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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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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可,你一向有贫血,怎么还能献血。还是让我来吧。”
“妈,你的身体向来都不是太好,怎么能让你来呢。我没事!”说着她跟着护士去了献血室。
过了没多久,奕可已经走出来了。
“奕可,你的脸色不大好,刚才我已经通知了你叔叔,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好不好?”谷诗双不无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奕可的嘴唇就跟她的脸一样,就像纸一样的苍白。
“不用了,我能有什么事啊。”她勉强地笑了一笑,可是还是感到眼冒金星的,她支持不住便坐了下来。
谷诗双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可是一想到还在手术室抢救的小女儿,她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悠悠的身体一向都不错,这次只不过被玻璃碎片割破了大腿,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妈,妹妹没事的。也许这一次只是巧合呢。”她想说一些安慰人的话,却发现无从说起。她看到悠悠的那一刻,也被吓坏了。悠悠的病不管从哪一方面上去看,即使是没有常识的普通人,都能看出得了一种严重的病症。现在只能等医生出来,才知道悠悠得的是什么病了。
“我想起来了,悠悠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牙龈出血,止也不止不住。我以为她吃糖吃多了长蛀牙了,正准备这个星期带她去看医生呢。可是谁知道……”
她听了母亲的诉说,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掠过了心头一样。不过她不敢往坏的方面去想像。
这时护士又走出来,让她们去交一万块的押金。
“一万块?”谷诗双的眼底掠过一丝仓皇。“我刚才出门的时候只带了三千块而已。”
“妈,我去交吧。”她说着,去楼下的一楼大厅交钱。
在楼下交完钱,她看到邢知来了。
“叔叔!”
“奕可,你妈呢?”邢知愁眉不展地说道。刚才谷诗双在电话里向她哭诉了女儿的症状,他急着马上就赶来了。
“我跟你一起上去吧。”她心绪沉重地说道。
邢知跟她上了楼。谷诗双见到自己的丈夫来了,不由得放声大哭。
“别哭了,我们的女儿吉人自有天相。”邢知看到妻子这般模样,原本就担心的事越发地沉重了。
这期间邢知拨打了邢承天好几通电话,他都没有接。气得他狠狠地咒骂自己的儿子。
手术终于结束了。
医生汗涔涔地走出来,一面向护士低语了几句,一面大声地问道:“孩子的家属在吗?”
“我是……”谷诗双跟邢知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
“现在大概可以估计孩子患的是儿童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谷诗双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
“医生,你说什么?我的女儿她患的是什么病?”
医生将那个医学名称又对他们说了一遍。
也许他们根本就搞不懂慢性粒细胞性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那白血病三个字就足以炸得他们粉身碎骨了。
“白血病?”邢知张着嘴,露出沉痛而又惘然的样子。
谷诗双的头往后扬去,双眼一闭,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
“妈,妈。”她大惊失色,谷诗双昏死在她的怀里。
谷诗双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悠悠怎么样了。
“妈,她现在很好。”她含着泪说道。
“你叔叔呢?”谷诗双又问道。
“他去看悠悠了。”她的语气里含着隐忧。
“我也去看看她。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跟我分开过。”谷诗双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妈,她已经睡了,有护士跟医生在照顾她。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她沉痛而苦涩地说道。
“我吃不下。”谷诗双抚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嘴角两边显露出又深又长的细纹。“医生怎么说?悠悠可以治愈吗?”
“如果通过骨髓移植的话,治愈的希望还是很大。”她注视着谷诗双慢慢地说道。
“那么抽我的骨髓吧,还有你叔叔的,我们家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可以跟她匹配的吗?”谷诗双的眼中升起薄薄的雾气,接着化为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悠悠才只有十岁,她还这么小,我不能失去她。你是她的姐姐,虽然你们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你会救她的吧。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啊。”
“妈,我知道,我一定会治好她。如果国内治不好,我可以送她去国外,去哪个国家治疗都可以。妈,你要保重。悠悠还生着病,她需要你的照顾。你千万不能倒下了。”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在谷诗双未醒来之前,她去了icu病房见过悠悠。悠悠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的病很严重。
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默默地落泪了。当着谷诗双的面前,她不能流露出自己哀伤的情绪。她想起生病前的悠悠天真无邪,活泼开朗。可是现在……
“奕可!”
隐隐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眼前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邢承天疾步地走过来,显得风尘仆仆的样子。他刚刚才从外地送完货回来。
“悠悠怎么样了?”
他见到她惨淡的脸色以及忧伤的模样,心里也已经猜到了几分。
“告诉我,悠悠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她终于止不住在他的面前泪如雨下:“悠悠得了……白血病。”
“什么?你说什么?”邢承天简直不敢自己的耳朵。“那能治得好吗?”
“不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骨髓移植。”她嘴唇哆嗦着说了一句。
“现在我送你回去吧。”
她抬起头,看到邢承天那坚毅的神色。
“不用,你进去看看叔叔吧。”她心里抽缩得绞痛了起来。
“那要不要通知你丈夫来接你?”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她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与他道了别。
乔承驰比平常要早回到家。他不想跟奕可冷战下去了,然而今天回家看到的,却让他大失所望。他从六点等到八点,她还是没有回来。
倒是心妮回来了。
“驰哥哥。”她一见到他,总是有一种特别愉悦的心情。
可是今天乔承驰的心情却比她低落得多。
“你吃过了吗?”他心不在焉地反问道。
“我在外面吃过了。”她兴冲冲地说道。
他盯着她的眼睛,觉得比平常更亮,更黑,不禁问道:“心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有啊。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她的笑容在唇角上冻结了,心里擂起了鼓。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着他没有心情再呆在客厅里了,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
没过多久,他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敲了敲门。他以为是奕可回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奕可进自己的房间又不可能会敲门的。果然心妮站在门口。
“你找我有事吗?”他道。
“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心妮神情自若地说道。
“没有,进来吧。”
心妮来到了房间,看着这摆设,看着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这里到处都充塞着那女人的气息。她正了正脸色,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我决定搬出去住。”
“搬出去?你想搬到哪里?你想回去住?”他略微露出吃惊的神色。
“不,我不回去住。那里只有令人难过的回忆,我暂时还是住在外面。”她净白的脸上浮起难过的表情。
“那么你想搬去哪里?你一个女孩子搬出去住会不会不方便?”他很困惑地抱着胳膊。
“那我总不可能在你家住一辈子吧。”她柔声地说道,“我不想再住下去了。”接着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想再等待一份无望的感情。”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哑了。“我已经决定了,要搬出去住。”
“可是家里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呢?”他有点想不通。留心妮在家里只是为了方便照顾她而已,别的念头他从来没有想过。
“我又不是姓乔,怎么能一直住下去呢?”她微侧的面颊涨红着,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不要再说那些没有意义,挽留我的话。你知道我的用意,你们搬出去住的时候,我倒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现在你们搬回来住了,我看着你们,我的心里很难受。”
他看着她略含哀伤的侧脸,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他以为他跟心妮之间又回到从前了,原来不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神出鬼没
他想了又想,迸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开始走?”
她定着一双黑眼睛,盯着他看好久,像云雾似的,微微发亮。这一步棋会走得如何,她不知道。她努力了这么久,连胜算也没有。可是她不甘心,姐姐不在了,原本属于心琪的位置,应该是她的。
“我明天就走!”她下定了决心,暗暗地咬了咬牙说道。
“这么快?”他的眼睛里浮起了惊讶。
“临走前,我想对你说一句话……”她垂下眼睑,唇边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楼梯口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她听得出那是奕可的步伐。
他微微地张了张嘴,又很快地闭上。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大吃一惊,可是还没有回过神来,心妮已经移开了自己的嘴唇。
“你们在干什么?”
奕可目睹了这一幕。对,他们在干什么。也许这个问题她也应该要问下自己。他们的举止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吗?他们居然在接吻!这一刻,奕可多么希望自己看错了,多么希望自己没有凑巧在这一刻出现。但是她没有看错,不仅没有看错,反而看得清清楚楚。她最爱的丈夫正在跟前女友的亲妹妹亲吻!
震惊与惶惑使他的瞳孔睁开,乔承驰怔怔地望着心妮,又从心妮的脸上挪到了奕可的身上。他的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唇,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与昏沌。刚才他在干什么,这个问题也使他疑惑。
“我走了。”心妮扬了扬头,那扁薄的小脸上一双漆黑的眼眸闪烁着望着他。
心妮走了,这场战争由三个人引起,却只留下两个人对峙。
奕可震惊之余,理智回到了她的脑海。她不是那种会当众撒泼,撕破脸的那种女人,照一般的女人肯定会冲上去跟小三拚命,但是她做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妮走掉。而乔承驰他向来是不屑于解释什么。也许他并不想解释。她转过身,泪水夺眶而出,那不是难过的眼泪,而是心痛,一种心被撕裂的声音。
她回到房间里,泪水就像在医院里见到悠悠那样,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刚才心妮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眼底有一层薄薄的,不加掩饰的示威与鄙夷。她从衣柜里将自己的行李箱拖出来,手匆忙地在衣架上掠过,那些衣服被她胡乱地塞进了打开的行李箱里。
这一次回来,她总是有一种预感,她应该会再次离开的。原以为她会跟乔承驰一起离开,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掉而已。
她走到门口,乔承驰没有追出来。她不禁微微地发笑了,一滴眼泪静悄悄地滑落到了唇角,停在嘴角边颤动,经她这一笑,又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瓣。走到大街上,已是深夜了,一部计程车也没有。可是她能去哪里呢?也许只能回酒店了,如果她拖着行李回娘家,万一被谷诗双看到怎么办。母亲因为悠悠的事已经心力交瘁了,而她不能再给母亲添忧了。
这时一辆宝蓝色的奔驰停在了她的身边,车窗徐徐地褪下,露出周和泽的半张脸。
“於小姐,你去哪里?”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乔承驰正从那大门内走出来。她想也没想,就把行李箱推上了车,自己坐到了周和泽的身边。车子呼啸而去。
一上车,她将自己的手机关掉了。
“於小姐,你要去哪里?”周和泽大惑不解地看着她犹有泪迹的脸。
“我……送我去酒店吧。”她的嗓子沙哑而断续,心里的酸楚却快要满溢了出来。即使刚才那一幕让他看到了又怎么样?多年前的那一幕让她看到了他在自己酒店的房间里藏了一个女人,而多年以后又让她亲眼目睹他跟别的女人接吻。
“酒店?”周和泽的眼睛里浮起一种奇怪的神气。
“随便哪一家酒店,我……我要住几天。”她用手指偷偷地擦去滴落在眼角的一滴眼泪。
“你是不是跟你的丈夫吵架了,刚才我看到他好像走出来了。”周和泽平心静气地说道。
“如果你不能送我去酒店,那么麻烦你在路口放下我。”她赌气地说道。
周和泽保持缄默,车子有条不紊地行驶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
过了一会儿,她才面带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的口气不好。”
“没关系,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周和泽伸出那只仍然带着结婚戒指的手摁下了车内的开关。悠扬,缓慢,能令人放松的音乐响起了。他又取了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拿起纸巾,有些不好意思地揩了揩自己湿润的眼眶。
“我真羡慕你。”周和泽两眼直视着前方,顿了一顿说道,“现在即使我想跟她吵都没有机会了,我多希望我们也像你这样,吵一吵,然后和好。”
她听了他的话,讶然地撇过脸,看到他露出难过的表情,知道他又想起了芷卉,于是说道:“我们是吵架了,不过应该也很难再好了吧。”
“怎么会?”周和泽的眼睛遇到了她的眼睛,目光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你们的感情应该很不错啊。”见她露出诧异的表情,周和泽又连忙补充说道,“以前芷卉经常向我描述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很震撼,也很感动。一直以来我认为纯粹的感情应该要这样,有波折,有起伏,才更深刻。”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一种感情叫平平淡淡才是真吗?”她的眼底有几分抑郁与迟疑。她跟乔承驰的爱情未免太过于波折,几年前她目睹了他的背叛,几年之后他再次出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当时不要跟他复合,不要结婚好了。
“我知道。平淡的感情虽然是天长地久,但是感情是需要激情的。”周和泽转过头瞧了一眼她,又扭过头继续笔直地盯着前方,“我第一份感情就是充满了激情与刺激,所以也令人难忘。不过芷卉打败了所有人,因为她不在这个世上,我只能继续地怀念她。”
“芷卉的死太可惜了,谁也没有想过她这么年轻就会去世。”对于周和泽她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芷卉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白白地送死。
“今天晚上太晚了,恐怕预约不到酒店的房间。我看这样吧,不如晚上到我家去睡一晚,我们家空置的客房很多,明天我再帮你预订一间房间行不行?”
周和泽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回过神来,才看到他认真的眼神。
“不用了,我还是住在酒店好了。”
“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一点幽光。
“我害怕什么?”她的嘴角微微地痉挛了一下,垂下眼角,害怕被他察觉到了什么。
“我觉得你好像在提防什么。”他很和气地笑了一笑,“对我你是不是有许多顾虑?”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她虽然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
“那么你自己决定吧。”周和泽淡定自若地说道,“等下我还要回公司去一趟,晚上不一定在家,不过家里有佣人在,如果你想回去住一晚,不用觉得害怕。”
她扬了扬眉毛。晚上他不一定回家睡,也许这是个好机会。但是……
“不如……今天晚上还是在你家将就一晚吧。”她沉吟了半晌,才下了决心说道。
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但是将车子往他家的方向开去。到了周家,他帮她把行李箱提到了客房说道:“有一晚我记得你也是睡在这间房,不如将就一下吧。这里的被子跟枕头都是干净的,佣人会按时地更换,所以你不用顾虑。浴室的毛巾跟牙刷我会让人送上来。〃
“不用了,毛巾跟牙刷我自己带了。”她嘴角微绽。
“那好,我先回公司了,佣人就在楼下,有事你就去叫她,她叫何姨。”周和泽的话语说得很温和,也很平易近人。
她点了点头,看着周和泽离开了客房,直到楼下响起了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她快步地走到窗台,看到周和泽的车子扬长而去。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有点困意上来了,她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于是拿起自己的衣服跟洗漱用品走进了浴室。这个房间相连着一个小型的浴室,没有浴缸,只有一个淋浴房,不过对于奕可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将浴室的门反锁,却发现那把锁是坏的,于是从房间搬来一把椅子抵住了门,这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走进了淋浴房里。
淋浴房外面还装了一条浴帘,等她把水打开来的时候,没多久,白白的水汽就弥漫在整间浴室里了。她正洗着,突然感觉到浴室外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她竦然一惊,身上的泡沫还没有洗掉,随手就关掉了莲蓬头。那声音倏地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重新将莲蓬头打开。
但是隐隐绰绰的,她感觉到有人在推浴室的门。
第一百三十四章 出走(上)
听着那外面的动静,她不寒而栗,皮肤上都起了一阵悚栗。她再次将莲蓬头关闭,那声音嘎然而止。奕可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洗下去了,草草地冲干净自己的身体,拿起浴巾擦了擦,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她的房间一切正常,肃静,没有人,没有声音。她受了这一惊吓,睡意荡然无存,从手袋里找到上次齐牧秋给她的那把钥匙,推开门走了出去。
空旷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丝人影也没有,除了静还是静。客厅里黑漆漆的,她攥着自己的手机,手机里安装了手电筒,就那么一路照着来到了楼下。
手机发出来的白光照过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突然听到轻轻的咳嗽声,她吓得一惊,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手一抖动就照到了一个人的脸上。
那个人脸色惨白无比,眼皮无神地耷拉着。她吓得尖叫了起来,那叫声凄惨极了。
“於小姐。”
客厅里的灯蓦地大放光明,她看到了那个人。
“我是这里的佣人,周先生向我提起过你。”
“你是何姨吧。”她来周家这么多次,从未见这个人,大概是新请来的。
何姨大概五十开外,身形消瘦,两颊瘦得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两片干枯的嘴唇是深色的。她那半耷拉的眼皮底下有一对精明的眼睛。
何姨点了点头:“於小姐要什么,尽管吩咐我。”
“我口渴,想要一杯水。”情急之下她如是说。周和泽的家里到处都充塞着阴森森的气氛,她为自己今天晚上的仓促来到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了。
“你等一下。”何姨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入了厨房。
她环顾着这个客厅,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对这客厅里的每一个摆设,每一个细节都了然于心了,当然也记得如何从客厅下到地下室。
她走到那堵用作隔断的墙前面,那里悬挂着一幅大大的全家福,那上面有周和泽跟芷卉,还有两个看起来她并不熟悉的老人。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看到何姨拿着一个塑料托盘走了过来。
“这上面一杯是水,一杯是牛奶,如果於小姐感觉到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喝。现在我替於小姐端上楼去。”何姨说话的时候,低眉顺眼的,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还是自己来吧。何姨,你先去休息吧。”她说着,从何姨的手上接过那个托盘,刚刚才踏上了几级台阶时,身后响起何姨幽幽的说话声。
“於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最好早点睡。”
她停下了步伐,脸颊的肌肉抽缩了一下。是不是让周家的佣人发现了什么。
“晚上周先生还会回来吗?”
“这个不清楚。”何妈不咸不淡地说道。
她端着托盘回到了客房,顺便将门反锁了。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两杯水出神,那个神出鬼没的何姨,难保她下去的时候,不会再冒出来。看来今天晚上要去地下室探个究竟,相当困难。她睡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神。突然又意识到什么,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手袋,从里面摸出手机,摁下了开机键。
手机没任何动静,连一条广告短信都没有出现过。
一股彻心彻底的心酸就翻涌了上来。
明天……她望着墨黑的窗外,明天她要去哪里?她想到还住在icu病房的悠悠。
她胡思乱想着,被千万种想法所支配着,到底抵不过睡意袭来,朦胧中她见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站在床边,床上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芷卉。
男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慢地靠近芷卉的脸。她在一旁急着大叫:“不要碰她!”
但是那黑衣男人似乎没有看到她,手缩了回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将针尖戳进了药瓶里。
“你想干什么?”她想走过去拦住那位黑衣男人。然而脚步就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那男人将芷卉的胳膊拿了起来,嘴角含笑地将那针戳进了她的血管里。
原本苍白脸色的芷卉登时变成死灰一样的颜色,她的手一歪,无力地垂了下来。
“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她叫喊着,泪水流了一脸。
“於小姐,於小姐!”她被人推醒了。睁开眼一看,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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