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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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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有些愣了,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才开口,几乎是同时开的口;紫姗开口就问:“你病了不躺着又出去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也放到明天再说,事情有没有做完的,再急也不急于这一天;放心,地球没有了你一样会转,回去回去。”
紫姗是以为江涛要出去工作,而江涛的话就说得简单多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都没有来得及准备呢,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没有收拾;他认为紫姗放下电话赶过来怎么也要半小时的。
紫姗看着他:“你告诉我地址的时候我就在你家不远的地方,如果不是去买了点东西来得还要快。”把江涛推进屋里反手所门关上,看了一眼屋里有些吃惊:“你家里真干净,想不到啊。”
江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行还行。那个,你坐。”他指了指沙发:“我去给你倒……”说到这里他才想起自己厨房里还烧着水呢,幸亏是没有出去买东西,不然万一水烧干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去看看水开了没有。”
紫姗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了江涛瞪他:“还不去躺……咦,这么热?你量过体温没有,吃得什么药?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江涛抽回了被紫姗抓住的手,脸也不知道是发烧厉害了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原因,有点红得诡异:“没有事儿,没有事儿。”
紫姗瞪他:“你说没事就没事那还叫生病?吃的什么药?”
江涛在紫姗的目光下,本来想说几句让紫姗放心的,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心头就是发虚,老老实实的说:“那个,就是吃了点感冒药。”
紫姗忽然皱了皱眉头:“你,该不会是没有吃药吧?!”江涛这谎说得可真是太没有技术了,一点儿技巧也没有啊。
江涛低下了头:“那个,书上不是说了嘛,感冒了不吃药只要七天一过自然就会好了。”
紫姗瞧着他很稀奇的样子:“你不会是——,不喜欢吃药吧?也不对,没有人喜欢吃药,你是怕吃药对吧?”她翻了个白眼,推着江涛就向屋里走:“快去躺好,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是不是?”
不由分说就把江涛推倒在床上,看着他拉过被子来又帮他盖好,问他为什么会感冒的,听说只是晚上着凉了才放下心来,知道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来的发烧;安置好江涛,紫姗盯着他的眼睛:“给我乖乖的躺着不要动,听到没有?”
江涛想了想:“要是动了……”
“你试试。”紫姗凶狠的说完,听到水开的声音又匆匆的说了一句:“不许起来乖乖的躺着。”把水灌到暖瓶里,她又在锅里烧上水,倒了一碗水晾到客厅的茶几上,就拿起江涛放下的钥匙匆匆出去了。
也就有二十分钟紫姗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她进屋先摸了摸晾的水,又取出杯子倒了一点热水加了大半晾好的水,推开卧室的门迎上江涛的目光笑了笑:“来,吃药了。”
江涛皱了皱眉头,看到紫姗手里的拿的药转过头去:“其实用不了七天的,三天我保准全好了。”他就是讨厌吃药,非常讨厌吃药。
紫姗坐在床头的软椅上假装没有听到江涛的话:“坐起来,乖。”
江涛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紫姗:“其实三天也用不了,说不定明天就会好的;我很少生病的,只要感冒了我抗上几天准好的。是药三分毒啊……”
紫姗眼睛一瞪,把拿出来的药还有水往前一送:“吃药。”
江涛马上坐起来,拿起药来一口水就送了下去,然后也不用紫姗再开口,乖巧的躺好了:真可怕,他从来不知道紫姗是这样可怕的;嗯,还有一点小甜蜜,甜到了心底去。
紫姗拿出体温表来:“量一下体温,如果太高的话还要吃退烧的药。”她把体温表递了过去。说实话她有那么一点享受现在这种感觉,能让平常那个常常挡在她身前的江涛乖的像个孩子——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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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章 落荒而逃(推荐票加更)
江涛在紫姗有事的时候总会在她身边,什么样的事情都难不倒他一样,也没有什么人是他应付不了的;可是病倒的江涛就不同了,在紫姗面前展现出了虚弱来:这个男人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居然还有怕的东西。
虽然怕吃药这种事情应该发生在小孩子的身上,但的确是有大人也怕吃药的;有了弱点的江涛不但没有让紫姗瞧不起,反而心里莫名的踏实了一点儿;这样的江涛更加的真实,让紫姗感觉江涛亲近了几分。
太过美好的东西总让紫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说她是自卑也好、说她是经历太多有太多的负面情绪也罢,反正她认为太过美好的东西就算有,也不会落在她的头上;世上有几人可以有那种幸福?
原来的林浩就很美好、非常的美好:紫姗是他的初恋,他爱了紫姗十几年,更是等到紫姗离婚后才表露心声,而且对紫姗是那么的关心与体贴;人长得很帅气、职业非常好、名声非常好——这样好的人最后证明已经是人家的夫。
而当初的凤大勇也是那样的美好,那是她的初恋;虽然没有钱、虽然出身农村,可是他给了紫姗想要的一切,填补了紫姗心灵上所有的空虚:像她的哥哥也像她的父亲,把她放在掌心里呵护着。最终证明,那样的美好只是初恋时的梦幻,本来就有着紫姗自己太多的幻想在里面。
所以江涛一直陪伴着她、帮助她,那个冬雨后的第二天早也让她心生感动,但是她却没有再让自己多想下去;因为江涛实在太好,她怎么敢去碰触。
但是现在的江涛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无赖来,只为了能不吃药;让人可气可笑却又向紫姗证实着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虚的也不是假的,至少江涛并没有在她面前伪装过什么。真实的一切才能让紫姗放松下来,才不会让她过度的紧张。
江涛接住休温表却没有要试体温的样子,看得紫姗眼睛又想瞪起来:“还不快点?”
眨了眨眼睛,江涛很无辜的看着紫姗:“现在就试?”眼神就像宝宝一样纯粹,可是这样的眼睛让紫姗心生警兆。因为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多半都会捉弄人的;但。江涛生病了还病得不轻,应该不会生出捉弄人的心思来吧?于是紫姗真得瞪起眼来:“当然。”
江涛的脸忽然更红了,不过还是很认真的看着紫姗说:“行是行,可是人家也守身如玉快三十年了。你可要负责任的啊……”
紫姗一下子跳起来,脸同时红通通的,轻轻的“呸”了他一声落荒而逃;江涛这个坏家伙果然是要捉弄人。就算是生病了江涛还是江涛。一直以为自己在江涛面前占得上风的她,现在才知道想永远的占个上风可不容易。
她跑到门外忽然又探过头来:“那个,你会试体温吗?”看到江涛一手在怀里一脸吓到、又包含着受辱的表情。她大笑着去厨房了——小子,你以为能吓住姐?!
江涛那里已经收起惊吓的表情来,把体温表放好后躺得舒服喃喃的道:“真幸福,就算是病死了也是幸福死掉了;”不过下一刻他就纠结起来:“可是,紫姗就太劳累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他爬起身来刚打开卧房的门,就被听到声音自厨房里探出头的紫姗给吼了回去;缩了缩头。他想了想还是乖乖的躺下了:紫姗不能生气的,而且这么凶的紫姗他也真得应付不来。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安全。
不一会儿,紫姗端着一碗姜汤过来:“喝了它发发汗吧,退烧比吃药可安全多了,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江涛看看姜汤皱着眉头:“我有点怀疑我上辈子得罪你了,紫姗。”他在紫姗的目光下连不喝也不敢说,乖乖的接过来一口一口的喝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吃姜的?我不记得对你们说过呢。”
紫姗还真得不知道:“你不吃姜吗?可是炖菜的时候都有放看你吃得挺开心啊。”她是明知故问,因为有些人不吃姜只是不能直接吃而已,比如像现在姜汤。
高压政策下江涛把一碗汤喝的干干净净,躺下后说:“紫姗你不要忙了,回去吧,公司里还有不少事情呢。”不知道是不是吃药的缘故,他很快就睡着了。
紫姗本来想拿粥给他喝,看他睡着了想想就随他了;病人睡一觉可比吃东西要大补,她还是不要打扰江涛的好。可是有一件事情就难办了,江涛试的体温表两个人都给忘了,现在要怎么拿出来呢?
看看江涛的胸口,紫姗的脸微微一红,还真得不好意思去“非礼”人家江涛:该死的,怎么原来没有发现江涛长得还可以呢?她连忙把目光转到旁处去——可是不知道体温总是不放心的,怎么办呢?
最终还是有的老办法,紫姗把手背放到江涛的额头上;可能是紫姗的手背有凉意让睡梦中的江涛感到了舒服,他居然在紫姗的手上蹭了蹭,霎间让紫姗的身子就僵住、手掌飞快的抬起,脸当然就是通红了。
看看江涛还在熟睡中,紫姗知道那只是他无意识的举动,偷偷的“呸”了一声后再次伸出手去,这次却怎么也无法像第一次那样心平心和了,心跳得总是快了那么一丝。
额头上还是火热的,显然病不会那么快好。紫姗收回手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来,看一眼江涛确定他的确在睡,心下莫名的松口气;现在离开显然不是好主意,江涛需要有人照看着,在他的烧没有退之前,离开多少总是有点危险的。
枯坐无聊的紫姗游目四看,发现他的桌上有几本书,就随手抽了一本打开:我恨你,更恨那些药!!!
很大的字,很用力的字迹,很大的惊叹号。
紫姗再看一眼才知道是笔记本,只是用了一本书的封面而已;虽然不知道那一句倒底有什么意思,但是紫姗能猜到江涛讨厌吃药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怕苦那么简单。
看一眼床上的江涛,她发现熟睡中的他眉头皱得好紧好紧,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刚睡着那样的平静,反而带着几分苦意:就好像他在睡梦中承受着什么痛苦一样。
江涛倒底有过什么样的童年,自小到大他的心路历程是什么样的?紫姗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朋友真得不合格,因为她一点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起要问过;虽然揭人的伤疤是不礼貌的,但是她真得不曾关心过江涛的过去。
每个人都有过去,只不过不是每个人的过去都只有欢乐。
她原本想放下那本笔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翻了一页,然后又翻一页,直到看完;看完的她的眼眶里含着一些泪水,再看向床上的江涛转过脸的她流下了泪来。
上面记载一半是江涛的儿时,一半却是他认识紫姗之后的事情;儿时的江涛是苦难的,因为吃尽了大人孩子的白眼,不管他怎么努力、学习成绩有多好,也得不到老师真心的喜欢。
一个完全没有朋友、孤独的童年,比紫姗更加残忍的童年:紫姗尝到的只是来自于家庭的苦,可是江涛尝到的却是来自于所有的人给的苦难——包括他的那个母亲。
江涛之所以厌恶吃药,是因为她的母亲就经常吃药,并且还强迫江涛一起吃药:只要她不开心了就吃药,然后就强迫江涛陪她一起吃,因此江涛小时候有两次被送进医院洗胃,就是被强迫吃下了太多的安定。
后面所写的东西是紫姗想不到的,江涛记下了他和紫姗之间的点点滴滴,很多很多都是她不记得:某天她的一个微笑,某天她的一个小小皱眉……,就是这样的琐碎,可是每一个她之后都有着他的情绪——因为她笑了,所以他那一天很高兴;因为她皱了眉头,所以他那一天猜测着想着能让她开心的办法,并且他的那一天不开心。
没有什么誓言,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感表达,甚至江涛不曾在笔记中写一句“我爱紫姗”或是“我喜欢”紫姗之类的话;有的只是每天每天紫姗的琐事,很小很小的一点小事,在紫姗的记忆中都不存在的小事,却都记在他的笔记里。
紫姗把笔记轻轻的放回原处,回头看一眼江涛辩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儿了;是的,她已经听过两个男人对她亲口说过“我爱你”,但是最终他们爱的人是他们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对人说“我只是紫姗的普通朋友”,可是那笔记却不是一个普通朋友会写得。
挂在嘴边的爱是那样的不可信,是不是这样默无声息的爱才是最为真实的?
呆呆的看着江涛的睡容,她自己并没有找到答案;因为她自己也清楚,答案并不在江涛的脸上。
江涛睁开了眼睛,迎上的就是紫姗直直的目光,他眨了眨眼睛发现紫姗并没有发现他睡醒了,而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喂,看我看得这么入神吗?不会是被我的睡容被迷倒了吧?”
紫姗才惊醒过来,想瞪一眼江涛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放弃了,只是很狼狈的转过身去:“我去看看稀饭好了没有?”
江涛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紫姗,你这算不算是落荒而逃啊?”
306章 游戏开始了
江涛感冒了,乜静等人当然都知道,并且同时知道紫姗去照顾过他一会儿:据紫姗和江涛的话,就是照顾了一会儿,也就是做了一锅米粥而已;倒不是乜静这人多心,也不是楚香和安平这两个人太过八卦,而是紫姗和江涛怎么看都有些怪异;怪异到让人不能不怀疑的地步。
乜静低声对胖子说:“我看有些不对劲儿啊,病了一场后这两个人很不对劲儿。”
胖子就算是个男人也感觉到了,看一眼紫姗和江涛:“是不太对劲儿;”他扬声对江涛说:“你不用去工作吗?我要是你的老板肯定会把你踢出大门的,不务正业。”
江涛“嘿嘿”一笑:“不忙不忙。”话说完还看了一眼紫姗,却在紫姗要抬头的时候马上低下头看手中的合约,怎么看都有些心虚的样子。
胖子叹气:“真得出事了,江涛人都不机灵了,平常哪里会让我讨到便宜,居然变得这么老实好欺负,不是烧坏了脑子就是有问题。”
楚香和安平也在嘀咕:“紫姗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啊,时不时就偷偷的瞪江涛一眼,可是又不和江涛的目光撞上;我看这里面一定有内情,很深的内情啊。”
几个对视一眼脑袋差点撞一起,低声说:“不会昨天两个人闹翻了吧?是江涛表白了紫姗拒绝了,还是江涛发烧说胡话让紫姗生气了?江涛明白着是来赔罪可是又不敢说的样子,紫姗那里明明有气却又不好意思发出来,这两个人不会就这么别扭下去吧?”
乜静一拍手:“要劝劝他们,都是朋友就算说错做错说开也就行了,还真生气不成?我去给他们说……”她刚站起来,那边紫姗已经开口了:“江涛你上午有事嘛,没有事跟我出去一趟吧,那个沈杨约了我出去谈合同的事情,可是安平今天要上庭。你跟我看看沈家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江涛答得那叫一个干脆,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看得乜静等人张大了嘴巴你看我、我看你,然后胖子摸了摸头:“真是奇了怪。要一起出去为什么谁也不敢看谁呢?这两个人倒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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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一大早刚出门,就被人泼了一身的水,从头到脚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可是那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臭不可闻,弄得她差点憋气憋死过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啊,刚起床就被人坏了兴致。
“你做什么?!”她的眼睛睁不开,可是去拿手绢吧。手绢也是湿得,而她用手抹了一把脸,才勉强睁开一点眼睛;今天她约好和柳父见面,可是精心打扮过得——女儿死了,但是她还有儿女啊,一大把年纪了她是绝不肯离婚的,当然是想挽回柳父的心来,
没有想到刚出门。她新的衣服、起个大早化的妆都毁了,她怎么可能不气急败坏:“你以为老娘……”看清楚泼她的人后,忽然间她就失了声音再也没有骂出来。反而有些慌乱一双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骂啊,你怎么不骂了?”对方也是个老年妇女,虽然长得不如柳母好看可是人家人高马大,只听她开口说话中气十足,就知道人家的身体也是倍棒:“不认识我了吗?平常见了我左一句‘宋姐’右一句‘宋姐’叫得真亲啊,怎么现在哑巴了?”
宋大妈的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盯着柳母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口口声声的好姐妹,我还真得傻啊,不知道你这个姐妹指得是什么姐妹!”她丢下盆子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扫帚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去:“敢勾搭我老公,还生了个女儿出来。当我是个死人嘛。”
她的大嗓门真是声震四野,引得邻居们都出来了,可是又有不少人被恶臭熏的回去了,就算这样看热闹的人也不少了,还有楼下上来的、也有楼上下来的,瞅着这出大戏每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儿。
柳母能说的只有一句话:“宋姐你误会了。你真得误会了……”
宋大妈又伸手,身后人就把一个塑料袋递过来,被她狠狠的撕开拿出一件内衣来抖了抖:“这是谁的啊,我的尺寸可不是这样的!”她拿出一件抖抖就掷到柳母的头上,一件又一件后她拿出来的却是个男人的内衣:“我呸啊,居然不要脸的送我家男人贴身的衣服,还要在上面绣上你的名字——让大家看看清楚我有没有冤了你。”
她说到这里眼里就含上了泪,对着看热闹的人就说起了她和柳母之前的事情:她和柳母一家人早就认识,她的老公还是柳父的好友,两家人一直都是有来往的;她老公没有大本事但是知冷知热的,她也没有后悔跟了他。
虽然天天推着小吃车辛苦了些,虽然冬天冻得她手红肿、夏天晒的她皮肤发黑,可是这些年来她是任劳任怨从来没有想过其它,只是想着把几个孩子拉扯大、看着他们结婚生子,再然后还想着存下钱给孙子孙女儿。
却没有想到她一直以为的幸福生活都是假的,这些年来他老公的一直和柳母鬼混,上班的工资有一部分花在柳母的身上不算,而他的奖金之类的几乎全给了柳母——就是因为她老公赚得少,所以这些年来她才那么辛苦。
说到伤心的地方宋大妈哭得双眼通红,自然又给了柳母一顿扫帚;而柳母真得没有什么可分辩的,看到她的内衣被宋大妈扔得满地都是,她哪里还有脸见人?更不要说开口说话了,她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
宋大妈发泄了一通后就走人了,只是她走的时候对柳母恶狠狠的说:“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隔三差五我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找你算帐!不要指望着去找那个不要脸的给你撑腰,我打断了他的腿现在正住院呢。”
说完宋大妈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身后跟着的自然是她的儿女们;对于宋大妈的辛苦她的儿女这些年来都看在心里,在此事上当然是站在了其母这一边——而且他们长得都很像宋大妈,尤其是人家那两个儿子更是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两个儿子晃了晃拳头:“你让我妈过得不痛快,你以后就不要想过得痛快。”
柳母看着人家走一声也没有敢吭,不说宋大妈的泼辣,就是人家儿子两个斗大的拳头也让她头皮发麻;对,她也有儿子,可是她的儿子和女儿现在都不和她说话了,都和他们的父亲一条心,没有人会给她出头的。
看热闹的人也随着散去了,就连和柳母住得最近的邻居都没有安慰她一句;柳母摸索出钥匙来想去开门:现在她当然是不能去见柳父的,要收拾干净不知道得花多少功夫呢。
“要不要报警啊?”平静的声音传到柳母的耳中让她身子一颤,一直不敢抬头的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江涛和紫姗立在那里;紫姗看到她还笑了笑:“你要报警的话我们可以代劳的。”
江涛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到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聚到一起说个清楚,嗯,还真是个不错的茶余饭后的谈资,相信报纸上会有地方登此事的。”他笑得眯着眼睛很和气的模样:“被人欺负了没有不报警的道理,是不是?我来替你打过去。”
柳母尖叫起来:“不用了!不用你们好心,今天的事情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她看着江涛眼中全是怒火,可是却又不敢对江涛恶口相向。
江涛看着她很认真的点头:“就是我。我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是认真的,可是你却没有听进去嘛;今天也只是个开始,你不要着急咱们慢慢来。”
柳母看看自己身上,再看向江涛真想给他跪下:“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去找李紫姗的麻烦了。”她说着话大哭起来。
江涛摇摇头:“游戏要不要开始由你决定,可是什么时候结束却要看我的心情;现在你后悔晚了些,如果你不去找凤母的话也不会有你的今天。”
紫姗柔声细语:“我想宋大妈不会这样放过你的,因为我对她说过这么一番话——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气坏自己的身子还不是自己受罪?以后你只要想起此事来感觉生气,就去找柳母打她一顿出出气;就算不是因为此事而生气,只要心情不好你都可以去找柳母打一顿,让柳母分担你的烦恼。”
“如果心情好了也可以去找柳母打她一顿,让柳母分享一下你的快乐;如果没有事做也能去找柳母打她一顿,正好可以解解闷;如果太忙累到了,还一样去找柳母让儿女们帮把手,权当一个消遣。”
“吃饱了打柳母一顿就当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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