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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爱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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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证,现场被清理,她只能等着坐牢。”
她什么都没了。
工作,生活,希望……
果然,还是不做梦的女人比较幸福。
意识昏眩,她再也撑不住,陷入黑暗中。
冰冷的黑暗。
凌晨2点。
唐恩已经睡下,只是,一直浅睡。
这几年,她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通常一整晚都是睡睡醒醒ing他的手机在响,他坐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不会是医院吧……
掀开被子,从枕头下摸到眼镜,他急忙下床。
他有点近视,四百度,但是通常他都戴隐形眼镜。
能见过他戴眼镜的人,通常都是最亲密的人,比如承宇。
而且,是从小看到大。
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来电号码,他松一口气。
幸好,不是医院。
“唐恩……你来一下警局,行不行?”
电话里,是和他同个科室,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
“警局?为什么?”他本能的问。
“那个、那个……我,我今天很倒霉……在酒吧……刚好警察临检,我也被……你能不能先借五千元现金给我,让我签一下保证书?……发了工资我就还你……”同事说的含糊不清,根本没说中重点。
酗酒被抓?或聚赌?但是,如果是出了问题的话,不是应该找家人吗?
“呃……你老婆不在家?”他只能这样猜测。
“不、不是……千、千万、不能通知她……”同事结巴,语气焦急,很不对劲。
“你犯了什么事?”很不好的预感,他不得不问一下。
“唐、唐恩……我知道、我认识的人当中……就你嘴巴最严,不会乱、乱说话……我、我是被、被朋友怂、怂恿,嫖……被抓……我身上没这么多罚款金,所以……”同事说得断断续续,不过总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啊……
他抹抹额头上原本被吓出来的冷汗。
嫖……
这个字眼……
他真想不通。
真、真、真……倒霉啊……
但是,这种事情被老婆知道,肯定会闹家变。
他不想说教,毕竟这是别人的问题,别人的生活。
“好吧,我去。”他拿笔记下地址。
不用去提款机里现提,几千块现金他还拿得出来。
三更半夜被人吵醒,还得去签很丢脸的担保书,唐恩唯一庆幸的是,承宇已经回美国,不然以他的个性,不刺几句,肯定会不舒坦。
这一年,虽然承宇的个性还是阴晴不定,但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已经很像恋人。
每一次回国的那几天,承宇都在他的家里过夜,他的豪华别墅如同虚设。
匆匆赶到警局,他替同事办好罚款手续。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总觉得那名接待办案的警员多看了他好几眼。
好丢脸。
幸好,他系着围巾,戴着眼镜,可以遮住点容颜。
从警局里出来,同事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后面,还念叨有词,“怎么这么倒霉……裤子都没脱……”
好丢脸。
“那个女人是故意勾引我的,我怎么觉得好像被人设计了一样?”
唐恩仰天长叹,真希望对方快点住嘴。
大哥,别说了!
他都觉得有点对不起嫂夫人。
开车门,他正想转身,向同事先告辞。
没想到,刚才办案的警察手里捏着一张照片,追了出来。
“喂,你等等,我想起来了,为什么觉得你很面熟!”警察追上他,“我们所有人都在找这张照片里的男人,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警察兴奋地拉着他。
他、他吗?
他迟疑。
“你女朋友犯了伤害罪,被暂时拘捕了!”警察告诉他。
女朋友?他是不是听错了?
“你女朋友从醒过来一直到现在,什么也不肯说,不知道是不是伤到脑袋了!”警察说个不停。
他解释,“不好意思……我没有女朋友。”
会是谁?
“怎么可能!不是女朋友的话,人家姑娘家干嘛平白无故,把你的照片放在皮夹里……”警察不信,还教育他,“小伙子,不能因为女朋友出了事就干脆当做不认识……”
照片放在皮夹里……
不能因为女朋友出了事就干脆当做不认识。
他被教育到无语。
Y 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还没和谁交情好成这样。
“不过你女朋友是不是刚买的手机?通讯录上居然一个能联系的号码也没有!”警察和他抱怨。
那还真有点糟糕。
只是关他什么事啊?
“您弄错了……”他温温笑着解释。
警察将一张照片递给他,“不会错的!你自己看,我怎么可能认错人!”
他接过照片。
照片的色调有点灰暗,好像夕阳沉入大地的瞬间,他看到自己沉静的侧颜,眼神静静看向不知名的远处。
他怔住。
是爱情海!
他在看的是爱情海!
他想起,拍这张照片的人,对他挤出无赖一样的笑容,“旅行社有交代,一定要替每位成员都拍张照片留念哦!”
他的心一紧。
“你刚才说,伤害罪?”她虽然常常有点厚脸皮,但是并不像穷凶极恶的人。
“是啊,据她公司老板的供词,她和里面的经理起争执,对方拿凳子砸她的头,她就把人家那个东西给电焦了……”警察和他稍微说了一下。
呃……那个东西?……
他一向温温的脸孔,抽了一下。
好凶悍……
但是打架而已,至于电别人那个吗……
“对方怎么样了?”
他不该问的,和他根本没有关系。
“对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那个东西废掉了,而且好像经过这次以后,对方的精神再次出现不太正常的情况。”
这个罪,很大啊。
“知道为什么起争执吗?”他又问。
不知不觉,他居然已经把车钥匙收回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据旅行社的老板说,你女朋友对现有的工作不满意,想成为正式的导游,但是被害人觉得她资历尚不够,所以下班后,两个人起了冲突……”
怎么可能?
他觉得她根本不是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虽然很多事情上,她确实很可恶。
这些和他没有关系,他现在该做的是,开车回家,继续补眠。
“能让我见一下她吗?”
但是,他却这样对警察要求。
警局的拘留室内,冰冷冰冷的。
“有人来看你!”铁门被打开,叮叮当当响着。
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她低着头,坐在水泥地上,整个人邋遢到乱七八糟。
他走向她,蹲在她面前。
原本,他进来只是想问一下,她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联系,可以帮助她。
他记得,她有个交往超过八年的男朋友。
他该怎么通知对方?
“叮当。”他喊她。
但是,她丝毫没有反应。
她依然低着头,蜷缩着身子。
他注意到,拘留室的温度很低,她的穿着好像很单薄。
叹口气,手,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他解下自己的围巾,一圈又一圈系在她的脖子上。
终于,她好像有了点知觉,身体蠕动了一下,她呆呆的抬眸。
就是这一抬眸,他僵化了。
她原本美丽的脸,完全被人打肿了。左脸到左眼,右脸到右眼一片红肿,甚至连嘴角都是破裂、渗着血丝,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额头,那里破了一个大口,她的发际全部都是凝结的血块。
“怎么会这样?你们对她用刑?”他本能的第一反应。
不是没停过,警局里逼供的方式相当粗暴,特别是警察认定你已经是罪犯的时候。
“没有!她送过来的时候已经这样!”警察扯开她缩成虫样的身子给他看,“你看她的衣服有被撕裂的痕迹,好像曾有过被人性侵犯!”她像个木偶,根本不会反抗。
她白色的衬衣确实连纽扣都被人撕掉好几颗,粉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他拉下警察的手,果然,得到自由的她,马上继续将自己缩成一团。
几天前见到她,她还是鲜明轻快,一副生命力很强的样子,但是现在,好像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安详和认命。
所以,她去电击被害人那里,是自卫?
“但是为什么关着她?”他急忙问。
“我们有过这样的怀疑,所以送她去医院检查过,偏偏证实了我们的观察是错误的!而且,旅社的老板是目击证人,他的口供指出,只是普通的争执演变成这样。现在事件很棘手,我们只能按照故意伤人罪来起诉她。”警察解释。
他蹙眉。
“她有没有说过什么?给过口供吗?”
他注意到,从进来到现在,她没有开口过。
“丁小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原本她醒过来以后情绪有点激动,但是一位先生只和她说了两个字,她就开始一直沉默……而且,这个案件有目击证人的话,她的供词作用不太大。”警察苦笑。
“但是,也要听听她怎么说。”唐恩坚持。
他蹲在她面前,又摇了一下她。
“叮当,告诉警察,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他不能袖手旁观了。
但是,她只是抬眸,很淡很淡,用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叮当……”
他再次喊她的名字。
她整个人的伤势太骇人惊悚,根本不像事件表面那么简单。
她不吭声,只是继续缩回自己的壳。
她紧紧的环住自己。
怎么会这样?
他转过脸,问警察,“那个人和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好像就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谁?”他问。
警察思索了一下,“好像说,唐恩。”
他一震。
他想帮他。
特别是,唐恩两字。
·Y 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未必与他没有关联。
当时一冲动,他就想打电话质问承宇。
可是,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年……应该,不是他……
就算是承宇,他又能怎么办?
心底,一直有一股深沉的无力感,让他透不过气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这世界上,不要有让人透不过气的“爱情”两字。
眼下,他不想、不再,思考太多。
他唯一能作想做的事情,就是帮她先走出这里。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如果再呆在这么冰冷的拘留室内,不用等到审讯,她已经早就病倒。
只是,他的生活圈太简单,有权势的朋友们早已经太久没有联系,就连相熟的律师他也没有认识一二。
所以,他唯一只能想到一个人。
“喂,哪位?……”手机那头,刻意压低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
只是,并不是他要找的人,也是让他意料不到的人。
他怔住。
“我是唐恩……我找茗茗……”他先自报姓名。
是梁梓析?
他早就听到消息,梁梓析外遇的事被安子铭知道,一年前,两个人已经离婚。
但是,现在是凌晨近四点,为什么茗茗的电话会由梁梓析接听?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也已经很少和茗茗见面,最后一次见面时,听说她准备去澳洲,和青梅竹马的小表哥结婚。
那天,她的神色很好。眉宇间神采飞扬,写满对新生活的憧憬。
他以为,她会幸福。
对方听到他的名字,静默了三秒。
“对不起,她在住院,身体很不好,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他听的出来,对方的声音不是故意的阻拦,而是真真切切的为难。
“住院?”他蹙蹙眉。
那件事情,当时对他的冲击太大,几乎,他也是刻意有点疏远茗茗。
同样,出于无颜以对,茗茗也很少再找他了。
所以,说起来,彼此真的很久没联系了。
“嗯,她怀孕五个月了,但是身体和胎儿都很不稳定。”轻轻的关门声,听得出来梁梓析已经走到走廊,但是他的声音依然压得很低,依然好像怕吵醒谁。
怀孕五个月?
他鄂住,本能的问,“陈峰呢?”
真的很奇怪,按照时间一算,那个正主儿父亲呢,怎么不是他守在病房,而是前夫?
他不认为茗茗会是那种和别人交往,还和前夫保持暧昧的女人。
最后一次聚会时,他见过那个男孩,温温柔柔,永远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他真的以为,她从此以后会在地球的另一端,很幸福。
她这样的女孩,值得幸福。
“死、了……”
意外的,听到这个答案。
唐恩石化。
他根本无法想象,才半年不到的时间,怎么会……
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是陈峰的吗?
“有空的话,能来见见她,好吗?有朋友陪她说说话,她可能会心情好点。”对方恳切的请求着。
他扬扬唇,更意外了。
梁梓析一直是个很独断的男人,占有欲也很强,一直不喜欢茗茗和任何男性有太多联系。就连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王春道,梁梓析也好几次尝试想斩断妻子与哥们的这份亲密关系。
现在……
他突然有点懂了。
真正的爱情面前,为了对方健康,永远的退让。
茗茗“病”了,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甘愿改变自己。
“好,我会去。”他点头答应。
其实不用对方请求,他也会去。
有些朋友,无须太多的联系,但是自始至终都会把她定义在好朋友的位置上。
“那打扰了。”他准备挂电话,再找找有没有其他朋友,有认识比较好一点的律师。
现在,叮当的状况让他很焦虑。
“等等,请问,能告诉我,找茗茗有什么事吗?”对方暗哑着声音,制止他挂电话。
明明梁梓析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是,还是暗藏着很多小心翼翼的友善。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唐恩一直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错。
“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很多事,她都……所以可以的话,能请你告诉我,找她有什么事吗?”梁梓析的声音,听起来很涩然,“我不希望她太操劳……对不起……”
他觉得,梁梓析有些地方不同了。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这种不同,令他稍微放下一点心防。
“其实没什么事,我有个朋友被告伤害罪,我需要一名律师,本想问问茗茗,有没有相熟的律师……”
安子茗之前一直在律师行工作,她认识很多有名的律师。
“我自己再想想办法,你别和她说,我来过电话。”现在以保胎为重,找律师的事,他会再想办法。
只是,三更半夜想找律师,也只有熟人才肯给面子。
而他,真的不想把叮当继续留在那间冰冷的房子里。
叮当那无欲无求般淡淡的一眼,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里。
她以为,想害她的人是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错觉,但是这种感觉确实很强烈。
“打刑法官司,姚律师很在行,他和我有点交情。但是目前他在出差,过几天才会回来。”梁梓析沉吟片刻,“需不需要我先把你朋友保释出来?”
需要!
他诧异梁梓析敏锐的洞察力,他都还没提自己的目·的,梁梓析已经察析。
“方便吗?”因为以前的事,梁梓析是最不想欠下人情的人,但是,眼下他没有其它选择。
“按照以往,茗茗应该能睡四个小时,天亮前我能回来,就可以了。”
四个小时?
连睡觉的时间也能掐得这么准,这个男人对前妻付出的感情不会少,特别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疲惫,明明给人精疲力竭的感觉,却还是主动提出帮忙。
这一年,梁梓析上过好几次报纸,他从一名专业的离婚律师转型成“贫民的正义使者”,他不再只替富人打离婚官司,因为替法律援助所工作的原因,各种各样的民事官司,他都有接触。
但是,唐恩并不以为梁梓析愿意过来是因为做善事。
反而是因为,他是安子茗的朋友。
他能感觉到那种友善。
“你现在在什么警局?我现在就过去。”
说了声谢谢以后,他把警局的地址告诉他。
然后,他开车回家开保险箱,再到父亲家凑一些现金过来,等他凑足十万现金的保释金以后,梁梓析已经在办理取保候审手续。
“这个案子疑点重重,有的打,我联系过姚律师了,他会接这个案子。”梁梓析和他解释,“不好意思,我是着重民事这块,姚律师对这种刑法官司在行一点,而且,茗茗现在的身体我也接不了官司……”
“没关系。”他能理解,每个人的专业领域不同,而且,他现在得专心照顾前妻。
只是。
梁梓析最终还是问出了,自从见到当事人以后,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她……是不是……那个女孩?”
心里咯噔一下。
唐恩说不出那种复杂的感觉,但是过去的事,他不想再提。
不希望梁梓析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她是我朋友。”他这样回答。
果然,听到答案,梁梓析没有再问下去。
“如果故意伤害罪成立的话,她会被判刑十年以上。”
梁梓析的话,让他一僵。
“但是,我本人觉得这个案件,应该是自我防卫引发的,至于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这点要让法官评定。”梁梓析说出自己的直觉。
和他一样。
唐恩也相信不是故意伤害案。
“我该怎么帮她?”
心,紧了又紧。
原来,她在他的心里,永远很难定义成陌生人。
“要帮她有两点很重要,第一,旅行社老板的供词。第二,她自己的求生意志。”
她自己的求生意志?
唐恩一愕。
他又想到叮当那种无关痛痒的眼神,好像结果好坏,都与她无关了。
“但是现在有一个难题。”梁梓析苦笑了一下,“她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事人确实脑部受了撞击,但是……真的失忆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
唐恩呆住。
“我问过了,她说不知道谁是唐恩。”梁梓析平静扔出炸弹。
18
她在办理取保候审手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
直到见到警局里随意堆着的,她的两个行李袋时,她的神情才起了一点变化。
但是,那种变化并没有维系太久。
“唐恩,我先走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梁梓析担心安子茗,办完取保候审手续后,将自己的名片留给唐恩,就抱歉的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她和他。
“你男朋友在什么地方?我送你过去。”他对她沉声问道。
那个男人在哪里?为什么她被人打成这样,那个男人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他都不敢去看她的脸,那里太……惨不忍睹……
听说施暴者的精神曾经出过问题,虽然之前的精神状况相当稳定,而旅行社老板和被害人的家属一再强调此案发生前,被害人的状况相当正常与良好,但是,正常男人,会将女人打成这样吗?
他不可想象。
她还是沉默不语。
“先上车吧。”警局这种地方,他不待见,自然不想久待。
他将她的行李提上车,准备放入后备箱。
“这是旅行社老板通过警察转交给你的,里面有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解雇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接过这封信的时候,她的手,有稍微颤抖一下。
她对这份工作这么在意?
他想再去仔细观察的时候,她已经面无表情。
“没关系,工作的事,董家不打打西家。”虽然不知道她的学历状况,但是,他只能这样安慰。
她看看他,又迅速低下头。
只是,她的手,一直捏着行李不放,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关上车后厢。
她,到底怎么了?
她整个人有点颤抖,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害怕。
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太狼狈了,不想让他看到。
或者,真的是失忆了?
他猜不透她的心里,更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更加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强行将她的行李塞入后车厢,然后送她回家?
老实说,他们的交情还没有好成这样。
而且,他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万一她要是真的失忆了,他这样的举动只会令她更不安。
但是,意外的,她翻出行李袋的内侧,取出一个蓝色的存折本,联同白色信封,一并交到他手上。
他一谔,疑惑的翻开存折本。
他看到,里面有二万多的余额,还有那个白色信封封,里面有五六千块人民币。
她把这些交给他做什么?
本能的,他马上想起自己代缴的十万元保证金。
虽然钱不够,但是,她还是将自己所有家当都押在他这里?
他哭笑不得。
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但是十万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不容易的数字,不像她。
只是,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她还是沉默不语,从他的后车厢重新拖出行李,背对着他,缓缓的向东面的方向走去。
她?去找男朋友?
既然如此,本该到此结束。
他能帮得都帮了,虽然他是个心软的人,但同情心并不泛滥。
只是,挣扎了一下以后,他还是开着车,在她后面慢慢跟着。
他看见她,走入酒吧。
那个酒吧,是过去他打听到她消息的那一间。
所以,他可以肯定,她的记忆,并没有全部丧失。
起码,她记得,存折放在哪里,她记得,自己的朋友在哪里。
只是,这种部分失忆,会不会太戏剧?
他想起那一日,自己坚决的拒绝成为她的朋友,连她期盼的,路上能点头微笑的可能,他也拒绝了。
现在,他又在不安,不忍什么?
他下车,也推开酒吧的大门。
近凌晨五点,这条喧哗、热闹的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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