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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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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乔承驰已经搬出来住的事告诉了他。齐牧秋也为他们高兴不已。

接着他开始说起自己最近一个月以来调查到的真相。原来他已经证实了周和泽曾经跟卜怡晨交往过。而卜怡晨的同学曾经见过一次开着名车来接怡晨下课的,也正是周和泽。真相似乎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而奕可也将在周和泽书房里见过的那幅画跟他一一讲明了。

齐牧秋为了卜怡晨已经找了整整六年,似乎真相已经在冥冥之中出现了。也许只有周和泽才会知道卜怡晨的下落。

“其实周和泽有跟我谈过怡晨的下落……”她的眼光变得黯淡了,紧紧地抿着嘴角,露出少许难过的表情。

“我想只有他一定知道她在哪里。”齐牧秋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期盼卜怡晨还活着。

可是现实却是——

“他隐约地跟我提过说卜怡晨已经不在……人世……”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得看到齐牧秋的嘴角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她死了?”齐牧秋忘情地伸开手又抓住她的手,面部微微地扭曲着,略显激动地叫着,“她怎么死的?”

“我有问,但是他没有说。”她望着他微蕴沉郁的眼眸,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要去找他算帐!”齐牧秋骤然地松开了手,从他的眼角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一个人失踪了,实际上是凶多吉少。但是深爱着她的人,说是失踪,希望好过听到真正的死亡,心里到底怀着一丝侥幸的念头。齐牧秋多年来靠着这一精神支柱,苦苦地捱着,希望能找到卜怡晨。但是她亲口粉碎了他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

“牧秋!”她拉住他的袖子,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幸好这家地处偏僻的咖啡厅没什么客人。“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我怎么能冷静。”他哀哀地叫了一声,但还是坐了下来,揪住自己头顶的头发,将脸埋了下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在等我,只是她在等我找回她而已。现在你却说……”

“牧秋。”她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她怎么能*裸的,不加修饰地将这么一句残忍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呢。“我再帮你去问个究竟。”

“不,还是算了。”他将脸伏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传出来痛苦,压抑的声音,“你再回去问他,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那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道怡晨失踪的原因,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抬起头,接过她的纸巾,揾了揾眼角,又颤抖似的握紧了拳头,哽咽道:“你已经被他发觉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去查比较好。”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她劝道,“虽然我被周和泽发现了,可是他那天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为难我。我想他大概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坏人?”齐牧秋嗓子嘎哑地说道,“怡晨的死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要么我们报警吧。”她想了想说道,“让警察去查,你看怎么样?”

齐牧秋摇了摇头,露出落寞绝望的表情:“怡晨……的尸体也不知道在哪里。怎么让警察去查他呢?”

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尸体这个词时,可想而知道齐牧秋的心情有多么的低落与悲伤。

“那么我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再去下他家里。也许我可以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他的地下室,那里说不定有更大的发现”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说道。

齐牧秋的眼睛周围仍然是红肿着,但他还是极力地反对她再去冒险。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像是安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觉得齐牧秋的背影看起来悲伤极了,决定一定要帮他到底。

果然过了几日,她就去了周和泽的家里。事先她有打过电话来,得知他不在家,才悄悄地去的。

芷卉的病情倒是有一点点进步了。因为她带去的相册上有她们当时拍的郊游照片,芷卉一眼就认出她自己来。

那位护工对她的到来显得有几分戒备与警惕。奕可想支开那位护工,可是都没有机会。

护工让人送了水杯过来,她将事先分好的药丸放到芷卉的手心上,芷卉这一次倒是乖乖就范。可是她刚吞下药丸不久,突然间脸色变得煞白,一下子将吃下的药丸还有一堆秽物吐了出来,将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护工只得推她回房换衣服。而她也刚好有机会悄悄地潜入地下室。

可是她到了地下室,也没有那里的钥匙。上次芷卉也曾试图想打开地下室,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她用手机拍下了那道门的锁眼形状,看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打开这道门。她刚刚回到客厅不久,周和泽居然也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好像很自由,随时随地都能回来。

“奕可,你来了。”周和泽一贯地文雅,不疾不徐地与她打招呼。“没有去看芷卉吗?”

“她刚刚吐了,护工正在帮她清理。”她强装镇定地说道。

“她一向肠胃不大好。”周和泽淡然地说道,“我已经带她去看过医生了。”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从他的话语中得知,芷卉的父母早年移民国外,因此对女儿的病情还一无所知。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他们怪我没有照顾好芷卉的病。我打算送她去他父母那边治病,一来那边的医学很发达,二来由他们看管芷卉也比较放心。”周和泽的说话总是滴水不漏,大方得体。

这令她实在猜不透周和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点能肯定的是,周和泽比较有手腕,八面玲珑,偏于理性;待人温和又保持一定的距离。

聊完了芷卉的病情之后,她又想从他的地方套卜怡晨的消息出来。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提起。

这时周和泽问她:“上次你问我,我的前女朋友是不是一个叫卜怡晨的女孩子。我是不是还没有回答你?”

她讶然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对深邃,诚恳的眼眸。想不到周和泽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她连忙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有疑问想要问你。你怎么会认识卜怡晨的?”

周和泽的话令她有些吃惊。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听我朋友几次三番提起过她的事情,所以有点好奇。”她撒了一个不太高明的谎。

“你也见过怡晨的照片?除了我画的那几幅画。”他在对面的沙发上调整了一个使自己舒服的姿势。

她点了点头:“我朋友给我看过。你知道见到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但是居然跟自己长得这么相似,总是有一种念头想去了解她,哪怕她已经不在世上了。”她故意把这末一句话咬得特别重,又暗中地窥探周和泽的脸色。

可是周和泽的表情却很平静,也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表情。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么就掺杂着一丝丝的痛楚的感觉。

“对,她已经去世了,非常可惜。”他叹了一口气,完全陶醉在追忆中。

“她……她是怎么死的?”她伺机地问道。

他简短地瞥了她一眼。那目光有说不出来的古怪。

但他还是说了:“自杀!她以为自杀是一种解脱,可是对我们活着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我到现在睡眠也不大好,是因为受了她那件事的影响。刚出事那几个月,几乎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她张了张嘴巴。卜怡晨居然是自杀死的。这是真的吗?为什么周和泽知道得这么清楚?可是作为卜怡晨的正牌男朋友齐牧秋反而一点消息也没有,还在徒劳地寻找她的下落。

“於小姐,其实你有时候看起来,真的跟她很像。”周和泽盯着她看了几眼,有些腼腆地说道。“能不能请你抽空让我为你画一张像?”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和泽又将他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不过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这世上哪有人长得这么像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所以我想画下来当作纪念。不知你哪一天有空?”

第一百十三章 苦涩的往事

奕可再次找到了齐牧秋,将周和泽说的话从头到脚跟他复述了一遍。但是最后周和泽提出要为她画一张画的事没有提起。

“自杀?他真的这么说!”齐牧秋忍不住声音抬高了。

她点了点头。

“怡晨怎么会自杀呢?”齐牧秋脸色泛白。“怎么可能?”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她不由得伸出牙来微咬了一下嘴唇。

“我拍到了他地下室的照片,但是没有办法拿到钥匙,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配到钥匙?”她拿出手机来给他看。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示意她将照片传送给他。

“你有没有问他,怡晨是用什么方法自杀的?”他盯着照片怔怔地望着出神。

“没有。我不敢多问,生怕他怀疑。”

他将照片从脸上移开,面部的肌肉抖颤了一下,眼睛里隐约地闪烁着一丝泪光:“怡晨怎么会自杀呢?她那么开朗,那么快乐,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难过的时候。这样的人,你说怎么会自杀?”

“会不会是因为她……生前受过什么刺激?”她看着他那张忧郁的脸。

他的目光冷幽幽地斜了过来,攥紧了拳头:“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感情不错。是,她那么漂亮,那么出众,当时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男孩子在追求她。可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他们。她多次提到过,要永远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但是周和泽也简略地提到过他跟……你女朋友的感情,好像说是他的最爱,而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相爱……”她睁大了眼眸,有点说不下去了。可是齐牧秋却听得很仔细。

“她不可能背叛我的。”齐牧秋连连地摇起头来,情绪显得异常地激动。“我们这么好,彼此都是初恋,她怎么可能背叛我呢。周和泽他在撒谎,也许当年他追求怡晨,求爱不成,心生嫉妒,到最后才害死她。根本就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怡晨是自杀死的。”

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这里面的真真假假,作为一个局外人的她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这时齐牧秋的经纪人打电话来了,齐牧秋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点。

与他道别了之后,她一看时间,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再过一个小时乔承驰就要下班了。她要赶紧去买菜做饭。看到路边有一家超市,于是她走了进去。

她匆匆忙忙地挑选着货物,经过速食面专架的时候,她停下来选了几包泡面。她一个人中午通常都是胡乱地吃一下就可以了。一包泡面从她的手上落在了地上,而当她弯腰去捡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两双着高跟鞋的脚。

她讶然地直起身子,目光触及到的是杨羽和心妮。

“这么巧啊,奕可,我们居然在这里也碰到你。”心妮微微扬起唇角,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容。

她的心脏猛地一收缩。

“你居然给我儿子吃这种东西!”杨羽生气地叫嚷了起来,眼神变得很凌厉。

她忙把泡面扔进自己的购物篮里,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与杨羽打过招呼。她想避开她们两个,可是她一走,后面那两个人也跟了上来。

“你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儿子回来?”杨羽的眼睛冒着愤怒的光芒。这一个月以来为着儿子的事,胸口总是憋得慌,茶饭不思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到底舍不得说骂,现在见到这个女人,杨羽压抑已久的怒火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

“妈,你放心吧,我会让他回来看您的。”她只得说道。虽然她也知道承驰有偷偷地打过电话回家,但是她从来没有阻止过他。如果他提出要回家看望杨羽,她也不会反对。

“我要的是让他回家!”杨羽要不是碍着有别人在场,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她摆出一副严词正色的架势说道。“承驰从小到大都很听我的话,可是你一出现,他就几次三番顶撞我,最后还搞得要离家出走!我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好不好?”

说着,杨羽拉住她的手臂,要死要活的。

“妈,你不要这样。”她看到路人纷纷地伫足侧目,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说?怎么说?承驰打电话给我,他说他不会搬回家来住了,他说要跟你住在外面,过二人世界。他娶了媳妇,连我这个妈也不要了。”杨羽的情绪开始崩溃了。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正当她惘然无措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中与心妮相撞了。心妮完全是一副窃喜的表情,她恨不得事情弄得越大越好。

好不容易从超市里逃出来,最后什么也没有买过。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却发现乔承驰早已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他看着她失血一般的白脸上毫无表情,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她怕他看出异样,连忙垂下眼睑。可是当看到自己两手空空的时候,吃惊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买菜了。”

“没事,我们出去吃吧。”他笑得有点无奈,无奈之中有一点愕然。

“承驰!”她略显凄凉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上前拥住了他,将自己的脸埋入他的怀抱里。

“发生了什么事?”他将情绪有点激动的她更紧地搂了搂。

“我今天去超市的时候,遇到了你的母亲,还有心妮。”她露出黯然颓丧的表情。她在超市的时候,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趁乱她才跑出来的,又觉得那么丢下哭闹不止的杨羽恐怕不太好,因此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是吗?”他将她从怀里拉开,认真地审视着她蒙了一层薄雾的眼睛。“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抓住他的臂弯,带着哭腔说道。“不如你回家吧。”

“她们又说什么了吗?”他看着她难过的表情,心痛不已。“昨天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妈了,在电话里我很明确地告诉她,我要跟你住在外面好好地生活,让她不必挂念我。当时她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话来反对我。我以为这一切都好了。”

“可是你母亲她养大你不容易。我太自私了,也许不应该让你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她的眼泪乱纷纷地溢出。

“不,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既然答应要让你快乐,一定会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的。我妈……既然她不肯接受你,那么我们就只能这样了。以后我抽空会常去看看她。你别哭了,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开心一点。”他轻轻地拥抱着她颤动着的后背,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们吃过饭之后在湖边散步。

“你有没有觉得冷?”

“有一点吧。”她哭过的眸子有一种别样的清亮。

他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羊毛围巾,替她围在脖子上。

“这样呢?”

“你说呢?”她的手抚摸着围巾下端的排穗,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

他笑着揽过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着。

夜晚下的湖面如同一面闪闪发亮的镜子,平静,宁谧。

“我打算明天晚上回家去看看我妈。”他睄了睄她。

她没有插话。

“奕可,你不同意吗?”

“怎么会。”她略嫌委屈地说道,“我已经霸占了她的儿子,怎么能让你不回家呢?”

“不,这不是霸占。”他将手轻轻地点在了她的嘴唇上,“这是爱。”

她低下头不语。

“你是不是以为我妈不懂爱?”他又问道。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我对你母亲的事一无所知。”

“我母亲命苦,她是山东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可惜的是我外公文革之中受到了迫害,很快就去世了。她一个人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落地生根。可是你想想看,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身边只有微薄的钱财还有简陋的行李,她只能凭一技之长去做家教,但是一个月下来连吃饭都成问题。后来她认识了我爸,那时他正在当兵。我爸很爱她,给她租了房,一有空就跑回家去看她。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年,后来决定要结婚。因为我爸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后来借了点钱又加上自己的积蓄,总算结了婚。本来以为幸福的日子从此以后就要开始了,可是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爸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我妈只好回家投靠我外婆,我外婆不忍心看着女儿吃苦,劝她把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我妈她不肯,我是她唯一的希望,不管再艰难,她都会留下我。后来生下我,一出月子马上就去找工作,将我托给年迈的外婆照顾。渐渐的,我长大了,我妈很要强,又重新去念了夜大,考取了教师资格证,后来进了学校教书,有了正式的编制。日子才一天一天地好过起来……”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了看她,又替她将围巾往下扯了一扯。这一霎那,她看到他眼里心痛的表情。

第一百十四章 拜访

次日上午,她接到了於文宇的电话,在电话里於文宇提出想来看看她。她本想婉拒,后来想了一想还是同意了。

於文宇没过多久就到了她的寓所。他里里外外逡巡了一遍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放着以前好好的别墅不住,偏要来住这种跟人挤电梯的房子。唉!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生的。”

她倒了一杯茶给於文宇。如今的於文宇从头到脚都是一身名牌。于是她问道:“上次你是不是问承驰拿了五十万?”

於文宇倒也不隐瞒,坦率地点了点头:“五十万还了那笔高利贷之后就所剩无几了。”

“你怎么能去问他要钱呢?”

“我为什么不能要?”於文宇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铁匣子。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盒雪茄。“他是我的女婿,老丈人问他要几个钱有什么不行的!结婚的时候他也没有给过我聘礼啊。”

听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一时间她气得脸色煞白。

“那五十万呢?”

“不是跟你说了吗?五十万都花得七七八八了。”於文宇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抽出一根雪茄塞进了嘴里。

“爸,为什么你现在花钱如流水?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问承驰去要钱了?”

“怎么啦。我问你老公要钱,你心疼了?”於文宇略显冷漠地说道,并板起了面孔。“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借几块钱花花。如果你不肯的话,我就问你老公去要。”

她愕然地睁大眼眸,望着於文宇那张无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爸爸,我哪有这么多钱给你。何况你现在也已经看到了,我都搬出来住了。你别再去缠着承驰了好不好?最近他为了家里的事都愁眉不展了。”

於文宇盯着她,气得将雪茄从嘴里拔了出来:“问你要几个钱,怎么就这么难呢。每一次都说一大堆大道理,叽叽歪歪的。你看你,现在虽然住的不是什么大别墅,也比我那个破房子强百倍吧。你还说你没钱。你没钱干嘛要跟你婆婆闹翻,你婆婆在你老公面前告你一状,我看你怎么死都不知道。你呀,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跟着你那做清洁工的妈,是什么出身,何必要跟你婆婆去对抗呢。你把你婆婆哄好了,她一高兴没准送点首饰给你!你呀,我真的不知道当初生下你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决定。”

她一听,差点心脏停止跳动。她自己的父亲,她是再了解不过的。总是有一堆歪理,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是眼下,她只能请求他等一下,自己返回到卧室。前两天承驰刚刚给了她一笔家用,她一分钱也没花,全部都如数地贡献给了她父亲。

哪知於文宇看着这厚厚一叠钱,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区区五万块钱就想打发我。”

“爸,我跟承驰前前后后,帮你还债给你钱花,差不多有一百万了。你隔几天就问我们来要钱,我真的不知道你……”她痛心疾首地说道。

“怎么?你别忘记了你老公可是上市集团的主席,这一百万对于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不如你跟他说,让他一次性给我五百万,我保证以后不再骚扰你们!”於文宇牢骚归牢骚,还是将这五万块装进了袋子里。

“你说什么五百万?”她真的动了气。“我没有欠你,他更没有欠你。你是不是把我们两人当作摇钱树了。如果你再这样狮子大开口,以后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

於文宇一见她好像真的很生气的样子,连忙堆起笑容说道:“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保证不去找乔承驰,你放心吧。”

“爸,你还是正经找份工作做吧。每天这样混日子或者去赌钱,何时才是个头啊。你不如找找,我也帮你留意一下。”

“那不如……”於文宇骨碌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让你老公在公司帮我谋份职啦。你想想看,我这把年纪还能在外面找到什么好工作。但是你老公的公司这么大,让他随便给我弄个经理啊,主管当当,应该也很容易的吧。”

“好吧,我跟承驰说说看。不过你要想当主管或者是经理,那就别想了。最多在基层做做,混口饭吃还是有的。”她的话直截了当地打消了他想一步登天的念头。

“自己的老爸让我做基层,你好意思么。”於文宇嘴里虽然不满地咕哝着,但是这一次来总算没有白来。他还是有点满足地离开了她的家。

於文宇拿着那五万块钱,一转身就去了赌馆,没多久就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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