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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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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没有进房来睡。
她也不知道那几天她是怎么过来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的。杨羽没有请人再来叫过她,一日三餐都是由佣上送上来。她关了自己整整三天,而乔承驰也没有进来过,他完全被伤透了心。
直到铃声响起,她才揩了一把滴在脸上的泪珠接起了手机。
“奕可,今天已经第三天下午了,你不是说三天之内把十万块汇到我户头吗?钱呢?”於文宇的话横冲直撞地震荡着她的耳鼓。
她心中一阵强烈的抽搐。三天前的那场风波已经使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于於文宇那十万块的事她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于是她强打起精神说道:“好,我马上汇给你。”
於文宇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可是她取出自己的银行卡,户头里只有五万块钱,也如数地将这些钱打到了於文宇的户头里。过了半个小时,於文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这一次他的语气显得气极败坏的。
“怎么只汇了五万块给我?另外的五万呢?”
“爸,最近我们家出了点事,我只能暂时给你这么多了。”她抬起手背,抹去了刚刚滑落的一颗泪珠,略微哽塞地说道。
“什么?只能给我五万?你在耍我啊。”而於文宇对于女儿在电话里的口吻完全没有察觉到,不依不饶地说道,“奕可,爸这些钱是拿去救命啊。你也知道那些借高利贷的都是没有人性的,我真的怕他们会砍死我啊。你怎么能说你没钱呢。即使你没有,乔家的人总该有钱吧,你问承驰要一点啊。十万八万对他来说是一个小数目,可是却要了你爸我的命啊。”
“爸,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问乔承驰去要钱的,就这样!”说罢,她掐了线。
她看着这间卧室,爬下床,走入了浴室。浴室的镜中倒映出她苍白,憔悴,又无精打采的脸,连自己的长发都似乎失去了光泽。她洗净了脸,又化了淡妆,这才勉强地能见人了。她关了自己三天,可是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关下去,可是自己不呆在卧室,又能去哪里呢。
她强打起精神,换了一身衣服,推开门走出去了。
在走廊上她遇到了一身缟素的心妮。
“你舍得出来了吗?”心妮用半是揶揄半是轻视的语调对她说,“我还以为你一直都这样把自己关起来,不出门了呢。”
她原不想去理心妮,在乔家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看得透腹黑有心机的心妮。
但是心妮却挡在了她的去路。在乔家的人面前,她是孱弱温柔的心妮,可是眼下的她却哪有一副平常病恹恹的样子。
“怎么?你不愿跟我说话吗?”
心妮撩了一把耳后的长发,那乌黑的,浓密的长发拂过了她的面颊,就像是鞭子般抽痛了奕可的心灵。
她径自地往前走,不想再跟心妮说任何话。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三天,驰哥哥是在哪里过的吗?”
她猛地煞住了脚步,但是没有转过身。
心妮面带胜利的微笑袅袅婷婷地走到她的面前。她这才发现一身黑衣的心妮,却化了个大浓妆,一点也不像是戴孝的人。
“这三天驰哥哥都住在我隔壁的客房里,每天晚上我都会找他聊天,他跟我说了好多心里话呢。”心妮扬起了睫毛,一脸陶醉地将手搁在下巴上,露出甜丝丝的笑容。“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跟我说这么多话呢。你想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
她昂了昂下颌,看到心妮那涂得鲜红的嘴唇,心里一阵厌恶,清晰而又坚定地说:“我不想知道!”
心妮的脸色微微地沉了一沉,难以控制的笑意仍旧布满在她的眉眼之间:“可是他跟我提起了你哎!”
“你说够了没有?”她盯着心妮充满心机的眼神,淡淡地说道,“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但是他吻了我,难道你也不想知道吗?”心妮发出细碎的笑声。
她怔了怔,嘴角的肌肉出乎意料地抽缩了一下:“你在撒谎?”文人小说下载
“我撒什么谎啊。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他嘛。他最痛苦最伤心的时候,是我陪在他的身边。再则我那么像我的姐姐,即使他把我误认为是姐姐,也无可厚非啊。”她揪着垂落在胸前的那绺发丝把玩起来。
有阵尖锐的痛楚强烈地从她的心底闪了过去。即使理智告诉她不要相信心妮的话,可是身体却已经真真实实地背叛了她。
“你呀,为了那个小歌手,放弃跟驰哥哥大好的婚姻,难道你不后悔吗?驰哥哥有什么比不过那个小歌手的呀。你到底是不是哪根筋坏了。不过这样也好,你离开了驰哥哥,他可以找个更完美,更优秀的女人当自己的太太啊。”心妮靠墙凝望着她,嘴角由始至终都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第一百零三章 费解(下)
奕可的情绪一下子就跌至无底深渊。不过她不想再追问下去,于是她用胳膊轻轻地推开心妮,往楼梯口走去。
然而心妮却一把拽住她,不让她离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手指冰冷而颤栗。
“我不想怎么样!我想你最好自己离开驰哥,也许那样的话,你会在他的心目中还保留一个完好的印象。否则的话……”心妮抿了抿小巧的唇角。
“否则是什么?”攸忽间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反手抓住心妮的手臂说道:“八卦杂志为什么会拍到我跟齐牧秋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你暗中搞的鬼?”
“你可不要乱说。”她轻轻地甩脱了奕可的手,脸孔绽放着光彩,眼眸也显得格外的明亮,“如果你问心无愧,何必怕被别人知道呢。”
“肯定是你偷偷地跟狗仔队去报料,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找人跟踪我?”她望着心妮那单薄美丽的脸,声音高亢紧绷。
心妮的声音森冷清脆:“随你怎么想好了。不过送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靳心妮,迟早有一天我要戳穿你的谎言!”她气得浑身乱战,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好啊。我等着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跟乔承驰的婚姻会维持多久!”心妮凑近她,声音就像一把尖刀刺入了奕可的心窝。
“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承驰,你想接近他,门都没有!”她只能忍着气冷笑道。
她这一笑,可惹怒了心妮。她那漆黑的眸子变得就像秃鹫寻找猎物般的锐利的眼睛耽耽地注视着奕可,以奕可所想不到的力量猛地揪夺住她胸前的衣服叫道:“你以为你跟乔承驰的感情是无坚不摧的吗?你真的以为他最爱你!你错了,他最爱的是心琪,是我的姐姐,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一模一样那又怎么样?”她被心妮抓得很是难受,可又不得尽量装作平静地说道,“不管你跟心琪长得如何地相似,在承驰的心中永远不可能有你的影子!你只是一个被他视作为妹妹的人而已。你少自作多情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爱上你的!”
“你说什么?”心妮精致的五官微微地扭曲起来,嘴角用力地往下沉,眼睛睁得老大,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奕可压在了那阑干上面,使得奕可那大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她想站稳脚跟,可是连平衡自己的身体都极为困难。
“我告诉你,他最爱的是我姐姐,我是心琪的妹妹,我为什么不能代替我姐姐,让他继续爱我。在他的心中你毫无价值,你取悦不了他的。他要娶的太太是像我这样的人……”心妮纤长的手指神经质地握在了一起,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猛然,奕可听到阑杆有咔咔的声音。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想推开心琪压上来的身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木制的阑干承受不了两个人的份量,竟然断裂了。情急之下,两个人被抛了出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攀住了边沿,而心妮则死死得拉住了她的脚。
从二楼到地面上的高度大概是十几米,虽然不至于摔死人,但是必定受伤。
“我快支撑不了了。”她的手在边沿上抠出了印痕。
“要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的心妮,拚命地用力摇撼着她的脚。
“别摇……”她大叫一声,手臂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所幸的是她的身子刚好压在了心妮的身上。
锥心的刺痛使心妮仿佛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响,她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而吃了安眠药一直在昏睡的杨羽,听到了门外的嘈杂声,迷迷糊糊地打开门走了出来,当看到一楼昏死过去的两个人,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心妮啊……心妮……”
奕可是被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唤声给叫醒的。她扭头一看,发现心妮的床前围满了人,而自己的床前却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有。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一不小心打翻了放在床头的水杯,咣啷一声巨响,将心妮床前的人群都吸引了过来。
杨群率先走向她,铁青着脸色,一句话都没有说,对准她的脸就打了下去。
“妈!”乔承驰虽然也不想去理奕可,但是见杨羽动手了,又激起对奕可的怜惜,忙上前去阻止。
“儿子,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看看她安然无恙,可是心妮呢,却被她害成这样。”杨羽痛心疾首地说道。
她捂着脸孔,看到杨羽身后的病床上躺着头上缠了绷带的心妮,她的右手被打了石膏,直挺挺的就像一具尸体。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医生都已经说了,心妮没事了。明天再来看她吧。”乔承驰说这话的时候,连看也不愿意看奕可一眼。
杨羽哭哭啼啼地走了。她一个人陷入迷茫。
过了一会儿,乔家的佣人方姨走了进来,对她说:“少奶奶,你可以出院了。乔先生让我接你回家。”
她这才恍然。原来乔承驰连送她回家都不情愿了。她上了乔家的轿车,车子缓缓地启动。从那次事件之中,她只受了点轻伤,另外多处擦伤。可是她的心却坠入了无底的冰窖中。
为什么乔家的人都以为是她害得心妮这样呢?
在这种惊惶不安的情绪下,车子还是抵达了乔家的别墅。她下了车,方姨搀扶着她走进去。
杨羽跟乔承驰都在客厅里,他一见到她走进来,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塞进了嘴里。
“这件事非同小可,承驰你可不能再偏袒她了。”杨羽一脸忧伤地对乔承驰说着,不时地用纸巾擤了擤鼻子。
“妈。”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睛变得灰色,心里也充满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黯淡的情绪。
杨羽连哼也没有哼一声,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端端地又怎么会从二楼的栏杆后面掉下来?”乔承驰的目光显得那么尖厉,闪露着冰冷的光芒,他指着二楼残破不堪的木制阑杆说道。
“你还问她这些做什么?难道你还没听清楚心妮所说的吗?是她们两人发生了争执,她一时气极,就把心妮推了下来,可是没有想到这栏杆质量不过关,两人双双地坠到了地面。不管怎么说,这女人太狠毒了,这不是致人于死地吗?”没等她张口,杨羽已经抢先把话都说完了。
“我没有……”她急促地眨着眼。想不到心妮已经恶人先告状。
“承驰,这件事可不能就草草地算了。你想想看,她的心肠这样坏。心妮这样一个孤苦无倚的女孩子,她都可以嫉妒到这样的地步。心妮还在我面前说她的好话呢,让我不要跟她计较。你看看,为什么女人同女人之间差别这么大呢。〃
杨羽的话字字句句都刺中她的神经。
乔承驰的瞳孔里像是闪出一道尖锐的光芒。
“妈,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听一下我的解释?”她的尾音微微地颤抖,觉得自己陷入一种孤立无助的境界。
杨羽表情冷漠,但阴冷的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奕可看。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看人家心妮,受得伤比你重,也比你懂事。她还时时刻刻卫护着你,而你呢?你是不是想掉转头来说是她害得你这样的?”
她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没有说出来,两行眼泪像垂线一般地流了下来。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乔承驰突然一把抡住了她的胳膊,往楼上走,一直将她拉到了卧室里,重重地将她掼在了床上。
“好,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承驰两眼闪着逼人的光。
泪水流到了她的唇边,不经意地咽了进去,苦涩地使她面容微微地扭曲。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心妮做出来的。”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听。原以为乔承驰听了她的解释,会有所改观。然而他的脸色却相当地阴沉,没等她说完,他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意思是从头到尾都是心妮在陷害你了?你知道心妮受的伤比你重十倍,她的右手臂断了,还摔成了脑震荡。可是你呢,医生说你全身多处擦伤,没有伤到筋骨。你反过来说她害你,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却正好相反呢?”
乔承驰的眼睛却像猎鹰一样,眸光寒冷砭骨。
她心底里几乎有一种绝望的寒意,脸上遍布着泪水。她知道他说出这番话来,并不是他如口中说的那样,他对自己还是跟杨羽一样充满了不信任。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幽咽不胜。
“可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你也看到心妮那副惨样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待她?奕可,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以为你还是几年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可是我太低估了你。原来时间能改变一切,能改变我们的感情。”他的唇际上浮上悲哀的,自嘲的笑容。
第一百零四章 在怀疑什么
“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我们从结婚起不是说好,要互相信任吗?你认识我那么久以来,真的跟你妈一样认定我是个心肠歹毒的人吗?”她的声音小小的,脸色煞白煞白的,与她身上的白衣服一样的颜色。
他仍然紧锁着眉头,眼底掠过一丝憎厌,连看也不想看她一眼。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仿佛带着祈求,又带着绝望:“我真的没有做过。”
他的左手摸到了右手上一个硬冷的东西,那是一枚戒指。自从结婚以来,他不分昼夜地带着它。因为那不仅仅是一枚戒指,更代表的是他对婚姻的一种承诺与忠诚。可是眼下,却让他厌恶。他脱下这枚戒指,对着噙着泪的她说道:“我很想去相信你,可是我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现在真的觉得很累。”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部位,“是心累,你懂吗?”
说毕,他突然间将这一枚戒指往敞开的窗口掷了出去。她大吃一惊,飞扑到窗口,看到那枚戒指落入了楼下的游泳池。清澈的水面上激起小小的水花,过了片刻便恢复平静。
她正想质问他的时候,他已经推开她往门口走了出去。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会儿,呆呆地瘫坐在地板上。直到楼下的引擎声响起,她才觉得乔承驰似乎离自己更远了一些。
她把两只手按在了腮颊上,手心冰冷的,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在她的手背上,曾经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像是绳索一样,一圈一圈地勒紧了她。
乔承驰开车出去了之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最后在路边看到有一家酒吧,于是就下车走进去了。他一向讨厌花红酒绿的地方,要不是今天心烦意乱,他很少会来到这种地方排解。
好在这家酒吧还蛮安静的,放的音乐也很舒缓,再加上客人也不是很多。他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鸡尾酒。正喝着,从门口走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齐牧秋。
乔承驰一见到他,愠怒的神色就飞进了他的眼底。齐牧秋那三人围着一张小圆桌坐下,他的样子很放松,与身边的人谈笑风声。可是乔承驰见他这样眉飞色舞的样子却很是不爽。为了他,自己跟奕可已经闹了几天的冷战。
于是他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借着酒劲,走向了齐牧秋那一桌。
“我们又见面了。”他闪亮的眼睛里燃着火焰,但是嘴角却带着微笑。“能请我喝杯酒么?”
没等齐牧秋开口,他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他们的酒瓶,给自己的杯子里满斟了一大杯。齐牧秋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想阻挠他,却被齐牧秋拦下了。
“我能坐下吗?”他打了个酒嗝,没等齐牧秋说话,就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乔先生。”齐牧秋仍然保持着风度。
“不用那么叫我!”他凑近齐牧秋,拍了拍肩膀,低语道,“听说你跟奕可来往很密切?”
齐牧秋微微惊讶地望着他说道:“乔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其实我可以解释一下的。”
“你想解释什么?”他带着冷笑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手已经握紧了,冲着齐牧秋的脸上重重地挥了一拳过去。
齐牧秋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不偏不倚地被他打中了鼻子还有嘴巴,震得牙床隐隐地作痛。跟齐牧秋来的那两个男人见状,连忙将他们分开。
齐牧秋感觉到血的味道在他的周围扩散开来。疼痛从他的鼻子上,嘴巴里弥漫开来。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手上都是鲜血。
乔承驰可没有打算因此而放过他。为了他,已经将他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带绿帽子。他挣扎着又冲着齐牧秋飞奔过去,两人一时之间打得不可开交,也打碎了酒吧里的许多东西。
乔承驰不记的自己是怎么从乱糟糟的状态中挣脱开来的。他依稀地记得自己仿佛被人推了出来,身上挨了许多脚跟拳头。再后来他被人拉出了酒吧,直到他被人推搡到墙上,磕得眼冒金星,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意识慢慢地恢复过来,他看到眼前有一对着牛仔裤的腿,视线顺着往上,看到齐牧秋正望着他。他的脸上也有一些擦伤的淤痕鼻子跟嘴巴的周围微微地红肿着。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跟你奕可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这样不相信她吗?”
这句话言犹在耳,奕可也说过诸如此类的话。他笑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那么奕可呢?你就这么对你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吗?”齐牧秋不甘示弱地反驳他。
他噤了一噤,仿佛有什么东西掠过了心头。
“奕可是个好女孩。对,我对她是有爱慕之情,可是那也只是停留在精神上而已。更多的是我希望她过得好。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在等我的女朋友回来,我的心里已经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进去了。”齐牧秋的两眼怔怔地望着马路对面。那里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互相分享着一串烤鱿鱼。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也循着视线望过去,看到那对情侣,虽然他们的衣着朴实,看起来也不富裕,可是在大冬天里分享着几块钱的鱿鱼,脸上却带着比他快乐几倍的笑容。
“我知道你不相信。”齐牧秋淡淡地说道,尔后惆怅地叹了口气,“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但是我的女朋友真的失踪了,整整失踪了六年,我一直在找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跟奕可这么投缘吗?因为第一次我见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我那个失踪已久的女朋友。”
“怪不得你总是纠缠她呢。”他咬了咬牙发恨道。
“不,你误会了。奕可她爱的只有你一个。而我的心里只惦记着我的女朋友。现在我跟她来往这么频繁,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女朋友失踪的线索。你放心吧,既然因为我的事闹得你们之间不开心,以后我不找她就是了。”
齐牧秋走了,他注视着齐牧秋的背影,仿佛心头那积聚的敌意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消散开来。他回到别墅,看到游泳池那边传来嘈杂的水声。他悄悄地走过去,看到游泳池里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
他觉得很是惊讶。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这里游泳。可是当他定睛一睄的时候,却发现水底有个人头猛然地升了起来。他微微地一凛,吓得退后了几步。
“戒指呢?”奕可在水中已经找了整整两个小时,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可是那枚戒指还是不知所踪。她发誓一定要找到那枚戒指。因为乔承驰扔掉的不仅仅是一枚戒指,还有他们之间爱情的承诺。
可是这游泳池虽然不大,但是那枚毫不起眼的戒指落入这水中,犹如大海捞针。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她吸了一口气,刚想将头扎入水中的时候,发现游泳池边有道人影从眼角处掠过。
“谁?”她惊觉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当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在这里干嘛?”他明知故问,但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
“我……我在找东西。”她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看着乔承驰的脸色,似乎不显得那么僵硬了。
“上来吧。”他伸出手臂朝向她。
“不,不,我还没有找到,我晚一点才上楼,你先上楼去吧,不用管我。”她咬住下唇说道。
她这么一说,乔承驰果然就走了。她的心凉了半截,也许她该明白,这份婚姻在慢慢地消耗着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她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继续寻找他丢掉的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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