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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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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吧,我是每样都会一点,总想拿个特别点的东西,就是找不到。”江峰说着,拿起帮江鸿捎带的剑,打开看了看,确实是把好剑,可惜自己没这么好的东西。护卫商队赚了些钱,都没想过去打造把好点的武器。
时间不早了,江峰叹了口气,开始一间一间地关屋门。在关正厅门时,江峰一眼看到了墙上的两把弓,起了厚厚的一层灰。不知怎的,突然的冲动,江峰上前取下了那把宝弓,擦拭一番便锃亮如新。现在,他知道自己要带什么了……
午时已到,两人刚好赶了回来,见帐篷里又多了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来人通知集合。于是江鸿起身告诉大家等会儿再叙,便招呼大家出帐。
队伍是按照十人一排列队的,江峰在最后一排,所以他清楚地看到总共只有五排人,刚好是一队。
“我是你们的队长刘迅,今天本队正式成立。在列的各位都是最近才加入陷阵营的,我们经过整编后,留出了一个队的编制统一训练新加入的士兵。我知道你们中很多是一直跟随吕布将军征战的旧部,有些是新调过来的冀州士兵,也有新征入伍的少年,还有从黑山军投奔过来的人。这些我都不计较,从今天起,你们都是陷阵营的一员,都是自家兄弟。都会在高顺将军的带领下所向披靡!”
“呼!”“好!”底下一片欢呼声。
刘迅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今天高顺将军本来要亲自来训话,但是由于有紧急军务抽不开身,让我告诉大家明天训练的时候他会过来,到时候大家都精神着点!”
“是!”
“今天的下午和晚上没有训练,大家可以在本队范围内自由活动,所缺的武器装备,每个伍长统计好晚饭前报给军需官,明天的训练时间晚上会有人通知每个伍长。大家都明白了吗?”
“明白。”十分整齐的回答。
“很好,我最后要说的是,高顺将军不饮酒,即使是庆功宴上也不会饮,所以不要有人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陷阵军规里也规定了,除了庆功宴和休整日,其他时间任何人也不能饮酒,违者军法处置。明白了吗?”
“明白!”
“解散。”
回到帐篷里,江鸿才开始为大家相互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弟弟,江峰,于惑。在我来到冀州的这段时间我们经常一起练武。江峰的武功还不错,各种武器都略知一二;于惑的枪法非常精妙。”
然后江鸿又介绍其他两人:“这位是冯河,原来是成廉将军帐前枪卫,和我是同一时间被选拔进来的。
江峰看向这个人,年龄跟小夏看起来差不多,应该也就二十岁出头。面目清秀,神情淡然,须发收拾得非常干净。自带的武器和于惑一样,是把佩刀。
冯河做了个揖对着于惑说:“于兄弟擅长枪法,有空一定讨教讨教。”
于惑挺不好意思的连忙解释:“哪里哪里,我都是些花哨的套路,观赏性好而已。”
江峰这时候开始观察另一个一直没吭声的汉子,这一看直接把江峰吓一大跳,那汉子自带的武器可是把硕大的战斧!
“那位来头可不小啊,黑山军众小头目之一,虎寨头领暴虎。咳咳,在两军混战的时候被我擒下了,谁知道受降之后被分到这里。”江鸿很乐意地开始介绍暴虎的“光荣事迹”。
“哼!”除了这个字,暴虎再没发出其他音节。其人的确块头较大,虎背熊腰,体格十分强健,满脸的络腮胡子,大口一张就真的像是一头老虎要吃了你。这么看来暴虎这名字很是贴切。但是怎么会有个这么奇特就的名字,暴虎难道姓暴?江峰对这个问题纠结了一下午,又不敢问。
帐篷很小,这是江峰领完军需装备,收拾完东西在地上铺了床后才感觉到的。满员时也就仅仅够五个人并排铺床躺下,门口还有些位置,但是放完武器和皮甲后,就真的是一点空间都不剩了。
列队吃了晚饭回来,江鸿向大家传达了每天的作息安排,又强调了一遍军规。时间就很快过去了,到了规定的休息时间,江鸿灭了灯,叫大家都躺下睡觉。
在帐篷外面,江峰能感觉得到,有专门值夜的士兵在来回走动。第一天入伍,自己是怎么也睡不着,这才感觉过了许久,嘴里还残留着晚饭吃的肉味。都说军营伙食差,当初是真没想过军营里还有肉吃。到后来江峰才明白,高质量的伙食是为他们要接受的高强度训练准备的。
很不幸的是,江峰的右面睡的是暴虎,那人翻来覆去也是难寐,倒让江峰更静不下心。
“唉,唉。”江峰小心叫了两下声。
“唔,怎么?”暴虎转过来。
“反正都睡不着,咱俩聊聊?”江峰小心翼翼地试探。
“聊你妈。”
第十五章 过河拆桥1
训练的第一天,当高顺来到演武场的时候,江峰他们已经带着装备武器绕着跑了二十圈了,集合的命令一下达,江峰觉得高顺就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神。看下周围,大多数人也是累得不行,看样子已经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体力训练。旁边的暴虎倒是大气都不带喘的,神情自若显得十分的轻松。江峰此时是真心认为这个暴虎是个厉害的人物。
“各位训练辛苦了,我是你们的将军高顺,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亲手选入的陷阵营,大家都应该认识我了。”十分平淡的开场白。
看着大家都累得气喘,光顾着调整状态,高顺又接着说:“我想大家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我们要做大量的体力练习,而不像其他部队那样教授武艺。因为我在选人的时候就知道,你们当中有身经百战的士兵,有杀人如麻的好汉,也有武艺高超的剑客。以一敌十不成问题。但是我们是陷阵营,陷阵冲锋是我们的职责,往往战事一起就是我们厮杀的时间,胜负定时才是我们休息的时刻。无论你们本领如何强,都必须能持续作战坚持到战斗结束。”
底下喘息声逐渐平息,大家都认真听着高顺的训话,觉得很有道理。
“接下来你们还要训练战阵,也许有人在之前的作战中已经掌握了下阵法,但我们训练战阵的目的是要大家互相形成默契。我们陷阵营号称一千人,总共只有七百,却时时陷锋突陈面对数千甚至上万的部队,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身边的战友。相互补位护住对方的漏出的破绽,是我们一直能保持低伤亡的关键。”
江峰暗自想了下,他们兄弟三人平时练武就互相了解,应该会非常有默契地,那位叫冯河的战友看起来也比较好相处。到底暴虎这人该怎么相处,是非常伤脑筋的事情,好在自己不是伍长,恐怕最该头痛的人是江鸿了。
“留给大家训练的时日不会太多了,希望各位能努力按要求作好训练,才能在战场上保住性命。陷阵之志不在战死沙场,而是要让敌人血流成河!”
“血流成河!”众人高呼,训练的斗志又激发起来了。
好在陷阵营伙食每顿有肉吃,这成为了这群怀揣着荣耀加入陷阵营的士兵高强度训练时心里最大的慰藉。一天的训练坚持下来后,江峰对后面的日子开始充满了信心。在战阵的训练中暴虎确实出现了问题,在晚上一直闷着不吭声的江鸿把暴虎叫出去了一次,回来后这头猛虎温顺了许多,给大家承认了错误,也开始对他人的攀谈应着声。
箭矢阵、矩形阵、雁形阵这些基本阵型江峰以前也只在书上看到过,没有自己深入其中布过。此外陷阵营还训练使用分散型和密集型两种方阵变换,分散型主要是对方敌方冲过来的大量步兵,稳住战线步步为营;密集型主要是防止被对面冲锋的骑兵压制,因为陷阵营的枪不够长,没办法直接迎战骑兵,都是以防守为主,这时攻击任务交给吕布手下的大量骑兵去解决。
很快,江峰他们已经训练了十天了。今夜轮到他们第一次参加值夜任务。
在经过一天训练之后晚上是非常让人疲倦的,江峰也是第一次才觉得晚上这么难熬。为了能打起精神来,大家都主动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连说话一直很冲的暴虎都主动找人说话。
“对了,虎哥,你真名到底叫啥。”江峰是真的忍不住想问这个问题了。
“都叫了我十天暴虎了,**还问我叫啥?”
“我意思是,你难道真姓暴?”
“你才姓暴,老子没姓。”
“……谁给你取的名字啊……”走在前面的于惑也忍不住好奇回过头来。
“自己取的,我好歹曾经管着近百人的寨子,不取这名能唬得住人?你看看江峰那个名字,取得不文不武的,平淡无奇,放在书里一看不是书生就是个小兵。”
这下江峰被噎得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暴虎倒是自顾自地说起来了:“我们黑山军兄弟都很随性,曾经的老大叫张牛角,头目里面也有叫什么李大目、杨大嘴的。现在的黑山军首领你们叫他张燕,有谁知道他以前姓褚,而且名也不是燕,是飞燕。姓名这东西,不过是个代号,哪那么重要,我就爱叫暴虎!”
“是是,暴虎大哥名字威猛凌厉,取的非常犀利,小弟不如。”在最后面的冯河觉得此时不拍点马屁,暴虎就没个完了。
“咳咳。”一直带着队没吭声江鸿打断了他们,指了指江峰说:“你跟我来一趟,有事儿。”然后让冯河到前面来继续带队巡逻。
“哥,怎么了?”离开队伍,江峰小声地问。
“当时暴虎被我俘虏投降,现在又只是个小兵,这个心结一时解不开,上次我约他出来比试,才让他服帖了这一阵。但我觉得他虽然粗鲁,人还是不错的,能力也很强,所以还是稍微忍让点他吧。”
“哥,这个我懂,我也觉得他不错,身体素质更是我们比不上的。”
“嗯,找你出来主要不是这事,跟我来,刚才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有几个黑影晃过去了。”江鸿说完,顺着他之前印象中的地方寻了过去,江峰赶紧跟上。
在陷阵营与羽林骑的军营边界,野草茂盛,将近半个人那么高。江鸿一手扒开一片草丛,指着地面说:“你看,这里是禁区,百姓不会来的,只有前天我们练习野外设伏的时候才来过这里,而现在这一路都或多或少有倒伏的痕迹,此处更是被压倒了一大片草。”
“怎么办?我们现在去报告高将军?”
“先跟上去看看,如果事情紧急,报告是来不及的。”
两人追随着印记小心向前,月黑风高,羽林骑的营火也不是很旺盛,竟在不知觉中两人已经从羽林骑的巡逻空隙中穿过,进入了营内。
“看来果然是有人利用了巡逻的盲区潜入,说不定内部也有人帮忙呢。”江峰佩服起江鸿的观察力,竟然发现了这群人的隐秘行动。
“他们可能要对吕将军不利,你速去【文、】吕将军的【人、】营帐见机行【书、】事想办法告【屋、】诉吕将军,我马上回去向高将军报告。”江鸿说完就准备沿著来是的路线原路返回,因为没通过营口岗哨,他们自己被哨兵发现了的话,也有可能被当成潜入者被攻击。
“喂,哥,为什么是我去啊?”
“我觉得你够聪明。”事态紧急,江鸿也不好做多解释。
“可是……”江峰话说一半,江鸿已经走远了:“吕布将军的营帐是哪间啊……”
第十六章 过河拆桥2
其实吕布的营寨太好找了,江峰小心地一路走来,羽林骑的士兵帐篷也不见得比陷阵营的大,军营中间有个帐篷明显比其他的大很多,那个应该就是吕布的军帐了。
江峰边走边思考,如果被潜入者已经开始行动了怎么办,如果被羽林骑哨兵发现了又要怎么解释。结果到了吕布军帐前,江峰知道自己都想多了。门口的卫兵看来是被人掉走了,就那么突兀地摆着一个空荡荡的大帐篷,周围有大概三十个人隐在阴影里。若不是江峰有意识地寻找,有个潜入者的刀具一不小心没藏住,在没有月光和营火的大帐外面,江峰根本不可能发现到他们。
救人要紧,江峰决定冒一次险。
军帐里隐隐有筝的旋律传出,应该是吕布将军正在里面作乐。江峰估计到那些潜入者远远看到一个士兵走了,肯定也非常紧张,现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便装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快到军帐门口时,还故意打了个哈欠给他们看。
“吕将军。”江峰在帐外隔着帐帘禀报:“高顺将军有十分紧急的军务,让小人前来报告。”
“有多紧急啊?明天早上报告吧。”看来吕布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
“非常紧急,还有个东西要亲手交给吕将军看。”
里面沉默了一小会儿,帐帘被掀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探出头来打量了江峰一番,回头向里面喊了一句:“大人,是陷阵营的人。”
少女面容姣好,一头披肩的长发,虽是布衣裹身,掩饰不住青春的气息。江峰来冀州之后,整日和江鸿、于惑等人练武游玩,几乎没接触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时就看得呆了。
吕布与少女的对话江峰就没听清楚了,只看到少女转过头来,对着江峰说:“吕将军累了不愿见人,把东西给我吧,我帮你呈进去,话我也帮你传了。”
江峰这时回过神来了,如果吕布不见他,他就束手无策了,无论如何要争取到进去见吕布。使眼神少女要走近细语,少女也不防备他,便从帐帘后面出来。江峰上前一步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是在陷阵营负责值夜的士兵,正在追踪一伙潜入军营的人,你别向旁边看,他们就在营帐周围,请让我进去给吕将军说明情况。”凑在少女身边的时候,江峰闻到一股浓烈的少女芳香,心脏突突直跳,不觉头脑有些眩晕,使劲定了定神才勉强把话一连串地说完。
那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待江峰话一完,连忙说道:“哎呀,你说的地名和人名太多了,我记不太清楚,你还是当面和吕将军报告吧。”说完就把江峰领了进去,并细心地把帐帘拉了个严严实实。
吕布此时躺在椅子上,盔甲武器早已卸了,只穿一身素衣,悠闲地听着筝曲。见少女最后居然把江峰引进来了,正要发怒。江峰抢先低声地说:“将军息怒,我是陷阵营值夜士兵,追踪一伙潜入军营的人来到军帐,他们有三十人就埋伏在外面,想来是惧怕将军武勇准备等将军睡下了再动手。”
吕布对江峰说的话半信半疑,这时少女拉好帐帘也跟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大人,这位军士应该说的是真的,我们营帐门口的卫兵不见了,刚才出去时我还觉得奇怪呢,奴婢认为是军中有内应把卫兵调走了。
吕布这才相信,从架上去了画戟,就要去出去厮杀:“量他区区三十,怎能敌得过我温侯吕布?不用等我睡觉,现在我就出去和他们战。”江峰听到这话热血沸腾啊,不愧是英雄吕布,危机时刻全无惧色,视帐外三十刺客如草芥。倘若吕布出战,江峰必定随他去前去,与吕布并肩战斗可是莫大的荣耀。
“奉先何故以身犯险?”江峰这才发现筝曲一直就没停过,鼓筝之人此时发话:“对方既然计划周详又有内鬼为应,必是选的精壮之士。奉先纵然有万夫之勇,如今外面光线昏暗,混乱中难免被小人算计。”
一席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从她那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美貌,与这处变不惊、动静自若的神情,并且称呼吕布为奉先,江峰猜测她就是传说中的貂蝉。这几年只从道听途说中知道貂蝉是王司徒的义女,美貌与智慧并存,与吕布将军是英雄美女的绝配,今日幸得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吕布一直手都搭在帐帘上了,听到这些话,又转了回来:夫人可想到什么法子?”
“这位军士,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江峰。”江峰马上行礼回答。
“江峰可愿意为我夫君效死?”
“为兵者职责所在,安敢不为将军效死。”
“那太好了,你赶紧将衣甲与我夫君换了。”
江峰这时明白了,貂蝉想的是一金蝉脱壳之计,是要吕布办成自己先走。
一曲已了,貂蝉又新鼓一曲:“夫君穿上江峰的衣服可径直出营,切莫来救,来则是害了我们。外面的人目标是你,我们必不会有太大危险的。”见吕布犹疑不定,貂蝉继续说:“妾身危险事小,将军安危事大。天下皆知我在将军心里地位,若没能刺杀到将军,伤我性命只能自取其祸,将军可放心去。”
吕布此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就依着貂蝉的计策,很快换上江峰的衣服。
“得快点,耽搁久了外面会起疑心。”
“好了,夫人保重,江峰小弟,我在这谢过了,如有意外,还请你死命保护我夫人安全。”
“是,将军请速去。”
吕布走到营帐口,也是会演戏的人,故意大声喊了句:“好了,我知道了,回去转告高将军,此事我再考虑考虑,明天让他亲自来我帐中议事。”
“是,属下告退。”江峰也十分的配合。
扮成士兵的吕布顺势而出,门外的刺客都沉醉于筝曲,对吕布丝毫没有怀疑。
吕布走后,貂蝉示意江峰坐下休息,又自顾自地鼓筝,制造出吕布还在帐内听曲的假象。江峰此时心里清楚得很,若事情泄露,貂蝉是重要人质,刺客自然不会伤了她,那位婢女要服侍作为人质的貂蝉也不一定会有事。而自己是导致他们失去刺杀吕布将军的罪魁祸首,并且是有战斗力的士兵,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沉浸在筝曲中,不知何时,那婢女已经跟江峰挨坐着,和他一起陷入了沉思。旁边有年纪相仿的佳人陪伴,欣赏着天下闻名的美女鼓筝,这本应是一幅绝美的享乐图,江峰心里也难免有所悸动。只是帐内的紧张气氛与帐外的杀气腾腾,都让江峰的思绪不停地徘徊于生死之间。
第十七章 过河拆桥3
又罢一曲,貂蝉略一歇息,又缓缓起调。
“玉儿,脱衣服。”貂蝉命令道。
“啊?什么?”玉儿不解地看向貂蝉,原来那婢女被唤作玉儿,江峰这才知道她名字。
“江峰你换上玉儿的衣服男扮女装一会儿随我出去,这里没有多的婢女衣服,只能委屈玉儿留下来了,你如果留下就是死路一条。”貂蝉想得很清楚,并且更愿意保存江峰,从江峰敢舍生效死的举动,貂蝉便知道这是个可以为吕布培养起来的死士。
“是……”玉儿不敢不从貂蝉的命令,开始慢慢宽衣解带,侧着身子没想让貂蝉看见自己的不情愿,但脸上已经是带雨梨花。
这样的转变让江峰一时也没明白过来,待清楚情况时,玉儿已经脱完了外衣,只剩少许遮挡的衣物,把外衣整理了下递给江峰。江峰从没有看过暴露了这么多的少女身体,只觉得血脉贲张面红耳赤,都忘了接过衣服。玉儿本就悲伤至极,脸上才拭过的泪水痕迹犹在,这又被江峰痴痴地看上了一阵,双手还呈着衣服躲不知怎么躲,百感交集,终于忍不住痛哭了出来。
这一哭,江峰心里是真心不忍。在听曲的时间里他就做好了死战的心里准备,能得到安全逃离的机会固然是好的,但要用这样青春年华的少女来换自己的命,江峰无论从尊严上还是从良心上,都是过不去的。特别是玉儿哭泣时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江峰好生怜爱。而就在玉儿这一哭,江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接过玉儿的衣服就开始穿,边穿边计划后面怎么做。
待江峰穿好婢女衣服,便小声地对貂蝉说:“夫人,我有办法能让我们都出去,一会儿如有冒犯还请夫人原谅,希望夫人配合一下。”
玉儿本是貂蝉喜爱的婢女,能保住玉儿性命自然更好,江越于是上前贴着貂蝉耳朵说了自己计划,貂蝉点头称是。为了真实,计划没给玉儿说。
一切就绪,貂蝉也演奏到最后一曲的尾声。江峰小心地走到玉儿面前,玉儿已经裹着吕布将椅上的毯子,坐在地上小声地啜泣。江峰一脸淫笑,玉儿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江峰,只看到两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间……”
“啊!”这一声尖叫穿透力极强,江峰断定不但外面的刺客听得清清楚楚,搞不好连营门口的岗哨都能听见。帐外的刺客们此时十分紧张,如有人过来查看,随时准备进入拼命。然后他们听见的是筝曲戛然而止,帐内一阵瓶罐破碎声。马上就有一婢女搀扶着一个少女跑出营帐,那少女衣不蔽体,就裹着一个毛毯子,声泪俱下,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奉先您喝多了,貂蝉辞了,您早些歇息吧。”说完帐内灯灭,貂蝉随后出帐,安慰了少女两句,就带着两人走了。
刺客们本不知道帐内人数,看到这一幕都以为吕布已经喝多了睡下。待貂蝉几人走远。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入,漆黑的帐内大家对着床猛砍一阵,随后快速离去。撤退路上正遇到高顺带着五十人守候,刺客们任务已完无心恋战,夺路就逃。高顺眼疾手快擒住了其中一人,陷阵营也不用摆战阵,拿出副武器直接杀戮,最后放跑了七八个人回去。
原来吕布出帐之后就径直去了陷阵营,而高顺得到江鸿的报告也正带人出来。吕布说了貂蝉的计策后,为了保护貂蝉等人安全,大家都没敢妄动,让江鸿领路死死截住了刺客的退路,务必要抓住一人问出元凶。而那跑掉的七八个是故意让他们回去复命的。
且说貂蝉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帐篷,玉儿自己跑回房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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