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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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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岑橙弯弯嘴角,想笑一笑表示自己没生气,眼眶却红了。
顾西菡见状自责不已,抱住她连声道歉。藿岑橙其实真没生她的气,反而觉得说出来有个人替自己分担心里也没那么压抑了,于是反过来安慰顾西菡:“我没生你的气,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我现在瞒着他,可这种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迟早会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要瞒他?没怀就没怀呗,下次再接再厉不就行了?”顾西菡放开她,困惑问。
藿岑橙苦笑:“他是以为我怀孕了才和我结婚,如果我现在告诉他我没怀孕,他一定会误会我耍手段,然后和我离婚。”
“不会的啦,我哥不是那种人。”
藿岑橙只当她是安抚自己,其实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每次想起顾西辞知道真相后会和她离婚就觉得心如刀割,所以更不敢告诉他,只想着能多瞒一天就多瞒一天。
“橙橙,我觉得是你想太多了,你之前一直强调我哥不喜欢你,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种会为了责任而勉强自己去屈就别人的男人,更何况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要他负责的那个人不是你,我猜他理都懒得理,哪里还会瞒着所有人先斩后奏。”顾西菡分析。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是以为我怀孕了才不得已和我结婚。”
“不可能,我知道我哥的脾气,他——”
“算了,不提这件事了。”藿岑橙打断她,又说:“你先洗个澡睡一觉,晚饭的时候我上来叫你。”
“不行不行,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着?”顾西菡拽住她手臂,把她拉到设计成榻榻米样式的飘窗上盘腿坐下,接着说:“既然你没告诉我哥,那就干脆一直瞒着,然后再偷偷怀一个,这样就算以后他知道你之前没怀孕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你觉得呢?”
这个办法藿岑橙早就想过,可很快被她推翻了,一来是那些天正处经期,晚上她连睡都不敢睡,就怕他察觉什么,就更别提勾引他做床上运动了;二来是他还不知道她是假怀孕,如果她主动求欢那不等于不打自招吗?况且就算求欢成功,他也必定会在高潮时退出她体内……她忽地僵住,想起昨晚和顾西辞欢爱时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浴室,他都没有在高潮时退出来,而是释放在了她体内。4
昨晚她就怀疑过他突然那么热情,不但主动要她并且还做得那么激烈,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了她没怀孕,可当她想问他时却被他打断了,之后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几乎沾枕就睡了,也就忘记这回事。
上午在衣帽间给他整理衣领时她突然想起来又想问他,可他赶着出门,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起来,她越发肯定他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那样反常。
可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愿意碰她,而不是指责她然后提出离婚?她想起这些天他不寻常的温柔,一时心乱如麻,想不明白顾西辞到底想做什么。
胡思乱想的当头听得顾西菡问:“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说,这个办法行不行得通?”
她想得头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站起来,岔开话题说:“我这些天晚上没睡好白天老犯困,先回房睡一会,你也好好休息。”
顾西菡看了眼她的脸色,没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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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七点的时候顾西辞回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是藿岑橙亲自下厨准备的六菜一汤,外加一道餐后甜品。
顾西菡还像小时候那样,大老远就扑了过去,像只树懒一样吊在他身上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
顾西辞对妹妹的宠爱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轻拍了拍她的背把她的手拉下来推开她一些,上下打量过才说:“怎么胖了一圈?都快赶上小白了。”
小白是顾家奶奶养的一头宠物猪,圆滚滚的浑身雪白。
其实顾西菡并不胖,是顾西辞逗她才故意那么说。
可她却不高兴了,撅着嘴说:“是啊,我又没人虐待,每天好吃好睡好玩当然胖了,哪像橙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藿叔和欢姨看到了还不心疼死。”
刚提到藿岑橙就见她从餐厅出来招呼两人开饭了,视线匆匆掠过顾西辞,两人目光刚对上就立即转开了,心慌意乱的仿佛刻意躲避似的,让顾西辞微微皱眉。他在她身旁落座,侧过头去看她,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上头还隐约有他昨晚亲吻她时留下的痕迹。
他又看向她的脸,她很专注地用餐,浓密的眼睫盖下来,越发显得长。
顾西菡坐在两人对面,边吃边观察两人的互动,自然也捕捉到顾西辞看藿岑橙这一幕,刚想说什么,就见顾西辞把视线移向她:“我听爸说你要去罗马留学,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办理留学手续?”
这件事顾西菡还没和他说过,突然听他提起,不由慌了一下,稳了稳心神才说:“我想去罗马大学读心理学,正好那里离米兰近,我随时可以回去看爸妈和奶奶。”
顾西辞望着她,那目光仿佛能洞穿人的心思,看得顾西菡心更慌,然后听他说:“米兰大学也有心理学课程,你不一定非得去罗马。”
“那不一样,米兰大学的心理学哪有罗马的专业?”
顾西辞轻哼:“我看不一样的是米兰大学没有一个叫蒲恪贤的男人。”
顾西菡瞠目结舌,连一直低着头的藿岑橙也禁不住看了顾西辞一眼。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年你去过几次罗马我都一清二楚,只是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你每次去都只是看一看,可你现在为了那个男人特意跑去罗马留学就不行,我不会允许。”
他难得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对宝贝妹妹,顾西菡觉得委屈,不服气的说:“我又不是犯人,你居然让人跟踪我?还有爸都答应了,你为什么不许?”
“因为他不知道你是为了一个男人跑去罗马留学。”父亲为了一心一意照顾幕姨,把妹妹全权托付给他,所以许多事若是他不说父亲也不会知道。
“还有我并没让人跟踪你,只是吩咐他们保护你的安全,不然你以为去年六月那次在罗马你被一伙人抢劫会平安无事?”
顾西菡瞠大眼:“原来那次救我那两个哑巴是你的人?”
顾西辞皱眉:“什么哑巴?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保镖,至少会六国语言,并且都拿过国际擒拿格斗冠军,是我吩咐他们不和你说话,免得你起疑心,虽然以你的智商你也不会联想到他们是我的人。”
后面那句让刚喝了口汤的藿岑橙险些噎着,而顾西菡是直接瞪了过去:“我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是决定了,你不答应我也是要去的。”
顾西辞没看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藿岑橙碗里,这才淡淡开口:“没我的允许谁敢给你办留学手续?”
“顾西辞,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顾西菡把筷子重重往桌面上一放,俏颜满满愠色:“就算我是为了蒲师兄才跑去罗马留学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我都这么大了你不要老把我当做小孩子处处管着我行不行?”
顾西辞抬眸看过来,眉心微蹙:“我是为你好,你连他的家世背景都不知道就盲目喜欢,这种感情最不理智,我是不希望你因为一段不理智的感情受到伤害。”
“我是喜欢他的人,和他的家世背景有什么关系?”
“总之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顾西菡气得站起来:“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爸都答应了的,我相信就算你把我喜欢蒲师兄的事告诉他他也会同意我去罗马留学,才不会像你这么可恶!”
“那你就试试,看爸会不会答应。”
“你!”顾西菡被气得够呛,饭也不吃了,眼眶发红拉开椅子就往餐厅外走。
藿岑橙见状也站起来要跟出去,手腕却被顾西辞捉住:“吃你的饭,不用管她。”
顾西菡已经跑了出去,一会传来上楼的声音。
藿岑橙坐下来,食之无味的吃着顾西辞给她夹的菜,冷不丁听他问:“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藿岑橙看他一眼,放下碗筷说:“我不知道原来你也那么看重一个人的身世背景,难道没有好的身世背景就没有拥有爱情的资格?你应该相信你桃桃的眼光,她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是那个男人差不差的问题。”
“那是什么?”
“我查过他,他的身世太复杂,家庭背景也乱,和这样的人谈恋爱一定会很辛苦。更何况桃桃是单恋,他未必会喜欢桃桃,而我不希望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听他这么说,藿岑橙似乎有些明白了。
顾西菡单恋蒲恪贤就像她单恋顾西辞,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谈恋爱的确非常辛苦,伤心痛苦的时候简直就是万箭穿心。
“可是桃桃喜欢他很久了,当初她去罗马看他你不阻止,现在才来反对,估计她会难过很久。”
“我当初以为她只是图新鲜。”小女生的爱情不都是昙花一现?
“那你当初是不是也以为我对你也是图新鲜?”藿岑橙忍不住问。
顾西辞侧过脸来看她一眼,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却没回她。
周遭一时静下来,两人都没再开口。
饭后藿岑橙上楼去敲顾西菡房间的门,可是敲了许久都没回应。
她回到主卧,顾西辞已经换了一套休闲居家服从衣帽间出来,见了她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自己却走向书房。
藿岑橙跟过去,看他把落地窗的窗帘拉拢,随后在宽大的软椅上坐下,这才把目光望向她:“说吧,你又怎么了?我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藿岑橙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因为下午突然意识到他或许知道她没怀孕的事了所以才不敢直视他。
现在听他这么问,挣扎再三,最后心一横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我……”她低垂着眉眼,不自觉攥紧手心,指甲都险些掐进去,却还是难以说出口。
顾西辞却开口了:“知道你没怀孕的事?”她猝然抬眼,脸色骤变——他果然是知道了。
“你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折腾了自己一个多星期,人都瘦了一大圈?”
“……”他竟然都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颤着声问,小脸白得像纸。
“当天就知道了,我在你包里找到一张b超报告单。”而且隔天早上她把他的睡袍也弄脏了,因为她的腿搭在他腹部。
闻言,藿岑橙脸色更白了。
“既然你当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假装若无其事?”
“因为你不想我知道,所以我干脆假装不知情。”
“……”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看着我折腾自己也不说破,是不是想以此惩罚我?”
顾西辞皱眉,正想说什么,藿岑橙又说:“不管你怎么想,总之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想到我明明做了两次孕检测试都是阳性为什么结果却是假阳性,如果你误会我骗你要和我离婚,那我……那我——”
“那你就和我离?”顾西辞反问她,语气夹杂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
——————
(有亲说想看桃桃和远远的新文,那个我是不打算开新文了的,有可能写番外,但不是这两人一对……当然也不一定有番外……)
宠爱(橙子的心都被宠得化开了)
藿岑橙已经泫然欲泣,眸子里盈满了热泪,眼一眨就会落下,可她瞪着他,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
她刚才本来是想说如果他要和她离婚那她也不会再厚颜无耻赖着他,可是那句话迟迟说不出口,现在被他冷着脸沉声这么一问她倒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段得来不易的婚姻。
她那么远跑来a市是为了什么?放弃女孩子的矜持厚着脸皮倒追他是为了什么?在以为自己怀孕时提出要他负责逼他娶她又是为了什么?她做了那么多丢脸的事不就是因为爱他想和他在一起?
在日本那样被他误会伤心难过时也想过以后不爱他了,可转眼看到他心里还是想和他在一起,那现在她为什么要轻易放弃?没怀孕又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内疚要心虚?
她忽然想起他曾说过结婚后不会允许离婚这样的话,顿时又觉得有了希望殂。
她深吸口气把眼泪强忍回去,微扬起下巴说:“我为什么要和你离?你也看到那张b超单了,我又不是故意骗你,没怀上我也没办法,又不是我的错,你没有理由要求和我离婚,就算你提出,我也不会答应,你说过,结婚就是一辈子,不会允许离婚和感情出轨。”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原本神情紧绷一副要发怒征兆的男人冷然的脸色却诡异的缓了下来,狭长眼尾微微上挑,轻哼了声:“既然记得我说过什么那你还敢提离婚?”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每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哪里有表现出想和她离婚笄?
“那天你说你怀孕了我让你去复查你以为我不想要孩子,我是知道你性子急躁怕你弄错了到时候又要胡思乱想。可你不听,我也就顺你的意,为了让你安心隔天就去登记结婚。也主动提出要陪你去产检,你倒处处堤防我,知道没怀孕也瞒着不告诉我,自己把自己折腾得瘦了一圈,你要怪谁?”
听他这么说,藿岑橙本来强忍回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犹如风吹过后波光粼粼的海面。纤细的身子也轻轻颤着,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就是因为知道你为什么会和我结婚所以在得知自己没怀孕后害怕你提出离婚的要求才瞒着你。我怕你知道真相,每天提心吊胆,晚上也不敢睡……”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顾西辞反问她。
她咬咬唇,泪水滑下来:“我当然知道,你之前在日本误会我和卓大哥,都不愿意再看到我,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现在我没怀孕,你又不爱我,当然会这样想。”
她连着两个‘当然’让顾西辞啼笑皆非,也不再说什么,长臂探过去拽住她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她本来骨架纤细,这些天瘦下去就更显娇小,揽到怀里抱着也没什么重量。
他望着她,她还在掉眼泪,眼睫湿漉漉的上头还挂着一滴随时会坠落的泪珠,像清晨里沾着露珠的黑玫瑰,嘴唇也微微翕动,仿佛在忍耐着不哭出来,像个想哭又怕长辈训斥的孩子。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还真就像个孩子跟他拗上了,把脸扭过去就是不看他。
他也不气,反倒笑了,屈指轻弹她的额:“你也真是难伺候,说怀孕的是你,要瞒着我的也是你,现在我哄着你你还仗着我这些天宠着你使性子无法无天了。”
说到宠她眼泪掉得更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仗着他这些天的温柔恃宠而骄了,只是他越是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她就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就哭出声来,一开始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到最后索性趴在他肩上哭,真像个孩子一样。
顾西辞顿时有种怀里抱着的不是妻子而是女儿的错觉。
他以前哪曾这样耐心哄过谁,就算是最宠着的妹妹他哄几句她如果还无理取闹他也会心烦走人。
可现在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他倒被她哭得心软了一角。
毕竟对他来说她也只是个半大孩子,从以为怀孕的惊喜到没有怀孕的失落,她提心吊胆了那么些天,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他轻拍她的肩无声安抚,她渐渐止住,可因为哭得太厉害还是偶尔会抽噎一下。
见她不哭了他才又开口:“以后遇到想不通的事不要再钻牛角尖想些有的没的,我说过的话你最好也记住,既然我说不会允许离婚你以后就不会从我口中听到这两个字,懂了么?”
藿岑橙闭上眼不吭声,他扳过她的脸,她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来瞪他,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既让他皱眉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看你,自己胡思乱想还觉得委屈了?”
这样温和的口吻,倒真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藿岑橙心头酸软,双臂勾住他颈项圈着,以额抵着他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才说:“谁让你那么狠心?你明知道我没怀孕每天那样煎熬还无动于衷,你就是故意的。”
“我若是真狠心现在就不会这样耐着性子哄你,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你三番两次撒谎骗我,我已经够容忍你。”
“……”
“我不拆穿只是希望你主动向我坦白,是你自己选择隐瞒,我也迁就你装作不知道。看你吃不香睡不好我打破十年没下过厨的记录亲自为你烧菜,你还不满意?”
“……”
“还是容博说的对,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他说着低头在她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她吃痛轻呼,明明想瞪他,可嘴角却扬起来,心里头也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顾西辞心想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把她微微推开一些说:“哭得像只小花猫,赶紧去洗把脸。”
藿岑橙白天去接顾西菡时难得化了妆,经过刚才那么一哭已经惨不忍睹,可若不是顾西辞提醒她自己都忘了,不由惊呼一声,立即从他身上站起来迅速跑了出去。
顾西辞轻舒口气,揉着额把视线移向桌面上的笔记本,透过漆黑的屏幕不经意看到里头反射出的自己,嘴角微扬的样子明显是在笑,不由楞了楞,但未及细想自己为什么明明觉得头痛却还笑得出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目光触及来电,他压下扬起的嘴角,神情恢复一贯的冷然,拿过手机接通。
“顾先生,我在查韩蕊住处的小区监控录像时查到有一个男人曾经三次出入过她的住处,这个男人叫齐劭东,二十二岁,在西区经营一家酒吧,十岁时父母双亡,他父亲齐伟忠去世前曾是a市市委秘书长,因涉嫌经济犯罪逃亡里昂途中死于空难,同年他母亲自杀身亡。还有他有一个大他五岁的姐姐叫齐心芯,虽然档案资料上记载她十七岁时车祸死亡,长相也和韩蕊完全判若两人,但我还是怀疑她就是韩蕊,因为姐弟俩的母亲姓韩,齐心芯和韩蕊名字又如此相似,当年那场车祸死亡很有可能是她假死后整容重生,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我还在调查中。”
顾西辞对齐伟忠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而且十二年前他人在国外还没接手顾氏,对方又是政界高层,两人绝对不可能产生交集。
倒是父亲在打理顾氏时在黑白两道的名声如雷贯耳,势力所及范围宽广得吓人,权势倾天的同时结怨也多,若韩蕊真的是齐心芯,那么齐伟忠当年涉嫌经济犯罪一事就很有可能和父亲有关。
但真相到底如何,还要看齐心芯和韩蕊是不是同一个人。
“想办法接近齐劭东弄到可以和韩蕊做dna鉴定的毛发或其他东西,结果出来后立即告诉我。”
“好的,我马上去找齐劭东。”
“另外把卢海正找回来让他来见我。”
刚收线就见藿岑橙走进来,脸上弄花了的妆已经洗掉,恢复了如同婴儿般粉嫩的肌肤。
“你来得正好,我刚想起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他说。
藿岑橙重新坐到他腿上,她刚洗过脸,还残留淡淡的洗面奶香。
顾西辞攫住她下巴亲了一下,她有些脸热,问他:“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先不要生气。”
她一楞:“到底什么事?”
“婚礼可能要延后筹办。”
“为什么?”她可是连做梦都梦见自己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披着婚纱和他在教堂宣誓属于彼此。
“我仔细想过了,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亲力亲为,但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筹备,又不希望你太辛苦,所以才决定延后,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反正你现在没怀孕,而结婚证我们也拿了,就没必要那么着急举行婚礼,免得仓促筹备影响婚礼质量到时你不满意又怨我。”
这番话是他在确定韩蕊是危险人物后就想好了的说辞,他不希望藿岑橙和韩蕊接触以免招来危险,又不能和她明说,所以才找了这样的借口。
藿岑橙起初还有些不高兴,但听他说得也有理,反正两人都已经登记结婚了,结婚证都在她手上,他又承诺不会和她离婚,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况且他都没气她瞒了他没怀孕那件事,现在她又怎么好意思因为他忙要延后婚礼而生气。
“那好吧,我听你的。”
顾西辞有些意外她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当她孩子一样表扬:“真乖,改天我陪你去西区吃火锅。”
说到吃藿岑橙想起来:“桃桃被你气得晚饭都没吃,我去给她热些饭菜送去。”
“去吧,刚好我也要做事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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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顾西菡哭得昏昏欲睡时听见敲门声,猜想门外还是藿岑橙,她吸了吸鼻子,爬起来。
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端着托盘的藿岑橙。
“我还以为又会吃闭门羹呢。”藿岑橙打趣她刚才不给自己开门。
顾西菡没心思和她说笑,抚着额说:“你端走吧,我不想吃。”
藿岑橙当做没听见,越过她走进来把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
“你哥特意让我送来的,就怕你饿着,你就别跟他怄气了。”
一提到哥哥顾西菡就气:“我哪敢跟他怄气?我们家的事现在都是他说了算,我爸只顾着我妈,让他管着我,我做什么他都要管,就连我喜欢谁都要他认同,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别说这样的气话,你哥也是为你好。”
“他现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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