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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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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此档馈

“他为什么会休学?”她问道。

“据说是因为打架受了伤,起因是为了一个女孩子。”齐牧秋停顿了一下,凝望着她。“是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好像是因为他向那个女孩子表白不成被婉拒了。可是又跟那女孩子的男朋友发生了争执,于是两人发生了肢体冲突。他受了重伤,被迫休学一年。”

“原来如此。”她叹息道。

“可是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过了几年,念大学的时候就出意外死了,也不知道是凑巧呢,还是有人蓄意。”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周和泽真的跟你女朋友认识吗?”她突然想起点什么,就从手袋里拿出那个皮夹递给他。“你看下里面的照片。”

齐牧秋打开皮夹,失声地喊了起来:“你怎么会有怡晨的照片?”

“这个皮夹不是我的。”她幽幽地说道,眼光复杂地望着他。“这应该是周和泽的皮夹。”

“你怎么知道?”他反问道。

“我本来不敢确定,可是现在你说这张照片是怡晨的,我想我应该可以确定了,也许我可以去试探他一下。”她的脸上失去了红润的色彩。

“不行!那样的话你会很危险!不管怎么说,周和泽是个很阴险的人。万一他对你像对待他妻子那样,那岂不是害了你。要冒险也由我亲自出马,我毕竟是个男人。”齐牧秋立即表示反对。

“不,那你怎么接近他呢?我跟周和泽之间,不管怎么说也见过几次面。我应该比较容易地接近他。上次我去见他的时候,我就拿那几张他画的画像给他看,可是他居然否认了。我发现周和泽这个人应该比较狡猾。”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齐牧秋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我现在越来越肯定怡晨失踪的事跟他有关。或者可以这么说,怡晨之所以失踪,他应该是知道的。不过你这样去接近他,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会小心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她从咖啡厅走回到别墅,发现乔承驰的车子就停在大门里面,心想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走进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但是楼上却传来欢笑声。她惊奇地往上一瞭望,发现心妮的房门敞开着,这才想起杨羽说过,今天心妮出院了。过了一会儿,乔承驰最先下楼来了。

他见到她,有点惊讶,但是没有说话。

她觉得两人之间生份了许多。

终于,她打破了这僵局。

“你今天没有上班吗?”

“不是,我这就走了。我是抽空接心妮出院的。”

曾经爱得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对话竟然如此的苍白空洞。

他也意识到了问了一句:“你早上去哪里了?”

“我在外面走走。”她没有把跟齐牧秋见面的事情跟她说。

他望着她那凝白的脸。她的眉宇间充满着一丝倦怠与忧虑。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小手轻轻地握住而悸动了。

末了,她突然鼓起勇气问道:“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从来没有害过心妮。”

他沉吟了片刻,扬起脸说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孰是孰非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计较,也不想再追究。我请你答应我,以后跟心妮好好相处。”

她的心凉了半截。他的话说得虽然不重,可还是给自己一种很不信任的感觉。她僵直地绷紧了脸。

“我先回公司了。”

她站着一动不动。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可是心里的阴影到底通过表情反映了出来,她到底是一个不怎么会掩饰的女人。

但是杨羽却很不喜欢她,曾经数次在他的面前数落她。

其实他不喜欢有人用中伤的词语去伤害她,但是那个指责她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他一直忍受着,想找出两人之间的平衡点。可是这一点太难把握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心妮。

为什么奕可就不能跟她们好好地相处呢?那天她在游泳池找那枚戒指令他动容。他大步地走出去,知道她在背后看着他,他上车前,不自觉地将手插入到口袋中,指尖触到一个硬冷的东西。她不会知道那枚戒指其实他没有丢掉,那一刻,他做出那个掷戒指的动作时就后悔,可是他不想跟她说,其实戒指还在自己的手上。

她一直站到看不到他的车为止,这才上楼去了。路过心妮的房间时,门突然间被风吹开了。她刚好与心妮的目光相撞。

“怎么我住院的时候,你没有来看我呢。你真的是如伯母所说的那样,没有人性,是个冷血动物。”

心妮的话说得很难听,很刺耳。

她不想再跟心妮正面冲突,上次的事实在让她心有余悸。

不料,心妮却翻身下床,她那受伤的右臂打了石膏吊在胸前,长发披肩,脸色红润,看上去除了有几分瘦弱之外,不失清秀可人。可是她说话的态度却跟她的外表迥然相反。

“你能不能放过我?”她强忍住喉咙的痉挛,目光瞥到了心妮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点杨羽还在睡觉,她一向有午后使用安眠药入睡的习惯。

“你是在跟我示弱吗?”心妮向前略伸了伸那那只完好的手臂,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脸上带着不可自拔,倨傲的笑容。她知道这个时间杨羽不可能会出现。所以她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我都还没有出手呢,你就已经投降了。你这副孬样,怎么配做乔承驰的太太!”

她望着心妮那紧而滑泽的脸,眼睛里反而闪烁起冷静的光芒。

“我不会向你示弱的!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错再错,最后害了自己。”她咬了咬下唇说道。

心妮那含着笑的眸子,忽然间被乌云遮盖住了,脸色也随之往下沉了沉:“对,我受伤是咎由自取!那是因为你运气好,命大!虽然在这件事中我受的伤最重,但是我已经变成了大赢家。你看看乔承驰,他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每一次我只要一提到你,他就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而我只要向他撒撒骄,挤几滴眼泪出来,他就感动得不行。至于伯母,她本来就不喜欢你,现在可以说在我的推波助澜之下,变得更加地讨厌你!”说到这里,心妮得意扬扬地缓缓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胳膊。

她正想开口的时候,对面房间的门,蓦地,被打开了。

心妮的脸色一霎那就变得雪白。

奕可回旋身子看到杨羽从房间里走出来。

“伯母。”心妮迅速地调整好自己,面不改色地叫了一声。

“是心妮啊。”杨羽俨然还没有完全从睡意中苏醒,她睡眼朦胧地说道,“你怎么不回房去躺着?”尔后她又睁大眼睛,看到奕可也在。“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

心妮迅速地瞟了一眼奕可:“伯母,我在跟奕可聊天呢,现在我们已经和好如初了。那次事件完全是个误会而已,以后我们就像好姐妹一样。”她故意把好姐妹三个字咬得很重。

奕可觉得心妮的演技真的是精湛极了,从头到尾都用生命在表演。

第一百零八章 你认识她吗?

那一天心妮的花言巧语把杨羽哄弄过去了,使她对于心妮完全没有产生疑虑。奕可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更加地小心。杨羽虽然难对付,但是没有心妮那么会耍心机,搞小动作。

趁着杨羽睡午觉的空隙,奕可去了周和泽的家里。

周和泽的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好的。他不仅请了佣人来料理家事,还特意请了护工来照顾患病的芷卉。她去的那一天,周和泽不在家。

芷卉的精神还上去还是萎靡不振,不知道是因为久未说话,还有因为患病的缘故。芷卉开口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每一次来看芷卉,奕可几乎都跟她说不了几句话。芷卉给她的感觉,仿佛是活在另一个空间。

她摸了摸芷卉又浓又密的长发。芷卉的头发还是那么柔软,富有光泽,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周和泽知道她爱美,在外表上还是给她兼顾得很好。在家里也不让她穿着睡衣晃来晃去,而是正式着装。今天芷卉穿了一件缎面的白衬衫,下着一条深蓝色灯心绒长裤。如果不是她呆滞的眼神与空洞的表情出卖了她,任是谁见了,也想不到芷卉是个有精神疾病的患者。

“芷卉,我又来看你了。你还认识我吗?”她伏下身子,端详着芷卉那有一点苍黄颜色的脸。

芷卉慢慢地转过眼珠,那瞳仁极黑,可是却没有焦距。

“周太太最近好多了,每天的胃口也不错,对吃药也没有那么排斥了。”护工笑吟吟地告诉她。看来周和泽已经交待过那位护工奕可是芷卉的朋友。

她略略地点了点头,于是支开了护工。

等护工一走,她立刻又握住芷卉的手说道:“芷卉,最近周和泽有没有逼你做过你不愿意的事?他有没有提起过要带你出国治疗?”

“出国……出国……”芷卉梦呓似的念叨着这几个字,她的眼皮无力地垂了下来,像是犯了困。

“你不能睡!你赶紧打起精神,告诉我,他打算什么时候带你走?”奕可实在忍不住握住她的双肩摇撼着。

这时被她支开的那位护工端了一杯水杯又返了回来,她见到奕可这副激动的样子微微地一凛。

“哦,刚才她说肩膀那里不舒服,所以我帮她揉揉。”奕可紧张到手心发汗。

护工将那水杯递给她说道:“太太看起来似乎犯困,我要推她进房去休息了。”

“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她灵机一动。

护工点了点头,推着芷卉走了。

她一直站到看不见她们两人的背影为止,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周和泽的书房。她试着握住了门把,试探似的一拧,居然让她打开了。她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门,一进去立刻关上了门,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找了好一阵,才找到。灯一开,让她看清了这间书房的格局,大概有二十平方那么大,风格清冷,书柜跟玻璃橱都特意做成有质感的碳黑色,厚重的墨绿色窗帘,紧紧地阖着。雪白的墙上挂着几幅画框,但是因为用白布蒙盖着,所以看不清画的到底是什么。

她先是走到书桌旁边,想看看他抽屉里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然而她的手刚勾住把手,发现根本就拉不开。周和泽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居然在家里也上了锁。她只能再回到那几个画框下面,咬了一咬牙,将那白布掀开来。画面让她有点惊讶,但是又不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张画画的就是卜怡晨。她从未见过卜怡晨,只见过怡晨的相片。可是画上的那个人画得非常的传神灵动,如云的黑发,明媚的眼睛,以及那似翘非翘的嘴唇,更令人讶异的是,卜怡晨抱着一只大大的花瓶挡住了她裸露的部分。这副画的意识相当地大胆。接着她又看了第二幅,这一幅相比上一幅,更加地露骨,但是没有给人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她背对着站着,侧脸有着极其流丽的线条,眼珠就像天际的两颗星光,嘴角微蕴笑意。从画上看,她笑得很自然,也很愉悦。

卜怡晨怎么会让周和泽画这样的画?惶惑与不解使奕可的瞳孔放大。当她想掀开第三块布的时候,门却被打开了。

门口赫然站着周和泽与那个护工。

空气似乎在被僵止了。

一阵恐惧从她的脚底钻了出来。

周和泽挥了挥手,示意那个护工出去。

门又重新被关上了,本来就寂静的书房重新恢复了宁静,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宁静。

周和泽走了进来,她节节地后退。

他走到她刚才站着的地方,望着墙上那被她掀开布的那两幅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说道:“你认识这画上的女孩子吗?”

她微微地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费解。

“你是不是对我很好奇?”他的眼睛望了过来,带着一丝她不可理解的笑意。

她竦然一惊。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我画上的人。你自己认为呢?”周和泽转过头去,怔怔地望着画上的少女。他抬起手臂想要去抚摸那少女的脸颊时,她假装沉着地说道:“这画上的女孩子是不是曾经是你的女朋友?”

他缩回了手,专注地盯着那少女的眼眸说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在上大学。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后来我们相爱了。”

“那为什么你没有跟她结婚吗?”她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周和泽不仅是一个狡猾多端的人,而且还善于编谎话。卜怡晨从头到脚喜欢的人只有齐牧秋,他居然说自己跟卜怡晨相爱了。

“因为她不在这个世上了。”周和泽说这话的时候,还扭过头瞟了她一眼,眼神显得很深奥。“我也以为我们会一直相爱下去,可是天意弄人,它分不开我们,只好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她……真的爱你吗?”她的眼光就像两把淬闪寒光的利刃一样。周和泽怎么能把他跟卜怡晨的爱情描述得这样凄美动人呢。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你肯定她已经死了吗?”

“这个重要吗?”周和泽往下扯了扯嘴角,嘴唇的轮廓很分明。“我知道她爱过我就足够了。”

“那么你真的很爱她吗?”她试图从周和泽的嘴里多套取点信息,她想帮助可怜的齐牧秋。

“我非常爱她,爱到不可以没有她的地步,我想她也一样。”周和泽的眼光里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彩,眼睛朝那几幅画像望着,陷入一种思考的境界。

“那你不爱芷卉,为什么还要娶她?”奕可索性豁出去说了。如果今天真的在这里遭遇不测,那也只能说她自己太倒霉了。

“谁说我不爱她?”周和泽的目光疑惑地投向她。“我不敢说我对她的爱超过了对这画上的女孩,但是我当时真的是喜欢她,才会娶她的。我周和泽绝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

他说的斩钉截铁,好像有点激动了。

她试着整理思绪。周和泽的话颇让她费解。她始终猜不透他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知道你对我起了疑心,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了。”他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小药片,递到她的眼皮底下,淡然地说道,“你还记得这颗药吗?这是芷卉吃的维生c药片,我知道你偷偷了地拿了平常芷卉吃的那种药去化验。你是不是认为我故意给她吃那种乱七八糟的药?”

她感觉到自己被他说中了心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茬。

“你大概不会知道,芷卉她有间歇性的精神分裂症吧。这是他们家族遗传的,不过这种事这么忌讳,她又怎么会跟你说呢。她结婚不久,我就已经发现她情绪不稳定,后来我带她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她有焦虑症,强迫症,那时更严重的精神分裂还没有爆发出来。医生开了一些治疗情绪的药给她,但是她没有接受。平常她只肯吃维生素这样的药,但是对她的病一点帮助也没有。我知道结婚以来,她一直很想要一个我跟她的宝宝,如果吃过那种药,暂时是不能够怀孩子的。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不能怀孕是一个诱因。我真的很想帮助她,尽我自己的所能去帮助她,可是看上去收效甚微。”

周和泽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如果换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已被他唬弄过去了。但是奕可不一样,她冷冷地打量起这个男人斯文儒雅的脸。她始终相信芷卉的病因他而引起。她不相信自己跟芷卉十几年的交情,芷卉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病。芷卉从小到大,受父母疼爱,自己读书成绩也很优异,长得也不难看,因此都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这样美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而且一病还这么久。

“於小姐,以后我能不能叫你奕可?”周和泽从头至尾都没有责怪过她的意思,甚至连她擅自闯入也没有提起过。

“随便。”她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冷冰冰的。

临走前,她突然回头问他一句:“你以前的女朋友是不是叫卜怡晨?”

第一百零九章 痛苦

当奕可从芷卉的家中出来回到了自己家之后,她看到心妮正坐在客厅里。经过这些天在家里的休养,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体也比以前丰腴了一些。她本不想跟心妮打招呼,径自地上楼去。然而心妮却站了起来,抢先一步站在楼梯口拦下了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心妮自受伤之后,越来越肆无忌惮,只要乔承驰跟杨羽不在眼前,她就竭尽全去羞辱与刁难奕可。

“我想吃甜话梅,能不能请你去优的良品帮我买一下。”心妮幽柔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挑衅。

她知道这种店最近也在要坐好几站的公交车去商业广场的地下层去购买。可是她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心妮不可能不知道。于是她婉拒了心妮的要求:“不如请方姨替你去买吧。”

“方姨是个乡下人,她知道什么呀。”心妮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百元纸钞挜入她的手中,小小的嘴唇绽放着娇红说道,“我现在真的好想吃啊。拜托你了,好不好?”

她望着心妮那诚恳的模样,明知道心妮是装的,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出门。

当她赶到了那个广场去地下层一问,才知道那家店不知何时已经关闭了。于是她只好坐计程车又赶到另一家店去见买。等她买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而乔家的人包括心妮都已经围在餐桌旁吃饭了。

她走进去的时候,除了乔承驰扭头望了她一眼之外,别的人似乎都拿她拿作空气。

“方姨,给她摆碗筷。”乔承驰仰起头朝厨房的方向遥遥地叫了一声。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她将手上装有零食的袋子放在茶几上,走到心妮的旁边说道:“已经给你买来了,给你放在茶几上。”

心妮回过头,目光冷冷地盯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奕可,你在说什么呀?”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杨羽一见到她,就露出老大不高兴的表情,“你还真是的。我不说你,你倒是越来越晚回来了。”

“奕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心妮却睁大那无辜的双眼,语音清晰。

“你不是让我去优的良品帮你买话梅吗?”她诧异于心妮的态度。

心妮的眼睛里漾起一抹不可思议的光彩:“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吃话梅呢。我从来不吃这个的。”

“对啊。”杨羽接过话锋,瞅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么晚回来是为了买零食。心妮从来不吃蜜饯啊,话梅这种东西的。是你自己贪嘴吧,还赖别人。”

“对不起,奕可,我真的没有叫你买过。你会不会记错了?”心妮抬起睫毛,凝视着她,笑容从唇边隐去。

她像是被人在后脑勺重重地一击。她费了那么多功夫去寻找心妮想吃的那家店,要不是心妮央求让她去买,她自己怎么可能为了吃一点零食就折腾半天。可是现在心妮,不仅不领情,还在杨羽跟乔承驰的面前扮无辜,现在反倒被杨羽责备自己多事。她的眼前一阵恍惚,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好了,吃饭吧。”乔承驰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对于奕可的所作所为,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清楚了。“饭菜都要凉了。”

“我不吃了。”奕可赌气地说道。她意识到被心妮又耍了一次,心里万箭攒心一般。毫无疑问的是,乔承驰跟杨羽又坚定不移地站到了心妮那一边。第一次,她擅自撇下他们,兀自地上楼去了。

楼下传来杨羽的抱怨声:“她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给我们看脸色吗?”

“妈,你少说一句吧。”乔承驰不安地往那空荡荡的楼梯口睄了一睄。

他在自己的书房里处理完手上的文件之后,就走出房门。他想去奕可的房里看看她。两人已经僵持了一段时日,他知道她脾气倔,而他也不想去哄。两人就这样遥遥无期地冷战下去。

但是今天晚上,他却不想再跟她这样下去了。这样的冷战,这样的相处,对于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好处。但是当他刚刚才迈出书房的门口时,心妮却出现了。

她穿着宝蓝色的线衫和白色的棉质长裤,尽管是在深冬,但是别墅里的暖气始终维持在二十五度上下,有利于她的旧疾。

“驰哥哥!”她那乌黑而光亮的眸子带着笑容,手持一杯牛奶,款款地走了进来。“听伯母说你晚上总是睡得不大好,她吩咐我把这杯牛奶端给你。”

“哦,谢谢,心妮。”他心不在焉地说道。

她将牛奶放在书桌上,侧过身子,年轻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泽。

“对不起。”

他吃了一惊,从遐思中醒悟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想今天可能我的态度令奕可生气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叫她帮我买过话梅。”心妮噘了噘嘴巴,她特意抹了桃红色的唇膏,更显得那小巧的嘴唇明艳温柔。

“我知道。”他握住她放下的那杯牛奶,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你姐姐说过,你小的时候因为偷吃话梅,差点被噎住送医院的事。”

她那眸子因他的话更显得晶莹剔透似的:“你还记的我姐姐的话!对,从那以后我的家人都不准我再吃话梅,因为一直没有吃,所以也没有吃的*了。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奕可会说我让她买话梅呢?”她俯下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又补了一句,“也许她记错了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去怪她,她连晚饭都没有吃,肯定饿坏了。”

他昂起头,望着她纤柔的脸庞说道:“心妮,你真的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

她的笑容幽然绽开,双颊洇出一点点浅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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