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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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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赦是一早起来,大多时候在书房院子里习武。要是下雨阴天,书房中专门有一间房子可供习武。他从书房中来,已经先到。
听到木屐声,房里人全露出笑容,真姐儿来了。
隔着湘竹帘子,可以见到娇小秀丽的真姐儿神采飞扬走来,赵老夫人先笑一下:“这个孩子,我最喜欢她爱笑,是个想得开的孩子。”
真姐儿在竹帘外听到,在心里接上话道,表哥这人,是不许人过于伤风泣月的。无事伤春和无事悲秋,其实是不好的一种自我暗示。
看到春花开,要伤心它将要凋落,看到秋风落叶,又要落泪的人,其实是一种悲观主义。
想过,真姐儿也走上台阶,去掉脚上木屐进来行礼,笑靥如花的问赵老夫人:“母亲,您今天真的不去霍山王府?”
看一看房中,只有赵老大人、赵老夫人和赵赦在。赵老大人原有两个姨娘,病去的早就不在,还有一个时常不出来。大多时候,赵老夫人这里,是见不到她,也不用她站班儿。
“自己去吧,啊?”赵老夫人好似哄孩子,她没有女儿,自真姐儿来,一直是这样对她:“是你自己去的时候了。”
真姐儿拂拂头发,才恬然笑着答应一声:“是。”再问赵老大人不去,又来问赵赦:“表哥,你去不去?”赵赦道:“我陪你。”
“我也陪表哥。”真姐儿一点儿也不认帐的样子,赵赦做状的沉一沉脸,听丫头们来回话:“早饭摆好了。”
上午真姐儿在赵老夫人陪着她说话,到午后就急急地催着赵赦要成行,再对赵老夫人道:“母亲,我还没有看过成亲的呢?”自己成亲时,热闹是给别人看的。
“快请王爷来,我们都等急了。”赵老夫人也帮着催。把赵赦催来,看着这一对人并肩而去,赵老夫人是极喜悦的,对身边妈妈道:“看看,这一成过亲,立即就是大人。”
小夫妻双双而去,赵赦和以前一样,携着真姐儿的手。真姐儿不时仰起面庞来问着什么,赵赦低下头,不时在回答。
这一幕看在赵老夫人眼中,她是喜欢后又焦急上来,问身边妈妈:“要说最快的人,也就一个多月就有了吧。”
“您不要急,王妃年青呢,以后这孙子,肯定一个接一个的。”妈妈们含笑劝老夫人,取出昨天的针线活儿来给赵老夫人看:“这小王爷的帽子上,是缀这块玉吧?”
两块羊脂白玉,一块稍圆,一位稍方。盼孙心切的赵老夫人,早早的就让人准备小孩子的衣服,不过真姐儿那里,她是不知道。
霍山王府门前热闹非凡,门内侧厅内世子同永惠郡主的争吵,被不时的鞭炮声掩盖起来。世子气得脸通红,手里扯着永惠郡主的衣服:“今天你不能走!父亲成亲,你是长媳,你得在这里帮着母亲中馈。”
“我才不给她行礼呢,”永惠郡主很别扭地道:“我要回娘家去,一会儿,你们谁爱行礼,谁就行礼去!”郡主撇着小嘴儿口无遮拦地低声骂:“你父亲,真是老不修!”
世子打心里赞成这句话,不过他不能说。见妻子说得自己小脸儿绷着显娇俏,世子忍不住一笑,软下身段来好商议:“这怪谁呢?要怪你那时候糊涂,要是我娶了她,应该她给你行礼。你这个糊涂蛋,现在多了一个人同我争,你心里喜欢了吧?”
“你不糊涂蛋,就她打下来。”永惠郡主这一次夫唱妇随:“要我帮什么,你只管说。”世子一笑:“我要再娶一个能打仗的,你答应不?”
府门外又有鞭炮声传来,永惠郡主走到厅边往外面看看,回身悄悄招手让世子来看。影壁那里,赵赦和真姐儿走过来。
“你看看安平王,他几时需要老婆帮来着?”永惠郡主对着世子笑嘻嘻:“我的夫君,你应该向安平王学一学,不要学父亲。”
世子对着妻子的笑容苦笑:“你呀你,现在也会说这些俏皮话了,要是前一时你这样对我,我就是不娶江阳,也能把她系着让她不敢打父亲的主意。”
“你一开始没有想娶她?”永惠郡主今天福无双至,比平时要心里灵巧得多。世子对她哼一声:“你想想,四弟的亲事,我能不搅和吗?要是他娶个民女,喏,”对着走到滴水檐下的安平王妃努嘴儿:“要是像她一样,我当然只促成。”
世子今天的话,打动了永惠郡主。她皱眉头:“那现在怎么办呢?咦有了,再找几个民女,给你余下的兄弟们,一人给一个。”
见世子还是黑着脸不喜欢,永惠郡主忙笑得更灿烂些:“给父亲备几个,你看如何?这样的话,咱们也是尽孝道不是。”
霍山王要成亲,长子长媳窝在这里商议对策,打算再给霍山王纳几个小。世子刚哭笑不得时,听到外面传来尖叫声。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不好了,林小王爷他,自尽了!”这声音在鞭炮余声中,居然一字一字清晰无比。世子马上来了精神,对永惠郡主道:“快,长嫂如母,你快去看看。”
永惠郡主被拉着走,是急得跺脚:“哎,我还要回娘家,你这个人,他难道没有母亲?”生母、嫡母都有,几时轮到长嫂如母?
“走吧,权当看热闹呢。”世子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永惠郡主被他拉着是一直往前冲,世子猛然一停,带得永惠郡主也猛然一停。随着头上的钗环在转,永惠郡主觉得自己脑袋也在转,转得她有些晕。
还没有晕过来,耳边温热中,是世子凑过来,低声道:“你去到,要是人没有死,你要记得,好好的去安慰他,要流眼泪的哄他,他今天没了老婆。”
“那他要死了呢?”永惠郡主刚从头晕中过来,是人晕晕地问着。世子回头,是一个惨兮兮的笑容:“就他?不舍得去死的。”
伍侧妃的房外,已经围满了人。那在府中跑着叫着传信的人,是伍侧妃的陪嫁家人,不管不顾的把这消息传到任何一个来客的耳中。他从前跑到后,就差跑到大门口站在迎宾的家人身边喊几嗓子。
大哭声从房中传来,是伍侧妃和丫头们一起在哭。世子到了这里,对永惠郡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再交待道:“今天演得好不好,就看你了。”
“哎,我说你这个人,以前受了她多少气,现在要同她尽弃前仇不成?”永惠郡主跺脚说过,世子又急上来:“让你去,你就去吧。”
永惠郡主见他也急上来,掠一掠乌黑的发角“扑哧”一笑:“你呀,又急了。”世子被提醒,压一压心中的急躁也一笑:“可不是。”
以前总吃亏,就是性子急。
夫妻两个人在外面商议好,离院门还有几步,永惠郡主大哭起来:“四弟,你可不能去呀。”世子差一点儿没有笑出来,不是永惠郡主哭得假,而是她哭得太逼真,近似于号啕的哭声,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是永惠郡主的亲弟弟。
这一对夫妻如丧老妣地进去了。
房中的伍侧妃听到这样悲痛欲绝的哭声,嘴角抽动一下。这一对,又来添乱了。不过侧耳听听,哭得很是情真意切,伍侧妃要的就是动静大,见到这样的哭声过来,心中是满意的。
想想安平王让安平王妃传的话:“……在你们母子自己身上。”
自己都忍着不争,别人帮忙也无用。得到这句话的伍侧妃想了几天几夜,终于决定撕破脸皮,同霍山王大做一回。
既然做,当然不客气,就选在霍山王成亲的这一天。确切来说,伍侧妃是算好时辰,在江阳郡主要进门的吉时前一个时辰前,她开始发难了。
为什么是进门前的一个时辰,而不是昨天,也不是江阳郡主进门时。要真的是想不要面子,林小王爷就在江阳郡主进门的时候去大门口自尽,这才最是丢人现眼。
想要给儿子在这家里争一席之地的伍侧妃特特的挑了一个时辰前,就是这一个时辰,完全可以把话全部谈好。
时间太久,反而夜长梦多,拖来拖去怕霍山王另起心思。
丫头们扶着泪如雨下的伍侧妃转身只两、三步来迎,世子和永惠郡主已经到了。“四弟呀,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永惠郡主打心里想想林小王爷自尽是真是假,就笔直的对着床榻过去。
这一过去,吓得“啊”地一声尖叫,这尖叫声盖住了房里房外所有人的哭声,把外面急步赶来的霍山王也惊得身子一颤。
父亲成亲当天,儿子为情自尽。丢得起抢儿子媳妇面子的霍山王,丢不起这个人。而且项林如果死了,御史们弹劾一定厉害。
就是项林没有什么动作,御史们的密折已经上到宫中。因为这是两相情愿的事情,所以宫中把密折留中不发。
现在项林要出了事情,这事情的性质就大大的不一样。所以伍侧妃问赵赦讨主意时,赵赦着实地要骂这一对母子是笨蛋。闹啊,起劲儿的闹,当父亲的不要脸,儿子理当奉陪。
这对于在世家里长大的伍侧妃,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她今天,还是做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响,霍山王到了房门口。没有人通报,是被永惠郡主那一声尖叫吓得不轻。外面的家人们并没有几个人亲眼看到项林伤势,还以为林小王爷不行了,没有人想起来霍山王来了还要通报。
伍侧妃亲信的几个人,全陪在房中,把这件事情遮得滴水不漏。
霍山王,当然是一身吉服。身着这吉服来到儿子床前,见他一身是血,双目紧闭,也滴下泪来:“林儿,林儿!”霍山王眼泪往下滴,身后伍侧妃悲切切地劝他出去:“王爷还要成亲呢。”
“你们出去,”霍山王让闲杂人出去,再目视正痛哭的永惠郡主。房中只余下伍侧妃和世子时,霍山王拿出来斩钉截铁的态度:“你们母子要什么?”
世子差一点儿要插话,总算勉强忍住。听伍侧妃毫不犹豫道:“长平在外面,让林儿去军中,兄妹能有照应,我不足惜。”
“好!世子,让你弟弟去你的军中,给他五万兵。”霍山王说过,目光如炬地盯着世子,生怕他又要说不答应。
世子是一脸千情万愿的神气,而且殷勤:“是。”然后又伤心起来:“不过四弟他现在重任,像是一年两年去不了。”
呻吟声从床上发出来,顶林适时的慢慢睁开眼睛:“母亲,我还活着?”
霍山王语重心长只说了一句:“我要是不这样做,就让赵赦得了意去。”说过,丢下“伤重
”的儿子,刚才“悲伤”现在应该喜欢的伍侧妃和今天很听话的世子,霍山王出去了。
世子带着醍醐灌顶的表情,像是对这房中母子在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是啊,江阳郡主前几时,是时常带着刀剑去安平王府品题刀剑的。”
丢下这句话,世子也出去了。伍侧妃冷笑,联姻自古有之,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不过当父亲的想要笼络江阳王,可以帮着儿子娶到手。自己往上去,是他自己见色心喜。
“母亲,我可以把这层皮揭了吧,太难过了。”项林指指胸前插着短剑的地方,这里,是请教了别人才得的绝招儿,贴了一层人皮在上面,下面全是猪血。
如果有人过来一揭,就可以发现,这猪血,已经凝固。但是看上去,伤口翻裂着,足以吓到永惠郡主这样的人。
永惠郡主在外面正和世子说话,是惊讶的:“你答应了给他兵马?”世子胸有成竹:“让他们母子,和江阳斗去吧。对了,你刚才哭得那么逼真,是在哭什么?”永惠郡主忍俊不禁中,世子极为了解地道:“肯定,你在哭别的,是你才养死的小鸟儿,还是你那只被老鼠咬伤的猫。啧啧,你养一只猫,居然能被老鼠咬伤……。”
鞭炮声重新响起,一地炮纸和贺喜声中,江阳郡主的花轿离这里,是越来越近了。
见霍山王若无其事的进来,真姐儿同赵赦笑一笑,意思是这家务事,霍山王已经收拾好了。
丹桂花飘香,银桂花绽放,从霍山王府回来的第三天,就是赵赦和真姐儿离京的日子。两个人早早起来陪着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用过早饭。
赵老大人是交待儿子:“不要多用兵,休养民力最为重要。”他深深吸一口气:“几时有机会能请旨,我和你母亲去看你们。”
将军们出兵在外,家人在京中,这是自古牵制将军们的一个方法,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叛国。赵赦听到父亲的话,也是深深的难过:“儿子封王建府,也想迎父母于封地上……”
只是没有原因的去,不行。
真姐儿再同赵老夫人依依不舍:“母亲,我舍不得你。”赵老夫人有了泪:“去吧,不要痴缠。你是个大人了,怎么能再孩子气。”
这里是尽在洒泪。
看着天色不早,赵老大人催促道:“走吧,也可以早到地方。”赵赦和真姐儿双双拜倒,赵赦也有些难过:“中秋节,儿子媳妇不能在京里陪伴父母,还请父母亲看着儿子媳妇,多用一杯酒,是我和真姐儿的孝心。”
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答应着,见真姐儿起身在交待家人:“月饼馅子多放些蜜糖,母亲爱用甜的。”
一家人相对执手,慢慢送到府门外。既然要去,赵赦也狠下心催促真姐儿:“上车吧。”同赵老夫人手携着手的真姐儿无奈拜倒:“我去了。”
在马车上,真姐儿泪水盈盈。她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赵老夫人这样疼她,但是作为身受的人,她是格外的舍不得。
往外面看看赵赦在马上的身影,霍山王向江阳郡主求婚,在真姐儿看来,是不奇怪的。赵赦那一时,对江阳郡主也是若即若离。
把江阳郡主送到霍山王手上,有什么好处?这是真姐儿想来想去,没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少问外面的事情,还不知道三位王爷联名上折子,霍山王倒戈,扳倒了自己的岳父伍老大人。
骑在马上的赵赦正在想这件事情,他常年不在京中,伍老大人一直作梗,是安平王相当头疼的事情。
这以后,伍老大人是不会再让人头疼,有他的好女婿霍山王这一出子,就足够伍老大人难过的了。
西风中,赵赦在马上淡淡。以前同霍山王多处说卡军需的事情,他是不觉得痛痒。自古美人计得逞的多,一个美人儿,就把霍山王放倒了。
当然,哦,赵赦漫不经心地想着,还有江阳王的兵马。听说他屯兵足有十万,算是仅此于三位王爷的兵马。
前面路上突然有了喧闹,赵吉打马过去,见是一队官差在权大人的家门口押罪囚。权大人的家不临街,不过离这街口太近,官差和哭着送行的亲戚家人,造成一定的拥挤。
“放肆!闪开路,让王爷过去。”赵吉前面喝骂过把路疏通了,再回身请赵赦通行:“王爷,是前几天犯了事的权大人在这里喧哗,已经让他们让路了。”
赵赦在马上微微拧眉,刚要说话,听到马车里真姐儿喊自己:“表哥,请你过来一下。”赵赦一直是随行在真姐儿马车前后,所以真姐儿每每推窗说一声,赵赦是能及时过来。
打马到马车旁,见车窗半打,真姐儿隐然半张芙蓉面庞露出来,小声道:“我想表哥,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在人危难时帮一把,是收买人心的最佳时机。赵赦正在马上想这件事情,见真姐儿问出来,是很乐意的答应了,转头喊赵吉:“告诉他我要赶路不能相见了,送他五十两银子当盘缠,让他好好反省,人是有才干的,就是做错了事情要改。等他到了西北,再相见吧。”
这五十两银子送到蓬头垢面,已经戴枷披锁的权大人手上,赵吉再把王爷的话说过,权大人手捧着银两,流下热泪来仰天道:“我权某人,理当知错悔改。”
其实在权大人手里,他正在痛骂的是,我权某人,娶错了亲事。把手中银子交给路上跟去侍候的一个家人,权大人再看正前方,是去了官诰,只着旧衣的权夫人。
权夫人哭哭啼啼中,见权大人走过来并无悔恨,反而瞪直了眼睛,是恨不得咬权大人一口:“你满意了吧,你出事情,把我也扯进去!我的嫁妆,全都给你填官限了……”
见眼前的权大人眼睛都红了,双手扶着枷一头冲过来,在众人的惊呼声撞倒权夫人,自己也随着倒在她身上,狠狠的在她肩头上咬下一口肉来。
这一口肉鲜血淋漓地咬在权大人嘴上,看上去他好似吸血的恶魔。“呸!”权大人满口是血,狠狠地把这一口人肉吐了,被人扶起来怒骂地上已经痛晕过去的权夫人:“恶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出首告我时,忘了你也在其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一幕也看在马车中的真姐儿眼里,她满眼是泪,手托着帕子想到这两句话,再叹一口气。在这古代,要连坐完了才能各自飞。
权夫人为着心中气不平,不能当她所谓的下贱人,出首告了自己的丈夫收受贿赂,贪污官银。权大人家产被抄,被判往西北服苦役。
“我是你丈夫!和你有多少仇恨!你为着什么,要这样对我!把你的嫁妆也没了,是你活该!”权大人还在跳着脚骂。权夫人悠悠醒来,依然是死不认错,她死死咬着牙忍着肩头上钻心的痛苦。等权大人说完了,依然是她出首前那天晚上说的话:“我让你不要再去找她,我让你不要再和她说话,我警告过你,从此只能守着我一个人!你不听,哈哈哈哈!”
大笑似疯癫的权夫人狂叫道:“我是不会贴你的,我是不会当那下贱人!”忽然,这笑声戈然止住。
打扮得油光粉面的许夫人和几位夫人一起到来,在这乱糟糟的场面上,衣饰一新的夫人们,是格外的光鲜。
“大人,此去西北路途遥远,我们无物可送,唯送两百两银子,您一路保重。”许夫人面上的悲伤让别人看到,还以为许夫人才是权大人的妻子。
选择风流生活的女人,反正是不在乎颜面,她也不在乎来送行一回,而且就送着权夫人,许夫人也要来送行一回。
“扑通”一声响,是同样也手系锁链的权夫人,气得晕倒在地!所以她没有看到权大人一片感激和深情,接过那包银子是双手颤抖着:“夫人,多谢你如此有情。”
许夫人来送,只是为气气权夫人。要说送两百两银子,权大人在她身上花用的,也不少。此时见到权大人这样感动,许夫人真心流下眼泪来:“一路保重。”
眼看着披枷戴锁的权大人被官差带走,还在一面走一面跳脚骂权夫人:“疯子!恶妇!”许夫人这才冷冷看看地上悠悠醒转的权夫人,冷笑一声走开。
骂人下贱?这等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女人,没有经过一星儿风和雨,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下贱吗!
许夫人早就看到押送权夫人也去西北服苦役的官差,是色迷迷一双眼睛盯着权夫人。自古遭难的人遇到不公平对待,是一直就有的事情。
许夫人冷笑而去,要说权大人,原本是许夫人压根儿不放在心上的人。她既然选择这一条人人指背要骂的路,当然要选值得的人。
气急攻心晕过去又醒来的权夫人,对着许夫人的身影,已经骂不出一个字来。她气得太狠,只有嘴唇是哆嗦的。见身边,一向最疼自己的娘家嫂嫂在身边冷若冰霜看着自己。权夫人哭着看着她,希冀给得到几句暖心的话。
“公公婆婆和你哥哥都不肯来,只得我来了。你出首告你丈夫,我们家也正在受盘查。”权夫人的嫂嫂冷冷道:“你这一路上去,风霜雨苦的,早起五更晚上找不着投宿地方,或许还要露宿。你会很好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下贱!”
衣食无着,没有尊严,再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说自己明白有尊严,估计也不行!
“妹夫恨你入骨,就这,他还不肯写休书!你仔细想想,他为什么不肯写休书!”权夫人的嫂嫂冷笑再道:“你以后,要怎么办?再嫁你不行,你还是有丈夫的人!不嫁,你怎么过。不然,你也可以学学风流夫人们,颜面不要的过去,你以前,不是还夸过这样好!”
说到这里,权夫人的嫂嫂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中,把一包银子往地上一扔,转身决绝而去!
自己一向疼爱的小姑子,盼到她出嫁,本以为她会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想她,不看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做出来这样扳倒丈夫,牵连娘家的事情来。
权夫人死死咬着嘴唇,嘴里喃喃道:“我没有错……。”两个官差一左一右扶起权夫人来:“娘子,咱们要赶路了。”顺手,在权夫人屁股上捏了一把。
真姐儿在船上,也在为权夫人嘘唏。她手支着肘在雕牡丹花桌围的红木小桌子上,怅然若失的叹着气。
“过来看水上飞鸟,不要再叹气了。”赵赦让真姐儿到身边来,指着江上飞鸟给她看,引她喜欢。真姐儿果然喜欢起来,拍着手道:“表哥,我喜欢那一只。”
赵赦听过就道:“你再喜欢,表哥也不打给你。”打一只雁儿给真姐儿,她还要叹息那雁没了家人。真姐儿见提起旧事,嘟起嘴道:“人家说喜欢,没有说要。”
“你几时说要时,不好好求表哥,才不会打给你。”赵赦说过,真姐儿把嘴嘟高:“人家不要就算了,要是想要,表哥你得给我。”
赵赦失笑一下:“给你小弓箭,自己去打。”真姐儿一听就喜欢的跳起来,眼睛明亮起来:“好,快给我。”
一个下午,真姐儿在船上射出无数箭。楼船本大,上面可以距离不小的安一个靶子。真姐儿举弓,丫头们捡箭,在旁边拍手笑:“快了,这一箭,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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