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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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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慈安宫,见了太后娘娘,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家主子教过你了吧?”
聂谨言低沉的声音,从前头飘来。通过这几次和温小婉的正面接触,他觉得他适当关心一些,还是有必要的。免得温小婉一会儿到了寿宴之上,因此丢命。
温小婉正想着怎么把怀里揣着的那份点心,拿给聂谨言尝尝。聂谨言寻问她的话,她敷衍地应了应,前面的聂谨言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
那些,黄沛莺三天前就教她怎么说了。她只路痴,不白痴。早就背得烂熟了。
托聂谨言的福,前天温小婉去尚膳监领食材时,遇到了第一次给她领路的小福子。她们永孝宫的那份食材,小福子已经帮她领了出来。
温小婉自己在厨艺上虽无建术,但因她本身是个吃货,她不会做,却从不防碍她嘴馋爱吃。
在食材被领回来后,她就拉着小厨房的厨娘,先研究了泡芙出来。除了奶油调得不尽人意,其它还都好。
嘉嫔黄沛莺初尝,都觉得唇齿留香,连连夸奖她心思巧妙。
温小婉有心,留了一点出来,准备抱聂谨言大腿时,献过去,也算是她投桃报李的一点心意。
聂谨言久等不到温小婉的回答,回眸看时,温小婉已把红木漆盘放到一边地上,还一脸期盼地冲他招手,见他驻足不前,温小婉自己跑了过来。
温小婉把藏在衣服内里,还带着她温度的、用黄纸包着的一小包点心,递给聂谨言。见聂谨言没有伸手来接,她一点儿不见外地拉起聂谨言的手,塞到聂谨言的手里,大言不惭,“我做的,你尝尝。”
其实她对这个晋安国新生泡芙的贡献,只有在一旁的指手划脚。
没有烤箱,奶油调配比也不令人满意,做出的实物没有温小婉原来世界的一半好吃,温小婉却十分满足了——她总算见到亲切熟悉的物件了。
在这冰冷冷、阴森森的后宫里,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慌张,好像还在原来世界那样没心没肺地笑着。她不说,却不代表着她不怕,她只是不愿把这些表现出来罢了。
她需要一切熟悉的东西,来安慰她不安的心,把她占有的这具女配的身体,用的时间更长一些。别还没走到小说j□j的地方,她就GAME OVER了。
“你做的?”
那一小包的东西,在聂谨言修长的手里,并不显多,就如那天晚上,聂谨言掌心中托着的荷包,都是稳稳的。
温小婉连连点头,“你尝尝,好甜的,就是奶油没有调好。”
温小婉的个子比聂谨言矮许多,踮着脚才能够到聂谨言平托着的手掌。
温小婉四处瞄瞄,左右无人,便打开那个小包,拿出来一块,要往聂谨言的嘴里塞,“和你站一起真好,总是没有闲杂人等。”
温小婉发现,有聂谨言站着的地方,基本都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不必担心被人偷窥。
“很好吗?”聂谨言细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郁色。
温小婉还执着地把泡芙往聂谨言的嘴里塞,那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并不是聂谨言得意的味道,但看到温小婉满脸满眼的期待,他又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很好啊,总是他们怕你,不是你怕他们。”
温小婉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安慰,聂谨言皱在一起的眉头,却松开了。奶油是什么鬼东西,他并不知道,但嘴里那股子腻得发人的甜味,因着温小婉,似乎也能忍受了。
“好不好吃?”温小婉完全不关心聂谨言的形象,在那些宫女太监心中,是不是像鬼一样可怕。这……关她毛事?她只关心她想出的东西,能不能打动聂谨言的心?
为了眼前这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影响不到她,都会笑嘻嘻的脸,聂谨言违心地点了头。
温小婉更满足了,像她这种人,在连续剧里,最多只能活2集,为了多活几集,做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何况,目前抱的这条粗腿,除了面瘫些,还没有别的缺点——小JJ什么的,是可以自带的。
剩下的泡芙,聂谨言原封包好,塞到了内怀里。
温小婉捡起地上的托盘,重新托好。
两个人还是一前一后,走出那条小胡筒,却有一种香甜馨软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飘来飘去,弥满着整处地方了。
两个人刚绕过一处拐角,眼看着离慈宁宫越发近了,左右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聂谨言的那张脸,肃得像冬日落雪,从他身边过的人,都如履薄冰。
跟在聂谨言身后的温小婉,很跟着沾光,再也没有碰到不长眼的,来找她的事,然而世事没有绝对,就在温小婉以为她能一路顺畅地走进慈安宫时,有人一声‘聂司公’,挡到了他们眼前。
有的人生下来,是为了恶心世界的,与之相反,有的人生下来,则是为了感动世界的。对于有的人,前提是看你属于哪种世界。
温小婉未来之前,站到他们前面,拦住他们的这个人,对于这具身体的原身婉儿小姑娘,就是恶心世界的——婉儿被烧死,大半归功于这人的杰作。
——顺王爷龙啸,当今圣上龙耀同父异母的兄长,在先帝众多活到成年的皇子皇女中,排行第十。原情节中,要是没有他的援手,在婉儿的叛主里,黄沛莺差不离就死在后宫的潮起潮落里了。
在聂谨言很恭敬地向龙啸行礼,口称“聂谨言参见顺王千岁”时,温小婉也跟着行了全礼。
温小婉可没有聂谨言的资本,见着王爷仍行半礼。她双手托着红木漆盘,全礼行下去时,用红木漆盒做遮挡,悄悄地向前面看去。
龙啸穿着一身浅青色的四爪蟒蛇袍,腰间扎着寸宽的青色暖玉串成的镶金玉带,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脚下登着同色系锦缎白底朝靴。
顺王龙啸长得与晋安帝龙耀并不太像。龙耀周身透出一股子霸气侧漏来,虽说只远远地看过这人一眼,但温小婉从内心承认龙耀很有帝王相。俊是俊,却一股英武的俊朗,浑然天成。
眼前这位王爷,穿着一身最正统的王爷级别的朝服,却也没有王爷的气势,很平易近人。
一张斯文雅致的脸孔,笑得温和有礼,带出一股书卷淡香,瞧着很是无害。
温小婉要是不知道书中剧情,大体也被眼前这人的表象,迷惑住了,但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人不可貌像。内有一颗禽兽的心,披上斯文的皮,也顶多是衣冠禽兽。
“本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聂司公,还以为聂司公已经在慈安宫里面侍候了。”
顺王龙啸这人说话,与他的名字‘啸’没有半点关系,与他脸上的笑一样,平和温顺。老皇帝给他的封号‘顺’,还真是没有白白用错。
他明明是与聂谨言说话,温小婉却觉得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转悠,弄得温小婉很是诚惶诚恐。
龙啸这话问的绵里针,聂谨言顶针尖上,不紧不慢地说:“想必顺王爷也知道,嘉嫔娘娘被圣上禁足有一段日子……”
聂谨言提到黄沛莺时,温小婉很清楚地看到龙啸的眼角快速地跳动了一下。
也是,青梅竹马的青涩初恋,想必在当时是极美好的。在这古代里,难得有一段自由恋爱,不管结局怎么样,过程总是让人留连忘返,难出归途的。
温小婉能看到的,自然也逃不过聂谨言的眼睛,但聂谨言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继续说:“嘉嫔娘娘有孝心,在太后千岁寿辰之日,特意绣了整幅的金刚经给太后千岁祝寿,她自己来不了,派了贴身侍候的大宫女过来,在下怕这宫女不懂事,从这里迎一迎周全周全,没想到遇见顺王千岁。”
聂谨言滴水不漏,淡淡带过去。
龙啸挑不出毛病来,心事也被聂谨言提到嘉嫔黄沛莺时,带得有些散乱,否则也不会当着聂谨言的面,问了温小婉一句,“你家小……你家主子,近来如何?”
温小婉早想到龙啸会与她直接对话的,早做了思量,在龙啸问完后,缓缓开口,“回顺王爷,我家主子近来还好,已可念些新词,聊慰伤痛了。”
龙啸嘴里发苦,新词?沛莺最是懂词的,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时,也常常谈词。
“噢,哪一句啊?”龙啸轻飘飘地问出口,又觉得不该问的,但说出口的话,又怎能收回。
温小婉从红漆木盒后面,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答道:“奴婢也记不太清,好像有一句是,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文人真是爱感伤的物种,温小婉还不觉得这句有什么,顺王龙啸的双眸中,好像闪出什么晶莹明亮的东西了,到是达到了温小婉想要的目的了。
为了以后,温小婉当然不能看着龙啸失态,还未等龙啸回味,她又说:“若顺王爷无事,奴婢先行告退了。”
龙啸也反应过来了,点点头,“你去忙吧。”本还想叮嘱温小婉几句,叫她捎话给黄沛莺,看到聂谨言在旁边,只得做罢。
温小婉起身,绕过聂谨言。下意识地望了聂谨言一眼,瞥见聂谨言也在看她,还不着痕迹地向她示意了一下前面。
——直着向前走就是慈安宫了,别说路痴,瞎子有根棍都能摸到。温小婉双手托着红木漆盒,行走的姿势比之前更规矩了。
前后少了聂谨言,总觉得刮来的风,都阴冷了许多。哎,该死的,明明还是暑伏盛夏啊。
各色人等
寿宴这种场面,温小婉前一时空,也曾见识过。
温小婉虽是孤女,父母离世得早,但抚养她的祖父,在当时当地也是有一号的。振臂一呼,千人响应的那种老祖宗。
她祖父八十大寿那天,她老家那套挺大的套院里,里外来得全是人,徒子徒孙、姑表亲戚,得有个千八百人的。一天吃掉的猪肉,可以用火车皮计了。
喜炮响过后,齐刷刷地给她祖父磕头那个场景,她记忆犹新,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数不过来。
可那份让她记忆犹新的场景,照比着这一国太后的寿宴,她当初那点见识,真是小巫见大巫。
温小婉双手捧着呈着寿礼的漆木红盒,悄然站在一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那份喜气洋洋的场面,是否存有潜在的危险。
小福子靠近她的时候,她看到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还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人群更少的地方。
小福子心领神会,避开熙攘的人堆,凑到温小婉的身边,未等他开口,温小婉先问:“福公公,有什么吩咐吗?”
小福子连忙半鞠一礼,他可不敢吩咐温小婉什么,他还没见过他家司公老人家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呢。
“婉儿姑姑,小的可不敢,是司公他老人家吩咐的,他老人家叫你一会儿往前站,你都站到低等侍人这一块了,这与礼不合,你应该站到对面去,那才是嫔位娘娘们献礼要站的地方,虽说嘉嫔主子被禁足,但主位在那儿,婉儿姑姑不好在势头上,低了自家主子的面子。”
小福子若是不说,凭着温小婉自己,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温小婉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晋安国皇宫里的人,对于这些规矩什么的,哪怕这段时间她一直用心在学,比着人家,还是差着好大一截的。
温小婉虚心受教,连连点头,“是,多谢福公公提醒,我知道了。”
小福子受不住温小婉连翻客气,他不过是按聂司公的吩咐,前来学话的,瞧着聂司公对温小婉上心的程度,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细细琢磨的时候,又觉得不对,捕捉不住。
小福子领着温小婉,站到了应该站的地方后,并未离开。他今天得到的任务,就是全天照顾温小婉,直到寿宴结束,把温小婉送回永孝宫为止。
小福子自打进宫,就跟在聂谨言身边,聂谨言一直没有分派他固定的活计,之前都是在慎行司行走的,说起来,此番配合温小婉,还是他第一次有具体的事情可做的。
温小婉从低等侍人处,挪位到嫔位这一处,并没有受到刁难,连一句风凉话都没有听到——她实在太渺小了,渺小到在太后寿宴,人人准备巴结的节骨眼里,过往想整治她的那些人,都暂时把她忽略了。
站到她前面的红绢连同她的主子娴嫔柳芳菡,像是看蚂蚁一样瞄她一眼,便一声冷哼,扭过头去了。
鄙视她的人多了,娴嫔连同她的狗,连前一百都排不进去,温小婉怎么会在乎呢,她继续听着小福子,堪比CCTV解说员的详尽报道。
“前面站着的,穿浅紫华袍的那位是肃妃娘娘,穿淡青连曳锦袍的是顺妃娘娘,再往前……就是齐贵妃了,她身后由两位乳娘照料的是宫里惟一的小主子晴犀公主。”
晋安帝龙耀为太子时,十六岁大婚,二十三岁为帝。登基三年,时年二十六岁,膝下只有一女,就是齐贵妃生的这个晴犀公主,年方三岁,是晋安帝龙耀惟一的血脉。
晋安帝龙耀若不是因为子嗣单薄,也不会在得知黄沛莺有身孕后,立刻着升黄沛莺嫔位,并许诺生下来的不管是男是女,都会封黄沛莺为妃的。
黄沛莺因这孩子得宠,也在为这孩子失宠。
黄沛莺失胎之后,龙耀大发雷霆,直指黄沛莺心气浮燥,养胎期间还去御花园赏荷,引动胎气,连累皇嗣,有失国本。一串大帽子扣下来,明明是受害者的黄沛莺就被禁足了。
那时读小说,看到这里时,温小婉还挺替黄沛莺抱委屈的,四个字形容了黄沛莺:倒霉女人。
如今看来,倒霉也是一种运气,还是会传染的。自从她评价完黄沛莺,就被这种运气拉到这草泥马的小说中了。
“齐贵妃前面,陪着太后娘娘,一起坐着的就是皇后娘娘了,”
正堂主位里,晋安帝龙耀没来之前,坐着的只有两位,一个是今天的寿星皇太后薄氏,另一个则是太后的亲侄女皇后小薄氏。
连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齐贵妃母女,都在正堂外面的殿檐下面候着,等着晋安帝龙耀来后,按级别给皇太后拜完寿、献完寿礼,才能坐进正堂去。
温小婉掐指算算,等轮到她出场时,估计太阳已经要往西偏了——这悲催的苦差事,幸好,她出永孝宫之前已经填饱肚子了。‘特别能吃苦’这五个字,温小婉有时会回想一遍,她已经完美地做好了前四个。
闲来无事,温小婉仔细地把前面站着的众位娘娘的脸面,记了一遍。她虽然路痴,但记性却极好。陌生人在她面前过一次,她就能记个大概了。
皇后娘娘小薄氏,和她姑姑皇太后薄氏,眉目依稀相象,都是那种长得极美极端庄的女子。
皇太后薄氏保养得不错,与侄女坐在一起,一点儿不像差了一辈的人,好像是同辈,年龄差个十二、三岁的姐妹——温小婉以宫雪华、刘晓庆向皇太后薄氏致敬——逆生长的人间妖孽啊。
视线从正堂收回,落到檐下的齐贵妃身上时,温小婉不由得感叹‘艳若桃李’这词,源于生活啊。
齐贵妃单论五官,绝对不如皇后薄氏,但有的女人胜出,不在于五官,而在于一股味道。那种妩媚蚀骨,与五官没有多大关系。
温小婉用自己那一时空的一句话来说,齐贵妃周身上下洋溢出一股缠绵的女人味来。
往下看的肃妃严氏,就是灵堂上的牌位,必不可少又没有看头。做后宫妃位的摆设是最好不过了,但估计哪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和这种j□j脸上床的。
不得不说,哪一时空,哪一朝代,都得有一、两个像肃妃这样的女子,充足在后宫,后宫才像后宫。
顺妃喆喆氏一股子异域风情,高鼻梁、绿眼睛,个子比这里的女人都高,骨架也大。温小觉感叹,原来这一时空,也有白种人啊。
等着温小婉把一溜女人的风姿,都细细品味一番后,慈安宫门口,终于响起一声喧喊,“圣上驾到!”
随着这一声,慈安宫庭院里的窃窃私语,顿时有了一小波j□j,温小婉趁着这劲,问站在她身边的小福子,“太后寿辰,皇上怎么才来?”眼见着就中午了啊。
小福子左右瞧瞧,才回温小婉,“小的听司公他老人家说,边境不宁,连夜接的战报,玉门关那边交战了。”
温小婉眼皮一跳,“打仗了?这么快,不是明年吗?”
这场大战,是小说里,众多场战争中的开端,温小婉记得清楚的,是晋安朝朝晖四年的。朝晖是龙耀登基时定的年号,今年是朝晖三年。
“什么明年?”小福子没听明白,温小婉当然不会和他解释,摆手说:“没,没什么,真要打仗了吗?”
这等国家朝廷机密,小福子哪里能说得清楚,他只是昨天侍候聂司公的时候,听聂司公和密卫影三提过一句,叫影三加强对乾清宫的保护,小心万岁安全。
“谁知道呢,咱们做奴才的,还是别操那份心了,一会儿轮到你上前时,别慌了词。”
小福子快速转移了话题,国家大事实不是他们这些宫女太监可以提的,就是后宫的各位娘娘,哪个又敢明里干摄前朝朝政,还是把眼前顾好吧。
晋安帝龙耀进了慈安宫后,不管是院子里还是院子外,站在挑檐下面的还是坐到正堂里面的,除了皇太后薄氏,其他人统一起身行了大礼了,三呼了‘万岁’。
温小婉随波逐流,人家做什么,她跟着做什么。
等龙耀抬手,叫他们平身时,她抬眸垂眸的瞬间,清楚地看到了跟在龙耀身后半步位的聂谨言。
她看到聂谨言的同时,聂谨言也注意到了她,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又归回了原本的严肃模样,神色不动,无半分半点表情,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了。
在龙耀的身后,除了聂谨言,还有之前温小婉见过的顺王龙啸。他们应该是在龙耀来的时候,与门口遇到的。
非常讽刺的是在这个所有人都聚齐,给皇太后薄氏拜寿的好时候,却独独缺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皇太后惟一的亲生儿子睿王龙麒。半个月之前,被晋安帝龙耀派去了南方治水,如今这个时节南方水患正盛,哪里能回得来。
说起睿王龙麒,在没有反叛之前,与晋安国之中,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
据说这位王爷长相极美,能文能武,剑术以及琴艺,得高人指点,晋安国里鲜少有人能及。
这些都不算什么。温小婉记忆最清楚的是那位三观不正的作者,曾用半页纸的笔墨描写了睿王龙麒。
温小婉总结了一下,其实就一句话:睿王龙麒,乃晋安国第一美男子。
温小婉很好奇,在晋安国王室成员普通都够得上俊美的情况下,这位睿王千岁,到底能美到何种程蝶,才能称得上晋安国第一美男子。
不过,这位美男子的下场不太好,造反失败后,被龙耀判了一个凌迟,剐了三千六百刀,三天后气绝身亡。
遇刺大事
一切都在突然之间,突然得温小婉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瞬息万变啊,明明是百鸟朝凤,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刀光剑影呢。
原本,温小婉在太阳下晒得头脑发胀,已有了昏昏欲睡的倦意,周公都快向她招手了,若无小福子在旁边,不着痕迹地拉了她的衣袖几下,她几乎忘记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
按照嫔位顺序,本来她家子排不过渝嫔,却总是在娴嫔柳芳菡之前的,但谁叫她家主子在禁足期,落了嫔位最末流。
“等着娴嫔主子下来,你立刻上去,别叫有心人插了空子,浪费了司公他老人家的一番安排。”
小福子用眼神向后示意了一下,那个有心人是谁不用明说了——欺负过锦蓝的谦美人,正跃跃欲试着。
温小婉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在娴嫔下去后,不等那个传喝太监开口,一旦这个太监开口,就是跳位了——代表着嫔位结束,下一个位份开始。
等美人这个品级传完,下面的玉人、宝人、侍人等品级,就轮不到一个一个的献礼,基本是要一锅烩的。
温小婉清咳一声,暗暗调了调嗓音,扭膝而上,腿动裙不动,十分守宫礼的走姿,配以微微垂头的谦卑模样,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奴婢永孝宫掌宫婉儿,替嘉嫔娘娘,敬太后千岁寿礼,谨祝太后千岁梅鹤雅韵、万寿永青。”
这八个字是温小婉和黄沛莺,琢磨了好几个晚上,才想出来的。避开一切忌讳,又可标新立异。
祝寿词这东西,相当有说道了,像那种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长寿百岁之流,用来敷衍一下乡下老太太还行,但眼前坐在凤位之上的,可是什么都见试过的太后娘娘,女人中的女人、人上之人,那种俗词烂调,还是不要来填她老人家的耳朵了——说了不会犯错,但也和没说一样,纯属浪费。
想引起太后千岁的另眼相看,总要有一些特别的才行的。
果然这八个字说完,太后娘娘一直未抬的眼皮,终于施舍一般地动了动,扯了一下一直没有笑的嘴角,“这词儿到是新颖,哀家还是头次听到,小丫头说说,是何意?”
这时,温小婉已经跪在地上,给她磕三个头了,还是双手举着托盘磕的。
“回太后千岁,梅花傲骨、仙鹤高雅,正如太后风姿,年年岁岁皆如此,青春永在万寿无疆。”
为嘛每次说到‘寿’这个字的时候,心里总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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