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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爱人,接招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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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易晨轩,你这个笨蛋!上当受骗了吧?哈哈哈!……”
男人的俊脸上布满了斜线,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掐死面前的女人!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给你这变态一点教训,还当老娘好欺负呢!”纪守守杀伤力十足的眼神射向他,一张小脸上通红通红的,表情凶悍中透着一丝可爱。
男人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荒郊野外的,你倒没一点惧怕。”
纪守守心中没有一点新闻上报道的杀人掠货的桥段,听到易晨轩的话,她甚至兴致勃勃地倾上前去,眼睛往外泛出色迷迷的光彩,就像一只阴险狡诈的狐:“啧啧,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这男人皮滑肉细的,尝起来味道一定好极了!”
纪守守一边邪恶的笑,一边伸出食指去抚摸男人的侧脸,模样如饥似渴,有些像聊斋里面专吸男人阳刚之气的妖精。
易晨轩看到纪守守这副样子,一时间也只是哭笑不得,他正襟危坐着,大掌连忙将她的小脸一推:“不要闹,我正开车。”
她却依然不放过他,用那细葱般的手指来回地在他的脸上划着,轻轻几下,从眼角缓缓地撩至下巴,又从下巴拨回眉侧。虽然她装作谙练熟识,可是从动作里能够觉出一丝笨拙来。也正是这似有似无的诱惑,轻易间便能挑拨起人的神经。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氤氲弥漫,浅浅淡淡的芬芳,却怡人心脾……
妩媚撩人的动作,无疑与她那张可爱的脸蛋极不协调,易晨轩知道她是为上次酒店的事情记恨自己,清隽的脸庞上只是无可奈何:“纪守守,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能感觉到痛快?”
纪守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很简单啊,你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让姐姐我欣赏欣赏!”
乌黑漂亮的眸子带着无尽的邪恶,色迷迷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的外衣直射他的皮肤,饶是易晨轩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女人的大胆吓了一跳:“那怎么行?我那天真的是情急之下才冒犯了你。”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俊逸的脸孔上甚至泛起了红,生意微微显得沙哑,向来的冷静沉稳一瞬间分崩离析。
纪守守在心中笑开了花,她现在才发现面前的男人还蛮可爱的,于是更是忍不住逗弄他:“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啊,一切本着公平的原则!”如果能够看回来,那样她就不吃亏了!
她白皙的脸蛋近在咫尺,香软的气息好似就是吐在他耳边的,邪恶的笑声自她娇嫩的红唇飘出:“我敢打赌,你的身材一定不错!”
女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叫易晨轩欲哭无泪,老天,跑到这荒凉的地段,他要找谁求救!?
05 还真有点热!
纪守守步步紧逼,她的大胆热情易晨轩显然有些受不住,清隽的眸子幽然深沉着:“纪守守,你一早就想好了要整我!”
他好心想要送她,却不想这女人这么多的坏心思,当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纪守守笑容灿烂妩媚,倾吐了一口兰气:“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会不会晚了一点?”
难怪古人们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一回,易晨轩算是深有体会。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从一开始就惹上了她?而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更是加深了她对自己的坏印象。说起来也真是好笑,想他易晨轩向来人品口碑都不错,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恶贯满盈,可恨变态的猥琐男呢?
看着眼前女人不依不饶的凑近,泛着狡黠光彩的明眸,如扇子般扑扇的长睫毛,小巧的鼻子,加上嘟起的娇美红唇,确实是秀色可餐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也生出了捉弄人的兴致,薄唇浅浅的勾起,调转过头的他一改之前的拘谨严肃,就连那双清澈清俊的眼眸,也呈现出狡诈略邪的光泽。
“空调好像真的有点热!”腹黑的男人冲纪守守暧昧一笑,随后解开了黑西装的第一颗纽扣。
纪守守毫无惧色,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继续盯着他,纤细的眉毛笑着往上挑,悠哉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易晨轩修长的手指落上西装的第二颗纽扣,某女的嘴角翘了翘,眼睛都没眨一下,豁出去了,解开!
车内的灯光昏暗又朦胧,投射下来晕然的光线,侧脸精致完美的男人一手轻握着方向盘,一手挑开西装的扣子,纪守守虽然面不改色,心里却早已忍不住赞叹。啧,脱个衣服都如此风度翩翩,优雅贵气,估计也只有易晨轩办得到!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宽衣解带,易晨轩以为多少会在她脸上看到胆怯的表情,可是叫人跌破眼镜的是,面前的女人不仅没有一点羞赧,反倒如同打了鸡血般地兴奋:“你动作倒是快一点啊,脱个衣服也那么慢!”
小小的嘴角往上微翘,漂亮的眸子褶褶生辉,那眼神,仿佛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一出戏,是谁规定只能男人调戏女人?
心里在冷笑:哼,该死的易晨轩,别以为这样姑奶奶就会怕你,有胆你就真的不顾自己的形象,在老娘面前脱得只剩裤衩!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无声的较量,好似不分出个胜负就誓不罢休!
易晨轩终于将西装的第三颗扣子也解开了,中控上方的后视镜里,能够看到女人小人得志的贼笑。他心一横,衣服的袖子已经自手臂处褪出,露出他整齐干净的蓝衬衫。
纪守守发现,这个男人的穿着一向很讲究,特别定制的手工西装昂贵精致,衬衫也干净平整,不仅如此,他还有佩戴袖扣的习惯,今天这两颗金属袖扣就显得精细又别致。袖扣很多时候能够显示一个男人的身份与地位,以前她也常常看到何琳娜那些富二代朋友佩戴钻石的袖扣,一旦聚在一起,那些没正形的公子哥就喜欢凑在一块炫富。相较奢侈的钻石,易晨轩的袖扣要显得低调沉敛得多,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贵气与优雅,反倒彰显出他不俗的品位与气质来。
男人眉宇往两边舒展开来,乌黑的眸子里闪烁着腹黑的笑意,他将手沿着衬衣的襟边走着,滑向最上边的那颗扣子,稍稍的停留一瞬,便将其解开。
纪守守瞪大了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男人半敞的衣襟下,小麦色精致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正是这样的半遮半掩的神秘感,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
温润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又俊美,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瞥向她,睫毛如同黑色的翎羽一般,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此刻他整个人就似暗夜帝王般迷人!
纪守守咕咕地吞咽着口水,就像是一只眼看着食物又不能偷腥的小猫。啧啧,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妖孽,绝对的妖孽!
偏偏这时候男人还哑着嗓子问:“纪小姐不会介意吧?”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滑下第二颗扣子了!
纪守守冒着喷鼻血的危险点头,脸上还得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请便!”
男人的嘴角再度上扬,手指就这样停留住,纪守守觉得以后这样挑战自己心脏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好,不然不死也去半条命!
纪守守依然硬着头皮不制止,这样一来,最后还是易晨轩犯了难。
如果第二颗扣子也解开,那么无疑他整个胸膛都会袒露出来,可谓是春光乍泄!如此不雅的行径对他而言的确有些困难。
要命的是,纪守守依然双手环胸,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兴致盎然地看着他。
外表淡定冷静,心中却已然在苦笑,莫非到最后,他还是得输给面前这个顽劣小女子?
饶是易晨轩这样淡然沉静的男人,也会有骄傲倔强的时刻。不管怎样,他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可是停在衬衫上的手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继续动作,还真是矛盾的两难!
就在这时候,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真是大煞风景!某女气恼至极。
真是谢天谢地!某男喜出望外。
“喂,怎么回事啊?”虽然她一开始是存着捉弄他的心思,并且发誓不整死他誓不罢休~!可是车子抛锚完全不在她的预期之内。这大晚上的,她可不想露宿野外!
相较之下易晨轩要冷静得多,他看了看油表,缓缓回答道:“如你所想,车子没油了。”这一路上都没有注意油表的指示灯,到了这会指示针已经归至零的位置,也难怪车子会自动熄火了。
“没油了?”女人长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有没有搞错!?”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最近的加油站距离这里至少也有十公里,纪守守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这样的情景:易晨轩坐在驾驶座上,她则像个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一样,使出浑身力气苦哈哈地推着车子翻山越岭,好不容易看到前方的加油站,她却因为体力不支累瘫了下去……
咦!~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惨不忍睹!不要,就算要推车,她也一定会将易晨轩踢下去!
易晨轩哪里知道身边的女人会有如此丰富雷人的想象,好在他的思绪向来清楚。推车?这种烂办法估计只有纪守守想得出来!
从容地自口袋里掏出黑色的宽屏手机,清隽的脸庞上盈满温和的笑容:“没关系,我给季风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我们。”
纪守守总算松了口气,好在现在是信息化社会,有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够及时解决。
好吧,今晚上她整人也整够了,现在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原本还想大饱眼福,再度欣赏欣赏男人健康诱人肌肤的纪守守,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失所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衬衫的纽扣全部扣好,就连那件被搁在一边的黑西装外套,也已经整整齐齐地被他穿了回去。扼腕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男人的速度怎么就这么快呢?
纪守守还在惋惜怅惘,身边的男人忽然调转过头来,好在她反应快,否则自己憋屈又郁闷的眼神,一定会被他逮个正着!
易晨轩看着她,声音有些无奈:“手机没有信号。”
某女眨了眨眼,迷迷瞪瞪地一时间没有理解过来,轻轻地“哦”了一声。等到意识回笼,声调又不自觉地抬了上去:“你说什么!?”
易晨轩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微笑着重复了一遍:“手机一格信号也没有,我连试了几次,都没有将电话拨出去。”
纪守守不信邪,连忙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更惨烈,没电关机了!
“怎么会这样?”某女一脸狐疑地将视线调转向男人,男人雅致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坦然与冷静,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相信他。
“把你的手机拿来我看看!”粗鲁地自男人手中夺过手机,屏幕上果然没有信号显示。
他们不知道,这里虽然也不算什么深山野岭,但是附近移动信号台碰巧出现了故障,工作人员要明天一早才来维修,所以他们才会打不出电话。
纪守守拿着他的手机左伸伸右晃晃,信号依然固执地没有一格显示,郁闷之下将那手机往中控台上一扔,瞪着身边的男人,只是咬牙切齿:“我早就发现了,只要和你在一起,老娘一准会倒霉!”
易晨轩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倒打一耙不可理喻,也不知道是谁腹中一开始就打好了小九九,故意七弯八拐地给他指错路。如今车子抛锚在了半路,他陪着她一同受罪,他没冲她发火已经算脾气修养好了,她倒还好意思对着他指责埋怨。
唉,他上辈子一定欠她的!
某女冷哼了一声,可爱的小脸气鼓鼓地撇至一边。
或许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当纪守守意识到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身边的男人,又很没出息地将脸转了回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兮兮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处理危机对易晨轩而言可谓游刃有余,他将身上的安全带解下来,说道:“我先下去看看,这附近有什么能投宿的地方,你待在车上不要乱跑。”
“不要!”纪守守条件发射地大叫:“我要和你一起去!”
这里黑灯瞎火的,万一遇上什么坏人撞见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一定会吓得魂不附体!虽然她一直讨厌这个男人,但是特殊的环境能叫人生出不一样的情愫,同病相怜,到现在,他倒像是可以供她依偎取暖的朋友,唯有与他在一起,她才能感觉到安全!
易晨轩盯着她的小脸,这么多次见面,他还是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害怕”两个字。眼前的她模样瑟瑟胆怯,盈盈的眸子里满是恳求,纤长的睫毛更是频频乱颤,还真有些楚楚可怜。心中有些莫名的触动,他忽然就不愿拒绝她。
他冲她点头,嗓音清隽又温柔:“好吧。”
她的一张脸骤然明亮,笑起来犹如小孩子。
两人一同下车,在这寂静而又暗沉的夜幕中走着。
06 纪守守,你不会懂(加更)
夜空犹如一块泼了墨的幕布,除了寂寥的几颗星,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两人沿路走了近十分钟,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静谧之下能够呈现出最细微的声响,以至于人觉得从耳际掠过的风声都清晰可闻。
身边的男人淡然又冷静,好似对这黑漆漆的环境已然完全适应了,就连脚步声都是沉稳又刚健的。
相较于男人,女人永远是弱小的动物,纪守守对这一片黑漆漆的世界左看看又瞧瞧,不管她多么努力地瞪大眼睛,走起路来依然像是盲人摸象。
“啊!”
脚下忽然滑了一下,纪守守娇小的身子左摇右晃,失去平衡的身子显然不听自己使唤,好在一只大手伸过来,及时揽住了她。
兴许黑暗真的能叫人放松警惕吧,他的大掌一触着自己,她便如同获得救赎一般,胳膊也下意识地搭向他的肩。
“你没事吧?”男人的声音略显担忧。
她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脑袋就搁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紧揪住他肘部的袖子,就好像是情急之下的直接反应,她不经任何思考便攀附上了他。经过方才的惊吓,现在她还有些缓不过神。
如果说她之前一直都像一只刺猬,那现在的她就是一只毫无戒心的小猫。那个在敌人还没靠近自己前就张开自己的刺,甚至在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打败敌人十就奋不顾身地扑过去的纪守守不见了,现在的她不扎人不野蛮也不彪悍,褪掉了一身的孤勇与倔强,她也不过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女人。
她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好大一会才和缓了下来,易晨轩似乎也对她的不小心与冒失心有余悸,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手里:“拿它当手电筒吧,多少能看清一点路。”
纪守守接了过来,宽屏手机上还残留着他的一点温度,将锁键打开,昏黄的光亮微茫茫地散开,将那光线朝着地面,果然比方才好多了,等到适应一点,就能将脚下的路况看个大概,心中虽然感激,嘴里却依然不饶人的嘀咕:“也不早一点拿出来,害老娘险些摔个狗吃屎!”
易晨轩在心中摇头,俊逸的脸庞在黑暗中浮现出一抹笑意,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对他心怀感激。柔软的心还是怀着庆幸的,好在他时刻都留意着她,如果他没有及时扶住她,这会她的脚一定会扭伤。
虽然已经步入春天,但是入夜后的早春还是有些湿寒之气,纪守守只穿着薄款的针织衫,带着寒意的风吹过来,她伸手摸了摸空落落的脖子,周身的沁凉!
细心的易晨轩发现到了,没有一丝犹豫,便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将外套展开,自她消瘦的肩膀罩下,黑色的西装外套瞬间将娇小的她包裹起来,连同驱散的是这一晚所有的寒冷。
纪守守讶异地调转过头,透过手机微茫般的光线,能够看到男人好看的笑脸。仅着一件衬衫的他潇洒地走在她身边,右手闲适地搁在裤子口袋里,就着身后黑幕般的背景,更衬得他优雅迷人。
西装外套上亦有他余留的体温,还有属于他的淡淡的薄荷味道,干净雅致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周围,让她不自觉地就想依赖这份温暖。
一瞬间,她好似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双颊迅速上升的温度叫她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就想将那衣服推回去。
他却按住她的手,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乖乖听话。
他低头凝视着她,清隽的眸子里满是柔和的光泽:“穿着吧,男人本来就该保护女人。”
公子如玉,温柔似水。很多年前,当纪守守还是一脸青涩的懵懂少女,看完一部又一部的傻逼青春偶像剧,她就已经得出了结论——花心的男人大多是温柔的,他们对女人好,彬彬有礼,温和绅士,实际上就是想叫女人们陷入他温柔的陷阱!
纪守守前只脚刚刚踏进去,另一只脚便迅速地稳住了她的身体,于是前一只脚跟着收回,她挺直了背看着那陷阱,漂亮的脸孔绽放骄傲的笑花:“易晨轩,你是不是经常用这样的招数迷惑女人?”
真险,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
易晨轩浅浅的笑,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微眯的黑眸斜睨着她,腹黑且沉敛:“没有迷惑到你,事实证明,我这点招数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纪守守一脸的得意:“就你这点道行,在姐姐面前的确还太嫩了一点!”
两个人斗斗嘴,夜色好似不再如此暗沉,四周的空气好似也变得轻薄起来。
“易晨轩,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你跟我说说你的往事吧。”如果两个人只是埋头走路,那无疑会使时间显得更漫长。
易晨轩好似有些意外,清隽的眸子转向这边,迷惘般地看着她。
“每个人都有往事啊,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黑暗中,女人骤然仰起的小脸是那样的率真清纯,乌黑漂亮的眸子水涟涟的,不施粉黛的她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易晨轩微微一笑,她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往事,她还是第一个问及她往事的人:“因为你不是记者,我并不介意跟你说说。”
“我和夏宇峰他们几个一块在军区大院长大,童年的确是最快乐无忧的时光。爷爷是个军人,喜欢跟我说战争时代的故事,每当听他提起那些峥嵘岁月,以及那些为了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我总是会心情澎湃,从心底里敬佩这些老前辈!”
“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是打仗,爷爷三十二岁的时候当的团长,三十二岁的他带领着部队打了一场接一场的胜仗。所以每次和小伙伴们玩,我总是要当团长,领着一帮人冲锋陷阵。雷邵允就当我的政委,为我出谋划策,我从小就骄傲不服输,那时候总是在战略战术上与雷邵允起争执,也因此吃了不少败仗。”
“小时候我很调皮,摸爬滚打上树翻墙,经常磕着碰着,还时常将别人家的孩子揍得头破血流。我妈就跟在我后面收拾残局,带着我今天上这家明天上那家的赔礼道歉。次数多了,我妈也渐渐对我无计可施失望透顶。我妈出身名门世家,从小就奉承旧式教育,凡事讲究的就是气质与礼节,是个真正的名媛淑女。她曾经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搞错了?大概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意识到对我的教育任重道远,稍微大一点,她开始教我怎么做一个绅士,怎样注重细节与礼数。”
“我爸爸一直在政府工作,以前在E省,这几年又调到了Z省。爸爸的性格与脾气都像爷爷,他是个严谨认真的人,对我向来很严厉。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闲得无聊,我盯上了严伯伯那辆军车,带着一帮人就在大院里卸起了轮胎。爸爸知道后狠狠地揍了我一顿,还罚我在院子里站着思过。盛夏的天日头很毒,我站了半个钟头就汗流浃背头晕眼花,好在爷爷的警卫员即使发现了我,爷爷训斥起来,他才算消了气放过了我。”
纪守守显然被他的故事吸引了,像个小学生般的认真倾听。乘易晨轩沉沉默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问题:“那那个饶雪仪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忽然想到问她?”
“无聊嘛,快八一八!”她隐隐约约记得上次在酒吧,她喝多了,他低沉的嗓音回响在耳边,他说,他不想娶自己不爱的女人,也不想要无爱的婚姻。
白天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路面有些泥泞,她只顾着说话,没留意到前方的小水洼,易晨轩拉住她的手,将她往身边轻轻一带。她穿的是米色的浅口鞋,如果刚才不小心踩进去,不仅鞋子会变得脏兮兮,鞋子里也会弄进湿泥!
“注意看路,一定要小心。”男人的声音温柔清隽。
纪守守点头,急切地晃着他:“我知道了,你接着说嘛!”
“雪仪家与我家其实是世交,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去当兵,与他父亲同一批入的伍。具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她父亲因为我父亲受了罚。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义气,我父亲觉得她父亲重情义,总说自己欠了他的。后来她父亲退伍就做起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大,成为北京城有名的商人。我父亲则有机会从政,一开始只是在D市某乡镇的交通队,慢慢的才凭借着能力一步步升了上去。
雪仪上头有两个姐姐,比我小四岁。因为父亲工作的变动,在我十岁的时候我们就搬来了D市,从那以后我很少见她。分开的时候我们都不过是无知单纯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懂得爱情。等到我上高一,就被学校保送到了美国留学,期间我们也从未联系。等到二十岁的时候我从美国回来,甚至差一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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