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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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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门又悄然去看街上,竟然一个人没有。屋檐下偶然见到一个人,也是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这就是静街了吧,真姐儿这样想着。对着红笺和花开扫一眼,她们的目光只是放在自己身上。
马车入城后行得很慢,到王府又是近一个更次。这城很大,真姐儿这样想着。马车终于停下来时,车门打开赵赦立于门外,伸臂向车里抱出真姐儿来。真姐儿站稳了,端端正正给赵赦行个礼,这是叶妈妈在船上教过几次,又陪着练过几次,这就娴熟得多。小小人儿优雅地行下礼去:“多谢表哥。”
赵赦嗯一声,又伸出自己手来:“到家了。”真姐儿只来得及看看大门,就随着走进去。多少家人候在门外接,只从行礼声来猜测。走到门内,两边又是两排家人,“唰”地一起行礼:“奴才们恭迎王爷,恭迎沈姑娘。”
真姐儿要做的就是垂首进去,脚下这条甬道似乎很长,但是手牵在赵赦身上,总是觉得有依靠。甬道上洁白的汉白玉石头摆出各式花样,真姐儿数着花样来到尽头的正厅。赵赦居中坐下,真姐儿依着叶妈妈所教,恭敬地给赵赦行了大礼。
“起来吧,”赵赦是吩咐的口吻,没有让坐,真姐儿就站着。赵赦例行是要说几句:“我有时不在家中,你倒不必定省。晚上早睡,早上早起。园子里大呢,由着你玩耍,只是不可过于嬉游。贞淑贤德方是本分。”
真姐儿一一听过,答应:“是。”她进来没有认真抬头看这正厅,只感觉到随着表哥的话,无形气势从四面八方过来,逼得人象是要喘不过气来。眼中看到不少衣襟裙边,这些都是什么人,一概是不知道。
赵赦严肃认真地说过这些话,重新站起来又交待服侍的人:“不可怠慢,对姑娘如对我,让我听到谁不好,我是不客气的。”家里人再答应过,赵赦再道:“送姑娘回房去,吃饭的时候再来吧。”他转身步入后堂。
“姑娘随我们来,”真姐儿抬起头,看到的是都是笑容满面。几个打扮体面的上年纪妈妈争着过来行礼引她房里去。叶妈妈和罗妈妈走在前面,后面是被簇拥着的真姐儿。没有赵赦在身边,真姐儿更是不肯乱行乱走乱说话。古代女子是什么规矩,她以前就多少知道,来到两年许的是一位王爷,秦妈妈耳提面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此时真姐儿只依着自己听过的话,规规矩矩地走着。路过秀气小亭,雅致小轩,再时有花香飘来,真姐儿都是目不转睛只行自己的路。只是这段路可真长,这王府一样是不小。转过花榭是阁子,走过小桥是小径。
总算有人说到了时,真姐儿悄悄松一口气,觉得腿脚都是酸的。路要是平时走一走,或许长些未必会累成这样。初次进王府,总有心里威慑力,这才觉得累上加累。
抬眼看面前这住处,不是绣楼,全是平房。一个琉璃垂花门,下面候着十几个妈妈丫头。走进来雕栏绣帘,和沈家是两个气派。进到房里不及看房中奢华,红笺绿管请她上坐,服侍的人这才行下礼来:“奴婢们给姑娘请安。”
真姐儿微微含笑,欠着身子道:“各位请起,”再说一个字:“赏。”大家接了赏封儿各自散去,真姐儿换过衣服顾不得休息,和叶妈妈先请教:“有什么要提点我的,妈妈请说。”从接到进家的这阵势,真姐儿知道,事事要慎重才行。而自己在王府里的日子,这就开始了。
花开在旁边陪着,只是打量这院子里景色。一会儿喜欢这家,一会儿又嘟上嘴,要去吃饭,这路又要重新走一回。去吃饭时路短了不少,红笺不忘指房子给真姐儿看:“姑娘第一天来,王爷在正厅里摆宴,这道儿就远些。以后王爷多在书房,离姑娘近着呢。”
花木扶疏掩映着一处院墙,听说是赵赦常呆的书房,真姐儿肃然行过。红笺又微笑指着别处:“那边通角门,可以出入;这边通往园子的东门,也可以出入……”一一指过,来到正厅后面,这路比刚才就少了许多。
真姐儿是正装,大红色绣飞凤的锦衣,头上宝石压得她有些累,直为自己小脖子担心。这一套首饰是叶妈妈现拿出来,不是从沈家带来。来到看赵赦也是正装,赵赦是王爷家居的常服,不是便衣,看上去更是英俊过人。
这一顿饭吃得“食不语”,赵赦让真姐儿坐在身边,菜是流水一样上来。赵赦和真姐儿要是看一眼,布菜的人就放下来,如果看也不看,就放得偏远过一会儿再撤走。赵赦负责挟菜,真姐儿只是慢慢吃。
从自己面前的五彩小花碗前微抬眼眸,真姐儿看到厅里侍候的人不下几十个。跟自己的人站在自己身后,负责上菜的人是几个,还有垂手听使唤的人。只是看来看去,丫头们服饰皆差不多,没有看到服饰比她们鲜明的人。今天的这厅下,没有红笺说的两位姨娘!
赵赦用过几杯酒,真姐儿是初来,只陪了半杯蜜酒。两个人吃饭都很快,赵赦是习惯,真姐儿是吃得少,后面只是等着步菜。赵赦有了笑容:“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多少都尝一下,也是厨房上的心意到了。”
把这顿饭吃过,等人送上茶来漱过,厅外已经暮色西沉。赵赦送真姐儿回房去,因天黑了没有指路给她认,只是道:“歇上几天再好好在家里走一走就都认得了。”
花开实在是忍不住,把红笺一拉,落到后面请教她:“今天厅上的,哪两位是姨娘?”花开也没有看出来谁是的。红笺微微一笑:“今天是正宴,王爷单请姑娘,姨娘们怎么能来。要是府里家宴小宴,或许就能看到姨娘们。”
最后一丝夕阳西下,花开觉得自己能听明白。她转即就笑逐颜开,而且有些沾沾自喜,那是当然。这就是身份的不同!
第十六章,甚得宠爱的真姐儿
真姐儿回房去,并没有就睡。让花开取出没做好的荷包来,坐在榻上做针指。和平时一样,妈妈丫头们都是地上坐着陪着她。手上在绣一片云彩,真姐儿只看那浅浅蓝色的丝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房里摆设。
进来时看到博古架古朴,楠木阁华丽,只是映入眼角的就锦绣团团,还有突然多出来的十几个服侍人。真姐儿只告诫自己不乱看,安安稳稳坐在榻上绣针指。
五月初的天气,在江南是薄薄罗衫儿的季节。西北这里热得晚些,这王府里又处处绿树,晚风从窗外进来,带进幽然一股花香木叶香。白天看这院子颇多荫凉,想来这个夏天应该会很好过。
真姐儿这样想着,因坐得久了,就动了动身子。地上的红笺对架上沙漏看看,上前来柔声道:“姑娘睡吧,累了一路子,早睡才好。”真姐儿轻轻嗯一声,她就坐着不动就行,等人备好热水,这才过去。
这一晚是绿管在房里上夜,不知为何绿管又有一会儿不见。花开得这个机会总要来说几句,凑到真姐儿床前,手摸着透亮雪白绣花鸟的绡帐,花开把自己问红笺的话回给真姐儿:“晚上正宴,可没有姨娘们来的份儿呢。”
对着花开的雀跃,真姐儿只让她小心:“红笺绿管倒象知心人,你问话背着人些。还有总会见面,咱们现在是客,见到姨娘们你要客气些。”真姐儿鼻子没有翘呢,花开小脸儿是仰多高。
花开答应过去铺自己和绿管的铺盖,不一时绿管进来也睡下。真姐儿微闭眼眸,晚上是正宴?当然是正宴。以后顿顿这样流水一样上菜,多少道菜没有动一筷子就撤下去了。要是天天这样,看的人就心疼得不行。
正宴姨娘们不能来?对表哥一直的认识,及船上这几天的相处,他就是陪着玩笑,也是个不错规矩的人。真姐儿想到马上就要五月初五端午节,家宴上就可以看到两位姨娘。真姐儿本着对古代王府姨娘的好奇心,至于初上船时对姨娘的担心,由赵赦行步动步就是规矩重重,真姐儿担心去了一半。
夜晚的凉风拂过这个硕大的王府,行过小院小径小桥,来到西北角几处院落中,这里还有两处在亮着灯火。
施姨娘坐在榻上,她的丫头绿花陪着她:“问过赵本大娘,她还不肯告诉咱们。后来说姨娘想着侍候的好,她才勉强说几句,王爷交待过,如对王爷一样才行,错了王爷可是不依的。房子指了飞花阁那一处,原本是王爷赏花的地方,那院子多秀雅,如今是表姑娘的住处了。”
烛光轻闪几下,施姨娘用心听着,绿花手中收拾的是两个锦盒,盒子里两色活计。收拾着带说话:“说王爷吩咐了,全家上下以姑娘呼之,又说王爷吩咐了,端午节的衣服是大红色的……”
说过盒子也收拾好,盒面儿本是绣玉兰花牡丹花的缎面,施姨娘拿出一些细珠,让绿花再缝上去。绿花把最后一道线剪断,把盒子给施姨娘看:“这珠子当花芯就更好看了,只是咱们也不是有的,一个月不过就那几两月银,孝敬上面不能和水姨娘比。”
施姨娘也心里明白:“水姨娘惯常给家里打赏的钱,还有为水大人买好的一份儿上呢。我恍惚听一句,说王爷来这一年里,外面并不太平。这些早就扎根在这里的世家官员们,王爷还没有收伏呢。这个乱劲儿的时候,水大人正好可以谋官职,他对王爷可是一心一意。你想想,姑娘来了要是得宠,水大人能不好好送一笔?”
绿花也是点头,施姨娘又叹一口气道:“看我说得也不对,要是不得宠,能住到飞花阁去,那是王爷说最喜欢的地方,只是嫌它欠小巧,所以不肯常住。”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话多,施姨娘住了口,手捧着锦盒再端详过,对绿花道:“放起来吧,今儿咱们不能见,等初五家宴呢,还有几天,真让我心里着急。这几天里要是有主意去见见,咱们就送这个去。这珠子虽然是咱们仅有的,这样收拾好了一看,就算水大人送再重的礼去,也不会显得咱们礼太轻了。”这里主仆两个人收拾起来,施姨娘睡下来,绿花吹熄大灯只留一盏烛台也去睡。
离此几百米的另外一个院子里,水姨娘坐在房中在听话,是她的丫头红雨在回话:“传话的小子可恨,同几个人玩耍去才回来,二门关了进不来,守门的妈妈是他姑妈,这才传话进来。舅老爷说,管着钱的吕大人还在同王爷傲气着呢,王爷忍了他一年,一定早就烦了吕大人。这是舅老爷争官职的好机会,舅老爷想给王爷管这治下的钱呢,所以孝敬咱们这未来王妃什么,舅老爷说先不用忙,看几天再说。”
水绿衫子的水姨娘笑起来:“我哥哥就是能稳得住,只是太稳了些。王爷亲自去接,王爷陪着回来,街上都静了街,晚上正厅里摆宴,衣服首饰是王妃燕居的衣服,他还看什么?论理儿早早把孝敬送去的好。你明儿回家一趟对他说去,这王妃得宠不得宠,咱们先不知道。不过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头几天总是亲香的。又是一个小姑娘,才得十四岁。十四岁有懂事成亲持家的,也有嘛也不懂的人。让他先送来,后面要是能说上话,再接着送就是。”
红雨悄声道:“可不是我也这么说,只是舅老爷全不信姨娘的话。觉得姨娘是个女人,舅老爷舅太太最会说的,就是这一句,”红雨学着水大人水夫人的腔调:“闲事儿不要管,只服侍好王爷就行。”引得水姨娘一笑,手中原本轻摇着团扇,就用那团扇对着红雨虚点几下,烛下笑得眉灿眼亮:“你这小蹄子,学我哥嫂倒也象。”
团扇再摇几下,水姨娘想想哥嫂,只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不在外面事事不懂,又知道王爷不是个耳朵根子软听枕边人说话的人,水大人夫妻从来告诫自己妹妹,就是好好侍候。水姨娘想到此,不由幽然吁一口气。
这幽然一声,红雨听到也有忧愁,对着小桌子烛光看了又看,又对水姨娘道:“姨娘您说,王爷进京就是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就不到咱们这院子里来。难道是为姑娘进府,王爷做给她看?”
水姨娘听过心酸,苦盼苦等王爷回来,这一夜他歇在书房里,也没有到施姨娘那里去,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红雨已是愁眉,水姨娘只能故作莞尔:“要说做给姑娘看,她才进家哪里就有这样能耐。再说王爷不是听妇人话的人,总是仗还有,王爷听军机去了。”
“唉,姑娘进府,真让人担忧呢。”红雨平白为主人担上了心。水姨娘被她弄得心里更苦涩,把手中团扇放下来,对红雨微笑道:“这一会儿不来,王爷总是不来了,咱们睡去吧。”
夜静更深,红雨服侍水姨娘进房,不时往窗外看,只是星闪月昏,总不见院门儿有叩响,也不见院门儿有人声。王爷今天,还真的不来了。
未来的这一位小王妃进府,各人有各人心思。就是真姐儿自己,何尝不是思来想去,这一夜不得好睡。近天明的时候打了个盹儿,迷迷糊糊中看到窗纸上有天光,就急急忙忙坐起来。
绿管花开都收拾停当,红笺领着丫头们进来道:“天色还早呢,姑娘不用定省,再睡一会儿吧。”
真姐儿不肯睡,让红笺取衣服来。早饭送上来,虽然不似昨天流水席面,也是三、四样细粥,五、六样点心,再加上七、八样小菜。粥放在一旁随吃随盛,点心一样不过四个,都小巧得不占地方;小菜碟子也是只有三寸见宽的白瓷碟子。就这样也摆了一桌子,真姐儿独自用过饭,觉得这还是太奢侈。
饭后丫头们请真姐儿出院子走走,真姐儿才得以赏玩这院子。院内多是不高的花木,郁郁葱葱。夭桃几株开起来成片,杏树稍高,红云如染。真姐儿感叹道:“这里花真是多啊。”院角处大大的木架子上,遍开着蔷薇,又夹杂着绿叶似木香,想来夏天开一片白花,要香得不行。
“姑娘看那里,”红笺手指院门上一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飞花阁。”真姐儿嫣然:“这名字起得贴切,想来还有花才是。”
丫头们领她过抄手游廊往后面去,从台阶没下来,先看到各色花草不少,也是一式一样的种得成片,这样赏起来更便宜。
见真姐儿喜欢,绿管在旁笑着道:“这是能在外面养的,还有花房里专养娇嫩的花,姑娘得了闲,今天咱们园子里去转转,虽然花不多,只看一个亭台楼阁罢了。”
真姐儿想想含笑道:“另外有个园子,表哥对我说过。只是我刚来就去贪玩不好,等明儿问过表哥,再去玩一回不迟。”
红笺绿管一起夸她:“姑娘真懂事。”两个丫头也都只十五、六岁,不过大上一岁的模样儿。十四岁的真姐儿十九岁灵魂的真姐儿,被夸得要脸红。想想我既不会发明创造,也不会在这里标新立异。只有努力融入自身环境这一块儿,象是做得还行。
就是做为一个现代人,上学也好工作也好,其实第一条上,还是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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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书房里找猫儿
因为是饭后,真姐儿才答应院子里走走。她依然是不明情况,诸事有待了解。看过后院就回来,花丛中争嫣吐芳,虽然让人想去,真姐儿还是回来了。
坐在锦榻上欠身问叶妈妈:“表哥指了妈妈们给我,总有要教的地方。今儿就可以开始。”叶妈妈含笑道:“姑娘不用急,王爷吩咐下来,先玩上几天再说别的话。”
真姐儿听过自己思忖过,急急让叶妈妈教导,不过是怕去京里让别人说不好。丢赵赦的人倒也罢了,父亲的人不能丢。赵赦以礼相待真姐儿,分毫也没有减慢。但是真姐儿还有余怨,强迫着人来。虽然礼仪俱全,以后平添一笔笑料,没有成亲以王妃身份入住王府,真姐儿心眼儿里还有这小小的一笔。
今天没别的要说,真姐儿就做针指。做了一上午听外面丫头们赞叹,红笺绿管也一起道:“姑娘,快看。”内间外间竹帘子高打起来,可见院中有风吹过,无数落红纷纷而落。桃花瓣儿,杏花瓣儿……林林总总洒落下来。
这是什么样的美景,真姐儿身不由已走出房门,站在廊下沉浸在这美景中。西北好大风,刮在街上是灰迷人眼,刮到王府中就只能吹落花瓣了。难怪这里叫飞花?却原来是为风起花落,似飞天空中而舞,似天女挥袖云间。
天边几朵白云,似卷又似舒展,真姐儿手扶朱红色柱子,看得目不转睛。面上沉思在想这眩目景致,身边红笺绿管又请她园子里去玩耍。真姐儿一时心动:“去告诉表哥一声,我要园子里去。”
绿荫下嫣红片片,这样的地方给自己住,真姐儿心眼儿翻来覆去,我还记恨不记恨他?初到是客,头几天总是待得好才对。
绿管匆匆去了,不一会儿来回话:“过几天端午节,王爷一早就去军中慰劳将士们,总在端午节那天能赶回家里。”
有些意外的真姐儿,想起来赵赦是精明强干的一个王爷,他封王就是战功而来。想过后真姐儿还是拿起针指:“玩耍不急着这一天,”房中丫头们也无话,陪着说几句端午如何过的话。外面丫头们回话:“赵本大娘来看姑娘。”红笺低声告诉真姐儿:“是大管家家里的。”
真姐儿摆出笑容,看进来的赵本家的,满面笑容抱着一只猫,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怀中那猫雪白一身毛,真姐儿一看就喜欢上。赵本家的送上来给她看,却不先给她:“我送姑娘玩的,这猫温驯着呢,姑娘养上几天它就熟了。只是不熟的时候小心些,怕它要抓人。”
真姐儿说过费心,赵本家的把猫交给红笺:“抱来的时候洗过,姑娘们看看我洗得行不行,不行再洗一回。”白猫小声叫上两声,真姐儿笑盈盈:“她象是不乐意再洗一回。”绿管接过来往外面去:“不是嫌赵大娘洗的不好,只是陪着姑娘玩,是要多洗一回。”
小丫头们拿过香胰子等物出去看猫洗澡,真姐儿也出去看。白猫被绿管按着,弄了一地的水,也弄了绿管一身的水。洗干净了擦干了毛,真姐儿抱在榻上抚顺它,果然是只温驯的猫。自此又多了一只猫陪着。
过了两天是端午节,赵赦到中午还没有回来。端午节是过中午,房里的人和一只猫陪着真姐儿吃了这顿午饭。饭后真姐儿歪在榻上抚弄那猫,抚了一会儿睡过去。一觉起来午后静谧中,白猫却不在身边。
花开指指外面:“在院子里扑花呢,”有些微风就有花落,白猫对着空中花瓣扑着在玩。看到真姐儿出来,白猫丢了花往院外去。真姐儿乐得只是笑:“它知道又要洗澡,这就不肯洗。”一到中午最热,是给白猫洗澡的最好时候。
跟着白猫往院外去,真姐儿回身命廊下众人:“不必都跟着,想来它跑不远,我和它玩一会儿就回来。”说是这样说,花开还是跟上去。
在院外看那白猫更是跑几步歇几步,饶是两边多浓荫夹道遮住日头,真姐儿也追得一身是汗,小风一吹身上舒畅,更觉得这玩得有趣。花开在后面慢慢跟着笑,看着真姐儿随着猫而去。
右手边出现一处小院,白猫一溜烟儿就跑进去。真姐儿停住脚步,这是赵赦的书房。她踌躇一下要不要进去,一个清秀的小厮出现在院门口,躬身道:“王爷还没有回来,姑娘有什么吩咐?”
这是赵赦的另一个小厮赵如,真姐儿用手中美人儿团扇掩住口,有些难为情:“我找猫呢,它进去了。”王爷书房并不许人乱进,赵如想一想,王爷走前让收拾房子,要请张先生来给姑娘讲孝经。赵如就自作主张,不肯扫了双颊玩得红扑扑的真姐儿兴致,而是侧开身子:“在院子里呢,姑娘请进。”
真姐儿笑盈盈走进去,在院子里搜寻白猫。花开在门口被拦住,只是等在外面。白猫躲在一株树下面,看到真姐儿进来,轻声喵上一声,往廊下奔去。房中小厮赵意打着门帘出来,冷不防白猫从他脚下进去。
在房中看得明白的赵意也不肯为难这猫,由着它进去,再打起门帘请真姐儿进去自己找:“姑娘请。”真姐儿玩得正开心,这就进去寻那猫。书房中洁净异常,一个宽阔的竹榻下,白猫缩在最里面。
回身看看赵意不在,真姐儿伏身趴在地上,一只手伸到竹榻下面去揪猫。白猫可怜的喵上几声,尾巴被真姐儿揪住一直拉出来。赵赦从外面进来,隔着门上竹帘就看到这一幕。真姐儿伏在地上,用力拉着猫尾巴,嘴里还小声道:“出来了,要是表哥回来看到你,会不喜欢你。”
这孩子淘气的,赵赦含笑自打竹帘进来,也不怕那猫咬她一口。真姐儿把猫拉出来抱在怀里,站起来转身就愣住了。赵赦笑吟吟站在房门处,对着她略有责备道:“咬到你可不许哭。”真姐儿回过神来垂手,白猫趁机从她怀里跳下来,匆匆忙忙奔出房去不见。
“让人去找吧。”赵赦止住追着看的真姐儿,赵意从外面端着茶进来,看到王爷回来,手中却只得一杯茶。赵赦接过来拿在手上,那茶碗沁凉,是冰过的凉茶。看到凉茶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躁的真姐儿,眼睁睁看着赵赦一饮用尽过,才对着自己笑一笑:“这是冰过的太凉,”真姐儿答应一声,这才想起来行个礼低声道:“表哥我回去了。”赵赦负手走过来:“等一会儿,我带的好果子回来,你吃过再走。”回身喊赵意:“打水来。”走到竹榻前的赵赦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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