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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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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那只肥美兔子被端上饭桌来时,聂谨言心堵胃堵,竟一块也吃不下去。

    刑四爷才不管聂谨言什么表情,自己吃得很开怀,惟有不明真相的温小婉,很是不解。还以为这只野兔子,是她没做好,不得聂谨言的胃口呢。

    温小婉很想冲着聂谨言吼上一句,吃饭不可以挑食,但念及聂谨言还是个伤者,饭后,她又借着灶火,给聂谨言熬了一碗仙人粥。

    “晚饭也没见你怎么吃,是不是吃不惯红烧兔肉啊,”温小婉把粥端到聂谨言坐着的坑里,低眉浅笑地说:“熬了碗仙人粥给你,补血的,凉热正合适,快吃了。”

    看着这样的温小婉,聂谨言心头堵了多少忧愁,也说不出来了,全都倒流回心底,埋在深处了。

    聂谨言接过粥碗,无精打采地舀了几下,机械麻木地往嘴里塞着。

    温小婉并没有瞧出来聂谨言有什么不同,还以为他在思考着回去宫里的打算,毕竟聂谨言的腿伤渐好,他们不会再长时间地留下去了。

    “你说有意思不?刑四爷,他原来不叫刑四,四只是他在家里的排行,我听刑大哥说刑四爷的大名叫玉堂,哈哈……这两个字……真有意思呢,昨天二柱哥也说起来了,确实叫玉堂。”

    温小婉一边给聂谨言铺着床补,一边觉得好笑地说着。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叫玉堂的,除了‘春’,就是那只白老鼠了。一想到刑四爷那张苦大仇深的老脸,竟也起了这么一个潮名,她就忍不住地想笑了。

    正被各种忧愁堵着的聂谨言,根本没细细领会温小婉念叨什么,却在听到‘二柱’这个陌生男人的名字时,汗毛都竖起来了。

    “二柱?二柱是谁?”

    莫明地,聂谨言的眼前就出现了,今天白日里往温小婉怀里塞野免子的那个粗野汉子,刑四爷好像说那人叫刑涛啊。怎么又出来一个二柱呢?

    难道真如刑四爷所说,惦记他早死、盼着温小婉成为寡妇的……已经排成行了?

    “二柱是挨着刑四爷家住的邻居,就是住在咱们右边的那户人家,前天,咱不是还吃了人家给送的鱼了吗?”

    温小婉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回眸望向聂谨言,她不知道聂谨言现在恨不得立刻抠嗓子,把那吃进肚里的鱼肉吐出来了。

    ——他竟然吃了惦记着他早死,然后娶他女人的情敌的东西,他怎么没被鱼刺一下子卡死呢!

    “以后……以后不许要……不许要别人给的东西了!”

    聂谨言脸都铁青了,说出来的话,更是咬牙切齿。

    温小婉却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说:“人家非要给……我怎么好不要……,咱们外来的,落地这里,不好显得太不合群,我验过了,都没有毒的。”

    后面几个字,温小婉说得极轻了。怕被别人不小心听到,伤了人家的心。

    温小婉觉得小刑庄这里的庄户人,无论男女都很实在,对她也好。

    有些人格外热情,总送她各种野味,她不好表现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至于聂谨言……

    这人在宫里呆久了,难免会想东想西想得多些。温小婉很能理解,所以,才多解释了一句。

    聂谨言更觉无力了。

    他们两个这番话说的,简直是对牛弹琴,完全词不搭意,他也万分庆幸温小婉觉不出那些男人的意思来,这般无知无觉……总比心知肚明,要好上太多。

    聂谨言把空了的粥碗放到一边,闭上眼睛,吁了一口气,忽然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被什么东西惊了一般,突地弹身起来。

    他坐直了腰背,睁大了眼睛,一把拉住刚铺好被子的温小婉,“你……你刚才说……刑四爷叫什么?”

    温小婉被聂谨言忽地一拉,差一点一下子坐到坑上,被聂谨言拉着的手腕处,也有些疼,却还是本能地回答了聂谨言。

    “刑四爷……刑大哥说刑四爷……刑四爷的大名叫刑玉堂啊,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我们的小婉魅力无限的。

 56被雷劈了



    温小婉并不觉得刑四爷叫刑玉堂有什么了不得的;又不是叫刑伟哥。

    即使叫了刑伟哥;这处时空;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听得懂是何意思吧。

    聂谨言用得着这般反应激烈;好像看到某人诈尸一样吗?

    在聂谨言知道刑四爷大名叫刑玉堂的第二天,当着温小婉的面;从不说话的两个人,竟然在她瞪大眼睛时,钻进同一间屋子里,不但关了门;还把她赶到了门外;而且依着她的神耳力,贴着房门;都听不到屋里那两个人说了什么。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是打哑语或是用腹语吧。

    温小婉气得直跺脚,聂谨言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闷葫芦一个,有些事情温小婉不问,聂谨言绝不会主动说。

    最可恶的是有的时候她即便问了,聂谨言要是觉得事情太过危险,也不会和她说的。

    温小婉气闷地拿起一把小木凳,坐到大屋门口处,抓了一把毛豆,挑择起来,心里却还是在猜测聂谨言和刑四爷两个人躲在屋子里面,私密商量些什么女干情?

    温小婉直觉他们两个说得不会是好事,若是好事,就不会背着她了,最有可能的是刑四爷这人,关系到了好些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情仇。

    若是这般,她与聂谨言回宫的节奏,怕是要加快提前了。随后发生的事情,足可证明,她还不是那么缺心眼的,总算猜对了些什么。

    这天晚上的晚饭,吃得比前一天晚上气氛还要诡异。

    聂谨言和刑四爷各坐一边,温小婉坐在中间。这到没有什么。以往他们也是这么做的,但像今天晚上,聂谨言瞧着刑四爷、刑四爷瞧着聂谨言,两个人之间默默无声的眼神交流,却是以前从不见的。

    要不是心知肚明这两个人的喜好脾性,绝不可能成为好基友,温小婉早就气得掀桌了。

    好不容易捱到睡觉,温小婉再也忍不住了。

    聂谨言刚刚躺下,她就翻身骑到了聂谨言的腰间,双手卡到了聂谨言弧度优扬的锁骨处,装作凶狠狠地吼道:“司公大人,你是准备主动交待,还是等着小女子给你上了大刑后,你再交待呢?”

    聂谨言无奈地皱了皱眉,仰着眉目望着骑在他身上小野猫似张牙舞爪的女人,眸中深处的光点越发柔和,显得他狭长的眼睛,如上弦那弯清辉爽净的月牙一般美好。

    温小婉看着看着,竟陷了进去,微微翘起的樱桃红唇,着了魔一般落吻上去。

    聂谨言本能地闭上眼睛,却勾起了嘴角,抬起手臂,手心抚到了温小婉的后脑处,轻轻地摩娑起来。

    温小婉这一个不由自主的吻,落到了聂谨言形如贝壳的眼皮处,她柔软的唇瓣被聂谨言粗硬的长睫扎了一下。

    温小婉只觉得唇瓣处痒痒的,很快这股子痒就痒到了身体里,最后痒到了心里。

    聂谨言摸着温小婉的手,也从温小婉的头顶,延着温小婉柔软如锦缎的颈子,一路向下。一指一步地从脊椎,最终滑进那香软白嫩的臀瓣处。

    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由而同地粗重起来,亲密无间的交颈而吻哪里能够……

    等着温小婉意识到她被聂谨言拐偏了话题、带弯了路,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天光渐蒙的时候了。

    温小婉气得直掐聂谨言腰间的软肉,聂谨言也不吭声,任由她捏着,只当是按摩了。

    聂谨言的腰,其实很难寻到软肉的,他腰间紧致、曲线窄缓,像老乌龟壳似的什么腹肌之类的,温小婉没摸到也没看到,却还是被那里如蜜泼散出来的平坦,吸引得直掉口水。

    “刑四爷到底是谁?你要瞒我什么啊?”

    温小婉把身子缩在聂谨言的臂湾里,头冲着聂谨言的那一面,不时咬一口聂谨言的肋下。

    “没想瞒你,只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聂谨言淡淡地说:“婉儿,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这般田园仙境一样的生活,他实在不能贪恋了,这般下去,他怕他无力自拔了。

    “好……好的,”

    温小婉咬着聂谨言的嘴,顿了一下,却还是很快应道:“等我把答应四爷的事情办完了,咱们就走。”

    温小婉从不觉得她是什么好人,但诚信这玩意,做她这一行,还是很重要的。不危及生死,她大都能做到。

    聂谨言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现出多大同意来,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直到温小婉起来做早饭时,才明白过来聂谨言这个‘嗯’字,有多大的意义。

    “什么?你说什么?”

    温小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刑四爷刚刚竟然说不用她帮忙开锁了,这……这比天降雷劈,还雷劈。

    “我说我的那把锁不用你开了,我不想开了。”

    刑四爷阴沉着一张脸,真像是要打雷似的,竟还对温小婉下了逐客令,“你男人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什么医治了,我也不用你帮着开锁了,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得好。”

    刑四爷这话说得他们夫妻两个好像瘟疫似的,这下子,温小婉的脸也沉下来了。

    一夜之间,怎么就变天了呢!

    别说聂谨言,他一直那副德性,但刑四爷竟然不像刑四爷了,他之前那么猴急地要打开锁,如今眼看着锁就要打开的时候,他却不要了……

    温小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千万别发火,气大伤身,上火易傻,她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东西是你的,你有权利不开,但四爷……要我走也可以,你答应我的方子,别忘了。”

    太深的东西,既然聂谨言不想她去碰,她自不会烦着外人问。她若实在想知道,逼着聂谨言,聂谨言也是会和她说的。

    她只害怕她知道了,也帮不上聂谨言什么忙,反到惹聂谨言不开心。到不如得一些眼前的利益,还能帮着聂谨言养养他那半残的身体。

    宦官因为入宫时挨了一刀,身体里不可避免会缺些别人正常分沁的东西,年轻时还看不出来,越到年老,越会明显了,但如果有合适的内服药,这不是不可以改变的。

    温小婉觉得刑四爷配出来的药,刚好可以弥补聂谨言身体里缺少的,是调理聂谨言身体的上品之物。

    她原本是打算开锁开到关键的最后一步时,再去敲诈刑四爷的,如今看来,人家下逐客令,她不得不提前张口了。

    这一刻里,初升的阳光青稚地洒下,从房门口那里透进来,映在温小婉那张秀美的脸上,恍然间,刑四爷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一对父子是幸运的,他们即使际遇不同,遭遇上天不公,但他们最终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有人一直陪着他们。

    久久,就在温小婉以为她还要与刑四爷唇枪舌剑,需要好一顿软磨硬泡时,刑四爷竟开口爽快地答应了。

    “我一会儿写了方子给你,明天县镇有大集,村里会有不少人去集市买卖,你跟着一道去,按方子抓药,熬几次给你男人吃,试试吧。”

    刑四爷说完,转身就要回他自己屋,快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这副药,药性虽温稳,若想长久食用,也不易服用过勤,一个月两到三次,为最好了。”

    不管刑四爷说得方子如何,但他这时的话却是好的,温小婉很懂,如在她那一时空,激素那东西也不是敢常用的。

    估计着刑四爷出的这个方子,与那玩意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更天然更少伤肌理罢了。

    “谢谢四爷!”

    这么久以来,温小婉与刑四爷说的一堆谢里,惟有今天这句,最最真诚了。

    刑四爷听后,撩帘的手顿了顿,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进了他的屋子。

    不一会儿,刑四爷写了方子出来,递给温小婉。

    温小婉把方子拿在手里,看了四五六七遍,也没太看懂。

    原谅她吧,她那一世里,西药遍地都是。输液与喝水一样的方便。她又没自虐到一定要喝又苦又涩的中药汤的份上,除了煲汤经常用到的那几样外,其它的连认都不认得的,更别提这味药有什么疗效。

    温小婉等着写方子的纸干透后,才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了内衣襟里,与她缝银票的地方贴着。

    她不认识不要紧,她向来相信有钱能使磨推鬼,等明天到了镇上,她多打听几家药铺,就能问个明白了。

    吃早饭的时候,温小婉把刑四爷那里的变故告诉给了聂谨言,“不管你和刑四爷说了什么,刑四爷又是什么身份的人,人家毕竟救治过你的腿,且……凡事且留一线。”

    聂谨言喝粥的手停在半空,他抬起长睫,狭长内敛的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婉儿的心地……是那么的好……,我会觉得……配不上你的。”

    温小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别说废话了,你要觉得配不上我,我这就收拾收拾,立刻改嫁给二柱、刑涛……,总之,绝不会拖累着你的。”

    聂谨言,“……”

    他瞬时觉得满口牙,都一起疼了起来。

    第二天,温小婉跟着刑氏等村里人,去赶县镇大集。

    坐在老牛车上,温小婉怀里不但揣了刑四爷给她写的方子,还揣了一张聂谨言写给她的密信。

    这是温小婉第一次看到聂谨言提笔写字。

    果不愧是大儒之家出来的,聂谨言写得一手极端正清方的正楷。笔划勾角处,透着说不出的风骨,把个楷书写得比草书还带潇洒狂放之韵。

    落款没写聂谨言的名字,只用拇指转圈印出一朵墨色的六瓣花来。这该是聂谨言用来联系他自己势力的暗号吧。

    虽只有一朵墨花,却透出一股凛然冷冽之气,很有聂谨言的威势气场。温小婉相信看到这朵墨花的人,大概就和看到聂谨言本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聂谨言叫她把这封密信,送到一处叫银通票号的银铺去,还说这银铺很好找,全国连锁。

    温小婉瞬间星星眼,顿觉他家男人真威武,联络点都设在银行这种金融机构里——她有没有说过,她最爱的就是铜臭味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下一章快要回去了,啊哈哈,婉儿的行情渐涨啊渐涨,司公压力有木有……

    PS:

    落雨若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6 10:58:21

    文取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5 23:36:42

    谢谢亲们的支持,会继续努力的。

 57黄白之物



    跟着小刑村这一大群人;赶着牛车进县城;温小婉不是第一次去了。

    她刚来的那个月;也去过一次。

    当时,是为了给聂谨言抓药;顺带采购些不起眼,却能大补的食材回去。

    因着有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再去,温小婉顺利得多。

    小刑庄所在的攸州,全州境域也不算广大。三面围山,中间一处平原。全州所属二十八个县;哪个县都不太大;但却是隔近几个州里,比较富裕的。

    因着这县城城池较小;只有两条主要街道,成‘十’字型。温小婉这个路痴,竟也不会迷路了。横坚就这两条,找不到了,大不了从头再走。

    村民进城之后,一般都会分成三帮两伙,或是兜卖自家的农副产品,或是集采一些针头线脑的家什必备。因着目的不同,结伴的人群也就不同。

    温小婉没有什么可卖的,只一味的钻药铺,自然没有谁愿意与她搭伴——村里人觉得,药铺那地方和衙门一样的晦气,若是没事,还是远着点。

    温小婉正是抓住了村里人这个心思,非常委婉地谢绝了刑氏几个的好意,只与她们约定了回去的时间和地点,自己一个人挨家药铺子钻了进去。

    这座不大的小县城,统共有四家医馆。不管大小,不管行医质量好坏,事关聂谨言的身体,温小婉非常有耐心,挨个问了一遍。

    几个坐馆的大夫,都说温小婉拿来的那个方子,是调补男阳增补气脉的,还有一个老大夫还想把方子摩一遍,说是开得极好了。各味药的用量,恰到火候,是多一钱即多,少一钱即少的稳准。

    温小婉有了这些保证,才放下心来,就在其中一家看着比较靠谱的药馆里,抓了几包药。

    当然,刑四爷给出的这个方子,温小婉是绝不会把它流落在外面的。那个坐堂的老大夫,表示很惋惜。

    温小婉却觉得皇宫外面的正经男人,若安守本份,没有哪个能用得到,至于那些不正经的,温小婉画圈圈诅咒他们一辈子不举。

    抓完药后,温小婉在街上随便拉了一个小孩子,打听出聂谨言让他送信的那家‘银通票号’的位置,竟离着她抓药的这间药铺,仅隔几家门面,一百米都未出去。

    小地方果然有小地方的好处,省腿脚,办事便利啊。

    温小婉走到‘银通票号’门口时,左右瞧瞧,见着她身前左右,都没有人注意她,她才提起裙摆,一副温婉小妇人的模样,进了‘银通票号’店铺里面。

    要不是聂谨言提供的这个名字,温小婉根本看不出来这家‘银通票号’与别家票号有什么区别。

    里外都瞧不出富贵,只一味地平常着。说起来还有一些简陋。哪像她那一世银行该有的富丽堂皇。

    温小婉刚进去,就有守在一旁的伙计招呼了。

    县城地方小,漂亮女人也少,那伙计显然也是好久没见到温小婉这般姿色的了,未开口之前,明显地愣了好一下。

    小伙计缓了一会儿,才略有些发颤地说:“姑娘,你……你来换银子,还是存银子……”

    语气充满了讨好,眼神却又不敢在温小婉的脸上转悠,慌张地往四周看着。

    坐在柜台里的老掌柜,定力比着小伙计自是强出许多的。

    他瞧着小伙计有些失态,连忙朝着温小婉招手,“姑娘,办理票号,来这边。”

    温小婉冲着小伙计笑了笑,小伙计再抬腿的时候,都不知道迈哪条了。

    温小婉觉得有意思,她这副长相,扔在宫里,也就算是不丑,绝谈不上有多么出挑,但来到了这里,简直有种国色天香那一档次了。处处都有惊艳啊。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上,别说那瞧着眼热的滔天权力,只说那一宫的各色佳人,也叫人欲罢不能啊。

    她真应该让聂谨言跟来瞧一瞧,离了那姹紫嫣红的后宫,她有多么抢手。

    没心没肺的温小婉不知道,在不久之前,聂谨言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聂谨言深深觉得,对于他来说,还是宫里安全些——那里腥风血雨,他已经习惯了,但和那些个双眼放绿光的山野壮汉抢女人,他的实力还是有些薄弱的——硬件的亏损,多少软件都不好补。

    他们这时的甜蜜,谁又能保证天长地久都会如此啊。他要把一切不好,都斩断在萌芽里。

    温小婉走到票号那处带着栅栏的柜台,仔细地打量了老掌柜一眼。

    那是一个和这家票号一样普通的掌柜的,基本是打潜伏,不用化妆的小透明。

    老掌柜聚拢了一双老眼,在温小婉打量他的时候,他也观察了几眼温小婉,与小伙计那种惊艳的目光绝然不同,他心里已经隐隐觉出些不对来了。

    像温小婉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出现在县城,就已经有些罕见了,还是独自一个人出现,更是稀奇。

    来了他的票号,也不急于问经营利益,只是暗暗观察,这该不会……

    就在老掌柜暗自揣度时,温小婉已经稳稳开口,“我一不换银子取钱二不存银子换银票,我只是近来一双耳朵,听了太多好话,总觉得恭敬上言的,就好似这银票,看着用着着实欢喜,一旦缺了却……”

    温小婉说到这里顿住了,没办法,聂谨言只教她到这里,但她从老掌柜的神色变化来看,她确实也不用往下说了。

    聂谨言初和她说这暗号时,她反应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直到今天早上坐着牛车晃到县城时,她才恍然猜透这话里藏着的字谜。

    ——一双耳朵,不就是‘聂’字吗?

    “原来姑娘是老家那边过来的,老夫说你瞧着眼熟,你父母可好,”

    老掌柜的态度立时热情起来,从带着槛栏的柜台后面走出来,让着温小婉,“快,快里面说去。”

    温小婉笑着点头,随着老掌柜进了屋子后面。

    老掌柜进去时,冲着小伙计使个眼色。

    小伙计虽然不知老掌柜和温小婉是什么关系,这其中又有什么懂理,但票号上有不少私兑,都是在后间进行的。这个眼色,就是叫他看好门的。

    进了里屋后,老掌柜立刻端肃了态度,就要给温小婉行大礼。

    温小婉连忙抬手扶住。这么大的礼,还是这么大岁数人行的,她可不愿意受。

    “还不知上峰怎么称呼?”

    对于他这种偏远州偏远县的留守暗哨,上面但凡来个人,都是他的上峰,老掌柜表示压力很大,诚惶诚恐。

    他早几年是在京城有司衙门做过暗吏的。那个部门,算是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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