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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年素华之离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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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嫣幽若
1、索引 。。。
“你准备一下,两天后,这里,举办我的婚礼。“
他犹自说着,没有看我,径自走出了这个虽然标着他的名字确是鲜有他光顾的建筑。
我怔怔的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背影踏出这个令人窒息的房子,英挺的西服和他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似是彰显着他光鲜的身份和滋润的生活。
一抹意味颇深笑意渐渐在我唇角展露。
我眼眸空洞的望已被关上的厚重房门,耳边回响着毫不留情的笨重声响,内心犹如被人击打般的钝痛。
妈妈离开时,他没有任何的悲伤和动容。
十年来,他的事业一帆风顺,却对我不管不问。
如今,他终于找到第二春了呢!
他,终于要将妈妈唯一拥有的欧太太身份给别人了呢!
缓缓的,唇边勾起弧度,眼眸中顿时充斥着冷凝的色泽。
我肆意的嘲笑着那个人到中年依旧魅力不减的男人,为他的第二次婚礼感到无比好笑和无比嘲讽。
在他与妈妈的婚姻中,妈妈除了他的冷脸和法律上的虚名一无所获。
而他,却是得到了妈妈的资金和妈妈痴心不改的爱恋!
他,凭什么如此惬意而幸福?
眼眸扫过看着桌子的喜帖,一股悲哀的河流在心中划过,以极慢的速度拿起来。
一派浪漫的水粉桃花,王羲之俊逸不凡的字体飘逸在上,在我眼中是如此的熟悉和如此的陌生。
我又是笑起来。
如此妈妈最为喜欢的字体,如此妈妈在万分痴迷的字体,如此我为了因为妈妈而练了十几年的字体,竟然在此时以如此漂亮而嘲讽的姿态呈现在上。
那市面上未曾得见,却比之王羲之真迹相差不多的字迹,足以说明太多问题。
原本以为,那飘逸的字体,是母亲的痴爱。
如今,才得知,这俊逸不凡的字体是母亲痴爱的男子所爱。
而我,却是用练习这种字体的方式怀念了母亲十年。
唇边的弧度依旧是嘲讽味道十足,说不清楚是笑我,还是笑那个男人。
不由自主的,我掏出挂在脖颈的项链。
在朴素银链的中央,一颗璀璨的黄钻散发着尤为耀眼的光晕。
那太阳般灿烂的光泽,却是未曾承载暖如阳光的爱情。
这镶嵌着象征永恒的爱情的硕大黄钻——妈妈的结婚戒指,是以如此不朽的方式提醒着我妈妈的离去,妈妈的空洞的婚姻,以及那个男人的冷漠和无情。
慢慢的,一股坚定的力量在我的心中凝聚。
我抬起眼眸,刚刚的无措,空茫和不得不为之的嘲讽都被一种决然取代。
看的出,那个男人尤为重视这次婚礼。
重视到,当成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次婚礼来举办。
而妈妈,又算什么呢?
冷笑中的嘲讽意味愈发浓厚。
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爱过妈妈。
无论妈妈的存在还是离开,他从来没有给妈妈和我应有的柔情。
甚至,在这个大而空旷的屋子,我名义上的家。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陪伴我得,只有空气而已。
唇边的笑容变得玩味而笃定;我转身走向最常去的房间。
接下来,会有比之他的结婚更为精彩的事情发生。
那个男人,我会令他经历一场尤为难忘的婚礼。
2
2、再婚典礼 。。。
哥特式风格的场所,典雅和浪漫兼备。
醉人的小提琴曲,引来的泉水造成的叮咚声以及宾客愉悦的笑声交混在一起,为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充当最完美的配音。
我一杯一杯的喝着香槟,微染醉意的脸庞轻荡外人看来捉摸不透的笑意。
似是轻松愉悦,又像是勉强逞强,更像是无奈轻嘲。
微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下,尝不出什么滋味。我只是笑着,透过蒙上迷雾般的眼眸看向舞池中的焦点。
虽然岁月不可抑制的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可男的依旧英俊潇洒,女的依旧美丽婉约。岁月不过是添加了他们成熟的韵味。
他们脸上挂着笑,眼眸似是一汪不见底的春水。映衬着彼此,似乎只有彼此就足以。
新娘的手指上,一颗硕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夺取了所有的光辉。
我轻闭眼眸,那灼人的光亮仍在眼前晃动。
恍惚间,回忆在脑中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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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个美丽瘦弱的女子,眉宇间略显疲态,指间的黄钻戒指散发澄澈的光泽。
不爱笑的女子,不够细腻,不够温柔,却将自己打扮的漂亮。在看到他的时候,眉眼里都是承载不了的笑意。
那时候的她,是最幸福的吧!
可那个男人,却将她满满的柔情,若微风般的忽视。
本以为他不懂怜惜,心性使然。见到今天的他,方才发觉,原来,他也会将女人放在心尖上。只不过,妈妈,不是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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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稳的站起身来,重新端起一杯葡萄酒,红色的液体在走动中晃着澄澈而诡异的光泽。
我走向他们,柔柔的唤了一声“父亲。”
身着银灰色礼服的他顿住,看向我的眼眸微恍。
我维持着看似温和笑容,心中的讥讽愈发浓厚。
他是不是,通过我回忆起我的母亲?
我笑意加深,看着眼前应当称为父亲的男子。
深邃的五官点缀出一张难得英俊的脸,男子气概尤为深厚。尤其是黑漆漆眼眸像一汪深潭般引人深陷。
妈妈,就是这样陷的无法自拔!
我兀自笑着,手中的酒杯在不稳中倾洒出一个红色的曲线,伴随着清脆的碰撞声音,红色的晕染在新娘的礼服上越开越盛。
在众人的惋惜声中,我无辜的看着这一切,似是局促不安的站立着。
在那个男人越发冷冽的视线中,我的眼眸渐渐涌上雾气。
“碎碎平安嘛,没有关系的。”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像是在这略显燥热的夏日吹来了一股和煦的微风。
只是,若她,不是我的继母。不是我妈妈求之不得的男子唯一深爱女子的话,我想,我不会找她麻烦。
可惜,如果并不成立。
我心中冷笑,看着笑的一脸柔和的女子。
岁月似乎格外眷顾这个女子,虽然人到中年,却依旧鲜妍。岁月,不过是将她雕琢的更为精致,积淀的更为风韵。
更何况,她还拥有一个出色的儿子。而现在,连欧太太的身份都尘埃落定,我所做的,又能算什么?
在缓和的气氛中,她淡笑着示意那个男人去换礼服。
在那个男人仍旧犀利而警惕的注目中,我淡淡一笑,道“父亲,不管怎样,恭喜你。”
在他变得审视的目光中,我的脆弱终于浮现在眼眸中,在浸染上雾气的视线里,他的防备似乎瞬间放下。
光线渐暗,一束强光照耀在舞台上,追逐着那个挺拔俊逸的身影。
银色的礼服穿在他模特般的身材上,妥帖而高贵。略短的头发更是将他的鬼斧神工般的五官显露无疑。
他微微一笑,原本冷傲的感觉立刻被一种勾魂摄魄的美取代。他行了一个礼,坐在白色钢琴前,优雅的抬起手,美好的旋律随即蔓延开来。
霎时间,人们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吸引,各种意味的视线胶着在他身上。
我看向那个男人,他的脸庞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喜悦与骄傲。
他是如此的喜悦与骄傲自己拥有这样一个出众的儿子。是不是,他认为,有这样的一个儿子就足以?
重新看向那个应该称之为“哥哥”的人身上,不自觉,带着探索和挑剔的意味。
和那个男人七成像的五官,一样勾人的眼睛,挺拔的鼻下,是薄而绝情的唇。加上从母亲继承来的婉约,柔和了父亲的霸气,造就了他近乎妖孽的长相。
唇角牵扯出笑意,闭上眼眸。
重新睁开时,已然一派平静。
在他进行第二节时,一声轻扬的音调和上。
在众人的惊讶中,我缓缓的步出帷幕,拉着优雅婉转的小提琴,加入到浪漫的《卡门》演奏中。
一束白光追照在我身上,我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楚我的情绪。
钢琴和小提琴的搭配,自然将《卡门》的梦话演绎的更上一个层次。
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人们爆发的掌声,为尚算和谐的演奏画上一个赞叹的句号。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
童话故事总是在此结尾,却模糊了婚后的生活。
当年的妈妈,也经历了这般梦幻的婚礼。而她的美好憧憬却在现实生活中,破碎的面目全非。
情比金坚,永恒的爱,不过会破碎的梦罢了。
在旁边的他弯腰致谢礼的时候,我臂弯一挑,一声略带激昂的声音将一切化为沉寂。
看着那个男人来不急撤换的喜悦脸庞,缓缓的拉出缠绵悱恻的音调。
若初见,少女的心扉若粉红的花苞,一触即放;音调变得浓郁,陷入爱情中的女子,爱情是全部,满心满眼的都是爱人;浓郁中掺杂牵绊,可那份爱恋与执着却在日益提高,终是得偿所愿,与爱的人结了婚,高昂的曲调将一切的喜悦盛开到极致;
音调一转,情绪急转直下,原来现实的婚姻生活,和想象相去甚远;高音和低音交错,似执着的女人仍是愿意期望,愿意等待,愿意等他发现她的好,希望在他一如既往的前进中偶尔回头,发现在他早已拥有的家中,有永远看向他的她。
陷入低音区,阴郁,绝望,像是失望的她;最后的昂扬,是火红中盛放的她,浓烈,固执,美好,将这一切定格。
音调重新恢复平稳,像日子,若平缓的流水般,不给任何人机会,公平的流下去。
无论怎样的惊心动魄,怎样的痛彻心扉,抑或是甜蜜如花,都被时间冲刷的干净。
演奏后的沉寂,掌声逐渐变得浓厚。
我睁开眼眸,看到那个男人眸中涌动的复杂神情,心中嘲讽涌动,却是挂起模式化的笑容。
随手将小提起交给别人,向他和换装回来的女子走去。
“仅以这首曲子,送给我的父亲和”眼眸转向他旁边的她,手臂似是友好的抬起,轻触她的肩。
“母亲。”在众人的惊讶中将她肩上的黄色布质玫瑰取下,把玩在手中。
“真美。”我赞叹的看向她,安抚她略显僵硬的神情。
“妈妈穿过的结婚礼服还是这般美丽。”我并不掩饰的邪恶笑容在轻缓的音调中流露的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 离卿她妈妈的钻戒,是她在废墟里找到的。
因为她经常去,便即是巧合又是必然的找到了它
无论是批评,牢骚还是有感而发,让评论来的更猛烈些。
3
3、往事如火 。。。
霎时间,周围涌动起抑制不住的惊呼。
我面色愉悦的看着她惊讶的眼神,以及那个男人冷冽的神色。
“妈妈戴过的钻石还是这般闪耀。”
我笑着,温柔若情人的般的轻语,在她的僵硬中手指缓缓的,轻轻的移向她礼服的左胸上方。
一颗黄钻,在突起的纱质花瓣笼罩下在闪耀着尤为华贵的光泽。
我眼神专注的看着取下来的黄钻戒指,无比郑重的戴在自己的食指上。
“对了,刚刚那首曲子,名唤《炽焰玫瑰》。”我说着,指间翻转,原本的黄色布料玫瑰瞬间红的滴血。
“是我为我永远的,唯一的母亲,最爱红玫瑰的白雅如女士所作。”
一字一句,敲击着在场人的心脏。泄愤的味道自我带着笑意的脸中透出。
“这件礼服,唤作幻情。是用婚纱,红玫瑰,流苏和黄钻戒指改造搭配而成,象征梦幻且幻灭的爱情。呵呵!”
我痛快的笑着,冲出面色呆滞的人群,离开了那个繁华且肮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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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不断与地面碰触,疼得麻痹的双腿,却敌不过,心里的荒芜。
重复的前进后,视野变得开阔,柔和的月光映衬出这里应有荒芜。
或者,铺上月光的寂寥,这里更显冷酷。
破败的残存,一如从前。
如同以前的很多个夜晚,一束红玫瑰妖冶而突兀的绽放其中。
似乎,这就是它应有的样子。
而十年前的这里,存在一个梦幻而浪漫的地中海式别墅。
蓝色主调的建筑,多是木头质地,更保留了地中海式的原汁原味。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与平时有些不同。
寂寥的大房子里,只有七岁的我。
只有风,不吝啬的吹来。在寂寥的夜晚,奏出一连串的清脆。
抵不住倦意,我独自睡去。却在混沌中,被摇醒。
我迷蒙的睁开眼眸,看到红光的映衬下,妈妈惊慌失措的脸。
汹涌的炽焰,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迅速蔓延着。
我安静的窝在妈妈的怀里,没有丝毫惧意,安稳的听着她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最后,随着一股力道,我腾空后落于地面。
与之相对的,是一声似能淹没一切的声响。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剩下的,只是吞噬了一切,烧毁了一切的火。
似是丧失了力气,我瘫坐在地上。
我怔怔的看着那火,头脑中所有的思绪都被烧得空白,看不够般的一直看着。
当火光渐暗,一切显出灰败的模样时,天边的云彩变红,伴随着,是他的到来。
“你的妈妈呢?”他这样问,依旧是冰冷而无波的语调。
似乎,我的妈妈,和他并无关系。
似乎,我的妈妈,不是她的妻子!
“在那里呢!”我喃喃的说。
无波的语调,像是天边的索魂使者,抑或是没有灵魂的低语
长久的沉默后,他离开,我一度以为他不会回来。
几天后,我住进了现在的建筑。
欧式风格,华丽,陌生,冰冷,泛着老旧的格调,却不像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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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抚摸着玫瑰,轻轻一扯,花瓣便自指尖飘落而下。
“那男人今天结婚了呢。”我语调平常的说道。
似是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那男人似与我毫无干系。
“跟一个半老徐娘。”我毫不留情的讥讽出声。
“还有个比我还大的儿子呢!呵呵!” 我又是笑起来。
缓了缓,我问出“妈妈,你恨过吗?”
手指覆上梗间的尖锐,微微用力,血液涌出。
“妈妈,你为什么最爱红玫瑰?”
我犹自问着,没有人回答我。
风吹过,沾惹了尘埃花瓣在地下滚着圈。
我看着被风飘起的发丝,不由轻嘲 “像女鬼呢。”
“也许,10年前,活下来的人,应该是妈妈你。”我无波的叙述着。
“原来那个女人生的女儿这般懦弱!“带着嘲讽的男声响起。
我没有动,听着微弱的声响越来越近。直到他走近,才转过身来。
月夜下,那张妖孽脸,轮廓更为分明。深邃的眼眸若不惹尘埃的星辰,使得他原本出众的脸庞更为不真实。
要说鬼,他似乎更像!
“原来,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喜欢跟踪。”我嘲讽的说起。
“原来,你喜欢扮鬼。”他眼眸微恍,辩驳道。
“呵呵。“我似是毫不在乎的笑起来,说”你不需要拌鬼就已经很像了。”
在他怔愣中,快意的笑起来,毫不迟疑的离开。
然而,过于疲乏的身体,在骤然失去平衡后,膝盖狠狠撞击到地面。
“你”一双手覆上我的肩膀,似是想要扶我起来。
心中升腾起厌恶,不耐烦的甩开。
我不需要他的关心,不管是真是假。
慢慢的站起来,无视腿上的疼痛,径自向前走去。
“你这是自作孽。”他冰冷的语调传来。
“那又怎样。”我薄凉的反击。
就算是自作孽,也不关他的事。
突然,身体奇异的腾空。
我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挣扎。
“是爸爸让我跟着的,你有什么事,我的麻烦不会少。”他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一瞬间的呆滞后,我嘲讽的笑出“呵呵,他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尤其是今晚,他会让你跟?”
“毕竟,他是你的父亲。”片刻的沉寂后,他吐出。
“父亲?呵呵,他只是提供了一个精子。这么多年来,他扮演的父亲,只是在你面前。”我说着,声音越发的尖利。
他不再说话,而我心里荒凉的杂草却在我血缘上哥哥的怀里,疯狂的生长。
虽然,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今天前还是见不得光的不应该存在的私生子。可是,现在,他是我名正言顺的,突然冒出来的,大白于天下的哥哥!
故而,我不再挣扎。让他辛苦一点,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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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建筑时,已然是深夜。
周围一片漆黑,唯有那个房子,突兀的亮着灯火。
而这个黑暗中的光亮,并不是迷路的导航,而是审讯的照射。
我站在房子外面,看着这个以后会住进两个人,从而更加陌生冰冷的房子。
而这个房子,却是我的妈妈的资金发展买来的。
我嘲讽一笑,无比坦然的走了进去。
黯淡的灯光下,暗红色复古沙发上,坐着行为亲密的一对男女。
心中嘲讽,这看似平常的夫妻亲密,却是妈妈不曾拥有的。
而这个女人,不仅拥有那个男人柔情似水的爱恋,顶替了妈妈的欧太太的位置,更是住进了妈妈资金发展而来的房子。
这一切,还真是令人不愉快呢!
我径自走过,视线再未触及到他们身上。似乎他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可以随意轻视的家具。
“没有什么可说的吗?”带着磁性的声音含着怒意向我刺来。
4
4、意外遇见 。。。
黯淡的灯光下,暗红色复古沙发上,坐着行为亲密的一对男女。
心中嘲讽,这看似平常的夫妻亲密,却是妈妈不曾拥有的。
而这个女人,不仅拥有那个男人柔情似水的爱恋,顶替了妈妈的欧太太的位置,更是住进了妈妈资金发展而来的房子。
这一切,还真是令人不愉快呢!
我径自走过,视线再未触及到他们身上。似乎他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可以随意轻视的家具。
“没有什么可说的吗?”带着磁性的男音挟着怒意的向我刺来。
我顿住,转身,讽刺的笑毫无遮掩的展露。
“那你对于我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有什么解释,你的婚礼举行前又说过什么?”我质问着,看到他一瞬间的呆滞,唇边的笑意更大,转过身,重新上楼。
在我踏在楼梯上的沉闷声和最后关门的碰撞声后,再也没有传来其他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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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倚靠在门上。疲惫像流水般的涌来,似能将我淹没。
清爽的蓝色若舒爽的风迎面拂面,消散了些阴郁。荡在风里的风铃,清脆的声音传达着若有若无的安慰。
没有开灯的房间,不算明亮的月光投射进来。淡淡的清冷中透着丝丝柔和,却奇异的使内心的焦虑平缓了许多。
脱力般的躺到床上,不自觉的卷缩成一团,紧紧的搂住被子。
意识逐渐飘向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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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我自动睁开眼眸。
来到楼下,吃掉早餐,又重新上楼。
换装后,下楼拿好打包好的午餐,在七点准时出发。
踩踏着自行车,悠然自得的远离那个建筑。
老旧的车,灰黑系的廉价衣服,短发假发,古董眼镜。就这样,我随着奔涌的自行车群来到学校。
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耳机传出的音乐声响不足以盖住兴奋的声音。
如此沸腾的原因,只因为,他的到来。
自7:30到教室,我已经忍受了快半个小时的狂轰滥炸。
终于,在响起的钢琴声中,沸热瞬间归于宁静。
多亏天宇全方位的监控,超严格的校规和不讲情面的处罚,使得同学不敢轻易犯险。
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不是一人所为。嘀咕声又是响起,教室终于在班主任走近时归于平静。
短暂的停顿,像是为接下来的爆发积淀力量。下一刻,尖叫和掌声在全班范围内响起,将神游中的我震醒。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立于门旁。穿着还算低调,面容也算冷酷。但是,他站在那里,根本不需要特别的烘托就已经足够耀眼。
霎时,全班安静下来。老师满意的转变的手势,示意他做自我介绍。
“欧暮辰。”他冷冷报出自己的名字,略带薄凉的声音从略薄的唇里吐出。
仅三个字,却引发起更为狂热的尖叫,映衬着他的冷漠。
我无力的翻转眼眸,低下头,重新将视线投入书本。
空气浮动间,似乎有人在我旁边的座位落座。
一转眼,僵硬的发现,竟然是他!
我心里郁闷,却是无可奈何。
由于我平常的异类表现,从而在周围形成了生冷的空缺。
而原本令我怡然自得的清净,似乎因为他的到来而不复存在。
果然,舒缓的小提琴声音刚响,窗外便聚集了可观的人数,更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而刚刚趴下准备补眠的我被不客气的敲醒。
“喂,丑八怪,我要和你换座位。”
“什么呀,和我换。”
“和我换。”
“不和我换你就死定了。”
“她凭什么和你换座位。”
我抬起头,挂上程式化的笑容,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换座位可以,你们先协商好是谁和我换座位。”我不疾不徐的说着。
战火在她们之间燃起,我满意的重新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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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铃声一如既往的响起,若是平时,同学会像离弦的剑般冲出去。
而今天,看着教室内恋恋不舍的女生,门口来势汹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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