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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奸宦巨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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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色羽翼
书籍简介:
文案】
秦毅,古代厂督,夺宫失败后被凌迟处死,重生在性格懦弱的龙套演员秦毅身上。重活一世,重获了前生失去的宝物,他要活得有自我,有尊严。
萧景茂,军三代富二代高干子弟富得流油渣得彻底,就缺那么一个有经验的厂督来调、教调、教。
且看厂督如何翻手为云,成就一代巨星。
依旧一对一。
☆、新生(一)
“滴滴滴滴……”的声音响个不停,刺激着人的耳膜。他被烦的发疯,如果现在他不是脖子上吊着铁链,四肢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肉,他一定会一剑斩了那个不断发出声音的东西。
新皇真是懂得如何折磨人,凌迟都不解恨,还要用这种声音来摧残他。他忍不住挥了挥几乎全是骨头的右手,这只手在凌迟的第一天就被剃光了血肉,只剩下森森白骨。偏那行刑之人经验丰富,能让他痛到极致却不取他性命,更是连晕倒都是奢望。
白骨森森的手掌挥过,意外地碰到了个小东西,那物件掉落下去,在床下依旧顽强地“滴滴”着。
真是奇怪的东西,从未有过的触感。他拇指与食指摩擦了一下,依旧无法确定那东西的材质。
触感?拇指食指摩擦!他的右手不是早在行刑的第一天上午就废了吗?
他猛地坐起身,柔软的太空被从身上滑落下去,奇怪的闹钟依旧在地上尽职尽责地叫着,不把主人叫醒誓不罢休。
呆呆地望着自己完好无缺的双手,手指修长有力,却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满是老茧和伤疤,当年伺候良妃的时候,那面慈心毒的女人最喜好用火折子烫人,每每皇帝去其他嫔妃寝宫的夜晚,总有几个太监宫女会被烫上一晚。他们的嘴巴被巾帕堵着,身子被绑着,动不得叫不出,只有眼中会溢出绝望的泪花。
那伤疤伴随了他半身,即便后来良妃那贱人被他弄进冷宫里丢给她当初折磨的人,即便他找来无数灵丹妙药,手掌与身体上的疤痕都无法消失。倒是被凌迟时,那侩子手几刀下来,所有伤疤都变成了血红色,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而这手这身体,比他的结实有力,却没有任何疤痕。除却中指第一指节处有些老茧,余下是一看便知从未吃过苦的皮肉。
若是旁人遇到这等诡异之事只怕早就惊叫出声,但他却并非寻常人。霎时间想起不少民间借尸还魂的传说,他顿时便释然了。说起来真是运气好,他死后不仅没有堕入那十八层地狱,反倒还魂至这具完好的躯体中,莫非是苍天眷顾?早在七岁那年被送入宫时他便不再相信天上有神灵,世间有公道,兜兜转转几十年,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
蓦地,他身体僵住了,双腿间多了个物件,那在他年幼时便失去的尊严。
手掌在不住颤抖,他用左手握住右手,右手握住左手,来回几次,方才勉强抑制住手掌的颤抖。他用力攥紧拳头,直到微长的指甲扣进掌心,带出皮破血流的痛楚,才镇定下来,才鼓起勇气将手探入腿间。
虽然是软软地趴着,但那形状那触感那圆圆的双球,都昭示着这身躯的完好无损。他猛地将手抽回,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溢出难以言喻嘶嚎。宛若在沙漠中垂死挣扎的野兽,在咽气前见到绿洲。一时间除了向希望奔跑,就只会发出嚎叫。
他几乎快要发狂,想要拥抱所有能拥抱的东西,想要撕碎所有可以撕碎的东西。手边一抓是一个巨大软绵的东西,他紧紧抱住,双手却用力扯着,连埋进那物软软的身体中,拼命压抑自己的喊声。
犹若被困多年,已知自己将要老死于牢狱之中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地面上,对着阳光哭喊。他明知在这陌生人的身躯中,必须要冷静,必须尽快掌握情况,了解这人的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是他从七岁时便失去的尊严与光明,却在绝望后获得了新生。
手掌用力地撕扯,怀中那软绵的东西即便质量再好也经不起这摧残,“撕拉”“撕拉”地被扯破了。有些残旧的哆啦A梦的等身抱枕,终于在他的粗暴动作下香消玉殒了。
这些他都不在意,依旧牢牢抓住抱枕的残骸不放,控制不住地哭嚎。
“嘭嘭嘭”!身旁的墙壁发出巨大的敲击声,随后一个粗野的声音传来:“闹猫呢!大早上的发/浪/叫/春,不知道这他妈老楼隔音不好!再他妈乱叫老子干/死你!”
这声音瞬间将他拉回现实,帮助他冷静下来。他用力掰回自己箍在抱枕上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约莫五分钟才稳住颤抖的嗓音,这才朗声回应道:“抱歉,我……”
一墙之隔又传来抓狂的声音:“你他妈有病啊!刚他妈睡着又被你给嚎醒了!老子夜班刚回来!再他妈嚎一次试试,削不死你!”
他果断闭嘴了。
虽然隔壁那人粗鄙又无礼,但总归是将他拽回了现实中,也算是抵消了对他不敬的罪。想到这儿他又苦笑了一下,他早已非当年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控朝野的厂督,哪里还能治人的罪呢。临终前他不过是个政权争夺下的败者,被人踩在脚下侮辱唾骂,被施以凌迟之刑。
他谁都不怨,成王败寇,若是他掌权,新皇一党的下场也不会比他好到哪儿去。而他幸运地有了新生的机会,得到了自己过去哪怕真的登上帝位也无法得到的东西,重新取回了失去的宝物,身体再也不会残缺,比当真夺权成功还要好。
当下,他需要掌控这具身体,不能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尽管周围的一切都让他迷惑,不过他清楚,哪怕再改朝换代,借尸还魂这等事,只怕也会被人当成妖物。
最起码,要知晓这人的身份、亲眷以及最基本的性格。他四下寻了起来,闹钟还在地上叫啊叫的,拿起来研究了一会儿,在后面的几个按钮上按按扭扭,总算是让这东西闭嘴了,真是吵闹不堪。他素来喜静,若是这物还一直叫个不停,他只怕会忍不住将它捏碎。
关了闹钟后他又观察这屋子,四下走了一圈皆是不识之物,只能看出这屋主落魄至极,房子又破又旧,还小得要命。床放在明显是待客的屋子中,床边摆着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张纸,被一个应该是灯罩(台灯)的东西压着,旁边放着一个7寸大小框子。
他走过去先是拿起那倒扣的框子,里面是一副惟妙惟肖到可怕的画,画上有三个人,两大一小,男女抱着孩子都灿烂的笑着。隐约猜到画中男子便是这身躯的主人,女子与孩子应是他的家眷。他将框子扣回,又拿起桌上的白纸,上面的字迹与他所熟知的不大相同,但连猜带蒙勉强也能看出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封遗书,一封在他眼中懦弱到可笑的遗书。
遗书的主人表示自己家道中落,妻离子散,前日又听到爱妻改嫁他人的消息,觉得生无可恋,吃下了那叫做“安眠药”的毒药,打算一睡不醒。遗书是写给一个叫安芸的人,应该是女子,显然这男子落魄后,便只有这名女子还能偶尔来看他一看。
遗书的落款是:秦毅绝笔。
他冷笑着将遗书揉成团,秦毅,真是白瞎了这坚毅的名字!既然这身躯的主人懦弱至此,那他便承了这名字接了这身份。左右前生他早年便被家人卖给人牙子还被去势,姓名与他而言真的只是代号了。
看了遗书秦毅更觉得真是天公作美,此人父母双亡妻离子散,世间再无亲近之人。加之遭逢妻子改嫁的打击,只怕性格大变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倒是这叫做安芸之人,不知与秦毅关系如何,会不会看出他的破绽。
秦毅还在攥着遗书思考对策,可惜老天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外面响起敲门声,很明显就是在敲他这扇门。
“秦毅,没死吧,开门!”老旧的楼房没有多少隔音效果,一个爽利的女子声音传来,略粗俗。
秦毅走向那扇防盗门,站在门前研究片刻,伸出手,拧了一下上面的小钮,门被反锁了。
正拿钥匙开门的安芸:……
“秦、毅!你找死吗!”安芸的喊声传来,秦毅连忙将小钮拧回来,安芸可算是把门打开了。
安芸人未进包先砸,总是装着无数文件的大帆布包直接砸在秦毅脑袋上,果断是不小的力道。秦毅被砸得晕头转向,加之来此后一头雾水,本有些恼,但想到秦毅本身的性格,想必此人是不敢反抗安芸这等性子厉害之人的,便装作畏畏缩缩的样子退了几步,放安芸入门。
安芸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只能算是清秀,但眉宇间带着一丝坚毅,典型的都市女强人。她一见秦毅那裤衩背心邋遢的样子就怒了,又是一包砸上去:“我前天怎么跟你说的?今天这个试镜是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过来的,可以说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就这么枉费我一番苦心?!不就是苏沁然结婚了吗?伤心一晚上得了,接着要么活出个人样给她看看,要么直接找个歪脖子树吊死得了,省得浪费粮食!”
秦毅:……
可不是么,这没用的东西真跑去寻死了,倒便宜他得了新生。
“行了,”安芸教训了一通心里舒坦了点,“亏得我今天来得早看着你,赶紧的洗漱一下换件能看的衣服跟我去片场。”
秦毅在安芸的视线下找到了洗漱的地点,然后在黑漆漆的卫生间里对着洗脸池子和马桶发呆。好在安芸是个急脾气,见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扔下包打开灯把他脑袋往脸池里按,倒让秦毅轻松学会该怎么放水洗脸,又慢腾腾地在安芸的怒视之下找到了牙具,慢腾腾地在安芸的急性子中知道了该如何使用这些洗漱用品。
等他洗好之后,安芸已经翻出一件还算得体的衣服丢给他。虽然与他之前穿过的大不相同,但比起过去的服饰要简单太多,秦毅稍一琢磨便穿上了衣服。
打理妥当后便要随着安芸出门,谁知这泼辣女子看了他脸一会儿后伸手在他脑袋上一拍:“把你那胡渣给我刮了去,你今天试镜个太监,弄一脸胡子就等着被踢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继续开新坑,呵呵。
☆、新生(二)
安芸所说的“试镜”“片场”之类的词秦毅都不懂,可“太监”这词他明白,当了一辈子太监,新生以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继续做老本行吗?安芸所谓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最后机会,竟是要他再走老路吗?
不是。
秦毅虽不知这里究竟是哪国,风土民情又是如何。可他明白,无论怎么变化,都没有人会甘愿身体残缺。而安芸若是当真要带他去伤残身体,断不可能是这副怒其不争的模样。他看得出,安芸虽态度不客气动作粗鲁,但话语中总是透着一丝关心。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因为你的懦弱而恼火,安芸对他并无恶意。
那么……他摸了摸下巴,秦毅本人足有一星期没刮胡子,新长出的胡茬已经很明显了。会让他刮胡子去“试镜”太监,莫不是去假扮?而以安芸那光明正大的语气看,他们一定不是去做什么欺骗人的事情,那所谓试镜,应该就是扮演。试镜有可能失败,所以扮演一词还不算全面,而是挑选合适的人去扮演这个太监。所以说,秦毅应该是个伶人,还是个不出名只能勉强混口饭的最下等的伶人。
略一思考,秦毅便将他们今日要去做之事以及秦毅本身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有些不理解,秦毅能得到的肯定不是好角色,那么一个下等伶人饰演的不出彩的太监,却还要安芸好不容易争取过来,莫非这国家伶人地位很高?
虽说前生伶人在秦毅眼中不过是最下九流的人物,他们宦官是被迫变成不男不女的模样,伶人却是硬生生将自己养成那副样子。而且伶人多是哗众取宠的角色,就算是最出名的名伶,也不过是达官贵人的玩物。通房丫鬟尚且占个大丫鬟的名分,伶人却是玩腻既弃的东西。
前生的经历并不会影响秦毅的判断,他喜欢看一些风土民情的书籍,知晓每个国家的习俗都大不相同。通过安芸的只言片语,他判断此处伶人的地位应是比普通人高的。
秦毅思索时安芸已经忍不下去了,这人以前窝囊但是至少还算听话,现在倒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不动,这是被打击坏了?不过安芸不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又看不惯男人窝窝囊囊的,她才不会安慰秦毅,只会暴力突破!
于是就被安芸按着脑袋进卫生间刮胡子了,全程由芸姐操刀,毫无压力的学会了如何使用刮胡刀,代价是耳侧贴了块创可贴。
下楼的时候秦毅有些不适应地摸着创可贴问一直沉默不做声的安芸:“脸上有伤痕,是试镜的要求吗?”
安芸:……
尼玛秦毅什么时候学会反讽了!
其实她应该庆幸秦毅住的是破楼,仅仅是对如此高层又坚固的建筑物心中暗叹了一番。要是进电梯,就算他再冷静再面不改色,估计也得拽着安芸脑袋发晕。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晕了,一出门见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开晕,古代何曾见过这么多人和车?上了车之后就更别提了,秦毅真是铁青着脸坐在副驾上一动不动,说实话能保持这么淡定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芸开车十分霸气,要不是有限速她能把奇瑞当赛车开。秦毅从未见过如此迅速的交通工具,又没有马,惊叹之余不由得心里没底,这万一甩出去那真不是从马上掉下来那么简单。
好在秦毅自入宫以来学会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面不改色,在宫里伺候必须学会不变色,否则几条命都不够用的。秦毅这一点学的很好,所以在安芸眼中,他还是那个颓废又失落的窝囊废。
一路飞奔到片场,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了,不过他们试镜的角色都是主要配角,秦毅却只是个炮灰一般的角色。本来这样的人物是不需要试镜的,基本上也没人跟他抢,只是秦毅在演艺圈默默混了两年没个起色,有台词的角色这是第一个。尽管副导演看在安芸的面子上决定用他,但实在是不放心,所以让他在大家试镜的时候跟着走个过场,只要不是太糟就行。
秦毅下车时头还晕着,现在更是一片茫然。看着眼前这些露大腿露胸脯涂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严重怀疑安芸是把他领到了出了新花样的青楼。安芸穿着长衣长裤,秦毅只认为此处衣着与前生大不相同,并没有觉得不妥,况且现在是冬天,气温零度打转,那位姑娘您穿的不冷么!
最搞笑的是一个超短裙的姑娘,她是真知道冷,冻的脸都发青了,拽过一件大衣就穿上。可是她那两条长腿还露着呢,只穿大衣有什么用呢?
除了讨好恩客,秦毅想不到别的解释。
安芸和副导演是大学同学,关系很铁,一下车这哥们就跑过来了。跟安芸寒暄了几句,说话间将秦毅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不确定地问安芸:“不是,他真没问题?看着怎么傻乎乎的?我可是知道这小子这两年光演死尸和群众背景了,这角色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但起码两三集内还是很占戏份的,他要是演不好……”
“一会儿试试,不行你就否了,不用给我面子。”安芸十分爽快地说。她也知道秦毅那德行,这次是她出于人道主义伸手相助,但是秦毅要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她也不会再帮他什么了。
副导演韩哲点点头说:“你放心,大面上过得去我都不会卡。他这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没人争,不过好在能上个镜露个脸。有这经验以后再做龙套待遇也能好点。”
安芸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演艺圈混个出头不容易,她也没多大本事,最多就是帮秦毅打开条路罢了。
“几点开始?”安芸看了下手机,已经八点半了。
“九点。导演晚上还要和投资方吃个饭,估计下午四点就得走,所以先安排主要角色试镜,估计轮到他导演都走了。你先让他在旁边看看他那段台词和剧本,好好准备准备。”韩哲说完就走了,导演到了,试镜很快开始。
可能要等上一天,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秦毅经验不足,在这里多看看多学学总是有好处的。
秦毅此时也从茫然回归淡定了,他刻意站在一个角落里,能够听到一些人的对话,以方便了解情况。通过他们的只言片语他确定这里并不是那勾栏之地,至于那些人的衣物,应该是这里民风开放,不介意露出四肢。而伶人筛选需要展现自己的一些优势,露大腿的基本都是腿长腰细,露上衣的多是胸大脖子长。在这里穿着奇异并不醒目,反倒是他这样素面朝天的才是真·奇装异服。
安芸走过来,见他在打量其余的演员,神色很淡然,看起来没那么让人窝火了。和以往变化不大,但感觉人比以前明亮了一些。
“怎么样?”
秦毅想了想,捡最关键也最不暴露自己无知的话说:“我可能素了点。”
安芸点点头:“你又没化妆,还穿几十块的地摊货,当然比不上他们。不过你也没必要打扮的太时尚,你压根就没有知名度,又试镜个龙套,要是穿的太扎眼,容易招人恨,低调点没错。”
很多词语听不懂,秦毅只是点点头没回答,暗暗将那些词记住,慢慢揣摩。
时间很充裕,安芸拿着刚从韩哲那里敲来的剧本给秦毅讲解。
这是一部披着历史剧皮的古装言情偶像剧,导演是个新锐导演,十分擅长把历史片用偶像剧来糟践。里面人物基本脑残,角色基本雷人,阴谋比阳谋还敞亮,偏偏主角智商都为负,明摆着的陷阱还往下跳。男的一律要美人不要江山,女主角是聪慧无比拖后腿,女配角是比女主角略逊一筹却在大结局前总是能占上风。
安芸对这种古装偶像剧并不感冒,但这种类型能够流行必有它的原因。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秦毅该考虑的,他演的只是一个刚出场时和第一女炮灰沆瀣一气的太监统领,主要任务是跟女炮灰密谋一下,在小太监面前耀武扬威一下,露出几个阴险毒辣的笑容,然后死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死不瞑目的样子。顺便一提,第一集出场,第二集就死了。
秦毅听着自己的戏份只觉得有趣,这个角色最后死去那绝对是必然,事实上以剧本上描述的智商来看,这位根本不可能混到太监统领的地位。果然就算时空都不一样了,人心还是不变的。前生坊间流传的话本也是如此,明明讲述的故事十分不合理,可民众却偏偏喜欢看。虽然无趣了些,但只是假扮这等角色,对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他的前生,就是在用一生来演绎。伺候的主子喜欢什么样子的人,他便要将自己变成什么样子;手下会服从什么样的人,他就让自己作出那样子。与现代演员不同的是,他的演技稍有差池,失去不是饭碗,而是生命。
听着安芸不断说着“古装剧”要注意什么,“古人”如何如何的话,最后又扯到上映之后会怎么怎么样,秦毅突然问:“有现代剧吗?”
安芸以为他是在问有现代剧的角色嘛,忍不住把剧本卷成筒在他肩膀上敲了敲:“想什么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先把这个拿下,想拍现代剧之后再说!”
果然有吗?秦毅心中暗暗一笑,看来他不缺了解这个世界语言的导师了。不过……安芸所说的“电视”“网络”之类的东西要去哪里找?听起来很寻常的样子,哪怕秦毅再落魄也能有一样吧?
正寻思间,另一边试镜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了,看了几个重要配角后,导演的脸逐渐发青了。就算男主角是内定的,可是既然公开试镜那总要走个过场,可是人现在还没到是怎么回事?就算有后台也不至于这么嚣张吧,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这时一辆帅气的跑车直接开进来,停在摄影棚旁边,一个穿着低腰紧身裤长腿笔直屁股挺翘的男人走下来。他长得很帅,个子也不矮,就是抱着旁边那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的胳膊,扭着胯谄着笑走过来。
他们太过拉风,吸引了大家的视线。秦毅在角落里看着那长腿翘臀的男人,难得地扯了下嘴角。
怎么说呢,套用刚才安芸的话,难得的“演技派”,和当初的他一样,用演技来讨好旁人。视线扫到他挽着的那年轻男人脸上,一脸的嚣张与不耐,有着纨绔子弟独特的败家气息。
好演技,只可惜,以色/事人,就算爬得再高,也抬不起头来。不是别人会看不起,而是自己内心深处会将自己低看一等,地位再过,也总会觉得别人在藐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鱼丸子丢了一个地雷,抱住狠狠么一下!╭(╯3╰)╮!
☆、新生(三)
王尧是现在演艺圈的当红小生,本来长得就不俗,加上化妆师的巧手,荧幕上的他更是帅的一塌糊涂。再加上他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总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真是让人看着就心动。王尧出道作品是一部现代偶像剧的男2号,总是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女主,让小女生嗷嗷尖叫,直想抓着女主的脖子咆哮,你眼睛瞎了你看上男主那个渣男你不爱我们男配!
出道就饰演男2号,哪怕是偶像剧也是极高的起点了。不过这不是因为有人慧眼识珠,而是王尧找了个靠山,也就是现在他挽着的人——萧景茂。从王尧出道开始就有人等着他被萧景茂那个人渣甩了,可这三年多,萧景茂也找了不少男男女女,只是王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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