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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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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女人最可怕的敌人。然而时间在女人容颜苍老面前威力十足,却阳痿于对过往的遗忘之上。
宁一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景潇眼光懒懒的扫过来,先声夺人,“为难的话就别说了。”
“既然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不说你就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下去吗。景潇,我相信这日子你算得比任何人都精确,宋离走了有三年了吧。”
景潇依旧懒洋洋的蜷在沙发里,手里捧着半杯果汁,“是,差不多就是你介绍周子峰给我认识的时候。”
宁一恶狠狠的说:“你真恶毒。”
“彼此彼此。”
“景潇咱们不一样,我现在听到周子峰的名字都恶心。而你,却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编制宋离会回来你们可以重归于好的谎言骗你自己。”
景潇在宁一锐利的目光下瘪嘴笑了笑,“我不否认。”
宁一顺手拿起靠垫扔她,“你这个妖孽。”
“谢谢。”
空调的风声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室内单调的响着,伴着墙上海盗钟表的滴答声。
宁一紧了紧身上了宝蓝披肩,正色道:“景潇,我跟你说认真的,抛弃你一走三年的男人根本不值得等待,也不会有结果的。他音信全无,也许已经在异国他乡结婚生子你要耗尽青春等他几个三年?其实这份爱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只是你固执的拽着幻想不让它离开而已。放手吧,即便你和江林沣不是彼此的终点,但是恋爱的乐趣不单单在于修成正果,过程也是恨诱人的。”
宁一的话和钟表的滴答声一声声的敲打在景潇的心上,不知怎么的眼前突然浮现江林沣凝眸于她时眼底的那抹温柔,波光粼粼中江少那名声在外的黑眸如黑曜石一般光芒沉敛却耀人眼目。再看宁一眼底掩不住的担忧,鼻子一酸赶忙起身走进厨房。
宁一的声音在后面追来,“感动吧,不用跑厨房哭,在姐面前哭不丢人。”
“别扯没用的。给姐讲讲你和孙豪胜诱人的恋爱过程。”
“诱人个大脑袋。姐是个反面教材,别跟姐学。”
景潇换了杯白水走出来,看宁一一脸憋屈的表情乐了,“怎么了,生活不性福?”
宁一正要说话手机响了,看了眼屏幕对景潇,“就说不能背后说人是非吧。”接起电话,“喂。我在景潇家。”
不用猜就可以断定是孙豪胜。
说了两句宁一捂着电话轻声问景潇,“他们哥几个刚在外面喝完,叫咱们去宵夜。”
景潇看了眼表,“叫的是你,没我什么事。明天还上班我不去了。”
宁一瞪她,“就你一个人有工作呗?”
“姐,你刚把我教育的那么深刻,我现在脑子乱见了江林沣指不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丢你人呢。”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宁一虽然嘴上这么说,电话里还是说景潇不去了,又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景潇从衣柜里拿出件黑色短款开衫扔给宁一,“晚上风大穿着吧。”
宁一习惯性的先看商标,景潇鄙视的眼神飞过去,“就知道牌子,淘宝上三十不到买的,一共十二个颜色可好看了,你爱穿不穿。”
“靠,一会香奈儿一会淘宝,景潇你也够杂食的。”宁一摸出车钥匙扔给景潇,“车压你这作人质了。”
景潇不领情,“你这是为了待会方便蹭孙豪胜的车跟他走吧。”
宁一笑,挥手道:“拜拜。”
“春宵苦短,姐们你好自珍惜。”
第六章 粉红色的夜
一大早景潇拿着宁一的车钥匙在衣柜前挣扎,开车还是不开呢,不开浪费了,万一开了这一天以后不愿意做出租车了怎么办。穿好衣服走到鞋柜仍然在挣扎,就说自己是小农的命吧,有了福还不会享。
走到楼下停车位依旧在挣扎。
于是看到倚着车门沐浴在清晨阳光下的江林沣的时候景潇乐了,很感激他帮忙解决了问题。
江林沣被她笑得有点蒙,“见到我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我高兴省了出租车费。”
“哦?不怕被你同事看到我?”
“不露脸就没事,我可以说打了一辆私家车。”
江林沣看了看捷豹委屈的模样,已经跟出租车一个档次了。
“景潇。”下车的时候江林沣突然叫住她,景潇料定他有话要说,没有意外只收回了开门的手,安静的看着他。
江林沣说:“景潇,其实我也有累的时候,只是还没有找到能让我停下来的终点。”
江林沣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成熟男人的蛊惑的滋味,尾音有时候沙哑里带着性感的调子,让人不由得投入心神去聆听。
景潇静静的听完,许久没有反应,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出众的眉眼。
江林沣从来不曾被一个女人这样专注研判的审视这么久,一时间竟然有些青涩的窘迫,拍了一下景潇的头,“再不走要迟到了。”
初步的效果图审核鼎峰那边挑了一堆毛病,有的类似天空不够蓝,夜景灯光不够闪之类的白痴问题被大家自动屏蔽,饶是刘工经验丰富这些年遇到了各种刁钻的甲方,回到所里也忍不住抱怨,说审核建筑的人根本不懂建筑,但是为了表现自己是懂建筑的,即便没有毛病也要生生挑出毛病来,长此以往中国建筑还有什么发展可谈。
话题说的有些沉重了,但也只是感慨一下而已,大家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学生了,在和甲方的斗智斗勇社会的摸爬滚打中已经感受到了社会的残酷。
景潇笑道:“不如我们化悲愤为食欲吧。”
王永恒立马叫好,“景潇要请客。”
“我什么时候说过?”景潇正纳闷就见王永恒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今早的捷豹里的郎情妾意我可是都看到了……”
景潇下意识去捂他的嘴,“我请。”
宋小晴好奇的问:“景姐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去了?”
王永恒神秘一笑,“想知道,请我吃饭。”
景潇恶狠狠的说:“信不信我毒死你。”
“信,最毒妇人心。”
受江林沣招摇的捷豹所累,晚饭景潇被迫请客,他们设计一组加上两个实习生总共六个人,平日里大家混得熟,属于一同被甲方蹂躏的受苦同胞,感情不错。所以宰起景潇来一点不留情。
景潇看着门外装饰墙上草体书写的“怀石料理”四个大字,肉疼。
宋小晴毕竟是女生,不像那帮男生如狼似虎,善良的帮景潇解围,“景姐日本料理吃的够多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吧。”
王永恒不依,“今天她做东,当然是按我们的意思来,日本料理她吃了一年对咱们可是新鲜得很。”一斜眼冲景潇说:“再说咱也不差钱,是不是景潇。”
景潇恨不得把他生片了沾着芥末吃,拖长了音调,“是。”
不论你有没有仇日情绪,景潇觉得不能因为民族仇恨和过去的历史而片面的忽视人家好的先进的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小日本当年如果不是那么不要脸的拿来主义,什么好东西都虚心学习,凭他一个岛国地震还多发,怎么可能跻身强国之列。
而建筑方面不论是设计还是施工日本都领先中国很多步。
既然是怀石料理饭店自然是日本风格,穿着和服的漂亮姑娘踩着木屐用日语欢迎你。但是下一句立马换成中文,问了几位之后小碎步前面带路。景潇要了包间,坐下之后大家开始研究菜单,和服小姐拿着电子点菜单跪在一旁安静的等待。怀石料理本来就新鲜,一帮人又是半吊子艺术家的审美,点起菜来颇为费时。
景潇指了指桌子上的呼叫器说:“你先忙吧,等我们决定了再叫你。”
这样的小细节宋小晴细心的注意到了,进所不到一年,但是她看得出来景潇人很好,虽然很懒怕麻烦,然而她精于人情世故待人有礼出手不吝啬对每个人都很不错,但是仅仅止于此。没有人能真正成为她的朋友走进她的生活,她们时常一起吃饭,偶尔逛街喝咖啡聊八卦,但是谈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宋小晴曾经尝试着讲些自己家里的事情、大学的事情、恋爱的事情,景潇只是认真的听不时的评论一下,却从来没有说起过自己的任何往事。
这样的女人,必定是受过伤的。
“小景,周五跑一趟模型公司吧。有几个地方需要调整。”刘工说。
“好。”景潇应道,见王永恒领着两个实习生把清酒当白水喝,还直嚷嚷没有劲儿,不禁好笑,“王工,这酒后劲大,等会回家跪洗衣板可别赖我没有提醒你。”
王永恒呵呵的笑,“景潇,咱不差钱。”
宋小晴小声说:“已经高了。”
一顿饭吃的有说有笑,很愉快。
景潇看着一桌子的盘子,心里盘算怎么能把这帐算在江林沣的头上,毕竟是被他所累。
景潇坐在门边,门被拉开她侧身让路,然而去卫生间的刘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人。
刘工恭敬的让那人先进门,笑着介绍,“大家看看这是谁,今儿这饭吃的值了。”
王永恒醉眼惊喜的睁大,起身相迎,“真是值了,周先生久仰大名,快请坐。”
周子峰穿着浅蓝色格子衬衫,挽起袖子,坐在景潇身边,侧目说:“大家别客气,刘工也快坐。景潇也在呀。”
景潇得体的笑,“周老师好久不见。”
刘工坐下来说:“原来周老师也教过小景,缘分。这么说来我还是小景的师兄呢。”
景潇也不解释,叫了声,“师兄。”
周子峰的突然驾到让这帮盲目的追星族兴奋不已,话题一个接着一个,景潇恰到好处的隐在其中,偶尔插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没有流露出一点厌恶之情。
直到周子峰的朋友过来找他,笑道:“子峰,你这卫生间去的也太久了。”
刘工赶忙道歉,说是洗手间遇到周子峰就拉过来叙叙旧。
周子峰正要起身,突然转头对景潇说:“景潇,以前的电话本找不到了,告诉我你的电话。”
景潇眉眼弯弯,依旧在笑,拿出手机说:“老师告诉我您的号码吧,待会我给你拨过去。”
周子峰在那一双狡黠的眼睛里隐约看到了蔑视,也知道她是不会拨回去的,但还是说了号码。
出了景潇他们的包间,朋友见他颓然黯淡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子峰你这个表情,那姑娘不会就是……”
周子峰惨然一叹,“不是,是她的朋友。”
“这姑娘都刺刺的,那位要真见了你还不得动刀子呀。”
“那我也愿意,只是她不肯再见我。”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男人们赶着回家陪老婆孩子女朋友,景潇喝过酒只觉得热沿着马路散步。宋小晴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路小声的说:“景姐,你带我去酒吧好不好。”
景潇笑着回头,脸上的酒窝深深的盛着月光,白皙的肌肤镀着柔和的光,“怎么?宰我一顿还不够?”
宋小晴上前两步拉着她的胳膊央求道:“我请客还不行吗,景姐,我还从来没这么晚进过酒吧呢,自己又不敢去你就带我去吧。”
景潇一看表刚过十点,这就叫晚呀,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走吧,姐带你去本市最大的夜场。”
宋小晴兴奋的叫好。
Susa。
清酒的后劲上来了,景潇有点头晕,宋小晴是一看就知道酒量深浅的姑娘。景潇叫了两杯果酒,多加了冰,又要了一个果盘坐在角落里欣赏起舞台上令人血脉喷张的钢管舞。
宋姥姥刚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东看看西看看的,研究了一圈之后问景潇:“景姐,这么多人,逃生出口做的符合规范吗?”
景潇一头黑线,“去跳舞不?”
“我不会跳呀。”
“谁都不会,就随便扭。你看那灯光照度你在里面跳大神都没人看得到。”
宋小晴大笑,起身拉着景潇冲进舞池。
一时间五颜六色的灯光打来,恍惚中景潇觉得误入了妖精的盘丝洞,身旁的男男女女衣着暴露,表情狰狞,人群中不乏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吃了药进来释放的。
人活着不容易,无论什么人都是需要发泄的。黑夜不仅仅属于吸血鬼,也属于人世间每一个或寂寞或孤单或落魄的灵魂。
不过要说压力无疑小日本更大,发泄的方式也更变态。东京凌晨一点的电车永远是人满为患,装载着酒精浓度过高的男人女人们回家。东京的□事业也发达的令人发指,各式的店铺花样繁多,白日里西装革履的正派男人,夜色降临时流连夜场,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言词粗鲁。景潇有位在snack做陪酒小姐的朋友,说经常有客人当初脱光在店里众人面前跳舞。景潇笑着问如何,朋友一脸无奈的说:“日本人的尺寸很成问题。”
一曲结束,景潇拉着一身汗的宋小晴回座位,“行呀,丫头看不出来小身板挺能蹦跶的。”
宋小晴拿起杯子要喝酒,被景潇拦住,招来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对上宋小晴疑惑的眼神,微笑着解释道:“在这种地方,离了你视线范围的酒就不能再喝。”
不一会服务生送来两杯奶白色的东西,景潇问:“这是什么?”
服务生压低声音说:“营养快线。”
宋小晴嬉笑,“我们没叫这个,是哪位小朋友的你送错了吧。”
这般幼稚除了江林沣不做他想,景潇视线微微一扫便看到钢管舞女郎正对面的贵宾席里的江林沣。“放下吧。”
“景姐,谁送的?”
“一个朋友,幼稚的朋友。”
景潇的电话震了下,进来一条短信,“喝完赶紧回家睡觉。”
江林沣和一帮子纨绔子弟坐在豪华的皮质沙发上,每个人怀里都拥着一位模特身材风情万种的女人,桌子上开了红酒、芝华士还有几瓶看不太清楚的酒,前方的舞台上钢管女郎穿的甚是清爽,一脸媚惑的扭动着身体。隔得太远景潇看不清楚江林沣此时的表情,猜也猜得出那一脸色相。
江十七好享受呀,不过软玉熏香在怀还这么能管闲事,真是精力旺盛。凭什么你玩得happy我就要回家睡觉,真当susa是你家开的了。
景潇不理他,正要抬手叫酒,一条短信进来,“你不走我过来了!”
于是景潇迅速的带着宋小晴狼狈而逃。
大晚上的宋小晴又有点醉,景潇不放心先送宋小晴回去自己才回的家。对着穿衣镜一看那正在凋败的容颜,一咬牙把半箱牛奶倒浴缸里了,加了滚烫的热水调好水温开始泡澡。
泡到一半门铃突然大叫,而且按的人非常暴躁,不撒手的按,这样彪悍的作风除去喝得六亲不认只认识景潇家门的宁一不做他人想。
景潇认命的起身拿起浴巾随便一披就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了。
门外站着单手撑着门框一身酒气的江林沣。
门里站着半披浴巾春光乍泄的景潇。
景潇啊了一声,赶紧关门。
江林沣反应也快,伸手挡住,眉梢微挑,眸中波光摇漾满眼的□,也不说话只带着三分醉意盯着景潇看。
景潇被他越看越胆颤,露在外边的皮肤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了,开始透出诱人的粉红色。景潇转身就往里间走,“你先坐我去换衣服。”
没走出两步就被拽了回来,景潇脚下不稳跌进了江林沣的怀里,江林沣一甩身把门关上将景潇压在门上。一手握着景潇的腰,一手撑着门板,低头看着她。
景潇惊恐未定对上江林沣一双狭长的黑眸,内里光华闪耀灿灿生辉,不由一怔。仿佛被蛊惑一般,目光流连于他英俊的面容。他嘴角渐渐绽开笑来,景潇脸色一红,窘迫的低下头,猛地脚下的白色浴巾映入眼中,甚是眼熟,再一看自己根本就是□的。
景潇吓了一跳挣扎着要离开江林沣的怀抱。只觉得腰间的手越箍越紧,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江林沣低下头,微凉的嘴唇覆了上来,辗转反侧不留余地,酒气微香似有醉人之力,他的手扣住景潇的后脑,让她更加紧密的贴着他。
景潇觉得仿佛失足跌入了池水之中,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的感官,唇间的触动被无形的放大,江林沣的每一下吸允都像一战鼓一般激荡在她心头。他吻得耐心而细致,带着酒香的舌在她紧闭的齿龈之间舔舐,直到她因为缺氧而张开嘴因为动情而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江林沣舌尖长驱直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空隙。
景潇□的皮肤接触到江林沣的衣服,材料的纹理在彼此躯体的扭动间摩擦着景潇的身体刺激着她的感官。一边是温柔的吻,一边是粗粝的触碰。背后倚着的则是硬实的门板。
景潇攀着江林沣双肩的手缓缓下移,路过之处引得江林沣一阵颤栗,他报复性的含住她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她的轻呼。景潇把江林沣的上衣衣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帮他脱了下来。微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江林沣托起景潇的下巴,一双漾着水光和激情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种注视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原本低沉好听的声音被□降了调沙哑的问:“Are you sure?”
景潇突然笑了,编剧你雷死我算了吧。Gossip girl里Chuck和Blair的第一次,豪华的lemon中chuck性感的嗓音问的也是这句。
景潇临阵莫名其妙的笑无疑激怒了江林沣,绅士风度顿时化作飞絮,打横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双脚离地的景潇埋头在江林沣的怀里,想起了宁一的话,是呀,有时候我们恋爱不单单是为了追求结果,过程的享受也是很值得期待的。
干扁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上,渐渐的被水分浸透绽开艳丽的花姿。景潇的仍有红晕的肌肤被带着花香的温水洗涤。昨夜种种的感官刺激仍有余韵,单是想一想便觉得缠绵缭绕,心跳如雷。那一声声破碎之音似乎是出自自己的口中,景潇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那样的……媚。
那紧握在一起的十指,那纠缠纷乱的黑发,那……
景潇闭了眼,将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挤出脑袋。起身擦了身体进厨房做早饭。
做好早饭景潇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不前,拿不定这一夜之后她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他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少爷,流连沿途的风景却不会因为风景的别致而停歇放弃漂泊的本性,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大度不在乎一些?
景潇苦笑摇头,如此委曲求全不如未曾相识。
走回餐厅拿着面包轻手轻脚的出门上班。
床上的江林沣听到关门的声音,眼中寒光一闪,伸手将薄被蒙上了头。
周五下午景潇去模型公司调整方案模型,一待就是一下午。
景潇喜欢坐在落地窗前吹着空调晒午后的太阳,看着工作人员在长桌前认真的刻线、裁板。合着速溶咖啡,心安理得的翘班。
出了模型公司差不多四点半了,景潇给刘工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进度后自行解散。周五是劳奴们解放的一天,景潇约了周婞看电影,时间尚早见星巴克人不多就进去了。
喝了一下午速溶咖啡,景潇不敢再喝,要了杯热巧克力和芝士蛋糕,随手翻翻时尚杂志。
旁边的软座上坐着一位美女,估计是混血眼窝微微内陷,鼻梁□,一头栗色卷发甚是好看。一袭吊带碎花长裙,景潇依稀记得前几天在杂志上见过今夏的新款,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闻着像Marc Jacobs的雏菊香。
有品位的美女呀。
景潇第二本杂志翻完的时候美女的电话响了,声音温柔,“喂,我刚到,在一楼的星巴克,你小心开车。”
景潇一看表,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叫刚到?贤妻良母呀。不由的好奇想看看马上要出现的帅男是什么模样。
期间周婞发了条短信,说路上塞车,要迟到。景潇正低着头给她回短信,就听美女甜甜的说:“你来了。”
景潇三八的抬头去看,在接触到江林沣飘过来的视线的时候,立马低下头跟做贼被抓了现行一般。十分痛恨这颗八卦的心。
江林沣只看了景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深黑而狭长的眼眸全然的看着面前的美女,柔声问道:“咖啡好喝吗?”
“没有昨天的蓝山好喝。”
“哦,那有时间再去。”
“好呀。”
这一句句对话声音不大无奈距离太近一句不拉的飘进景潇的耳中,景潇恨不得拍案而起骂一声狗男女然后拂袖而去,瞅准机会还能甩那美女一巴掌。但是,她凭什么,凭江林沣暧昧不明的几句话,凭那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凭自那晚之后江林沣的了无音信?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景潇脑中也吓了她自己一跳,她在计较什么?在愤恨什么?
景潇理智的将情感的苗头埋了又埋,既然江林沣已经用实际行动当面给了她答案,那就这样吧。原本也没有什么指望,只不过他眼神中的认真让她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念想,而今,想象的泡沫破了,景潇苦笑,把杯里已经凉了的巧克力喝完,端起托盘向回收托盘的地方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江林沣一眼。
那一夜的旖旎,这几日的惴惴不安就此舍弃,碾碎成泥归于黄土。
江林沣看着景潇决绝的背影,突然心头一紧,怔怔的出神。
“江少。”美女叫他。
江林沣回过神来,只觉得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也模糊起来,强压住心头的烦躁,“走吧,电影快开场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电影院内景潇再次看到江林沣和臂弯里的美女的时候,不禁怀疑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查黄历,命犯太岁,专遇小人。
江少屈尊降贵来这大众影院看电影博美人一笑,这美女有能力呀。
景潇觉得没有必要为了面子里子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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