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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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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大花做得费心思,佐哥儿睡在里面,可以完全包住。两边花瓣上有盘扣,可以系住。花蕊儿里正好睡小身子,上面缀着一个可爱的大毛虫,正好是枕头。
看一会儿花名册,累了就去缝几针。到下午时,佑哥儿摇摇摆摆进来,和平时一样,走到榻前踮着脚尖摸摸母亲的头发,问她今天乖不乖。
问过被大花吸引,过去看看很喜欢,问过丫头是佐哥儿的,佑哥儿小脸儿黑下来。回到母亲身边摇她袖子,佑哥儿黑黑的小脸儿上戚戚然:“母亲你今天乖不乖?”
“乖呢,一天只许问一次。”真姐儿把儿子抱到膝上,却被佑哥儿挣开。这才发现佑哥儿不对的真姐儿好笑,只得哄儿子:“母亲乖得很,你乖不乖?”
佑哥儿委屈之极,垂眼睛看自己的小手,又抬眼睛看母亲:“母亲你今天不乖。”真姐儿对儿子做鬼脸儿,弄不明白他这委屈从哪里来:“宝贝儿,你怎么了?”
“你不乖,母亲很不乖。”佑哥儿快要跺小脚,泪水慢慢出来,撇着嘴儿:“你不乖,只疼佐哥儿。”
真姐儿恍然大悟,失笑两声见儿子很受伤,赶快收起笑容很严肃:“佑哥儿小的时候,也给你做好多。”
“佑哥儿小时候,没有睡这花。”佑哥儿记得很认真:“母亲做的,我全部都在。没有大花,肯定没有。”
“可佑哥儿有扁嘴鸭,还有许多佐哥儿也没有不是?”儿子如此认真,真姐儿还不敢乱笑。佑哥儿立即回道:“那全是佑哥儿的呀。”
带着“和佐哥儿无关”的福气了,佑哥儿很伶俐的把母亲的话反驳了。
真姐儿笑了一声:“可佐哥儿并没有呀。”佑哥儿想一想:“那时候也没有佐哥儿。”当母亲的放声大笑,在儿子肥脸蛋子上拧一把:“你有的佐哥儿没有,给佐哥儿做一件不要计较了,好儿子。”
“这不是计较,是我没有。”佑哥儿拧拧小胖身子,很坚持地道:“是我没有。”
真姐儿放下手中花名册,打起精神哄儿子。也许着再给他做一个,才把佑哥儿哄好。晚上赵赦,问真姐儿:“你儿子说你不乖,让我帮着监督。”
“哪有,全是表哥惯的,哪有对母亲说不乖的,这要是说出去,让别人笑话。”真姐儿埋头做针线,头也不抬的回话。
桌子上传来几声轻敲声,赵赦手指勾在桌子上懒洋洋:“真姐儿,表哥的腰带,也是去年的吧。”
“表哥,儿子添乱呢,你就别添乱了。”真姐儿在灯下惊奇,表哥撒娇,不太多见。赵赦一脸惆怅:“几时把我抛到脑后去的?小白眼儿狼。”
小白眼儿狼嘻嘻笑着,放下手中针线奔过来,在赵赦怀中轻声告诉他:“表哥你是大灰狼,”赵赦疑问:“嗯?”举起手掌张开,在真姐儿面前忽闪几下,自己又笑:“有一阵子没有这么着,还挺习惯。”
“表哥你不是大灰狼,怎么养出来小白眼儿狼的。”真姐儿打趣过,额头上先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挨过这一巴掌以后,真姐儿老实坐到对面去:“表哥你,其实是老虎。”
这虎掌再轻,对真姐儿来说,她要觉得重。
赵赦歪在榻上伴着真姐儿做针指,和她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着话。背后有人说自己是老虎狐狸,这下子倒好,大灰狼也出来了。
长平公主成亲的第二天,扎那就带着她要离去。这一次霍山王也来送行,送到城外十里亭。见长平对自己还是冷漠,独对母亲千叮嘱万叮咛:“记得保重身体,好给我送吃的。”
无人理的霍山王,只得到扎那面前来摆岳父架子,刚说几句:“要好好对我女儿,”族中长者没好脸色:“咱们要走了,路还远着呢。”
对着官道上即将远去的车马,伍侧妃挥长又呼道:“长平,母亲对你说的话,这一次要记得了。”
“我知道了,”长平从车里探身子出去,把手里的丝帕不时摇着。
这水红色的帕子在风中飘舞,一直在霍山王心中。回到王府中,大家分开各自离去。霍山王走了两步,对江阳郡主道:“你先回房。”
江阳郡主只盯着他:“父亲,你管是不管?”霍山王板起脸:“你是我的人,不要当内奸。”丢下江阳郡主走开。
伍侧妃才回到房中坐下,正在独自落泪。见门帘响,霍山王走进来。夫妻两个人好似陌路对看着,伍侧妃极其平静:“王爷,女儿已经走了,依我看,这一次的女婿,比他老子好。”
这奇怪的话,是伍侧妃故意说出来让霍山王难过。汉人重伦理,而这一次的女婿和上一次的女婿,是一对父子。
霍山王果然尴尬,不安一会儿,忽然走上来把伍侧妃紧紧抱在怀里:“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为着孩子,也为着大家的体面,以后大家和和气气才是。”
这个怀抱带来久违的熟悉感,这熟悉感让伍侧妃恨上心来。恨极,忽然解脱。丢人,哼,大家一起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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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对女人理当如水到渠成
8
花木掩映的库房里,几个家人正在说话。有一个不时往门外看,见到门前石径上,走来几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绷着小脸儿的世子赵佑,跟在后面的,是王妃的贴身丫头。
家人们一拥而出,点头哈腰道:“世子爷来了,是要什么吩咐下来,我们送去。”
红玉抿着嘴儿笑,赵佑瞪她一眼,挺直了小身板儿对家人们道:“我回过母亲,来找东西。”红玉送上手中的对牌,家人们虽然恭敬,还是认真验过,拿上一串子黄铜钥匙去开库房门。
库房门打开,丝绸特有的布匹味儿弥散出来,这里堆的全是家里的丝绸。
“还有棉布库房,也一起打开,母亲说,棉布的最好。”赵佑把母亲的话一句一句搬出来,红玉哄着他:“咱们一处一处地看,可好不好?”
家人们虽然不明白,也跟在旁边手指着介绍:“这是蜀锦,”莲花、龟甲、翔凤等图案的丝绸,看得佑哥儿心花怒放。
摸着莲花的道:“这个要一匹,不,要两匹,也给佐哥儿一匹,还有那对禽的,也是两匹。”
红玉跟在后面夸他:“世子真懂事,王妃知道,一定是喜欢的。”
佑哥儿小脸儿笑眯眯:“母亲说要疼弟弟,其实我最疼的,就是弟弟。”红玉乐起来,故意逗他道:“世子爷,昨天晚上您看我做活的时候,可是说也疼我来着,后来见到王妃,又说最疼的是王妃,您到底是……”
“我当然疼母亲,红玉姐姐退后一步,”佑哥儿说过,家人们一起笑:“哥儿说得真好。”红玉更是掩口笑。
昨天晚上盯着自己给佐哥儿的大花上缝珠子,当时讴他,世子就把自己也算上。红玉当然不能和王妃比,不过有时候王妃心爱的丫头,也和世子开个玩笑。
往前再看,家人道:“这是苗锦,是府里存着多少年的东西,这个不多,只有王妃才用,老夫人上了年纪,也用得少。”
这上面绣着孔雀,佑哥儿又喜欢了:“要这个,我和弟弟都要。”
再去看布匹,取了白叠布和松江布,又到珠宝库房里挑了不少珠子。丫头们拿着回来,来见真姐儿。
“母亲,我给佐哥儿也挑了。”世子小跑到母亲膝下,对面坐着的赵赦微板板面庞:“世子,举止安详。”
佑哥儿立即停下小跑,对父亲绽开一个笑脸,停一下,再不慌不忙地走到母亲身边,让丫头们把东西送上来,指着给母亲看:“这个莲花的,正好做大花,这个对禽,给我做个蝴蝶子在花上,嗯,也要枕头样的。这松江细布染上绿色,给我做个花杆儿。”
“好,”真姐儿答应儿子,取过帕子给他擦擦额头,微笑道:“这下子,不用和弟弟别扭了吧。”佑哥儿看看父亲,再对母亲扭捏道:“才没有,我给弟弟也挑的,母亲辛苦做两个,这个孔雀的,给我做个大孔雀。”
儿子在榻前指手划脚,赵赦打趣真姐儿:“不要又做出四不象来。”真姐儿不依:“从来都是像的。”找儿子作证:“像不像?”
佑哥儿很小心地瞅瞅父亲面上的轻松,再看看母亲的笑容,这才道:“像是像的,就是那鸭子戴帽子,淮阳侯的庄哥儿说不像。”
鸭子都不带帽子,庄哥儿是这样说的。
真姐儿莞尔:“那是唐老鸭,本身就有帽子。”赵赦一晒,又老鸭了。佑哥儿再讨好母亲:“我对庄哥儿说,母亲做的鸭子,当然有帽子,有时候还穿鞋呢。母亲,庄哥儿没有,他没有人给他做怪东西。”
“哈哈,”赵赦笑了两声,儿子年纪小小,也知道那是怪东西。真姐儿嗔怪飞了赵赦一眼,对儿子笑眯眯:“还是佑哥儿最好,佑哥儿最喜欢。”
世子笑嘻嘻:“给我也做一个大花,我最喜欢。”赵赦在对面道:“那剩下来,给我绣个荷包,表哥身上的东西,你最近越发怠慢。”
父子一起提意见,真姐儿嘟起嘴:“好吧,容我慢慢做来。”佑哥儿出了一个机灵的主意:“先做父亲的,再做佑哥儿的,佐哥儿的,可以等他大了再做。”再小小声加上一句:“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
真姐儿对着赵赦吐吐舌头,赵赦招手道:“过来。”世子走过去,赵赦突然发现儿子快比榻上摆着的雕花鸟桌围的小桌子要高,这孩子,长大了也是好个头儿。
“你是哥哥,要疼弟弟。”赵赦只这么交待一句,佑哥儿眨眨眼睛,觉得自己明白了:“我疼他呢,一会儿和祖母吃点心,我留好些给他。”
真姐儿又要笑:“宝贝儿,你自己吃吧,弟弟还小,大了才能吃。”赵赦一笑:“表哥在教导他,你来打岔。他有这个心不好吗?”
“是啊,”佑哥儿跟着父亲附合过说母亲,才觉得不对,赶快嘿嘿一笑。外面进来赵老夫人处的丫头,进来满面笑容:“老夫人说吃点心,让接世子爷回去。”
世子就势迈着小腿要走,走以前不忘交待母亲:“记得我的,别光做佐哥儿的。”真姐儿笑着:“知道了。”把面颊伏低。
佑哥儿过来亲亲,黑又亮的眼睛对着父亲扫过去,赵赦面无表情,很是严厉。佑哥儿收回自己的小脸蛋子,对父亲行过礼,摇摇摆摆跟着丫头走以前,又回身去摸摸母亲的手臂,很希冀的告诉她:“母亲要乖哦。”
当然世子这指的,是不要忘记做他的活计。真姐儿笑眯眯:“好。”得到这回答,世子满意而去。
“表哥,让儿子亲一亲有什么,他多想亲近你。”佑哥儿走后,真姐儿每每要抱怨。赵赦板起脸,把真姐儿也教训一通:“以后他大了,你也收敛些。你要亲,”王爷手指自己面颊:“不是还有表哥在。”
真姐儿骨嘟一下嘴,嘀咕道:“儿子是想和表哥亲亲。”赵赦换了笑容,抬手让丫头们都出去,露出大灰狼本色:“表哥只和真姐儿亲亲自。”
话刚说过,碧水送进来一张请贴,又传话道:“秦长公子的家人在外面候着,说多多拜上王爷,秦长公子问王爷,这几时都不出来,出来散闷的好。”
请帖上,是秦长公子一笔好字:“诗才将才,如牛黄狗宝憋出来乎?有酒有美,不来者混蛋。”赵赦把帖子随手丢在小桌子上,笑骂道:“这混帐,可惜了他的这一手字。”
这混帐帮了个忙,急着要相中的扳指到手。真姐儿看贴子也笑,听赵赦又吩咐:“取我的祖母绿金簪子来,”小封那混帐,肯定也在。
丫头们取来,真姐儿让她们再出去,放下手中针指过来赵赦身边,软语相求道:“才在家里没呆多久,又要出去玩一夜不成?”
“不去要被人笑的,”赵赦疼爱的亲亲真姐儿:“不能次次不去,”王爷想想要笑:“就是生气,我也差不多可以消气。”
真姐儿娇嗲嗲:“一去又不回来,又要……”赵赦搂着真姐儿哄:“表哥回来得晚,就不回来扰你,你先睡吧,不要淘气,早睡的好。”
丫头们外面又回话:“赵星外面请王爷,说西北来了几位将军。”赵赦拍拍真姐儿,真姐儿这才不情愿地回到对面,又一笑:“林夫人她,不会挑花眼吧。”
林夫人觉得可以出出气,要她相中的将军们过来给她挑。赵赦让真姐儿回话,只能有闲暇的人来,不能来的,还是不能来。
为了退这三门亲事,并且尽可能后面没有后患,安平王,也是花尽心思,而且耗费人力物力。
从这一条上来看,他是诚心相当。
走过来伏下身子亲了亲真姐儿额头,赵赦微笑:“明天我得了闲,再在房里陪你。”真姐儿还有不依,小嘴儿又半扁起来,低声道:“表哥一个人出去玩。”
这样子,像极了佑哥儿在说:“父亲母亲出去玩,不带佑哥儿。”
赵赦忍俊不禁,低声调侃道:“惯坏了你。”直起身子往外面去,往书房里来见将军们。
前面的孙昭、贺彦和黄将军,全是和赵赦有过生死关头的人。安平王的这第三件亲事,如他所想,要许在自己麾下才舒服。
走到书房门外,就听到里面哈哈笑声传来。小厮们都掩口笑,这些将军们一到,把王爷清静书房立即变成热闹道场。
见赵赦大步而来,小厮们忙肃然通报:“王爷来了。”里面笑声立即就止住,等赵赦进来时,将军们全都站得笔直,目不斜视。
赵赦很满意:“进来吧。”赵星打帘,赵赦先进去,随后脚步声跟上,一共四个将军全都进去。新来的两个秀才都没有见过,低声大声小怪:“王爷一来,立即就老实了。”
刚才吹牛时,只得一个比一个大。什么刀下枪人,剑下夺人的,说得好似天书。
俞道浩又要开他们玩笑:“你们刚才应该试试,这纸老虎,是用来戳的,不戳这牛皮一直就在。”
里面传来震天响的哈哈笑声,听上去,可以把屋顶子冲破。光这笑声,就可以震慑住人。
“本王给你们找老婆,人家只挑一个,余下的,在京里王妃为你们寻亲事。不用挤也不用抢,让别人挑一挑,依本王看,他只会挑花了眼。”
赵赦说过,又是一片笑声,有大胆地问道:“王爷,有王妃几成?”赵赦立即就骂:“老子老婆你少说。”
这大胆的人伸一伸舌头,还在贫嘴:“要有王妃一成,那也是好亲事。”
赵赦忍俊不禁:“放心吧,都脸上没疤,眼睛不斜的。容貌都端正,性情嘛,这个本王不知道,媒婆说的,也或许有错,不过要是不好,你们打老婆,本王不管。”
“王妃管不管?”又有人谨慎地问一问,他谨慎问过,还欠着身子又恭敬地道:“左将军,如今也不打老婆了,这老婆不打,俺还是汉子!”
书房里又是一片潮水般的笑声:“王小六,敢情你是汉子,就显示在你老婆身上了!”王小六反唇相击:“俺们村里个个打老婆,被老婆压着的,叫晦气。”
赵赦笑着摆一摆手,将军们嘴角带笑停下来,听王爷带笑道:“王妃要管,本王就向着她。王小六,你要打,别让王妃知道。”
王小六很满意,起身行礼:“多谢王爷,不是末将多嘴,是上次俺大伯来信还问这事,他说,小六子,你如今手里有两个了,村里黑婆娘肯定相不中,一定娶个白女子,白女子爱偷人,你小心着!”
“哈哈,你大伯想得周到。”这笑声传到外面,就是先生们也笑。俞道浩低声笑骂:“这死心眼子,当兵的全死心眼。”
赵赦再止住笑声,就有些一本正经:“在同乡相识在京里的,只管去寻,请喝酒没钱的,来找老子要。来的路上使用,可以报上来。现在你们,全滚吧!”
将军们唰唰起身,齐齐行礼道:“末将们谢王爷!”
出来,赵星领他们外面去站好,笑眯眯道:“将军们,你们是一个一个去给人相呢,还是一起去?”
“管他娘的,一起去吧,反正是个女人,关了门吹了灯只要女人的物件不少就行。让她早相早中一个,余下的,好请王妃说亲事。”
余下的说过,大家一起赞同。赵星觉得这热闹好看,坏笑着同他们出来各自上马,马扬蹄人嘻笑,一起往林家而去。
赵赦在书房里自己笑了一会儿,军中没有女人,真姐儿去一次,将军们就要想着点子看一回。这在真姐儿没有成亲时就是这样。
王爷虽然不乐意,可也没有办法。三年不见女人,母猪也是好的。何况是真姐儿这样的天仙小美人儿。
应该早给他们寻亲事,省得他们到处乱钻。赵赦忏悔一下自己没想周到,再命俞道浩进来:“把军官们没有成亲、没有订亲的人,列一个名册出来。有愿意自己寻的,也剔出去。余下的,给他们寻亲事。”
“王爷想得周到,只是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女子。”俞道浩说了句实话。军中大小军官无数,这得多少女人才足够。
赵赦嘴角边有一抹笑容:“按军阶来,从上到下,将军们先配西北官员们的姑娘,不强着他们,也由他们自己相看。余下的,还是按军阶来,由将军到校尉,把王妃办的女学里姑娘们许给他们。”
俞道浩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王妃一直关注的女学里拐卖人的事情,就不会再有。还有就是,王爷你把媒婆的钱拦下去不少。”
“媒婆?”赵赦又笑起来,小黄将军三个人请媒婆的这主意,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赵赦只交待下去:“得把这亲事弄成了。”那三个人就合着伙儿来了这主意。
这和军中一样,王爷只交待:“这一仗要赢。”余下怎么打,他不管。随将军们打去,要粮草要补足兵马再来找王爷。
赵赦想想那三个丘八,倒也能有好主意。笑了一会儿又想起来,对俞道浩道:“记得对真姐儿说一声。”不然小丫头知道,只怕又要为那些姑娘们伤心,说许的人不好。
以王爷这种会风流的公子哥儿来看,有些将军们,也实在粗鲁得怕人。找不到老婆只能去买,赵赦都不奇怪。
俞道浩出去,王爷有一时悠然自得,对女人嘛,本王还是有一手的。真姐儿刚才格外依恋,怕自己又乱走动。赵赦想着秦长公子晚上请的这顿酒,是可以早回来的。
不过王爷没有说,这样回来,可以让真姐儿惊喜一下。
又回想到真姐儿执意要离开那天,到今天已有两年。小白眼儿狼还留在身边继续没事儿白个眼儿飞红个面颊,赵赦微有得色,本王,还是有手段的。哄不好真姐儿,还叫表哥吗?
又理些别的事情,在书房中和幕僚们用饭,赵星来回话:“林夫人很喜欢,她果然挑花了眼,要明天再接着相一会。留将军们吃饭,以奴才看,明天将军们全不中了。”
“为什么?”赵赦又笑起来,俞道浩陪用饭,起身给王爷倒上酒,嘬着嘴儿道:“王爷您想,将军们洗刷干净站在那里,不似塔也似柱子,倒还有模有样。这一用起饭来,狼吞虎咽不说,光饭量,就能把林夫人吓跑了。”
赵星嘻笑:“奴才也是这样想。”
大家又笑一回,没有人说林夫人不好,不过她这样挑下去是什么结局,是可以预见的。
这事情,又一次显示出来赵赦的手段。要挑将军,就招来给你挑,本王要他们和谁成亲,招来的人,没有一个敢说半个不字。
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一个物件不少就行。至于是哪一家,姑娘生得白和丑,全都不管。
月色浮动帘栊时,赵赦换上洁净的青衫,头上戴了镶祖母绿的金簪子,手上也有扳指,准备一会儿去谢那两个帮忙的人。
和秦长公子从小一起长大,就是再骂,心里也比别人好些。至于争夫人们,赵赦没有把夫人们放在心上,秦长公子也一样。
好似街上争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笑骂几句就甩开手。东西不是仅有一件,夫人们,也不是只有一个。
花影重重打在石径上,英俊倜傥的赵赦往外面走,不仅他打扮得一派斯文,就是赵星和赵辰两个奴才,也是清秀面庞清爽衣裳,主仆三人,月下看上去,三个斯文小生。
已经三十多岁的赵赦,还是一个英俊青年。
才走两步,见宫灯挑起曳曳而来。灯下,是真姐儿过来。赵赦露出笑容停下脚步,见真姐儿是家常的水绿色团花织锦宫缎罗袍,扎着黄金腰带,笑容款款儿过来。三步外停下行礼:“表哥,”
再起身从丫头手中接过一件淡淡青色绣菊花的罗袍,双手呈给赵赦:“立过秋夜里凉,虽然表哥身子骨儿从来好,不过多加衣服还是要的。”
赵赦心中欢喜,身上原本是一件暗纹闪烁的罗袍,就站在当地解腰带换下来,真姐儿帮着他理衣衫,重新扎腰带,两个人眼光碰在一起,都是一笑。
王爷微低着头看妻子,真姐儿微仰起面庞,手中为赵赦一路把衣衫整上去,星月之下抿着嘴儿一笑,要说什么又没有说,忽然飞红了面庞,灯笼之下看上去,格外娇羞诱人。
“早些儿睡,听话是个好孩子。”赵赦怦然心动,可天色不早又要早去早回。他还是没有说,只做了他常做的动作,在真姐儿头上轻拍一拍,拍得那发上花翠叮当几声过,含笑轻提一提那嫣红面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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