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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痞少追爱:预定小小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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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爷经过两次经验,更加熟练了,完全不纠结了。

如此反复,等一个小时的经济播报访谈结束后,阮少爷已经上了三次厕所。

叶顾谨问道:“阮之弦,你没尿频吧?”

“我只是汤喝多了。”

叶顾谨暗暗地觉得明天让阮之弦少喝一点水,免得尿更加多,劳累自己。

看完电视后,时间已经是七点多,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个点无疑还是很早,大千世界中,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所以在这个点睡觉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正是因为不可能睡觉,呆在病房里的两个人显得很无聊了。

阮少爷按着遥控器,道:“老婆,最近有什么电视好看?”

叶顾谨摇摇头说:“我不看电视剧好多年了。”

阮之弦随手开了一个台,是个最近比较火的唱歌节目,他道:“就看这个吧,哎,躺在医院里的日子真无聊,还好有老婆陪着。”

叶顾谨对唱歌什么的不太感兴趣,伸手把阮少爷的梨子牌手机拿在手里把玩。

阮少爷把头凑过去道:“你怎么突然喜欢玩这个小鸟了?”

叶顾谨道:“上次见阿生玩,挺好玩的,就完了,改天我也换个手机玩玩。”

“你早该换你那个手机了,老古董了。”

“我要有钱我一天换一个,那时候我不是没钱么。”叶顾谨道,“下次等你好了,你陪我去商场买一个。”

“没问题,我们买一堆情侣机。”

“…………”

叶顾谨后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在玩实在是不好意思,一动脑袋,索性把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搬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起玩。

阮少爷掀开被子,让顾谨坐在自己的身边。

叶顾谨也没有拒绝,在自己的腿上方摆了一张电脑桌,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小鸟的游戏。

小鸟游戏可以吸引那么多人不适没有道理的,他风趣幽默的造型,以及不断加难的关卡,都一步步地击破着人的心房,让人沉浸其中。

(昨天医院三两事'3'的标题重复成了,内容不一样,两个{3})

医院三两事【5】

小鸟游戏可以吸引那么多人不适没有道理的,他风趣幽默的造型,以及不断加难的关卡,都一步步地击破着人的心房,让人沉浸其中。

“啊!老婆,角度不对,再往上面一点。”阮少爷指着电脑道。

叶顾谨把鼠标调了一下,道:“这样吗,这样可不可以?”

阮少爷歪着脑袋看了下,说:“嗯,还不错,就这样,射、吧。”

叶顾谨一个松手,红色的小鸟便呈一条抛物线撞在了木头上,木架子失去平衡,纷纷乒乒乓乓倒在地上,一只只小猪从木架中脱出,“piu”地消失得分。

“哇,成功了。”阮少爷手舞足蹈,“我就说我判断力精准。”

叶顾谨点了下一个关卡,说道:“刚才那个是第一关,一般是个人都能玩过去。”

“…………”阮少爷,“那我也是一击中。”

关卡一关关过去,开始的时候两人都只用一只鸟就能干掉猪,但是渐渐的两只,三只,到后来,过不去了。

“啊,阮之弦,别乱动,都是你,刚才我本来可以过去的。”叶顾谨瞄着猪准备对其发射。

阮少爷努努嘴,道:“刚才只是有点判断失误,哇,这只蓝鸟怎么可以变成三只的?”

“本来就可以变的。”

“那你刚才不说。”

“我突然忘记了。”

“…………”

又是一关过后,新型的鸟渐渐出现。

阮少爷看见那只黄色的鸟,那着鼠标指着他问道:“这只呢,这只是有什么用?”

“不告诉你。”叶顾谨挑了挑眉。

阮少爷说道:“老婆,你不能赖皮啊,你这是欺负弱者。”

“谁欺负弱者了,刚才是谁很嚣张地对我说我是小拇指?”

“不是我。”

“这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没有。”

“那是谁说我?”

“好吧,是我。”阮少爷在旁边开了一个网站,输入度娘的网址,道,“有事找度娘,多好的话啊。”

作者说:我现在也正在度娘这儿看小鸟的概况。

阮少爷把大概鸟的情况看了下,说道:“原来如此,黄色的小鸟可以加速,攻击力大。”

他看了看他老婆,道:“我现在也知道了,哈哈哈。”

叶顾谨用脚踢了一下他那只还好的脚,道:“快点啦,等下该我玩了。”

“急什么,我什么说不定要在这里玩几个月的小鸟。”阮少爷猥琐地笑了笑道,“当然,如果你这个小鸟玩厌了,我这个小鸟可以借你玩,保证玩不厌。”

叶顾谨大吼:“阮之弦。”

“好吧,我玩鸟,我玩鸟。”

作者说:你玩鸟,怎么一不小心就理解成你自、摸了呢?佛啊,恕我无罪。

阮少:只有你这样猥琐的人才能把我写成这么淫、荡。

作者:多谢夸奖。

…………

阮少爷了解了鸟的作用,凭借自己敏感精准的判断力,一连破了三关。

叶顾谨看着这么顺利的过去,也很高兴,这个这个虽然她玩鸟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由于那神马天赋问题。

医院三两事【6】

叶顾谨看着这么顺利的过去,也很高兴,这个这个虽然她玩鸟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由于那神马天赋问题,一直还在前面几关徘徊啊,现在被这个初初玩鸟的男人把关卡弄到这么后面,她心里当然激动啦,虽然不是自己玩的,但是可以见证啊。

“等下,等下,这是最后一只了,还有两只猪啊,找好感觉,别急。”叶顾谨兴奋地道。

阮少爷因为鼠标在叶顾谨的右边,隔着过去不太方便,这会儿索性把它拿下来放在叶顾谨的肚子上面。

“老婆,放心吧,我一定成功。”阮少爷信心十足,一手按住左键,随后把小鸟往后拉,哎呀,鼠标一滑,鸟飞了一小段距离,光荣的牺牲了。

“老婆,你的肚子动什么,你看,这下鸟都掉了。”阮少爷把责任往一边推。

叶顾谨抢回他手中的鼠标,说:“我这是在呼吸,谁叫你放在我肚子上的,自己玩不好还怪我,你个没良心的。”

阮少爷嘿嘿笑了笑贴在叶顾谨的耳边,道:“唔,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走开啦,我要开始了。”叶顾谨缩了缩头,把他往一边挤。

阮少爷不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

叶顾谨打了个寒颤,轻声笑了出来道:“你走开了,我真得要开始了。”

“嘿嘿。”阮之弦一手抱住老婆的腰,又在一边当军师。

“唔,这个黑色的鸟可以炸,飞这里,飞这里。”

“哪里哪里?”

“这里这里。”

“哦,这里这里。”

“piu”一声,“哦,中了。”

“老婆最厉害。”

“少臭美。”

“…………”

两人一直玩到了十点多,才被赶来的医生给制止了。

医生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在骨科方面也算是国内最顶尖的,也不出其威名,阮少爷在他的治疗后却是就是没那么痛了。

医生道:“两个年轻人,这个晚了还在玩,阿弦,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谢谢胡伯父给我抢回来一只脚,不然我以后可要瘸了。”阮少爷笑呵呵地道。

胡医生点点头,道:“那就好,有什么不舒服就让你媳妇来找我,我马上赶过来,刚才你父母还和我打听了一下情况呢。”

叶顾谨道:“胡伯父,你告诉爸妈了?”阮之弦之前一直坚持不告诉阮父阮母,免得他们在蜜月中分心。

胡医生笑了笑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得过你爸吗,你爸的眼线可是遍布全国了。”

“好吧。”

阮之弦也道:“那户伯父你把我的伤讲的轻一点,别让他们太担心。”

“没什么,不就骨折么,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上山砍柴下地做活折了好几次,不还是好好的么,放心,有我在,你爸妈肯定放心,不过他们也赶了飞机回来了,大概明后天就能到了。”

阮少爷:“…………”

胡医生接着道:“我们家胡伟听说你的事情,也从国外赶回来了,明天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医院三两事【7】

胡医生接着道:“我们家胡伟听说你的事情,也从国外赶回来了,明天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没错,那个胡伟就是给叶礼辞动手术的那个胡伟,也就是闹了个大乌龙那个胡伟。

叶顾谨想起之前的那件事情,苦笑着摇了摇头。

阮之弦道:“嗯,之前胡伟给了我电话,还说给我带国外最好的药膏回来,呵呵。”

胡医生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就这样吧,天晚了,早点睡,不要玩了,你的腿需要在睡梦中恢复,顾谨,好好照顾他,有事找我,知道?。”

“知道了,伯父,我送你。”叶顾谨走过去帮他打开房门。

胡医生挥了挥手说:“好了好了,陪阿弦睡觉去吧,在医院你们可是客,我在这里都呆了这么多年了,还说什么送不送的。”

说完就别着手沿着楼梯走出去,不一会儿消失在了楼梯转角。

叶顾谨探出头往静悄悄的走廊上看了看,忽的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要说这豪华病房平时就是很少人使用,这次在这一层的更是只有阮之弦一位病人,所以入夜后周围静的可怕,叶顾谨想起医院里的某些事,吓得赶紧关上门,牢牢地锁上。

【文、】“老婆,你干嘛?”阮少爷看她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问。

【人、】叶顾谨吞了口口水问:“阮之弦,这个医院的太平间在哪里啊?”

【书、】阮之弦“啊”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在后面一些有一间一层楼的房子,就是太平间,你问这个做什么?”

【屋、】叶顾谨回忆了一下,没有记忆,也是,她就没来过,怎么可能有记忆,她道:“阮之弦,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啊,你怕不怕。”

阮之弦被她这么一说,道:“这里还有几箱饮料,你把它们堵在门口吧,还有这个柱子也给撑起来。”

叶顾谨:“…………”

阮之弦哈哈大笑说:“我骗你的,你不懂我的幽默。”

“…………”叶顾谨看了看饮料,动手把他们全都给堵在门口,然后拿了两根棍子堵在门上,推了推,感觉还算不错,之后她又来到窗户边上,把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再拉上窗帘,还在窗帘的连接处夹了两个夹子,以免露出一点里面的景物。

阮之弦看着她这样子,纠结地问:“老婆,你真得很怕吗?”

叶顾谨默默地说:“前几天看了一则故事,关于太平间尸体无故失踪的。”

阮之弦:“…………”

他道:“老婆,外面前台那里还有护士守夜呢,再说还有你老公在呢,你怕什么?”

“我就是怕啊,如果真有什么,你一个瘸子顶什么用,不要添麻烦就不错了。”

阮少爷两个食指虽在一起戳啊戳,大有你歧视残疾人,你歧视残疾人的说法。

叶顾谨倒了一杯水递给阮之弦,自己又喝了一杯,之后问道:“你要不要我帮你擦一下身子?”

阮少爷喝了水,道:“顾谨,你说浴室里的水洗着洗着会不会突然变成红色。”

医院三两事【8】

阮少爷喝了水,道:“顾谨,你说浴室里的水洗着洗着会不会突然变成红色,然后从马桶里就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呢?”

叶顾谨脑子里顿时随着他的话语浮出这样一个画面,顿时道:“我觉得还是明天白天帮你擦吧,我们今晚先睡觉。”

“…………”阮之弦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道,“在睡觉之前,我想先拉泡尿。”

“你可不可以明天白天再拉啊?”

“你说呢?”

“…………”叶顾谨帮他解完手,拿着尿壶准备走进洗手间,却在踏进去时,说道,“阮之弦,你给我唱歌。”

“唱歌?唱什么歌?”

“就是你唱就行了,直到我出来。”

阮少爷想了想,唱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我的眼睛为了你开,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叶顾谨:“…………”

这才提起脚步走进洗手间,然后一个闪身把厕所的灯打开,哎……这个开关哪里去了,不是明明在这里吗?哎……哪里去了?

正在这时,外面的歌声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叶顾谨马上叫了一声,跑出门,往床、上一看,那个人正在瞪大眼睛看着她,显然也被她吓了一跳,唔,还好不是什么鬼打墙。

“老婆,你叫什么,吓死我了。”阮少爷拍了拍胸,舒了一口气。

叶顾谨指了指厕所,道:“阮之弦,里面的开关不见了,我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

“不会吧?”阮之弦一脸不信。

叶顾谨道:“骗你干嘛,我白天的时候还开过,是在左边的,可是我刚才一摸,什么都没有。”

“…………”阮之弦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他道,“老婆,我早上也,摸过一次,洗手间里的灯是在右边的。”

“怎么可能,明明是左边的。”叶顾谨一脸怀疑,但还是伸手一摸,啪,灯开了,洗手间里顿时变得一片亮堂。

阮少爷得意地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叶顾谨回头看他:“我不会是白天的时候撞鬼了吧?”

阮之弦:“…………”

叶顾谨走进洗手间,忽然又探出一个头来,道:“你刚才干吗忽然不唱歌了?”

阮少爷道:“我忘词了。”

“…………再唱,这次不许停。”

阮少爷又唱道:“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了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不得不说,这货的声音十分有磁性,唱歌确实挺好听的,叶顾谨把尿壶放在马桶边上,望了望洗手间的四周,接着是天花板,地面,什么都没有,然后才伸过头看了看马桶,看了大约一分钟,确定没有什么手伸出来,才坐上去,用劲马力把解决了一泡尿,然后马上起来,唔,还好没什么事发生。

洗干净了尿壶,叶顾谨回到屋子,彼时阮少爷正唱到□□部分:“帝都欢迎你,像音乐感动你,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帝都欢迎你……”

医院三两事【9】

洗干净了尿壶,叶顾谨回到屋子,彼时阮少爷正唱到高、潮部分:“帝都欢迎你,像音乐感动你,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帝都欢迎你……”

叶顾谨:“…………”

“好了,可以停了,我出来了。”叶顾谨把尿壶放到床底下,然后准备换上睡衣。

阮之弦停下动听的歌声,清了清嗓子,道:“就这样停了,我第一次发现我那如天籁般动听的嗓音是那么地动人,简直是堪比贝多芬。”

“贝多芬是弹钢琴的,不唱歌。”叶顾谨套上睡衣,说道。

阮少爷狠狠地责怪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的感概就错过了老婆主动在他面前脱衣的情景,悲痛万分,道:“我天籁般的嗓音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啊,说不定刚才很多神马已经被吸引来了。”

叶顾谨顿时觉得自己脚下面凉凉的,于是顾不上衣服的扣子没扣就一下子扑到了阮少爷的身上。

“哦吼。”阮少爷被压得爽歪歪,道,“老婆,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压人,你还是适合被压。”

叶顾谨没有理会他,掀开被子就抱住了他的腰。

“老婆,灯还没关。”

“不要关了。”

“可是你不觉得如果亮着在外面看来很显眼吗?”

叶顾谨想了想,起身关了天花板上的灯,然后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调到一个合适的亮度,然后再度缩在被子了,这次连头也一起缩进去了。

“老婆,我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吧。”阮之弦一手拥着她,笑了笑道。

叶顾谨躺在阮之弦的怀中,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只感觉一阵阵热量透过衣服传到她身上,顿时倍感安全,她道:“你讲吧。”

阮少爷没想到她居然会答应,说道:“你不是很怕吗?”

“你不感觉这样的气氛很好吗?以前一直想上了大学一寝室的人在寝室里讲鬼故事,可以没能实现,现在感受下。”

阮之弦:“…………”

“从前,在一个城市里有一个医院……”阮少爷刚讲了一句,就被打断,叶顾谨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穿出来,“等下,从前哪来的医院,以前古代人家叫医馆,和现在医院差别有点大。”

阮之弦抽了抽嘴角,道:“好吧,那在不久以前,有一个城市里有一个医院,医院是那里最大的一座医院,所以生意很好,也就是因为这样,每天都有很多人在那里病逝,晚上的时候护士都时常可以听见有诡异的声音在各种角落里发出,比如,噗呲噗呲,噼啪噼啪,扑通扑通……”

“啊!”叶顾谨突然从被子里窜出来坐直。

阮少爷吓了一跳,道:“老婆,你干嘛?”

“我刚才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

“在哪里?”他竖起耳朵听了听。

叶顾谨指了指他的胸:“在这里。”

“…………”

叶顾谨又回到阮之弦的怀里,阮少爷继续讲:“听见那些声音以后,一开始,护士都很怕,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医院三两事【10】

叶顾谨又回到阮之弦的怀里,阮少爷继续讲:“听见那些声音以后,一开始,护士都很怕,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因为在平常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在有一间房子内,却万万不能再晚上的时候进去,因为在此之前进去的人,都无端端地死了,而且死状凄惨,头皮被直接从头上撕下来一半,然后头就用头皮挂在门口上,手、脚都被一刀刀地割断,混合着内脏散落在四周的角落,整个房间里都弥漫这一股肉末和鲜血的味道,那场景,让见过的人都恶心干呕,哦,那不是那种怀孕的恶心干呕,也不是慢性咽炎那种恶心干呕,是真的那种恶心干呕。”

叶顾谨插话问道:“这三种有什么区别吗?”

“我也不知道。”

“…………”

“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每次派验尸官去验尸的时候,得出的结论都是他们没有五官,检查发现,他们的五官全在他们自己的胃里,甚至连眉毛都是。”

叶顾谨虎躯一震,缩了缩屁股越发紧地抱住阮之弦,然后轻声问:“他们是自己吃自己?”

“医院的人一开始也以为是他们自己吃自己,但是后来发现整个房间并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而第二天发现的时候门也是从里面反锁的,所以很可能,在房间里面的一直都只有受害者一个人。”

“怎么可能?”叶顾谨吓得直接把脸埋在垫被里。

阮之弦带有磁性的嗓音此刻在黯淡的灯光下却显得有点诡异:“大家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内脏弄得到处都是,还把头挂在门上,所以,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不解之谜,直到……”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叶顾谨在被子里没听见声音,便问道:“直到什么?”

“直到那天我在那间房子里,亲眼看见我的肉体被一个长满蛆虫的女人一点点割成肉块,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嘿嘿嘿。”

这三声诡异的笑声在房间里来回飘荡,久久才停下来。

叶顾谨慢慢地从被子里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原先帅气的面庞,整个面孔都扭曲成不成样子,上面还密密麻麻分布着鲜红的血迹。

“啊!!!”

“啊!!”

两道声音分别从男女口中发出来,但是其各自的原因却不同,叶顾谨是被吓得,阮少爷是被踢的。

“老婆,你谋杀亲夫啊。”阮少爷那张本来就扭曲的脸更加扭曲了,他坐起身子捂住自己的腿,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叶顾谨看着那张“鲜血淋漓”的脸,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啊!没做梦,那是怎么回事?

“老婆,快去叫护士来啊,我的腿貌似又裂开了。”

叶顾谨这才回过神来,冲冲忙忙地搬开饮料打开门去叫护士。

半个小时后,一番折腾的房间才算是安静下来。

胡医生道:“太胡闹了,太胡闹了,阿弦你看看你的脸,都涂成什么样子了?”

医院三两事【11】

胡医生道:“太胡闹了,太胡闹了,阿弦你看看你的脸,都涂成什么样子了?”

阮之弦抹了一点番茄酱在嘴里舔了舔,道:“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没想到会这样。”

叶顾谨也上去道:“胡伯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讲故事的。”

胡医生看了看低头认错的顾谨,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以后小心点,这次好在没什么大碍,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还有,以后别再讲什么鬼故事了,在医院最忌讳这一点了,刚才在三楼还有一个人去了。”

叶顾谨浑身打了个寒颤,问道:“胡伯父你们不怕吗?”

“见多了就不怕了,熟话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们也别想太多,安心睡觉,医院里没那么多怪事。”

没那么多怪事,那就是有咯,叶顾谨想问,但是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口,装作不知道吧,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胡医生之后就离开了,叶顾谨走过去摸了摸阮之弦腿上的石膏,道:“阮之弦,刚才很痛啊?”

阮之弦叹了口气说:“哎,我自作自受,怪不得谁啊,倒是把老婆你吓了一跳,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笔生意做得太亏了。”

叶顾谨笑了笑,拿起纸巾抹了抹他脸上的番茄酱,道:“刚才还真是把我吓坏了,好好一个帅哥,眨眼间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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