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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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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检的结果仍一切正常,在做B超时女医生笑说:“还真被莫医生蒙对了,是个带着小JJ的男宝宝。”

藿岑橙一脸惊喜。虽然不论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她都爱,但一想到将来宝宝可能会长成顾西辞的样子她就觉得开心。

回公寓途中她迫不及待打电话给莫悔,后者的语气很得意:“我就说我那次看到宝宝的小JJ了,张医生还说是宝宝的小尾巴。”

等挂了电话她又打给许亦勋,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行。

中午她睡了一个多小时午觉,没想到做梦做个不停,一直梦见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她梦境里,她看清楚了男人的脸,虽然还是一眼认不出来是谁,但她隐隐觉得那个男人就是顾西辞。

醒来还神情有些恍惚,坐起来抓过床头矮柜上的手机控制不住想打电话给顾西辞,告诉他她怀了一个将来会长得很像他的男宝宝。

可她终究是忍住了没拨通顾西辞的电话。

下床洗了把脸走出卧室,客厅里静悄悄的,黎嫂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去超市买东西了。

她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以为是黎嫂外出回来了,喊了声,却没回应。

她楞了一下,改口叫:“阿峰?”

话落也同样没反应,却听到走进来的脚步声。

藿岑橙望向客厅入口,然后看见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甜品店标识的纸袋。

“阿峰?”她又喊了句,因为认出一身黑是阿峰的标志。

阿峰点头,边走过了边指了指喉咙。

藿岑橙恍悟:“你喉咙不舒服?”

阿峰又点头,把纸袋放在藿岑橙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打开,从里头一一拿出几样刚出炉的糕点。

藿岑橙却还在盯着他的脸看,总觉得这张脸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

然后才想起来,中午吃饭时阿峰都还好好的声音没有半点沙哑的迹象,怎么现在就突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峰却似乎没察觉到她的注视,把糕点拿出来后又去厨房给她热了杯牛奶。

这更让藿岑橙困惑,因为和阿峰相处了一个多月她从来没见过阿峰为她做这些,她不禁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阿峰?

可如果不是阿峰那又是谁?

这时又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她循声望过去,还没看到人影就喊:“黎嫂?”

刚开门进来的人正是外出采买新鲜食材的黎嫂,听藿岑橙喊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匆匆换了鞋进客厅来,然后就看到茶几旁的男人,神色顿时一愣。

“黎嫂,你知不知道阿峰喉咙不舒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藿岑橙问她。

黎嫂张了张嘴,看看最后说:“我知道的,我还给阿峰买了些润喉的药。”

听黎嫂这么说,藿岑橙才松了口气,开始吃阿峰给她买来的糕点。

讶异的是阿峰买的这几样糕点竟然都是她爱吃的,难道亦勋哥告诉他的?

这以后,阿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喉咙不舒服,而他不舒服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奇怪,除了她进自己房间,其他时候阿峰都会寸步不离守着她,而且大多时候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却又不会让她觉得厌恶,只是很纳闷他为什么那样看她。

入夏后,香港的高温便一直居高不下,肚子越来越大的藿岑橙已经不再去广场给人免费画像,Dick也没再给她制定一些诡异的治疗方案。

藿岑橙以为Dick是对自己没有明显好转的病情感到失望所以不再为她治疗了,Dick却只让她等把孩子生下来后做一次头部核磁共振,看被损坏的面孔识别系统恢复得如何了再定治疗方法。

————————————

孕期进入第六个月的这天早上,身体一直没出现什么不适的藿岑橙在客厅里突然昏倒了,目睹她倒下去的黎嫂吓得脸上血色全失,连忙和阿峰一起把她送去医院。

莫悔因为前一晚值夜班刚查完房打算下班,接到黎嫂的电话连忙赶去急救室。

在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后确诊藿岑橙只是因为血压有些低引起的突然昏厥,心急如焚的一行人悬高的心才终于归位。

没过多久藿岑橙就醒了,在莫悔不容置疑的建议下,她留院观察一天。

晚上黎嫂留下来陪她,她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半睡半醒时看到有一道人影伫立在床前,挺拔的身形绝对不是黎嫂。

她想睁开眼看个仔细,可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越是想睁开眼皮就越沉得厉害,最后终于沉睡过去。

伫立在床前的男人在她睡着后俯身给她掖好被角,视线落在她隆起的腹部,黑眸闪了闪,半晌后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抚上她腹部。

而他的手心刚贴上去,就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道撞了下他的手心。

他微楞,眼底掠过一丝惊讶,等手心再次感觉到被撞后,他俯身把脸贴上藿岑橙隆起的腹部,结果脸颊也被撞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胎动,惊喜不已,嘴角都扬了起来。

藿岑橙因为频繁的胎动连睡梦中都下意识伸手来抚上腹部,幸好男人发现了很快直起腰,才没被她的手碰到他的脸。

他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黑眸凝着藿岑橙的睡颜,久久不曾移开。

早上藿岑橙醒来还隐约记得昨晚熟睡前在床边看到的那道挺拔的身影,她问黎嫂是不是阿峰,黎嫂说是,她也就没再纠结这件事。

上午挂点滴时莫悔抽空来看她,她见藿岑橙闭着眼以为她睡着了也就没和她打招呼,藿岑橙却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然后问:“我下午可以出院了吗?”

莫悔正要回她,却突然想起什么,只惊讶的望着藿岑橙却不开口。

藿岑橙觉得奇怪:“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莫悔问她。

藿岑橙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好笑:“你的声音我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当然知道你是谁了。”

“可是莫小姐刚才没说话。”一旁的黎嫂突然冒出一句。

黎嫂话刚落莫悔又说:“你平时是靠气味、声音和服饰认出我们是谁,可我刚才没说话,而且今天我也没喷香水,身上还穿着工作服,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藿岑橙愣住,目光怔怔地望着莫悔,视线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仔细的打量,然后闭上眼在脑海里想象她刚才看到的莫悔的五官轮廓,惊喜的发现她居然能够慢慢的拼凑出莫悔的脸来。

她又睁开眼去看黎嫂,结果也一样,她能够在闭上眼后慢慢想象出黎嫂的样子。

她欣喜若狂,却又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橙橙?”见她不做声,莫悔担忧地轻唤了她一声。

藿岑橙回过神望着莫悔,眼眶里渐渐浮上一层水汽:“莫莫,我好像能记住你们的脸了,虽然不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能立即浮现你们的脸,但我能慢慢拼出来。”

莫悔欣喜不已:“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的病快好了?”

“我也不知道。”藿岑橙摇头,因为太过惊喜,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连神情都有些恍惚。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问莫悔。

莫悔哭笑不得:“要不要我咬你一口?”

“可是我怕这种现象只是突然的。”

“你别胡思乱想,我打电话给Dick。”

她掏出手机,走到一旁去打电话,一会后走回来说:“Dick让我带你去他家。”

等打完点滴,莫悔请假陪藿岑橙去Dick的住处,可她在面对这几个月里频繁见面的Dick时却认不出他。

“你那一部分被损坏的面孔识别系统并不严重,现在在逐渐恢复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各种奇怪的现象,有时候你能记住别人的脸,但有时候又会变成之前你觉得每一个人的脸都长得差不多的情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Dick说。

“那等我的面孔识别系统完全恢复后,这种情况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恢复了就不会,但我也不敢保证。”顿了顿,Dick又说:“那些你现在都不要担心,只要保持好心情,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等它完全恢复了,你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好。”

离开Dick家,途中藿岑橙和许亦勋视讯通话,结果她还是认不出许亦勋的脸,这让她感到很挫败。

而更糟糕的是在过了几个小时后她果然像Dick说的那样又变成了之前谁也不认识的状态,不论她盯着莫悔和黎嫂看多久都无法再认出她们。

这样的现象让藿岑橙啼笑皆非,但因为有了希望所以也并不会感到很难过,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完全恢复,能记起所有她认识的那些人的面孔。

她盼着能抱着儿子和顾西辞重逢和好如初的那一天。

宝宝出生(5000)

临近预产期,藿岑橙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晚上躺在床上往往是翻来覆去要好几个小时才会睡着,而入睡后不到一个小时又突然惊醒,之后更难睡着。

因为失眠严重导致睡眠不足,她整日精神恍惚,整个人也很快瘦下去,因此更显得腹部大得离奇。

莫悔给她开了对胎儿不会有影响的安神药,黎嫂也每天给她炖安神汤,可她还是照样失眠,照样一个晚上醒来好几次,甚至连中午的午睡也渐渐睡不好。

她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只说是临近预产期的一个症状,等宝宝生下来睡眠就会恢复正常。

看她明显瘦下去,莫悔建议她提前手术,她犹豫了几天都没做决定。

这天午饭后她在客厅坐了会正要打算回房休息,门铃忽然响起。

正在厨房清理卫生的黎嫂听到门铃声出来开门,藿岑橙以为是来人是莫悔,却听黎嫂在开门后问:“两位找谁?”

她正讶异怎么一下来了两个,就听一个女声说:“我们找橙橙。綮”

熟悉的女声让藿岑橙脸色一变,身子都僵住,只震惊地望向客厅入口。

一阵脚步声走近,随后她视野里出现两道身影,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细优雅。

她震惊的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打量,不可思议地开口喊道:“爹地?妈咪?”

来人正是藿莛东和岑欢,岑欢在看见女儿时早已经是热泪盈眶,现在听她这么一叫,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快步跑过去。

“橙橙。”她避开女儿高高隆起的腹部去搂住她的肩,哽咽出声。

藿岑橙刚才只是凭母亲的声音和父母隐约让她觉得熟悉的轮廓猜出是她们,直到母亲抱住自己她才敢确定真的是她们。

“妈咪,你们怎么来了?”看到父母,她又惊又喜,却也想到这个问题。

岑欢含泪嗔怪地瞪女儿:“你还说,居然瞒着我们自己一个人跑到香港来,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爹地妈咪?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有多想你?”

母亲的抱怨让藿岑橙也忍不住落泪,内疚地回抱住母亲说不出话来。

藿莛东望着抱在一起哭得一塌糊涂的母女俩,女儿尖瘦的脸庞和憔悴的脸色让他心疼。他走过去,藿岑橙放开母亲泪眼汪汪的站起来去抱父亲,闻着父亲身上熟悉的气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得肆意。

藿莛东轻抚女儿的背无声安抚,好一会才说:“好了,别哭了,你哭你妈咪也哭,她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哭得够多了,别让她再哭了。”

藿岑橙这才渐渐忍住。

黎嫂倒了热茶过来,藿岑橙坐到母亲身边问:“妈咪,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岑欢接过藿莛东递来的纸巾拭掉脸上的泪水,这才捉住女儿的手说:“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在你刚来香港不久的时候,我好几次打你的电话都是关机,桃桃也联系不上你,打给小西他干脆不接,我就知道你们出问题了。”

藿岑橙闻言既惊讶又觉得是意料之中,其实她一直就知道她的事是瞒不住父母的,只是他们不找来她就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去细想。

现在父母找来了她不担心他们会怪自己,却怕他们误会顾西辞,于是说:“爹地,妈咪,我来香港不是因为他不好,整件事情都不是他的错,你们不要怪他,他现在也不知道我在香港,更不知道我怀孕了。”

藿莛东听女儿这么说哼了声:“你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藿岑橙一愣,望着父亲:“什么意思?”

岑欢叹息:“我联系不上你所以跑去A市找小西,是他告诉我你在香港。”

藿岑橙神色一震,难以置信顾西辞不但知道她在香港,而且还早就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你在香港,而且还来过十几次,只是他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是他。”

“……”

母亲的话让藿岑橙忽然想起那个让她感觉像是顾西辞的哑巴男人,也想起他曾问过自己的那些问题,想起他说他来香港找说爱他却又离开他的妻子,还问她如果她丈夫来找她她会不会和他丈夫回去,而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说她不会,甚至会躲着他?

她抚着额摇头,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哑巴男人真是顾西辞,那么在她那么回答以后,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橙橙,以前我一直觉得小西爱你没有你爱他多,可是你来香港的这段时间他对你的无限包容让我看到了他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少,因为这种毫无条件的包容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爱是无法做到的,他可以为了成全你把他自己当成隐形人照顾你,让我很感动。”

藿岑橙哑然,只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梗住了发不出声,才止住的泪水却又拼命的往下坠。

“他告诉我们你在香港,却要求我们先不要来找你,他说你一个人在这边过得也很不错,而且他会找人照顾你,让我们不要担心。这次是得知你快到预产期患上了失眠症,他才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陪你,你爹地不放心我一个人过来,所以放下工作陪我一起来了,晚上他就要飞回去。”

藿岑橙又哭倒在母亲怀里。

她明明是想治好自己的病让爱她的人从此不再为担心,却总是弄巧成拙,总是让爱她的人为她心疼、难过、担心。

岑欢不忍心让女儿继续哭,没再说下去,只像小时候女儿不开心了掉眼泪那样抱着她轻轻安抚。

——————————

晚上藿莛东搭最晚一班航班离开香港,藿岑橙和母亲一起去送父亲,回到公寓后趁母亲回房洗澡,她拨电话给许亦勋。

这边许亦勋刚做完一台急诊手术从医院出来去停车场取车,见是她打来的电话,还以为她又失眠睡不着,刚想问就听她说:“亦勋哥,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许亦勋走向自己座驾的脚步一顿:“什么?”

“你瞒了我什么?你是不是告诉他我在香港?”

那个他指的是谁许亦勋一下就猜到,闻言有些无奈似的叹了声:“你知道了?”

藿岑橙心里‘咯噔’了一下:“真的是你告诉他的?”

“没有,我答应过你会帮你瞒着就绝对不会说出去。是他自己查到的你在香港,而且还知道了你怀孕的事,所以才来找我。”

“……”

“其实黎嫂和阿峰都是他找的人,那辆车和公寓也都是他买的,你去香港的所有花费开支都是他的钱,是他让我瞒着你,就怕你知道了会离开香港躲到另一个地方去。”

“……”

“橙橙,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不用再继续躲着他不见面了,反正Dick说你迟早会恢复正常,你现在也能渐渐认出那些熟人的面孔,也到了预产期,已经没必要再躲着了。”

挂了电话,藿岑橙还呆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没回过神来。

原来顾西辞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而她连他站在她面前都不知道他是谁。

他为了不让她认出他,特意换了一款香水遮掩身上的气息,特意装哑巴怕她认出她的声音,还特意用左撇子写字,怕她认出他的字迹……

她其实早该想到的,在她知道哑巴男人是她的邻居后,她就该想到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哑巴男人偏偏是她的邻居?

耳边听到开门声,进来的是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停车的阿峰。

藿岑橙已经能模糊认出阿峰的样子,她叫住他,问他认不认识顾西辞。阿峰怔了一下,然后点头:“我跟了顾先生八年多,这次是顾先生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让我过来保护你。”

“那那个喉咙不舒服的时候给我买糕点的人是他还是你?”

阿峰静默一秒后答:“是顾先生。”

藿岑橙眼眶一热,泪意又涌上眼眶。

难怪每次买的糕点都是她喜欢的,难怪会一直看着她甚至寸步不离。

她又想起自己怀孕六个月时早上突然昏倒住院那个晚上,半睡半醒时感觉有一道身影伫立在床前,原来并不是她的错觉,当时床边的确是站着顾西辞。

她哭出声,恨自己为什么和顾西辞近在咫尺却认不出他。

岑欢已经洗过澡换上了居家服,听到哭声走出来。

“橙橙,你怎么了?”她快步走过去。

藿岑橙扑到母亲怀里哽咽得语不成句,岑欢勉强听出女儿是在说对不起顾西辞,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心疼女儿,让阿峰把座机拿过来要拨电话给顾西辞,藿岑橙却突然感觉腹部一阵胀痛,不自觉揪进了母亲的手臂。

岑欢见女儿脸色都变了,急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了?”

藿岑橙点头,想要说什么,那股胀痛却突然加剧,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岑欢见状立即让阿峰把已经睡下的黎嫂叫醒,一行人把藿岑橙送去医院。

———————————

凌晨三点多的A市陷入沉睡中,一片死寂。

顾西辞和徐斯杭一干人从酒吧出来,今天是徐斯杭的生日,容博他们几个都飞过来给他庆生,从晚上八点多喝到现在,各个都醉得不轻,尤其是寿星徐斯杭,醉态百出,连步伐都带着几分踉跄,一下倒在邵骞身上,一下又抓住了陆星空的手臂。

酒喝得最少的顾西辞醉得最轻,刚叫了几个代驾把他们几个分别送回家和送去酒店,手机就响了。

他虽然醉得最轻,但大脑已经有几分晕眩,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来电,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电话那端一个女声传来:“小西,橙橙生了个六千七两的男孩,母子平安。”

仿佛是打了一针醒酒针,顾西辞心头一震,酒意顿时就醒了。

“等橙橙出院身子好一点我就带她回B市,你看你什么时候过来?”岑欢掩不住喜悦的声音又传来。

顾西辞喉咙动了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过去的时候会先给您电话。”

等挂了电话,被徐斯杭搂住脖子好不容易甩开的姚政南靠过来搭着顾西辞的肩吃吃地笑:“这……这么晚了还、还要给谁打电话?是……是不是藿家那、那丫头跑了你耐不住寂寞……想找个女人玩、玩一玩了?”

话刚落后脑就被重敲了一记,回头见是脸颊红红凤眼迷离的陆星空,不屑地睨着他:“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女人就活不下去?”

“你就、就是没有白苗……苗……就活不下去……”姚政南结巴着不甘示弱的反击,结果两人搂抱着扭打到了一块。

顾西辞懒得理他们,本来想自己开车回去,转念一想为了安全又叫了一个代驾。

“西辞,什么事突然那么开心一直笑?”酒醉心明,思路丝毫不受影响的容博问他。

他看过去:“我一直笑?”

“嘴角扬得那么高还不是在笑?”

顾西辞下意识伸手抚上自己嘴角,果然是扬着的。

这时手机提示有新收短讯,他点开,见是岑欢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名护士抱着一个刚出生还没穿衣服的男婴,婴儿粉红的皮肤,小胳膊小腿,一头浓密的黑发,眼睛闭着小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在使劲的哭。

“这是谁家的小东西?好像是刚出生?”容博问。

顾西辞望着照片上的婴儿目光都柔下来:“我儿子。”

这一句无疑是一个炸弹,连扭打在一起的陆星空和姚政南都被震到了,纷纷惊讶地看过来。

徐斯杭靠在邵骞身上本来都快睡过去了,闻言也挤出一句:“你和……谁……的儿子?”

顾西辞看他一眼,还没回答,徐斯杭就被邵骞鄙视的瞪了一眼:“还能是和谁的?你以为他和容博一样有个前妻和后妻?”

被无缘无故拿来消遣的容博哭笑不得,揉了揉鼻头没敢再吭声,就怕再继续这个话题。

顾西辞抬起头来:“还有没有谁还能陪我回去喝几杯庆祝我儿子生日?”

“我。”徐斯杭第一个开腔:“我舍……舍命相陪……”

最后几人又返回去继续喝,顾西辞自从藿岑橙离开后还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喝醉过,这次却是放开来喝得毫无节制,最终五人统统醉过去。

——————————

藿岑橙醒来感觉浑身都疼,还没睁开眼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正抱着饿得不住哼哼地宝宝在喂他喝水的岑欢闻声放下汤匙走过来。

“橙橙,你醒了?”

藿岑橙听见母亲的声音睁开眼,然后便看到她怀里抱着的宝宝,眼眸顿时一亮。

岑欢矮下身把宝宝放低一些:“来看看你儿子,看他像不像小西。”

藿岑橙望着宝宝粉嘟嘟地小脸,他本来眼睛一只睁开一只闭着,在她盯着他看时仿佛母子连心感应到似地,另外那只眼睛也睁开了,傻愣愣地和藿岑橙对视。

藿岑橙莫名地想哭,伸手来碰一碰儿子的小脸蛋哽着声说:“他好小。”

岑欢笑说:“人小嗓门却大,刚出来就使劲哭,把护士都给吓了一跳。”

————————

(晚上凌晨更一章,感谢大家上个月的各种道具支持,我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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