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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迷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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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说了,我不是斯崇年!”米离终于忍不住吼出了声。

“米离,我想,我们都要冷静冷静。”斯梦揉了揉穴,被米离吼声震动的脑袋里正打着鼓一样的喧闹且疼痛。

“冷静?是什么意思?我可以给你时间给你空间冷静,但你说的冷静,是这个意思吗?”米离侧俯了过来,冷硬的五官逼近斯梦,眼底的湖水结成了冰,几乎立刻要将斯梦冻僵。

斯梦向后靠,苦笑着一句话已经出口:“你……在逼我说……分手吗?”

一柄巨大锋利的刀带着冷冽的风以万钧之力在两人之间切了下来,彷佛一个身体被横刀切断,顿时,两人都鲜血淋漓地痛了起来。

米离握紧方向盘,用尽浑身的力量不让自己颤抖。斯梦则被自己的话吓呆了,这句话是刀,一刀又一刀切开她细嫩的皮肉,不紧不慢地向心脏进发。那疼痛延绵不绝,每一下都带动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又直落脚底。每一下都觉得快窒息过去可是痛感一点都没有消失。

“斯梦,你老实说,是不是……你……爱上……米盛颀?你从来没想过离开我,就算我扔下你一个人走了,你也没想过离开我……”米离赤红了双眼,紧紧箍住她的双肩。

斯梦茫然地看着米离,心痛得眼前发蒙,世界在眼里已经支离破碎,米离扭曲了的五官在她面前摇晃,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

米离被她冰凉的指尖定住了,他冷绝的眼光下有掩藏不住的烈烈火焰。他将斯梦大力抱紧在怀里,几乎将她揉碎。他发狠地咬上斯梦的脖颈,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牙印。

“斯梦,有时我多希望你就是件东西。我只要把你揣在怀里一刻不离就好了,我不用担心你,不用思念你,不用隐瞒你,而你……也不会想离开我,这样让我伤心。”

“米离,送我回家,我……想休息了。”斯梦疲累地任米离拥紧,她,不愿再做任何思考。

米离将头埋进斯梦的后颈,低低地说:“斯梦,恐怕,今晚之后会有更大的震荡,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动摇,……”

“姐……呜呜呜……”

斯瑾自沉睡中惊醒,朦胧间,看到有个人影立在自己的房门口。

“谁?”斯瑾起身拧亮床边的台灯,眯眯眼,看清是斯楠光着脚,只穿着睡衣,可怜兮兮地立在房门,泪眼朦胧地正望着她。

“斯楠,你怎么了?”斯瑾赶紧小跑着把斯楠拖过来,两人一起挤进棉被里。

“姐,姐,我的心好疼……呜呜呜……”斯楠把头埋在斯瑾怀里。

“楠楠乖,别哭了,你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斯瑾睡意全消,心里急,手上却轻摸着斯楠的头,嘴里小声地呼着她的小名。

“姐,米离他,不喜欢我……”斯楠浓重的鼻音从斯瑾怀里传出。

“怎么会?前一阵子,不是还很好吗?”斯瑾奇怪。

“不是,不是。”斯楠抬头,抓着斯瑾的胳膊:“姐,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米离来找我了。”

“今天是情人节,他来找你,是好事啊。”斯瑾唇边浅笑,心底却泛起苦涩。她今晚,本也有十分想见的人

“他,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还傻乎乎地送他巧克力,跟他要鲜花。结果,他和我说,他和我根部就不是能够交换巧克力和鲜花的关系,他要我,对他死心……呜呜……”斯楠越说越伤心。

“他特意来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斯瑾安慰她。

“误会?”斯楠咬了咬牙,声调飘忽却饱含恨意:“姐,你猜米离带了谁来?”

“谁?”

“啊?斯梦?怎么回事?他们有什么关系?”斯瑾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姐,米离当着我的面,说斯梦是她唯一的女人。他这么晚带着斯梦来,就是为了羞辱我。斯梦,还打了我一个耳光。”斯楠眼底闪过犀绝的光。

“斯梦……打人?她不像那样的人啊……”斯瑾疑惑。

斯楠坐直身体,嘴一撇,不高兴地答:“你还帮她说话,虽然是我先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她不该让米离羞辱我,她和她妈一样,抢姐妹的男人。”

斯瑾皱了眉,心里知道这件事背后的情况肯定和斯楠讲的有所不同,但是斯楠是个倔强的孩子,这时候,还是不要多说什么的好。

于是她握着斯楠的手说:“楠楠,大人们的事情,我们就别瞎掺和了。至于米离,世界上又不是就他一个好男人,你忘了他,找个更好的。”

“姐,”说到这,斯楠的眼泪更加忍不住了:“我上哪找个更好的去,我全世界哪里都去过,唯一看上的男人就是米离,姐,我好喜欢他,他说不喜欢我,我心疼得厉害,我……怎么办啊,怎么办?”

斯槿心疼地看着双胞胎的妹妹,脑中微光闪过,立刻劝着斯楠说:“谁说没有比他更好的,不是还有那个linn,你不是和我说,你在美国的时候超级喜欢那个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又会相遇地。”

斯槿本来是为了转移斯楠的心思,给她点别的希望,可哪知,她这话一出口,斯楠哭得更大声音了:“姐,米离就是linn啊,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啊。”

斯槿的脸色突地变了,她抓紧斯楠的肩膀问:“你不是说,linn是在MIT念完书又攻读了哈佛的MBA吗?怎么会是米离呢?米离在国外连个三流的大学都没毕业啊!”

斯楠惊讶地看着斯槿:“姐,你怎么了?你听谁说米离在外国连三流大学都没毕业啊?他明明是linn,我在美国时亲眼所见,怎么会错?而且前一阵子,我还和他一起见了他在哈佛的导师呢?”

斯槿眉中的疑惑之意更盛,渐渐地,不只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苍白了下来。

斯楠抹了抹脸上的泪,摇着斯槿的胳膊问:“姐,你怎么了?”

斯槿回过神,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斯楠的脸说:“好了,不哭了,快回去睡觉吧。一觉睡醒,所有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

“姐,我要和你睡。”斯楠声音低低的,透着伤心和低落。

斯槿叹口气,让斯楠挤在自己身边躺好,抬手关了灯。

黑暗中,她感觉到斯楠贴近过来搂着她的腰,她安抚地握紧斯楠的手。

墨一样黑的空间里,静谧而幽深,除了两姐妹轻微的呼吸声,似乎还另有些什么情绪在房间里缭绕。斯槿瞪大了眼睛,盯着虚空处,久久不能成眠。离呢?米离在国外连个三流的大学都没毕业啊!”

斯楠惊讶地看着斯槿:“姐,你怎么了?你听谁说米离在外国连三流大学都没毕业啊?他明明是linn,我在美国时亲眼所见,怎么会错?而且前一阵子,我还和他一起见了他在哈佛的导师呢?”

斯槿眉中的疑惑之意更盛,渐渐地,不只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苍白了下来。

斯楠抹了抹脸上的泪,摇着斯槿的胳膊问:“姐,你怎么了?”

斯槿回过神,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斯楠的脸说:“好了,不哭了,快回去睡觉吧。一觉睡醒,所有的事都当没有发生过。”

“姐,我要和你睡。”斯楠声音低低的,透着伤心和低落。

斯槿叹口气,让斯楠挤在自己身边躺好,抬手关了灯。

黑暗中,她感觉到斯楠贴近过来搂着她的腰,她安抚地握紧斯楠的手。

墨一样黑的空间里,静谧而幽深,除了两姐妹轻微的呼吸声,似乎还另有些什么情绪在房间里缭绕。斯槿瞪大了眼睛,盯着虚空处,久久不能成眠。

二十六章

晨曦初现,阳光射穿窗棂,一室的清辉灵动。

斯梦紧阖的眼帘动了动,刺目的阳光让她忍不住将手背挡在眼上。适应了好一会,惺忪的眼才看清头顶的窗帘没有拉好,阳光正是是从那里射进。洁白的窗棂上,天蓝色的窗帘被拉向一边,只余一层薄薄得细沙飘曳。

这不是自己的小窝!

斯梦心里一惊,爬起来时,昨夜的一幕幕已在脑海里重现。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身处的是一间宽大的卧室,浅蓝色调的装修雅致而简洁,细微处却颇见华贵,一看即知是米离的格调。床头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女士西服小套装和一套内衣。

斯梦揉了揉眉,找到洗手间匆忙的洗了澡。内衣内裤和小西装被她一一穿上身,从里到外,无一不贴身舒适。斯梦轻叹了一口气,米离对她的一切,无不尽在掌握。

叹了口气,眉一皱,昨晚,她对这个男人说过分手了?

想到这,心底一抽,一阵钻心的疼丝丝散尽四肢百骸。她突然很想知道,米离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疼?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拉开门,轻轻走了出去。可是,迎接她的只是一室的静谧。餐桌上摆放着烤好的面包和培根片,牛奶还冒着热气,男主人却不见踪迹。斯梦吐了口气,颓然坐到餐桌前瞪着面前的牛奶发呆。

昨晚怎么回来的,已经有点记不清楚了。只知道米离说不能让她回家,因为还有人在她家守着。回来这里后,米离什么都没说,只是叫她好好睡。她心乱如麻地想了半夜,在那些纷乱的情绪中朦胧睡去。现在,她的脑中依旧纷乱,内心更加忐忑。可是,没有人给她退缩和逃避的余地,她必须要继续生活。

叹了口气,她穿了大衣,拿了手袋,踩上高跟鞋,关好门。一直出了小区门,她才分辨出这是市中心一套高档小区,离公司并不远。打了车,一路堵堵塞塞来到公司,将将在最后一分钟赶到自己的办公室。

简单处理了一番公事,斯梦拿着自己的杯子去休息室找咖啡喝。休息室里米离正斜倚在沙发上,面前叽叽喳喳地围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小职员。小姑娘们一见斯梦进来,立刻噤声。米离瞄了她一眼,神色冷魅,斜斜扯了嘴角勉强表示了个笑意,似乎不怎么想搭理斯梦。斯梦尴尬,觉得昨夜的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强自镇定地进了里间,胡乱煮了杯咖啡,听着外面那些小姑娘的莺歌燕语,斯梦嘴里还没喝咖啡已经觉得发苦。

斯梦挺直了腰背,假装出精明强干而又端庄的样子,小姑娘们对她行注目礼,眼里闪过莫名的光芒。好容易出了休息室的大门还未走远,就听见里面的小姑娘故作神秘地向米离爆料:“米副总,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传总裁喜欢斯梦哦,你没看见总裁看着她的眼神……”

斯梦揉了揉眉心,快步向自己饿办公室走去。远远地,走廊尽头的电梯里走出一个苗条地女人,似乎正在向前台接待处问着什么。

斯梦眯眯眼,不确定地喃喃:“是斯槿?”

她想走过去看看是不是斯槿,如果是斯槿,会不会是知道了昨晚自己和斯楠的事情,开找她的?

刚想抬步,她的胳膊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说:“你最好别过去,她不是来找你的。”

斯梦侧头,米离略显冷硬的五官映入眼眸,他漆黑的眼睛正远远地睨着斯槿,露出冰冷的寒光。

斯梦对他这种眼光及其不舒服,米离冷哼一声掏出电话,冷酷地对着电话那头命令:“事情有变化,提前进行。”

斯梦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米离,他脱去了玩世不恭的外衣,双眼中满是果决刚毅,浑身似出鞘的剑,锋芒毕露。斯梦直觉地,米离的变化,和斯槿的到来有些关系。

她忐忑地说:“不是找我,我也要过去看看。”

米离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斯梦走过去,可是斯槿已经不见,斯梦问前台的接待小姐:“请问,刚才那位小姐去哪里了?是找我吗?”

接待小姐甜甜地回答:“刚才那位小姐是找总裁的,已经联系过总裁,总裁让那位小姐在办公室等他。”

“嗯?”斯梦疑惑地皱了皱眉,斯槿找米盛颀?

身后的米离冷笑了两声,眉间一片不屑:“你还没发现吗?那个看上去沉稳温厚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斯梦摸不着头脑,诧异地看着米离,思考着米离话里的涵义。米离斜飞的眸在斯梦脸上一扫,声线里有说不出的嘲弄:“没想到,你也会被那些愚蠢的外表迷惑。”说完,他扬长而去。

斯梦盯着米离决然离去的背影,心头微小的火苗被泼上倾盆冷水,只来得及冒出一丝青烟。心头疼痛,可脑子却乍然清醒。难道,米离的意思是,斯槿……跟米盛颀有什么瓜葛?

斯梦只觉脑子里有个电锯,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从里向外慢慢切割着她的思想。她捧着那杯已然凉透了的咖啡,匆匆逃上了顶楼。

顶楼有装饰得很怡人的小广场,有桌椅,还有一个可以观看城市全貌的观景台。夏天的时候,这里很多人来。可是现在正是冬天,顶楼的风很大,斯梦上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冰冷的风呼啸而至,灌进她单薄的小西装内,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咬着牙向观景台走去,她不怕冷,她需要风,她需要能使她安静下来的一切东西。她的心,塞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窒息得想扯开衣襟。

观景台上有人,是个男人。男人迎风背对着斯梦,长外套迎风飞舞,背影看上去孤单而决绝。斯梦停了脚步,仰头。男人侧了侧身,缓缓至口中吐了一口烟。

是米盛颀?他怎么会在这?而且,斯梦是第一次看见米盛颀抽烟,他抽烟的样子很颓废,令斯梦心里有点难过。

她悄悄向后退,她还没做好面对米盛颀的准备。可是米盛颀已经看到她,他熄掉烟,用低低带着点喑哑的嗓音:“斯梦,上来吧!”

斯梦犹豫一下,哆哆嗦嗦地踩着台阶来到米盛颀身边。米盛颀脱了外套罩在斯梦身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略带责备地说:“穿这么少跑天台上来干什么?”

带着他体温的大衣令斯梦倍觉温暖,她打了个寒颤,笑着说:“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也在这?”

米盛颀笑着转身,看着远远近近地摩天大楼说:“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上顶楼。在香港,在国外,在大陆,所有公司所在地的顶楼我都上过。”

“顶楼有什么吸引你呢?”斯梦与他并肩,看着大楼上方那些苍青色的天空。

“我想找找人在高处的滋味。”米盛颀自嘲地笑,“清珏走了后,我一直努力地,不顾一切地向上爬。最开始的时候,我每爬上一个顶楼,眼光就会望向更高的那些顶楼。可是,更高的顶楼越来越少,我的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地面的人离我原来越远,我太孤单了。站得越高,越没有人能来到我身边。有时,我看着地面上模糊的人群,会有跳下去的冲动。”

米盛颀悠悠地转过头,幽深的眼底滑过细碎的光,似期待,似惊喜,他轻声说:“斯梦,你是关心我的,是吧?”

斯梦在他的眸光中战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凄楚涌上心头,她轻轻转开眸:“颀叔,你忘了小姨吧。”

米盛颀盯着斯梦的侧颜目不转睛,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波动:“斯梦,你帮我,好不好?只有你,能帮我。”

斯梦受不了他语调里的情意,逃避地答:“你答应过给我时间。”

米盛颀的眼光久久凝在斯梦脸上,好半天,才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好吧,好吧。”

“昨晚,睡得好吗?”米盛颀转了话题。

“嗯,好。”斯梦心虚地答。

“嗯……”米盛颀沉吟了一下,迟疑地问:“没再出去吗?早上去你家门口等你,等了很久也没见你出来,手机和家里电话都没有人接。”

斯梦心里一滞,米离的话浮上心头。他真的派人监视着自己?早上没见到自己从家里出来,起疑心了?

斯梦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答:“早上起迟了,出来的也晚了。手机昨晚不小心摔坏了,至于家里的电话,我一直也没有听到它响啊。”

“斯梦,你一个人住,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有时真想你搬过来和我住,这样我才放心。”米盛颀喃喃地说。

斯梦心里一惊,睁大眼睛看着米盛颀。

_  米盛颀扑哧一声笑出来,拍拍斯梦的肩膀说:“别想歪了,只是想照顾你而已,你看你那个表情,好像是要吃了你一样。”

斯梦放松下表情,呼了口气说:“不下去吗?我要去工作了。”

“嗯,你去吧,我再待一会。”米盛颀点点头,不看斯梦,背过身去看向面前虚无的蓝天。

“你……没事做吗?”斯梦想起斯槿,迟疑地问。

“我什么时候会没事呢?那些人,那些事,都等等吧,我今天,想静一静。”米盛颀不回头。

斯梦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米盛颀身上。米盛颀一动,斯梦按住他的手说:“这里冷,你穿着吧,我跑下去就暖和了。”

米盛颀浑身一僵,大手反握住斯梦的手,未再说话。

斯梦努力抽出自己的手,一转身,眼光掠过台阶下方几米处,她俏丽的脸霎时间失去血色。因为,她看见斯槿站在台阶的中间,单薄地身体像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她一双晶莹的眼,木然地看着斯梦,看着背对而立的米盛颀。

“斯梦,除了你小姨,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你想逃避多久都可以,但我,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米盛颀清晰地声音,在风里回荡。

斯梦看见斯槿眼底泛起绝望的光,斯梦在那眼光下颤抖着,脚步沉重得无法迈开。

奇异地沉默令米盛颀察觉到异常,他回头,在发现斯槿的一瞬间,眼里划过锋利的光。沉默了一下,他把身上的外套再次脱下来,罩上斯梦的身体。然后对斯梦温柔地说:“别冻着,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一眼都没看僵立在那里的斯槿。

斯槿的目光一直盯着米盛颀的背影,直到他走得不见踪迹,斯槿仍然痴痴地望着,身体却越来越颤抖得厉害。

斯梦无措地看着斯槿苍白颤抖的嘴唇,忙上前几步,把米盛颀的外套罩上了斯槿的身上。斯槿的眼光渐渐收回,在斯梦的脸上聚焦,然后转移至自己肩膀上那件外套。她咬着唇冷笑两声,一把将外套掀翻在地上。抬腿欲走,脚下却一个趔趄。

斯梦赶紧扶住她,她却甩开斯梦大步向顶楼的电梯间行去。斯梦被她甩得后退几步,心酸得几乎想吐出来,她喊:“斯槿,我没有。”

斯槿顿住了步子,大口地呼吸,似乎极力在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斯槿,你听我说。”斯梦想解释。

斯槿转过身,眸中的痛苦一览无余:“斯梦,我知道这都不怪你,可是,你就是能让人这样地不愉快。”~

斯梦的心没有底的坠了下去,斯槿,这个自 己唯一抱有点好感的亲人,也终于是要失去了!

“斯梦,坦白地讲,我对米盛颀的感情是单方面的。我无数次地给自己做过心里建设,他早晚有一天会真正爱上一个女人,他早晚有天会再也不需要我。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是你!实话实说,我觉得很震惊很难受。请你理解,暂时,我无法和你交流。”斯槿平静的语调下似埋藏着湍急的暗流。

斯梦低下眼睑,放弃努力。斯槿小跑着走了,斯梦站在风里,一行眼泪,缓缓滑下脸际。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走到她身边,再次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外套上带着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道,斯梦抬头,朦胧中看见那张俊美无铸的脸。

“米离,是你带斯槿上来的?你为什么连最后一点温情,也不给我留?”斯梦哽咽又绝望地问。

米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那件外套,冷酷地答:“我要让你知道,就算你扑向米盛颀的怀抱,也一样是抢姐妹的男人。这个罪名,你逃不掉了!”

望着米离的眼,斯梦瞬间如坠冰窟。整个身体似冻成千年冰块,只待米离再补上一击,她便立刻可以粉身碎骨,随风化去,无迹可寻了。

二十七章

时间静静滑过,斯梦竟然难得地得了几天清静。

米盛颀那天在顶楼和斯梦见过后,当天晚上就急匆匆地赶回香港。

斯楠请了年休假没来上班。

米离也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消失不见踪迹。

至于斯槿,也是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消息。

这些烦恼的人和事似乎一时间远离开来,这让斯梦缓过一口气。但是,她却总觉得日子安静得诡异,心底总是有那么一丝的不安佛之不去。

这天早上,斯梦一进办公室,意外地发现了个熟人正在她的办公室等她。

“徐曼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派去香港工作了吗?”斯梦惊喜地说。

徐曼曼俏皮地眨眨眼:“怎么?去香港就不能回来了?快说,趁我不在,你怎么跑盛世来工作了啊?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恨不能立刻回来问你怎么好好的不在海关干了啊?”

“赚得太少啊,看你在外企吃香的喝辣的,我嫉妒。”斯梦故作轻松地说。

“得了吧,我在香港都听说了,我们是我们米盛颀总裁挖了海关的墙角,他对你情有独钟。”徐曼曼捉狭地笑。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你真是二十年如一日的八卦体质,什么流言都听得到。”斯梦对徐曼曼张口就是八卦的习惯真有点头大。

“斯梦,幸亏你没和米盛颀怎么样,米盛颀现在倒大霉了。”徐曼曼神秘兮兮地说。

“嗯?怎么了?”斯梦心里一惊。

“你还不知道啊?香港那面的报纸都吵翻了。米盛颀已经失踪了,廉政公署和警察都在找他。听说他是香港那个最大的黑社会‘新义堂’的幕后老大,干了很多缺德事。另外,听说米盛颀手里的地产公司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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