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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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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到子时以后,霍山王疲倦上来。此时是坐在王妃房中,他对着王妃一笑:“让他们都回去,你打发我睡觉去。”

再一指王芸英:“把她安排在原来的地方去休息,明天让她来见我。”

霍山王妃像是一直在怔忡,这才明白过来。她带笑起身喊丫头们:“金珠儿,银珠儿,”再对霍山王含笑:“我房里的丫头,这两个最伶俐,又生得好又手脚儿灵巧,让她们……”

“不用了,我累了,让她们不要来烦。你来,打发我睡去。”霍山王起身,径直转过黑漆镶翡翠的屏风,往霍山王妃的睡房走去,霍山王妃安排后王芸英,随后跟上。

余下的房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项林第一个站起来,去扶伍侧妃:“母亲,这里没有咱们的事情,咱们也回去。”

伍侧妃对着这房中人一笑,笑得不无畅快,笑顾儿子道:“你这孩子说话不对,你生儿子,一家人全为你操劳一天,看你这话说的。”对着房中人轻施一礼:“改天备下水酒,请各位坐坐。”

再走到王芸英面前,对她花白的头发看着:“可怜见儿的,在地下关了这几年。明天来看看你孙子,生得秀气呢。”

这一对母子也走了。世子打一个哈欠:“睡觉去。”大家各自散去。

伍侧妃扶着项林的手走到一半的时候,在黑暗中对他悄声道:“你现在看出来了,哪一个才是真阴险。”

项林轻轻嗯一声,不管怎么说,云娘也是霍山王妃的亲戚,刚才处置她,霍山王妃是一言不发,只是装惊愕。

“儿子,你要和舞阳好才好。”伍侧妃轻声又说过,觉得项林的手一抖,他虽然没有说话,却用肢体表达了他的不满。

当母亲的没有再说话,回到自己院中,对项林道:“到我房里来。”项林只想送到房门口,陪笑道:“母亲,那些话儿子不喜欢听,您明天再说成不?”

伍侧妃一说,就是要和舞阳郡主过得好才行。伍侧妃莞尔:“你来,我今天一定要说。”项林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进来。

上夜的丫头们还在候着,芙蓉银烛台上灯火通明。伍侧妃先含笑问过:“小哥儿好不好?”再让丫头们出去。

自己在一张搭着灰鼠皮褥子的椅子上坐下来,让项林坐下,伍侧妃对着儿子打量。这个儿子生得好,眉清目秀,从小就像个女孩子。长大了举止斯文,又学了一身功夫,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可是,他的性子,不知道随谁,颇有些于世无争。如果项林是随伍侧妃,那世子之位,应该早就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伍侧妃幽幽叹气,在灯烛下问儿子:“可给长平去信说你生了儿子?”项林尴尬地道:“母亲,那孩子……”项林心里还是膈应的很。

“是你的,千真万确是你的。”伍侧妃再一次保证过,对半信半疑的项林悄声道:“孩子,要是你当年听母亲的当上世子,长平也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要是世子,她就是远嫁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项林长叹一声:“唉,母亲,旧话难提。”

“不,我问你,你愿不愿意一生一世保护长平?”伍侧妃郑重严肃地问出来,项林斩钉截铁道:“当然!母亲,我只有你和妹妹两个人。舅舅那里,我也并不想去。”

他面色认真,把这句话说出来。伍侧妃喜上眉梢,眼角有压抑不住的喜色:“现在机会来了,我的孩子,你还是能有把握王府的机会。”

“我?怎么会。父亲现在眼里只有大哥,今天这事情云娘又倒了,王妃在父亲面前装得好人一个,父亲以后只会更听她们的。”项林觉得没有半分可能性。

伍侧妃只是笑盈盈看着他:“你想不想当世子?当这个家的王爷?”项林迟疑不决,他犹豫道:“我只想和母亲单独离去,我对您说过许多次,您只是不答应。咱们走,离开这肮脏地方。手中还有余财,接上长平,咱们一家人走得海角天涯去,比这里日子要舒心。”

“傻孩子,你能走到哪里去,能走得把亲戚朋友全丢下。”伍侧妃亲切地道:“再说,你有了儿子。”

项林烦恼:“母亲,就算那个孩子是我的,就算是我……唉,”他不想说下去。

“你只回答你想不想当王爷!”伍侧妃只这一句话,她看着这个傻儿子,能走到哪里去,不管到什么地方,有人就有权势的争夺,地位的高低。

项林低声道:“如果不能走,留在这里,我当然想当王爷,让他们全仰我鼻息过日子。”伍侧妃笑盈盈:“这就对了,儿子,你有儿子了,是你的一张王牌。”

“什么!”项林惊愕,这话不无荒谬。他对着母亲又添皱纹的面容细细的看着,从她眼中的喜色看到她所想的一切。

房间里爆发出小王爷低低痛苦的吼声:“不!”他双手抱着头:“这不行,办不到!”伍侧妃温和地劝着他:“你不要任性,这一点儿上,你应该学学你父亲。那阿史德温博是他的大仇人,他为着这王府上的金字招牌,他也忍了。你呀,真是不知道随谁。”

项林再抬头,面上已有泪水。他眼前闪过的,不是父亲忍让阿史德温博入朝为官,而是母亲这些年来,一直在忍。

伍侧妃原本飞扬跋扈,一朝跌落,霍山王又有新人。这新人,还是伍侧妃亲笔信千请万请到京中,准备给儿子定亲事的江阳郡主。这一切,伍侧妃也全忍了。

她此时目光中透出坚定不移:“要想离开这里,随时可以离开。可是你想一想,咱们走了,要是接不来长平,长平可怎么办?就是接走长平,难道一辈子隐姓埋名过日子。有这样的气魄,不如在这里等机会。儿子,你的机会来了!”

项林面色迷茫,觉得自己脑子里全无方向,只能任由母亲在耳边说下去:“你是疑心舞阳才和她不好,舞阳在婚后对你,却是没有二心。这孩子生得十分像你,不用怀疑是你的。安平王的孩子生下来是什么样,难道你没有见过。”

“不要再提他!”项林听到赵赦就头疼。

伍侧妃不理他,继续说下去:“你有这一层靠山,你还怕什么!等到孙子长大,你父亲也可以退位,到时候,是世子当王爷,还是你当王爷,这可说不好!”

项林只觉得头痛欲裂,母亲的话一直在耳边不停:“舞阳背后是安平王府,等孙子长大,安平王想来不会坐视。安平王和你父亲就算再修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儿子,是你的机会!”

昏昏沉沉的项林从伍侧妃房中走出,他脚步有些虚浮,不知不觉的来到儿子的小木床前。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自己心里应该有感觉。

他一口咬定是赵赦的,不过是对这亲事的不满无比发泄。此时他看着小小婴孩的面庞,旁边看守的奶妈和丫头们和他说话,项林也不理。

这个孩子鼻子生得尖挺,像自己;额头生得饱满,也像自己,面庞有些瓜子面庞,也像自己。项林叹气,罢了罢了。

他转身拖着脚步,顶着发晕的脑袋去找地方睡觉。飞雪夜空中,几颗星星不时闪烁着。雪地里,最后是小王爷长长的一声:“唉!”

第二天,世子打听到霍山王带着王芸英出门去会她的家人,他装模作样到前面厅上,这里还有来恭喜的亲友知己,世子不分是哪一个兄弟的朋友,寒暄一回,来见霍山王妃。

云娘被关起来,霍山王妃全权主中馈,见世子来,把管事的全打发走,母子含笑对视:“如何?”世子对着王妃深施一礼:“母亲,您真是诸葛在世,鬼谷重生。”

霍山王妃才用过茶,用帕子轻轻拭唇边,眼中有着悠长的沉思,一字一句虽然慢,却很是清晰地道:“我的儿,所以你父亲要答应安平王,你就忍这一时吧。等你翻了身,再想杀他是易如反掌。现在你忍着,不叫不为亲戚报仇,这个,叫从父命!”

世子深为佩服,他虽然心中还转不过来,不过这十几年的一出子翻身记让他看得明明白白,他陪笑跪在霍山王妃面前:“母亲,您就是儿子的生身之母。”

霍山王妃满面春风,扶世子起来,神色也乐呵之极:“我的儿,以后,你要听我的才行。”世子激动得泪水都下来,不住的拭泪点头。

“父亲会如何处置云娘?”世子重新坐下来,来问霍山王妃。霍山王妃唇角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还是她平时笑得没有得色,也不见蔑视的神色。语气,也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重要的盘子碗儿打碎一样:

“你父亲说,让我带着她到安平王府去,请王妃自己处置。”霍山王妃微笑:“昨天夜里他才对我这样说,不巧今天早上看守她的人,说她见了红。她,竟然是真的有孕。”

昨天夜里那凄厉的叫声:“我有了王爷的孩子!”嘎然而止住后,虽然没有人表示出诧异,不过人人心里在等着看霍山王如何发落云娘。

但是在人人心里,把云娘看得好似全无一物。她出生于霍山王妃母氏一族,是王妃用来稳固她自己的位置才接入府中。

王妃年纪已迈,和霍山王是结发之情。膝下又有年长的世子,有一定的功勋和权势。就算云娘生个儿子下来,霍山王又恢复旧情,也没有人会在乎这一对母子。

听说她见红,世子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对霍山王妃咬牙道:“不想这个贱人,竟然暗中有孕。难怪她这样不择手段对付安平王府,是想在父亲面前立下功劳。”

转而又展颜:“幸好有母亲作主,不然的话,可就不妙。”

“她,是图你父亲心爱她。也不想想,我不让她生,她生得下来?”霍山王妃淡淡地道:“让她查上夜,她就要弄鬼。那守地牢的人,是家里的老人。就算是你父亲亲口吩咐下来,让王氏夜里出地牢逛上一逛,他也会一步一跟才是。这样放任王氏在园子里乱走,你父亲想不到,这看的人难道也想不到王氏有功夫会逃走?”

云娘假借霍山王之名,让王芸英以夜里在外面散一散为由,让她越墙而去。这件事情,早就落在霍山王妃眼中。

世子此时很喜欢,有几分抓耳挠腮,嘴里只会说:“幸亏有母亲在,要是我,早就把王氏抓起来禀报父亲。”

“云娘会推说不知她逃走,这事情最后只能这样结局。”霍山王妃双手放在膝上,年纪虽大,风姿还是雅致,对世子含笑道:“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以后不要太急躁。有些事情如秋水泛江,你不动不说,它自己就下去了。你要是有什么动作,反而把你也扯进去。”

世子点头称是,如果他真的在发现王芸英越墙后把她抓回,霍山王反而要疑心世子不服云娘管家,时时监视,提前要把家。

这一对母子不是亲生的,却为着各自的利益一直站在一条阵线上。霍山王世子殷勤为霍山王妃送上一杯茶,又从银瓶中倒出一点儿枣子汁兑进去,对她孝敬地道:“母亲,您请用。”

窗外雪花漫无边际下着,霍山王妃呷了一口茶水,轻轻道:“这雪,和二十多年前一样。”随着这话,世子的心绪也一起飞到二十多年前。

那一年梅花初绽吐香,霍山王府张灯结彩迎娶伍家的嫡女。伍侧妃一到王府里,霍山王就再也不去别的姨娘房中。

又一年,项林生出来,又是一年,长平落地。伍侧妃牢牢把着王府,是见到王妃不行礼,也不尊称的人。

她秀丽的容貌,在世子看来,却有如蛇蝎。因为伍侧妃,世子不止一次受到霍山王的责打,次次是霍山王妃保下来。

窗户离霍山王妃和霍山王世子不远不近,是北风吹不进来,又可以见到雪花的位置。有几片飞雪借风之力侥幸进来,只在廊下就被暖香薰融。

霍山王妃和霍山王世子目光有神,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同时想到以前那一幕。

同样寒冷的一个冬天,霍山王世子哭着对霍山王妃道:“我是你养大,您不拿我当亲儿子看。您要是拿我当亲儿子看,把那个女儿毒死。她不敬重你,还挑唆父亲打我。”

当时霍山王妃目光坚定,抱着霍山王世子,在他耳朵边上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你不许对一个人说。你忍着,总有一天,你父亲会回来。”

如果梦境成真,这一对母子可以拍手称快。云娘不管是什么结局,都对世子毫无影响。王芸英虽然放出来,已经人老珠黄。

霍山王妃从往事中走回,对世子和颜悦色:“记住我的话,以后听你父亲的,有什么事情,还是咱们商议。现在我得出门,云娘小产不能行走,还得我去出这个面赔这个礼。”

丫头们全候在外面,清一色的水灵灵珠润润。世子以前总想染指两个却不成,有永惠郡主看得紧,又有霍山王妃不许他动。

现在他明白,这些人,全是霍山王妃为霍山王回心转意而准备的。

那粉嫩嫩的珠唇闪着微光,眼珠子全是深而有神,又黑又明亮。世子刚一动心,王位两个字就浮现出来。他不再多看,扶着霍山王妃出去,看着她上轿子,往安平王府去赔礼。

大雪片片,如云彩飞絮一般落在行人和街上。轿中的霍山王妃眼睛里全是狠毒,云娘私下里有孕,还以为可以瞒得住自己。

也不想想,她的丫头妈妈,可全是自己使唤过的。

几十年如一梦,梦中全是和这些小妖精们争来争去。等这一天,霍山王妃冷笑,等了许久。

轿子在安平王府门前落下时,霍山王妃走出轿子,面上又是她和气慈祥的笑容,对来接的管事道:“这大冷的天气,长天白日的,王妃在做什么?”

雪地中积雪不多,却有雪雕堆在两边。清冷中透着水仙花香气,沁人心脾一直到暖阁前。真姐儿整衣出迎,并没有迎她在门外。见她冠服而来,不由笑问:“是去了哪里来的?”

霍山王妃心中也是一阵憎恶,安平王扰乱纲常,娶了这样一个小门小户之女。安平王妃到霍山王府去,霍山王也出迎了;霍山王妃到安平王府上来,她只在暖阁前出迎。

同时心中,有浓浓的叹气。外面虽然看不出来,自己心里明白,霍山王府是颓败下去不少。

暖阁中摆着十几株形态各异的水仙花,香气比刚才还要浓郁。这香气中,有富贵的味道,也有浓浓的舒心。

一座大红色绣蝴蝶探花的锦榻上,真姐儿和霍山王妃分宾主坐下来。霍山王妃款款的把话说出来,她当然不明说,只是道:“因昨天她泼了王妃的裙子,王爷当时没有发作,心里是极歉意的。这不,本来今天应该带着她来由王妃发落,这又不巧,昨天夜里她病了,病得起不来。我自己来问王妃,你要如何处置她?”

真姐儿当然也明白,她笑一笑,貌似随意地道:“我想,你们府上应该有规矩发落她,我就不多话了。”

那云娘十足就是一个牺牲品,真姐儿想想她差一点儿就害了佑儿。要是想杀她,早就把这事情报官。现在表哥要同霍山王作交易,就由他们自己处置。

霍山王妃见真姐儿就这样说出来,她小心试探地问道:“要不要,去问一下赵王爷?”

提出来世子亲事起风波的话,是赵赦同霍山王说的。

真姐儿微微一笑,两个眸子中点漆一点看过来,这一点儿黑黝黝,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她淡淡道:“不用了,我说了算。”

霍山王妃心中提了一下,竟然不知道接哪一句好。真姐儿不容她再说什么,举手奉茶:“王妃请用茶。”

用过两块点心呷过两口茶水,女眷们扯一通舞阳郡主新生孩子的话,霍山王妃怏怏告辞。真姐儿目送她踩雪而去,想一想这事情就此了结。

过了两天,真姐儿让人给舞阳郡主送汤水,红绢回来绘声绘色学给王妃听:“霍山王府上的一个侧妃得了不是,因为王妃的亲戚,才留了一条命,打得半死不活,送到城外偏僻田庄子上去度日。伍侧妃说,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样天气不知道能不能活?”

真姐儿说一声:“知道了。”就放下不再提起。云娘要害的是赵佑,真姐儿对她也没有怜惜。她不时要想到赵赦说的:“要是许一家和咱们不对的,那就不好办。”

外面有哈哈笑声从雪地中传来,是佐哥儿和周期,蒋小公子等人在雪地里疯玩。真姐儿披上大红色的斗篷,倚栏看看孩子们玩笑,唇上浮现出笑容。

家里要是来一个要防备的,只怕就没有这样悠闲的笑声存在。“哇……”小小毛们大哭声传来,真姐儿莞尔,这房中,还有两个呢。

忙忙碌碌到过年,宝京王府里的柔庄郡主,在这一段时间里,试图绝食三次不成,当然是事先说好,有倾城和小丫头给她偷送吃的。

又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开门七次,后来是家人跳窗而入把门打开。又试图和父母亲谈谈条件,结果宝京王和宝京王妃听得要睡着。

每天一出子事情,柔庄郡主想当然不闲着,也不会有时间去学针指和厨艺。她每天吃饱了再睡足,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个锦垫在榻上想如何能退婚。

倾城在旁边做针指陪好她,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要笑,她一边穿针引线,一边道:“再等上一天,明天初一,你就可以出去散心。”

抱着锦垫在锦榻上滚来滚去的柔庄没精打采:“那不是出去玩,那是去拜年。”倾城忍笑:“有红包可以拿,各宫里拜过年,就可以出去玩了是不是?咱们打雪仗呢,还是去看梅花。”

“打什么雪仗,你没听到母亲天天在说,以后要温柔端庄,”柔庄大大的打一个哈欠,往窗外无聊地看去,雪地里松柏更见精神,只有柔庄郡主越发的没有精神。

倾城不敢劝她亲事的事情,只要有人一提这事,柔庄郡主就会变成被踩到尾巴的猫,凶巴巴的要搔人,当然她最想搔的,就是世子赵佑。

“本来过年多热闹,街上也好玩,都怪赵世子,”柔庄突然福至心灵,坐直问倾城:“我不答应,难道他会答应?”

这可能性把倾城吓一跳,见柔庄面上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她忍不住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姐,你全忘了。”

柔庄噘嘴:“父亲不疼我,母亲也不疼我。哎,三叔公家的大表哥,不是也抗过婚。”对着窗外皑皑雪地有了主意:“你说,去封信问问赵世子,让他不答应,多好。”

“扑哧”一声,倾城又被逗乐:“表姐你捉弄人的主意从来多。”柔庄精神抖擞,刚才的满面无聊全部不见。她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对倾城探长小脖子:“你会写字对吧?”

倾城点头:“会写。”

“你比我写的好,对吧?”

倾城点头:“差不多。”

“那你帮我写一封信,告诉赵世子,说我不答应他也不答应,这事就过去了。”柔庄说过,倾城立即摇头:“不好。”

柔庄郡主自顾自说下去,一脸的古怪刁钻:“写过往哪里送呢?说是我送给他的,这个不行。就说,是了,”她叫了一声,把正对着她看的倾城吓得手一抖,针尖扎在手上,出来一串子血珠儿。

房中还有两个丫头在,手忙脚乱过来收拾过。再看柔庄郡主,小脸儿绷着,两条小腿盘着,两只小手臂一左一右放在盘着的膝盖上,腰身笔直一本正经坐着:“我有主意了。”

丫头无奈:“郡主,您要是不愿意学做活,还是睡一会儿吧。”

柔庄郡主对倾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甜丝丝喊了一声:“表妹。”倾城立即拒绝:“我不帮忙。”

这样的笑容,倾城已经看过多次。

柔庄郡主不慌不忙,继续甜甜的笑着,这笑容一直持续下去,那甜甜的声音也一直喊得倾城抓心搔肺:“表妹,表妹,好表妹……”

“表姐你说?”倾城拿这个大她不多的表姐没有办法,又一次表示投降。柔庄郡主笑嘻嘻:“好表妹,信你写,地址,你去问佐哥儿要一回,如何,我重谢你?”

顾倾城小脸儿板着,义正词严:“表姐,那你闲着做什么!”柔庄郡主嘿嘿嘿,活似一头小狐狸:“嘿嘿,我帮你把佐哥儿喊来。”

“这个忙我帮不了,”倾城更板着脸,把自己针指收拾着要走:“表姐不需要我陪,我回房去做活。”

柔庄急了:“哎哎,不要走,做什么活,又不等衣服穿。”她们经常这样,丫头们一直看着,此时插一句:“郡主,您现在是学做活的时候了。看看表姑娘做的,针脚儿多平整。这话计,赶上一个绣工的手艺。”

“本郡主做的活,多年绣工都不敢比。”柔庄郡主说得大言不惭。倾城停下来笑,丫头们也捂着嘴笑:“郡主,学会了到婆家不吃亏。”

提到婆家这两个字,柔庄郡主的小脸儿“呱嗒”一下沉下来。丫头们和顾倾城互相一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半天,房中又是一声幽然长叹,柔庄郡主自言自语:“做活做活,学了一年,也不会做佐哥儿那样的玩意儿。”

顾倾城回话:“不要说我做不出来,满京里没有人能做得出来。”佐哥儿的小布偶,向来是京中玩伴们津津乐道的事情。

真姐儿因为不在儿子身边,戎马倥偬闲下来时,也要拿起针线给佐哥儿做一样寄走。

柔庄笑嘻嘻:“那你去和他学一学?”顾倾城装听不到,来做客的小姑娘传话,也把顾倾城也扯上。说柔庄是冲着世子去的,倾城是冲着佐哥儿去的。

“过年会遇到舅母们,会遇到堂叔堂婶们,堂姐表姐都会来,倾城,又要有人笑话你了。”柔庄郡主最能的,就是捣乱。

倾城白眼她:“表姐你再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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