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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深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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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可,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奕可吗?以前她对佣人从来都是细声细气的,而且时常会送一些小礼品给他们。为什么她出去两年,回来却性情大变了呢。

他从右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那里面有一张她曾经的单人照。突然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这张照片……为什么不是当初他放进去的那一张,看背景还有发型与服饰,分明是刚拍不久的。

这时奕可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承驰,原来你在这里。”她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是我刚刚做好的糕点,你尝尝。”

“我问你,这里面的照片是不是你换掉了?”他举起相框,脸色也随即变得十分严肃。

她望着那相框,愕然地轻声道:“对啊,是我换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换掉这里面的照片?”他有点愠怒地叫道。

她望见他的眼神,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带着怯意说道:“那是我很久之前的照片,我想既然我回来了,那么换上我新的照片有什么问题。”

“我喜欢原来那一张,你还给我!”他紧锁的眉间划下两道不愉快的皱纹,忍耐着说道。

“那一张……”她语塞,“我已经扔掉了。”

“你说什么?”他大惊,幡然变色道。“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东西?”

“这照片不是我的吗?”她眼神黯淡地说道。

“这照片是我拍的。”他盯着她那张精心化过妆的脸,感觉到她从未有过的陌生。“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扔掉我的东西。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做。”

“可是我认为这张照片拍的不好看。承驰,你为了一张照片为什么要这么指责我?难道我回来是一个错误吗?”她的眼中泛起雾光,微微哽哑地说道。

一听她的话,他愤怒的心情就缓和了下来。为了一张照片,他为什么这么大声地骂她呢。

“算了。”他不想她一回来,就为了一点小事就跟她起争执。

她看了看他的脸色,仍然寒气逼人。

当她转身欲走的时候,他叫住了她。

“奕可,我为刚才的态度为你道歉。不过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微地蠕动了一下。

“以后你能不能对佣人稍微和气一点?”他用着是很微婉的语气。

但是她却陡然地把脸一沉:“他们来向你告状了?”

“我知道你对他们很严格,但是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他看着她,慢慢地说了出来。

“以前,你就知道说是以前。我们相隔了两年才相聚,这些年我在外面吃够了苦头,当然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好,我知道了。”她扬了扬下颚,有些不屑地说道。

他望着她的眼,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转过身,急促地走掉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这时邢承天打电话给他了。他看到这个显示在屏幕上的名字时,怔了怔。他与这个大舅子很少往来,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次面。

“喂。”他听到邢承天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进耳朵里。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在哪里见?”他觉得很疑惑,邢承天跟他之间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

“我在华南路街头有一家咖啡馆,我在那里等你。”

挂了电话,他想着邢承天匆匆的话,于是披上外套走下楼去。他看到奕可正在客厅里摆弄花卉,手执着剪子在认真地修剪枝叶。一见到他要出去,便站起身来,她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

“你要去哪里?”

“你大哥找我有事。”没等她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出去了。

车子开到华南路,他找到了那家咖啡厅,刚下车想穿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疾驰的车子从拐弯处冲了过来,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眼看着就要撞上他的时候,一道人影冷不防地将他推开了,而那个人却撞上了车,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乔承驰大吃一惊,看清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时,发现竟然是邢承天。可是等他抬起头想要去看那辆肇事的车子时,发现竟然扬长而去。他连车牌号也没有看清楚。

“你怎么样了?”他看到地上的邢承天,他的脸部被擦伤了,流了一点血,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别的伤口。

邢承天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又坐在了地上:“我的腿有一点疼。”

“我送你去医院。”他看到邢承天除了脸色惨白了一点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异样。

“我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奕可……”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攸忽间从口中喷出一大口血来。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乔承驰连忙扶住了他。邢承天的伤看来不轻。

“不用……来不及了。”邢承天抓住他的胳膊,额上开始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来。“我告诉你,那个奕可不是真正的奕可,她是假的……还有那个周和泽……”

“你说什么!”

他脸上微有讶色:“那个假的奕可是谁?你告诉我,她到底是谁?还有周和泽,他们之间也有关系吗?”

可是邢承天抓住他的手蓦地松开了,他的眼睛泛出异样的光芒,全身重重地抽搐了一下,昏死了过去。

在手术室的门口,谷诗双是第一个赶到。

“承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承天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车祸。”

“妈,我也不知道。”他嗓子嘎哑地说道。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邢承天的脉博虚弱得几乎快听不到了。

“我们邢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不幸的事。”谷诗双呜呜地掩面哭了起来。

乔承驰陪着谷诗双坐了下来,他思绪纷乱,被数不清的念头所掺杂着。邢承天昏迷前告诉他的那些话,奕可,现在呆在他身边的奕可是假的吗?为什么会是假的?

这时奕可出现了。

“妈,发生了什么事?”她一脸焦急的神色迎向谷诗双。

“你大哥……他发生车祸,生死未卜。”谷诗双泪流满面地呜咽道。

“妈,怎么会这样?”她露出一种难过的表情,握住了谷诗双的手。

然而乔承驰却暗中地观察她,她的难过好像不是假装出来的。可是邢承天为什么说她是假的呢?

邢知也来了。他虽然对这唯一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可是如今出了事,他的悲伤无论如何也不是装不出来。他沉痛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喃喃地说道:“好好的人,怎么会出了车祸?苦命的孩子,老天爷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呢。”

“奕可,我陪你去给你叔叔跟妈买点吃的吧。”乔承驰冷不防冒出来的一句话,使她的脸色微微地一凛。

“好。”她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睑。

两个人走出医院的门口。

“今天我大哥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吗?”一出医院,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你叔叔就只有承天这么一个儿子,不知道他的病会怎么样。”他的心情变得焦灼了起来。

“我在问你呢。”她有点不满地说道,“今天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他是你的大哥,为什么你在意的不是他的伤势而是他找我有什么事。”他面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着。她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她的紧张正流露出她内心的不安。难道她真的是假的吗?

“我只是想关心他嘛。如果今天他不找你出来,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神情尴尬忸怩,不知所措地说道。

“今天他找我是为了周和泽的事。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吧。”他叹了口气,忧虑地说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好朋友芷卉的丈夫嘛。”她像是想掩饰什么似的,接过话锋说道。“可是我大哥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大哥他说……他发现了周和泽的一些秘密。”他勉力地定了定神,盯着她的眼说道。

“什么秘密?”她的脸孔开始失血了。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车子撞了。”他不由得惋惜地说道。

“他真的还没说就被车撞了?”她瞬间怔怔地望着他,好像不太相信他所说的一样。

他的目光盯向地面,开始相信邢承天的话了。

“快点买好东西,回去看看他吧。”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显得心不在焉。

邢承天从手术室一出来就进了ipu病房。他的伤势十分严重,虽然没有什么外伤,但是致命的伤都在内脏。他一直昏迷不醒,也没有脱离危险期。

他隔着玻璃窗端详着邢承天,而身后则是谷诗双的哭声。她虽然不是邢承天的亲生母亲,却对他很好。而邢知也为自己唯一的儿子伤心不已。医生说他即使醒过来也会落下残疾,他的一条腿粉碎性骨折。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实情

“你有没有搞错?我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心妮不满地瞪着周和泽。

“怎么?差点撞死你的乔承驰,你心疼了?”周和泽冷眼地望了望她。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原来是这种馊主意!如果被人知道的话,你就完了。”心妮把这些不快挂在脸上。她与周和泽相识以来,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心里很清楚。可是她所做的完全是为了得到乔承驰,而周和泽差点撞死乔承驰的事,令她很是生气。

周和泽呷了一口杯中的酒,他听到她的话,咬了咬牙,将杯子骤然地掼在地上,发生的脆响,那满地的玻璃碎屑吓得心妮瞪大了双眼。

“如果我完了,你也逃不掉!”

“我所做的,是为了得到乔承驰,我不管你有多恨他,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情的时候不在牵涉到他的头上!”心妮到底不想跟他闹翻,他们本来就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

“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奕可!”周和泽脸现怒色。第一次当他发现老婆的闺蜜居然有一个与卜怡晨长得如此相似的女人时,他就萌发了想要跟奕可接近的念头。这种念头一开始只是想想而已,可是芷卉时不时地把她叫到家里来,而让他有更多的机会见到奕可的时候,他那种对怡晨的思念就越来越控制不了了。

当年他一向排斥相亲,尤其在他刚刚才工作没几年的时候,对于父亲所安排的相亲就更加地不满。卜怡晨便是由他父亲介绍的。可是第一次见面,他对卜怡晨惊为天人。他并非没有恋爱的经验,在大学里就交过好几个女朋友,但是时间一久他就厌了。可是偏偏对卜怡晨一见钟情,那种感觉很微妙。

但是卜怡晨对于他显赫的家世却不屑一顾。她明确地表示自己已经有一个同在上大学的男朋友,这次见面完全是因为家中的原因,才勉强地出来应付一下。周和泽从小在家里备受宠爱,他是那种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对于卜怡晨有男友一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就是要定了她。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对她展开了强烈的攻势,不管是在物质还是心理,完全做足了功课。但是卜怡晨前两次约会迫于家庭的压力,倒也出来敷衍他一下。然而面对他越来越迅猛的追求,她开始逃避了。他们这样你追我赶,你不理我我偏来纠缠你的方式,纠结了三个月,还是毫无起色,而且卜怡晨有越来越反感他的趋势。

他开始着急了,他也转变了追求的方式,转从她的家庭下手。卜怡晨的父母只是普通的下岗工人,她母亲的身体又不好,长期要靠吃药物维系,这对于他们本来就显得贫寒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再加上卜怡晨还有一个弟弟,在家中卜怡晨的地位无疑是很低的。她的父母把希望都寄托在唯一儿子的身上,而对于女儿,巴不得她早早地找个金龟婿嫁了,好贴补家里,而他自己就是卜家最好的选择。

后来他决定背水一战,费尽心机把怡晨约了出来,这次约在他父母给他准备结婚用的别墅里。这个花费了上百万装修的别墅,原是想在她面前显摆一下。但是那个夜晚却发生了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他强迫跟卜怡晨发生了关系。他永远记得卜怡晨那恨之骨髓的眼神,那紧紧咬着,并渗出了血丝的嘴唇。当天晚上回去,她就割腕自杀了,并写了一封遗书。事后,他去医院的太平间看到了怡晨冰冷的尸体,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种绝烈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卜怡晨的父母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将那封遗书危胁他。但是他们要的是金钱,他为此付了三百万给他们,并拿回了那封遗书。卜家连夜搬走,从此不知所踪。

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是他未曾想到的。但是每至深夜,他在梦中总会遇到怡晨那绝望,忿愤的眼神,他为此自责,后悔过,但是这一切已经太迟了。

所以当他遇到了跟卜怡晨长得十分相似的奕可时,他对怡晨的那种爱又死灰复燃了。原本跟芷卉结婚,只是心灰意冷,因为最爱的女人也已经不在世间,所以草草结婚。婚后又发现芷卉是那种疑心病很重,又爱吃醋的女人,后来他不胜其烦,就偷偷地在她平时所喝的水杯中下了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那种药物副作用极大,吃多了容易使人失去理智,又或者吃下去使人变得愚钝。

三四个月过去了,芷卉也真的变成了那种神智不清的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周和泽发现芷卉的病情加重,而奕可又时常来家里探望芷卉,而间接地造成了他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奕可。所以他在平时给芷卉吃药的时候,悄悄地加重了份量。这一切芷卉跟奕可浑然不知。

当他发现奕可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又不得不伪装自己,当着奕可的面只给芷卉吃普通的维生素营养剂。他为了创造更多的机会与奕可见面时,对于芷卉病情反复一点也不重视,终于在她一次高烧过后,延误看病的时机,造成她的死亡。周和泽在追逐卜怡晨的影子,已经迷失得越来越远了。

他终于铤而走险走出了最后一步,挟持了於奕可,将她软禁在地下室长达两年之久。但是这一次他为了避免自己重蹈覆辙,没有去强迫过奕可什么。在年复一年的等待中,他心存侥幸,幻想奕可会爱上自己。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邢承天还在icu病房,现在昏迷不醒,估计想要完全地清醒,也不是一件易事。他暂时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是我怀疑承驰会不会对我起疑心了?”心妮的眼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迷茫。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承驰,即使她现在用的另一个的身份,但是她还是不想失去现有的一切。

“你花了一年的时间去整成奕可的样子,又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习她的语气神态动作,还有了解她身边的人。你认为自己做得怎么样?有没有破绽?”周和泽神情寡然地说道。

“我……我也说不清,虽然我不敢保证自己平时的言行举止与於奕可有百分之一百的相似,但是起码也有八九成吧。我怕那个邢承天出事前对承驰说过什么,使他开始怀疑我了?”她迟疑了一下,将自己心中的隐忧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一点呢,就算是邢承天告诉过乔承驰什么,你也该对自己有信心。要记住,你现在不是靳心妮,而是於奕可,你要下决心,使自己变成乔承驰心中的於奕可。你懂我的意思吗?”周和泽露出厌烦透了的神色。原本他想的是撞死乔承驰跟邢承天两个人,想不到阴差阳错,只有一个受了重伤。他恨乔承驰,就如同当年他恨卜怡晨那个男朋友一样。

“我明白!”她嗫嚅着。周和泽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暗藏着诡计多端,捉摸不透的内心。两个人合作了两年,她有时也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可是……”

“可是什么?你现在马上回去,去安抚一下他,好让他打消那些疑虑,选择更相信你。你在我这里抱怨,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周和泽表情冷漠,与他平时在外人面前表现截然不同。

心妮只得咽回她刚倒倾吐的苦水,迈出了周家的大门。

她跳下车的时候,在乔家的门口遇到了正在等她的於文宇。

“奕可!”

她听到於文宇在背后叫自己,只得停了下来。

於文宇一脸落寞的样子,当他走到心妮的面前来时,却流露出诧异的眼神。

“我没有看错,原来你真的回来了。”

心妮巴不得立刻打发他走人,急忙从手袋中数出几张纸钞递给他。

“才五百块,你也太小气了吧。”於文宇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回来的消息,一看到她递过来薄薄的几张纸钞,脸一下子就拉得老长。

“那你想要多少?”她有点沉不住气地说道。

於文宇道:“女儿啊,爸都两年没有见到你了,你也知道爸最近手头紧……”

“你哪一次来见我,不是有事了才来找我!”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话,并狠狠地瞅了他一眼。

於文宇一愣,随即陪着笑脸说道:“我们两年没有见面了,要不你请我进去坐坐?”

“有什么好坐的,你最好赶紧给我走!你要钱的话就只这么一点,如果还不识相的话,我对你就不客气了。”心妮可不惧怕於文宇,她眼神尖锐,言辞刻薄,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於文宇震惊极了。以往奕可再怎么不欢迎她,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他不禁仔细地瞧了瞧自己的女儿,尽管她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好,好,你不给我是吧。那么我去找乔承驰要!”他气极败坏地说道。

“随便!”心妮说完这句话之后,留下目瞪口呆的於文宇就进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大结局

到了晚上,乔承驰回来了。她替他倒了一杯水,看到他一脸的疲惫与憔悴,便主动提起邢承天的病情来。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说到这里,她哽咽了。

“我怕你大哥的身体……”他伸出手来按了按她的肩膀,口吻也变得沉痛了起来。

“我每天都去看他,希望能在奇迹在他的身上发生吧。”她扬起清秀的脸,眼中似泪非泪。然而攸忽间她话锋一转:“今天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什么人?”他疑惑地抬起了下颌。

“就是……我爸啊。”她绷紧了脸注视着他。

“哦,没有。”他摇了摇头。自从她离开后两年,於文宇倒是很少上门来问他要钱了。不过今天她突然提起来,他微微地蹙起了双眉,“她又来找你了吗?”

“对。”她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以后他再问你要钱,你千万不要答应他。”

他苦笑了一下:“我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给他的。”

“这种父亲有跟没有还不是一样吗?从小他抛弃了我跟妈妈,现在反过来倒问我来要钱。”她想了想,暗暗地发恨道,“我对他已经完全死心了。”

这时佣人上来通知他说,有客人过来。他答应着,便走下楼去了。

齐牧秋看到他,便急忙站了起来。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乔承驰觉得很奇怪,齐牧秋很少会在晚上来找自己。

“能不能换个房间说话?”齐牧秋仿佛很着急的样子。

“好,来我书房说话吧。”乔承驰看到他严峻的神色,便将他引到了楼上的书房。

一进到书房,齐牧秋关上门,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已经找到心妮的下落了。”

“你……”乔承驰的脸上涌起一丝复杂的神色,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份用公文袋装进来的资料。

“我查过她的出境记录,证实当年她去了日本。但是最近又有了她的入境记录,她回来了。”齐牧秋还是一心想找到心妮。

“奇怪!她在这里可以说只有我一个朋友了,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来找我?”乔承驰半信半疑地看着资料,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那个早已经停机的手机号。为了奕可的事,对于心妮的行踪,他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了。现在听到齐牧秋又提到心妮,又联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一段情,于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浮上了心头。

“我这里有一个视频,是托人从机场那里拷过来的,你可以看一下。那上面有她入境时办理手续时的情景。”齐牧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他。

“你有没有看过?”乔承驰咬着嘴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还没有,我也是刚刚才拿到,所以就迫不及待想跟你一起看了。我想谜底应该就在这里面吧。”齐牧秋意味深长地睄了睄他。

“好。”乔承驰面露难色地握着那个u盘,将它插到了电脑上。

突然间灯光唿地一下全灭了,四周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那远处的路灯幽幽地传了进来。

“是不是停电了?”乔承驰疑惑地往他站着的方向望了过去。黑暗中只能大致地看到他的轮廓。

“不知道。”齐牧秋摇了摇头,目光射在他亮着灯的笔记本电脑。

“我去楼下看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乔承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手电筒来,往外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齐牧秋望着窗外的灯光。这时虚掩着的门悄悄地被拉开了,一对锐利的眼眸在门缝里闪现。

“牧秋!”楼下传来乔承驰的叫喊声。

“来了。”齐牧秋回过身,朝着门口走去。躲在门后的那道犀利的眼光立即闪过了。

而齐牧秋走下去不久,心妮就蹑手蹑脚地走入了那间房。她躲在门口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已经很久了。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视过放在桌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时候,那桔色的小灯正一闪一闪地跳动着。

只有窗前那白惨惨的月光透过窗帘漏进来,照得她放在那电脑上的手也像雪一样的惨白。然而房间里的灯却在霎那间大放光明,她看到门口站着齐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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