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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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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过你才好呢。不然,我最近也不至于这样无故地患得患失,心生烦恼了……

    三月的雨水甚足,过后一连几天都是大好天。金晃晃的阳光温中带暖,人的心情也一同变得软酥酥的。

    因为是万寿月,铃兰也随其他的宫女们换上了一套淡绛色春装。

    穿过润人心脾的春光,迈着小碎步进入花屋。她就像以往在家里帮母亲给花草晒暖一样,把里面的小花盆一趟趟地放在外面的空地上。

    刚把其中的一个放好,抬眼就见小德子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小德子笑着说:“铃兰姑娘,我们爷刚刚被万岁爷叫走了,他说过一会儿就来。”

    铃兰笑笑,“这真是麻烦公公了!”说完准备回花屋继续忙乎。见小德子伸手帮忙,忙笑着制止:“你快过去候着吧!做这个是我的乐趣,让别人帮忙就不好了。”

    小德子听罢,只得笑着走了。

    十三阿哥从打开的堂帘子出来,见小德子往自己这里凑,忙问:“不是派你到澄心斋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到这儿来了?”

    他陪着笑,“爷,铃兰姑娘正在给花儿晒暖呢!”

    十三阿哥一听,忙嗔道:“花房里的花儿那么多,那还不快去帮忙!”

    小德子一边陪笑,一边跟着十三阿哥往前走:“奴才也是这么想,可铃兰姑娘不肯,她说那是女儿家的乐趣……”话未说完,抬眼见他满眼笑意,就忙住口,脸上也挂着笑往前赶。

    十三阿哥悠闲地进了澄心斋,见敦琳不在,刚绕过前后两院之间那几株绿油油的细树到了后院,就远远看到铃兰脸上盖了一方巾帕,正躺在一把黄花梨躺椅上。

    这便笑着回头招呼小德子过来,吩咐了几句后往铃兰的方向走来。慢慢地听到了一阵没有歌词的旋律,这才知道原来她没有睡着,只是在和花儿一起晒暖而已。

    他一边随眼望着空地上的小花盆,一边笑着聆听她自在哼唱的小曲儿,接着又示意小德子把搬来的椅子并排放好……

    
39。…春韵(下)
    等她哼完,他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铃兰笑着出声,接着又开口说:“从前,一个渔夫在海边晒太阳。离他不远处,是一个在此游玩的富人。富人问渔夫:‘你怎么能这样无所事事,天天躺在这里晒太阳?’渔夫问他:‘那你说我应该做什么?’富人说:‘你应该出海打鱼挣好多钱。’渔夫接着问:‘挣好多钱后做什么?’富人得意地说:‘挣好多钱后,你可以买房子置地,享受荣华富贵。’渔夫笑着又问:‘享受荣华富贵后做什么?’富人优越感十足,他说:‘那你就可以像我一样,天天在这里晒太阳了。’渔夫哈哈大笑:‘那我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如果是你,你是要做那位富人呢,还是想做那位渔夫?”

    他先问她,“那你呢?”

    铃兰不假思索地答:“当然是想做那位渔夫了。心里不必想那么多,累了倦了的时候,只用在那儿晒晒太阳,闭闭眼睛,简单、幸福,这样多好啊!”

    他笑:“你刚才都没有睁眼,怎么就知道是我来了?”

    “你的脚步声我都听过几百遍了,难道还认不出来么?”铃兰说着,就伸手揭了脸上的帕子,轻轻地挑起嘴角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嬉笑之情。

    轻轻一语,在他听过,却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眼中的笑意淌了个满脸。等回过神儿后,又问她:“你刚刚哼的曲调,那是什么名字?”

    铃兰笑答:“直到十二个永不。”

    “十二个永不?什么叫十二个永不?”

    她叹了一口气,“十二个太多,我也记不大清楚,所以也忘得差不多了。”

    他见她脸上露出沮丧之态,忙岔开话题:“刚刚看到你的手帕,上面的花色极其精美,没想到你的针线又精进了那么多。”

    铃兰听了笑,“我哪里有这本事!这是素细姑姑临走前差人送过来的,一共二十四块,每块都是按照季节依次绣了花在上面。虽然舍不得用,但如果不用的话,就更是可惜。”

    “这才对嘛。不过,你的那些既然不用了,那就送给我算了。”

    铃兰小声嘟囔了一声,“我又不是贾宝玉,干嘛要送你旧帕子!”

    他似乎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啊?”

    她笑,“好啊,我那屋里手帕多着呢,你想要就随便挑好了。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可要老实告诉我。”

    他正在笑,突然听铃兰说话的语气正经起来,忙侧头问:“什么事?”

    “我想问问,在我来之前,你和别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和别人之间?”他懵懂地问着,过后又笑了,“那你说说看,我和别人之间能有什么事?”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想暗地里有人害我!”铃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饶有兴趣的眼神。

    他笑,“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她听过,长久不语,随后才说:“以后你若是要来,就挑在每天同一个时间吧。”

    他一脸愕然,“为什么?”

    她笑,“我这几天比较忙,只是想把这个时间空出来,其余的好忙自己的事。”说着从躺椅上起身,蹲在地上扶起一大片嫩页凑到自己的鼻尖,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绿气。

    他坐在椅子上,在后面望着铃兰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心湖上仿佛多出一只向前滑动的小船,将托浮它的水片细细落落地一一激碎……

    临走前,他这才想起问:“听说最近你在帮容贵人做饭?”

    铃兰回头笑,“是啊,她最近有了身孕,害喜的厉害,说是喜欢我做的石锅拌饭,所以就过去帮忙了……”

    他听过,脸色有些沉沉的,“以后你就不要过去了。”

    铃兰不解,“为什么啊?”

    他笑,“皇宫内院,最容易有什么事,尤其是吃的东西。”

    她明白过来,随即笑,“好,明儿个我就不去了……”

    铃兰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不再到容贵人那里去,但劫数来时还是挡不住。三月的日子,也不再那么平静顺畅。

    这天下午她在屋里做衣服上的盘扣,忽然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等下炕后开门,这才发现来的人,竟是在市街上带走她莲花灯的三阿哥。

    他们隔着门互望着对方,过了一会儿。铃兰才想起自己尚未行礼,于是忙迈步出门。

    请过安,她听三阿哥问:“你就是铃兰?”

    她低下头,笑答:“是,奴婢就是。”

    三阿哥一脸异色,“那……你现在看着,怎么和元宵节那天不一样?”

    铃兰前些日子最怕的就是这个,现在听他这么问,忙屈下身子, “望三阿哥恕罪,奴婢不是有意欺君……”

    “那你是怎么回事?”

    铃兰听他问,在一旁快速转着脑筋,最后还是打算豁出去,“奴婢从小就身中寒毒,跟随师父在山上养病。原想借选秀之时被人退回去,好重返山林。但天不遂人愿,最后还是被留下了……”

    这个三阿哥好像还挺通情达理的,听后也没说什么,忙让她起身。

    见他这样,铃兰带了三分惊诧七分讶异,开始利落地收拾炕桌上的东西,完后这才提起那把画珐琅提梁壶:“三爷,真是很抱歉,这屋子里没有茶叶,只剩这白开水了……”

    说完又放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也一直朝自己瞧,这才想起飞烟的事情,心中不免觉得有些悲哀。看着眼前的三阿哥,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十四阿哥时的情形。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但见了面,心里却像扯了旧伤那样的疼。

    他见铃兰低了眼下去,这才回神儿说:“无妨,平日里我就不怎么喝浓茶。”

    她听他开口说话,紧绷的心弦慢慢松弛开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加上他那张温和近人的脸,让人不自觉产生一种放松的亲近感。

    正在胡乱想着,三阿哥却起身走到屋内的琴桌旁,伸手拨弄出一段旋律来。她听着虽然好,但还是觉着这调子听起来有些哀伤。

    过了一会儿,三阿哥缩回手,回头看自己身后的铃兰。她脸上的表情,让人感觉太过遥远,看起来比一根缠绕住千斤重量的细线还要玄虚。
40。…横祸(上)
     两人都顿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正在静默中,屋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了七八个人,带头的却是一位戴着高帽的老太监。

    这位太监一见到三阿哥,忙上前请安。

    三阿哥“哼”了一声,然后问道:“翟公公,您老人家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啊?”

    那个翟公公听三阿哥这么问后,忙陪笑道:“三爷,老奴这是奉了万岁爷的旨意,过来的办事的。”

    说完又正了正脸色,转过头对铃兰说:“你可是钱佳铃兰?”

    铃兰傻了眼:“奴婢就是。”

    “那……容贵人前几天的饭食,可是由你一手准备的?”

    翟公公见她点头,面无表情地抬手示意后面的侍卫,让他们拖了铃兰出去。

    三阿哥一见这样,忙走上前来:“翟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可就要问铃兰姑娘了。容贵人刚刚小产了,前来诊治的御医说是因为慢性中毒的缘故……”

    铃兰一听,觉得两耳轰轰作响,只差没晕过去。“天啊,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说着就想动身往翟公公那边去,竟然忘了自己的两只臂膀就在两个侍卫的手里,想动也动不了。

    三阿哥也很意外,问:“翟公公,容贵人的事,不一定就与铃兰姑娘有关啊!还没有完全弄清楚,怎么就前来抓人了呢?”

    翟公公笑,“三爷说的有道理。不过,老奴这也只是奉命办事,容贵人那里现在可是一团乱!万岁爷正在发怒呢,下旨说一定要彻查清楚,只要是相关人员一律都不能放过。”

    三阿哥这才对铃兰说:“你放心,这些都是例行公事,只要与你无关,很快就会没事的。”

    说完又对翟公公道:“公公,这位姑娘是我的熟人,还望您老人家能多多照应才是!”

    翟公公见三阿哥说情,忙笑,“请三爷放心。听说这件事已交给德主子和宜主子一起审理,两位娘娘都是明理的人,自然不会冤枉的……”

    铃兰现在浑身发软,别人说什么都听不清楚。只知道想:“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孩子可是婉容早就盼来的,这下可怎么受得了啊!”

    一面想,眼泪也不自觉地出了眼眶往下掉,连是怎么被带入后宫暗房的也不知道。

    现在是三月天气,虽说外面春意满院,但整个暗房却是阴森森的。铃兰身上虽然戴着紫琼血玉,但还是觉得身上一阵冷。

    后宫的暗室是不允许皇子随便乱进的,所以十三阿哥就派了敦琳公主过来探望。

    敦琳一进暗室,就隔着门窗看到呆坐在地上的铃兰,忙开口叫她。但铃兰听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才着急地又连着喊了几声。

    铃兰自进来后,一直都坐在地上,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突然间听人叫喊自己的名字,这才连忙抬头。

    一看是敦琳、帘秀她们,忙回神儿起身,谁知自己的两条腿早已麻木,没等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

    见此情景,敦琳急切切地对守在这里的宫女说:“你们快把房门打开吧!”

    管钥匙的宫女似乎很是为难,“公主,奴婢这也是奉命行事……”

    敦琳忙笑,“怕什么,有什么事一律由我承担就是!”说着拿了那管匙人手里的钥匙,胡乱摸了一把就去开门。

    帘秀见她慌慌乱开锁的模样,忙上前说道:“公主,还是让奴婢来吧。”

    敦琳递了钥匙过去,一听见开锁的声音,就急忙着推了门进去,快步走到蹲坐在地的铃兰身边。

    “公主,容贵人她现在怎么样了?”铃兰一见敦琳过来,就一把抓了她的手问道。

    “不要担心。听说她已经醒过来了,除了情绪稍微有些不稳外,其余的都还好。”

    铃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几乎倚靠在她身上,这才想着要站起身来。

    帘秀在一旁,听铃兰“哎哟”叫出来,忙按了按她的膝盖:“先别急,我帮你揉一揉再起来。”

    敦琳公主扶着铃兰的肩膀,而帘秀则轻轻揉搓着她的膝盖,好大一会儿,铃兰的知觉才又回来,终于慢慢站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出这样的事呢?”

    敦琳公主见铃兰问,忙捏着她的手说,“不要想太多,这是有人从中作梗。放心吧,这次关起来的人,不只你一个。十三哥说,这都是走走过场,你很快就会出来的……”

    一边劝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铃兰的后背。

    铃兰听她这样子说话,感觉从前到后真是委屈的要命,不由滴下眼泪来。

    敦琳见她哭,忙取出自己的帕子。过了一会儿,见她略略好了些,这才又说:“你仔细想一想,有什么需要的,我好派人给你带过来。”

    铃兰听了这话,不由破涕为笑:“真是的,你以为我这是在串亲戚啊!”

    虽然这样说,但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所以就低语在她耳边说:“我一直都是易容,你还是帮忙把那个面霜带过来吧。”
41。…横祸(下)
    敦琳一一应诺,临走前还再三叮嘱:“不要害怕。我明天再过来看你!”之后,又回头了几次才慢依依地走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帘秀就带着铃兰要的东西过来了。

    “怎么连琴也给带来了?”铃兰看着安嫔的那把古琴,不由诧异着问。

    帘秀笑:“这是十三爷特意交待的,他说怕你在这里无聊,就当是解解闷也是好的。”

    铃兰一听,心里一阵欢喜,脸上立刻带笑。

    帘秀一一交代着,“这个篮子,里面全是你平日里爱吃的点心。晚上如果睡不着就啃上几口。再想想,还有什么想要的,我明天再给你带来。”

    铃兰此时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算了,别说了。我现在可是个待罪之人,哪里还敢要东要西的?”

    帘秀忙安慰她,“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事由宜妃娘娘主审,之前你救过五爷的贝子,她应该不会为难你的。来,还是先把这碗热汤喝了,精神好了才能应付明天下午的审问。”

    铃兰见帘秀如此厚道,不由出口说道:“帘秀,你对我真好,谢谢你了!”

    帘秀微微一笑,“快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十三爷吩咐的。还有十四爷,一听说你出了事,在德妃那里说了多少好话。看看你,多有福气,有这么多人关心……”

    铃兰听她提到这些,不由嗔道:“你真是的,我现在都已是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打趣人家。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

    帘秀听了笑,“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翻脸比掀书还快的人!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了。放心,这里面没有搁你不喜欢的味料。”

    说完,她见铃兰一口口把那碗汤喝完,又细细落落地说了一些话,这才离了这里。

    铃兰望着眼前的一大包东西,又随眼看到那把古琴,想起帘秀刚才说过的话,眼前浮现出十三阿哥在高兴时伶俐开怀的模样,心里面顿时热乎乎的,连自己呆在暗房里也给忘了……

    你加我等于爱

    两个人不需要太多释怀

    你用矜持换我的坦白

    用心回报我的等待

    你减我等于伤害

    一颗心难免会感到无奈

    我已准备好听你的安排

    幸福悲伤一起爱

    我愿意做你身后的影子

    温柔投射出你的心事

    我不愿许下山盟海誓

    只希望彼此能相依相知

    街灯投下两个人的影子

    你用笑牵动我所有心事

    两个人不需要太多解释

    我的心刻上了你的名字

    低声唱完这个,她不由叹了一口气。以前她在KTV练歌时,也没觉得这首歌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现在处于这后宫暗房之中,它却成了自己的爱情理想,人们所说的“天意弄人”,恐怕指的就是诸此之类的事情吧?

    她想着想着,就又开始重新弹奏,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直到感觉手指有些疼痛才停了下来……

    刚停下来,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抬眼望了出去,才发现竟然是碧默,这便忙放下琴站起身,隔着门窗问她:“碧默,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碧默笑,“我来了好一会儿了。”

    “呀!我真是……”话未说完,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十四阿哥也在外面不远处站着,遂收了话语,隔着狱栏低声问碧默:“后宫暗室,他怎么也能进来?”

    碧默笑,“其实是他求德主子的。我又求他带了我过来,不然凭我的身份,哪有可能进得来呢!”

    铃兰听过,脸上的笑顿时凝滞在一点。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她才恢复常态,对着碧默挑起右边的嘴角,轻轻笑了笑。

    也许是在暗房的缘故,也许是十四阿哥也在一旁的缘故,铃兰和碧默之间的话语也带上了公式化的味道,竟不似平日那般顺畅,就像乌黑柔软的长发在梳理中突然多出几个小结一样。

    最后,碧默又笑着宽慰她:“铃兰,你放宽心,好好保重!”

    说完,她依依不舍地出去,留下铃兰和十四阿哥在里面静默无语。

    看气氛如此尴尬,铃兰先顿了顿嗓子,“十四爷,谢谢你肯带碧默过来看我。”

    “这没什么,反正我也想过来看看你。”

    “嘎?”

    听了这个,铃兰的脖子立马变得僵直。见他往自己这边靠过来,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忙笑着说:“这里太冷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谁知话未说完,他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铃兰,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你出事的!”

    幸亏铃兰此时嗓子里面没有东西,不然肯定被噎的够呛。她怕他也像十三阿哥之前那样对她来个强吻什么的,连忙抽了手退后,“谢谢你。”

    说完又笑:“十四爷,这里实在有些冷,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别让碧默在外面等的太久了!”

    她低下头,也不再看对面的那个人。直到他的靴子慢慢离开自己的视线,门锁在外面“嗒”的一声落上,这才发现脸上的眼泪早已流到了自己嘴角,又苦又咸……
42。…池鱼之苦(上)
    第二天下午,铃兰被几个宫女带到了审讯现场。她抬头一看,审理此事的人果然是德妃和宜妃两位娘娘,站立在她们旁边的,正是昨天亲自把自己送往暗房的内总管太监翟林。

    铃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古装剧拍摄现场,而她就是一个按照剧情安排上场的女演员。

    胡思乱想中,忽听见德妃问:“铃兰,前些天容贵人的饭食,都是由你准备的吗?”

    铃兰听到此话,皱了皱眉头,这饭食什么时候变成全是她自己一人做的了?这便低头辨析着答:“奴婢是澄心斋的人,因为平日和容贵人交好,所以只负责容贵人的中饭。”

    “很好,昨天太医查过,容贵人之所以小产,那是因为食物慢性中毒的缘故,这些……你可知道?”

    铃兰一脸讶异,摇摇头,“奴婢不知。”

    德妃继续问:“你负责的中饭,是在什么地方做的?”

    “回娘娘的话,是在澄心斋。”

    “是你亲自送过去的吗?”

    “不是,由容贵人的贴身侍女鸿泥过来拿取。”

    德妃问完,转过头看宜妃,“宜妹妹,还是传鸿泥吧!”

    过一会儿,铃兰见鸿泥也被人带了进来。

    接下来是宜妃的声音:“鸿泥,容贵人中午吃的饭食可曾用银针试过毒?”

    “回娘娘,不曾试过。”

    “为什么没有?”

    鸿泥低声答:“回娘娘,容贵人和铃兰一向交好,所以也不曾留意。”

    宜妃叹了一口气,“带下去吧!”

    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过后,铃兰又重新听到德妃的盘问。

    “铃兰,昨日太医在你做中饭的锅子里发现了一些慢性毒药,这个……你将如何解释?”

    铃兰听过,这才明白昨天敦琳公主所说的“从中作梗”是怎么一回事。她此时像一因缺乏食物而虚脱的人一样,对周围的一切都惶惶忽忽的,既听不见别人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眼中看到的是什么情形。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跪坐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右面歪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铃兰的神经系统才恢复到正常状态。到底是哪个人如此可恶,竟然会对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下手,然后再顺便嫁祸到她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光是想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她气愤地抬头,但话到嘴边,却又缓和下来:“奴婢已有一段日子不为容贵人做饭了,至于锅子上的毒药,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望娘娘能够明察……”

    她们似乎并不怎么急着结案,随后只让人又重新带了她到暗室。

    人在暗室里,实在不同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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