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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清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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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竹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若尘的神情越来越苦涩。
  “你?”清歌很是讶异。每次看到若尘抱着小竹时疼爱的样子,清歌都羡慕的不得了,第一次见到这么爱孩子的爹爹呢!甚至在灶膛前烧火时,若尘都要把小竹抱在怀里;若是若尘起身往灶台里放东西,小竹便会立即迈着小小的脚丫子跟过去!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第一次见到感情这么好的父子!
  “小竹三岁时,娘亲让我带着小竹和大姐、妹妹弟弟们一起上街玩儿——”若尘陷入了回忆。
  除了背着妹妹去求医,那是自己十八年来,第一次到外面去!
  “我和小竹还有弟弟们上完了香刚来到庙门外,正好看见一个小孩儿拿了串儿糖葫芦过来。弟弟们就嚷嚷着要吃糖葫芦,小竹虽然没有说话,可也是很馋的样子,大姐就给了我一串儿铜钱,让我去买。”
  若尘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极可怕的事。
  “若尘,不要再说了,我没怪小竹什么啊——”清歌吓了一跳,忙阻止若尘继续说下去。虽是心里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若尘嘴里漂亮可爱的小竹成了现在这样,可是看到若尘几乎痛苦的几近扭曲的脸庞,清歌却又心疼不已。
  若尘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不,这件事,憋得太久了,我想告诉你。”
  “当我,高高兴兴的拿着几串儿糖葫芦回去时,却找不到大姐他们了!我问了好多人,才知道,大姐他们看天色晚了,就先坐车回去了!我拿着糖葫芦赶紧往家跑,你不知道,我跑的很快的,到了家时,他们正好刚从马车上下来——”
  清歌的手不自觉伸出手,包住若尘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仿佛能看见那个一路急跑的少年人,举着糖葫芦,跑的满头大汗,却不舍得尝一个,只想着赶紧带回家让那帮兄弟姐妹和自己的儿子分享——
  “可是,所有人都从车里下来了,那里面却没有小竹——”
  然后,大姐告诉自己,说是自己刚走,小竹就吵着说要找自己,然后便一个人去追自己了!
  自己发疯一样的拐回去,一个人跑遍了大街小巷,问遍了所有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见过小竹!
  自己又跑回了山上的那间寺庙里,最后在天明的时候,才在寺庙后面的小树林里找到了小竹。
  那是自己这一生也无法忘记的一个噩梦!
  那么小的小竹,身旁却爬满了数也数不清的毛毛虫,那些毛毛虫爬了小竹一脸一身,甚至就连裤腿里,小袜子里,钻的都是!
  小竹就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堆毛毛虫里,睁着大大的眼睛,木然的看着天空,不哭也不闹。
  自己拼命的用手去抓,最后脱掉衣服去抽打!
  终于把那些毛毛虫给一只只的扔掉,可是小竹却早已经吓傻了!小竹还是小竹,可也,不是小竹了!不但,不会笑了,就连话,都不会说了!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意穿了!
  从没有哪一刻会像那次一样,让若尘更恨自己,为什么要把小竹扔下,去买什么糖葫芦?若是自己不离开,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小竹,也会是好好的吧?
  “若尘,别说了——”清歌的眼泪直直的落了下来,怪不得这么冷的天,小竹还光着小脚!
  “所以,小竹,小竹不是讨厌你,小竹只是,只是——”若尘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
  “若尘!不怪你,真的,是那些人太坏了,小竹的事,不怪你——”清歌扳过若尘的肩膀,把这个不愿让自己看到他脆弱的男人搂到怀里。
  若尘,别说了,我都明白!小竹只是除了你,再没有可信赖的亲人了!
  可是心里的愤怒却怎么也难以抑制!
  那个萧家的人,也太恶毒了吧!自己是不了解这个男人的过去,可也能推测,或许小竹的出生,是某些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那一件件事怎么可能是偶然!
  一个刚刚蹒跚学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到破旧的柴房去;第一次上街,怎么就能任其一个人在街上乱跑,然后其他人却心安理得的坐着车子回家去!
  就那样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十八年来几乎算得上是第一次出家门的两父子孤零零的扔在陌生的地域!
  分明就是恶意遗弃!
  还有那么多毛毛虫,就更是诡异,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所以才会吸引了那么多毛毛虫过去!
  到底是什么人,竟把如此歹毒的心肠用在一个三岁的孩子身上!
  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若尘的那些兄弟姐妹最起码也是帮凶!若尘虽生性至纯,可心里一定也隐隐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养成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小竹的习惯!
  实在难以想象,若尘和小竹这么多年来,到底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若是有朝一日,让自己查出来个中原委,一定会为若尘和小竹去讨回公道!


23此心安处是吾乡(一)   “若尘,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清歌的脸上泪痕未干,神情却越来越坚定,“从今后,我会和你一起好好的爱小竹,我们再也不让小竹哭,我们一起再教会小竹笑,再让他重新开口说话!”
  “小姐,小竹,真的还可以再开口说话吗?真的还会,再笑吗?”若尘的声音里是清歌从没有见过的脆弱。
  “真的,相信我,只要是我说的,从来都没有实现不了的!”清歌努力的保证着,“有你这样爱他的爹爹,再加上我这个爱他的干娘——”
  “啊!”若尘震惊的抬头,一把推开了清歌,脸上也随之出现羞恼至极又非常受伤的神情,“小姐,你说什么!小竹是我弟弟!若尘自知配不上小姐,可自问也从未做过一丝一毫有违夫德之事!”
  被推得歪倒在床上的清歌听清若尘的话后,又咚的一声四脚朝天摔倒在地!
  苍天呀!大地呀!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他不是自己所附的这个江清歌的仆人,而是江清歌,也就是现在的自己明媒正娶的夫君?
  而小竹也更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弟弟,也就是自己的正儿八经的小叔子?!
  清歌大张着嘴,呈石化状态僵在了那里!
  看到地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着,还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又不时用手拍着胸口的清歌,若尘也傻在了那里。
  小姐这是怎么了?竟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若尘疑惑的眨了几下眼睛,还是不明白清歌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半晌,试探着伸出手,像抚摸小狗一样在清歌额头上拍了拍,紧张的看着清歌的神情。
  清歌却依旧是抱着头躺在地上,一副挺尸的样子。
  若尘有些不安,又试着伸手拍了两下,劲道也重了许多。
  “哎呦——”清歌抱着头嚎叫了一声,若尘吓得忙把手缩了回去。
  “萧若尘,别敲了,再敲就真傻了!”清歌捂着头闷闷的说。
  若尘却放下了心,脸上也有了丝笑意,上前扶起清歌:“小姐不傻。”
  倚着若尘宽厚的怀抱,鼻子里是若尘这个世界少有的男儿阳刚气息,好像,还蛮不错呢!
  面前的男人一下子从自己以为的苦情单亲爹爹牌儿仆人,一瞬间却成了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亲老公,好像,并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呢!
  清歌有些晕陶陶的,鬼使神差的问:“你好像每次都是和我那小叔子睡,怎么都没我这妻主什么事似的?”
  若尘一僵,手突然一松,清歌咚的一声就又摔到了床上,人也整个清醒过来,上帝!佛祖!圣母玛利亚!自己怎么迷迷糊糊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自己女子的矜持哪里去了!怎么生生就是一副欲求不满,急不可耐的色女样子!
  “啊,若尘,我不是那个意思——”清歌摇着手,慌慌张张的辩解,“夫妻同房吗,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夜里都是我一个——”
  对面的若尘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啊——”清歌胡乱的抓挠着长长的头发,自己还真是个蠢蛋,真是越描越黑呀!本只是客观的陈述两人这几天的相处情况,却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妻子的抱怨!
  好半天,清歌终于放弃了不知所云的神神叨叨似的嘀嘀咕咕,看着那个不断缩着身子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过来吧!我刚才全是胡说八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若尘轻轻嗯了一声,却抵着门框就是不肯上前。
  “萧若尘!”清歌拧着眉,看这眼睛红红的,眼圈发青,好像站着都困难的男人,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强了,丫的,我不就是问的有点那个了吗,怎么一个大男人这样一幅惊吓过度的样子!而且,明明站着都打晃,却竟是不肯到自己身边来坐下!(丫头,咱们若尘可是纯情好男人,实在是你突然的豪放杀伤力太强了!还有,你这哪是什么不满啊,分明是心疼啊心疼!)
  “过来我这儿坐下!”清歌猛一拍床沿,却震得自己嘴咧了老大,又想到犹自熟睡的小竹,忙又闭了口,自己抱着手纠结不已。
  身旁一暗,却是若尘看清歌气恼的样子,不得已挪了过来,可是屁股却刚刚挨着床罢了,好像随时准备扭头就跑
  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个,是这样啊,我想知道的是,你既然是,我的,那个夫君,为什么,你要叫我小姐?”
  实在是自己见其他人家,男子都是恭恭敬敬的称呼自己女人为妻主,这“小姐”的称呼还是别无分号,只此一家。
  若尘静默了半晌,久到清歌都要放弃时,终于缓缓开口:“小姐放心,若尘从来没有非分之想,若尘只要能留在小姐的身边照顾就好!这一生,为奴为婢,都是若尘心甘情愿!等将来,若是,若是,小姐有了心爱的人,只要,小姐开口,若尘这个正夫的名分,立时就可以,拿走——”
  早已经答应小姐的,可为什么,这时说出来,心里却是闷痛闷痛的,很难过的样子?!
  清歌一下瞪大了双眼,若尘的意思是,这是自己,哦,不,是自己前身的意思?也就是说,自己的前身,根本就看不上这个男人,所以,不准他靠近自己?!
  靠!都是什么眼神,这么好的男人,竟还看不到眼里去?还真是傻蛋一个!
  慢着,清歌心里突然一喜,若尘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没错,就是自己的前身!既然已经发现自己动了心,那当然便不允许再有任何一个女人染指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前身也不行!)根本还没碰过他?!
  “若尘,你还是处——”清歌一句话又冲口而出,却又意识到什么,忙闭了嘴,却是高兴地不住抓耳挠腮。
  “啊?”若尘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一会儿红再一会儿又更红的清歌,越来越满头雾水。
  “咳,咳咳——”知道自己有些太忘形了,清歌忙轻咳了一声,又想到了自己昨晚临睡前就想到的一件事,忙坐直身子。
  “若尘,你现在告诉我,你昨天说,那两头白狼是你打死的,是真的吧?”清歌神情很是郑重。
  听清歌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若尘神情顿时有些受伤,“小姐,是真的!那两头白狼,真的是我打死的!”
  难道小姐还是不相信自己吗?!
  “你——”清歌的脸色突然由刚才的异彩纷呈变成恼怒万分,恨恨的指着萧若尘道,“萧若尘,你气死我算了!”
  “小姐——”若尘腾地一下就从床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着就要跪下来。昨晚听小姐说要找自己算账就已经知道会有责罚,不知道小姐这次要怎样惩罚自己??????
  “你干什么?”忽然看到若尘脸色苍白的慢慢矮下的身子,清歌一惊,在若尘双膝跪地前忙一把扯住,脸上神情却更是愤怒,“萧若尘,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以后不许给我下跪!否则,我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为了加重自己的语气,清歌一连说了五六个“很生气”,又猛地按住若尘的肩膀,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若尘彻底傻了,小姐到底是要怎样惩罚自己?
  对上若尘那双纯真如赤子的双眸,清歌挫败的叹了口气,“若尘,你说说看,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生气?若尘想了想,黯然摇了摇头。从前,小姐每次见了自己,都是很生气的样子,小姐说,本来不生气,可只要看到自己,就会气不打一处来,只有狠狠的揍了自己,才能让她消气,小姐这次,是不是还要打了自己才会舒服些呢?
  看这个男人脸色清白不定的样子,清歌就知道这个男人铁定是又想岔了!
  懊恼之余却更多的是心疼,看若尘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前身肯定待这个男人很糟糕,不然,若尘这么没心机的男人,绝不可能自己说了一句要和他算账就憔悴成了这个模样!
  “若尘,看到江大桂那个女人毒打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清歌固执的抓住若尘的一只手,诚恳的看着若尘的眼睛。
  被那双秋水般澄澈的明眸定定的瞧着,若尘只觉得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嘴唇动了两下,终于艰难的说:“小竹,小竹实在病的太厉害了!我不是故意,要去招惹的??????”
  看若尘局促的样子,清歌本来已经有些心软,听若尘这样说,心里的火又冒了上来!
  “萧若尘,你是铁了心要气死我吗?谁说你不可以招惹别人?”话刚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若尘太老实了,要真听了自己的话去招惹了一堆桃花回来可怎么好?
  “哦,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当然不能去招惹别人——”说了还是觉得不对劲儿,清歌气得一跺脚,却忘了自己右腿还伤着呢,当时就疼得捂着腿,泪都下来了。
  “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若尘很是紧张,抱起清歌就放在了床上,“三个月之内,不许下床,要做什么吩咐我就成!”
  “那要是上厕所呢?”清歌鬼使神差的又溜出了一句,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忙紧紧的闭住嘴巴。
  若尘果然皱了眉头,片刻后扭身就走了出去。
  清歌一下子傻了眼,看来若尘果然生气了!自己教训的话还一句没说呢,就被人撂在这儿了!
  又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清歌忙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嘴角,让脸上努力露出最谄媚的笑容,却在看到若尘手中的物件时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若尘手里提的那个特大号的木桶是用来干什么的?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这是便桶,以后就搁你房间里,上厕所就用它!”若尘仔细的叮嘱着,看到清歌几乎要昏倒的样子,又特别加了一句,“不许把它扔出去!”
  不许把它扔出去?也就是说,自己不但要用自己的祖奶奶的祖奶奶都不用的老古董来虐待自己的小屁屁,这以后自己的卧室还得改成卧室厕所餐厅三合一?!。

24此心安处是吾乡(二)   “萧若尘,你玩我是吧?”清歌磨着牙低吼。
  “啊?”正拿了破布认真的擦着便桶的若尘茫然回头,看着瞬间化成喷火龙的清歌,脸上神情困惑不已,晃了晃手里的破布,“小姐,我没有玩儿啊,我把便桶给你擦干净些——”
  “停!”清歌探手一把拽住若尘,“不要再说什么便桶不便桶,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嗯。”若尘傻傻的应着,心里却越发奇怪,小姐到底要说什么?
  好半晌,磨得牙都酸了的清歌终于恶狠狠的开口,“萧若尘你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既然弄死两头白狼都不在话下,那个女人欺负你和小竹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打回去?我告诉你,只能有这一次。下次再有不长眼的女人敢欺负你和小竹,你就卸掉她的胳膊,砍掉她的腿,打爆她的头,揍得她爹娘都不知道她是谁!”
  太震惊了,若尘张大了嘴巴,却是瞧着清歌说不出一句话。小姐不是说要找自己算账吗?怎么听着不像找自己算账,倒更像找江大桂那个女人算账啊?
  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清歌只累得呼呼直喘气,抬头看见若尘还是一副怔愣的样子,立马又摆出妻主的威严,“咱们这个家我说了算对吧?”
  “哦。”若尘忙不迭的点头,小姐今天可是有些不对劲呢
  “那就记住我说的话,严格按照我说的话做。”清歌语重心长的说,“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只要是打得过的,你就上去打得她找不到北!打不过的话,咱们就,阴死他!”
  说完,便得意的一个人笑个不停,看的若尘一愣一愣的。
  “哎,对了——”把最要紧的话说完,清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儿,“若尘你告诉我,那个玉药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大家有病了不去看大夫抓药,而争着抢着要那劳什子玉?”
  先是自己受伤时,那个陆雪琪丢给自己一块儿玉佩,然后小竹有病,若尘也是赶着找了个破玉镯,接着江大桂那女人昏过去,也是急着找那块儿玉!
  “小姐——”正在发呆的若尘突然一惊,急急的一伸手就捂住了清歌的嘴,又神情紧张的瞧了瞧外面,“小姐以后切不可再说这些话。”
  “那些话?玉,还是大夫?”清歌表情更加懵懂,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生了病当然就要找医生,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若尘这么害怕的样子?
  “小姐!”若尘不满的瞪了清歌一眼,忙起身跑到外面栓好了院门,又把屋门掩好,“在家里没事儿,去了外面切不可提起这些,会惹祸上身的!”
  清歌更疑惑了,看若尘的样子,好像自己的问题很危险也很白痴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问题自己一定要弄清!
  清歌沉吟了半晌,缓缓开口,“若尘,我想,应该告诉你一件事。”。946d7e04a4d
  “事?什么事?”看清歌郑重的样子,若尘明白这事情一定不会小了,忙集中精神认真听。
  “你知道上次,我上次被人打昏过去了——”
  “嗯。”若尘表情有些痛苦,自从夫人和老爷让人把小姐送到了这里,刚来的时候,那个江大桂对小姐好的不得了,总是领着小姐到镇上去耍,后来也不知为什么,便会经常有人来揍小姐;自己要去打猎,没办法随时保护小姐,就劝小姐跟自己一起上山去,可只要自己一开口,小姐便会更加暴怒无比??????
  而那个江大桂便是经常毒打小姐的人中的一个,听说她们的头叫赵凤,就在山下的柳园镇上住,每次都是她指使了江大桂带人揍小姐的,有一次江大桂揍小姐时被自己碰见,自己就出手教训了那个女人,没想到小姐竟然大怒,差点儿休了自己,打了自己一顿之后,又让自己在江大桂家门外,跪了整整一夜??????
  清歌的眼神突然有些迷茫,甚至无助,“那以后,有很多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包括,你是我的,夫君,还有,你说的这玉药宗,草药宗什么的——”
  什么?那一次小姐竟伤的这样重吗?怪不得总觉得小姐这一段儿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却原来,竟是伤的重了,把好多事都忘了!可昨天听小姐的梦呓,梦里的小姐一直哭着喊“爹爹”,还说她想回去,她的心里,一定很想公公吧?小姐心里,也一定很苦吧?
  “小姐,没事的,你想做什么,都让若尘去。”若尘执了清歌的手心疼的说。
  小姐,不要难过,你想要什么,让若尘帮你,好不好?
  “小姐不要慌,你想知道什么,若尘都会告诉你。”
  “玉药宗和草药宗,原是我们蓝丰大陆的两大宿敌。玉药宗是咱么蓝丰大陆最早出现的。传说远古的时候,人们一开始发现那些玉石,只是觉得好看,大家便把这些漂亮的石头装在口袋里。后来,有一次,大陆上发生了可怕的瘟疫,死了好多人,只有极少数的人活了下来,大家惊奇的发现,凡是活下来的人,都是那些喜欢玉石,总是把玉石贴身戴着的人,然后大家才知道,原来这玉石不止好看,还可以让身体更健康呢!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儿,这神奇的玉药便传了开来。”
  “这些玉真可以做药吗?”清歌很是不解,自己也知道玉因为含有多种矿物质,所以对佩戴的人身体有很大的好处,长时间佩戴确可以起到强身健体之效,可要是作为药来用也太夸张了些吧?
  “嗯。”若尘肯定的点头,“虽然没人说清是为什么,可玉药真的很神奇,佩戴了之后,就比其他人少生病,而病了的人佩戴后,身体也会很快痊愈。”
  清歌下意识的摸摸自己怀里的那块儿玉牌,虽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但大千世界,本就无奇不有,或者这异时空的地理环境,造成产出的玉具有明显的药物疗效也未可知。
  “可这些珍贵的玉石资源却很难找到,而找到之后,雕琢的话更是困难。那些玉石太硬了,根本就没办法切开,要想切开的话,必须得借助另外一种宝物。可那种宝物周围却经常有很多剧毒的毒蛇守护,寻常人根本无法近前,也因此,得到那种宝物的人也少之又少。所以,玉药可算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了,朝廷打仗时,甚至一支部队,手里也不过是只有五六块儿玉药。”
  毒蛇守护的宝物才能切割?清歌皱了皱眉头,却又很快了悟,那一定是金刚石了!关于治玉,老祖宗早就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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