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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村姑诱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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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悉嗦嗦一翻之后,男子粗沉的气息传来:“哼、哼、好舒服!再来!哼哼哼…好了好了,宝贝快下来,让我下去。”

听到再一阵悉悉嗦嗦,阎悦冰一眨眼就发现床前多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翘起的屁股顶着麻帐一抖一抖,男子沉重的气息声:“够进了么?有没有到底?张开点,让我全进去…”

谢寡妇嗲嗲的说:“你这死鬼,想一次整死我呀!”

男子嘻笑着:“我可舍不得!留着慢慢用!不过我不猛点,你可不会满意的!”

谢寡妇加重了j□j,她消魂的深呼吸,压抑着的哭腔传到窗外!

两人赤白的对话,听得阎悦冰脸红耳赤!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看下去了,轻轻的扯了扯虎平的衣服,两人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走到无人的田埂上,虎平让阎悦冰蹲下来说:“好了,小九,这里没人了。来,我用稻杆给你挑鸡蛋吃,吃了多长点肉,省得文清这么小都想欺负你!”

阎悦冰难为情的说:“我才不要吃呢!要吃你自己吃好了。”

虎平哄着她说:“这荷包蛋可好吃了!谢寡妇油下得足,都没有烧锅的味道。小九不要难为情,要是你觉得偷吃不好,明天我们不来偷就是了!”

实在却不了虎平的好意,其实她也早已是流口水了,只是三观在提醒她这样不应该,可是这个小男孩子是真的把她当弟弟在看呢!

可这样做真的不对,要是让人发现了,那还不丢死人了么?于是她劝道:“虎平哥哥,以后我们不要来了!只是我问你,那男子好象认识的样子?”

虎平点点头说:“那不是村头杀猪的阎五么?当然认识了!我还是看你这么瘦,让你吃了多长点肉么?你不要吃,我也不进去了。小九你这脸怎么还那么红?你这是第一次看吧?一个男孩儿,还这么害羞,以后怎么娶媳妇?”

阎悦冰瞪了他一眼说:“啊,是杀猪的阎五?怪不得用那姿势呢,他怕是怕把谢寡妇压扁吧!不过,你说我是头一回,难道你看了很多回?是不是你也想跟那男人一样,想清清骚了?”

虎平满不在乎的说:“这种事哪儿不是?稻草干了堆成堆的时候,我早上起来放牛,经常都能看得到有人滚草堆呢!”

阎悦冰打趣他:“虎平哥哥是不是也去滚过了?”

虎平不好意思的说:“我才没有呢,我也还小,还没到时候呢!”

阎悦冰偷笑,虎平才十二岁!如果就知道找女人的话,那真的太、太有才了!

见阎悦冰只偷笑不讲话,虎平把她送到家门口说:“我去放牛了,你没事来河边找我们玩。”

阎悦冰转头问他:“你不要去收割稻子么?”

虎平告诉她:“我家的收割好了,我家只有三亩地,收得很快的。一会儿把牛喂饱了,我爹得用它翻地呢。那我先去了啊!”

阎悦冰点头说:“虎平哥,你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别人,要不然村子里又有人得拿刀砍人了!”

虎平觉得自己明明比小九大了许多,为什么他总是很自觉的听小九的话,有时他自己都不明白。

听阎悦冰说,让他不要把事情说出去,虎平笑着对她说:“好的,我不会去说的。反正这也不是新鲜事,村子里知道的人多着呢!”

阎悦冰看着还是个少年的虎平,一副老B老D的样子,她暗想这村子里怎么都是这样的事呀?要是影响青少年正常成长就麻烦了!

特别是她那老娘,还打着这小子的主意呢!

每次一想起要是真的以后要嫁给这屁孩,阎悦冰的心里一阵恶寒,她只得不住的给自己做心里建树:我只有八岁、我真的只有八岁!

此时阎悦冰并不知道,她真的想多了!

☆、第二十一章

天快黑了,阎悦冰拉着茵子跑回了家,一进家门一头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抬头一看惊喜的叫了声:“咦,你怎么来了?”

钱琛一把抱住她说:“小九,是不是几个月没看到师兄就不叫我了?”

阎悦冰一楞,现在这钱琛比她大了可不少呢!不叫人一会儿爹娘要说她没礼貌的。

于是她不好意思的说:“嘿嘿,师兄,我这不是这么久没看你,我激动么?你知道的,一人激动,就顾不上很多了!”

钱琛拉着她的手说笑着:“嘿嘿,原来小九是看到师兄太激动了!我都来了好一会了,都没看到你呢!师娘叫我去找你回来吃饭,小九这满头大汗的是从哪来?”

阎悦冰得意的说:“我在做先生回来!”

钱琛诧异的“哦”了一声:“小九还能当先生了?”

刘春娘见女儿被徒弟找了回来笑着接了钱琛的话:“琛儿你是不知道,现在小九每天都会看书认字,她自己认了后又到树下教小伙伴去了!”

钱琛开心的说:“小九你真能干,一会吃过饭,师兄再教你认字去!以后大家都叫你小先生,就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

不想打击一个孩子的真心,阎悦冰装出高兴的神情说:“那师兄一会教我认那书上我还认不出来的字吧!我一定好好学的。”

钱琛高兴的笑了:“好!这两天我把那书上的字都教给你,你再去教给小伙伴们好了!小九以后当了他们的先生,他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阎悦冰顿时得意的说:“嘿嘿嘿,以后我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刘氏好笑的拍了她头上一把:“你还想做老大呢?我看他们都当你老小来看!”

刘氏一句话立即把她打回到现实,确实这群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明明她想做老大,可她在他们面前,成了标准的小可怜!几个小伙伴,都拿她当小弟弟来疼爱,就连茵子也觉得她是她的老大!

有时候她不得不常在水盆里左看右照的,难道她真的就长了一张幼稚脸么?

钱琛见她脸上立即有沮丧的神色,马上安慰她说:“小九,不用难过,下次师兄来的时候,我教你棍法,哪个不听你的,你就收舒服他!”

啊?学棍法?那她要练成个五大三粗的汉纸样?要是嫁不出去,那要怎么办?看着一脸认真的钱琛,阎悦冰顿时有种要逃的感觉!

秋收也基本上结束,田里种上油菜后,阎二勇和钱琛也出门去做手艺了。

村子里勤劳一些的男人就开始到处打短工挣银子,懒散的人就留在家里,白天种种菜,砍砍柴,晚上就开始聊天、打牌了!

这天阎悦冰和刘氏很早就吃了晚饭,见天气很好,就对她说:“小九,现在睡觉还早了点,娘带你到大树下去玩会。”

阎悦冰不解的问:“娘,这天都黑了,大树下来会有人玩?”

刘氏笑着说:“现在天亮得迟黑得早了,刚吃过饭还不困,坐在家里又费灯油,这会这大树下人兴许不少呢!你不想去?”

当然想去!人多八卦就多!她每天跟着孩子一道,都玩疯了,听听大人也能多接收一些这个世界的知识!

她们母女到大树下时,男男女女已坐了不少,这时阎悦冰听一男子的声音说:“我跟你们说,你们肯定不知道,大志他们几个家伙可真的是好玩的人呀!”

一大婶不解的问:“樊清,你说说看,大志他们几个怎么个好玩法?”

樊清得意的说:“七婶,你说吧,这白天都得干活,干活干得那么累,晚上吧应该早点睡是不是?”

七婶赞成的说:“樊清这话倒说得对路的。确实白天干那么多活,晚上要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才有精神呢!”

一旁的虎妞娘笑骂了一声:“我说樊清呀,你不是说什么大志几个好玩的事么?怎的又说起什么睡觉不睡觉的事来了?兜这么多圈子吊人胃口呀!”

樊清“嘿嘿”一笑:“香凌嫂子就是这么性子急!我这也不是就事说事么?我是说大志他们那几个,每天晚上玩骨牌都玩到半夜,前天晚上竟然还玩通宵!真是几个个不想事的!”

阎六婆诧异的问他:“大志,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樊清得意的说:“前天晚上我在大志家窗子后看了一整晚!”

七婶不解的问他:“樊清,前天晚上不是下雨么?你在别人家窗子后面看一晚,那不是全身都淋湿了?”

樊清口气更加得意的说:“那哪能呢?七婶,你以为是个我傻的呢,光淋雨不知道躲?前天晚上我在头上顶了一丛稻草,在窗子背站了一晚都没被雨水淋湿一点!”

众人“哈哈”大笑说:“那你真不怕辛苦!站在窗子后面淋着雨还能看一通宵!”

还有人笑着说:“啊,还真是不知哪个好呀!”

樊清难为情的说:“我只是看看,我又没打!”

大家在大树下聊天,阎悦冰与刘氏睡得比较晚,等她醒来的时候找人的时候,发现刘氏不在家里。

阎悦冰起来洗漱好后,走进厨房,她发现早餐没动过,那也就是说刘氏也没吃早饭了,她去哪了呢?

阎悦冰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娘,娘,您在哪?”

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听到猪栏里那头子猪在“唔唔”的叫着:“我饿了!”

阎悦冰狐疑的出了门,她转过墙角想看看刘氏是不是在菜园里,刚一转到菜园门口,就看见大伯家门口聚了好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在说什么,还听到了大堂姐兰子的哭声。

阎悦冰心里“搁蹬”一下:这大伯家出了什么事?

快步穿过菜园边的田埂,阎悦冰见刘氏正在劝说大伯母什么,因为隔得远了点,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见女儿走过来,刘氏笑了笑,继续说着:“大嫂,你不要太生气了!这孩子是还不懂事呢!哪能理解当娘的心呀!好好劝劝吧,别让她真的想不开。”

大伯闷闷不哼的蹲在屋沿下抽着老烟,三叔蹲在他身边也一声不哼。

这时三婶从屋子里走出来说:“大嫂,还是要从长计议呀!总不要出什么事的好!”

大伯吐了口烟圈开口说:“你们都回去吧,大家都事忙,回去吃了饭好下地去,我们会慢慢的劝说兰子的。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既然家主发话了,大家也只得不再说什么,阎悦冰跟着刘氏往回走,她不解的问道:“娘,大堂姐怎么啦?”

刘氏叹息一声说:“小九虽然小,可你是个听话的孩子!你这大堂姐呀,出事了!”

阎悦冰惊讶的说:“大堂姐出事了?很严重么?”

刘氏又“唉”了一声:“这事本不应跟你讲,可是你听了要记在心里的好!大堂姐今年不是十六岁了么,你大伯母一直托人给她找婆家,昨天晚上有人回信,就过两天有人来相亲。大伯母把事跟你堂姐说了,可是你堂姐说,她不能嫁给别人了!”

阎悦冰试探着问:“娘,是不是大堂姐自己找好相公了?”

刘氏惊讶的说:“小九怎么知道?”

阎悦冰不以为然的说:“女子都要出嫁的,大堂姐又没看过这个相亲的人她就说不嫁,那肯定是有想要嫁的对象呗!”

刘氏捏捏女儿的小脸说:“就你聪明!算你猜对了。你堂姐说要嫁给村头的裘东明呢,可是你大伯母就是不同意!”

阎悦冰不解的问:“娘,大伯母为什么不同意?难道是本村不能嫁本村的么?又不是一个姓,有关系么?是不是他家里太穷没有地?”

刘氏摇了摇头说:“倒不是这个问题!裘东明去年死了老婆,还留下两个孩子呢!不过他爹有手艺,家里倒是置办了两三亩地,只是…”

阎悦冰更加好奇了,她急着问:“娘,大伯母不是说要给大姐找一个有田的人家么?这不刚刚好?再说了,他们是自己相中的,那肯定相互喜欢。不是说女人恋前夫、男人疼二妻么?大姐嫁过去,这人肯定会对她好的!大伯母为什么不同意?”

刘氏失声笑着说:“这小丫头从哪听来的?女人恋前夫、男人疼二妻?不过也真是这么回事!你大伯母不同意你大姐嫁呀,是有原因的!”

阎悦冰撒娇摇着刘氏的手说:“娘给说说么!要不然小九都不了解村子里的事呢!”

刘氏好笑的说:“这可不是孩子们能知道的。”

阎悦冰撅着嘴说:“娘,我都长大了!你怎么老是把人当小孩子看!”

刘氏好气又好笑的点着她的额头说:“这样子还说长大了?好吧,娘跟你说,不过不能跟别人说,你大伯母跟裘东明的爹爹可是老关系了!”

什么?老关系?就是有一腿?

阎悦冰兴奋的问:“娘,那关系能有多老了?”

刘氏拍了一下女儿的头说:“就这么有兴趣?你要问他们这关系有多老,这旁人哪能清楚?不过从你大伯母今天的情绪来看,这关系可不是一年两年的。”

阎悦冰“妈呀”一声:“娘,这大堂姐不会是…”

刘氏捂着她的嘴巴说:“这可不能乱说!”

阎悦冰急忙说:“娘,这还真不能让他们成亲呢!”

刘氏无奈的说:“可你大堂姐怀上了!她说肚子里的是裘东明的!”

阎悦冰瞪着一双惊讶的大眼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吧?难道大堂姐不怕浸猪笼?”

刘氏一脸的感叹:“这也是你大伯为难的地方!”

阎悦冰讪讪的问:“娘,这村子里怎么老是有这样的事的?”

刘氏笑笑说:“这农村又没什么法子可以消谴,这人么吃喝足了,不就想新鲜了么!再说这村子里还有很多没了老婆的人,孩子又多,要吃的人也多,哪还有银子再娶了!可是男人有几个管得住的?不这样清清骚,那日子可抗不住!”

阎悦冰撇撇嘴想,食色性也!接着她又不解的问:“娘,那为什么出这样的事,族里不会管呢?”

刘氏又笑笑说:“这哪管得来?朝里不反对寡妇再嫁,村子各家有各家的事,只要不吵到明面上来,没被人当场捉着,哪个有闲心去管这么多!”

虽然这是古代,阎悦冰没想到这风气这么开放。

也难怪这没老婆的男人要到外面找女人,毕竟是身体所需!都是大字不识的农民,可管不得什么礼制不礼制的!

只是这大堂姐未婚先孕,那大伯家该怎么处置她呢?是成全她与那个男人,还是让她堕胎?

☆、第二十二章

阎悦冰还没来对‘农村这些事’的消化,晚上茵子又跑来了:“二伯母,你快去大伯母家,我娘叫我来叫您。”

刘氏急忙问:“茵子,是不是大伯母家有什么事么?”

茵子喘着气说:“好象是大堂姐出事了!我不太清楚。”

刘氏交待说:“嗯,我先过去,小九你跟茵子慢点。不过你们两人不要大声叫唤,让别人听到了总归不好,要影响你大堂姐的名声的。”

阎悦冰急忙应道:“嗯,我们知道了。娘先去,我关好门再跟茵子一块来。”

刘氏也“嗯”了一声:“你们小心点,别摔跤了。”就急忙出了门走了。

阎悦冰边锁门边问:“茵子,你真的不知道大堂姐出了什么事?”

茵子轻轻的说:“听说大堂姐要跟人私逃,被大堂哥抓回来了!还抓到了与她一起逃走的男子!”

“什么?私奔?大堂姐的胆子可真不小!这未婚女子私奔,可不是小事呀!”阎悦冰失声叫到。

茵子拉拉她的说:“小九,你轻声点,别被人听到了,我们快过去吧。小九,你说大堂姐会不会被浸猪笼呀?”

阎悦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村里不是说那阎三娘跟谢寡妇也这样么?怎么没有事?”

茵子笑话她说:“小九这都不知道?还说你读了很多书了呢,妇人这种事村子里倒不是太过在意,只是未成亲姑娘可不行!”

阎悦冰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农村这些事这么多,也没有见过人浸猪笼,原来是有这样区分的呀!

两人飞也似的出了门,跑过田埂,就到了大伯母家的院坪上,大门半掩着,大厅里闪烁微弱的灯光。

茵子把头凑到门缝里往里面一看,然后让阎悦冰把头也凑了过去,只见大厅里站着几个人,那是大伯三叔及堂哥们,还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一声不哼!

只听大堂哥说:“裘东明,你是想让我们阎家子孙都被人看不起呀!你怎么能这么过份?如果我们阎家出了个私奔的女儿,叫我们阎家的儿女怎么找人家?你这是成心不让我们活呀!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让你活了,我要打死你!”

说着大堂哥火生就要扑上去打人,三叔拦住说:“好好,火生,你再打又什么用?打死他你难道真的想偿命?还是好好谈谈吧,省得真的出丢人现眼的事。”

二堂哥牛生不平的说:“三叔,怎么能这么便宜他!就打这几下他哪能做记心!得把他的腿给打残了!看他还敢不敢拐别人家的闺女跑!”

大堂哥狠狠的说:“就是,不打死他也得打残他,看他还跑不跑!”

听到两个哥哥恶狠狠的话,屋内的大堂姐兰子疯了似的跑出来,抱住地上的男子说:“大哥、二哥,你们要打就打死我吧!是我以命相挟要他带我跑的!一切都是我的过!我把命给你们,求求你们让他走吧!他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已经没了娘,再也不能让他们没了爹,那样两个孩子就没得活路了!我给你们磕头,我给你们磕头!”

说着只见兰子对着自己的两个哥哥“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男子见兰子磕在地上“砰砰”的响,他急忙把手垫在地上,让兰子的头磕在了他手上。

火生不解恨的说:“他自己都不顾自己的两个孩子有没有活路,我跟他们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顾及他的两个孩子?就是活不成了,也只能怪他们自己这个不要脸的爹!”

牛生走上前去又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人一脚:“既然敢做这事,哪里还会在乎孩子活与死的?放过了他,就是让我们家丢人显眼,被人指椎梁骨!”

兰子见状豪陶大哭:“大哥,二哥,你们放了他吧!我求求你们了!爹、娘,你们放了他吧!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火生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妹妹说:“你这个自私的人,你也知道害怕了?可是你知道,你这次要是真跑了,我和你二哥怕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现在知道要不跑了?我才不相信你呢!”

兰子抱着火生的脚哭着说:“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行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再也不会让你们为难了!爹,您发个话呀!我真的知道错了。”

百般无奈的大伯磕着烟筒说:“火生、牛生放他回去吧!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回去后就当作从没有过这事!兰子也起来吧,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再给爹娘丢脸了!唉!真是孽债呀!”

兰子哭着给大伯磕了一个头:“爹,您放心,我不会了!我记住了,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当爹的发话了,做儿子的也只好不再说话了,兰子急忙跪爬着到男子身后,给他把绳子解开哭着说:“东明哥,你回去吧!你的孩子在等着你!今生我们无缘,来生你要记得等我!”

男子站起来留恋的看了兰子一眼坚定的说:“我会的!兰子,我是真心想娶你的,如果说这一生没机会,那么以后我不会再娶亲了,等着我们的下一辈子!”说完转身往门口走来。

听了裘东明这似誓言似表白的话,阎悦冰眼都直了!这村子里还有这样的痴情汉子?

见人快走到门前了,阎悦冰和茵子慌忙让开,大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阎悦冰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男子,中等个头,五官清秀,一个看起来老实本份的农民。

阎悦冰弄不明白,这男子有哪方面出色的呢?一个有两个孩子的二手男,要不然这大堂姐那会这么要死要活的要嫁呢?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等裘东明离开后,兰子瘫在了厅子里,刘氏走上前扶起好说:“兰子,不是二婶要说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糊涂,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这叫你爹娘的脸面往哪搁?”

江氏也走过来拉着兰子坐在凳子上说:“是呀,兰子,你是大姐,还有妹妹们都看着你呢?你这么糊涂,叫弟弟妹妹们看到了,她们会不会有样学样呢?”

兰子抽泣着说:“二婶、三婶,对不起!可我是真心的喜欢他,他也是真心的要娶我的!”

江氏批语她说:“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你也应该先跟长辈说,让长辈出面,咱们明媒正娶的嫁过去不比你这样气坏父母好?”

兰子大哭:“可是爹娘根本不会同意!”

刘氏骂她:“真是个糊涂的孩子,明知道爹娘不会同意,你还这么做?那你不是挖你娘的心肝么?”

兰子听了两个婶子的话,只会一个劲的说:“我就是想嫁给他!为什么爹娘要拦着我们呢?他除了有两个孩子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大伯姆在屋内听了兰子固执的话,跑出来狠狠的说:“你为什么不能嫁给他?一个大姑娘,自己找个死了婆娘的男人,你让咱家的脸往哪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了,明天火生偷偷的到镇上捡付药回来,好把那个孽障给解除了!”

火生一听要让他去做这事,非常火大:“去什么镇上,娘,到后山摘把雷公藤好了,这样不要脸的妹子留在世上,哪还有什么面脸活着!”

兰子凄凉的笑了:“我知道我给爹娘哥哥们都丢脸了!大哥,您不要担心,我明天一早自己去摘雷公藤,会找个地方把自己解决掉!决不连累你们!”

火生并不是个真正心狠之人,看到兰子这神情,知道自己确实过了份,于是他愤愤不平的只得转个弯说:“不会连累我们?你死到外面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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