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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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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胡思乱想着,可是身子却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不敢离开。

这时门又重新打开了,心妮已经焕然一新,甚至还化了一个淡妆。

“你要去哪里?”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我要去哪里,你管得着吗?”她微微哽哑的声音,却显得异常的冷淡。

“我送你!”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话,她才去做出一些傻事,那么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不需要!”她精心化过妆的脸看上去精致无比,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极其的冷漠。

“心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跟我说吗?”他尽量轻声地问她。

她以平淡无奇的口气说道:“你不是很想让我嫁人吗?所以我现在就去找一个可以娶我的男人,那样你就放心了吧。”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有一个交往多时,真心爱你的男人,我当然祝福你。可是你现在负气地去找一个,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也不用你管!”她咬住下唇执拗地说道,并甩脱了他的手。

“心妮……”他哀哀地叫她的名字,却只能看着她眼睁睁地离去了。

齐牧秋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安妮了。不管他在微信上如何找她,打多少次电话给她,都没有回应。那个女人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又猝不及防地消失了。他甚至怀疑那一夜只是一场欢娱,只是一场缠绵而已。他不喜欢那种所谓的爱情游戏,如果安妮从未出现过,又从未跟他有过纠葛,也许他这一生就为了怡晨,一直单身下去。可是事实上,那个叫安妮的女孩子,她留给他无限的遐想。可是她却人间蒸发了,也许她已经去了国外,也许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隐隐的,他的心中又有一种恐惧,他怕心妮与怡晨一样,失踪了,再也回不来了。这也许就是一种创伤后遗症。

幸好他的工作暂时使他忘记了这一切的烦恼。直到有一天,他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他以为是安妮回来,然而来的却是奕可。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奕可的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

他眨了眨眼睛说道:“请进。”

奕可站在客厅的中间环视了一圈说道:“你的客厅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从安妮离开了之后,他重新布置了自己的家,那些到处乱放的碟片,小型的乐器,特意放在一个新买的橱柜里。他甚至偷偷地买了一些新的桌布,新的蜡烛,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跟安妮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也不错。只可惜现在看来这个希望渺茫,就像是从井中捞起月亮那样飘渺。

“窗帘也换过了。”不知不觉奕可已经走到窗前,伸手拉了拉那印了樱桃花瓣的双层窗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他搭讪着走到茶几前,伸手整理了一下那放在上面的杂志。

“对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又去过周和泽的家里了,不过没有找到机会试试你给我的那把钥匙。”她絮絮地说着,并且脸上微微地露出笑容。

“奕可。”他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显得很犹豫似的。“我想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去周和泽的家里了。”

“为什么?”她有点惊讶他的态度。

“因为我不想再让你去冒险了。”他的面容显得异样的踌蹰,“你跟周和泽那种人接触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是如果我不去了解他的话,又怎么帮你打听到怡晨的下落吗?难道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自杀的原因吗?”她原本微笑的脸也打僵了。

“我当然想知道,只是我想你为了我这样去冒险,实在是说不过去。还是交给我自己去处理吧。我怕万一你遭遇什么不测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他期期艾艾地说道。

她忽地笑了一笑:“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心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总觉得他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不那么在意怡晨自杀的原因了,但愿是她自己想错了。

从齐牧家走出来,她下了电梯,然而迎面走过来一个戴黑色宽檐圆帽的女人,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是那女人低着头,大大的帽檐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画得很红艳的嘴唇。

那女人似乎也知道她在看自己,将头又往下俯了俯,就更加看不清楚了。不过那女人的身形,走路的姿态令她想起了一个人。

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那女人疾快地闪进了电梯里,门一下子就阖上了。

好熟悉的感觉。她的脑海里掠过一个闪念。

第一百二十三章 责难

第一百二十章 表白

齐牧秋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还能再见到安妮。安妮一身黑,头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圆帽,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嘴唇涂得很艳,是那种很鲜浓的红色。

“安妮,你去了哪里?”齐牧秋见到她,虽然激动,可还是理智地克制住自己,故意用轻描淡写的话语问了一句。

“最近我在找工作,所以才一直没有联系你。”安妮的语调轻轻的,也淡淡的,云淡风清,她的目光却又冷冷的。

“你现在找到了吗?”齐牧秋看着她的脸,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

“一无所获。”她妩媚地笑了笑,除去头上的圆帽,露出小巧玲珑的头颅,墨似的头发飘洒下来,她耳际带了一个珍珠耳环,微微地晃动着。

“你想找什么工作?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他忙不迭地说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会什么。”她那慧黠的眼珠转了过来,好像回到了从前他认识的那个安妮。“只要能混口饭吃就行了。”

“这样吧,我正计划着导演一部mtv;邀请你做女主角,你看怎么样?”他挑起了一侧的眉头,计上心来。

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那样子显得有几分纯真,有几分疑惑,又有几分迷茫。

“真的可以吗?我一点表演经验也没有?”

“当然可以。”他伸过手去兜住她,她也没有抗议。齐牧秋觉得自己跟安妮之间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我的mtv原女主角提出辞演了,我正愁没人呢。”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那鼻翼也紧张地收缩着:“原来的女主角是谁?”

“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已经退出这一行的女明星。”他想了一下说道。

“可是我觉得自己应该不行……”她的小脸上精致的五官微微地皱了起来,“我一点演技也没有。”

“这不是拍电影。”他笑了,从她消失之后,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由衷的笑容,“没有演技不要紧,哪一个人生来就有演技的呢。”

“等一下!”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急遽地变化着,“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导演一部mtv;难道你是导演吗?”

“我不是!”齐牧秋眼见着隐瞒不下去,只好一五一十地向她坦白道,“也许以后有机会再做导演吧,其实我是一个歌手。”

“原来你是做这一行的。”安妮语气恬淡,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你今天来为什么打扮成这样?”他摸了摸她手中的帽子,似乎质感很好。

“你还想骗我!”安妮水盈盈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白光,“我之所以打扮成这样,也是想来见你。如果不低调一点,万一被那些狗仔记者拍到怎么办!”

“原来你……”他恍然大悟,原来安妮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你专辑的海报贴满大街小巷,我想不认识你也不可能啊。”安妮用手上的帽子去打他,“原来一直以来你都不相信我,故意隐瞒这些。”

“安妮。”他牢牢地握住她的小手,只是她的双手冰冷。清冷甜美的气息交错在他的面前。“我不想骗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温柔而醉人的温馨,侧了侧头,一绺长发飘坠在了胸前:“其实我……我也很想你。”

他骤然地拥紧了她,重温怀中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放开她,将自己的嘴唇压在她低俯的睫毛上:“我会负责到底的!”

她哑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白净的小脸上露出惴惴不安,又杂糅着惶恐的神色:“你以为我回来是想让你负责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突然喜欢上了你,所以想跟你在一起……”他笨拙地说道,连表白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要知道除了怡晨之外,这些年以来或多或少也有一些女孩子向他示过爱,尤其是当他做了歌手以后,渐渐有了名气之后。而他自己也已经有很久没有动过心了。

“可是你的事业还在发展,如果我们两人在一起的话,你会受影响的,还是不要了。”她转过身,拢了拢头发。

“这样吧,我们先不公开,但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齐牧秋沉吟了片刻说道。

“你真的确定想跟我在一起吗?”安妮的嘴部掣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了解我的过去,到时会不会反悔?”安妮在他的脸上深沉地转了一圈,睫毛底下有一圈暗淡的阴影。

“不管你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在意的只是眼下跟将来。”他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如果你发现我在欺骗你,你会原谅我吗?”她的眼光闪烁而迷蒙,阴晴不定地望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更紧地搂住了她:“不会的,你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他的心里被随之而来的喜悦所填补着,完全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当奕可主动提出来要跟他一起回家看望杨羽的时候,乔承驰有点意外。不过他们搬出去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这几次乔承驰去的时候,杨羽根本就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奕可的事,他以为一切已经归于平静,有多少不快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抚平了。所以他带着奕可回家,一心想让她跟自己的母亲重修于好。

当杨羽看到面露微笑的奕可时,心里一直窝藏着的那蓬火熊熊地烧了起来,可是她看到自己的儿子还在旁边,表面上风平浪静,对于奕可的到来既不表示欢迎也不表示反感,只是木着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好在她刚刚生了一场小病,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精神也显得萎靡,所以她面无表情也显得很平常。

她上前笑着叫了一声妈。

杨羽似理非理地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乔承驰微带嗔意:“你要带人来吃饭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方姨没有准备她的饭菜。”

她面上的微笑像闪电一样一闪而逝,但仍然强装笑颜:“妈,我随便吃一点就好了。”

“对,妈,你还不了解她吗?她这个人是很好弄的。”乔承驰道。

“那一起坐下吃一点吧。”杨羽皱着眉头,有点不大情愿地说道。

这时心妮从楼上下来,她穿了一件黑色条纹的羽绒服,头上还带了一顶黑色带绒球的毛线帽。

“心妮,下来一起吃饭吧。”杨羽用虚弱的声调招呼她。

“我不吃了。”她的目光无意中扫到奕可的脸上时,却是冷冷的。“我要去见朋友。”

“等一下。”乔承驰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他三步两脚就冲到心妮的面前,动作快得几乎让奕可还没有回过神来。

心妮侧对着他站着,脸色板得就像一块寒冰。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变质了,以往无话不说,感情好得就像亲兄妹一样的他们,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悄悄地改变了。

他咽了一口吐沫,缓和了一下神经才说道:“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吗?”她的面容僵了僵,语音冷而涩。

“你每天深更半夜才回来,天黑才出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干什么!”乔承驰的语调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在交朋友啊。”心妮的眸子带着几分冷傲,带着几分不屑,眼不转睛地望着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我总不能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样子永远下去吧。你不也希望我早点结婚吗?”

她的话令他一愣。他的瞳孔收缩了,惊讶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心妮的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个充满挑衅的微笑;转身翩翩然地离去。

一时之间乔承驰怔在那里。

奕可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悄声地说道:“先吃饭吧。”

“心妮这丫头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怕是谈了恋爱了吧。”杨羽不阴不阳的一句话使奕可感觉到他嘴角的肌肉痉挛了一下。

“不过我最近生病,是没有精力去管她的事了。她已经这么大了,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我们乔家吧。”杨羽有气无力地说道。

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吃了一顿晚餐,好在气氛虽然沉默,但总算安然地度过。

吃过晚餐之后,杨羽把他叫到了房里。

“不如你们搬回来住吧。”

他面露难色。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又怕奕可……

“你看你妈我这个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心妮又常常不在家,我怕到时万一有什么事的话……”杨羽哽咽了。

“那么我去问问奕可。”他迟疑了一会儿说道。

“你不能做主吗?为什么一定要听她的话?”杨羽说着,脸色陡然地沉了下来。

“妈,我要回去了,你先休息吧。”他逃难似的离开了她房间。走到一楼的时候,看到奕可面色凝重,眉眼之间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虑。

“我们回家吧。”他淡淡地说道。

“刚刚芷卉的先生打过来说芷卉病情加重,我想先去看她。”她一见到他,立刻紧张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奇

而当奕可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是冷冰冰的一具尸体。她不敢相信,那蒙在白布底下的竟然是芷卉。耳边轰然地一声响,眼前已经被一层雾气迷住了双眼。

“她怎么会这样?”即使知道芷卉的病也许复原的机会很渺茫,可是竟然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她抬起头,目光瞥向一边充满无限凄哀的周和泽。

“其实早几天她就一直开始高烧不退,一开始我给她吃退烧片,可是过了一天还没有好,我就急忙把她送进了医院。可是她送到医院了之后还是高烧不退,最后转入重症病房,后来就……其实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也许你能见到她最后一面。”周和泽那眉梢眼底处处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悲痛。他攥紧了拳头,浑身似乎在发抖。

“不可能!她怎么会病得这么重!”对着周和泽多日来的质疑与不信任,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芷卉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她怎么可能会这样!”

“你冷静一点。”陪着她一起来的乔承驰看着病床上年轻的尸体,也尤为惋惜。他见过芷卉的次数并不多,对她的印象停留在一个说起话来特别大声,笑起来也特别响亮的女孩子。可是他听说她结婚才一年多而已,怎么就这样走了……

不管奕可怎么质问周和泽,周和泽既不气也不恼,开口说话也不多,留给乔承驰的印象是过于冷静,他隐隐地感觉到周和泽的那种悲伤是一种异常的表现。

“我怎么冷静!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们才刚刚重逢,现在她就……”她哽着嗓子,声音沉痛而凄厉,脸上显示出来的是一股难言的哀怨欲绝的神情。

乔承驰知道她已经伤心到了极点,于是保持缄默。她走上前,手刚刚碰到那块蒙盖着尸体的白布时微微地抖颤起来。寒气从她的指尖钻了进去,一直将她的肺腑都湮没了。她屏住呼吸,鼓起勇气上前掀开了那块布,周和泽下意识地想拦住她。然而布已经掀开了,芷卉的脸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安详的面容,原本的血色已经褪得干干净净,可是她看上去没有一点病容,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一阵眩晕朝她袭来,转眼间天旋地转,身子已经瘫软了下去。几乎是在同时,两个男人伸出手臂。当周和泽见到乔承驰抢先抱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时,才不易察觉地将手缩了回去。

她幽幽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出现一个没有第二个人的房间里。她起身发现这间房的墙上挂着是芷卉跟周和泽的结婚照片,目光又扫到了梳妆台上,上面的瓶瓶罐罐也不是她的。她发现自己居然在芷卉的房间里。

难道芷卉还活着?她霍然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刚想下床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

“该吃药了。”

她定睛一睄,原来是周和泽;有些慌乱地想跳下床,却被他一个箭步按住了。

他的嘴角微蕴笑意说道:“我喂你吃好了。”

“我没有病,为什么要吃药?”她的声音出奇地抖,脸孔微微地发白。

他从药瓶里拿出五颜六色的药片放在手心里递给她,语调仍然很温和:“吃吧,吃了病就会好了。”

她浑身痉挛,跟着痉挛的同时来到的,还有一种穿透骨髓的寒冷。

“我不要!我不要吃药。”

“乖,别闹了,吃了药病才会好。”他的一双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沉静地说道。

她拚命地躲闪着他,嘴里乱七八糟地叫道:“不要!我不要!走开!”

“芷卉,你怎么了?”周和泽的表情冷漠了下来,但阴冷的眼神仍然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我不是芷卉。”她看着这周遭的一切,听着他口中喊出来的那个名字。

“好了,吃药吧。”周和泽不顾她的挣扎,捉住她的双手,硬着将那一堆药片从她的口中倒灌了进去。

“不……”她那个要字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有人把她推醒了。她睁开眼,赫然在目的是乔承驰关切的眼神。

“你做恶梦了?”他取来纸巾替她揾了揾额头上的冷汗。

她发现自己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我……我睡了多久?”她抓住他的胳膊,心底几乎有一种绝望的寒意。

“三四个小时而已。”他见她已经恢复了红润的颜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你还好吗?”

“我……”她轻轻地摇起头来,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下,“我觉得芷卉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你说什么啊。”他看到她苦涩的面孔微微地歪斜着,看上去似乎很痛苦,于是就握住她的手柔声地说道,“医生说芷卉是因为肺部感染而去世的。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是也不能这样无端猜测啊。”

“我想去找周和泽问个清楚。”她知道要说起自己对周和泽怀疑的由来,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她决定还是以后慢慢再跟他说明好了。

“你去问什么?”他双唇颠动,眼睛里映照出一种愕然。等看到她变得认真的眼神时,他才惊觉她真的想去这么做。“你不要冲动,芷卉是他的妻子,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怀疑到他身上呢。你不要再惹这些事了。”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她的眼光蒙蒙的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最后演化为泪珠在眼中滚来滚去。

“我信,我当然信。”他的口气不自觉地软和下来。“即使我相信的话,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啊。等芷卉的丧事过了,你再去找他理论好不好?”

“承驰,我认识的那个芷卉是个性格开朗,活泼,虽然偶尔稚气,天真,但是不管怎么说是一个乐观大方的人。自从她跟那个男人结婚之后,短短几个月她就患上了精神分裂,到现在居然又莫名其妙地病死了。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她的手臂温柔而细腻地拥抱了他一下,声音哽咽。

“奕可,你会不会想多了?”虽然觉得周和泽面对亡妻的反应有几分怪异,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有人会去谋害自己的妻子。“我看她的先生也是很难过的样子。奕可,不是我不想让你去管,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退一步来讲,如果她先生真的是凶手,凭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对抗他,也是自己吃亏的事。我不想让你去冒险。”他感觉到握在自己手中的那只手不自禁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强忍住那股在眼眶中冲激的热浪,只能紧紧地抿着嘴角才不那么容易往下掉。可是心头的疑惑是无法消除的。

这一天齐牧秋正式开拍了mtv;拍摄第一天心妮姗姗来迟。而且她对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不想正式在镜头前露面,让齐牧秋把她拍得看不清楚五官。齐牧秋虽然感觉到疑惑,可还是答应了。可是他还对她说,今天要正式介绍朋友给她认识。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她吃了一惊,拾起眼睛来。

“是个女的,算是一路陪我走过来的吧。”他笑了笑说道。近来他的工作变得非常地忙碌,除了要开拍新的电影,还要录制新的专辑,跟安妮见面的机会反倒没有以前多了。所以他一有空就去找她见面。不过他们也无处可去,怕被人认出来,要约会也只能在他的公寓进行,而心妮的住所,他从来没有去过。

见她沉默不语,眉眼间压上了阴影。他又连忙补充道:“不过你不要乱想,我跟她的关系绝对是清白。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安妮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把睫毛低垂了下来。

“她叫於奕可,今天知道我在这里开拍,所以特意跑来探我的班。”他笑吟吟地对她说道,并迅速地瞟了一眼腕上的表,“她应该快到了。”

安妮的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这时齐牧秋决定开拍了。可是刚刚才拍了第一个镜头,安妮的脸色像雪一样地惨白了。

“你怎么了?”他连忙跑到她身边。

“我觉得肚子有点疼……”她已经疼得冒冷汗。

“那么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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