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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珍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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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犹挂泪痕的小脸立时又露出甜甜的笑来。“源大哥,你醒了1清脆的声音满是欣喜之情。“嗯。”离源轻轻应道,脑中浮现出初遇铃儿的情景,那时他还未完全清醒,耳中便传入了她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那时她问得也是‘你醒了吗?’。不过就几天前的事吧,现在想来却似乎已经很久了。“源大哥你放心,燕哥哥说他能治好你,你就一定不会有事的。”见离源醒来铃儿安下心来,语调又变得雀跃起来。“哦,燕神医替我看过了吗?真是有劳他了。”离源脑中浮现燕昔飘逸出尘的身影,喃喃道:“想不到传说中的神医燕昔原来是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唉,我们如此失礼,他竟不记前嫌替我解毒。”想到之前的事,离源的神色不由有些黯然,忽又展颜对铃儿笑道:“果然就如你先前说的,你的燕哥哥确实是大大的好人。”“呃……”对着离源的笑容,铃儿顿时有些心虚,脑中回想起燕昔今日格外和煦的笑,吞了口口水,硬堆出一个笑脸朝着离源道:“呵呵,源大哥你看这好人和好人间难免是有些区别的,即使是大大的好人那也总不能十全十美,你说对吧?”离源晕的早所以并不知晓,在他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时,那‘大大的好人’燕神医如何先对他视而不见,后又悠闲品茗,此刻见铃儿再谈及她自己一直推崇的燕哥哥时,言词闪烁,似有难言之隐,不由大为诧异,忍不住好奇道:“铃儿你究竟想说什么?”“咳…咳……”铃儿清了清嗓子;左顾右盼了会儿,才伸长脖子神秘道:“我只跟你说一句话‘人不可貌相’。”说完,还撑大双眼,用力点了点头。离源:“……”*** * ** *** ** **** *“人不可貌相,哈哈哈……”“铭烟大美人,笑够了吗?”此刻燕昔单手撑着头斜靠在窗前,懒散慵怠一改之前的温婉儒雅,瞟了眼自在离源屋外‘无意中’听到他们对话后就弯腰笑得气质全无的粉衫佳人,另一只手掠过额前秀发,抚头长叹道:“果是女大不中留阿。”“噗嗤。” 铭烟忍骏不禁,一手搭着他的肩,分明是过于亲密之举偏又无一丝暧昧,娇声道:“即知‘女大不中留’,又何苦‘留来留去留成仇’呢?”“那离源恐非良人。” 燕昔却敛了表情淡淡正色道。“不过才一次,还是颇为情有可原的过失,便被你否决了?” 铭烟挑眉问道。
一抹黯然滑过,燕昔垂下眸看不清神色,纤手轻拭玉笛,幽幽道:“有时一次便足矣了。错误也许只在一时一刻,伤害却已是永难弥补的了。”顿了顿,星眸睿光忽闪,樱红唇角微勾,出言声若散雾之清风,“何况离家虽为武林世家,但却与朝廷暗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再看那宣偌,日般灿华,玉般尊贵,绝非常人,离木性急易怒却对他始终恭谨有礼,呵呵,这中间可是耐人寻味的紧阿。”
“哦?” 铭烟终也收了笑谑之色,柳眉微蹙道:“照你这么说他们的背景身份怕是够复杂的,铃儿过于单纯却不合适与之牵扯上。”燕昔微笑颔首道:“正是如此,若我未料错他们此行的目的必也是那易王府招亲。”
“哎?铃儿,不是也想去那儿吗,本来她对那离源或只是略有好感又心怀愧疚,这样一来岂非更要纠缠不清?” 铭烟满脸优容。可燕昔在闻其言后,只悠然一笑,眸中却闪过狡黔之意。铭烟眯起凤眼,狐疑道:“你又有什么诡计了?”“怎会1 燕昔一幅道貌岸然姿态,瞬间又朝铭烟语带揶揄的笑道:“你与暝夜也好&书&网久未见了吧,不想叙叙旧?”“胡说!谁要见那冰块来着?” 铭烟怒斥道,但不由自主地双颊染晕,怎看都有三分娇羞之意。
“呵呵,好好不是见他,是做个好嫂……”在对方的怒瞪下燕昔识相改口道:“好姐姐,做个好姐姐将不谙世事的妹子护送回家,怎样铭烟佳人可愿费心一往?”“你要将铃儿送回去?” 铭烟疑惑道。燕昔挥挥玉笛,难得严肃道:“易王府这次招亲,绝非看上去那么单纯。四大亲王中,秦亲王身为当朝国舅,虽则皇后早亡,其贤德之名却天下尽知,且圣上未有再立后之意,秦家既是功臣又是国戚,势力之大可谓四家之首,周、楚两家居中 ,易家居末。易亲王行事又素来低调,其女易雨竹虽被誉为‘天殒第一美人’,多少王公大臣,氏族权贵趋之若鹜,却一概被其拒之门外,如今突然设台招亲必有其用意。前往之人,更是各怀鬼胎,离源身中‘涸雪’与此怕也脱不了关系,要说现在易王府危机四伏,绝不为过,那等险地便是无离源这层顾虑,我亦是决不允铃儿去的。”
铭烟深思着点了点头,可又不放心道:“铃儿会乖乖答应回去吗?她可古灵精怪着呢!怎的和她那大哥一点都不像,那冰块偏那般呆笨,哼1燕昔好笑地看她羞恼之态道:“这我会解决,你只需将她送回就是了。”
“对了,你明日当真会医好离源?” 铭烟怀疑地盯着眼前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人道。
“那是自然1 燕昔秀目圆睁,好似受了委屈般道:“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还是医德?”
铭烟嗤道:“无论你的医术又或是医德我都不怀疑,前者天下皆知,有目共睹,至于这后者,医德嘛......”“如何?”“你根本没有,所以也不需怀疑。”“......”*** * ** *** ** **** *“那个什么神医,根本一点医德也没有!病人都那样了,他还有闲情喝茶,天知道明天他到底能不能真治好我哥1此刻离木的看法与铭烟颇为相同。“不信也得信,因为如今我们除了相信他已别无他法了。”宣公子用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得道出事实,眼前似又浮现出那仿若谪仙的身影,星般灿烂的双眸,璀璨耀人,虽不如琉璃清澈不含杂质,但也决无邪气可藏于其中,喃喃道:“何况我想他应无恶意。”*** * ** *** ** **** *“哼!反正他们现在也只有依仗我了,所以医术还是比那什么医德来的重要呢。”
铭烟看着眼前耍孩子气的人,实不明白江湖上那些称赞之语究竟是怎么来的,无奈叹道:“那燕神医究竟欲与何为阿?”“没什麽。”燕昔神秘莫测地笑道:“不过如他们所愿罢了。”
天下宴席无不散
第二日一清早,宣公子,离木就到至离源房中,对其嘘寒问暖了一番,便坐等燕神医大驾光临。可等了许久也未见神医身影,离木本想前去‘恭请’,却被为离源端早餐来的铃儿所阻,于是众人惊讶得知名闻江湖的燕昔大神医必须得睡足时辰,否则…呃…铃儿不曾直言,不过单看她那不知其想到了什么,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宣公子便微笑着让离木多耐心等等,毕竟燕神医远道而来难免车马劳顿。日上三竿,飘逸出尘的燕大神医一身神清气爽地悠哉迈入房门,见众人均已坐定,挑眉道:“怎的大家都起得如此早?”随即,作势赔礼,温雅浅笑,言恭词谦,“燕昔何德何能竟有劳诸位久候,实是抱歉之至阿。”只是话中却听不出半丝歉意。“哪里哪里,请燕神医不辞辛苦,千里赶至,我等感激于心,不过几个时辰相候,实属应当,神医如此,岂非反叫我等惶恐不安。” 宣公子更加客气真诚。他之后在替离木向铃儿赔礼时已知事情始末,在感慨铃儿纯真善良至此,与略有内疚之余,也发觉了若按铃儿传书的日子推算,燕昔神医昨日才至,必是已充分浏览一路之上的风景名胜了。
跟着燕神医身后进屋,颇有夫唱妇随意味的铭烟佳人在听到那句‘燕惜何德何能’时,一只柔白娇嫩的玉手轻置鼻下,掩住樱桃小嘴,遮去表情,只是凤眸中笑意盎然,再听完宣公子答言,头垂得更低,连香肩似也有些微抖动。“多谢燕神医费心医治在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这会儿,离源终于对铃儿昨日之言有所领悟,再看向温雅俊逸的燕昔,眼中不由多了抹深思。“不必了。” 燕昔依然温婉如玉,只是出言微冷,淡淡道:“铃儿犹如燕某亲妹,她有所求,在下既能办到,自是没有不允之理。”离源不由一惊,直觉这燕神医对自己颇为不满,抬眼却见燕昔正无奈怜惜地扫了眼为自己担忧着的铃儿,心下有些了然,他定是知晓自己曾误会过铃儿,所以才会如此。离源心中本来极是愧疚,现见燕昔替铃儿不值对其冷淡,唯觉自己活该,咎由自取而已。不过可惜铃儿有个疼爱她的燕哥哥,他也有个向来敬爱自己的好弟弟。“哼!还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真能完全治好我哥呢!我说这什么‘涸雪’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离木从昨日起就忍着一肚子的气,见燕昔竟对自己大哥这般,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
“离木1离源与宣公子同时出言喝斥他。燕昔却摆摆手表示毫不介意,依旧温和如初,含笑直视离木双眸,“在下虽不敢说真像传言一般,有起死回生之能,敢与阎王抢人,可但凡在下承诺相救的,现在还无一踏上黄泉之路。离大公子之毒,确实可解,只怕你却未必肯付代价。”“我昨天就说过什么代价都行,要我的命也行1“果真如此?”“当然1“这就好。”燕昔忽而收起漫不经心的笑,缓缓走近,朗目在屋中转了一圈,仍是停于离木处,平静无波的如同只是在说些微小事般道:“那便用你的命来换吧。”“......”此言一出,屋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在霎时愣住了,连铭烟佳人都瞪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仍泰然自若,温雅潇洒站立一旁,仿佛刚才那震惊所有人的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似的燕大神医。
“燕…燕哥哥?”铃儿最先从呆愣中缓过神来,吞了口口水怯懦道,“你不会真要他命吧?”
“怎会呢?”燕昔含笑转向铃儿,便如世上所有疼爱妹妹的兄长般,充满宠溺和爱怜,与刚才判若两人,“燕哥哥身为医者以行医救人为责,岂会随意夺人性命?”义正言辞,可惜毫无说服力。“那燕哥哥你刚才不是说……”“哦?你说那个,是真的阿。”燕昔好似恍(书)然(网)大悟后,给出使众人更目瞪口呆的回答。
“呃。。。。。。”见铃儿语塞,其余人只会直直的盯着自己瞧,燕神医蓦得心情大好,施恩解释道:“这‘涸雪’已入其脏腑。须知疾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则汤药可及,如今毒入脏腑,伏于血中流至心脉,早非药石可及。为今之际,唯有我先用金针封其心脉使毒不可串行,再由与他同源内息者运功将之逼至肌肤处,我再施药石除之,方可使其痊愈。无奈他中毒太深,此毒又霸道异常,即使功力极深者也要元气大伤,一般人。。。。。。”燕昔微顿,移目朝离木笑盈盈续道:“一般人多半内息耗尽方可将毒逼出,内息耗尽者武功全废是一定的了,只怕从此之后体弱多病,气虚力弱连常人也不如了。”满意看到离木逐渐苍白的脸色,再转向铃儿亲切和蔼道:“你说一习武之人,不仅武功全失,从此更是唯他人照顾方可度日,这岂不是和虽生犹死一般无二?如此难道不是‘要救一命,需赔一命’吗?”要救一命,需赔一命……要救一命,需赔一命……赔一命……清越的声音似冻结在了屋内久久不散,不断回响在每个人耳边,环绕在每个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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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1“我愿意1燕昔看向一同出声的兄弟二人,眼中即无赞赏,亦无嘲弄,完全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置身事外的漠然。铭烟轻轻安抚了下满面忧色;急于开口的铃儿。她真搞不懂有这么个时时身体力行,以身作则教导其何谓‘少管闲事,休问是非’的‘燕哥哥’和一个整日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冰块大哥’,怎的却会教出铃儿这么个热心肠的妹子。唉,果然还是受她这个好姐姐的影响吗?想着,好姐姐铭烟又转过兴味十足凤目,‘关心’正争执不下的两兄弟。“哥。”离木突然收了所有的锐气,用低沉的声音苦笑道:“你从小就照顾我,我…我要是真成了废人,你就接着照顾我也就是了,可我…我已经习惯被你照顾了;若…若是你不…在了,我一个人怎么行呢?”“二…弟……”见一直被自己当作孩子的弟弟今日说出这话来,离源的心又暖又涩,哽咽着在说不出话来。“嗯,我看就让离木一试吧,否则他绝不会安心的。”宣偌沉沉开口,幽深的黑眸紧盯着燕昔,似想探究那始终不变得温雅平和,恣意漫笑下是否隐藏着什麽,“何况有燕神医在此,自会使离木的损伤降到最低不是吗?”对上使人不敢逼视的双眸,燕昔碧眼盈波,微微勾唇道:“燕昔理当尽力为之。”
*** * ** *** ** **** *两个时辰了,铃儿与宣偌已屏息在屋外等了两个时辰,在离源无奈点头应允后,燕昔神医遂以疗毒期间不宜打搅为由,将‘无关人等’请出房门,自那时起他二人便站在门外不肯稍离。
铭烟本想劝铃儿先回去歇息会儿再来,可铃儿执意要留下,拗不过她,铭烟佳人无意在此陪他们成为‘望…什麽石’于是先行回房预备养好神一会儿再来,以她对燕昔的了解必定会有下文。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铭烟佳人轻踏莲步,姗姗而来,见他们还站在门外,微露不耐又有几分未错过什么的庆幸。佳人方至未久,紧闭多时的房门,“吱”一声打开了。燕昔一脸疲惫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燕哥哥,源大哥怎么样了?”“燕神医情况究竟如何?”燕昔倦怠地瞟了眼焦急万分的二人,心中颇有些愤慨,怎么都没人关心下他,他也费神费力许久了。这两人也就罢了,连站在他们背后自己那位‘红颜知己’也一副等好戏的模样。唉,人心不古阿~估计是觉察出燕神医的腹诽,铭烟佳人温柔贤淑的上前扶住燕昔,体贴道:“累了吧,我准备了参汤,回去喝了歇息下。”温香在怀燕昔愉悦地开口:“离源,已然没事了,再妥善调养一阵便可,至于离木嘛……”
三分无奈,三分惋惜另加三分诡异的笑意,幽幽长叹,“无论怎样,他也算求仁得仁,得尝所愿了吧,唉……”说罢,由铭烟佳人搀扶着,拂袖而去。铃儿立时冲进屋内,宣偌随后而行,在踏上门槛时脚略顿,回首望向燕昔远去的飘逸身影若有所思。*** * ** *** ** **** *“说,你究竟在玩什么?”一回房铭烟立即甩开了燕昔扶着她的手臂,轻柔细语的体贴也换作了恶声恶气的审问。
燕昔潇洒的拍拍衣袖,抚平被其弄皱的衣衫,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知晓那参茶定是无望了自行倒了杯水喝,方才一脸哀怨的瞅她道:“都说这越美的女子翻脸翻得愈快果真不假,原以为是温柔厢谁知眨眼成了逼问犯人的公堂。”“少油嘴滑舌,还不从实招来。”铭烟才不管他,即说是公堂她干脆升堂问案。
“咳。”燕昔用水润了润喉咙,眨了眨双眼,笑道:“我昨晚不是告诉你,定会如他们所愿吗?离木既愿以命换其兄长无事,我如何能不成全于他?不过嘛……”“少卖关子。” 铭烟清楚的表达自己原本不多的耐性今日已然耗荆“呵呵,不过幸而他遇上的是‘燕昔若愿伸素手,阎王殿前且留人’中的鄙人,所以在他才耗过半内息时,我已用途上灵芝草汁液的金针再加以独门真气度穴将离源身上的‘涸雪’尽数逼了出来,这样他只需调息七个周天就得以恢复功力。这样他们兄弟二人皆可无恙,无需一个愧疚终生,一个生不如死,欢喜落幕大团圆结局。”“哦?这么说他二人此刻都已无事了?”存心质疑,瞧不顺眼那自得意满的神气样子,未料此言一出,眼前人还果真垮了脸。“怎么了?”铭烟奇道,先不论其它,此人之医术她还是信得过的。“唉,本该如此,可那离木实在死脑经,我让他撤手偏偏不听。你说他若信我自当按我说的做,若不信何必依我言耗尽功力,真不知究竟怎么想得。我没法只得出手制住其穴道硬将内息逼回,虽喂他服下‘回魂丹’助其调息,但损伤太重,只怕要调养好些时候了,说不定尚不及离源康复的快。”
铭烟冷眼看着燕大神医抚额长叹,貌似无限怜悯的仁医姿态,凤目一斜假笑啐道:“怯儿,你若非成心要他们担惊受怕,忧心忡忡一早便可如实以告,何来后面之事。离木本是缺心少肺的直肠子,认准了需那般才能救他大哥自不肯中途撤手。他们怀疑和误会铃儿固是不对,但终无恶意,离源与铃儿又……我知你想为她出口气,可这回有些过了吧?”“哼,不过多静养些时日罢了,正好乘机修身养性,改改他那急躁脾气,省得日后未查清楚就动手伤人。”燕昔摆摆手,事已至此,拒绝认错,一副怪他咎由自取样,理所当然道。
“现在我倒真有几分同情离木了。”铭烟佳人翻翻眼,微摇头道,“这会他必定咬牙切齿地恨你,却又无可奈何。”“可不是。”燕昔又得意起来,神采飞扬道,“我可从未说过,‘必须’耗尽内息方可,只道‘多半人’需如此,也曾应允会尽己所能助他,自个儿不用脑子,怪得谁来?”
*** * ** *** ** **** *“这么说…咳…咳…我就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能怪那混蛋神医分毫了?”离木激愤至极,可因虚弱无力只得躺着,说出的话亦是有气无力,只有喷火的双瞳表示其急遽的愤怒。
“谁叫我们未占着‘理’字呢。”宣偌颇有相慰无言之感,待想到燕昔那句‘无论怎样,他也算求仁得仁,得尝所愿了吧’不由又觉莞尔,无奈笑道:“那燕神医到果真是个妙人,每句话无不留有余地,引人自行入瓮,怪无可怪,唯责己一途,呵呵,倒是有趣的紧。”离木抽搐了下,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瞧着自己素来睿智从容,礼贤下士的主子,竟在夸赞将其得力部下整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自己的大哥因为内疚误会那小丫头一直帮着他们说话也就罢了,怎么眼下连……唉,难不成如今人人胳膊肘都爱往外拐?“至少离源的毒总算是解了,你只需好生调养也无大碍,无论如何燕神医终是帮了我们大忙,我打算设宴以酬,你需卧床静养就不用去了,离源精神尚可的话,便由他陪我出席吧。”
完全没注意到下属的哀怨之情,宣偌自顾自得说完起身离去,剩下离木欲哭无泪的躺在房中,他确定燕昔是他此生最大的噩梦。*** * ** *** ** **** *佳肴美酒,宾主尽欢,怀日楼最顶层的‘惜古阁’中,在卧床修养者从离源换成离木的第二日夜里呈现的正是这幅如画般和谐宜人景象。燕昔一身素白雪缎,简单将发束于一条珍珠色泽宽锦之中,全身上下无一饰物,唯腰间斜插着一支通透莹润的玉笛,更显得俊逸出尘。此刻他优雅的端坐于一侧,紧挨着他的自是铭烟佳人,今日佳人轻点朱唇,微施粉黛,青眉如黛,凤眼流盼让人远远一瞥便觉惊艳。“今日二位装束耀人双目,与两位相比金童玉女怕是亦未能及也。” 宣偌紫袍系于银丝锦缎中尤露尊贵之气;望着相邻而坐的二人微笑赞道。“宣公子过誉。” 燕昔对上那别有深意的双眸,温雅内敛以对,谈笑自若,“公子才是仿若日华,气韵高贵与生俱来,纵使只着粗布麻衣依然难遮夺目光芒。”铭烟卓有兴味的边抿酒边欣赏二人彼此间言语相悦。离源正殷勤为铃儿布菜,感激她连日来照顾自己。铃儿这几日因担忧离源之故,颇有些食不下咽,这会儿心事已了,不由觉得眼前这些菜都津津有味起来。“对了,离大公子毒虽解了,可近期内还需多多修养少动内力,尤其要保持心境平和为佳。离二公子现下可好?在下确已尽力,可还是……唉,人算不如天算。这是不才所配的独门医治内伤之药‘回魂丹’,望能对其有所助益。”燕昔将一拇指大的瓷瓶递于离源亲切关怀道。
若非离木代替自己躺在床上,离源定会以为燕昔真乃仁心仁术之神医,可此刻瞧着他有别于前的亲和,但觉一阵凉意。或者像由心生,怎么看怎么觉得燕神医今天对自己笑得格外诡异。
放下筷子,离源抱拳小心翼翼道:“在下明白,多谢燕神医为我兄弟费心。舍弟无知先前多有得罪之处,长兄为父皆是我教导不严之过,望神医海涵。”所以千万别再玩什么了,领教一次想来已足够小弟受用终生。离源有些胆颤的接过那瓶子,考虑也许普通伤药就已经可以了。
“呵呵,离大公子太客气了,些微小事燕昔早已忘怀。”瞧离源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燕昔不由轻笑出声,笑得离源暗一哆嗦。“久闻燕神医喜爱游遍天下,未知接着欲往何处?”宣偌出言询问,拉回了燕昔含笑注视离源的目光,使他终能呼吸顺畅。“这个嘛…呵呵,天殒第一美人招亲,如此盛事岂能不前往,也好一睹美人风采,宣公子认为呢?” 燕昔轻晃手中酒樽,挑眉浅笑反问。“燕神医已有铭烟姑娘这等慧智兰心的红颜知己相伴,竟还对易郡主芳容有所好奇吗?” 宣偌避重就轻,瞟了眼一旁铭烟见其毫无异色,心中稍觉一奇,面上不露分毫,依旧彬彬有礼,似替其忧心是否会得罪身边佳人。“哎,这赏花者未必有摘花意,美人如花,在下不过欣赏罢了。” 燕昔一片坦然无伪,偏首与铭烟佳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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