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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爱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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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又在不安,不忍什么?

他下车,也推开酒吧的大门。

近凌晨五点,这条喧哗、热闹的酒吧街,也落入了寂静的时刻。

服务员们陆续下班,与他擦肩而过。

有几位醉汉依然醉生梦死的瘫在座位上,酒保模样的一位年轻男人,正在逐一推醒他们。

但是,成效的并不大。

他看到,她怔怔的坐上吧台,静静发呆。

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有家之人。

那名酒保转回自己的座位,然后发现她。

“叮当?”惊愕。

她抬眸,依然眸底没什么情绪。

酒保看清楚她布满红肿与青紫的精彩脸蛋,冷抽一大声,“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被人打?”

见她没什么反应,酒保皱着眉头继续嘟喃,“不对啊!你离开这行都快一年了,难道这么倒霉,又遇见过去的冤主?”

她的身体,几不可闻的又颤抖了下。

“我……想……借宿……”她没有回答,却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

酒保又怔了下,呆呆的看了一下她身后的行李。

他也注意到了唐恩,但是以为,只是普通走错门的客人。

“你不是……”酒保本想说生活的很不错,为什么还来找他们?

这一年,叮当几乎和圈子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也不把自己的新号码告诉大家,那个狠劲,让很多人暗地里托起她。

现在,落难了就想来找朋友?

酒保真想酸他两句,但是,最终还是打住了。

如果和他们继续再有联系,确实无法真正的斩断过去的生活,这丫头的心情和决心,他多少能理解一点。

只是,她现在是准备回来还是单纯借宿?

无论如何,过去的圈子里的人,言语上肯定不会让她这么好受。

这丫头啊,就是命不好。

“你要不要去找孟川?那小子好象拿着你的分手费,混得不错!听说半年前搭上个富婆,人家给他弄了个店面,后来翅膀硬了,和富婆拜拜了,但是凭着富婆过去介绍的人脉,店开的还不错。”酒保指条光明路子给她走,这条路,绝对比留在这里借宿要强。

“上次他来玩,有把电话号码留下来,我拿给你?!”没等她点头,酒保已经翻里面的抽屉,准备把名片找出来。

那小子虽然是来炫耀的,但是,言语间多多少少还听得出来对叮当余情未了的感觉。

只要叮当肯低个头,这个歉,忍着性子被对方酸几句,应该可以再在一起。

“不用了。”但是,她却摇头,“我不记得他是谁。”

她失忆了,和感情有关的人和事,她都彻底忘记了。

酒保呆住。

这是什么鬼答案啊!

她没有多加解释,拖着行李,就步入吧台,然后向着吧台身后的酒窖走去。

听到他们的对话,唐恩蹙眉,还是跟了进去。

酒保再呆住,急忙紧随其后。

说是酒窖,其实不过是酒吧里,用于堆着各式各样酒类饮品的储藏室而已。

这里,对她并不陌生。

没有遇到英俊多金的Vincene前;他就住在这里。

只是,她想不到,以为有了出路、无比珍惜的人生,在别人眼里,不过是猫追耗子的一场游戏。

倒着身子,横过一箱又一箱的洋酒、红酒,再跟着记忆,她在酒窖里很小的一个角落找到一张军旅床。

一切,回到了原点。

她自动自发在酒箱与酒箱狭窄的勉强空隙中,撑开一张单人床。

这里,将是她的家。

这里,将是她的家。

她不知道会在这里再待多久,他只知道,除了这里,他没有其他的去处。

重操旧业?也许吧,人生原本就无奈,象她这样的女骗子,不去骗人,又能拿什么活下去?

单人床的铁丝渗椎心的寒气,她恍惚的才想起,她没有御寒的被子。

可是,为了尽可能的两不相欠,她将身上所有的金钱,都给了那个“陌生人”。

她该怎么办?

没关系,叮当是被打不死的小强。

她闭上酸涩的眼睛,鼓励自己。

但是,他好象没有了任何勇气。

原来,叮当也有软弱的时候,当生活总是周而复始,根本看不到一个尽头时,她也会害怕。

只是,对于害怕,她更害怕的,是他。

Vincene吐出唐恩两字时,她也不知道该做何感受。

这一切,都是唐恩主导?

他说自己把过去都忘记了,是她天真了?既然,想整死她,为什么又出面保释她?想看她的笑话?

如果这样,他宁愿,不认识他。

心,就不会这么惶惶着,窒息着。

自作自受吗?是的。出来混,就得还,这些她都知道,只是为什么整个世界都灰了?

她还不够努力吗?每天起早摸黑,拼命的学外语,拼命的对人微笑到晚上脸颊都会抽(搐)。

她还不够努力吗?她的工资不高,但是除了简单的三餐,赚回来的每一分每一毫她都死命的护着,甚至连一件新衣服也不敢多买,不到刀口上绝不浪费一个铜子。

她对他不够掏心掏肺?硬是厚脸皮,死命的追着他要交朋友。这些,她从来没对谁这么认真过。

原来,错了就是错了。

无论你多努力,无论你多掏心掏肺,老天爷只看到你的过错,看不到你的现在。

既然,老天爷要耍她,要玩她,那就来吧,这些,都是她该受的。

19

人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庸庸碌碌的,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更找不到幸福的感觉。

所以,她在努力什么啊!

很累,很累,很想我一处清净的地方,舔舔伤口。

明天,她会活过来吗?要,必须。

就今天。

他允许自己懦弱一天。

她木然着双目,缓缓的,就想躺下。

铁丝架成的单人床是很冷,但是,这里,起码有一张床。

一双温暖的掌,接住她的头颅。

她被扯得破了很多地方的头皮,一阵刺痛。

她怔怔抬目,对上一张温淡如水的脸孔。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住在这里,”唐恩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下结论。

接着她的头的双掌没有放,还是她自己,缩了一下,勉强坐直自己。

他看得出来,她很累,很想睡觉很想休息。

但是,这个储藏室十个平方不到,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酸臭酒味。箱与箱之间太密实,酒类饮品堆得又太高,放眼看过去到处都密密麻麻的,连喘个气的空间都没有。

他的眼睛甚至能看到好几只德国小强在纸箱之间自由横行。

她都没有看到?都不怕?

这个房间里就算再跳出只老鼠,她都不意外。

“别住在这里,跟我走吧。”

带她去哪里?

他只知道即使去旅馆,也比住在要强上太多。

外面的那几名醉汉分明醉得不清,酒吧清理完毕以后,很快就会拉上铁闸,到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她记得,梁梓析说过,取保候审期间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惹事,不然对将来的审讯会非常不利。

但是,很多时候,最怕的是,你不惹事,是非来惹你。

“去哪?”她没有起身,只是微倘着目,问他。

她能去哪?身无分文,又带着刑事罪。

但是,他说“跟我走”,这三个字,却令她心房不争气的颤了一下。

她好象,总是很难很难去抗拒他。

明知道,他可能是一碗毒药。

给她生,又能给她死。

“去……”他沉思。

应该去旅馆。

但是,去住旅馆,不是一天两天,对她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难道告诉她,他接济他?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别人愿不愿意受到的问题。

“无我家吧。”他淡淡一笑。

这个建议,在警局时,早就已经跳出他的脑海,只是,他一直不能肯定,该不该这样做。

他家的位置很大,空房很多,收容一个女孩,并不是难题。

只是,他确定?

要是让老妈知道他家藏了一个女人,要是让承宇知道他对叮当伸出援手,这些后果,都不堪设想。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应该抽身而出,不应该趟这浑水。

但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说他迂腐也好,他总觉得,他对她有责任,他必须帮助她。

她用很怪很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认识你。”这句话,带着刻意的冰冷和抗拒。

但是,他并没有生气。

“你考虑下,如果觉得愿意相信我,那就跟我走。”他浅笑。

他不喜欢逼人。

他一语双关。

人格是用来相信,不是用来解释的。

他从没想过害她,但是,他不解释。愿不愿意相信,都靠他自己。

她如果真的“不认识”他,她如果不愿意跟他走,他不勉强。

“我到外面等你,半个小时后,如果你没来,我就知道答案了。”半个小时后,她没出来,他会离开。

他起身,又担忧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

没有谁可以成为任何人的救世祖,如果她要继续住在这里,如果她要继续以前的骗子生涯,这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他只能尊重。

但是,他会担忧。

他正想转身,手掌突然被一股冰冷窒住。

原来,是她冰冷的双手,包住了他温暖的手掌。

他抬眸,看到系着自己的围巾的她,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那种眼神很复杂。

他突然想起,从警局到现在,她抗拒他,但是却一次也没有尝试解下他给她的“温暖”。

真是一个矛盾的女孩。

心窝窜过一丝怜惜。

“要走吗?”他再次问他。

跟着他走吗?他会尽所有力量,帮她打官司,帮她找工作,帮她重塑信心。

但是,前提是,她要还是不要?

她没有点头,却站了起来,重新提好行李,跟在他的身后。

她要。

就算他是会害死她的毒药,她也想跟着心底最直接的渴望,靠近生命仅存的这股温暖。

“你住楼上。”他将她的行李搬到楼上。

这里有卧室有书房有浴室有楼道,除了没有厨房,根本就像一个独立的户型。

当初父母看中这套房子,也是看中这一层,希望将来老了来儿子家短住时,有儿傍老又可以不打扰到儿子。

“我会找装潢公司,在这里再安一道防盗门,只要你不打开这扇门,和楼下是完全独立的空间。”他已经考虑到这点。

将房子借给她住,他必须考虑到她的安全问题。

毕竟,承宇每次过来,都住在他的房间里。

他不希望他们会起任何冲突。

她点点头。

“去洗个澡,好好休息,这些都交给我。”

他唇畔浅浅的笑容,能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她抱着干净的衣服,突然想起十一年前,也是这样。

她进去浴室,又走回来,嗫嚅,“房租……”她想住在这里,即使他开出天价的房租,她也要努力赚钱。

她……

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无论他会不会伤害她,只要能站在他的空间,她都感恩。

他唇角轻轻一扯,有了类似浅笑般的微笑。

这女孩……

如果跟他算钱的话,他们之间真的很难算清楚。

她骗过他的感情,他拿走她的清白。

他只喜欢把事情简单话,不愉快的事情,他想都忘记。

过去,他不想再起来。

她依然还是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的看着他。

没有利益的关系,从来不会长久。

他在女孩的眼里看到这个信息。

沉思片刻。

“一月七百块吧。”他随便报了一个价格。

她住在这里,他和她也许都会不安,那么就以出租的形式,帮助她吧。

她的眼睛一亮,显然,这个价格他能接受。

他报的价格低于市场价很多了,但是,也不会离谱到象在救济。

这个男人,无论做任何事情,都顾忌到别人的尊严。

只是,她该怎么付房租?本能的,她不动声色的摸摸自己空空如己的口袋。

怎么办?

他注意到她的动作。

“你的存折压在我这里,等你赚到工资以后,把房租付清了,我再还给你。这些现金,你先收着当生活费。”他将先前她交给他的白色信封还给她,说话的语气俨然已象个房东。

吃饭、买衣服,坐车,都需要钱,女孩子总得留点钱在身边。

她的神情犹豫了一下。

“那些保释金,只要你行为良好,审讯完毕以后会退还给你。”他说明。

只是,他没提,如果官司失败的话,这些保释金在将来可能会作为伤害赔偿金,赔偿给被害人。

她终于安心,不再坚持,于是,接回白色信封。

她要工作!她要生活!她要活下去!

这个男人,他的温暖,又给了她信心。

洗完澡,她发现,床边,身边有一桶冰块。

他正在将冰块包在纱布里。

“我帮你冷敷一下。”

她不安的坐过去。

他的神情自若。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她热辣红肿的脸上,一一细心游移。

她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额头,在警局的拘留室里,他是唯一关心她受伤的额头,有没有上过药的人。

她记得,在拘留室里,也是他拿温水,洗干净她的脸,帮她的伤口消毒上药。

“这几天在家好好待着,哪也别去。”他交代。

在家?

她注意到“家”这个字眼。

她点点头。

帮她冰敷了几分钟,怕寒气太重,对她身体会有伤害,他收回冰袋。

很难得的,见惯了市面的她,会觉得窘迫,她想躺下睡觉,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她想好了,她一定要乖。乖到让他丝毫想嫌弃她,想赶她出门的理由也没有。

他端回冰桶,看看手表,自己也该上班了。

她已经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样子乖巧的就像个无害的孩子。

她放心的向门外走几步,突然收住脚步。

她原来探出一点的头,急忙收回来,继续死命闭着眼睛。

“真的……不记得我了?”他问出疑惑。

虽然他伤到头,但是她的表现,真不像失忆。

被窝里的她,僵化。

他摇一下头,用力的。

“那算了,不记得就不记了。”他不喜欢逼人,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过去的……我也不记得了……”

就让大家都得失忆症好了。

她的身子一紧,往温暖的被子里。更缩了一寸。

“只是,你如果能想起以前的事情的话……”

她这一次缩进去的,不只一寸。

“如果你想起来的话,香港的时候,我说过,不想再见、不想再当朋友,如果可以,我收回。”他淡淡一笑,“我现在的答案,如果,彼此只是做朋友……那,可以……”

20

星光旅行社

“小姐,我想看一下日本行线。”

三月,是旅游淡季,却是去日本观赏樱花的好季节。

接待小姐打扮时髦,她一见眼前衣着潇洒,神采更是风度翩翩、手里提着名牌购物袋的男客人,眼前一亮,笑迎而去。

“先生,请问贵姓?”接待小姐举止礼貌、得体。

这个世界上,任何岗位都很容易被取代。

“我姓姚。”男客人露出白齿,豁然一笑。

接待小姐将男客人请向沙发。

这位客人,一看就知道,是名成功人士。

一杯茶一叠资料。

男客人沉吟,怎么看,这间旅行社的经营方针都不错。

“姚先生,这是我们三月及四月日本行线的报价单和行程表。”接待小姐开始尽责的游说。

但是男客人充耳未闻般,“咦”了一声,好象在找人一般。

见“找”不到应找的人,男客人干脆挑明。

“付经理不在吗?年底的时候,我来过,当时他承诺,如果我定下来有十个人一起出旅,价格上可以优惠一点。”

十个人?

接待小姐眼前一亮。

“姚先生,付经理不在我们这边做了。关于价格上,我可以帮你请示一下新的经理。”接待小姐赶紧说。

“新经理?”男客人蹙一下眉头,他摆摆手,拒绝,“付经理是不是跳槽了?我打他手机好了。”男客人一副准备随时走人的模样。

接待小姐担心被其他旅行社抢了生意,急忙道,“付经理不是跳槽,他是……”难以启齿。

男客人注视这她。

接待小姐只能靠近一小步,小声的说,“付经理出了点问题,被停职了。”其实,是因为精神不稳定,有暴力倾向,被送到康复中心了。

“出了点问题?”男客人好象并不相信。

“他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来工作了。”

男客人挑眉,眉宇写满不信。

“真的,这件事还上报了呢!”接待小姐有点急了。

是上了报,只是报纸上并没有注明是哪家旅行社和当事人的详细姓名。

男客人好象有点印象了,“经理和女员工起冲突,生殖器官被女员工用电击棒电焦那则?”

接待小姐没想到客人的反应会这么灵敏,顿时无语,不敢说太多。

怕引起疑心,男客人不再坚持,他接过几张行线图,一副准备认真研究的神情。

只是,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又聊了一句,“说来那个女人还真狠,打架而已嘛,需要把人家那里电废了吗?!男人也就这点宝贝,什么女人这么狠居然下得了手!”

“付经理被人‘废’了才活该!”接待小姐气愤填膺的脱口而出。

平时付经理总是喜欢“毛”手“毛”脚的,大家早就敢怒不敢言而已。

只有叮当才敢和老板说这事。

只是……

男客人好奇看了她一眼。

但是,接待小姐却因为失言,目光情不自禁,扫向总经理办公室,她马上噤声不语。

显然,这里的员工都被遏令闭嘴。

男客人明了于心。

他没有追问。

“请问,有咖啡吗?”男客人只是将热茶搁到一旁,问。

“有!马上来!”接待小姐急忙起身,去茶水间泡了一杯三合一的咖啡,匆匆端出来。

“谢谢。”男客人正想接过咖啡。

哪知道,这时候,男客人居然手一滑,近半杯咖啡都泼在他自己身上。

“糟糕。”男客人懊恼。

白衬衫都被泼得成调色板了。

因为这插曲,接待小姐顿时脸色发白了,虽然,她并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错。

“请问,有更衣室吗?我得换件衣服。”男客人随手拿出购物袋里刚买的T恤,礼貌的问。

“有、有、有!在楼上有员工更衣室,我带你过去。”接待小姐见客人还是态度和善,顿时殷勤起来。

“那谢谢了。”一道聪狡的锐光,在男客人的眸间一闪而过。

男客人紧追接待小姐的步伐,上了二楼员工更衣室,一路上,他都细细观察周围。

终于到达第一案发现场了。

男客人当着接待小姐的面,轻轻阖上了房门。

他一边沉着的换衣服,一双精湛的明眸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整理的很干净。

警察当时见到的第一现场,也是这么干净?

男客人抬眸,细细环视四周。

然后,他的目光,被墙角一处吸引。

他走近,从口袋里取出透明手套带上,然后用手指去触摸痕迹。

这个痕迹,好像是安装过隐藏式摄录机的痕迹。

和叮当与他私下的谈话刚好吻合。

但是,警局的现场报告,根本没有这么重要的一条。

男客人气闲神定的脱下手套,穿好衣服,推开员工更衣室的房门。

“姚先生。”接待小姐笑盈上前。

“您好。”但是,男客人原本潇洒不羁的笑容敛去。整个人已变得有些严肃,他出示证件,“我是丁小姐的辩护律师,姚立行。”

接待小姐的笑容僵化。

“我会以合法的手段,向你们收集与本案有关的材料、物证和证人证言。”

接待小姐慌了,正想说明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时;

“这位小姐,我想提醒你,在法庭上如果做假口供的话,要负一定的刑事责任。”姚律师的眉宇间还在看似如春分般的微笑,但是语气中已经带着淡淡的严厉警告。

这里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知道真相,只是,为了明哲保身,谁也不肯给予真相而已。

接待小姐微呆。

“你找我们老板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匆匆给了一个答案,接待小姐几乎用奔,逃离现场。

他找过啊,对方一口咬定在警局里说的就是事实的全部。

而事实上,就连警察都觉得这个案件疑点重重。

只是,如果再任旅行社老板一直“咬”下去,这个案件被定义成伤害罪的可能性很大。

毕竟,旅行社老板和当事人无仇无怨,而且政治面貌也清白,法官会先考虑到这点。

而且,最糟糕的一点,当事人过去的底子并不太看好,这点,在法庭上相当吃亏。

姚律师走出旅行社,门口,有一道沉着的身影早已经守候多时。

“怎么样?”唐恩问。

“有发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更衣室应该曾经安置过隐藏式摄录机或监视器之类的器材。”这点疑点很大,因为既然那间房间作为更衣室,就不该存在令人不安的器材。

唯一的解释,整个案件有故意陷害的成分。

“我会向法院申请调查令。”姚律师告诉他接下来的进展。

这个案子,虽然有难度,但是他会尽力。

唐恩凝视一眼旅行社,他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决定。

“记得赔我衬衣干洗费。”姚律师幽默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赶着去法院了,先行一步离开。

唐恩站在原地,再看一眼“星光”两字。

他思索着。

原本,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他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

屏住呼吸,他推开旅行社的玻璃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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