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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的天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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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哪有什么男朋友?你别胡说。”悠然连连摆手,自己都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舒敏一指桌上大包小包的食材,再指了指墙边放的整整齐齐的自己两个行李箱:“这些东西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拿进来的。既不是悠世,也不是你老爸。不是你男朋友,是谁?”

“何莫哲!”悠然低着头,声音很轻,轻的自己都觉得是在说梦话。

“谁?何莫哲?”舒敏一下子跳了起来,前一刻的悲伤情绪一瞬间踪影全无。

“就是那个蔚风的表弟?帅到冒泡,帅到人神共愤的那个?”

悠然无可奈何地再次点头,知道一场严刑逼供是在所难免了。

八卦的力量,何其可怕。居然可以让一个深陷失恋漩涡的人,瞬间解脱?悠然终于明白,报刊亭上为何那些八卦杂志总是第一批卖断货。

接下来的时间,本末完全倒置,舒敏瞬间变成了刑侦科探员,将悠然问的连连讨饶,头晕欲睡……

“你说,他现在就住在隔壁,还跑带你单位去实习?”舒敏惊讶地张大嘴巴,两眼星光熠熠,“太浪漫了。这简直比韩剧还浪漫啊!我说妹妹,你就从了他吧。”

“啊呀,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就是专业对口,所以来实习。这边公寓到单位近,所以碰巧租了隔壁的房子。你别什么事情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好不好?”悠然避重就轻,把关键细节都省略不说,只挑无关紧要的过程告诉了舒敏。

舒敏还欲细细追问,被悠然一把拎起来:“我的好姐姐,你难道大老远的跑来,就不觉得累吗?你自己没闻到,我都问到你身上满是眼泪鼻涕的味道了。你快去洗澡,也算是角儿了,怎么那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悠然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只得使出了杀手锏,将舒敏骗进了浴室里。

等舒敏一进浴室,悠然赶紧躲到阳台给何莫哲打电话,叽叽咕咕一顿交代。

“你紧张什么?我们又没有怎么样。就算有什么关系也是正常的。男未婚、女未嫁,又不违背道德规范。”何莫哲在电话那头抱怨。

“你别啰嗦了,就听我的,知道吗?不许乱说。你敢乱说,看我给你好果子吃!”悠然压着嗓子,在电话里威胁何莫哲。

“行,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吃火锅?”何莫哲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采购的食材,可别又浪费了。

悠然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六点钟吧。现在还早,你别过来。”说完,果断摁断了电话,因为舒敏已经裹着睡袍出来了。

“唔!洗个热水澡,真舒服啊……”舒敏缩着肩膀噌噌噌跳进了卧室,“我要睡一觉咯!连续几天没有好好睡觉,皮肤都变差了呢。”

满床狼藉,乱的狗窝一样。从昨晚开始,悠然就处于混沌状态,今天一早又被何莫哲拉出去吸收新鲜空气,转换心情。根本没有时间打理床铺,整理卧室。

“哇!悠然,你这屋子可不是一般的乱啊。”舒敏锁着肩膀站在被褥层叠的床边,琢磨着要不要睡上去。

悠然也觉得很是尴尬,毕竟这一现场不是普通的乱,而是带着别样意味的暧昧味道。当然,这种粉红色的气味只有悠然的心里才明了。

舒敏大概停顿了两秒,最后还是觉得不用嫌弃姐妹的狗窝,非常大方地掀开棉被,准备窝进去。

“啊!”突然,悠然听到一声尖叫,这种尖叫夹杂着惊奇,夹杂着兴奋,夹杂着莫以明状的无限意味。

“什么事?有蟑螂吗?”悠然冲进卧室,就看到舒敏手里拎着一件不明衣物,满眼暧昧地冲着自己眨眼睛。

“啧啧啧……都同床共枕了,还装什么纯洁友谊?丫头,你也不是十六七岁的嫩娃娃,干嘛还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装给谁看呢?”

悠然一把抢过舒敏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件黑色的男士V领内衣,估计是早晨何莫哲走的匆忙,少穿了一件衣服。悠然一下子脸色红到了脖子根,虽然自己的确已经不是小姑娘,可在感情世界中也属于极少数的纯洁分子。

活到28岁,除了和林泽那段刻骨初恋,真的没有和任何男子有过瓜葛,甚至连寻常的暧昧关系都没有。

所以,今天被舒敏当场识破,脸上顿觉挂不住,闷闷地拿着衣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敏见悠然愣在那里,知道这丫头一定是害羞了,一把搂过悠然,安抚道:“傻丫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事儿算什么呢。你怎么弄得像旧社会的人一样,思想古旧了。”

“来,和姐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舒敏循循善诱,本来打算听到一段罗马迪克的艳情史,却不料,悠然垂着眼眸,低着嗓子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林泽回来了!昨晚我喝醉了……”

60  水晶泪

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沉,冬日的夜晚总是来的格外殷勤。姐妹两个一人抱着一个枕头,靠在床头,各自想着无尽的心思。

舒敏是新伤哀痛,心酸欲绝;悠然是旧创难愈,无以缅怀……茫茫人海,浮浮沉沉,哪里才是最终的彼岸?分分合合,新欢旧爱,哪个才算灵魂的真伴?

“那你准备怎么办?”同样的话换了人来问,意义已经大为不同。

从昨晚见到林泽的那一秒开始,悠然就开始进入了超速行进的快车道,眼前的风景是快放的节奏,所有的过程都自动屏蔽到真空的状态。她自觉关闭了一切思维,所有的行为都随着本性而动。

她不想,不敢想,不能想,没法想……林泽,就像是她命中的劫,为什么总是逃不掉,避不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悠然将脸蒙在了被子里,闷闷回答。

“你说他要注资你们公司,那不就是以后要成为你的老板?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怎么办?”舒敏想起林泽现在的身份,提醒悠然道。

“我能怎么办?大不了辞职回家。”悠然就是只鸵鸟,嘴上说说凶,遇上事还是想到要跑。

“切!没出息!当初是他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住他。你辞职干什么?要我说,你正好乘此机会报复报复他。想办法把他勾到手,然后挑拨他和老婆离婚,最后再狠狠地把他甩掉。让他也尝尝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儿。”舒敏估计真是小说看多了,总是把现实生活和艺术加工混作一谈。

“我才没那个心情和他搅合。我一见他就紧张,恨不得马上逃跑。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悠然真的是很怕,昨晚那场狭路相逢验证了自己的旧伤未愈,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其实真的无能,不能像把别人那样做到分手还是朋友,和和气气地称兄道弟。

“要我说,你其实心里还没有忘记他,因为有爱,才会紧张。悠然,你实话告诉姐姐,是不是到现在还爱着他?”舒敏对悠然和林泽的事最是清楚,当初就是因为她的牵线,俩人才有机缘走到一起。从两人的你侬我侬到戛然而止,舒敏就是第一见证人。

悠然正要开口,突然听到大门处有开锁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是一惊,齐声喝问:“谁?”

“我!”何莫哲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你们都不吃晚饭了吗?”

暖暖的灯光罩在白色的小圆桌上,此时在这温暖的小屋中又多了一个人。舒敏满脸含笑,对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完全忘记了失恋的伤痛。

“莫哲小弟,没想到你居然厨艺这么好啊。怪不得我们悠然这些日子,面色红润,心宽体胖的。想来都是你的功劳吧?”舒敏捞着火锅里的贡丸,吃的通体舒泰。

“舒敏姐,你喜欢就多吃点。下午我和悠然买了好多东西呢。你放心吃。”何莫哲还不忘为舒敏夹菜,哄的舒敏更是开心异常。

美男、美食……这样的待遇简直就是天上人间。舒敏望着何莫哲的脸,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只觉得悠然的小屋就是极乐世界。

悠然也不说话,闷头吃饭。今天她觉得心里很乱,原本心向往之的火锅,吃在嘴里也忽然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有了舒敏,尽管悠然兴致不高,可气愤也不冷,舒敏缠着何莫哲问这问那,两人聊的好不热闹。何莫哲时不时帮悠然添菜加汤,照顾的无微不至。悠然也没心情和他们啰嗦,舔多少,她就吃多少。不一会儿倒是吃的十二分的饱了。

火锅的丰盛美味,加之舒敏的多话热闹,一顿晚饭倒是吃到了近九点钟。

突然,舒敏的手机传来了一个短信。舒敏打开一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何莫哲眼神凌厉,马上觉察出异样:“谁来的短信,有事吗?”

舒敏被何莫哲一问,脸色更难看,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没事。”然后一个人躲进了洗手间去了。

“什么事呀?这丫头又一惊一乍的?”悠然站起来整理盘盏。

“不知道。估计,有什么要紧事吧。”何莫哲将火锅和盘盏都端到了厨房,扎着围裙准备洗碗。

“我来吧。你今天又帮我做饭。辛苦你了。”悠然觉得很过意不去,自己每次都是好吃懒做,这回更是多了舒敏给何莫哲添麻烦。

“没事,你也累了一天了。去外面休息吧。这点碗,我一会儿就洗好了。”何莫哲动作很利落,比悠然要熟练很多。

悠然也不出去,就站在何莫哲身边,帮他用清水浆洗过的碗盏过滤干净。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又在慢慢下沉,这种感觉非常不妙,就像一个溺过水的人,再一次遇上了漩涡。她需要一根浮木,一个救生圈,将她拉住。在何莫哲身边,悠然会暂时忘记林泽,因为何莫哲的气场够强大,强大到可以让人只看到他的存在。

“悠然,试着向前走吧。人只有自己迈开步子,向前走。才能彻底地告别过去。”何莫哲的声音清清冷冷,可传到心间,却又是如此温暖。

悠然明白他说的意思,自己何尝不想向前迈进,可那样的伤痛已经在心里腐烂成疮,悠然不想把一个人的痛苦再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如果此时,她答应了何莫哲的爱意,那么必然也一同将他拖入了这潭深渊。

“我不想害你……”悠然轻轻地咕哝了一句。

“我……”何莫哲话未说出口,就听到舒敏在客厅说话。

“悠然,我出去一下哦。”说完,大门砰一下关上了,只留下莫哲和悠然面面相觑,不知舒敏大半夜又风风火火赶去哪里。

S城的周六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即使是隆冬雪天,路上的行人依然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舒敏穿梭在人群中,努力辨别着方向。蓝夜酒吧。S城最有名的音乐清吧。离锦云公寓不远,走过两个路口就可以到达。

舒敏和悠然以前去过几次,不过悠然不是很喜欢泡吧,所以每次待一小会就会离开。舒敏借着路边的灯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雪地上。终于走进了蓝夜打大堂。和一些普通的酒吧不同,蓝夜酒吧显得很冷清。可也正是这份冷清才体现出了它的独到之处。

专业的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舒缓的音乐,一个穿着波斯米亚风格的女歌手握着立杆话筒,深情演绎着歌曲。幽雅的灯光弥漫在空间里,为夜增添了暧昧的味道。舒敏站在门口,稍稍适应了一下昏暗的光线,在一排排卡座里,寻找林泽的身影。

五年未见,舒敏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还能认出这个曾经风靡D大的帅哥。就在舒敏犹豫着要不要挨个去找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在东南角最里面的包厢。”林泽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为舒敏指明了方向。

舒敏站在包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待会儿见到他,要怎么说?替悠然将他骂的狗血淋头,还是索性重拳出击,直接撂倒解气?这个林泽,将悠然伤的遍体鳞伤,现在居然还真有脸重出江湖?

舒敏拽紧了拳头,努力控制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算了,武力不能解决问题,今天他既然有脸主动相邀,必定有什么事请要说。

冷静,冷静……

舒敏努力恢复了平静,冷着脸推开了包厢的门。

“好久不见,舒敏。”林泽站在包厢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可这种微笑很寒心,看在眼里,像是千层冰雪上,一层虚无的热气。

“嗯。是好久不见。你终于敢现身了。”舒敏口气不善,女王般坐到了林泽对面的沙发里。眼神如刀,像是恨不得在林泽身上戳个窟窿。

林泽自动忽视了舒敏的眼光,将酒水单递到舒敏面前:“喝点什么?”

“不用客气。面对你这样的人,我没心情喝酒。”舒敏就是这样的人,喜怒好恶全都挂在脸上。

林泽苦笑了一下,也不介意,自己点了一瓶芝华士,又帮舒敏点了杯咖啡。

等侍者将酒和咖啡都端上桌,舒敏还是耐不住了。

“林泽,你到底找我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姑奶奶可没这闲情逸致陪你在这磨叽。”

“五年不见,脾气一点没变啊。”林泽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递到舒敏手里。

“什么东西?不会要向我求婚吧?”舒敏嘲笑道。

当她打开黑丝绒盒盖时,更加疑惑。一串精致的项链安静地盛在盒里。别致的手工,将两根不同颜色的细链**成一根,相恋的底部只一颗泪滴形状的水晶挂坠。透明的水晶里隐隐泛着蓝蓝的幽光。看不出年代,辨不清品牌,却有着动人心脾的神秘魅力。

“这是什么?”舒敏皱起眉头,指了指水晶项链。

“替我送给悠然。”林泽将威士忌倒在玻璃杯里,一饮而尽。

“哼?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送给谁?”舒敏真是觉得好笑,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送给悠然?五年前,你不送。这会儿来装什么慈善,扮什么情圣。

“送给悠然,她不是马上快结婚了吗?这算是我的贺礼。”林泽又倒了一杯酒,瞬间喝了下去。

这句话,更是让舒敏云山雾罩。悠然,结婚!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林泽!你可不可以一气儿把话说完。什么悠然要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林泽也没想到,悠然订婚的事,连舒敏都不清楚。他放下酒杯,俊美的眉眼慢慢疑云密布。难道是何莫哲骗了自己?可是,他亲眼见到悠然和那小子开开心心地购物归来,也亲眼见到何莫哲在伸手抱起悠然时,手上的订婚戒指。

林泽心细如发,他将见到悠然的记忆从酒宴开始在脑海中重新倒放了一遍。好像,悠然的手指上的确是空的。连戒指的痕迹都没有半分……

舒敏看着林泽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颓废落寞慢慢转变成疑虑和探究,最后周身居然慢慢开始弥漫出一股挑衅的杀气。

“林泽!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在那里装神弄鬼,好不好。”舒敏最恨猜谜语,这一点她和悠然简直是天生一对。一切都要简单,明了,直截了当。

61  黑非黑  白非白

“什么?何莫哲是悠然的未婚夫?”舒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可能。今天我问过悠然,悠然只说他是邻居,连男朋友都不是,哪里会是未婚夫。”

林泽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了一亮,连男友都不算?那何莫哲到底为何这么说?

“舒敏,其实这次我回来,真的不想打扰悠然的生活。也是阴差阳错才又遇到一块儿。这么多年,我都很牵挂你们,特别是悠然,我真心希望她能过的幸福。”林泽说的很诚恳,凝望着舒敏,仿佛透过舒敏,他可以与悠然对话一般。

“幸福?哼?你拍拍屁股,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人。连句交代都没有,说分手就分手。现在跑来假惺惺地希望悠然幸福。”舒敏一听这句话,刚刚平息的火气又开始上涌。她抢过林泽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砰一声又将空杯子砸在了玻璃台面上。

“这几年,悠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这丫头就是脾气倔,被你伤的那么深,楞是一颗眼泪也没在人前流过。不声不响消失了近一个月,我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把她找到,还以为她想不开,干了傻事。”舒敏想起那段日子,真的是心惊胆战,要不是最后悠世联系上悠然,他们都快要报警了。

“谁知道,最后她晒得浑身黑黝黝从海南回来了。说是什么事请都没有。别人不了解她,我和她从小玩到大,她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最重义气,最讲感情,小时候我送给她的一块橡皮,至今她都藏在抽屉里。这样的人,被你这个初恋男友抛弃,会不受伤?会马上走出阴影?鬼都不信这话。”舒敏从边上又拿了一个玻璃杯,索性也喝起了威士忌。

话匣子一打开,她就刹不住,况且这些话,她早就想找林泽说了。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而已。

“你们分手五年了。她一个男朋友都没有。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好多次我带她去认识新朋友,她都是不到半小时就找借口溜走。今年她也28岁了,整整五年的青春年华,就这么白白浪费掉。”……

“她为什么好好的C城工作辞掉,跑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S市来。别人不清楚,我最清楚。她是想要逃避,逃掉和你曾经经历的一切。”舒敏越说越气,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自以为有风度的希望悠然幸福。

“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懦弱会给悠然带来这样的伤害。我以为,她知道原因后,一定会理解我为什么离开她。也会清楚,我们的缘分已尽,这样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走出来……如果我知道,她生活的这么苦,我早该回来了。”

林泽痛苦地喝着酒,最后实在忍不住掏出了香烟,也许情绪过于激动,手抖得厉害,打火机打了几下都没有打着,舒敏看着心里不忍,帮他点燃了香烟。

林泽猛抽了几口,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模样。也许只有烟草才能暂时抚平他的痛苦。

“你也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舒敏看着林泽的神情,觉得很是心酸。曾经那个阳光般的男子,如今要靠烟草才能缓释痛苦,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废和落寞。

“其实,都是一个谎言才拆散了我和悠然的姻缘。如果,当时我坚定爱情,也就不会伤人伤己,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坚强啊。”林泽很懊悔,懊悔当初那个幼稚的决定。

“你和悠然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分手?”这个问题,舒敏早就想问了。也许,也正是因为悠然至今不知道林泽为何突然离开自己,才会耿耿于怀至今吧。

“蔚风没有告诉你们吗?”林泽也是疑惑万分,当初蔚风为悠然出头,气势汹汹地把自己打了一顿,最后弟兄两个做在街边一直从日落坐到了深夜。林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蔚风,希望蔚风能够转告悠然……

“蔚风什么都没说,只是说自己把你打了一顿为悠然出气。”舒敏至今能够回忆起当时蔚风英雄救美,大义凛然的样子。

林泽心里一咯噔,蔚风故意没有告诉悠然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你现在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事,才要和悠然分手呢?”舒敏不想再和林泽耗下去,自己是瞒着悠然偷偷出来和林泽见面的。回去晚了,还不知道怎么和丫头解释呢。

…………

十一点钟,路上的行人开始稀少,白天下的雪花已经慢慢结成了冰。舒敏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地前行在回锦云公寓的路上。身后,跟着一脸哀伤的林泽,默默中陪护着舒敏安全到家。

走到锦云公寓楼下,舒敏停下了脚步:“林泽,你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可舒敏已经对林泽冰释前嫌。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自己是悠然,一定会抛弃一切,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没事。反正到家还是一样失眠。”林泽苦笑了一下,又掏出烟来,准备点燃。

舒敏一把抢过香烟,丢到了地上:“别抽了。你别自己折磨自己,只要悠然一天没嫁,事情总有转圈的余地。你别气馁成这样,好好鼓起勇气,再次争取一下。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舒敏的乐观,给了林泽稍许的鼓励,林泽收回了烟盒,略带明朗地回答道:“好,听你的。不抽了。你快上去吧。别影响悠然休息了。”

舒敏回到悠然家时,悠然已经睡觉了。听到舒敏回来,只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给舒敏开门,安排舒敏睡到了书房的小床上。

舒敏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酒吧里与林泽的对话,幻化成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舒敏实在想不通,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遭遇,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林泽啊,林泽。你前世是否造了什么大孽,才会有今生如此的磨难。

林泽和悠然居然有如此深的家世渊源,这样的情节简直就是电视剧一样。舒敏觉得生活真是无奇不有,戏剧化的人生原来处处可寻。

原来,卓悠然的父亲卓越成与林泽父亲林浩天是从小拜把的好兄弟,两人一同长大,一同上学,最后一同经商做生意,可以说是除了老婆,最亲密的人。

就在林泽四岁那年,卓越成与林浩天一同到外地谈一笔业务,路上遇上了绑匪。而绑匪的目标就是卓越成,索要三百万赎金后非但不肯放人,反而要杀人灭口。

千钧一发之际,卓越成贪生怕死,将林浩天拉到身前,做了人肉盾牌。林浩天生生为卓越成挡下了那颗致命的子弹。死时才31岁。

林浩天死后,可怜林母拉着孤儿无路可去,求卓家照顾。可卓越成狼心狗肺,根本不理旧情,将一对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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