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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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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件事儿啊,”赵赦连打顿都不打,轻飘飘的语声这就甩出来。韦大人听得心里一凉,知道眼前这个人在这一年多对西北更是诸多把握在手中,听王爷说话,就和刚来的时候客气谨慎不一样。
赵赦面无表情:“王妃小呢,顽劣又调皮,我顾她还来不及,这样的事情暂时我不想吧。昨天左大人和迟大人也来对我说,我说不必了。我从京里回来时已经说过,这两年必有仗打,先顾正经的吧。”
韦大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就直愣愣的盯着赵赦,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失态。左大人、迟大人 ?'…3uww'西北家里有美貌女儿的大人,实在是不少。
陈姨娘的哥哥小陈大人就是官职不高,但是把妹妹送给赵赦,一年之中升了两次。小陈大人也是个能干的人,韦大人此时想事情,把小陈大人的能干先抛在一旁。
他抛开了,赵赦没有抛开,缓缓道:“小陈大人跟着你们,最近怎样?”韦大人只能说一个“好”字,赵赦漫不经心:“这个人,以前是可惜了。”
以前打压小陈大人的,就有韦大人。
韦大人心中迅速的转动起来,陈姨娘也已经出了府,不过小陈大人一样是得到赵赦的欢心。这说明什么?说明王爷的心思并不在女色上。
为什么大家都认为王爷贪女色,因为他风流是从少年而起。京中贵族风气多靡靡,再好的人进去,也能受这染缸渲染不少。
再说王爷在京中一年多,封地上大人们也有眼线,诸夫人们与王爷,还是有来往。所以大家得出一个结论,赵赦在女色上,应该是喜欢的。
现在韦大人才发现自己想的不对时,听赵赦又徐徐问出来:“韦大人,你膝下三个儿子只有一个出仕,还有两个几时出来?”
“回王爷,二小儿已经中了秀才,等下一科中了就能出来。”韦大人送女儿,还不就是为着家里的荣华富贵,听赵赦问起儿子们,赶快回话。赵赦点一点头:“这也罢了,我等着吧。你也知道,可用的人不多。”
韦大人忙应道:“是,是。”又说些别的话,见赵吉进来回话:“先生们请王爷。”赵赦自去,韦大人出去。这两个人,韦大人在白雪中是琢磨,王爷不要自己的女儿?这就挡了自己女儿当侧妃的路。王爷既然不要自己女儿,想来也不应该再要别人家的女儿,不然的话,不是有意给自己难堪。
冰冷的雪花打在韦大人面上,让他清醒许多。赵赦现在羽翼渐丰,他要是真的不要韦姨娘而要了别人,韦大人光想想心中就是恼怒的。这事情,要早防范才好。
赵赦去见先生们,对着清冷雪地觉得醒神。这老儿还不明白,要了韦姨娘又撵出去,就是给所有人做个样子看。认真报效才是正经的,指着女儿升官贪财,都不行!
陈姨娘人在府外,小陈大人依然升官。赵赦对着白雪冷笑一下,这么简单又明了的事情,还要本王说出来!
一出来就有事情,先生们在论过年的封赏,要请赵赦过目才行。赵赦看看犒劳军队的钱财,一共近三千两白银。
三十万军队,一个人一百两银子,就需要三千两。当然士兵们为多,不需要一个人给这么多。将军们为少,由小至大按等级来算,也就不少。
赵赦看过这数字点一点头,今年没打几仗,花的比去年要少得多。再想想韦大人不好好给本王挣钱,天天想的是什么。
韦姨娘进府后,韦家一直在京里活动,想让女儿进侧妃。赵赦早就得知,从一开始知道的时候就是一晒。
没有人想得到这个腹黑王爷纳韦姨娘的目的,就是为敲打这西北一干世家;而纳陈姨娘的目的,就是为鼓励和小陈大人一样有才干又处于底层的官员。
小陈大人也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他官职不高,赵赦也收了陈姨娘,而陈姨娘在府中并不得宠,小陈大人也一样照升官。
如果是明眼人比较一下这西北收纳的两位姨娘,就会明白赵赦的用心,从一开始就是明确的。
书房中和先生们用过午饭,赵赦漫步往房中来。是午后时分,雪花依然片片扯棉撕絮一般。王府里四处奇石异树,算是景色无处不在。
“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赵赦负手而行,嘴里喃喃念着刘方平咏雪的诗句,颇为暇意地步入自己的院中。
门帘处一片珠光露出,真姐儿面上带着嘻嘻笑,又探个脑袋出来。赵赦对她摆一摆手示意进去,自己在外面又看了一会儿雪雕就的冰枝,廊下拂了身上雪,这才进来。
对着真姐儿第一句话,赵赦是道:“我一出去,就全是事情。”言下之意,王爷不出去,就没有事情。
一个勤政的人说出这样话来,真姐儿格格笑着再打趣:“表哥,那你明天不必出去。”赵赦也一笑,接过丫头们送上的热毛巾把子擦擦面庞:“依着我,后天也不出去。”真姐儿目光如星光般灿烂,小嘴儿里吐出来一句话:“真的吗?”
真姐儿不相信。
头上被赵赦拍一拍,耳边传来赵赦的说话声:“去睡觉,我不进来,你是不打算睡了。”真姐儿拧一拧身子,又把赵句送来的凤冠图样送到赵赦面前来:“表哥你看,我觉得这一个,是轻巧许多。”
图样上是一个空气的赤金冠子,旁边注明,计重三十两赤金。一下子,就省去三分之一还要多。赵赦看过,依然是不满意,先丢下来吩咐一句:“让赵句下午来见我。”
说过这个一出去就有事情,不回来真姐儿就不打算午睡的王爷,携着真姐儿去睡觉了。
下午起来,赵句已经候在房外。赵赦让他进来,手指着凤冠对他道:“皇后凤冠上共用了一百零八颗宝石,五千八百粒珍珠。王妃减一等,也有不少。你把金凤去了,翟与凤全用宝石和珍珠串起来,这样就更轻些。”
这是赵赦中午睡下来,就想到的主意。金子太重,少一分重就是一分,反正要镶宝石和珍珠,不如全宝石和珍珠。
赵句被这么一说,有醍醐灌顶之感:“王爷说得是,奴才就没有想到。”赵赦道:“你这图样也算是难得的了,去吧,快些打来我看。”又喊真姐儿出来:“给他库房里的对牌,让他去领东西。”
真姐儿在房中听到这一番话,早就心花怒放。戴的人是她,轻一分,真姐儿就舒服一分。取出对牌给了赵句,不一时领过东西又交回来。
赵赦如他所说,是在房中没有出去。王爷在房中处置事情,有要紧的事情就把人喊到外间去说话。真姐儿坐在旁边跟着妈妈们做小孩子的衣服,时而给赵赦看,引得他也一笑。
过了两天不能不出去,这一去又是一天没有回来。真姐儿在房中候着,见天色昏黑,有心打听赵赦去哪里,对着丫头们又张不开口。
要是以前,要是平时,没有心思时也就张口问了。现在心中另有想法,就觉得张不开口问。丫头们见王妃不时往外面看,明白她是看王爷,也跟着不时往房外看。
红笺出来让人喊赵如去问:“王爷今天晚上歇在哪里?”就是红笺,也以为赵赦会歇在别处,从王妃有孕,王爷就一直陪了这么些天。
赵如一听赶快拍自己脑袋:“是我糊涂了,我去问问。”小步跑着进到雪中不见,红笺难得的在他背后夸了一句,是抿着嘴儿笑:“今天倒是一个明白人。”
冬天的天色说黑就黑下来,赵如还没有回来,天已经黑得如锅底灰。红笺不得已,小声来问真姐儿:“晚饭有了,传不传?”
“再等一时,”真姐儿话音刚落,外面有丫头的惊喜声:“王爷回来了。”真姐儿一听也是喜悦,几步走出来,到门帘处想起来,又只把自己的脑袋伸出去。刚伸出去,头上就被轻拍一下,眼前出现赵赦暗青色带暗纹的锦衣,耳边是赵赦责备的声音:“进去。”
真姐儿进来,赵赦也进来,在房内解去雪衣,衣上积雪纷纷落下。真姐儿猜出来了:“表哥你去了城外。”脚下靴子,也是半湿的。
“是啊,”赵赦答应一声,换过衣服,说一句:“传晚饭。”
真姐儿笑靥如花,丫头们也是面上喜欢。直到用过晚饭,真姐儿才明白过来,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赵赦迟早要有不回来的时候,真姐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早就明白。难道是有了身孕,所以特别的想要赵赦在身边?
真姐儿第一次有,只能这样去推测。
第二天赵赦再出去,真姐儿在房中告诫自己凡事要想开,就是改变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想是这样想,到了晚上,真姐儿依然是要往窗外看,看赵赦几时回来。
到十一月中的时候,就是姨娘们也死了心,王爷夜夜,只往王妃房中去。
又是一个夜晚,赵赦抱着真姐儿泡在温泉里,调笑了一句:“温泉水暖洗凝脂,”这诗是说杨妃的。真姐儿最近胖了,这诗比划她正合适。
真姐儿听到这句诗,把赵赦抱得更紧些,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水声“哗哗”,从墙上玉龙嘴里源源不断流入池中,另有一处可以漫水。真姐儿的哭声在这冒着热气的水声中,嘤嘤好似小猫咪。
赵赦用宽大的手掌轻拍真姐儿雪白的小屁股,低声还在取笑:“想你的猫了,是你自己说有了身子离猫离马远些,这才几天,就舍不得了?”
哭声依然,真姐儿没有回话,耍赖似的紧紧贴着赵赦,双臂缠绕在赵赦脖子上,珠泪儿滚滚,越哭越伤心。
只是声音高不起来,还是嘤嘤着。
赵赦闭目仰靠在水池边儿上,一只手搂着真姐儿腰,一只手捧着真姐儿头。他没有再问,像是真姐儿哭为什么,赵赦心中全都知道。
真姐儿哭到最后,伏在赵赦宽厚的肩头上只是轻泣着,赵赦睁开眼睛看着这芙蓉泪眸,掬一捧水给真姐儿洗洗泪水,再低声笑骂一句:“眼泪儿真是易得。”
真姐儿泪眼模糊,扁着嘴“嗯”了一声。
池水氤氲中,“哗啦啦”只见水响。赵赦不时掬着水泼在真姐儿面上,再不时看着她面上断了线的泪珠自己一笑。
真是一个娇孩子……从接进王府,真姐儿就是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的。
凤冠做得相当快,四、五天,赵句就把凤冠送进来。赵赦看过很满意,让真姐儿来看:“戴上试试。”
小巧四只金凤全是宝石用金丝勾成,旁边九翟,是珍珠所串,另外装饰用的宝石和珍珠,都镶嵌在两边。整个儿看上去,不失原来的珠光宝气,却比原来的更为耀眼。
真姐儿试戴过,就高兴了,晃着头给赵赦看:“我还可以动呢。”不像顶着上次的九翟四凤金冠,动一动脖子都有沉重感。
赵赦很是满意:“好,明天就戴这个。”让人赏过赵句,把这一顶轻巧金冠留下来。头天晚上又交待一回真姐儿:“如何说,还记得吗?”
真姐儿又说了一回给赵赦听,赵赦笑:“不错。”
第二天开门雪仍飘,一顶暖轿停在廊下。看轿上积雪,是停放在这里有一时的。真姐儿上了暖轿,赵赦到门外上马,夫妻两个人一起往大殿上来。
真姐儿仍去殿后坐着,听到鼓乐声响后,是宣自己,依然是女官们簇拥着往殿上来。
殿门口礼官满面笑容走出来宣:“王妃沈氏上殿。”百官们纷纷往外面看,王爷专宠一时,已经是人人得知。今天王爷没有宣她,是沈王妃自己要上殿奏事情。她来,要说什么?
这个有孕的王妃,眼下更是一个大红人。
见殿外,有红光一闪。四个女官引导着大红绣金凤衣服的沈王妃往殿上来,大家全瞪直了眼睛。她这头上,戴的是一顶从来没有见过的金冠。
一样是九翟四凤,却比平时灿烂;一样是九翟四凤,却比平时更夺目。真姐儿款款上了金殿,一个女官前行两步,伏地奏请:“王妃身子不便,请王爷免去王妃大礼参拜。”
坐在正中金椅上的赵赦说一句:“免。”金阶上礼官进前一步高声道:“王妃常礼参拜。”真姐儿脆生生答应一声:“是。”行过常礼,赵赦命安坐在自己左侧,含笑问真姐儿:“有什么事情?”
真姐儿起身道:“这样大雪,街上想来人人寒冷。王爷仁政,素来是体谅百姓疾苦。因此斗胆上殿来奏事,求王爷恩准。
赏罚分明,方是爱护百姓之道。家有前方杀敌将士的人家,赏一樽酒,一方肉;有罪行轻如吵嘴,打架无伤人者,苦役者只是随同发配者,请王爷法外开恩,另用抵罪之法吧。”
赵赦满面笑容:“用什么法子抵罪呢?”真姐儿面色微红,回话道:“古有花重锦官城一说,芙蓉之花开在寒冷,家家都备,所以锦官城花重。为民生计,种植花木不如种植可以生息的果树枣柿杏。有轻罪者训诫过,视其罪命他就近种下果树数株,到来年春发,既是美景又可以民生。”
真姐儿恭恭敬敬行下礼去:“请王爷恩准。”
赵赦抬一抬手:“坐。”再面对百官:“卿等,觉得王妃的话如何?”殿上起了一片“嗡嗡”声,嗡嗡声过后,先走进来一个人,伏地大声道:“西北土地众多,风沙也多。能防风沙者,只有种植。今王妃所言,既能教化轻罪之人,又利于他们的民生。王妃之言甚是矣!”
有了第一个出去,余下的只怕出来的晚。人人心中都明白,沈王妃是自于三位名士的高徒,找件事情为自己博得好名声的,是每个人都会干的事情。再说她有了身子正在宠爱中,此时不邀宠,更等何时?
大殿上一片吹捧之声,听得赵赦笑声不断。安平王不仅自己百战百胜,把西北治理比前几个昌盛。平白娶的这一个小商人出身的王妃,今天也崭露头角显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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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父母亲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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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足有一尺厚,抬轿子的轿夫们腿上都打着结实的绑腿,一脚下去不会把鞋子陷在雪地中。
风雪依然是狂乱如群魔乱舞,吹落细小些树上的枝条,吹得铺子里的幌子乱晃,吹得回家的韦大人轿帘,也无端晃动着。
幸好轿帘下方,套的有手指粗重重的铜杆子卡住,这样风才没有大幅度的往轿中去。
韦大人的轿子是大轿,四人抬的里面宽敞的安得下一个特制镶死在轿内的火盆。火盆里面炭火红通通,韦大人对着这炭火,却觉得心里有凉意。
这个年纪小小,出身商家的王妃,又一次露脸了。韦大人不是不服气,是非常不服气,外加不喜欢。
商人之女,是什么样的人,韦大人觉得自己清清楚楚。这是以前见过多次的,有一次是绸缎铺子里的三个少奶奶妯娌不和打架,打到大街上,你撕我的衣服,我扯你的头发,这是商人女;还有一次是卖牛肉的老汤锅子三兄弟分家,三个媳妇为家产分得不均,把百年老汤掀翻在当街,互相打得衣服破烂都露肉露到大腿根,这也是商人女。
商人女,生于商家,长于店铺,自小生来都是一副尖牙厉口,这不习惯。不过王爷娶的这一个商人女,似乎格外的不一样。
韦大人忧心忡忡,发现事情和自己预想的,总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其实,是差得太多太多。王爷早早接来真姐儿,韦大人不觉得这个王妃是个威胁。
在韦大人想像中,他与吕家争斗,把女儿送进王府去,笼络住赵赦的心,再生个孩子下来,女儿再进侧妃后,进一步染指王妃,也是有可能的。
人有不生病的吗?人有常在的吗?一旦时机成熟,真姐儿要怎么样,就全看韦大人想如何了。
现在事情发展的和韦大人想的完全不一样。
赵赦西北封王,他的亲事和后宅,理当受西北世家们牵制。而赵赦看出来这一点以后,果断地接来真姐儿。当然接来真姐儿也是因为赵赦意识到这门亲事不可能退以后,他要打造自己未来的王妃所致。
接来真姐儿以后一直摆在手心里,当然在这手心里有两种情况。一种如现在这样,真姐儿不是不聪明的人,赵赦很喜欢,是真心的疼爱她。一种是真姐儿如韦大人所想的商人之女,赵赦如果不喜欢,也可以隆重的大婚,然后把真姐儿束在深宅里。有如两位姨娘一样,只在深宅里走动,就是在家里可去的地方也是有限的。
接来真姐儿以后,赵赦要了韦姨娘和陈姨娘。如果只要一个韦姨娘,以后处置起来,会让韦大人疑心。
陈姨娘不聪明,要与真姐儿争宠,这正中赵赦下怀。他先发落过陈姨娘再发落韦姨娘,就不显得单独针对韦大人。
所以陈姨娘为了一只猫要和真姐儿争宠时,赵赦直接一脚踢伤了她的丫头海棠,而且不发话给海棠医治。他踢这一脚的时候,是心中有数的。
在韦姨娘和陈姨娘进来以前,赵赦就想到要收拾吕大人了。吕大人的错太好找,他屡屡为财政上的事欺负赵赦不明白,屡屡顶撞赵赦。赵赦装出来一忍再忍,然后震怒中,查抄了吕家,把他早就想要到手的一笔钱拿到了手中。
吕家和韦家虽然平时争斗,一殿为臣,是心不和面却和。吕家的事情一出来,韦家不管是真心为维护西北世家的利益,还是为假惺惺做戏,都会来求情。赵赦不准,肯定韦家也是顺理成章的让韦姨娘来求情。
到这一步时,全是赵赦思前想后,又按着赵赦想法走的。所以赵赦训斥了真姐儿,责打了韦姨娘和陈姨娘,把韦姨娘按他早就想好的赶了出去。
为政治原因而进来的韦姨娘,毫不奇怪的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到这一步时,韦大人的全盘被打乱。由女儿而控制或笼络能打仗的赵赦,而达到在西北世家中脱颖而出,取代吕家位置的韦大人,到韦姨娘被撵时,就步步落于下风。
主要是他把赵赦估计错了,没有想到王爷能用出来这样毒辣的招数。也没有想到赵赦是风流,不过正因为少年就风流,赵赦从没有专情过,也不知道专情为何物。
就是不是王爷身份,赵公子生得英俊过人,也是可以得到一大把子女人的。
韦大人错就错在认为赵赦能相中美色,会中意美色,而韦姨娘是美色外再加温柔体贴,毕竟是世家女从小受贤淑教导出身的,再加韦家在西北的实力,吕家一倒,就首推韦家。
这个错误就和许夫人千里迢迢跑到西北来,最后伤心怀恨而去一样,他们都把赵赦弄错了。
赵赦第一见过太多漂亮又体贴又出自于世家的夫人,第二他喜欢事事把握在自己手中,不喜欢受制于人。
韦大人在轿中抚须沉思,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两条。他现在最头疼的是沈王妃崭露头角,这事情不应该!
王妃出风头,全是于王爷有关!王爷教了什么,王爷指点了什么,王爷为什么要让王妃出这风头!
沈王妃的风头越足,对于以后女儿想当侧妃再生孩子而进王妃的韦大人来说,以后动她,就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沈王妃的命运,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和气温柔不敢得罪任何人的柔弱王妃。现在看来,王爷另有用心,他精心树起来,受命于自己的内宅。
所谓篱牢犬不入,以后内宅里将是一片靖净。这是韦大人和有些人,不愿意看到的。
内宅里海宴河清,沈王妃稳稳不倒。别人还怎么争,别人还怎么办?韦大人想到这里,轿身颠了几下一沉,稳稳的落在地上。
“大人,到家了。”随轿的随从打起轿帘,韦大人下轿来,接着刚才的思绪慢慢想着往家里去。到了正厅,家人都来迎接见礼。这些人中,韦姨娘也在其中。
见到自己的爱女,韦大人更是不悦。她在家里已经过了两个年。第一次过年,亲戚们还会说:“在家里的日子不好,好好过几天才是。”第二次过年,亲戚们也说:“养身子娘家最好。”这第三年还在家里过,还让亲戚们说什么才好?
一路沉思的韦大人只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主动权全在王爷手里,韦大人手里,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不仅没有,为着韦姨娘能重新进府,韦大人次次都得求着赵赦才行。为着女儿的名声,韦大人是暂时受制于人了。
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沉着脸命家人散去,韦大人独自在厅上坐着生闷气。王妃有孕不打紧,王妃生多少个也不打紧,打紧的是,赵赦王爷现在,已经是近遨游天外,自己全然不能约束的感觉。
韦大人,气得心里难过。
想当初王爷初到西北来,还是将军。那时候当然没有任何交流,韦大人也不会拿一员普通的将军当一回事情。
后来封王,世家们联合起来抵制赵赦,韦大人是从中推波助澜而又袖手旁观的一个。他觉得自己没有对赵赦落井下石,赵赦应该感自己的情。这样为什么?为自己!
还能是为赵赦王爷!
正在气愤中,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老爷,京里有信来。”韦大人接过信一看,是京里和自己有些沾亲的方大人写来的,方大人是清源王门下。
信中的问话,让韦大人喜欢得不行。句句是他爱看的:“安平王西北,骄奢否?越制否?……。”韦大人兴奋起来,赵赦小儿,不认老丈人的小儿,这京中,看来也不是太平的。
“来人,去书房里吩咐,研墨洗笔,我就过去。”韦大人说过,站起来手里拿着信,觉得心头烦闷一扫而空。
腊月近新年还有几天的时候,通往西北的官道上来了一队马车。马车是轻便不显眼的那种,陪着而行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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