会一个朋友。可是我还不知道是谁找我呢。”
这人说:“哦,梁万禄同志,听说过,听说过。我姓李,开这么个洋车修理铺,混口饭吃。要见你的人你一见就知道了,你们认识。跟我来。”说着李掌柜领着梁万禄穿过后院狭窄的胡同,进到一个低矮的小屋。
李掌柜向屋里的人说,我把你要见的人领来了。梁万禄一进屋,看见一个站起来,果然认识,是李运昌首长。他立刻惊讶地叫道:“李……”,后边的字还没等说出口,李运昌立刻手一遮,让梁万禄不要说下去,并自我介绍说:“记者,李德普,就叫我老李好了。里边坐,里边坐。”
李运昌对李掌柜说:“你忙活去吧。我们唠不了多少时间。一会儿,让梁万禄先走。我们俩随后也走。外边多留神呀。”
李掌柜说:“好了。你们唠,你们唠。”说着出去了。
李运昌对梁万禄说:“我先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这位是丰润县刘家营的谷云亭,也是一个老布尔什维克了。以后你们要多联系。”又对谷云亭说,“这位就是梁万禄。”
谷云亭伸过手来同梁万禄热情握手,说:“你的情况,老李向我介绍了不少。以后咱们要多多配合。”
“先谈你的工作。”李运昌把声音压低说,“根据现在形势的发展,举行冀东抗日大暴动为期不远了。各方面的工作都在进行。尽管有的地方不很顺利,但是从整体上看,问题不大。滦县、丰润县、昌黎、乐亭、迁安、卢龙、遵化等各县都有了相当基础。只要上级一声令下,整个冀东就立刻像火山爆发一样,滚滚洪流,势不可挡。”
说着,李运昌有些激动了,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梁万禄。梁万禄忙问:“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你别急。我这就给你说。”李运昌把情绪平静了一下,说,“现在日本鬼子正在攻打中原,冀东兵力空虚,是冀东抗日大暴动的好时机。如果我们的暴动规模大,完全可以明着进行战斗,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这样可以鼓舞士气,鼓舞群众的斗志,从而会有更多的人参加我们的抗日队伍中来。同时也给敌人以威慑,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还可以争取一些中间势力向我们靠拢。这就进一步壮大了我们的力量。”
谷云亭说:“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有可能迅速扩大起来,形成对我们非常有利的局面。”
梁万禄说:“不是说八路军正规队伍要来到冀东吗,这样就可以更加有力地打击敌人了。”
李运昌说:“对。可是,你考虑没有,现在我们还有一个将要影响大局的重要方面没有很好重视起来。”
梁万禄说:“是吗?什么方面?”
李运昌说:“如果冀东暴动起来了,可能是几万人,甚至是十几万人,轰轰烈烈地拉起抗日队伍,对日寇和汉奸军队开战。八路军正规队伍来了,同冀东的暴动队伍共同作战,打击敌人。这些准备工作,大家都在紧张的进行中。你想想看,还有哪方面工作缺少人去做?”
梁万禄想了一下:“后勤保障。”
李运昌说:“对,就是这个问题。自古至今,打仗总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就是说,必须十分重视军队的后勤保障工作。暴动队伍一旦拉起来,粮食、鞋子、衣服、医药、队伍之间的紧密联系,还有,动员群众参军、动员群众献出散落民间的枪支子弹、动员有钱人家和商号店铺捐款等;还有,一旦打起仗来,必然有伤员。伤员如何安置,既要安置在隐蔽的地方,得到医疗和休养,还不能被敌人发现。这在有后方的地方,问题会小一些。可是我们这里完全是游击区,没有后方。这些工作量非常大,难度非常大,危险非常大。可是这些工作做不好,军队就得挨饿,爬山就没有鞋子,减员没有兵员,伤员就得不到及时医治,就会大大影响军队的战斗力。军队的后勤保障工作是非常非常重要。各个县都得有得力干部,领导一批人全力以赴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这些人不仅会做群众工作和物资运输工作,也要会战斗。因为我们是在敌占区,在游击区,要随时准备战斗。”
梁万禄听着李运昌的分析,更加感到军队后勤工作的重要性,也预感到好像首长要把这些工作交给自己似的。如果是这样,自己可就不能直接跟着八路军同敌人去战斗,去同万恶的日本鬼子拼杀了。在光复冀东大地的时候,作为冀东的一个布尔什维克,就应当迎着敌人的子弹和刺刀冲上去,把敌人消灭掉。即便是牺牲了,也光荣,也值得。当然,军队后勤工作很重要,但是毕竟不像战斗在最前线那么痛快,那么解恨。自己学到的那些军事知识也要基本用不上了。梁万禄想着想着,走了神。李运昌问他的话居然没有听见。

梁万禄见到李运昌司令员(2)

谷云亭捅了一下梁万禄,说:“老李同你说话呢。”梁万禄急忙答应:“哦,哦。我听着呢。”
李运昌笑了,说:“我知道你听着呢。我在问你。”
梁万禄感到有些难为情地问道:“是吗?问什么了?”
李运昌问:“我问你滦县县委里,谁做这项工作比较合适?”
“谁合适?我还真没有想这件事。”
“你做这件工作如何?”
“我?我还是去打仗吧。榛子镇那边,我和王达忠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只要一声令下,拉起几十号人甚至上百号的人的队伍没有问题。”梁万禄满有信心地说。
李运昌说:“在现在的环境中做后勤保障工作,还有一个特殊要求,就是对各个地方的道路非常熟悉。不管军队到哪里,军需物资都能及时送过去。运输军需物资,固然要时刻准备同敌人战斗,但是战斗不是第一位的,把军需物资及时送到军队手里才是第一位的。因而能绕过敌人,不发生战斗最好,保证及时把军需物资送到,是最好的。你说,这滦县,这附近县份,有谁能比你这个‘车把式’对道路更熟悉?还有,战斗一开,就有伤员。我们没有后方,伤员要隐蔽到群众中医治休养,还不能让敌人发现。这必须有熟悉地理,了解群众,对党忠心耿耿的得力干部。”
梁万禄:“这……”
李运昌说:“别这了。就由你领人做好滦县的军队后勤工作。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我已经同滦县县委的领导研究过了,已经是组织决定了。你找个机会,把你发展的人员情况,同王达忠详细说说,能转移给他的,都转移给他。”
梁万禄说:“既然是组织已经决定,我就坚决服从。一定尽力把工作做好。只是觉得不能直接到第一线去战斗,亲手去杀鬼子,那么解恨,那么痛快。”
李运昌说:“是吗?我还告诉你,让你做后勤工作的另外一层意思。打仗,用干部,都要有力量储备。也就是常说的要有第二梯队,甚至第三梯队。不是不让你到第一线去跟敌人拼杀,只是把你作为储备力量。什么时候让你到第一线去拼杀,要看情况发展如何。到需要的时候,会把你放到第一线的。明白了吗?”
梁万禄说:“明白了。”
李运昌说:“这就好。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一切要服从组织决定。以后,你要大力抓各个村庄抗日村政府的建设,建立农救会、妇救会、儿童团的工作,做好军队的后勤保障和运输工作。让广大农村的农民和城镇的民众都团结在抗日旗帜下。做到要人有人,要车有车,要隐蔽,就要像鱼儿入海一样,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广大民众积极支援我们抗日,我们的军队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李运昌看了一下谷云亭对梁万禄说:“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我还要告诉你,谷云亭很快就要开一个药铺。他的对外身份就是药铺掌柜的。药铺初步想设在刘家营北边的王官营。到时候,成批进药,出药,尤其是把药品秘密送给军队,都得你去,或者你安排人去完成。”
梁万禄说:“好的。刘家营,王官营那一带,我都非常熟悉。大路、小路、山路,我都了解。老谷,我一定能给你当好运输队长。”
说着,三人都笑了。
这正是:
兵马未动粮先备,将士归营医正忙。
莫道后勤白刃少,却使大军坚似钢。

四纵挥师东进日伪闻风丧胆

铁流万里惊世界,锤炼亘古一红军,
四纵挥师山河动,遍地抗联映红云。

八路军四纵队东进(1)

话分两头,放下抗日火山即将爆发的冀东大地,说说向冀东挺进的一支所向披靡,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八路军。这支八路军正是梁万禄在第二期训练班上听说的,毛主席在5月写的《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提到的从五台山一带派往冀东的游击支队,也就是李任民和王瑞清说的正在向冀东挺进的八路军第四纵队。
为了落实1937年8月25日中共中央在陕北洛川举行的政治局扩大会议关于在敌人后方放手发动独立自主的游击战争,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的决议精神,毛主席于1938年2月9日指示八路军总部和晋察冀军区:‘雾灵山为中心之区域,有扩大发展前途,但是独立作战区域,派去部队须较精干,且不宜过少,军政党领导人员需有独立应付新环境之能力,出发前应做充分准备。’
1938年4月14日,十八集团军朱德总司令,彭德怀副总司令命令在山西西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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