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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骊歌--桃花朵朵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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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到一半,我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像看一个怪物似的望着我!
“洛姑娘也考过科举?”他惊讶地问。
糟了!我才想起这是古代,女子别说是考科举,念书识字的都是非主流,所以刚才这家伙看我知道点表字解释名的规矩就觉得非常意外,如今我一时兴起说漏了嘴,这可怎么收场?!
我看着惊讶的卢仲玉,忽然急中生智,改口说:“这是哪里话?我一个女子,怎么会和科举扯上关系?我刚才是说,谁家没有几个被科举折磨的亲戚呢?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这幅认真复习的模样,就好像看到我的哥哥。”
“哦?”卢仲玉哪知道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竟信了满嘴跑火车的我,颇为感慨地说,“原来令兄也是个读书人,不知他现在功名几何?”
我快晕了。他还真好骗……
“唉,说到我这个兄长,那真是……一言难尽,”我故意做出非常伤心不愿提及往事的样子,说道,“自从家乡战乱,我与他在战火中走散,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卢仲玉见勾起我的“伤心事”,满怀愧疚地安慰我说:“别难过了。苍天有灵地有知,会教亲人得相见。只要有缘,总会见面。就好像我与姑娘这样,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竟然也十分投缘。如果你们兄妹亲缘未断,定会有相见的一日。”
我见他这个样子,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谢谢你安慰我。你是我来到隋阳,碰到的最好的人!”
我说得是真心话。比起凶猛的刀疤男、孤傲的李不凡、严肃的罗艺琳、轻浮的狐媚男,卢仲玉可以算是真正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与他聊天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却让我很放松、很开心。
他听了我的话,问道:“听姑娘言语之中透着失意,难道经历了许多坎坷?不知姑娘现在有何难处,不妨讲出来,看看卢某是否能帮到姑娘。”
“唉,你帮不了我的。”我无奈地摇摇头。
总不能让他替我去跳舞啊!
他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又不好再问下去,只得说:“既然姑娘不方便说,也罢。”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坠子递了过来。
“以后姑娘遇到什么难处过不去,只管拿着这个东西到东城贤雅街卢府找在下。若能帮得上的,在下必不推辞。”
哗,看不出这个书生还蛮有侠义气概的。
我听他的口气,这个卢府想必是隋阳的豪门了!
但是国立教坊既然归政府管,任凭他是再大的豪门,又怎么插手呢?
“谢谢你的好意,”我伸手将他的坠子推了回去,“但我想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他见我这样推辞,十分失望。
这时我瞥见山洞外的天色似乎渐渐暗了下来,便急着想要赶回去。
“仲玉,天不早了,我要赶快回去了,”我握着他的手诚恳地说,“我们既然投缘,就不要纠结于什么帮忙不帮忙的事。你有时间的话,就来明义左教坊陪我聊天解闷吧。”
说完我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到洞口的时候,我回头一望,只见仲玉还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口中喃喃地念着什么。
其实我有点舍不得这个书呆子,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见?像他这种出身书香门第的人,又在准备科考,恐怕没有什么机会去教坊游玩吧?
我有些失落地走在傍晚的翠微山中,天色越来越暗,路却越来越难找。当我第五遍走到同一棵树前面时,我不禁开始害怕:糟了,我肯定迷路了!
我看着周身随着天色变暗的草木,心跳突突地加快、加重。
笨!真笨!我懊恼地想:刚刚应该让仲玉带我下山就好了,如今我一个人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可怎么办?要是天黑了我都没走出去,那山上会不会有野兽?
我越想越害怕。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好似树叶、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天色似乎又暗了几分。
“沙沙”声却越来越近。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声音很有规律,不紧不慢,却一点一点不断靠近。
我的心越跳越快,却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大的响动,生怕惹到背后那不知是人是兽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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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玉字作为偏旁部首,右边的点写起来不甚简便,于是古人在书写的时候都省却那个点,而将玉字最下面的一横写成提,成为“斜玉旁”,久而久之演变成今天的“王字旁”。所以很多以王字为部首的字其字义大都和玉有关(如琳、琅、瑜都是美玉,玒是玉名等等),皆因其原本是属于斜玉旁而非“王字旁”。
上部:当年初识 第六章 狐挫虎威
“嗷呜……”一声低鸣伴随着傍晚山间的凉风传来,我心中对身后的动物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壮着胆子慢慢地转过身——
在距离我大约两臂远的树丛后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因夜幕的拉开而闪烁着亮丽的光泽,稀疏的树叶间隙中透出那黄色毛皮上条条黑色斑纹——老虎!
当我意识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只老虎时,脑中瞬间空白。
我该怎么做?
“嗷呜……”这只披着华丽毛皮的“大猫”从容地看着我,又低啸了一声。
看它的神态,似乎对我志在必得。
而我已经被它口中尖利的牙齿吓破了胆,完全失却理智。
跑!
空白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个字。
于是我下意识地转身拔腿就跑。
“嗷呜……”更大更清晰的一声咆哮传来,仿佛整个翠微山都震动了。
我听到树叶和枯枝被扯断的声音,一阵风从身后吹了过来。
是它扑过来了吧?
我好笨!不应该跑的!这下死定了……
“小心!”随着这声喝叱,我感到自己被拉到了一边,而身后却传来老虎愤怒而痛苦的鸣叫!
我凝神一看,只见自己正被那个狐媚男子用胳膊夹着藏在身后,而老虎却躺在我刚刚所在的位置怒吼着。它的嘴似乎受了伤,随着吼叫,不断有鲜血流出来。
好险,如果刚才不是他救我……
可我之前还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谢谢你——”我话还没说完,却已经被他远远扔到一边。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他喊道。
话音未落,那只受伤的虎却突然猛地向他扑过来!
他轻灵地一闪,移身避开,躲到老虎背后。
老虎见偷袭未成,怒气又添了几分。整整胯,便将腰部整个掀了起来。
他又是一躲,飞身避开。
情急之中,我的潜能大爆发,突然回忆起原先学过的《武松打虎》课文,那里面的老虎和这只一样,也是先扑、再掀,然后是——剪!
对了!就是它现在竖起的那个……
“小心!小心它的尾巴!”我竭尽全力冲男子喊道。
他险被虎尾剪到,听见我这一声却留了神,用力一蹬向后飞去。
而老虎听到我的喊声,却被我吸引了注意力。
它愤怒地看着我,双肩伏下预备向我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没等老虎扑过来,那男子已经飞身跃起,一下子落在了虎背上。他左手揪起老虎顶皮,右手攥拳就要打将下来,却突然一愣。
而后,那拳没有落在老虎头上,却变换成奇怪的手势,在虎背上游走了几下,那老虎很快平静下来,眯着眼睛趴在了地上,就像一只素来乖巧的大猫。
我在边上看得傻了眼。
按照《武松打虎》的套路,老虎的招式是一扑二掀三剪,再扑扑空,然后武松揪住老虎的头死命拳打脚踢,老虎就挂了。
我看他打虎也基本不出这个套路,除了骑在虎背上有点吓人——骑虎难下嘛——其他的基本都是按照规矩来的啊,怎么就在要打死这只老虎的时候停下来了呢?万一那老虎再次野性爆发,可怎么办?!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从虎背上潇洒地滑了下来,来到虎头前面,正准备用力掰开老虎嘴时,想起什么,回头看看在远处战战兢兢的我,喊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不要!”我猛地摇头。与老虎亲密接触太恐怖了,还是让给他这种武艺高强的男人吧!
“你要不过来,万一等会儿我被老虎咬死,看谁来救你!你就跟我一块儿做这家伙的美餐吧!”他毫不客气地说。
哼!我腹诽:长得挺狐媚一男的,说话怎么这么冲啊?!
可腹诽归腹诽,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再者,刚刚他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去帮他,也是应该的。要是万一我有个什么……那就当刚才他没救我,我直接落进这只大猫的肚子里了。
好,就这样吧!
于是我怀着英勇就义的心情,万分不愿地挪过去,用颤音问:“要、要我干什么啊?”
他用力掰开虎嘴,向我说道:“帮我撑着!”
“啊?!”我带着哭腔惊叫了一声,问道,“万一它咬下来,我的手怎么办啊?”
“大小姐!”他不耐烦地说,“这家伙要是咬下来,先断的会是我的脖子,绝对不是你的手!现在它被我点了穴,半个时辰之内,暂时无法伤害我们。若是你再磨磨蹭蹭,等会儿它缓过来会怎么样,我可不敢担保!”
点穴?
我以为自己耳朵上火听错了,我只知道在武侠小说里人能给人点穴,还从来没听说过人能给动物点穴!不过看这家伙倒不像开玩笑,算啦,舍命陪恩人好了!
于是我壮着胆子过去接手掰着虎嘴,而他则探身进入虎口腔中掏什么东西。
我想那段时间应该不是很长,然而在我感觉,却足足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看着这只大猫眯起来的眼睛,我自我安慰道:就当它是大号黑斑勇猛版加菲吧……
“得了!”他从虎口中向后跳了出来,带着成功的兴奋看着我。
而我看着原本英俊魅惑的他,身上蹭了一道道老虎血和疑似虎口水的粘液,左手匕首、右手硬刺,狼狈不堪却很开心,这一切组成了一幕无比滑稽的画面。
“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下流翠溪边,这狐媚男子正在认真地清洗自己身上的污渍。我捧着先被他洗干净的匕首站在旁边,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解地问:“你一会儿回家洗不就好了?这样随便冲冲,怎么也弄不干净啊!”
他斜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一会儿还要办事情,你以为像你这么闲,不好好练舞跑到山里玩!”
我听了这话,对他救我性命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像他这种无业游民,都被人追到教坊里来!说好听是浪子,说不好听就是混混。就算长得再帅、武功再好又如何?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就在我负气的当儿,他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
“走吧。”他示意我把匕首递过来。
我正在气头上,随手一丢,希望这匕首落到溪水里,被冲得远远的才好!
谁知他轻巧地跃进水中,接住了匕首,又迅速跃出水面,就像一只天生的水鸟!我定睛看他的时候,匕首已经在他手中牢牢握着,而他下身的衣服却丝毫没有被弄湿。
“敢跟我玩花样?!信不信我再把你送回那只老虎嘴里?!”
他很生气,而我觉得,后果貌似很严重……
上部:当年初识 第七章 毒舌护花使者
听了他的威胁,我心里虽然害怕,可还是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瞪着眼仰头看他,反诘道:“你这么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么?”
他勾起一抹冷笑,答道:“就算现在我真的把你送去,它也不会吃的。刚刚那根刺卡在它的咽喉里,不上不下很痛苦,所以它想吞下什么送送那根刺;现在刺被我拔出来了,可它咽喉里依然受了伤,虽然被我上了药,可也疼痛难当,一时半会儿吃不了东西。”
“你竟然能看出它咽喉里卡了刺?!”我惊呼。
联想刚才他将刺拔出来后,那只老虎稍显舒适的表情,我相信他没有说大话。
原来他不仅会武功,还会这么多旁门左道的东西……
我不由得生出些崇拜之情。
“好啦!”他催促道,“快走吧,天都黑了!我还有急事呢!”
我跟在他身后走,忽然想起书呆子还在山洞里,赶忙问:“你说那老虎一时半会儿吃不了东西,这个一时半会儿到底有多久?”
“怎么?你想回去给它填肚子?”他调侃道。
“不是啊,我有个朋友在山洞里,我怕一会儿老虎缓过来,就拿他填肚子了!”我不理他的调侃,因为真的很担心!
“山洞里?敢上翠微山还敢进山洞?那一定不怕老虎,你放心吧。”他连头也不回就随意地答道。
“唉,不是啊,他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边说边揪着他的衣袖。
他见我如此,停下脚步挑衅地看着我的手,示意我放开。
于是我知趣地松了手,又说道:“而且你看我,既上山又进洞,还不是对老虎怕得要命?”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笨啊?”他待我松手后,又回过头去顾自向前走。
“喂你怎么说话呢?!这人真是……”我撇撇嘴嘟囔着。
“怎么说话不重要,总之你放心。你那朋友要么不怕老虎,要么是你产生幻觉,遇见的不是人,而是什么山神鬼怪,否则绝不可能一个书生孤身上山。”他回答道。
山神鬼怪?!我一激灵。难道他……
我回头看看隐没在夜色中的翠微山,默默替山洞中那个文雅的书呆子祈祷。
明义坊门口。
“我到了,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还送我回来,”我真诚地向他道谢以及道别,“再见。”
其实我的意思是:再也不见!
“谁说我要走了?”他剑眉一挑,完全不接受见我的道别。
“你不是有急事吗?”我十分不解。
而且现在我也很着急,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偷溜出去,最好还是赶快进去,而不是站在大门口这么招摇……
他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对啊,我这不是要——”
“陈大人!”罗艺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他见到罗艺琳,潇洒地笑道:“你们久等了吧?”
罗艺琳赶忙表示没有,然而狐疑的眼神却落在我和他之间。
可现在最最惊讶的不是她。
我转头仰望这狐媚男子,不置信地问道:“你是陈大人?!”
他得意地与我对视,目光里直射出无限狡诈:小样儿,叫你刚才得罪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玉娘!”罗艺琳呵斥道,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你不是陈大人带来的吗?怎么会没见过他?”
糟了!
我说漏了嘴……
现在让我害怕无法收场的不是得罪什么人,却是我那信口开河的身份……
第十三回四巨头的圆桌会议
这位陈大人听了罗艺琳的话,用怀疑和迷惑的眼神轻扫过我的脸颊,假咳一声,右手捏着自己的鼻子说道:“这丫头是我带来的。不过她是我的管家买回来的。那天在这儿还没跟我说上几句话,姓崔的那个蛮子就追了过来,我情急之下只能跳窗逃走。恐怕那天房内阴暗,她还没看清本官面貌。”
说到这,他别有深意地斜了我一眼,叹息道:“看来过了半个月,快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话让我脸上一阵发烧。
真是狐狸!怪不得不凡总是这么说。
我看着他,面红耳赤地想:当着别人的时候竟然能做到这么风骚入骨,刚刚两个人的时候干什么对我这么凶?!
罗艺琳听了,歉意地笑着说道:“那天让大人受惊了。这半个月来,想必大人已经将要紧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陈大人剑眉轻扬,笑道:“劳烦前头人惦记,陈俊残部已经被我歼灭,李丛真这个老家伙更是不堪一击!想我义父统领三镇二十余年,这份权势,不是他一个破落皇族说抢就抢得走的。”
我撇撇嘴:人不大,口气不小!以前历史课上讲过,唐朝的三镇节度使可是很厉害的,职位都是世袭,传给子侄而非皇帝任命。就这条魅惑的狐狸也能打败这么多窥伺者,难道使的是美男计?!
罗艺琳哪知道我在琢磨些什么。她貌似对陈大人极为钦佩,欣慰地点点头,作出粉丝状说道:“如今这个节度使的位子由陈大人来坐,隋阳、安隋、卢阴三镇的老百姓都能有太平日子过了。”
可这时,陈大人苦笑一下,却没说话。
就在我感叹狐不可貌相的时候,李不凡跑出来了。
“快进去吧,我们在里面都等急了!”他催促着。
罗艺琳见状,忙引陈大人向里面走去。
我跟在后面,发现不凡和陈大人的眼神交流十分别扭,中间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敌意。联想之前不凡说他是“狐狸”时那种轻蔑的神态,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
那天晚上,白大人、陈大人、罗艺琳、李不凡坐在一起讨论了很多事情。菜鸟兮兮的我在旁边听着,不住地给他们归纳总结。说穿了,他们一晚上只讨论了几个问题:
一、半个月后与右教坊的比赛如何能胜出?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据说在隋阳,历次左、右教坊比赛,都是左教坊输(真够背的!),原因很简单,右教坊擅歌,歌曲嘛,人民喜闻乐见,感染力又强,并且容易流传,十分夺人眼球。而左教坊工舞,舞蹈这个东西专业性比较强,欣赏起来也需要一定的艺术素养,普及率不高啊!
我就纳闷了,这两个教坊擅长的东西不一样,怎么放在一起比赛呢?
不凡以极其专业的姿态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每次比赛两个教坊都是既唱歌又跳舞,但是由于欣赏难易程度有差异,负责评分的评委总是重歌曲轻舞蹈,所以左教坊这些腰肢苗条、嗓音抱歉的美女们只好甘拜下风了……
左教坊最好的成绩是上次和右教坊比赛打成了平手,据说这是在罗艺琳、李不凡苦练歌艺两个月、并且有陈大人力挺左教坊的情况下才达成的结果……
我听到这里比较无语了。
二、两个半月后皇上要来东都避暑,御前表演如何令龙颜大悦?
其实经过上一个问题,我已经知道,左教坊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舞蹈。而上次李不凡也提议跳《素女飞天舞》,罗艺琳也欣然应允了。
然而陈大人和白大人都不看好这个舞蹈。原因是此舞因动作难度大、对众舞者协作能力要求极高已失传多年,况且跳飞天素女的舞者及其难觅。
当然,他俩说到这里,李不凡和罗艺琳就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紧接着就引出了第三个问题:
三、菜鸟兮兮的我能否在这两次考验中屹立不倒?
话说他们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四双眼睛、八只明眸齐刷刷地望向我,紧张得我直咽口水。但还是尽最大努力向他们摆出了肌肉略微僵硬的微笑。
白大人的目光是忧心忡忡的,我看着他不算英俊的深沉面容,感到一丝压抑的牵挂:他牵挂当然不是我,而是左教坊。
陈大人那双明亮的狐狸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辉,有点意外又似乎有些鼓励的意味。
不凡和罗艺琳的目光则是坚定的期盼……
于是我表态了:不管我本来能否通过这两次考验,现在都得硬着头皮上!没有条件就只能创造条件上。
他们四人听了我的豪言壮语,又叽叽喳喳半天,讨论出了一套令人晕眩的半个月集训方案,而我只有点头表示会拼命做的份儿……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一想到从明天开始的魔鬼集训计划,我就特别不舒服。
“你怎么啦?翻来倒去地,睡不着吗?”对面床上的蔡妈大概被我吵醒了。
“嗯,确实睡不着。”我郁闷地回答。
“怎么了?你不是说今天在翠微山挺开心的,还遇到了你的陈大人,怎么听你的声音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呢?”
蔡妈真的很关心我!我有些感动,想把自己的苦恼向她倾诉一下。
“今天是开心,可是想到明天我就不开心了。蔡妈,他们说从明天开始要把我七个时辰的训练时间增加到八个时辰(约十六个小时)!我原先练七个时辰的时候,如果完不成当天的功夫,都会额外延时。现在一天练习八个时辰……我看我真是不用比赛,直接会被练死!”
“玉娘啊,你也知道凭你的自身条件,跳舞是差了点。常言道:勤能补拙。你要知道,《素女飞天舞》中飞天素女的角色可是多少左教坊女孩子的梦想哟!”蔡妈不紧不慢地回答。
“可……我宁愿跳下面的素女,不用像跳飞天素女那么辛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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