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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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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温小婉为什么忽然提起花儿,聂谨言还是顺从地回着,“你喜欢桃花?”要不怎么会拖着他穿桃粉色的衣服。

    温小婉回头,像瞄傻子一样地瞄了聂谨言一眼。

    这人真是无论到哪里,都不会被气氛所感染,永远是平平淡淡的一张脸,除了床上……

    好吧,不折腾他了,温小婉眨巴着大眼睛,满嘴无辜的口吻说:“相公,你记好噢,我喜欢两种花,一种是有钱花一种是随便花。”

    聂谨言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出来,这两种花他还是头一次听到。

    他把温小婉拉进怀里,怕她被人流冲散,笑着应她,“还以为什么不好见的花种,不过是两种常见的花,满足你。”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的胳膊一下子雀跃起来,“相公相公,你真好。”

    瞬间满足着的温小婉,在桃粉色衣饰妆容的映衬下,真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清新娇嫩,冬日稀薄却透爽的阳光,映在她灿烂的笑容上,正好折射进在聂谨言身后、温小婉身前那座酒楼临窗的雅间里。

    这间上下三层,叫‘富贵楼’的酒店,名字叫得挺俗,但来往客人,却真的人如楼名,非富即贵,而且还是随着来客的身份,从一楼到三楼不等地按排座位的。

    楼层越高,身份越高,要是能坐到三楼雅间位置的,那基本是朝中正二品大员以上的身份了。

    “楼下的那个女孩子看着有些眼熟,”

    靠窗坐着的主位上,开口说话的男人,嗓音低沉,一双幽深的眼睛如点了漆墨,深不见底,把他那张绝世颜色的脸孔,趁得绽出清冷的淡辉来,把平日温润的模样掩饰下去。

    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头领,探望了出去,正好看到温小婉摇着聂谨言的手臂,已经向前走去,却还是一眼认出自家主子问的人是何身份了。

    ——即使他一时想不起那女孩子是谁,也不会认错聂谨言的。

    “那女孩子是皇上新封的靖王府温婉郡主,和她一起走的是慎刑司司主聂谨言。”

    侍卫头领如实答完后,那人展了绝世容颜,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来,“说来……温婉郡主受封这么久,本王还没有送过贺礼呢,你去着人准备准备,把本王这次在南地得来的那套青丝软木镶玉宝的红妆全套盒,送去靖王府上,就说本王特意给温婉郡主准备的,希望她喜欢。”

    侍卫头领愣了一下,那套青丝软木镶玉宝的红妆全套盒,可是王爷费了好些辛苦得来,以备送给……

    只是这话他做奴才的不好提醒,主子怎么吩咐,他怎么应就是了,可对自家主子的心意,却越加的揣磨不透了。

    聂谨言带着温小婉扫货几条街后,那辆豪华马车,已经再难塞进去任何东西了。

    小福子身感压力很大,要是郡主再买那些看起来就没有什么用的零碎,估计着就得他背着了。

    他很想和他们家司公大人说一声,郡主买的这些小玩意,王府里哪样都不缺的,而且绝对比外面的好。

    可惜,张了几次嘴,都不敢真的说出来。他胆子还是太小了。

    温小婉买的东西,没有什么特别贵,都是满大街寻常见的小玩意,最贵的都不超过二两银子,大多都是几个铜钱就搞定的。

    这不只叫小福子郁闷,这其实叫聂谨言也很郁闷。

    他原本是想‘一掷千金讨你欢’的,但从头到尾,眼看要收招回府了,温小婉花出去的也没到千金的百分之一呢。

    “好饿啊,”扫了半天的街,在嘉妃那里吃的几盘点心哪里够,温小婉摸摸肚子,也顾不着大街上的人多,往聂谨言的怀里蹭了蹭,“相公,我想吃汤滚圆了。”

    就是馄饨,在个时空里,叫成汤滚圆。

    “好,我们去……”

    聂谨言回头,见着富贵楼已经走出挺远了,而前面的一家酒楼专做大宴,没有这种小吃。

    “就是那里了,”温小婉见聂谨言左右瞧着酒楼,而她却觉得这种小吃,酒楼里做的,未必比路边摊好。

    所谓民间小吃,自然还是越民间越接地气的越是好吃。能在这条主街,开小吃铺还没有开黄摊子的,那大体味道,都是不错的。

    聂谨言瞧了一眼温小婉指着的地方,正是两个大店铺中间有条小巷子里,支出的小饭馆,上面的条旗写着三个字——汤滚圆。

    聂谨言还未等说什么,温小婉已经拉着他往那边凑去了,“走啦走啦。”

    温小婉知道聂谨言这人有点洁癖,看见有点味道有点不干净的东西,就会皱眉头,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干净的人和事,温小婉本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什么都要尝试一样。

    聂谨言被聂谨言拉进小饭馆,极快速地扫了一眼,还好,瞧着还算干净。

    这个时候吃饭的人不多,温小婉拉着聂谨言找了一张独桌,未等店小二上手,她自己拿着香帕子,先把桌椅擦了一遍,“坐吧,”拉着聂谨言并肩坐在一起,而非正对座。

    就如温小婉所说,能在这条街上混得长久,都是有些眼力的。

    店小二一瞧进来这对客人的打扮,便知两人是夫妻,还是一对手头富裕的夫妻。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啊,小店有……”

    店小二开口就要把一罗串的招牌菜挨个说唱出来,温小婉哪里有空等他说,连忙抢先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上来,凑个四菜一汤一点心,再来两碗汤滚圆,快点,我相公都饿了。”

    在外面,像这种活,一般都是嘴快的温小婉抢着来的。

    温小婉从不等聂谨言开口,她怕依着聂谨言的性子,等聂谨言说完,人家都吃上了,他们这儿还没有上来呢。

    聂谨言的习惯太好,坐姿端正后,拿着菜谱,从上面往下面扫,还得细细研究,哪道能吃哪道不能吃,又食不语什么的——温小婉把以上规矩全部打翻,按她的来。

    聂谨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腹,温小婉喊饿的时候,他还不觉得饿,可当温小婉对店小二说他饿了,他就真的饿了,他这身体反应,怎么全在温小婉一句话呢。

    东西上来时,聂谨言已经把用丝帕擦好的筷子递给温小婉了。

    他很少在温小婉面前先吃,他也很少比温小婉吃得快,他默默地静静地坐在温小婉的旁边,瞧着温小婉大口地吃着,他自己则慢吞细嚼,却也觉得吃地很欢快了。

    一碗快要见底的时候,温小婉满足得都要哼出来,这一天刨除在宫里的时间,其它都很好很好。

    “相公,吃完了,我们去哪里,回靖王府吗?

    她还记得聂谨言说过,要带她去见聂谨言的弟弟聂谨行的。严格上来说,今天是聂谨言父母的忌日,他们兄弟会要祭祀一番吧。

    她拉着聂谨言出来时,虽然与聂谨言穿了同色系的桃粉色衣服,但在跟着他们的马车里,她是细心准备出两套一模一样的孝服的。她觉得今晚用得上。

    “不回,我们回我在京里的私宅。”

    聂谨言并不避讳左右,平和地回着温小婉,好像并没有注意那些一路跟着他们,自以为隐藏得很周密的眼线。

    从他们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这些个眼线,聂谨言就注意到了,而那个时候,即使温小婉没有注意,可这一路玩下来,温小婉也感到身后有眼睛盯着他们了。

    听着聂谨言如此从容地提到私宅,温小婉大概猜到这间私宅,对外一定是聂谨言的公开住处,估计着后面那些眼线,都知道聂谨言有这么一间私宅的存在。

    于是,她半是真雀跃半是相装地开心笑道:“哇,相公,你真厉害,你在帝都有私宅啊,在几环以内?”

    聂谨言愣了一下,“什么几环?”

    温小婉大囧,尼妹啊,她这是被天朝房价荼毒得顺嘴了好不好,但为了掩饰这一句,她极其聪明地说:“像箭靶一样,就是以皇宫为中心,十里为一环,大约有几环?”

    瞧着温小婉期待的眼睛,聂谨言竟没说她调皮,反而认真地算了算,“那应该在一环边处吧。”

    哇靠,二环啊,那要是以皇宫为中心,五千米内是一环,她男人的房子在一环边处,那……那简直是黄金地带啊。毕竟皇宫占地面积那么大,而哪个国家的帝都,都是寸土寸金的。

    她的眼睛刷刷地闪着,看得聂谨言都有些不好意思,一环这个位置,真的不错吗?当时他买后,还觉得有些偏僻呢。

    吃完饭后,聂谨言大大方方地带着温小婉去了他的私宅。

    小福子以前就知道聂谨言有这么一处私宅,带着几个侍卫,赶着马车,一路跟着。

    聂谨言的私宅,位于一条很普通的小巷子尽头,门口摆着两个不算大的石头制小兽,黑漆大门脸上面高挂一块木匾,端端正正地写着两个字‘聂宅’。

    温小婉见过聂谨言写字,认得聂谨言的笔迹,府门上的两个字,是他自己写的。

    小福子已经去扣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凭着温小婉在宫里呆这么久的眼力,一眼能看出来,这老伯应该是宫里退役的老太监。

    “进来吧,”聂谨言拉着温小婉上了台阶,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门洞里面。

    “老奴参见司公,”老太监给聂谨言行了一个礼,聂谨言冲他摆了摆手,道:“柳伯,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熏两个炭盆进去。”

    柳伯显是早就猜到聂谨言会来,连忙说:“都准备好了,司公自去就是,我来按排这几位。”

    “嗯,”聂谨言点头,没再说什么,带着温小婉往里面去了。

    那个叫柳伯的,虽然没有问温小婉,却还是忍不住看了温小婉一眼,温小婉不在意地冲他笑了一笑。

    能让聂谨言这么谨慎小心的人,安心把他放到名为‘聂宅’的地方,这位柳伯应该是聂谨言信得过的。

    等到了里面,温小婉更加确定了,因为整间三进的小院,只有这位柳伯一个而已。

    温小婉忍不住问道:“就一位老人家看着,你不怕……不怕招贼?”

    后边正传来柳伯招呼小福子他们,很随意地把太后和嘉妃赏的那些银子,往后堂拉、卸着,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哪个贼这般大胆,敢进我的家偷东西?”

    聂谨言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温小婉也觉得自己嘴欠,不该问这样的事了。

    进了聂宅的大门,温小婉就觉出聂宅的简朴摆设——简朴到什么也不摆。正堂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多余的连花瓶都没有。

    正堂一步未留,穿过只摆空气的二堂后,聂谨言带着温小婉直接奔了后堂,边走边极小声地说:“招来的贼也是不偷东西的,呵呵……”

    这两声笑得有些苦苦涩涩的,他接着又说:“哪个月都得被人家翻个七、八次,索性也就不用什么装饰,省得人家翻起来麻烦,我这里还显乱。”

    温小婉,“……”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如果晚上有时间,会有二更。

    PS:

    panpipes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30 12:51:06

    半夏是一种药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30 01:40:09

    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73章 演出前戏



    是傍晚时分;聂谨言和温小婉到达的聂宅。那一车赏赐由着柳伯带着小福子去安置,聂谨言拉着温小婉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聂谨言的卧室,能比二堂强一点儿;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木桌子,穿过隔断进到内间;有一张木板床;所有家具以实用为主;一看就是特别结实以及特别结实的;怎么折腾也不带坏掉的那种。

    屋里并没有久未住人的霉尘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桂花香,应该是柳伯知道聂谨言要来;提前熏过的;而内外屋角各摆的两个炭火盆;冒出温暖火红的光来。屋子乍进人来,也不冷的。

    温小婉对于聂谨言这间过于一览无遗的屋子,叹为观止。

    “相公,你真是达到了室内装饰设计的臻化之境,以无他胜有他啊。”

    温小婉坐到聂谨言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床上摆着的那床被子。外表看着极普通,上了手就能摸出来与众不同了,竟不是普通棉被,而是真丝做的。

    温小婉话里偶尔有些词语,聂谨言是从未听过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理解温小婉整句话的意思。

    他有时也会怀疑温小婉,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他有好几次想张口问问的,却没办法开这个口。

    他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事情,做事从来杀伐果断,当年十岁稚龄入宫,也从未让他觉得这般艰难。可面对温小婉时,有许多东西,他怯了。

    聂谨言有片刻走神,等他听到有人喊他,反应过来时,正看着坐在床上的温小婉,冲他招手。他从内外堂的隔断处走了过去,坐到了温小婉的旁边。

    “聂谨言,你怎么了?”

    温小婉在床这边摸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聂谨言跟过来。她连忙回头去找聂谨言,就发现聂谨言站在隔断处,瑟然地发呆。

    “没什么,”聂谨言伸手扣在温小婉摸在他膝头的小手上,“有些累了,我们早点睡吧。”

    早点睡?这也太早了吧?

    温小婉下意识地往外看,外面虽然天光渐落,夜色已起,看不到景致了,但距离睡觉的时间,也还是有些早吧。

    按温小婉的目测,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她前一世,朝九晚六的那些白领,如果不加班,下班挤地铁的时候。

    聂谨言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今天这一天确实有些辛苦,却也不至于用睡眠来补充,温小婉灵机一动,聂谨言这是另有深意。

    聂谨言该不会是想……

    温小婉觉得这很有道理,酒足饭饱,没道理不思淫谷欠的。

    做为一个封建社会,最为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的小女人,温小婉觉得既然聂谨言许她两种花,她当然也要还报答聂谨言灿烂满堂、遍地开花。

    “相公,”温小婉一声娇啼,聂谨言头皮紧了一下,温小婉已经顺着他的膝头,整个人都攀了上来。

    因为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温小婉决定抛弃狂野,端一盘小清新柔和的菜上来,叫聂谨言瞧瞧他家小媳妇,有多么会心疼人。

    温小婉双腿跨坐在聂谨言的两条腿上,圆俏的臀部落在聂谨言的双膝间,双手抱着聂谨言的脖子,两条如藕节一样的手臂,借着聂谨言弧线优美的颈部,绷得很直。

    她的脸与聂谨言的脸,只隔着一臂的距离,两双眼睛互望时,温小婉笑得温温柔柔,如一抹清风,抚面而过。

    温小婉很喜欢看聂谨言。聂谨言绝不是那种你看一眼就会觉得他很好看的人。

    但是他这个人,你细看下来,竟会神奇地发现,没有一处地方,是长得不好看的。甚至微小到一块骨节一块肉,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聂谨言,亲亲我,”

    温小婉闭上眼睛,慢慢地把头向聂谨言那边靠了过去。

    那一抹清香扑鼻,越来越近。

    聂谨言不舍得闭上他狭长的眼眸,就那么看着温小婉带着笑容的脸,离得他越来越近,直到不用他凑过去,也能亲到温小婉柔软的唇瓣,品尝到那里甜蜜的滋味。

    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很销魂地吻了又吻,很久没有松开。

    哪怕是有了些许的意乱情迷,温小婉还是能听到聂谨言唇齿间说得不甚清楚,却只有她能懂的话。

    “配……配合我……”

    温小婉轻轻地发出一声‘嗯’,若不是为了配合你,她怎么会如此努力地上演这么一出不收费现场版的激情戏。

    那些敢跟过来听聂谨言壁角的眼线们,她诅咒他们这辈子全都不举,下辈子连蛋疼的资格都没有。

    “放心,他们……他们……呆不了多一会儿……就……就会走的,”

    聂谨言似乎猜到温小婉想到什么,他们还没有离开,口齿依然是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吟吟之中,除了温小婉,换个谁,哪怕是贴他们身边听,都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

    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温小婉却不是只为了配合聂谨言,她的心里,聂谨言是顶顶重要的,与聂谨言亲密的接触,在她的心里,自然同样重要。哪怕是一唇一吻。她是极认真的。

    “聂谨言,我喜欢,喜欢你,你也要……也要一直喜欢我,不准……不准被男人……被男人抢了去。”她不由自主说出这话来。

    温小婉防男人甚于防女人,尤其聂谨言这个身份,她更是防男人防到畏于虎了——前一世,她受的伤害里,只有这片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聂谨言心底苦笑连连,他都想不到温小婉这是想的什么,好不好的,这说的是什么啊。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眼睛瞎了,会来抢他?

    他一口重重地咬到温小婉的唇肉,以示警告她以后都不许胡说八道。

    温小婉吃痛了一下,发出一声更加挑人心跳的口申吟来,她搂在聂谨言后颈处的手指,狠狠地扣进聂谨言的肉里,以做为报复。

    聂谨言像是没有反应一般,任由她挠来挠去,觉得温小婉的手,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爪子似的,抓到身上,只痒痒的,一点不痛。

    后颈处那里绷得很紧的筋骨,含蓄迸发着无穷的力量,连带着指间都不可避免地带出了细腻无穷的触感来。

    温小婉一只手,延着那处脊梁,一直向下摸着,每处骨节,她都摸得热切而又认真,连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放弃,享受着她男人的每一处——每一处都只属于她的肌体。

    当温小婉的手,快要延着那条笔直的线。滑进他腰线以下的那道缝时,聂谨言终于忍耐不住,整个身体向后面的床躺了下去,坐在他腿上的温小婉,随着他身体重心的偏移,也连带着倒在他的身上。

    温小婉本能地惊呼了一小声,离开聂谨言唇齿的樱红唇瓣,又如食人花的吸盘,黏黏地落到聂谨言骨节分明的两条锁骨中央去了。手指更是极其灵活,已经开始去扒聂谨言的衣服了。

    聂谨言显露出比她还要急的一面,她那粉色的衣衫,很快被聂谨言一把撕了下去,温小婉呼吸渐渐粗喘,却还不忘记吩咐聂谨言,“帐子……把帐子放下来。”

    聂谨言修长的手指,还在胡乱地扯着温小婉头上的花饰,不耐地道:“放帐子……放帐子干嘛?”

    “一室春香暖意,哪如满帐红芙遍身开,这叫聚气。”

    原本扒在聂谨言身上不肯松开的温小婉,竟然很一本正经地开口,只是那双琉璃样的样子,分明闪烁着只有他能读懂的光。

    他们两个这场戏,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聂谨言假装不愿,却还是挺了片刻后,起身去扯帐子。

    聂谨言这张床上挂着的帐子,看着轻薄,其实是蚕丝所织就。韧性极好,夏不透光,冬不透凉,轻轻放下来,小小床上,无论发生了什么,外面也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听着些声音了。

    等着帐子放下后,温小婉已经平躺到床中央的位置,笑眯眯地看着聂谨言了。她要看看聂谨言放着她这个美人在怀,要不要假戏真做?

    聂谨言是真想的,他整个人已经跨到温小婉的身上,已经被温小婉裸在外面,那片皎白的雪花地,勾得目光火辣辣了。

    “相公,你想要吗?”温小婉娇滴滴的声音,在闭得严实的内帐里,像一滴掉入滚烫油锅的水,炸起一片烟雾蒙蒙来。

    聂谨言立刻用行动回答了她,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温小婉立刻‘呵呵’地笑起一串叮咚声响,还有那真是妩媚得叫天地山峦为之一颤的叫声。

    聂谨言和温小婉都不去想外面那些眼线如何,但他们两个亲身经历着的,聂谨言只觉得周身血液上涌,浑身发紧,仿佛若不立时办了眼前这妖精化身的小人儿,他就要死过去一般。

    温小婉觉得她前世的理论、今生的实践,终于,在这一刻里通通表达到顶峰极限去了。

    两个人在帐幔里,胡乱地折腾起来,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暗夜里那些个眼睛,勉强坚持着,他们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聂司公真是宦官吗?

    依然摇曳着的帐幔,依然传出那些荒诞怪离的声响,大约一个多时辰了,仍是没有停下来。那两个人的战斗力可真好。

    帐幔里的温小婉,很满意地瞧着聂谨言周身如熟透的虾子一般,在她的身上做‘俯卧撑’运动,带动着整张结实的大床,左右摇摆着。

    “他们什么时候走?”

    温小婉忍不住在聂谨言俯身下来时,极轻地问,然后再发出一声娇吟出去。

    “一会儿的,快了。”

    依着聂谨言的分析,他与温小婉再做完这一轮,外面的人差不多就该腻了,然后他熄灭烛火,装做累了睡觉。那些人就该走一批了,大概还会留一、两个,守在门外左右,暗暗监视他。

    ——谅他们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他躺在屋里的时候,他们进来。

    派来监视他的人,都知道他没有睡过整宿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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