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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篮球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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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颖杰摘下了眼镜，笑望着。
林雪清冷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之意，她想必发现了，原来有团队的力量，翔光才可能成为一支强队！
成天艳站在那儿，不由感慨万千，她抬起头，面对欢呼的翔光啦啦队，暗暗道：“谢谢了！”
然后，却笑了。
泪水，从谢睦、解虹眼角滑落下来。他们的努力白费了。但是，这也没关系，这场比赛，无论结局如何，总有人欢笑有人伤心，有人笑有人哭，她们只是很不幸成为了伤心，哭泣的人们而已。
钱蓓紧咬着嘴唇，完全不感到一丝痛楚，血渗出来了，她也不擦一擦。
就是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她不是失败者。她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没成功不等于失败。
她从此懂得了这一点。她下了决心，明年，一定会卷土重来，一定会进军华东。
如果林雪知道了钱蓓此时的感悟，她一定会羡慕钱蓓，因为，钱蓓没成功，却因而变强了不少。
有时，没成功反而是一种财富。
“双方整队！48比47，翔光获胜！”
这一声，终于确定了华东大赛最后一个出线名额的归属──
归属于上海市翔光学校女生篮球队。
冯敏凝视着电视，才拢了一下头发：“走吧，训练时间到。”她走出门，突然回过头，不知对谁笑了笑：“翔光还会在华东大赛再度创造奇迹，我拭目以待！”
门外。头顶上。正是无限的晴空。
石豪瑜望着电视，久久不语。
郭英光知趣地站起来：“探病时间结束了，我们该走了。你好好养病。”
她们走后，石豪瑜才倒在枕头上，闭上了双眼，窗外，柔和的阳光恰好照在了她身上。
“啪！”史义琳关掉了电视，嘴角却浮起了笑容。
……
开学前一天。
“哇哇，真开心呀──”许明雯又在大笑着。
“你看到没有，沈老师那天真的好有趣呢……”
“不能说我有趣，”不知什么时候，沈天早已站在了许明雯后面，正色道：“我只是太兴奋了。看我调教出来的小女生们取得这样成绩，我怎么可能不开心？”
“去去，才怪。”许明雯摆摆手。
“这样说可不对。”沈天仍一本正经地说：“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因为这次预选赛而成长了，要知道，成长，对你们未来而言，是财富，是无穷的宝藏。”
“少来了，打什么老师腔。”
沈天绷着脸，突然笑了：“今天可不是上学的一天，所以我不必打什么老师腔。来，我请客，如何？也对得起你们的辛苦。”
“好呀──”
“不错。”曹成明来了。
“看到了吗？”成天艳笑了笑。
曹成明依然不苟言笑：“还好。不过，我说还好，不等于你们做得很好。在我看来，你们已经很不容易了。”
许明雯大叫：“你还不服气，是么？”
曹成明道：“随便你怎么想。”
成天艳拦住了许明雯，却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们在华东，一定不会只靠运气打球的。”
“知道就好。”曹成明点了点头。
韩雷大叫：“听着，如果你们在华东打出了名堂，我请客，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高达红笑道。
韩雷拍了拍胸脯：“我说话从来是算数的。”
“好，我们一定把你刮光光。”高达红道。
“放心，我会把你们喂得个个象相扑选手！”
众人大笑，爽朗如阳光。
惊心动魄的上海预选赛是结束了，而华东大赛，又会是另一番怎样的景象？
──第一部《预赛风云》完
第一章 转学生
第一卷奇怪的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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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上海，虽然温度依然很低，但太阳露出来了，柔柔地洒在了大地上，终于是没了冷到骨子里的那种感觉。叶子上还残留着积雪，但已经消融了。
“噢噢……”低年级学生的嬉戏声使宁静的翔光校园更加宁静。
与此同时。走廊上。两双鞋在地面上走着。
一双白色运动鞋，一双黑色皮鞋。
一位学生，一位老师。
奇怪的是，这学生很是面生，显然是新来的。但见她英气逼人的短发，目光也精光闪现，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又让人觉得她不那么简单。
老师领那学生到了高一（3）班时才拉开门道：“进去吧，李同学。”
“嗯。”那学生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
高二（4）班教室里。
成天艳推开窗，让空气飘进来，转过头对身后的女生笑道：“头一周不用训练的。对了，球场翻修了，再也不用和男队合用了啦！”
听到成天艳这番话，许明雯首先举起了双手：“真好！不用和他们抢了！”
高达红微微一笑，道：“对了，沈老师好像没来？”
“天阳好像也不来了哦？”许明雯想到了成天阳，看着成天艳，一脸期待。
成天艳笑道：“没比赛，他来干什么？”
“哦！”许明雯居然好像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
高达红假装恍然大悟，右拳一击左掌心：“明雯，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啊！”
“切！”许明雯跳起来，追着高达红要掐她的脖子。高达红身影一晃，笑着躲着许明雯。
成天艳笑笑，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转眼望去，是高一（3）班的唐贞。
“天艳，班上来了一位很……特别的转学生。”
……
中午。
花园里。
成天艳散步着，最后坐了下来，解开校服。
正午的太阳很温暖──至少阳光射到身上，很舒服。
成天艳抬起头，享受着。能享受的，就多享受些。生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缘份，何必对这样美好的阳光，视若无睹？
忽然，她的目光被摄住：不远处的操场上，有人在打球。
这人她看着很是面生，但看其个子、短发、一双精目，她知道了，这必定是上午唐贞口中那个奇怪的转学生——李若奇。
她惊讶的并不是李若奇的小个子，而是她的球技。
她正运着球，眼睛盯着球圈，忽一动。
熟练且迅猛。
成天艳心里惊呼出声，竟然这么有基础？
一眨眼，李若奇已经奔到了篮下，接着成天艳只觉眼睛一花，她已经高高跃起，手中的球也流畅地拔了出去。那只球完全顺从了李若奇的意志，就这么漂亮地落网了。
虽然只是个带步上篮，成天艳却已经呆住了，不敢相信竟有这样的人才。
要知道，打篮球需时间来打下深厚的基础。就连练球最早的成天艳，也要每天不停做基础练习，纵使不是上海高中女生中最强的，但在队里也是一流身手。但这位新生竟然这么熟练！
这样的人，如能加入篮球队，一定能令球队如虎添翼！
正好，李若奇看到成天艳了，但她没说什么，一转身，跑开了。
成天艳仍呆呆看着她的背影。
“天艳，”高达红过来了：“怎么没看到振晶？”
“振晶？”成天艳猛地记起了刘振晶的话，看来是时候了：“振晶她……要走了，移居美国。”
……
三天后。星期五下午。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保重啊！”
“一路小心！”
机场，本是一番悲欢离合之地。
现在，又多了一幕离别。
许明雯红着眼睛：“死小子，要走也不早说。”
高达红死命拖着张牙舞爪的许明雯：“她不想你比赛情绪受影响呀。”
刘振晶已经脱下了翔光校服，着上了红色格子衬衫，敞开了白色T恤，全然不怕寒冷。她头发仍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双目仍然是那么明亮有神，只是添了番忧郁。她勉强笑道：“我给赔礼道歉，可以吗？”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元。”许明雯叫道，鼻子又一酸：“算了吧……”
刘振晶摸出一百元的钞票：“这已经是我最后一百元了。”
许明雯道：“好……”终于掉过头，不愿刘振晶看到此时她的模样。
成天艳静静立在一边，刘振晶看见她了，动了动嘴唇，又没说什么。成天艳早已接道：“祝你一路平安！”
一路平安，这个自古以来不知被多少人说过，有的带着“何时方能相见”的感伤，有的带着“问君几时还”的痴情，有的则带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而有的却暗自窃笑，但现在成天艳说这个的时候，神情平静极了！
身边的成天阳叹道：“振晶，我很遗憾，你不能和她们一道打华东大赛了。”
刘振晶苦涩一笑：“至少，我们打进了大赛，至少，我们打败了浦东。我……很开心。”
成天艳无言。高达红上前道：“你一走，我没对手了。”
“嗯？”刘振晶呆呆望着高达红，忽然笑了：“你很高兴吗？”
“不，恰恰相反。”
刘振晶凝视着高达红，目中流露出遇到知己时才有的欢欣表情。
成天艳转身拿出一串千纸鹤：“这个送你。”
刘振晶凝视着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好美……”
“这七百只是我们为你做的。这两百只是冯敏学姐、黄融学姐，以及谈雅永做的。还有一百只则是石豪瑜学姐在病床上做的。”
“是她──？”刘振晶捧起一串，看见了字迹：“祝刘振晶一帆风顺──黄融、冯敏、谈雅永。”
是她，那随意飘动的短发，一双眉毛英气闪现，眼睛深得可以看到人们心底，嘴巴微微抿着，显得沉静与骄傲。
“黄融学姐……我不会忘记你的！”
又捧起一串，念着刚正清秀的字迹：“祝刘振晶在美国永远向上──石豪瑜。”
眼前也浮现了她──华贵的笑容，全身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度。
“魔女……希望你的伤早点好起来！”
转过身，走进绿色通道。
“振晶，再见了！”
“保重！”
“到了美国记得来信啊！”
停住步，回过身，向朋友用力一挥手：“再见！”
泪水忍不住落下来，但又悄悄拭干了，抬起头，留恋地看了生她养她的上海，日夜相处的朋友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
翔光学校从此少了位名叫刘振晶的学生。但她的朋友，她的对手，仍然记住了那自尊高傲的名字。
刘振晶……
第二章 第一次请求
刘振晶走后，翔光队少了一员大将。
成天艳望着窗外，心里盘算着要李若奇加入。她清楚，没有刘振晶，翔光就没有了外线，而华东大赛会更加激烈，没有外线的球队连赢球都别提了。
所以，让李若奇加入，成了决定球队命运的关键一着。
问题是，李若奇有这个意愿吗？
成天艳转过身，下了决定。
……
李若奇又在打球了。她的速度更快，球也进得更加频繁了。
成天艳一直注视着她，越发坚定了这个决定。她相信，有了李若奇，就可以让翔光在大赛打出百分之百的水准。
而刘振晶，也可以放心地走了。
她还记得，送别那天，刘振晶突然低声对她说：“千万不可放弃那小个子，我有强烈的感觉，她绝对可以坐上主力之位。”
当时成天艳点了点头，刘振晶又说：“不管怎么，你一定要让她加入。”
成天艳告诉她不要担心，她一定办到。
刘振晶点了点头，带着对她的信任飞渡重洋去了。
李若奇突然停下来了，看了看表，似是失望地嘟囔了一声，而后拾起了球，走向教学楼，却身影一滞，又看见了那个老是来看她打球的学姐。这次她又这样抱着胸，对她正淡然微笑着。
听说，这学姐是篮球队队长，得分后卫，还入选上海最佳阵容。
李若奇轻声笑了，刚要和她擦肩而过时，成天艳突然抬起头，冲她低声道：“你好，愿意加入我们吗？”
李若奇停下了，她目光闪动了下，却淡然微笑道：“为什么？”
成天艳静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李若奇，道：“因为你打得一手好篮球。而我们打进了华东大赛，正是用人之际。所以——想不想加入我们，一起在华东大赛上闯荡？”
李若奇轻轻笑了，双目精光闪现：“但，如果我说我不愿意？”
成天艳一怔，她还真没想到眼前的小个子居然会拒绝，她思虑了下，道：“那么，我们只能以现有阵容出战了，但也许很难走得更远。如果有了你，那一切就不同了。”
李若奇轻笑出声：“很抱歉。我没兴趣。”
“李若奇同学──”
李若奇道：“你尊重我的选择，对吧？”
成天艳不得不点头，毕竟，她也没有权利逼别人一定要打球。
李若奇又轻声笑了：“很不好意思了。再见。”
看着李若奇远去的背影，成天艳静静地站着，但她真的放弃了吗？
“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在4月上报队员名单前让你加入的！”成天艳捏紧了拳头，下了这个决心，是的，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住她的！
她抬起头，忽然看到传达室的老头朝她挥了挥手，便走了过去：“大伯！”
传达室的大伯递过一个包裹，示意她签收。成天艳签了名，大伯又递上一封信：“还有这个也请带给全大中老师，辛苦你了。”
成天艳点了点头，接过那封信，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沈老师没来吗？”
大伯戴上老花眼镜翻着名单：“还是没来喔。”
“又没来？”成天艳奇怪地自言自语：“已经一周了……”
……
老师办公室里。
“这样啊……太突然了。”全老师看着手中的信函，居然皱起了眉头：“你看看这个吧。”
成天艳拿起来一看，不禁动容：“修改赛制？四节制？”
“没错。”全老师轻笑了下：“七月的大赛马上就要开始，这时候才通知更改赛制，确实是个挑战呢。”
“四节制，不就是新实行的赛制吗？”
“正是。每节十分钟。”全老师凝视着成天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比赛的节奏……估计更紧张了。看似休息时间多了，但比赛节奏就此给分割开，比赛的结局更加不可预知……”
“正解。”全老师点点头：“我们是该有所应付了。”
“如果预选赛用的是四节制，我觉得……几场比赛的结果要改写了……”
全老师呵呵一笑：“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提它作甚？现在你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在训练中熟悉因四节制而带来的节奏的转变，以及身心上的调整。”
“你我？沈老师呢？”
全老师忽然不响了，他看着手中的咖啡杯，居然出了会神。
“沈老师有一周没来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我也在等着他的指示啊。”
“天艳……你们的训练，我暂时来负责。”
“可是……”
“天艳，你现在暂时不要管这个，听我的吧。沈老弟只是暂时请假而已，别担心。”
“……是。”
“还有，这是沈老弟给我的笔记本，里面都是训练计划和战术要点，你回去好好看下，然后按照训练计划来吧，有问题来问我，但最终还是你们得靠自己，OK？”
“好的……”成天艳低头看着手中黑封面的笔记本。
……
“四节制吗……”韩雷看着窗户。
曹成明抱着胸：“别告诉我你不了解四节制的意义。”
韩雷大笑：“你太小看我了吧。”
“哼。”
韩雷凝望着窗外的景色：“确实是个挑战呢。”
“倒是那些女生们，我听全老师说，打算暑假里来个特别的集训。”
“特别的集训？”
“我也不知道，”曹成明凝视着操场：“我只能肯定，集训时，我们不会和她们一起了。”
……
许明雯打开门，看了里面正专心看着黑色笔记本的成天艳一眼，对里面的韩雷打了一下手势，而后轻轻绕到成天艳后面，突然喊道：“嘿！”
“妈呀！”成天艳吓得把手中的笔记本都丢到地上了。
许明雯哈哈大笑起来了，对她成功捉弄住成天艳，感到莫大的愉快。
成天艳瞪了许明雯一眼，爱怜地捡起笔记本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许明雯见这本笔记本，大为好奇，伸出手想夺，无奈成天艳反应实在太快，才没让许明雯夺去。
“切，不给我看就算了，”许明雯扬起了头，失笑道：“可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沈老师留给你的笔记本吧！”
“你听到了？”
“嗯，那次我正好经过办公室，看到你和全老师在谈话，就听了一会。我说，沈老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让你负责训练，真是闻所未闻啊。”
成天艳摇了摇头，是啊，沈天这是搞什么，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许明雯叹气道：“我们都很需要他啊，全老师只能顾男生，顾不上我们啊。”
成天艳默默无言。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华东大赛绝对是不可放弃的，我们就是只剩下五人，也一样要去的。”
韩雷吹了口哨，状似奉承：“说得好，我们许大小姐果然有胆量！”
忽然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还夹杂着怒喝声：“什么人？！”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不但是成天艳她们的朋友，还是对手哩！”
成天艳和许明雯对视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了：“是她们！”
第三章 不速之客
“你们怎么有空来看我们？”
“那是的。”那三位访客正是伊水实验学校的冯敏、黄融和谈雅永。冯敏哈哈大笑道：“没事干，就想看看翔光学校是什么样，呀，比浦东高中漂亮多了。”
“豪瑜学姐还好吗？”
“什么话，她还在医院里，听说至少要躺一个月才能出院。”
“她马上要高考了，不会有影响吗？”
“哈哈，你这话太瞧不起她了。她学习很好，再加上一连串什么三好学生、特长生的加分，我看，上海文科状元是跑不了的。”
成天艳稍微安慰了不少，因为她父亲给石豪瑜诊断了后，立即将她介绍给他的朋友，另一位精于此方面的权威，是以她仍不清楚石豪瑜的伤势。
“满大的嘛。”黄融眺望了一下篮球场。
“嗯，这个寒假才刚翻建，就是没有篮球馆。”
冯敏笑道：“露天训练？效果不会很好的！”
成天艳微笑：“学校打算暑假扩建个篮球馆。”
“哦！开始肯为你们花钱了啊！”冯敏笑道，又想起什么：“对了，想必你们也收到了更改赛制的通知吧。”
成天艳点点头。
“那你们怎么看哈？”
成天艳坦然凝视着冯敏，笑道：“如果预选赛是这样的赛制，我们那时候就不会输给你们。”
冯敏听罢，抬起头大笑：“少来！也可能是我们大比分打败你们呢！”
谈雅永插话道：“但这样一来，比赛的节奏就变得更加紧绷了呢。”
“是啊……”冯敏点头：“节奏给分割得更多，可能第三节我处于最佳状态，想保持下去，却休息了，第四节开始时还不一定能延续下去呢……”
谈雅永浅笑：“有意思……”
黄融微笑：“无论如何，准备得越多的球队，越有优势。苏林王朝，不一定能延续下去了。”
许明雯问道：“苏林王朝？”
冯敏笑道：“你们既然打进华东大赛，就不可不知道这所学校……南京市苏林大学附属中学是传统的篮球名校，从这里输送出很多专业运动员，他们凭着牌子和资金优势，网罗了各地的篮球人才，那边光球队就有三线，能奋斗到一线队并最终成为首发球员的自然都不是盖的。尤其是那家伙，从高一起就一直是华东MVP，是豪瑜的对手呢。”
“……豪瑜学姐已经这么厉害了，居然还有人和她一样厉害？”
“哈哈，怎么说是传统的篮球名校出身的嘛……而且一直有这么好的条件和队友，不厉害才是奇怪的事情，也亏得豪瑜能和她相抗衡了两年，真遗憾，本以为可以在高三时看到她们之间的巅峰之战，没想到……”冯敏叹了口气，为石豪瑜的遭遇感到很是惋惜：“只能留到大学了，而豪瑜的伤势，大学能否打球也是个问题……”
成天艳默然。
黄融道：“也怨不得豪瑜……她伤势没完全好就回队训练，留下了一些隐患，只是在预选赛的时候才突然发作。”
“是啊，养伤势必要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她再次甩下豪瑜，豪瑜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不甘落后的。结果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冯敏摇头，叹气道。
“哎，这个事情，最高兴的就是苏林她们了吧，一下子没了最头痛的对手，这次华东大赛夺冠就是板上钉钉了。其他队伍当然也有实力，但没办法像他们那样能够每年都招到最好的球员，给予最好的训练环境，哎……”
成天艳方才抬头道：“怎么，连你们也不能？”
冯敏怔了怔，大笑起来：“去年我们就是卡在了八强战上呢。”
黄融忽然想到什么，抓住了冯敏道：“喂，你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么？”
冯敏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急忙在包里翻动着，最后拿出一张表格甩给了成天艳：“差点忘了！”
成天艳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上海市第一届‘COOL－GIRL’杯女子篮球三对三对抗赛报名表”。
“三对三对抗赛？”成天艳讶然。
“嗯，”冯敏点头：“上海有家女子篮球俱乐部，这个比赛就是他们举办的，黄融的邻居要参加比赛就把这个报名表给黄融看了，我们都觉得这个不错，可以见识下上海的女子好手，雅永说不妨拉你们来，就来找你们啦！”
成天艳笑道：“你们想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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