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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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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城中心,江鸿似乎听到了周围几个士兵的对话,又快速带队折了回去。

“这小子,怎么又回去了……”冷冽本来低着头认真地跟着,差点与回头的江鸿撞上,他们本来就互相认识的,刚才的相遇实在太容易暴露。

“咦?”

“队长,怎么了?”袁强看到江鸿一阵犹疑。

“总觉得刚才那个士兵很眼熟,转眼又不见了……”

“大家都在一个军队里,难免都见过一两次,我们回南门吗?”

“回去,我们任务是协助防守南门,现在看来搞不好南门要丢。刚才听他们说调去防守的是宋宪将军的部队,他的部队战斗力不是刘备那些近卫军的对手。”江鸿再次重复了命令,所有人加速向南门赶去。

等待江鸿走远,冷冽才从小巷里出来,直接抄近路冲向南门去等。

而真正到达了南门,现场的情形才让冷冽松了口气。南门并没有坍塌,只是城墙崩了很长的一段,露出了个明显的缺口,造成了丹阳兵一定的伤亡。凌暮很快就指示士兵们把还没用掉的石料、木头都丢了下去想暂时把水堵住,

但是水还在继续上涨,然而该来的进攻却没有来。凌暮不怕战斗,也不怕这样的突袭,唯一让他难受的是在自己的命令下,士兵们都投掷了自己的武器,但不期而遇地大水让这些武器都无影无踪。

冷冽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手忙脚乱的凌暮和赶来的江鸿等人在水里四处乱捞,心里想着如果这时随便谁发动袭击,就能要了门口几个人的性命。想是这么想,就算江鸿等人不防,自己还要替他们盯着。

突然间南门一带再次地动山摇,冷冽还以为刘备真的发动了骑兵突袭,抬头望去,却空无一人。

“不好啦!城墙又要塌了,大家快跑!”在城墙上防守的一个丹阳兵屯长高喊着指挥自己的属下后退,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瞬间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纹。只过了片刻,裂纹急速扩大,隔离出一小段岩石墙体,随着“轰隆”一声,直直地往地下陷去。

“有没有谁受伤?”宋宪正在组织着加固城墙,这次地陷直接威胁到他大量的部队,待到周围一切平息下来,便第一个询问受损情况。

“回将军,只有几个士兵在跑的时候摔伤了,其他人都没有大碍。”

“那就好……”

宋宪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声音让他再次担心起来。“啊!那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尖叫的士兵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再看那陷坑下方,随着漫出的水流,一具具漂出大量士兵的尸体。而且从衣甲来看,那些就是吕布军的士兵!

宋宪带人急速跑过去,其他军官也往这边集结,去指认这些人的归属。冷冽看到这样的场景,多年的细作经验告诉他,此事非同小可,也往人堆里挤。

“凌司马,是你们丹阳的士兵吗?”江鸿才旁边问凌暮。

“我们丹阳兵团哪有那么整齐的衣甲,这一看就是正规军的。”

“嗯,也明显不是陷阵营……”

“天,这不是老李吗?是他们!”终于还是有个宋宪的队长认出了里面的人。

宋宪过去一把抓住那名队长:“你知道他们是谁?是我们部队的?”

“宋……宋将军,我就只认识那个领头的老李,他是个屯长,现……现在是魏续将军的手下。”那名队长结结巴巴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

“魏续人呢?”这声洪亮的声音其实来自吕布,众人赶紧让开一条道。水流从南门的缺口已经向城里蔓延,如今一小半的城池都浸在水里,让他不得不赶到南门查看情况。

“吕将军。”大家都没发现魏续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吧,怎么回事?”

“这……这个……将军……其实是这样的……”魏续说话都跟刚才那个队长一样的结巴。

“给我说清楚点,别吞吞吐吐的!”吕布两眼瞪了魏续一下。

魏续瞬间说话就利索了:“是这样,我之前不放心丹阳兵团,最近敌军攻势又很猛,就预先安排了些士兵挖地道埋伏在城墙下,如果出了意外,他们可以从下面挖出来偷袭敌军的攻城器械,切断敌军入城通道。”

吕布还没反应过来,觉得好像魏续的安排也有一定道理,周围江鸿、凌暮等都已经目瞪口呆。一不小心,一个丹阳兵帮大家把话说了:“这地道一旦通了,分明就是帮敌人挖的嘛,我们守了半天是在守一层为捅破的窗户纸啊……”

“操!”吕布一脚把魏续蹬了出去,摔进了装满水和尸体的陷坑,魏续挣扎了几下被周围的几个士兵拉了起来。

“你安排了多少人?”

“五百。”

“五百名士兵!因为你这样愚蠢的决定就这样白白牺牲!就不说这个洪水是陈宫早就告诉了三军要防备,要是没这洪水,倘若下面的士兵真的出击,敌军从地道涌入,全城难保。”吕布说得魏续一直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你都跟随我这么多年,带兵冲锋毫无问题,为什么一让你统领大军,就净做些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行军打仗,让你多向高顺请教,从来都没见你和高顺正常地聊个天,整天就和宋宪、侯成两人四处吃喝!”吕布这一顿骂,旁边的宋宪也是后脊发凉。

“今天开始,下去反思。丹阳兵团、陷阵营、下邳常驻军全部都从你的指挥下调走,我会让张辽来指挥。你剩下的部队,除了你的本部军马,其余军队也要与宋宪、侯成两人共同指挥。你现在能力达不到,还要多锻炼。”

“是。”

“滚吧。”

魏续在自己的士兵搀扶下,拖着湿透的铠甲灰溜溜地往驻地跑。

“好了,大家赶快回到各自岗位。宋宪,你马上派人把魏续挖坏的城墙填了,赶紧把尸体捞起来,如果全城发瘟疫,你就去医馆打杂。”

“是,是。”宋宪看到魏续的下场,所以比平时还多说了一个“是”。

“凌暮,今天你就要安排一些人守缺口,水太深,敌军还进不来,不过陈宫说对面敢放水就一定准备了载具,多准备点路障。”

“是,将军。”

“江鸿,你们陷阵营怎么在这里?”吕布这才注意到江鸿等人。

江鸿立刻行礼:“回吕将军,今天攻城的主力部队是模仿陷阵营的编制和装备,老高得到消息派我们队来增援,给凌司马说点有用的克敌信息。”

“好,那今天你带的队继续留一夜,老高那边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冷冽悄悄在旁边听完了所有过程,无奈地叹气,今夜就只能跟着江鸿一起在这个连风都挡不住的缺口过夜,还不能保证能找块干燥点的空地休息。

不过,这的确难不倒冷冽,离开水流的地方,任何坚固的房顶皆可。

第六十五章 盗马

入了夜,曹翎带队来到了南门找江鸿,表示根据老高指示,归还江鸿的屯长指挥权,曹翎重新任队长。事实上,这半个多月以来,曹翎也是按照江鸿的意思在指挥第七屯,江鸿一直是实际的指挥者。

在江峰离去的这些日子里,魏续调拨了一些精锐的士兵补充到陷阵营,由于时间匆忙,第七屯还没来得及得到整备。倒是曹性很慷慨,受了重伤后长期在医馆治疗,索性让那二十多个把自己从死地抢救回来的河内军下属通通派给了曹翎,这些人的加入,让第七屯的人数充实了不少。

四周悄然无声,新到的几十人在江鸿的简单安排后进入了各自的位置,一切就都归于平静。冷冽觉得有些无聊,想来白天洪水泛滥之际刘备没有突袭,现在有了准备,多半同样不会有人来。这样想着,冷冽方才记起白天尾随江鸿的时候,从酒肆买了点下酒的干果带在身上,没有带酒,就只能将就着这么干吃。

享受着静谧的月色,周围时而点点的火光,远方人影晃动,不用去担心战事,这样的尾随工作,冷冽觉得很是惬意。结果干果吃了不到一半,一块大石头就这么往袋子里砸了下来,打翻了剩下的食物,气得冷冽翻身跳下房顶准备开骂。

“老大,老大,别激动,是我。”说话的是个黑衣人。

“暗号。”

“刚才那个石头啊……你看见了……”

“滚你妈的石头,什么时候教过你扔那么大一块?”

“我错了,老大。”其实,这个黑衣人代号就是石头。

“下不为例,说吧,陈大人让你来的?”

“嗯,陈大人的命令,让你后半夜开始去监视魏续的动静,他知道今天魏续被吕将军打骂了一阵,怕生异心。”

“知道了,那么江鸿这边不用管了吧?”

“管什么啊,本来陈大人当初下令的时候就不是认真的,最近还在想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那好,我马上出发,你……”这时候冷冽听到南门传来动静:“什么情况,去看看!”

两人快速爬上房顶,瓦片上还散落着刚才被打翻的半袋干果,石头差点一脚踩上滑倒,冷冽看到,眼睛里全说的是活该。

再看南门周围,有十几匹马正在结伙向门口冲击,江鸿、凌暮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轻易下令截杀。

“看到中间那匹黑马了吗?”冷冽往马群一指

“黑马我哪里看得到,那些不都是黑的?”

冷冽快气死了:“认真点!看光线深浅你知道的。那上面有个人,把他打下来,我去拦截马群。”说罢,冷冽纵身从一个个房顶上跃过,在侧面朝着马群最前面领头的跑去,对面南门缺口处的曹翎已经搭上箭,就等着命令放弦。

于此同时,一大块石头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地打在黑马上面那人的天灵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看到一个影子栽下马去,没了踪迹。

冷冽终于抵达了最后一间房顶,纵身向领头的白马跳去,曹翎本来是对着马的,突然看到空中飞出一个人,吓了一跳,手中不自觉地瞄准了冷冽。“曹翎,别冲动。”好在江鸿的一声吼,曹翎才没把箭放出去。

冷冽跳上了领头白马,“吁!”一声长啸,把马停在了曹翎面前,此时他的弓依然瞄着冷冽,脸上起了一层汗。其他的马看到领头的停下来,也全都在缺口附近停止了奔腾。

“曹翎兄弟,一不小心又见面了。”冷冽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驾马往回走。

“哎,我说,这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有人带着这群马出城,我会带回去调查的,你们继续守城吧。”然后冷冽又转到江鸿的方向,打了个招呼,留下一群诧异的人,带上马群走了。

而石头已经在地上把打晕的人抓了起来,也牵过两匹马,把人丢在一匹上,自己骑上一匹马,先跟着冷冽带人回陈宫府上。

天亮前,一切也都清楚了。冷冽、石头两人抓到的是侯成府里的养马官,他此次得知南门垮塌,认为离城破之日不远,便趁着天黑偷偷把侯成收藏的十几匹好马牵出来,想一举冲出南门。他心里盘数着只要存活几匹马,就有了投靠曹操的资本。

这个插曲没有太大扰乱陈宫的安排,侯成府本来就离魏续军队的驻地不远,陈宫就让冷冽顺道去把马还给侯成,告诉他前因后果,再继续执行监视魏续的任务。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与守城毫无相关的事件,竟然成为了吕布军分崩离析的直接导火索。

这一天,是公元198年,建安三年十二月辛酉。天亮后,侯成得知收藏的十多匹名马失而复得,十分欣喜,馈赠给冷冽不少金银,冷冽不推辞,把这些与石头平分。但这都不足以让侯成平复激动的心情,人总是到了患得患失时就容易犯错,侯成更是如此。吕布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下了禁酒令,这也是为什么冷冽之前买不到酒的原因。不过各个将军是有私藏,平时口淡了就偷偷在房里小酌几口,大家都不会太认真。

然而这次,侯成竟然在大中午宴请了众将,摆了满满一桌酒席。吕布忙于军务没有出席,就口头上表示祝贺并让侯成收敛一点。高顺从来不参加这样的聚会,来不来没人在意。张辽这次却破天荒地被请了,他势力的崛起让魏续等人意识到不得不开始拉拢这个之前大家都没看好的武将。而曹性不在医馆,如果他不在医馆,就没人知道他在哪。

酒过三巡,侯成喝得多了,让府上的家丁舀了半坛佳酿,送到吕布军中表示心意。这愚蠢的举动显然严重触碰到了吕布的底线。本来吕布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将领,守城多日,放松一下情有可原。但是侯成竟然缺心眼到了让人把酒送到了军中!吕布看到那摇摇晃晃的半个坛子,气不打一处,当场拎着就在旁边的地上砸烂,然后让差点吓尿的家丁把侯成叫来。

见到了吕布,侯成的酒一下就醒了。在围攻下憋了半个月的屈辱,吕布似乎全都一次性给了侯成,还包括头一天骂魏续时没骂完的部分。到了最后,气还未消,再让军士打了侯成五十军棍,直到半残才放回府。

同去参加酒宴的诸将也不敢劝,都怕连累到自己。张辽是最担心的,他才受到吕布的重用,本就与这伙人不和,此次是碍于同为吕布帐前将领才赴宴。侯成一出事,张辽就索性回军中整备军务。魏续、宋宪才被骂过,静静地站在吕布帐前听到侯成五十下军棍结束,方才敢跟着侯成的家丁到府上探望。

侯成府里,三人隔离了所有人的对话,冷冽没有听到,只能把实情告诉了陈宫。陈宫考虑到了侯成的伤情,宋宪通常没有主见,就让冷冽继续死死盯着魏续。一切看起来都在可以掌控的范围。

第六十六章 事变

又是新的一天,邓阳早起换掉了值夜班的护卫,简单给大家交代了一下注意可疑人员,然后就开始了每天的例行巡视。

貂蝉等人自从吕布出门去了军营,就很少出府,这倒给了邓阳等人不少方便。在上一次张奇率军护卫吕布和吕氏出城的任务中,存活下来的护卫就只有那么二十几人,其中不少还是最近才从医馆陆续归队。

邓阳,作为最后一名羽林骑,临危受命,接替了张奇的职位,负责下邳府邸的安全。几年前整编的羽林骑奉命追随吕布从长安撤离,没想到没有多长的时间,所有一起战斗过的兄弟就已经全部战死,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远离并州家乡,在这从来都不曾了解的徐州下邳城,等待着命运的裁决。想到这些,邓阳都满脸的惆怅。

“侯将军。”远远的是侯成一瘸一拐地走来,邓阳瞬间清了清神,恭敬地行了个礼。

“啊,呵。”侯成打着马虎眼:“你就是那个羽林骑的邓……邓……”

“属下邓阳。”

“嗯,嗯,邓阳,我印象很深刻的。小伙子不错,羽林骑就剩下你一个人,说明你还是很有能耐的。”

“谢将军赞赏。”邓阳一抬头,侯成已经往里面走了:“侯将军。”

“嗯?”

“请问您来下邳府邸有什么事?吕将军在西面白门楼驻军中,一切政务也是送到陈宫大人府上处理,现在这里只有在下的护卫和吕将军家眷。”

“哦哦,我就是路过,顺便想着进去给三位夫人问个好。”

“三位夫人吩咐在下,她们若无要紧事,概不见客。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请侯将军谅解。”邓阳还是执意要拦住侯成。

侯成无奈,嘴里不住地答应着:“好,好。我理解,这就出去,劳烦你有空给三位夫人代个话,就说我向她们问安。”

“在下一定办到。”

“对了。”侯成在门内指着府邸角落:“我记得吕将军的坐骑赤兔一直是养在这里的,怎么这次没看见了?”

“回侯将军,吕将军已经半个月余没回府邸,赤兔也是半个多月前就被吕将军骑出去了,想来是目前养在白门楼附近的马厩吧。”

“唉!”侯成一拍脑门,一副猛然醒悟的样子:“你看我这脑子,吕将军一直住在军中,时时面对敌军攻城,赤兔是他不可缺少的战斗依靠,怎么会放在家里呢。好了,我也该回军营看看,你做得不错,继续护卫好三位夫人安全吧。”

“是!”

侯成说着说着,已经又一瘸一拐地出了府门,向西边白门楼走去。邓阳本来招呼了一个护卫就搀一下侯成,后者摆了摆手,示意不愿让人跟着。

“今天侯将军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对劲,感觉心里有事情,魂不守舍的。话说他腿是怎么了,上次守城受了伤?”邓阳还是觉得侯成绝不是来向三位夫人问好这么简单。

“不知道,前天看他好好的,昨天我们几人值的晚班,也没听说敌袭……”说话的是邓阳旁边的护卫,他和邓阳作息一致,邓阳不知道的,他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这件事,困扰了邓阳一个中午,当天的值守也有些走神,直到天空下起了暴雨,几名护卫来到门口给邓阳等人送防雨斗篷。

“多谢各位兄弟,今日府中三位夫人安好?”

“都没有出门,这不期而遇的大雨也就没淋着三位夫人。”走在前面的护卫边分发斗篷,边回答邓阳的问题,又顺便问了下什么时候换班:“这几日曹军放了水闸,城池看来有点危险,我们要不要加派人手,延长值守时间。”

“嗯,有道理,之前是换三次班,明天就改成两次吧,多出来的那次就分配到另外两班里。”

“是。”

“对了,昨天你可是值的下午到入夜的晚班?”邓阳想问侯成的情况。

“没错,怎么了?”

“侯成将军是什么情况,你昨天可有听到城里发生了什么?我今天看他好像受了伤。”

“侯将军来过?昨天我站门口值班的时候,听过往的两个士兵说的,昨天侯成宴请众将吃饭,估计是酒醉误事,把私酿的酒派人赠与吕将军营中,后来被吕将军打了几十军棍……”

“坏了!出事了!”邓阳猛然反应过来侯成的来意:“你来替我站岗,我有急事去找吕将军,注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军里的将军。”

“啊……是。”那名护卫还没搞清楚什么事,邓阳已经披着斗篷消失在雨帘里。

雨中的下邳,街上看不到任何行人,各个街角的尽头只有或五或十的驻防士兵,也都全部躲在就近的屋檐下休息。邓阳的跑动无疑惊动了太多人,一些军士从躲雨的位置探出身子查探,看见了他身上斗篷下若隐若现的羽林军独有的亮红色铁铠,便又放心地缩回去。就是这样一路上的孤寂,行程才显得越加地漫长,仿佛过了很久,邓阳的身影才抵达城西白门楼。

“什么人?”守城的士兵忠于职守,在雨中仍然看守着城门内侧,忽然见到邓阳一人披着斗篷跑来,警惕地进行盘问,这时才终于看清邓阳里面穿的衣甲:“我好像见过你,原来是羽林骑的兄弟,来找吕将军?”

“对,原羽林军骑兵伍长,现为下邳府邸护卫队长邓阳,有急事要见吕将军。”

“吕将军正在楼上休息,事情有多紧急,可否让我进行转达?”士兵有点为难。

“既然这样……”邓阳想到需要先印证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系全城全军的安危,我也不能肯定……侯成将军今天是否来过?”

“侯将军的确来过,不过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一趟马厩。”守门士兵如实回答。

“什么?马厩在哪里,快带我去!”

“啊?”虽然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邓阳冒雨而来,又打听侯成的去向,看起来要发生什么大事,忙招呼其他兄弟紧守城门,领着邓阳去马厩。

而两人到了马厩,邓阳一眼看去没有赤兔的样子,心想坏了,不过还是要找养马人问清楚情况:“嘿,是谁在喂马?出来说话。”

在马棚下有几个人应了声,领头的养马官是位长者,向两人挥了挥手,起身带着草帽走进雨中:“这里我负责,什么事?”

“赤兔在哪儿去了?”

“赤兔?之前侯将军来过,不是说吕将军要马,让他来取走了吗?”

“吕将军一直在城楼上,侯将军也没返回过城门附近。”守城士兵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与养马官一对质,大家都意识到出了问题。

“我就说怎么会有将军亲自来给吕将军牵马,我马上清点剩下的军马备战,小伙子你们腿脚好,赶紧报告吕将军。”

“好,我们赶紧走。”邓阳招呼着和他一起过来的士兵立即返回。

两人走到城门下,邓阳觉得此事更应该先通报高顺,从他的脑海里,只能搜索出这一个最能信任的将军,当年平定郝萌的叛乱全靠高顺。这一次,邓阳以为可以与上次事情用同样的方式得到解决:“你上去找吕将军,我去通报高顺将军做好准备。”

“好,分头走。”士兵说完转身急匆匆上了楼,邓阳转向另一个方向。

这成为了一个命运的转折,如果是邓阳上了楼,而那个不知名的守城士兵去通报高顺,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士兵急匆匆地上楼,走到一半,正巧撞见了等在前面的宋宪:“请宋将军恕罪,属下有要事禀报吕将军,所以走得快了,没想到这里冲撞了将军。”

“没事,我也正好要去见吕将军,也是紧急的军务,你倒说说你那件事有多要紧?”宋宪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装出了一副淡定的样子,想探听眼前的士兵发现了什么。

“我们发现了赤兔不见了,怀疑可能是侯成将军假传命令盗走,特来向吕将军报告。”

宋宪发现事情已经提前泄露,不过也正好到了成大事的关键时刻,他必须走到吕布面前,不介意此时把侯成出卖:“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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