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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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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抄手,把真姐儿抱在怀里,赵赦低声道:“这下子你总算明白过来了,表哥心里担心的,是怕你对那孩子不好。”

“怎么会,”真姐儿不依:“我才不会。”这神色,又像极一个孩子,赵赦笑着,把真姐儿抱着一起出去。

第二天,真姐儿研墨,赵赦亲笔写了一封痛斥世子的书信。这信封口时,真姐儿心有怜惜:“可怜佑儿,不能回来过年,还要接到咱们这样的信。”

赵赦伸长腿,舒服的伸展着身体,笑骂道:“慈母多败儿。”

大雪飘飘而下,雪把京都覆盖起来,又带来无边的寒冷。离过年更近,家家户户都有欢笑气氛。

真姐儿坐在暖阁里管家事,又想着儿子收到信是过年前还是过年后。想到他肯定是苦着脸儿的模样,真姐儿要笑。可怜的佑儿,看到表哥的信,只怕会伤心得吃不下去饭。

又是心疼又是可怜儿子的真姐儿,对镜见自己一抹子笑容,自语地重复赵赦的话:“也许他们会恩爱。”

窗外梅花若雪雕成,红梅从白梅上伸出,又似红色宝石。淡黄色的花蕊中喷发出清香,让行过的红绢赞叹:“真是香。”

天天都有香,今天好似格外不同。上廊下问打门帘子的丫头:“里面可有人。”丫头回道:“王妃一个人在,”见红绢面上有喜色,又多问她:“有什么喜事?”

红绢点了她一手指头:“是别人家的喜事。”进来见真姐儿倚榻而坐,红绢上前两步喜盈盈道:“王妃见天儿惦着的事情,这就出来了。霍山王府才来报信,说舞阳郡主生了一个男孩。”

“快取衣服来。”真姐儿也为舞阳郡主喜欢:“不是我天天惦着,是她娘家人不在这里,我不去,可怎么行?”

一干王爷和郡王们大多在京中,易宗泽是赵赦代回话,让他先回去。临走之时多多拜托真姐儿,说:“今年不会再来,就生了,也是明年再来。有劳王妃上心,多多照看。”

真姐儿收到这感激时,就会回想起自己不管不顾抗争的时候。她对这感激总觉得怪怪的,会诚心诚意地回答:“包在我身上。”

回过赵老夫人来见赵赦,赵赦不忘记打趣她:“卿卿,人家已经开枝散叶,你的心,可以放牢稳了吧。”

真姐儿娇嗔:“我不放心,从来只有表哥的心。”

霍山王府门前人来人往,他们家亲戚也不少,也有一些依附的官员们来道喜。见雪地中行来两排护卫,门人赶快道:“快去报信,安平王府来人了。”

报信的去报信,余下的两个也不接待别的客人,掸掸衣衫整帽子,带着殷勤一溜儿小跑到雪地里去候着。

有两个京外来的小官员看不下去,悄声骂道:“这奴才刚才眼睛朝上看,现在你看,这眼睛全斜着看。”

他们看的,是安平王府的马车。

马车缓缓而停,后面车上下来妈妈丫头们,一个霍山王府的门人过来静街:“让开让开,安平王妃要下车。”

围得密不透风的马车前,真姐儿刚伸出她的裙边。霍山王府中,霍山王妃匆匆而来,满面喜悦地道:“快接着。”

在她后面,霍山王也出来了。

不要说真姐儿愣住,就是两边散开的亲戚们和官员们也愣住。霍山王自己不觉得什么,他现在有求于赵赦,他理当出来。

众人围随下,丫头们或是王妃身上的香气把这一块儿的雪地,染得好似胭脂仙境。墙角处生了一枝弱小的梅花,原本是人人看不到。此时大家寻香气,都把眼光放在这梅花上。

这香,应该是梅花上所来。

世子带着小王爷们在二门上奇怪:“怎么父亲要迎她,”见雪地中,安平王妃缓缓行来,她身披着貂裘锦衣,油光水滑的一圈子皮领子,映得她肌肤分外娇嫩,面颊上有红有白,正含笑和霍山王妃说着什么。

小王爷们低声嘀咕:“大哥,父亲迎接安平王妃,这分明是自扫威风,告诉别人,霍山王府比安平王府低。”

“看看再说。”世子说过,见一行人过来,忙也带上笑容欠了欠身子。安平王妃今天打扮的恍如神仙妃子,她时而娇笑,时而抿唇而笑,发上步摇不时晃动着,和迎面的金凤相映成辉。

项林是不得不出来迎接她,其实他还在别扭。伍侧妃是自然而迎,和真姐儿拉拉手笑着:“我想着请你来看看孩子,又怕年下忙,你又怕冷不肯来。你来了,真是好。”

再和气地对霍山王妃笑一笑,对着她身后的永惠郡主等媳妇们,几个姨娘们道:“快去看孩子。”

云娘不在这里,她在厅上看迎来送往。

红色绣金线鲤鱼的小襁褓里睡着孩子,生得眉目清秀,分明是像父亲。项林因挤不进去,他乐得在房外站着。听到里面的笑语:“呀,太像父亲了。”

他在外面苦笑,不会弄错吧?不会越长越像安平王吧。

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跑来,见项林在这里,喜上眉梢告诉他:“四爷,王爷说,厅上摆酒,用上等的席面招待安平王妃。”

项林只想啐她,有什么可高兴的。因不方便啐,只嗯了一声。

女眷们坐着,伍侧妃独领真姐儿去看舞阳郡主。引到床前,伍侧妃知趣地避开。舞阳郡主带着产后失血的苍白,眼睛里涌出泪水来,她哽咽道:“幸好有王妃在京里,不然的话,还有谁来看我。”

纵有几家子旧亲戚,离得远,而且说出来也不响亮。

真姐儿握着她的手,好声气地劝她:“月子里可不能哭。”她的手才抱过手炉,是温暖的。舞阳郡主的手从被子里才拿出来,也是温暖的。

两只温暖的手交握在一处,真姐儿忽然神思恍惚只要笑。差一点儿,和她就成一世的仇人。而现在,自己成了她的靠山。

舞阳郡主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要把心中的心酸事情全说出来:“小王爷他半点儿不怜惜,平时多往外面去,幸好母亲还算是照顾……。”

“少年夫妻大多是这样,现在有了孩子,等孩子大了,就会好。”真姐儿打心里叹气,项林心中深深的一根刺,怎么能好得了?

不过劝人的话,是这样说。她由此又想到赵佑和柔庄,如果佑儿也是一直反对,他不会对柔庄好,而柔庄因此心中耿耿于怀,大概就是眼前这一对夫妻的模样。

再想赵赦,真姐儿在心中呻吟,表哥是个大腹黑。他明明不喜欢这亲事,也做得样样俱到。

丫头们捧上红糖鸡蛋,真姐儿看着舞阳郡主喝下去,就有人来请:“请安平王妃前面坐。”舞阳郡主有几分不舍,对真姐儿依依道:“再来看我。”

真姐儿答应她,出来伍侧妃陪着她往前厅上来。

不过房中说话的功夫,戏台已经搭好。永惠郡主对这才搭的戏台没说什么,她生孩子时也这样过,因为永惠郡主的娘家也是郡王。

余下的小王爷们,有两个已经成亲。妯娌们这就不满,“呸、呸”地磕着瓜子儿,把瓜子皮儿到处乱扔,说着不中听的话。

这些话,传不到厅上安平王妃耳朵里去。她是今天来看的人中品级最高的,她居中高坐,左边坐着惠温太皇太后宫中出来的一个妈妈,右边是霍山王妃相陪。

灵丘王妃和项林没有这么亲近,她要来也是孩子满月才来。

酒过一巡,云娘压下心中的不满,亲自来把盏:“这是暖身子的补酒,里面放着人参、灵芝等好几十样子的药材呢。”

她笑容伶俐,话语清脆,在这厅上一干女眷们中,算是一个出挑的人。

安平王妃接过酒在手上,不慌不忙和云娘说话:“听说府上最近管家的,就是这一位?”霍山王妃打眼睛里笑出亲切来:“就是她,很能干,这是江阳郡主生病以后,我为王爷从家里找的。她打小儿就强……”

江阳郡主这几个字,是霍山王妃先提出来的。真姐儿顺势道:“江阳郡主最近可好?”霍山王妃更是话多,手指着云娘笑:“你只问她,她一天一次去看她照顾她,要是生病,也是她照顾得好。”

云娘眼皮子跳一跳,见安平王妃看自己,那笑容分外有神采:“这么说,和她说话的人,也只有你了?”

“回王妃,是我。”云娘眼皮子又跳上几跳,骤然一阵心慌意乱袭来。安平王妃笑吟吟,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她要是知道外面的事情,也全是你说的才是。听你说话就爽利,想说什么,也一定解释得清楚。”

云娘心中一寒,安平王妃又转过脸儿对霍山王妃笑:“前一时夜里,说抓一个什么贼,我去舅母家拜客回来,不防撞上一眼。那样子,有几分像江阳郡主。我还在说,她是一头乌油油的好头发,一定不是她,那人,是一头花白头发。”

“砰”地一声,云娘手中的六角錾花错金银执壶掉落地上,把这厅上的笑语声打断。酒水扑溅而出,有一部分打在真姐儿银红色绣百花裙上。

霍山王妃变了脸色,由刚才的慈祥面庞一下子变成冷脸,斥道:“寻常从不失礼,今天是怎么了!”

云娘垂首,身子有些瑟瑟。真姐儿的话,深深的扎中她的心病。她一直怀疑的,就是王芸英遇到安平王府的人,不敌而回。

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生长在人口众多的家里,成亲后嫁到霍山王府,见到的全是阴谋诡计。让她直接面对,她不敢。

她平时算是霍山王府里最得意的人,陪霍山王最多的人,但她的一切,还是握在霍山王妃手里。

此时当众受斥,云娘不仅是觉得羞辱,而是害怕。她怕的,是安平王妃又要说什么。

真姐儿什么也没有说,丫头们过来给她收拾衣服,霍山王妃对她赔礼:“她平时不是这样上不得台面。”

“或许是累的吧?”真姐儿笑笑,把云娘丢下,再去看戏。戏台上,一个小旦咿咿呀呀甩着长袖,那粉面娇容对着台下,正在唱:把年华全虚度了。

讪讪的云娘退下,一个人缩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仔细想一想,才重新打起精神,胆战心惊安慰自己,她要是有证据,早就不客气了。

厅上继续闹纷纷,真姐儿只坐一会儿推说有事回去。大家送她,就是霍山王也站起来走出席面,算是送了一送。

没有人再提江阳郡主,也没有人再问云娘。云娘只觉得心里扑腾腾的跳着,恨不得一步到王芸英面前,拉着她问个明白。

霍山王府一天人流不断,他们家虽然不如往年得意,来的人还是不少。近午夜时,云娘打发霍山王睡下,对他道:“我再去查一回上夜的,前面厅上小王爷的朋友还在喝酒,保不齐有什么人溜进来,这就不好。”

“你是个谨慎的人。”霍山王说过,很是满意的闭上眼眸。云娘出门叫上管事的,到处来查上夜。

支开众人来到地牢里,云娘是恼怒愤恨:“你这个贱人,让你出门办事,你遇到的人对不对!你遇到的,是安平王妃对不对!”

王芸英漠然看了她一眼。

云娘威胁道:“你不想想,你这条命能活到现在,全是我可怜你同情你。要不然,茶饭里只要下些什么,你就没命!”

“你留着我,是我还可以利用。”王芸英冷淡又不屑:“你要杀我,随时来吧。”她扑到木牢门前,狠狠地道:“你敢吗!你见过杀人的吗!让我告诉你吧,那手臂、大腿……”

突然的这疯样子,花白头发衬着那白生生的牙,云娘吓得转身就跑。没头没脑走几步,一头撞到霍山王身上。

原本应该睡着的霍山王,衣服整齐地站在那里,面如冰雕,一动不动。

“王爷,啊,她疯了!”云娘尖叫一声,紧紧抱住霍山王,想用他温暖的身子来冲淡身后的寒意。

霍山王没有用力,他轻轻,却带着坚定地推开云娘,云娘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地牢里地面湿气大于地表,她只觉得腿上,迅速就冰凉起来。

虽然地上寒冷,她不得不用双手去扶地,刚一扶地就觉得寒气上冲,哽咽着道:“王爷。”却听到锁链声响,霍山王打开那木牢门。

云娘呆住,王芸英呆住。霍山王缓步走进去,对着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却花白头发的王芸英伸出手,温和地道:“随我来。”

王芸英“啊”地一声狠狠的尖叫声,对着霍山王就开始拳打脚踢。她每一招都是狠狠的要和霍山王同归于尽,却拿霍山王没有办法。

当自己重归那痛恨又思念的怀抱时,王芸英尖声痛哭,大骂道:“我的父亲,我的家人,全怎么了!”

“来,出来慢慢说。”霍山王制住她,带着她慢慢往外面去。他们走过云娘身边,没有一个人正眼看她,只是两个互相制住往上面去。

云娘泪眼模糊,听到上面铁门一声响,她惊醒一般跳起来,狂奔出去:“还有我,别锁门!”

到了上面星光夜风一起出现,她才放下心,手捂着胸口大喘气儿,总算出来了。她的丫头螺烟还在,怯生生地道:“王爷说,全家人都到王妃房中去。”

这是深夜,又有舞阳郡主生子的喜事。霍山王妃劳碌一天,睡下来又被弄起来。世子和永惠已经睡下,也被弄起来。小王爷们有的在喝酒,被喊来。

他们一进房里,先被王芸英的模样吓住。前江阳郡主是花容月貌,这一个,长期不见日头,面色苍白消瘦好似鬼的人,是哪一个?

最后来的伍侧妃还没有进来,就听到霍山王妃的哭声:“王爷,看看她可怜的,您放她出来吧,看在我的面子上。”

冷笑一朵,从伍侧妃的唇角绽放。这位王妃,如今面子大得很。她进来只愕然一下,就一声不响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见人到齐,霍山王沉重的开口:“咱们家,遇到一个大难关。”他把最近几年来的事情说过,再长叹道:“表面上看,安平王受冷落,其实风险最大的,是咱们家。”

世子不说话,他和几个兄弟背地里,也商议过这话。危机来时,人人有些感觉。项林不吭声,这与他没有关系。这个家里凡是与伍侧妃、他和长平没有关系的事,项林全不放在心上。

“我去寻了安平王。”霍山王说出来,目光敏锐在房中几个人面上扫过。这里,坐的是受他信任的王妃、聪明的受他冷落后,顽强不屈的伍侧妃、世子和儿子们,再有就是云娘。

姨娘们和郡主,不让她们知道。

大家只是惊讶一下,屏气凝神往下听。

“他对我说的事情,第一件应验了。”霍山王冷嗖嗖看了云娘一眼,看得她几乎心胆寒,再怜惜的看一眼王芸英:“果然是我们家里弄出的事情。这一件,要对安平王有交待!”

世子和小王爷们面面相觑,家里事情不少,还有人有闲心弄这个!他们没有意见。云娘不过是一个妾室,霍山王不缺儿子,有她无她,都一样。

霍山王再说:“第二件,他说,”停顿一下,才淡淡道:“让阿史德温博入朝为官。”

“不行!”

“这怎么行!”

话音刚落,七嘴八舌的话就出来。世子最后一个说话,他直接跳起来,杀气腾腾地道:“有我在朝中一天,就不能有他!”

皇帝厌恶霍山王府的一件,就在这里。在这件事情上,霍山王府不仅用先帝来说话,有一回,世子差一点儿撞了柱子,说过有他在就无我。

念在他们家是深仇,皇帝又要用人,才没有怪罪。

此时世子再跳出来,霍山王恨恨手一指云娘:“现在出了这件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世子愣在当地,见霍山王笔直站起,长身在烛光下格外笔直,霍山王耸眉道:“安平王妃白天来,她敢说出那些话,就是安平王府手中,一定有了证据!”

------题外话------

对昨天的JJJOSIE亲说一声抱歉,昨天回亲的评论,当时是觉得今天未必能写到这里。今天精神不错,手臂也不是太痛,改了又改到这里,算是前面的一半写出来了。

有时候当天写到哪里,抱歉作者不敢事先夸口。最近过年事情忙,精力有些跟不上。

一会儿要出门,有错字回来再改。

明天是最后一天,小小毛们求票票。

第一百九十八章,柔庄公主的退婚信

7

舞阳郡主产子,真姐儿来看她,坐在席面上说的几句话,一字不错的传到霍山王耳中。爱蝤鴵裻他们两家原本是不对,在大家共处的地方说的话,双方都会回去推敲。

霍山王一听到,就明白赵赦为什么会对自己说那三件事。现在两件全应验了,第三次,赵赦问的康王殿下有复位的心,霍山王会如何对待。

房中人人寂静,无声的把目光投在霍山王面上。霍山王烛下沉思回想,当时赵赦问自己:“王爷果然是这样回答?”自己回答:“果然!”安平王又问:“当真?”自己又回答:“当真!”安平王这才说了一句:“这我就放心了。”

两件事全应验的此时,霍山王不能不推敲赵赦的第三个问话。他不放心的又会是什么?难道安平王会帮康王复位。这想来,不可能!

两位王爷在宫中打架,虽然极力遮盖,当时在场的人还是知道的。

长叹一声,霍山王把这个想不通的事情抛开。扫视这里所有人,世子还是气忿忿,小王爷们面上是不安、怀疑、烦恼的都有。儿子们虽然多,却不一心。而项林面上,是淡淡的不屑和冷笑。

再看女眷们,霍山王妃是慈眉善目,好言好语在劝世子,她细声细气地语声如流水般在房中流淌着:“你要为你父亲想想,他艰难呢。他现在为的,是这个家。为这个家,不就是为着你。世子,这个家,以后全是你的。”

霍山王到此,心中更是酸楚。到老子,他才发现只有自己的王妃才是最知心的。当然他也欣慰有自得,在他最宠爱伍侧妃的时候,也坚决不同意休妻。

再看伍侧妃,她目光清冷对着地面。感受到霍山王的眼光过来,她抬起面庞看过来一眼,这一眼中,有欣赏也有赞同,同时有的,还有一丝盈盈说不出来的情意。

这一抹子情意,好似她年青时。

霍山王的心里又是一酸,眼眶湿润起来。地上的云娘这时候发出哀求声:“王爷,饶了我这一回。我,也是想让您喜欢。”

房中人几乎快把她忘了,全部烦恼在阿史德温博入朝为官这件事上。他一旦入朝为官,就意味着以后大家见到他,要行同僚这礼。就有上下级之分,是他行礼。一想到他杀的至亲和下属,只怕连平静受礼都做不到。

世子和霍山王妃还在说话,世子一会儿静心听王妃说话,一会儿是眼前金星乱迸和王妃在争论:“母亲,您想一想,以后是一殿称臣,这,怎么能忍得下去?”

仇人眼前晃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这和仇人离得八丈远不一样。

“就算我们想暗杀他都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再说他要是死得不明不白,安平王肯定要咬住我们家不放。”世子试过好几次派人去杀阿史德温博,都没有成功。他眼泪快下来:“赵赦让父亲答应这件事,是要踩在我们头上去荣耀。母亲,这不能答应!”

霍山王妃温言和语:“听你父亲的,你要听他的,他多疼你,一直为着这个家好。”伍侧妃眼皮子塌下来,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错误,就是没有发现霍山王妃多阴险。

霍山王在审云娘,霍山王妃和世子才把谈话结束,看向这边。云娘原本是跪在门口处,她膝行到霍山王身前,泣不成声地道:“我听到王爷您天天说安平王如何居功自傲,不把王爷您放在眼里,又说他抹杀咱们一家子的功绩,还有他那个本该笑话不断的王妃,这不是您天天念叨在嘴里的,我是想为王爷分忧。”

王芸英傲慢地反驳道:“不!这是你想为自己长光,想在这府里让人人感激于你!”这一点子伎俩,其实人人清楚。

“不,我是王妃所许,怎么敢有妄想,王爷,”云娘对着霍山王苦苦哀求:“我全是为着您,为着您能睡个安稳觉!”

对着面前这张泪容,霍山王冷淡地道:“你,不要和安平王妃去比。”这话重重砸在云娘头上,她一下子惊呆住!

眼睛里是不敢置信,柔嫩的红唇微张着,不管是哪一个看到她这样的神情,都可以看出来在她的内心里,原本是有这样的想法。

伍侧妃冷冷一笑,不经意地掠过霍山王妃的面庞。霍山王妃还是笑得三分和气,不过那眼中的轻蔑可以捕捉到几丝。

“来人,”霍山王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两个家人:“王爷有什么吩咐?”摇曳烛光下,霍山王面沉如水,对云娘语气和缓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承担。”

云娘尖叫一声,紧紧抱住霍山王大腿:“我不要,王爷您听我说……”霍山王没有推开她,只是带着混杂着怜惜、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慢慢道:“为我喜欢,你愿意做任何事情是吗?”

“是的,我愿意。”云娘呜咽着,把自己流泪的面庞紧紧贴在霍山王着灰色绸缎的小腿上。霍山王淡淡道:“现在家里有难关,需要你去安平王府认个错,你愿意去吗?”

家人把云娘拉开,这一次,她没有再紧紧抱住霍山王,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被拖到门槛处,云娘才凄厉尖叫一声:“我有了您的孩子!”

房里人一动不动,直到这尖叫声不在,才各自在心里转一下心思。

不为云娘话所动的霍山王再看一眼世子,道:“就这样说了,再大的仇气,比不上自己重要。以后大家见到阿史德温博,避开就是。”

天色到子时以后,霍山王疲倦上来。此时是坐在王妃房中,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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