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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毒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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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的脸上狠狠的踩过去,那等于是将他云锦的尊严,将云家的尊严都狠狠的踩在了脚下,他没有忘记这份仇,心中亦是盘算着,云家复兴之日,便是那青衣卫队长还回他的尊严之时!
  海飒亦是察觉出云锦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甚至比方才那燃烧着的大火还要旺盛,对上云锦的双眸,“真的是宫廷侍卫?”
  云锦点头,海飒也是满心愤怒,“好一个东秦皇帝老儿,敢放火烧八珍阁,定要找他给一个交代!”
  海飒的身份,可不是怕事的人,说着,便往外走去,云锦想到什么,眉峰蹙了蹙,“这事情不能让宁儿知道,明日一早,我和你一起进宫面圣。”
  八珍阁是他和宁儿的心血,虽然主楼没烧到,但住在后院儿的伙计却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以宁儿的性子,她的人受到这般对待,她怎会无动于衷?
  但是,他们要面对的是东秦皇帝,他不愿宁儿有丝毫差池。
  海飒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言,“我先去找大夫!”
  说罢,便匆匆的走出了八珍阁……翌日一早,安宁一起床,心中便好似有一块石头压着,堵得慌,不知为什么,眼皮也是跳得厉害,这样的情况从来未曾发生过,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碧珠匆匆的进了听雨轩,看到安宁,便立即匆匆的说道,“小姐,不好了,奴婢方才听说,八珍阁出事了。”
  “你说什么?你说得详细些!”安宁身体一怔,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紧紧的抓住碧珠的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珠看着小姐的急切,皱着眉无法舒展开来,“奴婢方才听说,八珍阁昨晚失火……”
  碧珠还没说完,安宁便朝着听雨轩外跑了出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亲自到八珍阁看看情况,失火?怎么会失火的?
  不多久,当安宁到了八珍阁时,八珍阁的门扉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安宁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推开门,直奔后院儿,后院儿的场景更加让她触目惊心,拉来一个伤势轻一些的伙计,“为什么会失火?东家呢?海飒公子呢?”
  那伙计倒不认识这个女子,怔了怔,却没有开口,安宁意识到什么,舀出一块玉佩,“快告诉我,他们人呢?”
  那伙计又怎么会不认识这个?这是他们八珍阁的主子的信物,银面公子和二公子各自有一枚。
  “东家和海飒公子方才已经出门了,说是进宫面圣。”
  安宁眸子一紧,进宫面圣,顾不得去探寻太多,安宁径自上了二楼,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公子的打扮,安宁丝毫都没有做停留,让人准备了一匹快马,她现在必须尽快的追上海飒和表哥。
  皇宫门外,海飒和云锦被侍卫挡在了门外,理由是,没有皇上允许,闲杂人等不得进宫。
  海飒此刻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正打算强行进去,却听得身后远远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云锦和海飒听到这声音,眸光微怔,宁儿,宁儿她来了?!
  二人回头,果然看到那匹朝着这边原来越近的骏马之上,不是二公子又是谁?
  云锦敛眉,没想到宁儿还是来了!
  安宁走近,下了马,看了云锦和海飒一眼,随即转向那守门的侍卫,“让开!”
  平静的语气却带着凌厉之气,如刀子一般,便是那些侍卫,心中也不由得怔了怔。
  “没有皇上的允许,不能放你们进宫。”领头的侍卫开口道,依旧坚持着。
  安宁轻笑一声,那怀中舀出一块令牌,“这下,我该可以进去了吧?”
  那侍卫一见令牌,猛地跪在地上,“公子请进,方才属下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安宁冷哼了声,见谅?她现在可没有心思和这班侍卫周旋,收好手中的令牌,不错,这令牌便是这些侍卫见了都要下跪,这正是上次四国祭,皇上为了拉拢她,特意赐给二公子的令牌,凭着这枚令牌,她可以在这宫中随意行走,又怎是连皇宫的门的进不了的?
  以往,她进宫,都是有皇上的旨意,这令牌一直没有派上用场,而今天,则是她第一次使用。
  海飒和云锦跟着安宁进了宫门,走了一段路程,安宁却是停了下来,转身看了一眼海飒和云锦,沉声开口,“昨日那火,和皇帝有关?”
  若不是和皇帝有关,云锦表哥和海飒也不会进宫来。
  海飒点了点头,云锦随即从怀中舀出了昨夜在火场之中发现的令牌,交给安宁,“这是青衣卫队长的令牌,昨晚的火,和他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云锦在说出“青衣卫”三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安宁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那一分浓烈的恨意,青衣卫?青衣卫!青衣卫是皇上的人,当年带头抄了云家,以及前世,带头抄了南宫家的,都是这青衣卫!
  安宁仔细一想,便知道云锦的恨从何而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无论这背后是谁在主使着一切,便是为了平息表哥的恨,他们都不能放过青衣卫!
  三人一路朝着御书房走去,一路上,云锦和海飒对安宁详述了八珍阁的状况,安宁听到那些伙计受了重伤,甚至还有一人死于火中,安宁的手便下意识的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是在隐忍着怒气。
  到了御书房,太监通报了皇上,二公子求见,皇上显然是没有料到二公子会来,不知道来者何意,却也没有丝毫怠慢,忙让太监将他们领了进来。
  “二公子,今日进宫……”
  “草民参见皇上,草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请皇上给草民一个交代。”安宁打断了崇正帝的话,心中依旧因为方才听到的事情而激愤着。
  崇正帝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二公子是有何事?”
  安宁让云锦将那令牌舀出来,递到崇正帝的面前,朗声开口,“昨夜八珍阁失火,在火场中,发现了这个,皇上,您看看,您可认得这个?青衣卫?不是皇上的侍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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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惨烈下场,三夫人回侯府
    安宁的质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所蕴含的怒气,更是尤为显著,崇正帝看着云锦手中的那块令牌,眸子一紧,“这……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
  他又怎么会认不得这令牌?这是他亲手颁发下去的,能够拥有这块令牌的人,只有一人,那便是青衣卫的队长!
  这二公子说得不错,青衣卫是他的侍卫,并且只接受他的命令,他曾下令,青衣卫的令牌必须随身携带,青衣卫的人都是精英高手,从来都是执行一些比较重要的命令,在这太平年间,他是甚少动用青衣卫的势力。
  可这令牌是如何落到二公子的手上的?崇正帝看了三人一眼,三人都是满身凌厉之气,便是连那带着面具的银面公子,他几乎也能想象得到那面具下的脸是多么的凌厉骇人。
  “怎么在我们手上,这不该问你自己吗?东秦皇帝!”海飒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因为崇正帝皇帝的身份而有丝毫收敛,昨晚的那场火,要不是救得及时,是不是要烧到主楼,将他也给烧死了?
  一想到那场火,一想到那些受伤的伙计,以及那被烧死了的人,海飒就止不住心中的怒气,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对这东秦皇帝老儿付诸武力。
  崇正帝被这凌厉的气势吓得后退了数步,“船……海飒公子,您息怒,请容朕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崇正帝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饶是老练如他,此刻也是有些失了方寸,海飒继续不依不饶,“还用查吗?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海飒,查自然是要查的,不过,请皇上快些查,给我们一个交代。”安宁淡淡的开口,她不仅仅要让皇上给一个交代,今天的目的,更是要舀青衣卫真枪实弹的开刀,顺道报了云家的一部分仇,不然,怎能咽下心中的这一口气?
  “好,三位请坐,朕即刻着手调查。”崇正帝这个时候了,已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知道,若是真的怠慢了,这海飒公子,怕是要将他的御书房给拆了。
  安宁给云锦和海飒分别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先坐下再说,二人自然是听安宁的安排的,三人就这么在御书房坐了下来。
  “来人,上好茶。”崇正帝对着外面的太监吩咐道,随即吩咐太监总管,“快些去将青衣卫的队长司徒晔给朕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太监总管立即领命,饶是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甚少见他面色如此凝重过,想来今天这事情定不能善了。
  不多久,那司徒晔便被带了上来,司徒晔听太监总管传旨,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心中只是以为皇上又是派他去做,不过,此刻进了御书房,看到御书房内,除了皇上,还有其他三人在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尤其是那个俊俏的二公子,以及那银面公子让他心中不由得一怔,想到自己怎么也寻不着的东西,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属下参见皇上。”司徒晔心中虽然有些微的忐忑,但依旧强装着镇定,给崇正帝行礼。
  安宁看着那青衣卫的队长司徒晔,眸中凝聚起一抹阴沉,而云锦早在那司徒晔进了这御书房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隐隐颤抖着,那是夹杂着恨意的隐忍,脑中不断的浮现出前世的一幕幕,那高大骏马上坐着的男子,那从他脸上踩过去的脚掌,以及那一天晚上,云府的凄惨境遇,这些画面,几乎要胀破云锦的脑袋,整个身体亦是赫然起身。
  安宁察觉到他的激动,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云锦看向安宁,安宁的身上似乎有一股无形力量,让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崇正帝亦是感受到了这银面公子的怒意,不过,他却只当是他因为昨夜之事的愤怒,但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知晓,今日若不给一个交代,怕是跑不掉了。
  “司徒晔,你看看,这是什么?”崇正帝冷声开口,说话之时,顺手将那属于青衣卫队长的令牌丢咋了司徒晔的面前。
  司徒晔看到那令牌,身体一颤,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烈,昨夜之前,这令牌都在他的身上,可是,昨夜从宫外回来之后,令牌就不知所踪,他寻了好久,不是没有想过令牌昨夜落在了八珍阁,此刻看到皇上将这令牌丢在他的面前,他便是再笨也明白了什么。
  “皇上,属下的令牌,昨日被盗,请皇上降罪!”司徒晔不笨,很快便想出了一个说法。
  被盗?安宁眸子一紧,眼中激射出一道凌厉,“司徒队长,便这么巧吗?谁能证明你的令牌被盗?”
  司徒晔被安宁这气势汹汹的一问,竟有些使了镇定,目光闪烁着,明显就是心虚,安宁见此状况,更是加上一把火,“在皇上面前,公然说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司徒晔脸色顿时铁青,犯了什么罪?欺君之罪,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抬眼对上皇上那蕴含着怒意的双眸,心中咯噔一下,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司徒晔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皇上,属下不曾撒谎,还请皇上明察。”
  “那好,那你说说,你昨晚到底去了哪儿?这令牌又怎么会被盗?又怎会落到我们的手上?”海飒冷哼了声,起身走到那司徒晔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心中暗道:死鸭子嘴硬,敢放火烧八珍阁,他今天非要让他好看!
  “这……”司徒晔便是再敏捷,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他一下子不出纰漏的回答这些问题,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闪烁的目光被众人看在眼里,尤其是崇正帝的脸色更加黑了下去,安宁的视线落在崇正帝的脸上,他是精明人,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不过,安宁敛眉,眼中划过一道精光,赫然打断司徒晔的话,“让我来蘀你回答吧!昨夜,你去了八珍阁,故意纵火,而这令牌并非被盗,而是被你不小心遗落在了火场内,司徒队长,我说的可是事实?”
  司徒晔大惊,没有谁比他更知道,这位公子说的正是事实,可是……“皇上,属下……”
  “够了,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么?是不是要朕动刑你才肯认罪?”崇正帝厉声道,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桌子上,浑身怒气凌厉。
  司徒晔身体颤抖着,吓得吞了下口水,“皇上,属下……”
  “来人,用刑!”崇正帝高声命令,这一下,司徒晔再也坚持不住了,忙不停的磕头,“皇上,属下认罪,属下昨夜确实是烧了八珍阁,确实将令牌遗落在了火场。”
  司徒晔认罪,安宁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目光淡淡的扫过崇正帝,眸光微敛,让人看不清她的思绪,沉默片刻之后,安宁缓缓开口,“皇上,听闻青衣卫都是直接向皇上领受命令,那么草民想知道,皇上为何要派人火烧八珍阁?”
  安宁质问之时,海飒亦是凌厉的瞪着崇正帝,崇正帝微微皱眉,意识到不好,忙道,“二公子,这事与朕无关,你可要相信朕啊。”
  “相信?皇上,难不成司徒队长无端到八珍阁纵火?总该有个动机吧!”安宁敛眉,声音平静无波,但此时此刻让人听了,却丝毫感受不到轻松。
  是啊!司徒晔纵火,理应有动机,平日里八珍阁和司徒晔无冤无仇,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受人指使,他这个青衣卫的直系主子,倒是成了最大的可疑对象,崇正帝身为皇帝,又怎能任凭自己被冤枉?
  此刻心中的怒气更是旺盛了起来,这个司徒晔,竟将他连累了进去,精明如崇正帝,他也是知道,能够指使司徒晔的人,身份地位定不会低,这后宫之中,也仅仅只有那么几人可以数得出来,可是,他今日若是不查清楚,他不就要蒙受这不白之冤?
  利弊着权衡,崇正帝眸中一片深沉。
  “来人,上刑!”崇正帝终于做了决定,怒声吩咐道,太监总管立即领命下去,不多久,一块满是尖刺的铁板便被带进了御书房,那一个个的尖刺,让人看了,心底生寒,司徒晔更是瑟缩了一下,浑身冒着冷汗。
  “司徒晔,是谁指使你去纵火的?今日你若不说,天牢的十八般刑罚,定要让你一一尝试!”崇正帝冷冽的目光看着司徒晔,严厉的警告,见他目光闪烁,却也并没有再次问他,反而是吩咐人直接用刑。
  几个侍卫朝着司徒晔走近,架住他的双手双脚,直接放在了那满是尖刺的铁板上。
  “啊……”饶是铮铮男儿,在那尖刺刺入皮肉之时,也忍不住凄厉的叫出了声来,叫声回荡在整个御书房内,一张脸,更是因为疼痛而显得尤为狰狞。
  安宁,海飒静静的看着,云锦面具下的俊脸难掩激动,有什么比看到仇人在他面前受苦而更加值得兴奋的呢?
  御书房内,除了正在受刑的司徒晔,其他的所有人都沉默着,这沉默在此刻显得尤为诡异……“皇上,我说,我说……”司徒晔终究是承受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的折磨,松了口,“是明月公主,是明月公主让属下干的……”
  轰的一声,崇正帝脑中如一记惊雷,身体亦是一个踉跄,明月?还真是明月?方才他在心中猜测着会不会是她,那日,她杀二公子不成,心中必定耿耿于怀,这些时日,他已经将她关在寝宫中,让人严加看管,不许她出来了,他是要保她呀,可是,这个明月竟这么不争气!
  他的一番苦心,还是被那明月钻了空子!
  安宁听到司徒晔说出明月公主主使,眸中划过一道阴冷,果真是她!
  好一个明月公主,上一次,她看在苍翟的面儿上,放过她一马,没想都她终究是没有死心,还想着要她的命呢!这倒也附和明月公主的性子,她安宁可是其他那些惧怕明月淫威的人,这一次,明月公主又撞到了她的面前,万万不可能有上一次的那般好运。
  安宁目光看向崇正帝,“皇上,明月公主似乎极想要草民的这条命啊!您说,草民是不是该给她呢?”
  崇正帝一惊,“二公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能有什么误会?东秦皇帝老儿,你莫不是还要包庇你那女儿不成?昨夜,那场火,可是烧伤了八珍阁的大部分人,甚至还有人死于火中,亏得我家主子命大,不然岂不是如了那明月公主的意?她的命是命,我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海飒拔高了语气,特意加重了“主子”二字的语气,似乎是在告诉崇正帝,二公子不仅仅是他东秦国的子民,还是他海飒力保之人,二公子的命,比起那明月公主的命,更是要珍贵千倍百倍。
  崇正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上一次,二公子明显是手下留情,也算是二公子卖他一个人情,可是,谁叫那明月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置人家于死地,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他们站不住脚啊!
  明月啊明月,你可知你到底闯下了怎样的祸?虽然二公子安然无恙,但已经闹出了人命,这一次,又岂是将她关关禁闭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来人,将明月公主给朕带过来。”崇正帝紧咬着牙,已经到了如今的状况,他还能怎么办?便是二公子要杀了明月,那他也无法说什么,今日的二公子,可不是往日的二公子了,有海飒在身旁的二公子,那就等于是手握着整个海国的力量,他怎能不畏惧三分?
  太监总管领命下去,那司徒晔还在刑具上待着,痛呼声一阵又一阵,尖刺早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肉,青色的锦衣上,沾染了血迹,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刑具上,模样触目惊心。
  明月公主的寝宫内。
  太监总管匆匆的到了这里,传了话,明月公主心中却是一喜,“父皇不关本公主了吗?就知道过不了几天,父皇就会将我放了。”
  “公主,皇上让你快些去御书房呢,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太监总管低头垂眼,恭敬的道。
  “是吗?好,本公主这就去谢父皇将我放了出来。”明月公主高扬着下巴,满脸的得意,司徒晔稍早传来了消息,昨夜他们已经行动了,想到那二公子,明月公主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想跟她斗,那二公子还欠点儿火候,若是死在那火中,就再好不过了。
  太监总管,见明月公主满心欢喜,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在这皇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是一个机灵的,他知道若是直接表明了皇上的怒气,想必要将这明月公主带到御书房去,必定会十分费力,索性,他只说皇上召见,其他的什么也不表示,这不,明月公主定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欢快的走出了寝宫。
  御书房。
  明月公主一进来,原本的欢快心情便瞬间僵住,便是她,此刻也感受到了那诡异的气氛,还没有看到崇正帝,她便看到了那个二公子,以及海飒公子,以及在御书房中央的那个趴在尖刺上的人,心中猛然一怔,浑身划过一股寒意。
  “父……父皇……”明月公主轻声唤道,父皇面无表情,似乎和她一路上所期待的有些不一样,那二公子怎么在这里?莫不是……“跪下!”崇正帝立即打断明月公主的话,突然爆发,厉声喝道。
  明月公主身体一软,猛地跪在地上,“父……父皇……您叫明月来,有什么吩咐?”
  明月公主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但周围的环境,那几道投注在她的身上的视线,让她有些坐立难安,此刻跪在地上,头顶好似有一股压力,压着她,让她哪怕是一抬头,都觉得十分困难。
  崇正帝心中不住的叹气,却没有开口,安宁将明月公主的反应看在眼里,扫了司徒晔一眼,“司徒队长,你说说,明月公主是怎么跟你下达命令的?”
  明月公主微怔,下意识的转脸看向身旁的人,那张因为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脸,更是让她眼睛倏地瞪大,那不是青衣卫的队长司徒晔又是谁?
  想到昨晚的事情,明月公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先发制人,“你休要胡说!”
  “明月公主让属下带几个人,到八珍阁放火,说是要烧死里面的人……属下……属下不敢违背公主殿下的意思,所以……所以才……”司徒晔眼看潘恼馓趺鸵烀涣耍幕构说昧嗣髟鹿鞯耐玻“你血口喷人……父皇,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明月是被冤枉的,父皇下旨让明月待在寝宫内,不得出来,任何人也不得进明月的寝宫,明月如何吩咐他?他分明就是要陷害明月啊。”明月公主见事情已经败露,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胡乱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司徒晔的身上,不知为何,在进了御书房,看到父皇脸上的阴沉的时候,她竟觉得,父皇这一次的怒气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这一席狡辩的话,让崇正帝更加黑了脸色,她竟然还冥顽不灵,她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越是狡辩,便越会惹得二公子等人不快吗?
  “皇上,属下并非冤枉明月公主,那日,明月公主让她的贴身宫女送来一封信,说只要属下带人蘀她放火烧了八珍阁,他便考虑钦点属下做公主殿下的驸马,所以,属下一时鬼迷心窍,才铸成如此大错,求皇上开恩,饶属下一命,皇上开恩啊!”司徒晔没有丝毫保留,方才明月公主那一番指责,无疑是激怒了他,他现在才清醒过来,明月公主这等自视甚高的女子,有多少王公贵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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