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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幸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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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总喜欢将雪放进嘴里去吃,凉凉的,没有味道,吃多了还会肚子痛,从此以后,便觉得这白色的小生物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爱。
陆沉将她的手拽进来,关上窗子,掩去漫天的风霜。
他皱着眉,将装满热牛奶的玻璃杯放在林小桐手上,然后用自己的手将林小桐的手包裹住,不悦地说,“戴着手套手还冻成这个样子,都说了不让你出去买馄饨,你非要去,冻死你。”
林小桐将袋子里的保温桶提了出来,打开,香气四溢。
“我还不是怕某些人胃痛嘛,待会儿又该哭爹叫娘了。”
陆沉收拾着文件夹,一边说,“我们可以去赵家蹭晚饭。”
“陆先生,你倒是很不要脸嘛。”小桐白了他一眼,“大伙儿都上医院看蒋奶奶去了,谁让你蹭饭吃呀。”
陆沉将文件夹收进抽屉里,往沙发上一靠,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馄饨,捏着眉心,“太累了,没胃口。”
他的确一脸疲态,淡青色的下眼睑,脸色和嘴唇都稍嫌苍白。
小桐舀了满满一碗馄饨递过去,伸手去拍他脑袋,被陆沉躲开,“你的手刚剥了柚子。”她瞪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收了桌子上的柚子皮,准备拿出去扔,刚打开门就听见陆沉在身后嚷,“林小桐你去哪里?”
“我丢垃圾。”她说。
“那你回来不?”陆沉头也没抬。
小桐翻了个白眼,“我不回来这么大雪天的我去哪里流浪啊陆先生?”
“哦,好,那你去吧。”
小桐又翻了一个更大的白眼。我也没有要征求你同意啊,你说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呢。
丢完垃圾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院子里的香樟树干上堆着一个猪脸,大大的鼻孔,笑得傻兮兮的,她正准备走近去看,身后突然有人拍了她一掌,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啊!你从背后抱我不好吗,非得拍我。”林小桐转身,看见来人,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陆沉不以为然,“为什么要抱你,你有小肚子。”
有小肚子就失去被抱的资格了吗?这是什么道理?小桐鄙视地哼了一声,往屋里走,身后人突然叫她,“喂!”
“干嘛!”她转身,站在台阶上,俯视地看着他。
陆沉穿着鼓鼓囊囊的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口罩,一应俱全。即使穿得像个球,他还是这么帅。小桐忿忿不平,正要数落他几句,他突然对着她弯了眼睛,“大年初一,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了出来,有些含糊。
小桐愣了愣,“去哪里?”
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
陆沉穿着鼓鼓囊囊的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口罩,一应俱全。爱唛鎷灞癹即使穿得像个球,他还是这么帅。小桐忿忿不平,正要数落他几句,陆沉突然对着她弯了眼睛,“大年初一,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了出来,有些含糊。
小桐愣了愣,“去哪里?”
“逛街。”他简洁地回答,走过来,伸出手轻轻拉住她的手。
飘着雪的大年初一,夜幕降临,街上只有少许几个行人低着头匆匆地走过,就连出租车也比平时少了很多。小桐挽着陆沉的胳膊,手戴着厚厚的手套,揣在口袋里,可还是冷。摘了口罩,看着陆沉手中的奶茶,她任性地说,“你喂我喝。渖”
陆沉斜眼瞟了她一下,将吸管放在她唇边。
“要不你嘴对嘴喂我吧。”林小桐羞涩地笑了,微微低了头。
陆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不屑地说,“林小桐你觉得我像神经病吗?代”
“真没情趣。”小桐讪讪地夺过奶茶杯,咬着吸管,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目光扫过对面的街道口,一个鬼鬼祟祟卖孔明灯的小商贩。
她将奶茶杯往陆沉手中一塞,乘着红灯飞快地跑了过去,穿得有些厚重,显得她的身姿笨重缓慢,像一只浣熊。
小商贩老远看见她朝自己跑了过来,笑脸迎过去,“小姐,随便挑,我的孔明灯那可都是开了光的,许愿可灵了。”
“十多块钱就买一个心愿,是不是太廉价了?”小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蹲下身子,在地摊上挑选去孔明灯来。长长的围巾垂在地面,陆沉伸手将它塞进了林小桐的外套。
“这些我都买了。”她指着那排孔明灯数过去,“一二三……”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元,递给卖孔明灯的商贩,笑眯眯的,“不用找零钱了,新年快乐。”
那小商贩似乎被她感染了,笑着说了一句,“新年快乐。”似乎还要说什么,眼睛看着林小桐的身后,脸色一变,叫了一声,“城管!”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小桐慢吞吞地抱起地上的孔明灯,往陆沉怀中一塞,笑着说,“条件反射真是厉害。”
“卖孔明灯的,站住!”一个身着城管制服的中年男子拿电棒指着陆沉,一边叫着一边飞快地跑过来,“给我站住!”
“卖孔明灯的?该不会是叫我们吧?”小桐不确定地指着自己的脸,又指了指陆沉的脸,看着城管。陆沉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吼了一句,“快跑”!
“站住!卖孔明灯的!”身后的城管锲而不舍地追着他们,小桐长期不运动,没跑一会儿就已经气喘吁吁,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城管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
心里一着急,甩脱陆沉的手,将他往前一推,说,“你快跑,保护好我的孔明灯!”
陆沉停下脚步,有些感动地说,“你要牺牲自己保护我?”
林小桐翻了一个白眼,“你别自作多情了。孔明灯在你那儿,城管不会抓我的,我干嘛还要跑啊?你先跑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咱们再手机联系,辛苦了啊亲爱的。”
“林!小!桐!”陆沉咬牙切齿,看了一眼越追越近的城管,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飞快地消失在街道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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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桂坊。
灯红酒绿的一条街。
一个穿着十分火辣的女子扶着树干吐得昏天暗地,栗色的卷发在路灯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尹流苏感觉自己将整个胃都吐出来了,直起身顺着街道往外走,脚步踉跄。
身边有流浪汉走过,背着大大的破包袱,身上穿着破棉絮,她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挨过B市寒冷的冬天?或许,第二年见到的流浪汉,又会是一些新的面孔。
而ji女呢,你永远看得出来她是ji女,花枝招展,站在路灯下,对着过往的男人频频抛着眉眼。
人果然不能伤感,一伤感起来,看什么都是都是悲凉的。
流苏觉得腿脚发软,有点迈不出去,飘乎乎地走了几步,靠在身旁的墙上闭着眼干呕了几声,这才接着往前走。
迎面一个人走过去,她没有看见,一头撞在那人身上。
“怎么走路呢?没长眼睛?”那人也喝得有点多,醉醺醺地说话,舌头打着结。
醉眼迷离,流苏抬头一看,面前晃晃悠悠的那张人脸,看了半天才辨析出来,笑眯眯地说,“嘿,是你!好巧,你叫一一孙蜜!对,你叫孙蜜。”
灯光闪烁,照见她盈盈一双眼睛,眼波横流,妩媚动人。
“你喝多了吧?一个人?我叫人来接你回家。”孙蜜歪歪倒倒,含糊不清地说话,一边抢过流苏手中的手机,上面按了一串号码,可是始终没有按拨出键。
“傻孩子,不就是思念吗,说出口,这有多难……”
孙蜜失笑,虽然喝醉了,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这是做秘书最基本的本能,厮杀酒桌之上,人能醉,心不能犯迷糊。
身旁的女子趴在墙上不停地吐着,她拨出那串号码,接通,笑着说,“你好,尹流苏喝醉了,在兰桂坊左边第一个路口,你马上过来接她,好吗?”
电话那边的人来得很快,孙蜜看着马路对面一身驼色大衣正在等红灯的蒋东泽,随随便便一站就是一棵松的姿势,笔直挺拔,常年在部队的军人始终有军人的样子。
远远地招手示意,蒋东泽跑过来,看见吐得不省人事的尹流苏,微微皱眉,扶着她的胳膊,回头和孙蜜说道,“你们怎么在一起?两个女孩子,喝得这么醉是很危险的。”
孙蜜笑了笑,继续歪歪倒倒地往前走,蒋东泽一把扶住差点摔个狗吃屎的孙蜜,看了一眼她脚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无奈地摇头,叹气,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我叫司机过来送你回家。”
“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蒋东泽低斥一句,“立正!站好!”
孙蜜条件反射地顿住脚步,挺了挺胸脯,将手举过耳朵,舌头打着结地大声说,“yes,sir!”
尹流苏被她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半眯着眼睛从蒋东泽怀中探出头来,看见面前晃成了两张的脸,眉眼弯弯嘿嘿傻笑,“东泽!”
“醉成这样。”蒋东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明艳艳的笑脸,恍了一下神。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需要保护的小妹妹长成了这样动人的模样?
酒醉之后的尹流苏格外乖巧。
等到司机李雷来了,蒋东泽将孙蜜交给她,自己开车送尹流苏回家。车上开着暖气,他觉得有些闷,扯了扯衣领,随手插进一张CD按了播放。
“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我绝配的恋人,怀疑根本未有出现,还是已然逝去。怀疑在某一个国度里的某一年,还未带我到世上那天。存在过一位等我爱上的某人,夜夜为我失眠。从来未相识已不在,这个人好像存在,却像个虚构角色,莫非今生原定陪我来,却去了错误时代?”
CD播放之前尹流苏乖乖地侧倚在副驾驶位上,脸枕着手,像只小白兔一样,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蒋东泽,可是歌唱了一半,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拍打着方向盘叫喊,“让我下去!让我下车!”
蒋东泽迫使将车停在路边,尹流苏推开车门冲出去,摇摇晃晃就要跑,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胳膊,“醉成这样了,你跑什么跑!”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许多情侣在散步吃东西吵架说情话,流苏和蒋东泽与那温馨一街之隔,尴尬地对站着。
流苏瞪着他,这令蒋东泽很有些莫名其妙,突然,她一把推开了他,刚蹲下身子就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蒋东泽抚着她的背,流苏接过他递过去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漱口,然后起身揪着他的袖子大声嚷嚷,“蒋东泽,我不会再喜欢你了,真的,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缠人啊?所以才跑去部队的,对不对?你怕我纠缠你,我知道……”
他沉默地扶着她任她吵闹,她像个疯子一样,闹着闹着突然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过路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蒋东泽低头看着她,只是听着她絮絮叨叨哽咽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的,我死皮赖脸缠着你,从小到大,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呀?我不是大无畏,我也不是厚脸皮,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他听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意外,惊讶,混乱……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女孩子喜欢自己,并且喜欢了这么久。
可是……
蒋东泽蹲下去,捧着尹流苏眼泪汪汪的脸,轻轻叹气,“傻瓜。”
半晌,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春光乍泄(蒋晋安&;莱斯,此章有男男肉点,不喜勿入)
你以目光感受,浪漫宁静宇宙。爱唛鎷灞癹终不及两手轻轻满身漫游。再见日光之后,***融掉以后,那表情会否同样溫柔。你我在等天亮,或在沉默酝酿,以嘴唇揭开讲不了的遐想。你我或者一样,日夜寻觅对象,却朝夕妄想來日方长。意乱情迷极易流逝,难耐这夜春光浪费。难道你可遮掩着身体,分享一切。愈是期待愈是美丽,来让这夜春光代替。难道要等青春全枯萎至得到一切。《春光乍泄》by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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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布宜洛斯艾利斯。
这里是一片破败的旧房区,虽然因为世界杯,阿根廷已经焕然一新,但是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依旧有被这个城市所遗忘的灰垢。
莱斯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身子立起了一点,被子滑到胸下,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结实的线条渖。
他伸手从床左上方的储物格里摸出一包烟,摇了摇,看了一眼,蹙眉。
“喂,没烟啦。”
对面的床上,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我下去买。豪”
“算了,天亮了再去吧。”他说完,钻进了被子里。
在阿根廷很难找工作,他指的不是在唐人街餐厅洗盘子的那种工作。
似乎除了演戏,他没有其他赖以生存的本领,所以他去了一家探戈酒吧做舞蹈演员。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一个英国男人送给他一个用人民币编制的花篮,他在后台卸妆的时候,酒吧的老板带着那个男人去后台找他,那个男人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荡悠悠的,用英文对他说,“Hi;Boy;Iseeyou。”
大概是常年抽烟又不懂得护理,那个男人有一口很难看的黄牙,他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从化妆镜里瞟他,那口黄牙令他感到恶心。
他的沉默被那个男人误以为是顺从,于是上前去搂抱他,他惊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抄起桌上的收纳盒就朝那男人砸去。
他们扭打在一起,听到响声,门外涌进来几个人,大概是那英国男人的保镖,毫无悬念,势单力薄的他,被那伙英国人狠狠揍了一顿。
蒋晋安在一家中国菜小餐馆做掌勺,接到他的电话立马赶了过去,看到他满身的伤口,说什么也不要他再出去上班。
可是不上班就没有钱,蒋家冻结了蒋晋安的银行卡,他仅有的一些拍戏的存储,也因为两人的大手大脚早已经花干净。
迫不得已,搬到了这片旧房区,房租便宜,生活费也不太贵。
“喂,把灯关了,晃得我睡不着。”蒋晋安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嗡嗡的。莱斯收回思绪,伸手按下了头顶电灯的开关。
这样的日子,让人看不见未来。
路灯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斑驳陆离地洒在蒋晋安的被子上,海绵宝宝的图案,他们初到阿根廷的时候一起去家居市场买的,蒋晋安死活不肯买,他威逼利诱,终于令其妥协。
海绵宝宝有什么不好?能够永远像海绵宝宝一样单纯无邪,难道不是一种福气?
虽然蒋晋安什么也不说,但是莱斯还是感觉到,生活费已经越来越少,他们未来的生活,将会比此刻更加拮据。
难道真要这么过一辈子吗?
“妈的。”蒋晋安低骂一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将床脚的衣裤抱起,匆匆往身上套。
“你干嘛?”
“我下去给你买烟!”话一说完,摔门出去。
莱斯下床,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自来水烧开后放点十几块钱一包的茶叶,喝在嘴里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
窗外冷风凛凛,不知道地球的另一端,是不是已经天黑?大年初一。
身后传来开门声,他回过头看去,蒋晋安风尘仆仆地冲进来,带进一屋风雪冷意。他将一条烟往床上一甩,跳上了钢蹦床,用力过猛,单薄的床架剧烈地上下晃动了几下。
莱斯点燃烟,半眯着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烟雾袅袅中看着对面床上的男子。
突然,他将烟往墙上一按,大步跨过去,隔着被子扑到蒋晋安的身上。
被子里的人吓了一跳,掀开被子瞪他,“喂,睡觉!”
“我们一起睡,一起睡嘛。”他死皮赖脸地拥抱着他,胡思乱想的烦躁一下子变得安心。
“不要!过去睡觉!”
“一起睡!”
蒋晋安有些不耐烦,不由分说将莱斯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扯开,皱着眉头将他推出去,“大哥,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不要搞我了。”
“你不要搞我了才对。”他将自己的脸贴在蒋晋安的胸膛上,隔着皮肤传来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扯过被子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木头,在这一刻抱着你死掉多好,一瞬间就拥有了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喂……”蒋晋安无奈地看着如树袋熊一样攀在自己身上的莱斯,话还没说完,被他小小的蛮横打断。
“小心一点不要动,我的手已经受伤了,你想我残废啊?”
“好好好。”他举起双手投降,哭笑不得地任由怀中男子的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腰身。
自从他离开以后,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没有一段时间像最近这般令他安心,连在餐馆洗盘子都会好心情地哼歌,下了班迫不及待地赶回出租屋里,看到趴在桌上津津有味翻开漫画的男子,心里一下子变得欢喜和安心。
这种奇妙的感觉,不是相爱的人不会懂得。
迷迷糊糊地睡着,他感觉身上有一双手在自己小腹上游走,逐渐往下。
蒋晋安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手去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掌,轻轻拍了他手背一下。
耳边传来轻笑声,紧接着,湿湿软软的吻就落到了他的嘴唇上,他实在很佩服这个吻的主人,是怎样在黑暗中如此准确地锁定领他嘴唇的位置?
没有拒绝他,只是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而自己的双手也在他的后背摩擦。
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两具火一样炙热的身体在黑暗中紧紧交缠。这里没有打扰,没有白眼,他们忘情地表达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和爱恋。
天永远都不要亮,该有多好。
“嗯……木头……”
“宝宝。”蒋晋安疼惜地吻着他眉目如画的面孔,渐渐不满足与隔着衣物的身体摩擦,他伸手从莱斯的衣摆下探进去,急促甚至有些粗暴地掀开了他的毛衣。
“嘶。”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莱斯感觉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胸前的皮肤上紧贴上一双火热的大掌,他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都说了不让你和我睡,就知道你会勾。引我。”蒋晋安无奈地叹气,将身上埋头在他颈间亲吻的男子一个翻身按在了身下。
褪下裤子,却却一双手强行穿了上去。
“我想和你跳舞。”莱斯笑嘻嘻地跳下床,往自己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燃了烟,吞云吐雾。
“神经病。”蒋晋安的情。欲被他招惹了起来,却又被突然打断,讪讪地瞪他一眼,咬牙切齿扑过去,“跳什么舞,我们还是做运动吧,乖。”
莱斯从床上蹦下去,光着脚跳到了桌子后面,身体弓成防卫的姿势,双手扶着桌沿,笑道,“都说了让你不要搞我了,戒色啊戒色。”
“过来!”蒋晋安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
“不!”
两人大眼瞪小眼,默默地对望了一阵,蒋晋安败下阵来。
“过来,跳舞。”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真是,将这孩子宠得如此任性,无法无天了。
音乐响起,是班得瑞的月光水岸。
这个老式的录音机是他俩一起在跳蚤市场淘的,已经老旧得不成样子了,但是莱斯喜欢,买回家的路上抱着它爱不释手,一本正经地说,看着这个录音机,有老上海的味道。莱斯的父亲虽然是德国人,但是他的母亲是上海人,从小在北京长大,却总是听母亲讲一些旧上海的故事,让他对那个年代充满了憧憬。
回忆过去的时候,人们总是不愿意想起不堪的事情,只想起美好的事情。于是,回忆便变得令人怀念,因为是最好的,因为回不去。
莱斯的母亲一定没有告诉他,上海沦陷之后的混乱,日本人的坦克开进城内的时候,打砸抢烧的惨状,以及那个年代的封建不自由。
“你又跳错舞步了!”莱斯懊恼地甩掉蒋晋安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先自己练一会儿,练好了再找我。”
蒋晋安讪讪地“哦”了一声,随着音乐一个人摇摆着身体,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步,嘴中认真地打着拍子。
莱斯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木讷的模样,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个世间那么多的背叛,那么多的移情别恋,索性,自己幸运,深爱的人,也深爱自己。
于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好了,来。”
“不会吧?这么快?”站起身,走过去将手搭在蒋晋安肩上,“记住,先出左脚。”
“嗯。”蒋晋安按下倒退键,将音乐从头来过。
放在录音机旁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新彩信,陌生号码。
他漫不经心拿起,点开。
“谁的短信?”身后人大大咧咧地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手机从蒋晋安手中滑落,跌在地上,屏幕闪了两下,黑了下去。
他生平第一次,恨不得毁掉这个世界
“陆先生,请问这套婚纱还要试吗?”刚取了婚纱进屋的导购,只看见陆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手机,浑身竟是止不住的颤抖,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怒和害怕。爱唛鎷灞癹她不明所以,踌躇半晌,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上前去弱弱地开口问道。
陆沉低着头没有理睬她,导购酝酿了一下,正准备再次开口,沙发上的人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没有说话,电话里赵尹凡接近失控的声音,愤恨到了极点,“林小桐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你现在和她在一起没有?”
看来不止自己和林小桐两个人收到照片。
他活了这么久,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自认为见惯了风雨,人心叵测,却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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