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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传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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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亲自举行赏罚大会,我作为唯一待罪将领最后进帐,一旁的书佐朗诵罪状,挺多,三条。

其一,主将黄盖在追杀曹操时被张辽射伤落水,险些丢了性命,作为副将难辞其咎。

其二,临阵私自撤出战场,放弃战场指挥,贻误战机。

其三,提供情报有误,虎豹骑的出现对我军造成大量损失。

当然也有人保我,黄舞出现在帐内代替养伤的黄盖转述,证明了我在最后时刻让黄盖先行撤离下船,再亲自带船撞击曹操旗舰,已经尽力了。

甘宁、太史慈来向孙权求情,说我从水寨一直到陆寨持续作战,还对抗曹军精锐虎豹骑,百战力竭可以理解。另外那几名把我救上船的小卒也证明了我的确才在水中经历过九死一生。

不过第三条,无论如何也说不清。大战之后,没人再见过吕玲绮、韩魏、冷冽等人,无法证实这是我的计谋,还是对方的阴谋。不过无论孙氏旧将还是江东士族,都在向孙权说情,孙权最后问我还想说什么。

“属下有罪,请让末将镇守边陲。”这是我在孙权面前说的最后一句,而这句话,他听进去了。

半月后,荆州发生着剧烈的政权争夺,黄盖的伤没大碍,我也该启程上任。黄舞正巧也要回她的部落,护卫又顺便成了我的任务。

“还有什么要做的吗?”黄舞问我,她看我一直淡淡地看着曾经满是营帐的江岸空地。

那一片吴郡公主的营寨早已拆除,上下人去楼空。

“没有了,走吧。”

黄舞看了看我望过去的方向,或许是她本来就知道些什么,问我:“回到部落后我会派人去吴郡送信,要不要帮你稍句什么话?”

“不用了,不说更好,出发吧,首领。”最后两个字,我只想用了改变下气氛。

黄舞“扑哧”一笑,然后咂着嘴,似乎是对我哀叹着什么,很快上了马车,再看不见表情。

因为近,找到山越部落只用了一天。他们的语言我听不懂,就只看见黄舞在跟他们说着些什么,后者围着我又唱又跳。像是欢迎,又像是欢送。

“我任务算完成了?”

“不多待几天?”看我急着走,黄舞一再挽留。

“我不属于这里。”

黄舞无奈:“你说话的语气真的是永远也改不了,怪不得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从那天起,我就想改,却最终让这种说话语气变成了对往事的纪念。

离开山越部落,从此,天下与我无关。

一年后,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手下郑三告诉我,为了巩固孙刘联盟,刘备来江东迎娶吴郡公主。

仅仅过了三月,我在边境巡逻,对岸不远就是刘备屯兵的刘郎浦。江岸便,远远的看到白眊兵的影子,是刘备带着孙夫人的军队向我这边行来,速度还不慢。再仔细看,后面果然跟着一群女兵。

“末将见过刘大人、孙夫人,各位将军。”他们身后是陈到、赵云,两人都威风凛凛地站在军队前面。

“江鸿,我和夫君来江边祭祖,已得到我兄长的同意。”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是孙夫人出来说话。

“既如此,刘大人、孙夫人请自便。”我命士兵让他们一条路,人群中,我一眼看到了孙异。

这一次,孙异身上背着两把剑,一把是我的雪藏。这样,我便知道了情况:“后会有期。”

似乎我的话让他们吃惊不少,赵云转身掣出佩剑,而殿后的于惑连忙挡在我面前。

说实话,这时的我并不怕死。很明显刘备和吴郡公主是借祭祖的名义要过江,孙异平时都只带一把剑,若带着我的那把,说明这些人是要离开,而不是暂时外出。

而赵云把剑压在我脸上的那一刻,我只是在淡定地观察孙异的表情。失望的是,她更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我的任何表示。

“多谢赵云将军。”这一剑的威胁,其实是为我交差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赵云一笑:“你很聪明,可惜了……”

“跟我们一起走吧,鸿哥。”是于惑的劝说。

我看着孙异的脸说了声不。

两年后,公元211年,建安十六年。同一个地方,我看着江面,希望回忆点往事,又丝毫想不起来。

“报告,孙夫人已在被接回江东的路上,吴侯下令周围部队速速前去接应。”来报告的人还是郑三,一个年轻的小兵,拿军饷混口粮的那种。

“那你们去欢迎一下,你带队。”我知道见到孙夫人,意味着同时会见到谁。

“将……将军,吴侯是让我们去接应……有刘备的追兵。”郑三以为我听错了报告。

我问:“我们有船吗?”

“没有?”

“那夫人到岸了应该做什么?”

“欢迎,然后护送去吴郡……好像也用不着我们护送……”郑三支吾着,看起来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去吧。”年轻人只需要简单点拨。

又过了两年,公元213年,建安十八年。这天,我预感到有大事发生。不止这一天,每一次大事发生,我多少都会有预感。

“报告,有两件紧急的消息。”郑三被我提拔了四级,已经成为了我的副手,我的事,他基本知晓。

“先说重要的。”这两条消息里,至少有一条是我不愿意听见的。

“孙异将军结婚了……”

我惊愕,听到这个消息,即使在心中已演练过无数遍,还是会情不自禁。

然而失态也只是一瞬:“另一个消息呢?”

“甘宁将军正率军赶往濡须口参战,由吴侯特许在江东征召百名骑将,有你,其他人还有那个你曾经提到过的冯则。”郑三随后给我的,还有作战计划。

“知道了……给我准备路上的干粮,我去换衣服。”

我转身回屋收拾行囊,桌上是我记录的多年往事,从我下江东,到为朋友参加的最后一战。

还有些事情,我把心里想说的话,写在了最后一页。

有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因为赤壁之战我的临阵撤离,以及后来吕玲绮等人的消失,孙权索性让人连整个事件也不再如实记录,只让史官记载了黄盖诈降的计策,以及火攻,江东士卒奋勇杀敌……当然,我也就不存在与史书中。这是黄舞在回部落的路上告诉我的、而一个不存在的人,若是死在这一仗,也算不错的归宿。

“是去建业吗?”

“濡须口。”

第四卷长江东逝江鸿笔记完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终焉?

公元222年,黄武元年,距离甘宁百骑劫营的日子,弹指间竟过去了九年。

好巧不巧,一个姓名与年号同音的女将,刚经历完一场改变了天下格局的战役。在长江北面某处的山坡上,黄舞眼前是对持着的蜀汉与曹魏的军队。正月的南方并不暖和,寒风拂过,黄舞下意识地拉扯了一下身上披的御寒斗篷。在她的身边,是披着同样斗篷的数百人,正专注地观察着山下的一切。

南岸的战事早已分出了胜负,然而在江北仍然有以蜀将黄权为主的蜀军部队健在,不曾想魏国趁火打劫,对失去退路的蜀军展开了猛烈进攻。

于惑仔细看着江峰给交他的笔记,一字一句,直至夕阳西下。再抬头,两军仍是之前的静默,只是头顶的艳阳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月色取代。

对面为首的是江峰与邓阳,分别带领着曹军最精锐的虎骑和豹骑,两支不同的骑兵却是夹杂着混编在后面,黄色的铁甲与褐色的皮甲,五彩斑斓的战马,无不散发着这些骑兵桀骜与自豪。

江峰周围的骑兵军官里,于惑就只认得江怀和斯图等人,其余再看不见一个熟悉的影子。

而同样的,在于惑这边,齐虎、潘兴和众军官警戒着手握枪盾看着周围,在不远处的侧翼,有钟鸣单独带领的一支白眊兵列队,时刻准备着策应。然而这些人江峰也全不认识,即使他已经拼命在里面寻找熟悉的可能。

于惑说话时,已经看完了倒数第二页:“这么说,笔记里未记载的那一战,是鸿哥参加的最后一战?”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一次袭营是所有北方骑兵的耻辱,甘宁带一百人来,也是一百人走的。我们在战后打扫战场时发现了部分他们的东西,应该是在厮杀中不慎掉落的,其中就有他的笔记。”江峰诉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于惑一边听着江峰的描述,一边与自己的经历串成一条线,良久,他愕然长叹:“早知他过得如此艰难,在刘郎浦的岸边,我就应该执意带他离开,那样他们之间还有转机。”于惑指的他们,是江鸿与孙异。

“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心结,这就是他的结,或许永远也解不开。”

“因为那个解结的人,可能鸿哥再也见不到。”于惑点头,一起早成定局。

江峰一笑,这么多年,于惑也的确成长为一个喜欢思考的将领,不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杀戮的士兵:“鸿哥是我们三个中最有思想的人,甚至他的很多本领,我们两人恐怕一辈子也达不到,却没想过到头来过得最好的人是你。”

这个定论,于惑并不认同:“峰哥不是也娶了个这么好的嫂子吗?”

江峰脸上方才的笑颜逐渐成为了苦笑:“这却是我的结……”

因为抗袁,因为投曹,江峰成功地带着他的部队存活下来,并且在加入虎豹骑后纷纷得到重用晋升,然而同时在吕玉的眼中,江峰违背了他对吕布的忠诚。袁绍灭亡后不久,吕玉就带着江峰的孩子回到了邺城江家老宅,告诉他什么时候找到小姐重新宣誓效忠,什么时候他们才见面。但是这些年,虎豹骑征战各处,西征马超,南下江东,北征叛乱的乌桓,便再也没回过家。

“赤壁一战,在荆州、汉中等地,我们俩便没再见面,江鸿的笔记里也没写太多你的事情,你应该已经成家很久了吧?”江峰诉说完自己的一切,询问于惑近况。

“结婚是很早的事了,她叫倚画,你还见过她,记得那把匕首吗?”

“匕首?”江峰回忆着与这个词有关的物品,想起了濮阳,想起了暴虎,以及那把田府里的匕首,回忆在河北时,三兄弟帐内叙话提到过的倚画:“是她……祝福你们,你这也算是奇遇了……后来暴虎怎样了?好久没他的消息。”

“暴虎哥……死了……死在麦城……”准确地说,暴虎死在关羽后面,当关羽被俘就义,暴虎等人依然坚守着麦城等待那已不可能出现的援军,直至以死殉主。

“哦……”江峰的表情很失落,回想起在陷阵营里暴虎帮助自己的一幕幕,再看此情此景,竟有些沧海桑田的感觉:“冯河也死了,在我们对抗马超的西凉军的时候,那场战斗虎豹骑损失过半。”寥寥几句,便没有更多的细节。

西凉军里有不少江峰的族人,他对西凉骑兵的战法也多少有些了解,才在战场中带领豹骑迂回作战把损失减到最小,却丝毫不能改变虎骑前部几乎全军覆没的战局。江峰没下令让豹骑强行突破救出被围困的冯河等虎骑,是他到现在为止一直心存愧疚的原因。

“这么说,陷阵营七百人,活到现在的很可能只有我们?”于惑心里清楚,和他一起加入白眊兵的人,已经在跟随刘备一路辗转中相继阵亡。

“也许吧。”江峰的记忆里,曹翎等人的下落他不能说,这是他对吕家的赎罪,也是他对吕玉的履约。分散在各个部队的其他人,他已经很少与他们有交集。袁强一直在于禁的部下,就算这么多年征战未死,恐怕也难逃水淹七军全军覆没那一劫。

于惑叹了口气,回头望着隐藏在夜色中大军身后滔滔江水,命令全军放下武器:“我们早就没了退路,只求放过我的士兵,给我多留了半天时间已经够兄弟了。峰哥,我投降。”侧翼钟鸣的部队没动,观望着江峰怎么处理于惑的士兵。

江峰大手一挥,虎豹骑鸣金撤退。

一直没有说话的邓阳,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峰一眼,回头一摆手,示意虎骑遵从指示。

江峰得到的命令本来就是驱赶或者降服蜀军,有生力量还要留着进攻已经倾巢出动的东吴。黄权已经投降,这支白眊兵是刘备当初特意派来增援黄权以防北面魏军偷袭的,不过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江峰是没打算继续再在军营里任职。

他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一步步自我救赎。于此同时,吕玲绮、韩魏、曹性、曹翎等人,已经在江峰的安排下隐居在西凉各地多年。

江峰下一个目的地,是邺城,与吕玉重聚。

“他就这样放我们走了?”于惑身后,是一名年轻的屯长,见说话之后于惑仍然愣着毫无反应,又怯生生地小声叫了一句:“父亲……”

“嗯?”于惑才回过神来,怅然地看着已经走远的大队骑兵,转身一挥手,让士兵沿江寻找可能渡河的工具,方才想起自己的儿子好像刚刚和自己说了什么:“于跃,如果你有幸能看到国家统一,记得代我去一趟邺城,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是。”如今的于跃就像二十年前的于惑,对这个世界似懂非懂,学了一身杀敌的本领,却从没思考过为何而战,更没有理解到父亲这句答非所问的话语中透露的那一缕缕无奈。

笔记的最后一页,于惑没打算看,那是江鸿专门写给孙异的话。却在不经意间合拢的那一刻,它竟意外地脱落,飞进了风中……

看着两军各自散尽,黄舞靠着江鸿的肩上打了个哈欠。这样的结局在她看来很无聊,本以为能围观一场精彩的对决。

然后过去了很久,江鸿仍然什么都没表示,黄舞轻轻地摇了摇他:“你在看什么?”

“月色。”江鸿回头看了一眼黄舞,在担任了多年部落首领之后,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山越女孩:“我总是在想,举头看着那熟悉的天空后,再让目光回到现实,是不是能回到那个以前相似的月下时光。”江鸿没有做到,所以这只是他的希冀。滚滚的江水告诉他,他仍然在长江北岸,而不是那一晚令人难忘的对话时的赤壁江边。

黄舞早已多少听说过江鸿的故事,想伸出手去拍拍江鸿的肩膀安慰他,结果是抓到了从黑暗中刮过来的纸张。

借着月色,依稀能看出是江鸿的字迹,黄舞认得。江鸿还没意识到黄舞拿到了什么,后者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开始浏览。等待江鸿发现,黄舞已全部看完,从江鸿的肩膀上离开,呆呆地望着江鸿。

“你为什么不给她?”

“来不及了,写的时候,就晚了。”江鸿回答得很干脆。

“更早的时候呢?为什么不告诉她?”

“更早的时候……”江鸿想了想,也在反思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与之前反思后的结论一样:“一切早就是一个死局。”

黄舞没有听懂。

“如果我第一次对她表白,她的拒绝表示了我还有机会,那么第二次的拒绝,无论她说了什么,便是永远。”江鸿长舒了一口气,或许这些话,说出来,比憋在心里要好很多:“那次拒绝后,我便很难再见到她,即使偶尔军务上相见,那也只剩下军务可说。所有的事情,如果扯上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会变得非常敏感。这样的话,即便我们原来就算不在一起也能说的话、做的事,便再也不会出现。从那时起,对她来说,我是慢慢逐步离开她的世界,直至陌生。如果你说我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打破这样的僵局,抱歉,我找不到。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能改变彼此对于对方看法的大事件,我们便会继续这样下去,直到一切为时已晚,而事实也的确这样慢慢发生。”

黄舞沉默不语,似乎正在用心体会着江鸿所描述的那种心境。

“打个比方说,你们山越一定见过一种动物,叫做刺猬吧?孙异一直有她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梦想,把自己装扮得积极向上而又沉稳坚强,就像刺猬那样用坚硬的外壳和尖刺保护着自己那个脆弱的内心中的小世界。或许,我也是一只刺猬。最终拔掉孙异身上刺的那个人是我,然而我却没有适时地把她抱在怀里。今后再靠近她,便会让扎在我身上的双倍尖刺伤害到她毫无保护的内心。”

“从此便只有另一个人去爱她才更好?是你太傻……”黄舞听完,又看了一遍手上的残页。

“也许吧。”

黄舞三两下把残页撕得粉碎:“那就让它继续留在风中好了。”

江鸿也从怀中掏出当年未寄出的回信,撕了粉碎。两篇写给孙异的话,看过它们的人,却是黄舞,这大概就是上天的讽刺吧。

“任务完成之后,你打算带着你的族人干什么?”江鸿不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询问这黄舞之后的打算。在东吴都督陆逊的计划里,对付蜀军主力,必须出动全部能出动的吴军,所以拖延魏军偷袭的任务,只能让山越作为雇佣军帮忙。作为回报,黄舞可以带着她的部众进行迁徙,不用按照当年贺齐扫荡江东各处山越时为他们设置的定居点定居。

“不知道,我在想要不要带着他们去塞北,听说那是个自由的地方。”

“北方都是马背上的民族,你们越人太吃亏,不如去南边。我知道一个地方,在交州以南,是一片广袤的深山丛林,荒无人烟……如果你们还没忘当年在山里生活的技能,那么那片地方很适合你们,去建立一个拥有自己文化的自由国家吧。”

“有这么一个地方,你怎么知道的?”

“九年来,只回了一次凉州,整个中华大地都是我的足迹。”

“行,那个地方可有什么名字?”

“没人去过,便无人取名。如果你真的愿意带着越人过去,便叫越南吧。”

“越南。”黄舞回味一番,觉得不错:“好名字,我的国家也要用这个名字。”

两人有说有笑,气氛愉快且安宁。

恐怕郑三的到来,提醒了他们一切终有结束:“将军,任务完成。在山越兄弟的帮助下,我们先一步抵达港口,趁混乱将蜀军留下的船只进行了部分破坏,修理船只的时间,能耽误魏军好几天。”

“不错,大家都平安地撤退了吧?”

“我们顺手劫走了部分完好的船只,大部分人已经过河。”

“好,岸边的树林里还藏着几条我们的小船,你带着这里的人,跟着黄首领回去吧。”

郑三领命,招呼着大家撤退,一群人身披斗篷徐徐后退,他们本来打算趁蜀魏两军交战时制造混乱,如今已经不用了。待人都走完,郑三回过头问江鸿:“将军,你呢?”

“他不会跟我们回去的……”黄舞一直没走,静静地感受与江鸿在一起的最后时光。良久,起身,放下半块木牌后缓缓离去:“如果你愿意,来越南找我,我的部落,也可以是你的部落。”

“郑三。”

“将军。”

“这把振魂是吴侯赏我的,送给你,才能完成它应尽的使命。”

当黄舞从郑三身边走过,郑三还在思考着她与江鸿的关系,只是口上应承着江鸿,慢慢才察觉前面已经悄悄没了动静。再看去,不见江鸿的人影,只留下一把振魂剑笔直地插在地上,在月色下隐隐散着夜光。

“将军?”

黄舞回头,西北风吹散了两行清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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