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奸宦巨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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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见与做永远是两个截然不同概念。真到坐车前时，你会发现自己两条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一样了，根本无法协调动作。

小小开车一幕戏秦毅重拍了十几次，高导从愤怒到焦虑到无奈，后决定先找替身拍，主要将主角一幕拍摄完毕。其余画面等秦毅能把胳膊上那两根木棍卸下来再单独补拍他画面。

驾驶是一个硬伤，秦毅想不到要去找谁教他驾驶。驾校不可能，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而安芸……他可不能露馅。今天这一幕以后安芸问起来他还可以解释为第一次拍摄枪战戏有些不适应所以出了纰漏被导演误会成不会开车，但要是找安芸学车了，那就真完蛋了。

那天晚上休息后，秦毅没回房间，他买了一盒中档烟，片场找了个凳子坐下，默默点燃这根烟。

“咳咳……”辛辣刺激味道，吸入肺部不良烟雾让秦毅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不喜欢烟味道，本能地感觉到这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是应该杜绝。可同时秦毅也知道，将来演戏中，他会必不可少地出现抽烟情节，必须要将抽烟动作熟练化。

静夜里独自一人坐着，点燃一根名为忧愁烟，暗夜中淡淡红光上飘着几不可见烟，偶有灯光闪过，映出他忧愁脸孔。

秦毅并不打算忘记这种感觉，今天事情让他发现演绎来自生活，而他又太缺少现代社会生活，有任何体验机会，他都要一点点记住。不知不觉中，秦毅已经向着一个优秀演员道路上走去，一步一个脚印，稳稳，不骄不躁。

“来根烟。”一个声音后面响起。

秦毅不用回头便知道这是主角乔林夕，他长相一般，以一部警匪片出名，短短两年时间红透半边天。背景有那么一点但是不大，仅能让他不受太多潜规则排挤罢了。能够出名，就是靠着他过硬演技，一个人同一部戏中展现出多种不同模样，让人有完全是两个人错觉，媒体评价他是演艺圈难得一见天才。

至于人品，八卦杂志上说人品很少有准确时候。

厂督默不作声地递过一根烟，乔林夕接过抽了一口，拧起眉头：“这么难抽？什么牌子我看看……红……不是你还有别烟吗？”

秦毅摇摇头，学着乔林夕样子，将烟雾吸入，又慢慢吐出。前生也是有旱烟，他也曾尝过比这辛辣味道，并不适应，但只要努力还是能抽得像模像样。

“我听说你是空降过来，那个萧少，前几天总剧组转悠是你金主。传得头头是道，我差点信了，不过今天看你这样，我知道不是了。”乔林夕说，“萧少要真是你金主，就冲这破烟，天影估计都要散伙！”

他笑了两声，对着秦毅眨眨眼，一脸痞子样。乔林夕原本长得就一般，小眼睛一眯一眯，再这么笑笑，还真挺像之前电视剧里演流氓一样，看来初那部让他成名电视剧，多少还是占了点本色出演便宜。

秦毅摇了摇头：“空穴来风而已，圈子里混，谁都有这时候，别告诉我你没遇到过。”

他说这话时声音带上了一丝随意，有点不羁感觉，和平时为人稍稍有了一点出入，不过并不突兀。就像是一个你常见到老好人，虽然知道他是好人，但人总有不同一面，只要别超出太多，就不会觉得不协调。

秦毅展现出来感觉，恰恰与乔林夕痞子气息有那么一点相似——

☆、谋划（十五）

33、谋划十五

秦毅想和一个人交好是很容易事情；这一次又是乔林夕主动搭话；两人很就成了点头之交。其实演艺圈中；一起合作人只要不是让人厌弃或是心术不正，是很容易处好表面关系。共同合作好些天，又一起拍戏时共患难，好感度是很容易增加。

由于认识了乔林夕；秦毅一直担心问题就得到了初步解决。乔林夕认识个驾校老师；就介绍给秦毅了。看他面子上，只要多出点钱，那老师就每天来剧组接秦毅；把他带走练习；练得差不多就将人送回来，也解决了秦毅学车交通问题。重要是，嘴严，不会透漏给记者。其实一个学车不是什么大事，这年头有驾照依旧不会开车人有是，根本没什么卖点，乔林夕也不会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可对秦毅来说，这是不能宣扬出去，因为不能让安芸知道。

不过便利代价是高薪，秦毅几乎将《深宫》时累死累活赚群众演员钱全教了学费，又回到了当初那种窘迫状态。好吧，是比那时可怜，刚穿越时他身上还有一万多，现却只剩下几千块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前期艰苦点也没什么关系。秦毅清楚得失，不会因小失大。真到实没钱时，他还可以向安芸借一些临时周转，反正电影钱很也会到账。

学车加拍戏，秦毅又买了些法律籍，趁着空闲时候看一看。这世界法律比起前身太过健全，他必须要掌握基本法律条例，为未来打下基础。想要功成名就，非一朝一夕能够成就，他要步步稳健，到达顶峰之前，不能有半点闪失。

可惜前进路上，总有那么一两个绊脚石。

随着拍摄进程，剧组不断有人离开，也有人加入。《暗夜潜行》是一部4集电视连续剧，主角敌人不是闫从军一个，而是敌方所有人。实际上闫从军从来不是主角要铲除目标，因为他正直无私，又参加过抗战，因此主角对他很有好感，如果不是威胁到主角极其地下组织时候，主角几乎是不会对闫从军动手。

第十j□j集时候，主角会铲除一个整天与他勾心斗角，想方设法想要将他弄下去人。那人企图诬陷主角是j□j，结果主角绝地反击，将他杀死，并将之前查到线索全栽他身上，彻底解除了上级和闫从军对他怀疑。

那人死后，职位空缺，便从外地调职过来一位主任，并渐渐与主角激化，成为他敌人。拍摄一个多月时，这个角色扮演者孙旭进入了剧组。他形象也很好，一米八个子，长得还颇具阳刚之气，身板直溜，就好像一个军人一样。

见到孙旭第一眼，秦毅便升起了一种很微妙感觉。

拍戏时，这种感觉变得加强烈了。

主角与主任第一场冲突戏，上级要移送一名重要人犯，他是兵工厂研究人员，知道j□j兵工厂和研究基地。为了撬开他嘴，上级用了各种办法，可是这人性格很倔，受了很多酷刑都不开口。而他被捕期间，多次有人组织来救他，却都无功而返，但也给了上级很大压力。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又是个烫手山芋，上级便将他移至专门关押犯人监狱。至于兵工厂，这人已经被捕这么长时间，兵工厂估计早就转移了。

负责中途接管就是来主任，闫从军负责警卫工作，而主角任务是想办法提前查出他们路线，方便组织埋伏救人。

这是主任上任后第一件大事，自然要慎重对待。他要求闫从军必须高度注意，稍有差错便是大骂一通。而人犯被救走后，他是士兵面前狠狠地打了闫从军几个耳光。而以闫从军性格，他不会喜欢主任这种私下泄愤行为，但也不会阻止他初几下耳光，毕竟是自己犯了错。但是前几个耳光过后主任再想打时，闫从军就不会让了，第一他必须回去接受处罚，主任没有这个权利，第二他们身边还有士兵，这样当众责罚会让士兵们心生反感。

这一段戏对秦毅来说是很简单，他只要笔直地站着，露出一副失败却能勇敢接受惩罚模样，被打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不知疼痛一般，并主任第二次伸出手时及时抓住他手，十分公式化地说几句不合规定他没有权利处置自己话就可以。

而这对于孙旭却是有点难度，他需要露出因为失败而懊悔并且恼羞成怒表情，同时还要一边打一边骂，充分展现出他此时气急败坏心情。

拍摄这一段时，孙旭看了秦毅一眼，厂督右眼皮微微一跳。

主任一脸气急败坏地走向闫从军，一边冲一边骂：“都是笨蛋白痴，这么多兵看不住一个人，你们……”

“啪啪”两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打秦毅脸上，为了力求真实，这一场是要求真打，但也不需要这么用力。偏偏，孙旭打时候卡壳了，说不出台词，吃了一次Ng，他解释说这是因为打人让他感到不安，所以才会出错。

高导告诉孙旭只要努力表现出自己愤怒就行，因为他前面那段发现人丢了之后表现很好，所以只要打耳光就可以了。

这一幕戏孙旭Ng了三次，秦毅整整挨了十次劈头盖脸耳光，到后脸都被打肿了。不过三次之后便顺利过了，本来以为孙旭是故意找麻烦人也都认为他真是没拍好而已，只有秦毅感受到了那时孙旭展现出浓浓敌意。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秦毅好脾气并没有因为他这次是主要配角而改变，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十分主动地帮别人忙，因为这一次他是空降角色又备受瞩目，如果太过刻意会显得很做作。但是他之前打下好基础有了回报，剧组工作人员中有几个是他当初拍《深宫》时见过，比如小姚，他们有麻烦时候如果看见秦毅“恰好”身边就会央他帮忙，有他们帮助，秦毅很自然地就融入剧组中，至少后勤人员这里，他是人缘是相当不错。

被打耳光后小姚简直要气死，秦毅倒是好脾气地敷脸，根本没生气，并且自己今天拍摄结束后依旧会帮助其他人。就他抱着一大摞道具转移阵地时，不知是谁后面撞了他一下。秦毅身手也算练得不错了，被撞后脚一用力向前跃了一下，借助跳跃力道化解方才撞击，堪堪保住了道具。他回头一看，孙旭后面露出歉意笑容。

拍戏时要是想算计一个人是很容易，好秦毅人缘好，至少道具上不会出什么错。而且这也不是武打片，心理战多，危险是很少。可是某人有心算计下，秦毅每次拍摄都会出点问题，有些是直接，也有些是间接。孙旭做很聪明，并没有留下明显证据，也懂得适可而止，是以别人就算想要怀疑他，都找不出错了。

秦毅却并非常人，他早第一次见到孙旭时就感到了那隐藏敌意，这一切都是他故意。这敌意与之前几个因嫉妒而妄自揣测人不同，而是实打实恶意。

秦毅自认来到这个世界并未得罪什么人，也根本没见过孙旭。至于是不是秦毅原来主人惹来麻烦，秦毅觉得也不像。整整颓废三年人，谁都能踩上一脚，又怎么有机会得罪人。

那么，就是有些什么他不知道情况下发生了。

会是什么呢？秦毅休息时一边看着孙旭与乔林夕对手戏，一边思考。主任是从别地区调职来，虽然上过军校也有军衔，但因为一直敌后，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这个孙旭，表演时举动却好像一个经过严格训练出来军人。偏偏，主任已经敌后做了七八年，当初军人习惯会保持那么多年吗？不可能。

说孙旭演技一般没办法改变自己平时习惯倒也算了，可秦毅瞧他身姿，觉得不像是久经磨练老兵，反而和他共同奋斗了半个多月兵有些相似。

需要因为这个角色特训吗？必须不需要。

那么答案就很简单了，孙旭一开始想要就是闫从军这个角色，因为这角色虽然是反派，但一身正气，只是站错了阵营。这个角色是常饰演反派和配角演员一个很好跳板，只要演好便可以利用角色正面形象成功转型。他看到人物设定便想到了，这是萧景程给他一个转为正面角色机会。

至于孙旭，发现他有意针对自己后，秦毅便找安芸了解过这人。诚艺影视公司艺人，歌手出身，不过并没有大红，正向影视剧进军，貌似有一点后台。

也就是说，他后台没有天影大，拼比潜规则时，没有比过秦毅，失去了这个角色，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饰演主任。

有这么个人针对自己，虽然是麻烦了点，但也并不一定是件坏事。诚艺艺人吗？

诚艺是天影目前大竞争对手，天影是萧景茂十年前一手创立，而诚艺却是已经有几十年历史公司了。天影异军突起之前，诚艺是演艺圈泰山北斗，现却与天影竞争中隐约落了下风。

不知道孙旭后台是投资商还是诚艺人，如果真是诚艺高层，那么他慢慢铺开网，应该可以再扩大一下领域了。

如此一来，就需要再狠狠得罪一下孙旭了。

秦毅看了看后面剧本，看见今晚一幕戏时，微微勾起唇角。雨夜戏，他发现现代电视电影都喜欢用雨夜激化冲突或者发生什么坏事，据说是用环境烘托一种表现手法。

管演员用是人工雨，却可以充分利用一下。

秦毅这边设计如何利用孙旭达到大价值，沉寂了一个月萧景茂终于从他大哥压榨中解脱出来，达到了他想要目。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秦毅，告诉他自己近做了什么，虽然没能参加培训班有些可惜，不过他还是有补偿办法。

管现已经是傍晚了，但萧景茂还是搞定了后一个文件后赶往剧组，一边开车还一边抱怨这拥堵城市以及一个月都不联系他秦毅——

☆、谋划（十六）　。。。

34、谋划十六

这是一场雨夜追击戏。

敌方根据密报发现了地下组织根据地；连夜派兵去捕捉相关人员。主角与追捕令一同知晓这件事；他必须要闫从军和主任赶到之前将信息传递出去；还不能被敌人发现自己踪迹。

电话被禁，所有知情人员都局里待命，直到有确切消息传来才能离开。主角被困局里，他想办法不动声色地将消息传递出去；让外面接应人通过公用电话赶闫从军和主任之前通知地下组织撤离；并完美地让人无从查起这个电话。

这一场无声仗主角打得漂亮，却苦了闫从军和主任，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被淋了个落汤鸡；却没抓到人。

开车赶到根据地前不远处，闫从军敏锐地发现墙角处黑影闪过，打算带几个人去看看情况。可他追过去时，被主任阻拦了一下，因为这一下，黑影拐进小巷里。等闫从军带兵追过去后，只看见一只被惊扰到雨里流浪狗。于是等他们到了根据地后，里面早就人去楼空，一无所获。

惊雷大雨都是假，主要是为了突出剧情紧张性和主角此时心情。不过外出追击演员却是要实打实地人造雨中拍戏，时至十月，秋天已至。管白天依旧很热，但夜晚冷风却带着秋天冰冷，加上淋雨，这滋味可不好受。

当然，淋雨是秦毅。

就那么一幕下车后被主任拽住阻拦训斥戏，足足拍了十几次，这回孙旭可是摆明了找麻烦了。谁叫电影已经上映两天了，票房又是超出预期高，秦毅作为电影中Bss人物，已经渐渐出现人前了。荧幕前秦毅当然没有小王私下化妆时那么好看，神奇化妆掩盖了他原本面容上优点，将他刻画成一个十分普通中年人，加上后期处理，秦毅这部戏中容貌是很普通。

即使如此，也依旧无法掩盖他极具冲击力演技。这明明是一部搞笑片，秦毅表演为这部搞笑片生生添加了一份恐怖色彩。虽然不是卖点，但通篇搞笑下来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惊悚情节，实是让人印象深刻。当然，秦毅并不是主角，片子里又那么平凡，自然不会被观众太注意。观众们回忆多只有特别搞笑情节，而对秦毅评价却是千篇一律好

但无论如何，秦毅终究是通过这部戏走进了观众视野里。与前一部被剪得面目全非太监不同，这部电影中管他出现次数比两集《深宫》还要少，但由于其巨大冲击力，让大多数看过电影人，记住了那张宛若地狱深处而来，面对死亡时那如同神祗一般高高上笑容。

经纪公司与观众视角不一样，观众们看得是主角，是剧情，而娱乐公司看得是这个演员可塑性。只是一部电影就让观众记住了他脸，恐惧也好反感也好，这都是秦毅优势。相信等电影成功下映后，会有不少工作室和反面角色向秦毅伸出橄榄枝。

孙旭演艺圈也混了一两年，当然明白这一点。他清楚，一旦《暗夜潜行》播出后，秦毅再度走入人们视线中，两部影片巨大反差会彻底地将各方视线吸引过来。只要《暗夜潜行》不扑街到家，秦毅必然能得到好待遇。

而乔林夕是现今娱乐圈重量级人物，他主演电视剧，哪一部不火？就算这片子本身垃圾到极点，有乔林夕做主角宣传打出，收视率都会变得极高。

他当然也会水涨船高接着这部戏再出一把名，但是和秦毅不一样。秦毅与他都是反派角色出道，可是闫从军这个角色明摆是过度洗白用，演出之后那观众是妥妥又爱又恨，尤其后闫从军死去那一幕戏，比主角还抢眼球。可他这个主任呢？一等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力不够嗓门不小，能引人注意才怪！

他费心思搭上诚艺顺风车，好不容易接着他远房亲戚关系巴结到了郭鹏飞得到这个机会，却被秦毅空降抢走了，他怎么能不气！孙旭演艺圈里时间毕竟不长，加上自从巴结上郭鹏飞后，自觉地位不一样了，鼻子都翘天上了。自以为有后台他当然会给秦毅各方面找麻烦他知道秦毅空降但不清楚秦毅后台有多厉害，之前还能做隐晦一些，可电影上映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连掩饰一下都忍不了了。

秦毅一开始是坐车，并没有被雨淋，真正被淋戏也只有下车追击黑影这一段，按理说只有几分钟，不会太遭罪。可是孙旭左一次右一次地说错台词，让秦毅整个人人造雨中浇了一个小时，真是透心凉了。

高导也不愿意了，从一开始他就看出孙旭意图，因为秦毅空降之前，他都已经给孙旭试镜过，觉得很不错打算用他了。这么被人劫胡谁都会不满，所以初孙旭各种找麻烦时候，只要他做得不过分，高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现秦毅整个人都湿透了，背脊却还如同初那般笔直，对于孙旭刁难没有丝毫怨怼，并且从一而终完全没有表示不满地继续配合孙旭拍摄。

秦毅这段时间努力没有白费，他不乎谣言依旧一如既往地维持他好人缘，这些事高导都看眼里，就算他没看到，也总能听说到。加上秦毅优秀演技，对演戏认真负责态度，以及那对自己职业高度自豪感和重视，高导都很感动。虽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改变也是潜移默化。秦毅若想让一个人对他有好感，只要时间充足，这根本就算不得事！

一次次被找麻烦后认真如一，一次次面对苛责后依旧保持初衷不变，一次次遇到挫折后努力练习改正，这些高导都清楚。即使是休息时候，秦毅也会无人处一次次练习他觉得很重要难度很高剧情，有时候高导都觉得很完美了，秦毅却还练习，使他演绎加完美。

人都是比出来，一开始高导是对秦毅有意见，就算秦毅再努力也无法掩盖他偏见。可是这次他心目中理想闫从军来，和秦毅一比真是渣都不剩。论形象秦毅开始那冷酷军少已经深入高导脑海中了，孙旭再演也是个渣；论努力厂督量导演刷地方练习，从来看不到练习孙旭被比成了渣；论责任心总是找麻烦浪费时间精力孙旭就是个白痴渣；论演技，或许一开始厂督对闫从军了解还不够不到骨子里，可随着剧情深入，以厂督聪慧早就了解透彻了，而后进剧组还总是借拍戏找茬孙旭，是渣中之渣。

于是今天，人造雨浪费了国家不少水资源，秦毅戏服就算停了雨依旧是瓢泼往下淌水，脸上妆都被淋掉，被定型胶刻意弄出硬朗造型头发被打湿，可怜巴巴地贴脸侧。秦毅真是狼狈到极致了，可即使如此，他背脊依旧笔直，长腿依旧绷紧，表情依旧严肃冷峻。从他神情完全看不出惨遭折腾怨怼和不忿，从他坚定眼中完全看不出被淋雨难过和狼狈。他依旧如开始拍摄那般，每一个动作神态都那么严谨，每一次都完美地诠释着闫从军这个人物。

就好像是遥远边疆无怨无悔白杨，无论严寒酷暑，无论风霜雨雪，他依旧坚守自己岗位上，哪怕被自己所保护人伤害，他始终默默地承受着，毫无怨言地守护着。

这才是闫从军，一个经历过八年战争，将个人得失放末位，国家、人民利益放首位，从骨子里散发着军人气息，笔直坚定无怨无悔军人！即便他是gM党军人，但他仍然是保家卫国军人。即使他与主角对立面，但他依旧值得人尊敬。因为是这样闫从军，结局他死去时，才能吸引观众多泪水和纠结往复心思！

很奇怪，越是被雨淋湿，秦毅背影却变得愈发高大，而坐车中不停Ng孙旭，真是怎么看怎么面目可憎！

地二十次Ng后，高导对着孙旭怒号起来：“这么简单台词都不会说，平翘舌懂不懂？幼儿园启蒙教育没学好？要不要回去重修一次！再说不明白，用不用我拿电熨斗把你那舌头给熨直了！”

高导怒号杀伤力极大，尤其是对于一直被高导潜意识里放纵孙旭是个沉重打击。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分了，脸色有些白，连连向高导道歉，屁颠屁颠地跑回车里，打算下一次一次过。

秦毅休息了一下，小姚为他补妆，一摸他脸，凉得和冰块一样。小姚真是气得不行，一边补妆一边低骂：“我早就看出来他是故意找茬了，哪有这么折腾人！早晚没好报！你身上太凉了，要不我给你倒杯热奶茶暖和一下再拍？要不这么难受怎么拍啊！”

“不用，”秦毅还是温和地笑，只是声音被冻得有些抖，“就差这么一点了，我把这段拍完，你也好回去休息。因为我没拍好大家都陪着一个多小时了，还是赶结束让大家回去休息吧。”

小姚忍不住摸了摸秦毅手，又冷又冰，几乎没有任何温度了。她怀疑秦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