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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幸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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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沉闷的人,可是一切原则到了林小桐这里,都变得没有原则。什么冷静,什么风度,他就是见不得他的姑娘受委屈。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小桐站起来,想要走到陆沉身边来拉他,可是两腿一迈,那只被踩的脚生生的疼痛,令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赵尹凡看了半天,算是看出了苗头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姚香丽莫名地排斥,此时又见她欺负林小桐,当下握紧了拳“蹭”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姚香丽的鼻子骂,“你丫的算什么东西,跑到老子家来欺负人!果然是什么人生什么种,你那妈就不是个好东西,整天想着告老子的状!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种犯。贱的!”

“混账!”赵金宏一巴掌轮圆了扇过去!

赵尹凡被打得懵了,一时站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赵老和梅茜是最先叫起来的,一个骂着赵金宏畜生,一个骂着赵金宏狠心,其他众人不便插手,只能坐在一旁装聋作哑。

孙蜜偷偷地对蒋晋安说,“我怎么觉得这女的才像是赵尹凡他爸的女儿啊?胳膊也太往外拐了吧?”

尹流苏已经冲出去连扇了姚香丽好几个耳光了,直骂着“贱。货”。她是不知道姚香丽和赵金宏的渊源的,只是见不得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也见不得因为这个女人好好的除夕闹得不愉快。

蒋东泽赶紧上前将尹流苏拉走,小桐好说歹说劝得陆沉不要跟姚香丽计较,最后说了一句狠话,“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也不是特别痛”,陆沉这才没有和姚香丽纠缠,只是将小桐拉到一边,一本正经地教育她不要骂人。

“都说削发还父,削肉还母,我***明天就去剃光头,老子要和你断绝血缘关系!”赵尹凡一掌拍在桌上,红着眼睛瞪着赵金宏。

蒋老太和尹老拉着赵金宏不让他冲过去打孩子,赵金宏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去死吧!死了才是真正的清净!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永远都是一滩烂泥!”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姚香丽突然抱着头怒吼了一句,冲到赵金宏面前,死死地瞪着他,失声尖叫,“这就是你给我的新年?让我受尽屈辱?我恨你,恨你们所有人!林小桐一个死爹死妈的,你们还这么护着她!明明就是她欺负人在先!”

说完,转身冲出了大门去。

大门打开,她却愣了一愣。

门口蹲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人,低着头,脑袋埋在腿间,一动不动,和雪色融为了一体。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没有理睬他,拔腿冲进了雪地。

蹲坐在门口的人动了动,站起了身子。

转过身,眉若墨画,眸若秋波。

看到他的脸时,蒋晋安的神色立马变得慌乱。

“你怎么来了?”

显然他之前已经和这个人见过面了,该来的,总会来,躲不了。小桐在心里叹气,下意识地握紧了陆沉的手。

“我……我路过,来看看你……不会打扰到你吧?”莱斯的脸很红,嘴唇却是苍白,一副无力的样子,明显是生病了。

老人家们在屋里数落着赵金宏,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异样。

蒋晋安看着他的样子,手指动了动,终是一狠心,装作没看见,“你回去吧,这里已经够乱了,他们看见你,恐怕更是不得消停。”

莱斯也没说话,只是看着蒋晋安笑了笑,倚在门框上,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你的护照落我那儿了,我顺路,给你送过来。”

他拿着护照的手直哆嗦,没有带手套,双手冻得通红。

蒋晋安心疼得不得了,看着他的样子简直要了他的命,一股气冲上脑袋,实在没有忍住,冲过去扶住莱斯,低声吼,“你***真是顺路,冻得身子都僵了,怎么不敲门进来?”

莱斯面色疲惫,顺势靠在蒋晋安的怀中,“我敲过了,你们没听见……”

蒋晋安心里不是滋味,搂着莱斯,看了看孙蜜,抿着嘴,欲言又止。

他们多希望自己不是生在这机关大院

小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在门口,心里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却又觉得无力。爱唛鎷灞癹陆沉搂着她,双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叹气,“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咱们回家。”

“咱们回家。”小桐无力地靠在陆沉肩上,无奈地苦笑,摇头。

为什么不能拥有单纯的小美好,平平静静过日子?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生在这机关大院里,看不见这些无法置身事外的是是非非,多好。

转身,正要进去和长辈们告别,赵尹凡捏着电话突然吼了一句,“我马上过来!你们一定不能让她有事!”

说完,电话往兜里一塞,扯过沙发上的外套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去,将小桐撞得原地旋了整整一圈渖。

屋里众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离开看向门边,视线很快从赵尹凡的背影转移到蒋晋安和莱斯搂在一起的身影上。

就连赵金宏也不骂人了,所有的人都怔怔地看着门口突然冒出来的男孩。

“畜。生!”蒋老太最先反应过来,杵着拐杖就要冲出来打人,被陆沉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并。

“蒋奶奶,您误会了……”

“误会?”蒋老太气得一阵冷笑,“这俩混账的破事可不只有一两天!我这辈子的脸都让这混小子丢尽了!”

“奶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蒋晋安紧紧地搂着莱斯,话还没说完,被蒋老太呵斥着打断,“伤风败俗!我们蒋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东西!当年好不容易将你俩分开了,现在又搅到一堆去了!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姑娘吗!”

说着,将孙蜜推了出去。

孙蜜静静地看着蒋晋安,眼中水色潋滟,只是安安静静地笑,丝毫没有平时明艳张扬的样子。

为什么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在离我远去。

原来,你的莱斯已经归来。

这是孙蜜第一次见到劳斯,第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和蒋晋安完了。那么温暖的一个男孩子,往那里随便一站,天地就失了颜色。

和蒋晋安在一起,她一直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问过很多次,他都只是笑一笑。原来,她不过是活在他的影子里面。

是对他的想念,化作对我的缠绵。我为我们可怜。

她抬眼,眼中已经满是蒋晋安看不懂的东西。

“你们觉得这是爱情吗?我只觉得恶心。”孙蜜将钱包手机所有一切手中的东西全部砸向蒋晋安,开始只是平静地说话,后来声音渐渐哽咽,“你们没有好结果,你们将永远得不到祝福!”

陆沉看着她,叹了口气,“小蜜,算了。”

孙蜜摇头,泪流得汹涌,“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多么不希望你活得这么辛苦,你不知道爱你有多辛苦。蒋晋安,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和这个男人分手,否则我一定会回来嘲笑你!”

孙蜜冲出门,蒋晋安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开口,“对不起……”

孙蜜没有回头,狠狠挣脱蒋晋安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院子。

蒋老太气得浑身颤抖,拐杖指着莱斯,双眼通红,啐了一口,“畜。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蒋家丢不起这脸!你今天跟这男人走了!那就当咱们蒋家没有你这个孙子!”

“奶奶,你不要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蒋东泽抚着蒋老太的背,不悦地看了蒋晋安一眼,“你俩的事情,流苏曾经在写给我的信里提起过。先让莱斯回去吧,你真想将奶奶气死?”

蒋晋安嗓子干涩,正要说话,怀中人挣扎了几下,离开蒋晋安的怀抱。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个样子。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莱斯对着蒋老太深深地鞠躬,因为生着病,又在雪地里坐了这么长时间,头昏眼花的,一个弯腰,竟一头栽在了雪地里。

“宝宝!”蒋晋安急了,冲过去一把抱起莱斯,回头对一屋子人吼道,“你们非得逼死我们才甘心吗!为什么不可以接受他?”

“接受他?他能给你生儿子?他能给你生女儿?”蒋老太靠在尹老怀中喘着粗气,怒极反笑,“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本质的区别!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有钱的没钱的,只要是个家世清白的姑娘,咱们都能接受!可是你要我接受一个男人做孙媳妇?想都甭想!”

蒋晋安看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男子,眉眼间聚满了忧伤。他回头,眼中泛着绝望,却又有一点点的期冀,小心翼翼地说,“奶奶,我不要儿子,不要女儿,你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蒋老太却是狠下心肠,沉声说,“蒋晋安,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这个男人断绝关系,将小蜜哄回来,二是和这个男人走,从今往后,蒋家没有你这个孙子!”

怀中的人已经昏迷不醒,蒋晋安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蒋老太,目光坚定,摇头,“奶奶,我才二十多岁,人生还很长,我不想一直在痛苦中度过。我走了,你还有大哥,可是莱斯走了,我什么都没有。对不起,奶奶。”

他说完,一咬牙,抱起了莱斯,头也不回地朝院子外走去。

“蒋晋安!”蒋老太在他尖声叫了一句,身子一歪,倒在了尹老的怀里。可是这一切,已经走远的蒋晋安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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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尹凡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厌恶过B市的交通。他气得差点用陆长林的名义打电话给交通局,勒令所有出街的车子全部滚回家去,为他让路。

医院门口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他站在人群外束手无措,忍不住低骂了一句,打电话给林梦的经纪人。很快,一群保镖从医院里出来,站成两排,将记者硬生生地隔开在两米之外,赵尹凡冲进去,身后一片闪光灯和按快门的声音。

林梦的经纪人Joe站在大厅里接他,赵尹凡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咆哮着问,“她怎么样了?”

“赵少,您别激动,小梦没有生命危险。只是……”Joe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赵尹凡心里咯噔了一下。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尹凡嫌电梯慢,从安全通道一口气冲上了十二层。走廊里摆满了花篮,一直延伸到尽头的房间。

他深呼吸一口气,冲过去,猛地推开门。

林梦侧身蜷缩在床上,脸正好对着门口,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了五官。

江裕宗坐在床边,撑着脑袋打盹,听见开门声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看见一阵风似的冲到病床边的赵尹凡,愣了一愣,随即微笑着说,“你好,请坐。”

转身去为他倒水,端着杯子刚转过头来,被一记拳头重重地打在脸上。

“你***变态啊!将好好儿一个姑娘玩儿成了这样!”

赵尹凡跪在床边,抱起了林梦,那个姑娘,睁开了眼睛,看见是他,瞬间柔了目光,像个新生的小孩子一样乖乖蜷缩在他怀中。

她发着烧,迷迷糊糊以为是做梦,伸手摸着他的脸,嘿嘿地傻笑,“阿凡……你家院子的枣树熟了没有啊,我们去摘枣子好不好?”

赵尹凡红着眼睛,紧紧抱着她,却又害怕搂得太紧,她无法呼吸,松了松手臂,颤声说,“我只说了一遍,你竟然记住了……那棵枣树长得可好了,明年我带你去摘枣子。”

心里欢喜,都说人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时候,原来在这个姑娘心里的最深处,是有他的。

“痛……痛……爸爸……手都冻僵了……”怀中的女子突然颤抖起来,闭着眼,脸色不正常的晕红。

“她发烧了。”江裕宗伸手探了探林梦的额头,被赵尹凡一把打开,“不准你碰她!”

江裕宗一愣,突然笑了,“孩子,一开始你就误会了。我是小梦的父亲。”

这下轮到赵尹凡愣住了。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十分不好意思地去握江裕宗的手,傻笑,“原来你是她爸啊……呵呵……呵呵……你好……呵呵……”

“你这孩子傻了?”江裕宗失笑,按了救护铃,从赵尹凡手中将林梦接过,放在床上。

赵尹凡心里开心极了,要不是因为林梦发着烧,他一定高兴得跳起来,开香槟庆祝。

原来是她爸爸啊,原来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啊。呵呵……

值班的医生来给林梦打了退烧针,床上的人儿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额头一直冒着密密的汗,嘴中不停说着胡话。

“爸爸……手都冻僵了……”

“爸爸……不要打我……”

“阿凡……阿凡……你在哪儿……”

“我在这里,在这里。”赵尹凡赶紧坐过去,紧紧抓住林梦的手放在胸口,一边回头去瞪江裕宗,再次板起了脸,“亏你还是首富!商界精英!真是衣冠禽。兽!你再打她,就算你是我未来的岳父,我也六亲不认了!”

“我……”

江裕宗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尹凡从床上跳下来,将他往门外推去,“你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这里有我看着,你放心!”

说完,将门重重地关上。

江裕宗站在门外,无奈地摸摸鼻子,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欣慰。

“这孩子倒是个实心眼,赵金宏那老狐狸,竟然会培养出一个这么干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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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赵金宏过的一个最恼火的新年。

众人散去,去医院的去了医院,回家休息的回了家。梅茜去了军区医院照顾蒋老太,老爷子担心孙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睡不着,只好跟着去了军区医院看望老太太。张婶正在收拾着饭羹残局,一边将碗筷往篓子里装,一边絮絮叨叨地念,“越来越没个完了,大年三十就闹成这样,往后一年都不会有清净日子喽!”

赵金宏正要发火数落她,手机贴着裤兜响了起来。

一看上面的名字,他下意识瞟了张婶一眼,匆匆往卧室走去。

关上门,按了接听键。

“雪儿,什么事?”

“金宏,小丽怎么哭着连夜跑来找我了?是不是在你那边受什么委屈了?我问她,她又不肯说。”江雪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哭腔,听得赵金宏好生难过。

“雪儿,对不起,本来好好的一个新年,都让那林小桐毁了!”赵金宏咬牙切齿,“你放心,我一定帮小丽出这口气!”

“小丽不能认祖归宗,永远都要受这口窝囊气。金宏,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公开小丽的身份?就这么为难吗?如果真的令你为难,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和小丽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

赵金宏揉着眉心,神情懊恼,“那次慈善晚会就是为了小丽准备的,可是谁知道后来发生了意外?我本想着过年带小丽回家,找机会就先告诉家里人,然后再择个日子对媒体公开。但是前几天江裕宗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不要公开小丽的身份。他是我生意上重要的客户,我怎么得罪得起呢?一定是那林梦在他耳边吹枕头风,真是讨厌!几个外人,凭什么干涩我的家事?”

江雪在电话里哭了起来,“那怎么办呢,我倒是无所谓,小丽要这样一辈子受委屈吗?金宏,你想想办法……”

“这样吧,雪儿,等这段时间的风波过去了,你带着小丽亲自上门来。这样,江裕宗自是怪不到我的。”赵金宏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子受半点委屈!”

对不起,我自作多情

林梦退烧时,窗外阳光正好。爱唛鎷灞癹

冬天的太阳显得弥足珍贵,已经近黄昏,她睡了一天一夜,醒转的时候,头疼欲裂。

眯了眼,逆光中,站在窗边的那个背影镀了一层金光,他拿着手机正在向电话另一边说些什么,时不时抽上一口烟,显得十分烦躁。

“妈,我女朋友生病了,现在还昏迷不醒,我走不开……不是以往的那种女朋友,是正正经经的女朋友……晋安和莱斯出国了?什么?蒋奶奶冻结了他所有的银行卡?蒋奶奶已经醒了?……嗯,好的,她身体好了我就带回来给您和爷爷瞧瞧……好的,嗯,再见妈妈。”

挂断了电话,头抵了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任由手中的香烟燃尽渖。

像是感应到背后的目光,他突然转过身,看见床上静静注视着他的女子,他暴躁不安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清澈。

走到她的身边,弯腰,静静地看她,半晌,笑开了一抹温柔。

“你醒了多久了?锅里我煮了鱼片粥,你等等,我去给你盛一碗。并”

“站住。”她叫住他。

赵尹凡转身,笑着问,“是不是脸上很痒?医生说了,新肉长出来是会很痒的,你忍一忍,千万不要用手抓。”

林梦显得有些不耐烦,甚至有些狼狈,她冷冷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你的主治医师是我的好哥们,他昨晚给我打电话说你进医院了,我就立刻赶来了。”赵尹凡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你等等,我去盛粥。”

特殊病房里有私人厨房,可是通道里堆满了礼物,赵尹凡好不容易拔开影迷们送的花篮礼物,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路又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Joe,不要再将礼物送进来了,放不下了!”他一边踢开那些花篮盒子,一边往病房里走。

“你干什么!”床上的人大声地呵斥了他一句,“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影迷们的礼物?”

赵尹凡有些尴尬,他没做过艺人,不知道一个演员对待自己粉丝们是多么的珍惜,他想了想,放下鱼片粥,走过去认认真真将那些花篮扶起来,盒子叠放在一起。

“对不起。”他坐在床边,端着鱼片粥,吹凉了,喂到林梦嘴边。

林梦淡淡看了一眼,将头一扭,“谢谢,请你放在这里,我自己知道吃。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赵尹凡揉了揉林梦的脑袋,笑得眉眼弯弯,“林梦,恭喜你,你是我的初恋。”

林梦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你的喜欢。”

“我妈让我带你回家。”赵尹凡说着,突然轻轻哼了几句歌,“女朋友要带回家,给妈妈,看看漂不漂亮呀……”

“赵尹凡我们已经分手了。”林梦不耐烦地打断他。

赵尹凡满不在乎,“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当然要在一起了,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林梦冷冷一笑,带了一抹嘲讽,“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

“昨晚上你发烧说梦话,不停地叫我的名字。”赵尹凡学着她的语气,“阿凡……阿凡……”

林梦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摇摇头,无奈地说,“你误会了。”

“什么?”

“我叫的那个阿凡,不是你。”

赵尹凡不相信,认定了林梦有难言之隐,他问,“是不是你爸爸不准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怕他打你?这些你都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和他说的。虽然我名声不太好,但是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所爱,陆沉读书的时候还交过很多女朋友呢,和林小桐在一起之后,他不是成了典范居家好男人嘛,你给我一个机会呀,我会做得比陆沉还要好。”

“滚!”林梦突然生起气来,抓过枕头就朝赵尹凡狠狠砸去,“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和你在一起的,我讨厌你!赵尹凡你马上给我走!”

那些最不堪的事情都让他知道了,他还知道些什么?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可怜她?是在同情她?她不需要!

赵尹凡这一辈子都没有被女人这样拒绝过,让他滚,说讨厌他。心里一阵懊恼,忍了忍,尽量放柔了语气,“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赵尹凡,早知道你这么玩不起,我一开始就不会招惹你。”林梦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躺下去,背过身,扯了扯被子盖在身上。

赵尹凡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皮,他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碗,僵硬地说,“可是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林梦。”

林梦转过头,语气有些无奈,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赵尹凡,严肃地说,“我是一个艺人,被喜欢是我的职业,我并不觉得你和其他喜欢我的人有什么不同,抱歉。”

心里默默地说,就是因为你和其他人不同,所以我无法用对其他人的方式来对待你。珍爱生命,远离爱情,赵尹凡,我不要喜欢你。

“我大过年的从家里跑出来,在你病床边不吃不喝地守着,就为了你这句话?”赵尹凡笑了,猛地转身,脊梁挺得笔直。

“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玩不起,打扰了,再见!”

“等等!”

赵尹凡望着门口堆满了的花篮,他就像其中一个花篮,被她和千千万万的花篮堆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同,没有特别的情感。

而他这个花篮,既然不自量力要做唯一。

林梦从病床上挣扎着下了床,拿着外套走到赵尹凡面前,递给他,“你的衣服。”

赵尹凡看了一看,狠狠拽过,冷笑,“江裕宗的女儿,以后该是要嫁给总统的吧,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社会败类,纨绔子弟!祝你好运,再见!”

门被重重摔上,窗外天空,苍茫一片。

林梦站在窗前,蓦地,想起了蒲公英。春天的时候,漫山遍野却都是飞扬的白白软软的小伞,如梦如幻,她和江非凡坐在草地里看书,常常一看就是一整天,当年许下的约定,长大了要一起到北方看雪,可是她走遍了中国,法国,瑞士,都未能寻找到他的足迹。

绵延千里,漫漫雪海,亲爱的,你到底在哪里?

“下雪了。”一双戴着手套的手伸出了窗去,白色的晶体在她的手中迅速化作了水。

小时候总喜欢将雪放进嘴里去吃,凉凉的,没有味道,吃多了还会肚子痛,从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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