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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清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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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快过来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看清歌没跟上来,枫童站住脚唤道。
  “啊?我这就来了。”清歌应了一声,伸手搂住枫言的脖子,“姐们儿,别这么看着我。说实话,我现在也晕着呢,你主子这几天是不是病了啊?”
 “混账!”枫言眼一瞪,反手钳住清歌,“你才病了呢!”
  “摄政王——”看枫言来者不善,清歌直着嗓子叫了一声,吓得枫言忙松手。
  已经拐了弯儿的枫童倏地回头,紧走了几步道:“怎么了?”
  “没事儿。”没指望自己这一嗓子能起什么作用,也就是想吓吓枫言罢了,哪料到枫童竟跑了回来,清歌很是不好意思,看看一旁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枫言,无措的挠挠头,“就是想叫您一声。”
  枫言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乐。
  终于犯着我们主子忌讳了吧?以为我们主子是谁啊?随便谁都能想叫就叫啊?便是皇上也不敢对主子随意轻忽啊!主子平时最厌恶这样不知轻重的人了!
 哪料到枫童却是温和的一笑,抬手拍了拍清歌的头道:“调皮。”
 “调,调皮?”清歌忽然打了个哆嗦,自己都多大了,还调皮?!这个枫童,实在是病的不轻啊。
  “扑通——”却是枫言被刺激的狠了,竟一跤跌倒。
  枫童很是奇怪,这么平坦的地面,枫言这样的高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待看清歌捂着嘴憋笑的样子,再低头看看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兀自瞪大眼睛傻呵呵的发呆的枫言,也不由好笑:“枫言,你这跤倒也值,好歹能搏人一笑。”
  枫言好险没昏过去,好我的主子啊,您平时不是总说我就是您的左膀右臂吗?怎么为了讨好这个江清歌,我就成了搏人一笑的小丑了?!
  一行人进了院子,若尘已经候着了,看到清歌头发衣服都湿淋淋的样子,唬了一跳。
  “没事儿,没事儿。”清歌忙安慰,有些尴尬的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池子里了。”
  若尘忙忙的和枫童几个见了礼,又去拿干净的衣服帮清歌换上。
  枫童审视的打量着若尘,看着这个过分高大的男子围着有些娇小的清歌忙前忙后,眼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些挑剔。  一直惴惴不安的暗中观察着枫童和清歌的枫言只觉头越来越晕——瞧瞧主子,那都是什么眼光!看江清歌时,就是温柔似水;可盯着江清歌的相公时,就是势同水火! _
  自己判断的不错的话,这就是典型的看情敌的眼神啊!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池子里?”若尘边帮清歌打理头发边小声问道。
  不问倒好,这一问,把清歌的委屈全勾出来了!一把握住若尘的手,小声央求道:“相公,下次你陪我洗澡好不好?我一个人,老会掉池子里啊!”
  “啊?”若尘一愕,“不是有人服侍吗?怎么会掉下去?”
  清歌听的差点儿蹦起来,我的亲亲相公啊,你咋就没一点儿危机感呢?就是因为那些人,你老婆才如同惊弓之鸟啊!
 “相公,我只要你一个人服侍——”清歌半是撒娇半是威胁的道。
  若尘最见不得清歌这样,忙连连点头:“好好,下次,我陪你。”
  两个人自以为声音极小,却不防现场除了陆凤吟,个个却都是高手,闻言不由侧目。
  枫童不由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眼里这个粗苯的男子
  看来,清歌心目中,这男子的分量似是极重啊!
  枫言却自以为明白了为何主子会瞧上这么个不过中人之姿的丫头,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个江清歌怎么这么像个男人啊!这样撒娇卖嗲的恶心人的话也说得出口?!实在看不下去了,枫言跺跺脚装模作样的喊道:“对了,怎么没见到小公子啊?”
  “小公子去沐浴了,很快就会回转。”枫童送来的一个侍人忙战战兢兢的上前禀道。
 来了这么久,一次都没有靠近过主子嘱咐要重点儿“服侍”的江小姐,好不容易今天找机会进了江小姐的浴所,还没看清江小姐胸前是否有梅花胎记呢,她就一头栽倒水里,然后爬起来就跑!好在方才小公子也去沐浴了,阿生他们应该能有所得吧。
  枫童看了一眼那侍人,微微皱了皱眉。
  “嗵嗵嗵——”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武士打扮的女子的声音在房子外面响起:
  “卑职枫雨求见主子。”
  枫雨?枫童愣了一下,自己来时特意吩咐过,除非有特别要紧的事,否则不要来打扰自己,难道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进来吧。”枫童吩咐道。
  “是。”枫雨应了一声,低着头快步来到室内,极快的展开了一个卷轴,又迅速合拢,“主子,有人送来这张画像——”
 枫童身子猛地一晃,脸色顿时惨白!
  旁边站着的陆凤吟也看清了卷轴上的画像,也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小弟——”
 “送信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枫童飞身出了屋子,那些枫府侍卫也忙跟了上去。
  院外正好拴着几匹马,枫童挥剑斩断马缰绳,飞身上了马匹,朝着陆府大门夺门而出。
   “摄政王——”一旁的角门旁,几个侍人打扮的男子正好看到马匹上的枫童,欣喜的追了出来。
 无奈枫童心全在画像之上,竟是丝毫没有听到。
  “别叫了。”旁边年龄稍大些的男子抿嘴道,“看来奴家还是进宫一趟,把这个消息禀告摄政王和皇上。”
  那江清歌胸前是否有梅花胎记不得而知,可小公子胸前却是实实在在的有着一朵漂亮的梅花胎记!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大家的关心和体谅,爱你们……

146、大鹏一日因风起(三十二) 。。。


  “小姐,那几个侍人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江辰小心回禀。小姐的护短自己可是早有领教,更何况事关小公子!
  “哦?”清歌有些心不在焉。方才枫童走的匆忙,那张画自己仅是远远的瞟了一眼,虽只是一个有些模糊的侧面,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还有陆凤吟冲口而出的一声“小弟”,自己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手不自觉的伸向旁边的包袱,摩挲着珍藏在里面的那幅爹爹的画像――
  心里的不安却是更浓。
  “属下方才路过角门,听那些侍奉小公子的侍人正在议论,说什么,小公子身上的梅花胎记好漂亮,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小竹毕竟是男子,自己虽是为主子好,可这么私密的事,江辰说出来还是觉得赧然。
  “那些侍人吗……”清歌无语苦笑,却又霍然抬头,手更是下意识的抚住胸部,“阿辰,你方才说什么?什么胎记?”
  “梅花,梅花胎记――”江辰说的有些结巴,“那些侍人说,小公子,胸前,有,有梅花胎记――”
  “梅花胎记?”清歌身子一歪差点儿摔倒,讷讷道,“梅花胎记,怎么会这么巧?!难道小竹――”
  难道小竹,是我的亲弟弟?!不,不会,听娘亲的意思,她根本就不认得小竹的爹!那江清芳和自己倒是姐妹,却也没听说她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而且那萧燕荣说的清楚,那风木公子在嫁给她时,已是身怀有孕!可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会在同一位置有着同样形状的胎记?!
  或者是,自己的爹,和小竹的爹有什么关系?可这也不可能啊,杨芫说的清楚,她统共就一个弟弟,就是小竹的爹爹杨悦。
  清歌眉头越皱越紧,只觉眼前情形扑朔迷离,却又有说不出的诡异。
  “小姐,你怎么了?”看清歌很受刺激的样子,江辰大为担心。
  “阿辰,舒伯,舒伯,什么时候能到?”或许舒伯知道这里面的根由!
  “应该也就是这几天了。”
  “没有找到叫宋舒的人?”枫童有些焦躁的在室内走来走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本是认定了清歌是若儿的孩子,现在方舒却突然派人送信说若儿在她手里!难道清歌和爹爹酷肖的面容只是碰巧?
  可这张画,又怎么解释?这分明就是若儿,而且是经历了岁月风霜的若儿!
  若不是真正见过若儿的人,绝不可能画出这样一幅画来!
  看枫童脸色更加难看,侍卫不由加了把小心:“不过江府正君身边确是有一个跟随多年的老仆,府里人都唤他舒伯。只是我们去的不巧,我们到时,那舒伯刚刚离开。”
  “姐姐――”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传来,却是缙云国主锦斐兴冲冲的跨进屋来,一脸的眉飞色舞,“果然不出我所料――”
  枫童挥挥手,让侍卫下去,有些烦躁的起身,“斐儿来了。”
  锦斐却完全没注意枫童的脸色,兀自喜气洋洋的端起书案上已经冷掉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姐姐,刚才侍人回禀,小竹那孩子身上,果然有枫家特有的梅花胎记。”
  “当啷――”枫童手里的茶杯登时应声而落,倏地转身直愣愣的瞧着锦斐,“你,你说什么?”
  看枫童如此激动,锦斐也是眼睛一热,“表姐,我现在可以确信,小竹,九成九,是杨悦和你的孩儿!”
  “我的,孩子?”枫童晃了晃脑袋,好像有些听不懂锦斐的意思。
  “是,表姐。小竹,应该就是你和杨公子的儿子!”锦斐扶住枫童,肯定的道。
  “可,这怎么可能?”自己这辈子,只在一次醉酒时,为了断绝凤吟对自己的痴念,让一个小倌儿上过自己的床!又怎么会和杨悦有一个孩子?难道说,当初,自己以为是小倌的哪个,其实,是杨悦?
  若真是如此,自己当初,岂不是害了那个青涩少年郎?!
  “现在这种情形,恐怕不宜让小皇上再接近小竹――”锦斐语气有些担心。世人只知道殷泓是枫童寻到的皇家遗在世间的血脉,却不知道,殷泓根本就是当年的蓝丰帝皇殷若和平后的孙女儿!
  自己也闹不清枫童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自己完全有能力颠覆整个王朝,可结果却竟然一手扶植了平后一脉的两任皇帝!只是自己却知道一点,大哥枫霖当日的悲惨,小弟到现在的生死难测,全因蓝丰帝皇殷若和其平后方心而起!
  恐怕没人可以估量出枫童的恨有多深!
  这种情形下,姐姐怎么会允许身为仇人之后的殷泓,沾染自己唯一的血脉?!
  “殷泓今年已经十二岁,也到大婚的年龄了!我看,祥丰这里人杰地灵,即日起,就可以着手为殷泓选后的事了!”枫童顿了一顿道。
  “好。”锦斐颔首,一抬头,却发现枫童正神经质的死死攥着一幅画,不由大是好奇。
  枫童长叹一声,把手里的画递给锦斐。
  “若儿――”锦斐也是一眼认出了画中人,不由大惊失色,“姐姐找到了,若儿?”
  枫童点点头,又凄然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倒是说话啊姐姐!”
  “画是,方舒派人送来的。说若儿,在她手里。”
  “方舒?草药宗的当家人?”锦斐呆了一下。
  要说这方舒,也是个传奇人物。听说原本是草药宗宗主方绘认的义女,却偏偏在草药上造诣极高,竟是连那方绘也远远不及。只是方绘对这个义女虽是看重,却又生怕被夺了权,对之多方打压。那方绘明明可以自立门户,却竟是甘愿委屈自己在方家如奴如仆般被呼来喝去。只是方绘却是终生未得一女,这草药宗宗主的位子,最后还是落到了方舒的手里。
  自己冷眼瞧着,这方舒同表姐枫童倒更像一类人。虽然领着草药宗一干人等到了祥丰那样一个酷寒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仍是把哪里经营的铁桶一般,风生水起。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样一个有能力的人,而且长相风度翩翩,却不知为何,和表姐一样,竟也是终生未婚?!
  “就是她。”枫童咬牙。若不是为了大哥,自己早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原本想着治好大哥,便要好好的折磨方舒,却没想到若儿却又落到她手中!
  “姐姐,会不会,是个阴谋?”锦斐小心的道。
  “我不知道!”枫童抱着头痛苦的道,“只是,斐儿,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不愿错过!”
  “那方舒提出了什么条件?”
  “她说,要一个人的命来换。”
  “谁?”
  “江清歌――”
  “江清歌?!怎么会是她?”
  “哐当――”一声脆响忽然从房门外传来,锦斐快步上前拉开门,冲着外面厉声道:“谁在外面?”
  枫童也紧跟着走了出来。几米外的月亮门处,殷泓正抱着一些小玩意儿尴尬的站在那里,脚下是一个摔碎的精美瓷器。看到两人都瞧着自己,殷泓只得苦着脸往回走,边走边嘟哝:“好好好,朕回去看奏折。”
  走了几步又愤愤然转身,小心的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对了,这些东西还要劳烦摄政王帮我转交给小竹,对了,不许送给陆家人!”
  说着气呼呼的回了房,又使气的碰地一声关上门。
  枫童锦斐两个不由面面相觑。
  “这殷泓,应该没听到什么吧?”锦斐狐疑的开口。若真是听到了什么,那这个殷泓的表现也太镇定了些!
  枫童却是良久未语。自己本是想要难为殷泓,才故意把奏折一股脑儿丢给她。谁知回来看她批得,竟是有模有样。虽是文笔略显幼稚,看法竟是颇有见地,完全不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结束前,不许她走出皇宫一步!”枫童冷然道。
  “姐姐是想**时――”
  “等她琢出紫木灵后,就对外宣布,江清歌力尽而亡,到时候,斐儿,一定要好好补偿她的家人――”包括小竹在内,自己的三个至亲全是赖此女搭救,可到头来,自己竟是要夺了她的命!
  “唉……”
  “师尊,您怎么又叹气了?”陆雪琪放下手里的玉圻,便是旁观的陆雪明也咬了嘴唇,偷偷打量倚窗而立的清歌。
  “又来了――”清歌以袖掩面,一副悲不自胜的样子。
  “什么又来了?”陆雪琪又是羡慕又是莫名其妙。明天就是**之日,自己紧张的夜里都睡不好觉。师尊倒好,每天依旧轻轻松松无所事事的样子,若不是对方是自己师尊,自己早受不了了。今日看师尊的样子,怎么这世间也有让她受不了的东西吗?想着便也起身,跑到清歌身边探头往窗外看,这一看,不由也是一呆――
  果然是,又来了!
  打头的第一个不是那个愁眉苦脸的枫言又是哪个?后面长长的一队宫人,捧了各色礼物,一箱箱,一筐筐,真是络绎不绝!
  “摄政王送江小姐、萧公子、杨公子,绫罗百匹,美玉各六双,珍果六筐,头面六副……”
  外面的枫言木着脸一样样报着,说的嘴都酸了;里面的清歌抱着头,真是头都要裂了!
  “啧啧,你们摄政王还真是大方,照这种送法,我家主子什么时候能用完这么多东西?”江辰很是不解。
  枫言翻了翻白眼――
  这话自己也说过,可摄政王说了,江小姐用不完,不还有下一代吗!所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这么点儿东西,还觉得不够呢!
  自己到现在都没后,却连人家多少代后的子孙都想到了,果真是爱屋及乌的典范啊!
  “抬进来吧!”屋内清歌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反正明天就是**之期,大不了自己比完救好伯伯就赶紧落跑!现在不要说枫言,就是清歌也不相信枫童对自己没起什么坏心思了!
  可咱穿越时空来了,可不是为了给人当女宠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本来也想着手写好让老公帮忙打的,可这短时间精神一直不振(真的,觉得自己就和小猪差不多了,吃了睡,睡了吃。对了,比猪还多了样,就是猪吃完东西不会吐,俺却还不时的吐6),另外,可能是对着电脑码字的时间长了,现在拿着纸和笔,竟是完全找不到感觉了,好像只有坐在电脑前,才有东西可写……习惯真是害死人!不过,想着慢慢会适应的,说不定坚持用笔写一段时间,又能找着感觉了……祝大家开心^_^
147、大鹏一日因风起(三十三) 。。。


  五月十六是黄道吉日,也是治玉公会的**之日。
  一大早,治玉公会门前就车辆马匹络绎不绝,众多少年英才昂首阔步、自信满满的步入公会之中。
  果然不愧是雄霸了蓝丰大陆上千年的大公会,单是里面的赛台,竟是足足有几万坪!而更令人骇然的是,这么大的比赛场地,竟全是由整块整块精美玉石砌成!
  而更吸引人们眼球的是,这次**,可能会是治玉公会自成立以来最有看点的一次。早在数日前,京城就已经传开,治玉宗最富有传奇色彩的杰出后起之秀、也是至今为止最为神秘的方兰,也要参加此次**!
  听说那方兰不止人长得丰神毓秀,身份更是尊贵,乃是公会长老李清的大弟子,也是一直空缺的治玉公会宗主的最热门人选!据说其功力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乃师李清多多。按理说三年前的**,蟾宫折桂者就应该是方兰,只是可惜,当时方兰不知因何,竟是错过了**之期,生生与这份殊荣失之交臂。也因此,人们都渴望能在这次**之时,领略一下方兰的风采。
  除了方兰外,还有一个人,也颇为引人瞩目。此女名字叫江清歌,只是在上京城中却是毁誉参半。一半人坚信,江清歌此人乃是世上最擅欺世盗名之辈。竟能靠了身上奇宝,得了陆家家主青眼,而且最近还有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传遍上京:那江清歌,还是蓝丰摄政王枫童的女宠,而且据说极受宠爱,这样一个人品卑污的下流之徒,还来参加治玉**,端的是无耻之尤!另一半人却对此持怀疑态度,而且认为,江清歌可是被神龙特意挑选的使者,可见必是极其善良之人,陆家或是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愿意让自家嫡小姐拜师,以学得做人道理。
  当然,两方人马对江清歌的人品虽有分歧,却在一件事上是一致的,那就是,此次**,除非是沧海化成桑田,高山夷为平地,江清歌都绝无可能胜过方兰!
  东边的天宇渐渐布满五彩的云霞,一轮红日排开云层,喷薄而出。映着漫天霞光,两个带了大批随从的红衣女子打马而来。两个女子衣着虽然相似,容貌上却大有差异。右边女子骑着一匹白马,长相较为精致,只是不相称的却是眉宇间多了股阴狠之气;左边女子则是骑了一匹红马,配上那身红衣,整个人宛若一团火焰,端的是英姿勃勃,顾盼间尽显睥睨众生的傲然!
  “哟,是陆家的小姐!”马上有人惊叫出声。
  “陆家的?陆大小姐还是陆二小姐?”
  “陆雪菲大小姐!”
  听到人们提起自己时敬畏的语气,陆雪菲微微一顿,扫了一眼人群,心里微有些得意。
  “和陆大小姐并辔而行的这位小姐好气势!难道是陆二小姐?”
  “什么呀?你这话就外行了吧!你也算是老上京人了,甚时见过陆家两位小姐同行?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位气势不凡的小姐,怕就是会缔造传奇的方兰小姐!”
  “方小姐?”
  “是啊,你不知道吗?陆大小姐和方小姐都是李清长老的徒弟,方小姐是大师姐呢!”
  众人正窃窃私语间,陆雪菲已经跳下马来,恭恭敬敬的后退一步,“师姐,请。”
  “呀!果然是方兰小姐!”人群顿时有些骚动。
  方兰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撂给身后的仆人,姿势煞是潇洒美妙,又引来人群的一阵惊呼。
  “有名师教导,又有这样优秀的大师姐,我看陆雪菲小姐定是榜眼的不二人选!”
  “是啊,陆家真是后继有人啊!”
  陆雪菲的眉毛稍稍一挑,跟在方兰的后面,就要往里走。两人刚走了两步,却又同时站住。
  却是迎头,又有两个和两人年龄相当的女子,正施施然走来。
  两人一着紫袍,一着黄衣,不时指点沿途景致,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甚而还勾肩搭背大笑个不停,那超然脱俗的风姿,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窥视。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陆雪菲暗暗咬牙。方兰却是微一怔愣之后,很快恢复自然。
  黄衣女子也发现了挡在前面的两人,忙往后退了一步,变并肩而行为跟在紫衣女子身后,压低声音道:“师尊,您看前面――”
  “前面?”紫衣女子――正是清歌,举目望去,这才发现,陆雪菲正和一个面目有些陌生的女子,正站在自己前面不过几步远的地方。
  陆雪菲皱了下眉头,很快拿定了主意。**当前,决不能在气势上弱给两人,自己一定要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前面的人,给我让开!”陆雪菲冷声道。
  本已微微让开身形的清歌一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方兰微微笑着,看着陆雪菲,眼神甚是嘉许。
  发现有热闹可看了,挤在门口的人们顿时有些兴奋。
  离得近了,陆雪菲心里更加气闷。刚才离得远,看的不甚清楚,到了近前才发现,两人身上衣服竟是用整匹的黛绮裁成,这么名贵的丝绸,别人小心的裁下一点儿做成各种名贵的饰品还会惋惜,这江清歌倒好,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是裁来做窗纱,这次又裁来做了这么多衣服!相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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