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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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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她并没有痛快的哭过。就算看清楚了凤大勇的为人,可是十多年的感情啊,她做为一个女子哪有那么轻松就放下得?还有父亲一家的所为,还有杨国英的事情,其实每一件都让她的心在痛,只是她对自己说过不流泪。才会一直硬挺到今天。

而林浩那句“给我一次机会”成为压垮紫姗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心底那些痛全部泛了上来,她终于失声大哭而特哭起来。不顾形像,什么也不想的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就如同一个孩子般投入的哭出来。

紫姗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安平和楚香一起看向江涛:“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了?”她们听紫姗哭得虽然很痛,可是声音还算是平常的,并没有什么虚弱的感觉;现在紫姗好不容易睡着了,她们不知道是让她睡好呢。还是叫医生来检查一下才好。

江涛摸着紫姗的脉博。看着手表数了几遍才轻轻的摇头:“不用叫医生,她很好。看来,手术真得很成功。”他吐出一口气来:“相信,现在紫姗最为需要就是一个好觉,让她睡吧。她,真得太累太累了。”

安平长长叹了口气:“也是。”她看看手表:“那我就走了,紫姗醒了对她说让她好好的养伤,我还会来看她的。我想。她不会讨厌看到我吧?我是真得想和她交个朋友——和林浩无关,只是因为我看紫姗很投缘。”

楚香点头起身送她:“安律师。我们紫姗真得不知道,但是她一样很愧疚。你……”

“我知道。”安平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女人不体谅彼此的苦,还能指望谁呢?放心吧,我知道事情和紫姗无关,也真得没有怪紫姗的意思。我是律师,你放心。”她挥挥手走了,可是那道身影在楚香的眼中,少了平常那份干练而多了几分孤寂与落寞,还有伤心。

楚香直到安平走得不见人了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靠在墙上合了一回眼睛才给乜静打电话:“紫姗睡着了,嗯,我这边没有事儿了,详细的我回去再说;你那边怎么样了?”她的脸上的疲惫仿佛要把她整个吞没,却偏又让她眼中的一份坚持给挡住了。

“嗯,我知道了,嗯,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紫姗看出来的。好,回去再说。”她收了电话长长的吸一口气,仿佛吸得不是空气而是勇气一样,努力的把背脊挺直转回身就看到了江涛。

江涛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你讲电话;嗯,是不是店里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麻烦吗?”他最近把心思几乎全放在紫姗的身上,到店里也是拿起饭菜就走,如果不是听到楚香打电话、乜静到现在也没有来,他还真得没有觉察到店里的变化。

楚香回以一笑:“没有什么大事儿,做生意岂能一直顺顺利利的?我们能应付的来,只是一些平常的竞争而已,你放心就行。紫姗睡得踏实吗?”她走到门口朝里张望:“唉,真不知道老天爷这是想哪样。”

江涛沉默了一会儿:“紫姗能看得开的,一个能哭得那么投入的人,自然是对生活抱着希望的;至于店里的事情,我们不算是外人吧?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们不要见外,虽然我不太懂做生意,但是给些建议或是帮些小忙应该还是可以的。”

楚香答应下来,两人又等了一个小时,看紫姗睡得沉沉的不会醒过来,才把她交给护工离开了;江涛把楚香送回去,回家的时候电话响起,看到是林浩的电话他按了拒接:从此,他没有这个朋友了。

狠狠的哭过一次的紫姗,在第二天醒过来时才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她的眼睛肿得像是两枚桃子,实在是很难看;尤其,今天张医生来探望她了。

张医生听说紫姗痛哭过反倒笑了:“这是好事儿,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不如发泄出来;虽然眼睛像是桃子了,可是心里肿得像桃子的地方一定平整如初了。”他坐下来看着紫姗:“是不是感觉心里轻松的很?”

紫姗不太好意思:“嗯。张医生今天不用上班的吧?”张医生因为就在医院里上班,所以虽然不是天天见,但是他上班的时候总会过来转一转;倒是他休息的日子,紫姗是看不到他的。

张医生笑笑:“没有什么,只是昨天晚上接到江律师的电话,说起沈依依有些古怪来,让我帮帮忙。”

“你帮忙?”紫姗忍不住笑起来:“你帮忙给沈依依上医学课吗,把她听得睡过去,一直睡个七八十年,醒过来就变成老太婆?”她真得不知道江涛在捣什么鬼,让张医生帮忙真得有些不靠谱。

如果找张医生看病的话倒是很靠谱,但是去查沈依依的古怪,那真是为难张医生了。

张医生也不恼:“我倒是很愿意说给沈依依听得,可是就怕她不肯听我说啊;查的事情和沈依依的母亲有关,江涛说沈依依提到她母亲的病时神色之间很不对劲儿,所以让我过去瞧瞧她母亲的病历;说起来昏迷这么久不醒过来,移植不移植肾脏也没有什么区别才对的,为什么沈依依还在折腾着找肾源呢?”

紫姗对杨国英的事情很抵触,也就没有说几句话;张医生看她没有什么问题,又叮嘱了一些便离开去看杨国英了。

原本以为今天会清净些,想不到好久不见的沈杨居然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好,进来坐下看到紫姗的眼睛皱起眉头来:“我刚知道,不管怎么样都要先顾着自己的身体,当真要把人吓死吗?”

紫姗看着他答非所问:“这么久不见你了,干什么去了?”她不自禁的想到张医生说过的话,沈杨来得是不是太巧了些?

沈杨摇头:“家里出了点事情,不过我又不太擅长,所以弄到现在才算打理好;这次算是暂时瞒过了爸,唉——”他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我打过几个电话的,知道你恢复的挺好我也就放心不少。”

“去看过你妈了没?”紫姗顺口问起的样子:“我想你不会那么好心第一个来看我吧?”

沈杨看她一眼:“还真是第一个来看你的,我听说你哭了吓得我赶快来瞧瞧;唉,知道你情绪激动过,应该也请个心脏专家来看看——这次请得是国外的专家,来给我妈看看得。我其实真得担心,今年过年不能再一家团……”说到这里他看看紫姗苦笑了一下:“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个事儿好让你宽心。”

229章 败露后的疯狂

紫姗看沈杨一眼:“听你说着好像是件好事儿啊,说说看吧。”心里对沈杨却更是有了三分的警醒,也在猜想沈杨所谓的好事儿会是什么。

沈杨看看紫姗:“对你来说不知道你认为是好事儿还坏事儿,予我们来说倒真得是好事儿;那个,李荣琪答应捐个肾脏给我妈,这几天准备好好的给她检查身体,并且让她调养好……”

紫姗打断了他:“这些天你就去办这个事情了?”她虽然对李荣琪的死活并不在意,但对沈家如此谋算一个小姑娘,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同时,对沈杨的印像又差了几分。当然,她也没有因为杨国英有救而生出什么情绪来——有些感情总是很复杂的,至少紫姗还没有达到盼杨国英去死的地步。

就算她可能在气头上会说杨国英该死,为什么老天不收了她之类的话,但真正做到眼睁睁看着杨国英去死而心头生快是不可能的。倒底,杨国英并不是路人甲,和她的那种恨本来就源于爱、源于失落。

沈杨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话里好像有点别的意思,但是他很快的掩饰过去:“不管怎么说你都不用担心了,相信不会再有人来寻你的麻烦。”他搓了搓手:“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对你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怎么说,我们都是姐弟两呢,用不着对我客气吧。”

紫姗勉强一笑:“知道了,有什么需要会对你说得。”她对弟弟妹妹这些真得有些敬而远之,再加上沈依依的关系,她对沈杨真得没有生出半点的手足之情来;顶多不算讨厌他而已,怎么可能把他当成自己弟弟看。

沈杨看紫姗的眼睛红肿的样子。也不好再提林浩的事情让她再伤神,说了几句话后看紫姗有些倦的意思,也就站了起来:“我去那边看看,你好好歇着吧,有什么事情要想开些,不要总钻牛角尖。”

紫姗看着他离开想了想摇头,管杨国英和李家如何呢,只要无人来烦她就成,旁人家的事情自然由着旁人去折腾;她翻个身看到护工进来笑笑:“我正要和你说个事儿。来,坐下吧。你和另外一个大姐真得照顾的我很好,也幸亏有你们我才恢复的不错,要好好的谢谢你才成。”

护工听了以后脸色有些变化,笑容也就勉强起来:“李小姐你这是不想用我们了?”通常被辞之前,雇主都是这样说话的。

紫姗摇摇头:“我还没有好,出院之前总少不了要麻烦你们,大姐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吸了一口气:“我想说得是钱的问题。”她知道护工是林浩请来的,钱当然也是林浩付得;原来嘛她如果非要算得清清楚楚就显得太过矫情,怎么说林浩也是因为无法时常照顾她才请来的人。也就随林浩去了。

但是现在她怎么可能再让林浩付钱呢?她是不会再用林浩半分钱的,所以才会和护工谈起钱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们的钱是日结呢,还是月结——可有人给过你们钱了?钱呢还照旧,可是你们要自我这里拿钱我才能继续麻烦大姐们照顾我。如果有人给过你们钱的话,那还要麻烦大姐还给他,一切由我来结算。”

她自枕头下拿出备好的钱:“这些钱是这些日子的,到出院的时候我再给大姐算清楚如何?”

护工听得笑起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我们把钱退还给江先生的话,要怎么说呢?就说是李小姐的意思,还是另外找个借口?”她没有先接钱而是要把事情问清楚。可不想落个拿双份钱的名声。到时候她真得无法再在医院里做下去了。

紫姗听得一愣:“江先生?”

“是啊。江先生付过我们每人五百元钱,说好到李小姐出院的时候再结清的,现在李小姐要坚持自己结算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我们总要给江先生说清楚的。”护工看着紫姗:“我们以为是李小姐让江先生请我们的,现在看来不是了;江先生,对李小姐还真是很好呢。”

紫姗看着护工有些结巴起来:“请你们的人不是林先生,是江先生?”她一直以为护工是林浩请来得,想不到却是江涛有这份细心。看到护工再次点头确认。她看着手里的钱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为好了。

“要不,李小姐亲自对江先生说?”护工倒底年长。在医院里来来去去见得人多,看出紫姗的为难来便出了个主意。

紫姗想了想答应下来。也的确应该她向江涛提起的,钱的事情还在其次,她岂能不对江涛说一声谢谢呢?忽然间想到林浩对她说过的话,她的眉头皱了皱:不会是真得吧?应该不会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对吧?又不是小说,也不是在演电视剧,不可能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是谁啊,人要有自知之明的;倒不是她自己看不起自己,只看林浩吧,条件如此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单身,怎么可能会独守十几年等她离婚后再表白?她只是个平常的女人,而且还是个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以后还是踏实过日子,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为好。

把一些不应该有的念头赶出脑子后,紫姗收起钱来合上眼小睡了一会儿;怎么说昨天都累到她了,虽然说心脏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变化来,但是精神上的疲倦还是很深的。尤其是,她还在伤心中。

林浩对她的伤害,远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深得多,并不是一场痛哭就能完全消掉的;那些曾经过去的一切就好像是在昨天,她的笑声、宝宝的笑声以及林浩的笑声还在耳边,可是事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到令人恶心。

她真得付出了感情,以为自己错失的一段美好重新回到她的手上是老天的眷顾;一切成空之后,不止是愤怒、不止是伤痛,还有一些什么她现在还没有理清,但是她的精神很不好,除了睡之外就是无端的发呆。

杨国英的事情没有人再来提起,紫姗当然也就忘到了脑后,如果不是沈依依的再次出现,紫姗还真得不会想到张医生和沈杨说过什么了;她现在每天的脑子里都是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有。

沈依依哭着冲进来的,她指着紫姗说:“你狠,行,是你狠,但是不要以为你赢了,我们走着瞧。”她哭得很伤心,人也很狼狈。

紫姗很不明白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当然也不想理会她就让护工请她出去;可是沈依依却不肯走:“李紫姗,你以为让人来查我妈为什么昏迷不醒就能对付我了,没有证据的,没有任何证据!”

她说完忽然间笑起来:“对,钱是我拿走的,保险箱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了,一切都是我的了;就算是分的话,也不一定能分我这么多,怎么算都是我赚了——李紫姗,你再阴险也没有用得,顶多也就是让我爸不喜我,可我还是姓沈的,你以为我爸能生我多久的气?”

紫姗看着她皱着眉头:“你拿走了你妈的东西?怎么拿走的?”杨国英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小女儿不肯捐肾救她以后,绝不会把钱和东西留给沈依依的;而沈依依今天来发疯,好像是东窗事发?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闹够没有?”江涛踏进来:“警察已经在等你了,倒底如何你还是向他们去解释吧;还有,你妈被人下药的事情,已经立案调查了,我想如果一切真相大白的话,我们可以耳根清静好几年。”

沈依依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江涛,我不会放过你。”她没有抓到江涛,就被人捉住拖走了;来捉她的人就是她的哥哥沈杨。

紫姗等到沈家人走了看向江涛:“怎么回事儿,好像和你有关?”

“没有什么,”江涛平静的很:“我只是感觉沈依依太讨厌了,就让她为她做的错事付出点代价来——你不要瞪我,她倒底会如何可不是我说了算的,能说了算的人当然是沈家的人;我只是认为让沈依依离我们远一点,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快乐点儿。”

紫姗震惊:“你怎么知道沈依依做过的事情,她不可能对你说吧?”

江涛笑起来:“当然不会对我说,但是那天她来大闹的时候我查觉到她的古怪,再加上和张医生聊天的时候,不经意聊到了杨国英,听到张医生说杨国英的情况很特殊,按说早应该醒过来了,可是一直昏迷着,很奇怪;所以,我就拜托张医生细细的查一查。”

“但是不巧的是,沈家也等不及请了国外的专家来,和张医生一起查出了杨国英被人下了药;早没被查出也不是医生的错,谁也没有料到有人会对杨国英下药是其一,其二那药是国外的新药,能让人陷入深度睡眠,原本是为了缓解一些特别痛苦的病症、能让病人轻松些的药。”

江涛耸耸肩膀:“所以,最终不是我做了什么,而且张医生还为医院立了功啊,不然沈家闹起来,医院里可是有责的;现在,已经是刑事案件了,相信定会水落石出,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230章 狗吠

紫姗看着江涛无害的微笑很有些无语,发现眼前的男人做什么事情总是不声不响、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只要他出手总会达到他想要的结果,相比而言林浩的聪明就太过明显——这两人同为律师林浩的名声一直大过江涛,但事实上两人真得是林浩比较强吗?她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

“沈依依为什么要对她妈这么狠呢?”她撇了撇嘴:“果然是钱多了事多啊,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可真得难有这样的戏码上演。但是沈依依的胆子够大,可是脑子真得不算是好用呢;为了钱?这下子要得不到偿失了。”

江涛摇摇头:“听沈杨说了些,应该是沈依依趁杨国英昏迷的时候得到了一些钱财,这些钱财现在当然已经不在沈依依的手上——至于让杨国英昏迷并不算脑子很差劲儿,她应该不应该的都做了,如果让杨国英清醒过来她岂不是倒大霉?现在就算是捉到了她,依然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来,沈家能拿她如何?杨国英就算是醒过来,嘿。”

他看了看紫姗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见过沈家的人,也看到了沈依依父亲的盛怒,猜想最终沈家不管是因为自己的面子、还是不舍得骨血亲情都不会当真让沈依依去坐牢;就算是杨国英也是一样的,不过一句虎毒不食子他却不想在紫姗面前提,因为紫姗同样为杨国英的女儿,可是这待遇却是天差地别的。

紫姗笑笑:“也和我们无关,沈依依不能再来捣乱倒底是好事儿;说起来住了二十几天院了,眼瞅着要出院能真正的清静一下,那还真是求之不得。相信现在李家因为李荣琪应该不会有人有那个空闲了。嗯。一个沈依依搞定,倒真是让人轻松不少。”

江涛只管微笑:“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是要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可以回家了。正好,也要过年了呢,宝宝天天都在扳着手指头数呢,就盼着你能回家,真是苦了孩子。”

紫姗想到女儿心里有些酸。说了几句就把话带到了楚香和乜静身上:“你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两天楚香她们就没有一起来过,就连胖子也没有和乜静一起来,总是一个人过来;虽然说来的时候脸上笑得和朵花一样,但我总是感觉有事儿,她们却不肯对我说。”

江涛抚了抚下巴:“能有什么事情呢,不过就是生意上的事而已;你也知道,有什么好主意出现后,跟风总是免不了得,所以现在我们蓝水市做你们差不多生意的少说也有几十家了吧?生意压力一大。年节将至定菜的人又多一些,她们就会忙得分不开身。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们不说也是不想让你操心。”

紫姗听完放下心来,因为江涛所说的都是实情。她入院之前类似的生意就如同是雨后春笋一样,哪一天不冒出一两家来?而且年节到了,楚香和乜静推出的几样菜也很受欢迎,很多老顾客下单就是要带回家给年夜饭添菜的,忙起来当然不可能一起过来。

“也是我天天没有事儿,躺着胡思乱想;”她摇摇头看一眼外面:“在医院里还真得没有感觉年要到了呢。想必外面已经很热闹了吧?”从前。在这个时候她总是忙得很开心,为了家、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忙碌,本就是一种幸福啊。

今年,她认为虽然不能和林浩一起过节,但是节前肯定能和林浩一起忙碌的,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却不想最终还是她一个人,且一切都没有准备呢:这个年,过得可能会很冷清吧?

她忽然有种不想过节。想逃避到某处躲起来的想法;她真得不想面对家家的欢腾与团聚,那只会映得她更加的孤寂与凄凉。平常的生活里不显。可是这样的大节却让她的不幸放大了无数倍,硬生生的放到她的眼前。让她想视而不见都做不到。

江涛看看她,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喝起来:“外面很热闹了,昨天我还帮楚香去买了一些东西,看到她的样子我想和你商量点事情;楚香离婚后的第一个大年呢,住的地方虽然大了不少,倒底是租住的房子,这种节日总会勾起她的伤心来。”

“加上她儿子就两个人,她又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不要说大年下如何了,昨天陪她去买东西看她的样子已经落寞了;我想着,她可是吃了很多的苦,这个年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在伤心中过,是不是?紫姗,你有什么法子吗?”

紫姗的伤感马上冲淡了不少,心下有些愧疚起来,怎么只想到自己而忘了楚香呢?楚香的境况不如她太多了,这个年岂不是更难过?她打起精神来:“是啊,不能让她和儿子两个人孤单着过,再说也要防着大年下有人找她的麻烦。”

江涛看到她打起精神来,眉毛挑了挑:“我倒是有个法子的,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说是帮人真得是在给自己找个地方过年,嘿嘿;我也是个没有地方去的,人家楚香还有个儿子陪,我却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不如,我们三家人都凑到你那里去吧,这样楚香他们母子也就不会胡思乱想,而我也有个吃年夜饭的地儿;就是你大病初愈……”

紫姗打断了他的话:“越说越生份了。就这么定了,我会和楚香说得,都到我那里去过年;而且大年初一我们还可以去闹乜静一家,哈,他们想心静哪是想也不用想得。”她心里的伤感就这样冲淡了,想到有人一起过年她感到这个年也就不是那么难过了。

年关,年关,有人相伴的时候这个关也就不是关了。

江涛连声谢过紫姗,接下来就说些年夜饭的事情,说到一些好吃得一副馋鬼的样子,换来紫姗的好笑;在江涛的陪伴下,今天紫姗难得没有回想起和凤大勇、和林浩在一起的那些过去。

紫姗没有问过江涛,仿佛也没有去想江涛是不是喜欢她的问题;而江涛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一切的关心都真得出于朋友,没有半点过界的言语与举止,就连眼神也是坦荡荡的。两个好像都没有回避什么,却又好像都在回避着什么。

终于紫姗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算算日子紫姗住子三十来天的院,恢复的极好;张医生亲自来送的出院通知,当然免不了要罗嗦一些回家后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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