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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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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连个灯也不亮?”
钱夫人见淑姐儿要帮铃兰梳洗,便令她退了下去。
拿起灯照了照铃兰的脸色,觉得比刚回来时好多了,她这才放下心,笑着开口:“是出去逛累了吧?”
放下灯后,伸手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开始给铃兰梳头:“额娘还记得,你小时候在家时,每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额娘房里要给你梳头……”
铃兰忙笑着接口,“额娘,这些事儿兰儿都还记着呢!随师父上山后,刚开始还不习惯,先是师父帮着梳,之后是师姐……”
她朝镜子里的额娘微笑,但还是觉得自己的脸色有些怪怪的,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只要想起或是说起凌兰记忆中的东西,真是觉得自己像是完全经历过似的,有时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主导自己说话做事的,到底是她自己还是钱佳凌兰。
“看,你都这么大了,主意也拿得定,没想到这头发还是像以前那样软!”钱夫人满脸柔情,一手抚摸着铃兰的头发,一手轻轻地从上到下慢慢梳……
72。…温情
都说头发和人的脾性相似,铃兰却不怎么信。随即笑着转了话头,“额娘,阿玛他已经安歇了吧?”
“他今天在外的官务像是特别多,晚饭后就早早休息了。你呢,明日还要出去吗?”
铃兰想了想:“明日上午得到惠香家里瞧瞧去。其余的时间,兰儿就呆在家里陪额娘,您说好不好?”这样说着,撒娇似的拉着钱夫人的衣袖,同时露出娇憨的表情。
“好!好!好!额娘还巴不得你天天留在家里呢!”
铃兰突然想起她和生父之间的事情,便贴到她怀里,恳切地求她道:“额娘,阿玛既然都已经歇了,今晚您就别走了,留下来陪兰儿吧!”
钱夫人扶了扶女儿后背:“傻丫头,额娘三更半夜地到你这里来,自然是想过来陪陪你……”
说完想起淑姐儿说白日里女儿和十三阿哥的事,这便又试探地问铃兰:“兰儿,你对额娘说实话,你和那个十三阿哥,今后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不提则已,一提这事儿,铃兰就想起了自己体内的寒毒,还有宫里那些扰人心神的杂事,身上顿时多了一阵冷意,不由得在钱夫人怀里抖了抖。
钱夫人也惊了惊,“兰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着有些冷……”
钱夫人忙笑着接口,“可不是,夜里的凉气都下来了。”
于是母女俩人铺床拆被,等躺下来时,铃兰这才幽幽开口:“额娘,您放心,兰儿还是想等在宫里过满十年,就回来陪着您……”
钱夫人脸上一怔,“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们这些皇子的事儿,都是皇上说了算……”
钱夫人听后,吐了一口长气出来:“好吧!孩子啊,额娘不在你身边,若是有什么事,你都要想开些才是啊!”
也许是在黑夜里,人的感情总是很容易就被轻轻拨动。钱夫人的话让铃兰对未知的前方有些伤感,眼泪忍不住慢慢往外涌,它们从眼眶跳到耳边、头发里。
也许正因为在黑暗里,铃兰问出了一直留在心底但平日又不便问的事情:“额娘,那个人他……姓什么?”
钱夫人突然一震,呼吸声顿时也有些急促起来,很久之后才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是有人向你打听紫琼血玉的事了吗?”
“哦,不是的,兰儿就想问问。”铃兰轻轻抚了抚额娘的肩头,似乎有试图让她平静下来的意思。
钱夫人很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子,在铃兰以为她不会回答时才小声说:“他……姓夏……”
在很久以前,铃兰还曾热切地盼望钱佳铃兰能够回魂儿,好把自己的灵魂送向现代社会。但是现在,她这才真正明确地知道了,以前心存的侥幸之心被完完全全地打碎了。她知道,自己和钱佳铃兰之间真的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联系,所以她得要承担两个人的命运……
就在此时此刻,她真想把自己和凌兰之间的关系说给钱夫人听。但是她开不了口,也许是因为心里存有太多的顾虑,也许是为了不残忍地摧毁钱夫人为了姓夏的那个人所留下的最后温情、依恋、凝望和盼头……
这一夜,真的是很静……
第二天上午探过惠香归家后,铃兰发现十四阿哥竟然在自己家里。
他见了她,便笑着问,“很意外,对不对?”
铃兰撤回惊讶的神色,随后笑着低头说,“不是,很久没见你了。只是……你们不是要去塞外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他微微一笑,“哦,这次我不用随行。送皇阿玛出城后,因为路过这里,便顺便过来了……”
不知怎么的,这次铃兰见到他,似乎突然间对他的感觉有些变了。但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他比在宫里时沉稳了许多。她想,难道是因为没有人给他撑腰的缘故?
他笑着问她:“听说你要去延禧宫当差?”
“是啊。”
他下意识地“哦”了一声,随即又笑道:“那以后我们就能常常见面了。”
铃兰知道他经常跟着九阿哥他们去那里,但对他这话,她没有做出什么积极的反应。
他也很识趣儿,并没有留很久,只呆了几盅茶的时间就离开了。
其余的日子,铃兰都没有出门。六月初八,是铃兰答应宜妃娘娘回宫的日子。一大清早,她就来到钱夫人房里。见丫头正在为额娘梳妆,这便过去接了手,把一只淡色头饰放在梳妆台上:“额娘,这是兰儿为您设计的式样,您快看看,喜不喜欢?”
钱夫人拿起来瞧了瞧,笑着问她,“这就是你刚回来那天下午,在屋子里忙乎半天设计的图样?”
铃兰笑容可掬,“是啊,这可是兰儿特地去商铺定做的呢!”
钱夫人仔细地看着这荷花状发夹头饰,一时之间恍惚起来,现在除了女儿,世上恐怕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最喜欢的是荷花。在那片荷叶田田的绿色中,喜相连、钗头凤、绯云千叶、玉绣莲,他说过的带有特殊意义的莲花,她记得清楚的也只有这些了……
“兰儿,如果以后你遇见那个人,你会愿意认他做你的父亲吗?”
铃兰听过,脸上愣了一愣,随后笑:“额娘,如果兰儿真能遇上他的话,我会认他的。额娘,兰儿已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我都懂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为钱夫人梳过妆。完后见她还在那里发怔,这便温柔依恋地在后面贴上她的耳房,轻轻细语:“额娘,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学着遗忘,好不好?不管怎么样,您在兰儿心中,永远都是最最让人喜欢的额娘……”
73。…上岗
就在铃兰回家的这几天时间,敦琳公主已经搬往姐姐温琳那里去住,说是要等九月皇上回来时再搬回来。现在的澄心斋与以前相比,真真成了一座空房。
宜妃娘娘的延禧宫不同于澄心斋,空间虽然阔大,但人员众多。铃兰到了这里,只能和一个叫翠吟的宫女同住一间屋子。经过几天摸摸索索的相处,两人才有些熟悉。
铃兰叫着她的名字,“翠吟,翠吟,听着就觉得顺耳,真像是给人带来好消息的小青鸟!”
那个叫翠吟的宫女轻轻一笑:“或许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娘娘调到这里来当差的吧!那么你呢,铃铛和兰花之间有什么联系?”她记得铃兰介绍自己时的说辞:“我是铃兰,铃铛的铃,兰花的兰……”
铃兰看着她俊俏的模样,也轻笑:“它是君影草的一种别称,因为花朵形状像铃铛,所以才得名于此……”
“君影草?哦,就是你带来的那盆花草。这种花很低调,连开着的花瓣也是低着头的,倒真像你刚来时的样子。不过你放心,主子是很和气的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在这里当差并不难的……”
对于这种评价性的话语,铃兰一向就是回应着笑笑。
翠吟看了看那几盆摆在屋子里的花草:“这茉莉花开的真好,连晚上睡觉也觉得香呢!”
铃兰却有些失神,茉莉花在,可送花的那人却不在眼前了……
这几天,怕是铃兰进宫以来最为紧张的日子。在她看来,以前的澄心斋,就像大学时代的学生宿舍,和帘秀们相处,有的是自由、舒心。而延禧宫,则像离开校园后参加的第一份工作,那里的人,和以前单位里的同事相似,除了那些义务的针线,都是各做各的活儿,不想那分外的事情。
翠吟做的是专管奉茶的差事,而铃兰,一开始宜妃娘娘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专门的事儿来做。用现代的话语来说,真像一个做客的。
半月后的一天早上,她给主子请安后,宜妃这才问:“怎么样,在这里都习惯了吧?”
铃兰恭敬着笑答:“回娘娘,奴婢已经习惯了。”
“那就好,你这一来,我就寻思着有什么适合你干的。昨儿个到你那儿,看见那几盆子花,所以想着,干脆就安排你管理宫里的花草得了。你看怎么样?”
铃兰一直期待能在这里做一些自己熟悉的活计,现在听了,真觉得是遂了自己的心愿,这便连忙谢恩:“多谢娘娘,奴婢一定会用心的!”
宜妃见铃兰谢恩时的礼节太过周到,就笑说:“你这孩子,在这儿的礼节哪用得着这么周全?以后我赏什么,你只管站着答谢就是了……”
铃兰连忙称“是”,可巧宜妃又忽然想起这些天让他们给铃兰做的衣服还没有送过来,这便把头转向身边的一位宫女:“韵竹,你这就过去那里,看看那几套衣服做好了没有?如果好了的话,就直接拿过来吧!”
韵竹走了之后,宜妃又继续和铃兰说话。没说多长时间,九阿哥就来请安了。跟着他的是诸位福晋,过了一会儿,十四阿哥也来了。
整整一屋子人,翠吟及几个宫女忙不迭地前来献茶。铃兰因刚才离宜妃的距离近,所以就立在一边,等着她随时召唤。
他们这些人到一块儿,主要是说打明儿起九阿哥到塞外去替换五阿哥回来的事儿。
对宜妃而言,她的这两个儿子无论谁去谁回都是好事。虽说小儿子明天就要走了,但过几天另一个儿子也要回来了,只要有一个在身边就是好的。
九阿哥本来就是个话篓子,现在到了自己额娘面前,说起话来就像那关不住的水龙头,除了宜妃能说上几句叮咛的话语,根本就没有别人插嘴的份儿。
铃兰站在那里,只把他的话当成台子上演的快速相声来听。不经意间扭头,刚好看见韵竹手中端了一托衣物站在穿堂朝自己招手。在宜妃点头示意后,这就悄悄慢慢地向后移动,一步步退了出去。
韵竹把手中的这一叠衣物放下后,笑着对铃兰说:“来,快过来试试!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我再拿走好让他们改去……”
韵竹是宜妃身边非常得力的宫女。铃兰来这里后,很少有机会和她接触,所以现在也只是向她点头微笑,以谢应之。
对于花草的事儿,铃兰以前都是当业余爱好来做的。现在突然间在这延禧宫当起专门的园丁,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陌生。
相对于专门做此事的人来说,她就是门外汉了,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还得从头学起。最可惜的是,这里没有电脑,遇到什么要查的资料,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好在有时能遇到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还有机会向他们借几本有关这方面的书来读。
七月的日子即将流走的时候,铃兰已经完全适应了延禧宫的生活。现在,从早上起床到晚上就寝,她几乎都呆在了那个充满绿意的园子里。剪枝,除草,浇水,用湿布给叶子擦辉,或者在宜妃娘娘的屋子里插上几朵各色鲜花,都成了她平淡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延禧宫花园右侧,她发现了一堵可以供她自由休息的壁墙。这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处所,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
就是这个很少有人注意的地方,却成了铃兰拥有自我的乐园。因为正当夏季,她绕着壁墙栽了几十株驱蚊草。在没有事情可以做,或是想一个人静静呆上一会儿的时候,她总是来到这里沉思默想,不管有没有什么结果。
有时她能听到来自房顶上的鸟鸣声,宫女、小太监们穿过廊子的脚步声,甚至是偶尔两个要好的人说出的小秘密。这些声音,于人无伤,她都以自然之声听之,过后即忘。对于世上的人来说,谁能没有应该完全属于自己的事情呢?
74。…牵挂
这日,她刚坐到这里没多久,就听到有一群脚步声慢慢袭来。渐渐的,人的声音也传过来了,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缝隙,铃兰首先看到的是三阿哥在前的身影。
正要走到明处和他打招呼,却又见刚从塞外回来的五阿哥跟在后面,想了想便又马上止住了。
接着听到的是侍从的声音:“二位爷,这棋盘是放在廊子下,还是放园里的凉亭内?”
由于平时他们下棋的地点总是很随意,所以旁边的人每次都免不得要询问一番。
“就放在凉亭里吧!”
三阿哥见五阿哥发了话,就直接向园子中心的凉亭走去。
两人等他们把棋盘摆好,刚坐稳,就又有翠吟送了茶水过来:“三爷,这是您的青丝叶;五爷,这是您的碧螺春……”
五阿哥点头,吩咐身边的人:“好了,你们都下去忙自己的吧,等一会儿有什么事,我们自会吩咐!”
说完之后,三阿哥让五阿哥执子先开棋路。
“三哥,你那书最近编的怎么养了?皇阿玛在外时,总是惦记着这事儿呢!”
三阿哥笑,放下一枚棋子:“五弟,这都是些慢工的活儿,哪能一下子就好了的?起码也得要几年的工夫!”
五阿哥叹了一口气:“还是三哥学识渊博,不像我,这次临行前又听了皇阿玛一番教导,说我汉语底子太过薄弱,以后得多向三哥学习才是!”
三阿哥看了他一眼,端起那茶碗里的青丝叶饮了一口:“五弟说的是哪里话?平日里皇阿玛表扬最多的,不就是你吗?说你宅心仁厚,这才是真正难得呢!”
这凉亭虽然处在园子中心,但铃兰呆在那里却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他们两个下棋时,聊的都是这次塞外的日常小事,虽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但细细听来,心里面把十三阿哥放在那种场景中,也觉得蛮有意思的。
刚开始他们出现时,她因为有顾虑才没有出来见面。但是现在,听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后又突然出来见面,无论是谁,都会有些不好意思。
正想着怎么悄悄地脱身,忽然又听到五阿哥讲起十三阿哥醉杀猛虎的事情,心里面猛然一动,移动的身子又坐了下来。
三阿哥听五阿哥说起讲完,慢慢地放下棋子:“十三弟最近状态如何?既然临虎不惧,看来真是比以前更有威力了!”
五阿哥沉吟片刻:“他这哪里算好?那都是因为喝酒后醉的厉害,什么都不怕了。”
三阿哥笑,“十三弟一向豪迈,但这样的事,呵呵,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铃兰在这里听了,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有一阵莫名的自豪感,随后却变成了无尽的担忧。
在敦琳那里给他回信时,她写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你若是也想见我的话,醉酒射杀老虎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再有了吧?”
对这事,他只回了“知道了”三字,随后又问她:“铃兰,那只玉簪什么时候能上头啊?”
她在纸上回:“你知道的,还来问我,就先等着吧!”随手又在后面画了一个带笑的小人儿……
在延禧宫,铃兰所见次数最多的人,莫过于五阿哥的那个贝子弘。
这孩子现已过八岁,天天都在皇宫里学习功课,每次一结束就会过来找她。
宜妃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要弘喊铃兰为“姑姑”。虽然辈分上是如此,但铃兰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听的多了,她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这天铃兰见他又是满头大汗地,便知道他是在练功场那边儿过来的。
“怎么样?今儿是不是快射中靶心了?”
这孩子矜持地笑,“还差一点儿……”
铃兰见他进步神速,随手笑着摘了几朵白色的苏琉花,放到他鼻端:“这个好闻吗?”
他点点头,一脸带笑,“姑姑,是不是要拿这个做糕点?”
一听他就想着吃,铃兰不由在心里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怎么努力学习也不会忘记这好吃的。好吧,这么长时间没下厨房,那就动动手吧。
刚出了花屋,就见韵竹过来笑道:“贝子,原来您在这儿啊,娘娘他们可正找您呢!”
铃兰听了,忙笑着对他说:“那你快跟韵竹去吧,等一会儿再见。”
等她费心劳力做了糕点出来,最后却便宜了那些成年阿哥们。尤其是十四阿哥,他好像对那种绿色的凉味儿花糕很感兴趣。
完后还跟到花屋,粘缠着问她:“铃兰,这做糕点的手艺,你是跟谁学的啊?”
她笑,“当然是跟糕点师学的了!”说完低声又道,“那个绿糕,一会儿你记得到前边儿喝点红茶,不然晚上胃部……可能会不舒服。”
他先是怔了怔,随后笑着问:“为什么?”
她低头笑,“我也不知道,反正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他笑,“我平日最不爱饮红茶,你这不是在作弄我吧?”
铃兰细声笑,“你爱不爱喝我又不知道。”说着继续低头处理她手中的花叶。
他见她不说话了,便故意咳了一声,在她抬头时,这才又问:“做这个还好吧?”
她笑着点头:“很好啊。花没有心机,你只管尽心呵护着就可以了。”
他微微一笑,点头说:“你说的不错。那个……你什么时候到永和宫,帮我挑几盆花?”
她想了想,“我进过那里的花屋,要想挑好的,还是在十月底的好。”
“哦”他笑着点头应允,“好吧,那到时……你可不要又想着推辞啊!”
她笑吟吟地答,“放心吧,我也想移植一些花木到这儿来呢!”
说完,这便又问他,“这些天你去练功场了吗?”
他见她问的有些蹊跷,不由回问:“怎么了?”
她笑,“弘贝子最近在练习射箭,他好像很急着进步呢!”
他沉吟片刻,随后答:“这个急不得,不然会弄伤手臂的。”
她愕然一愣,笑着低语,“那你有时间就指导他一下。依我看,五阿哥对他有些过于严苛了……”
他笑,“弘自小性子就有些急躁,五哥这也是为他好。”
铃兰想想,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不由低声笑:“小孩子还真是不好教。”
说完,想起红茶的事,忙又说,“你快到去吧,记着让翠吟把茶冲的酽一些!”
他笑着答应,等转身出了花屋后,这才发现在里面早就出了一身热汗。想起铃兰在这花屋里怡然自乐的模样,心里不由诧异,难道她就不觉着热吗?
但想到她提醒饮红茶的事,心里又有一些小小的喜悦。不用说,刚刚她一定也很留意自己的行为。不然,也不会关心他的身体是否舒服。
75。…久别
九月二十六日,康熙才从外地回京,这时敦琳也搬回了澄心斋。
月末的最后一天,铃兰去时并没有提前给她打招呼,所以见面时都感觉有些惊喜。
不过敦琳随后便有些遗憾,“十三哥这几天有些忙,昨日刚刚来过,就是不知道他今儿会不会过来……”
铃兰笑,“没事儿,见面只是早晚的问题。帘秀呢,她已经出宫了吗?”
敦琳不舍地叹了一气,“没想到她还真要嫁给八哥了。前些天,她的父母已到京城,应该就在这几天成婚。”
铃兰呵呵一笑,“这也算好事啊。”又坐了一会儿,敦琳派去的人才回来报:“十三爷这会儿不在,怕是出去办事了。”
铃兰听过,便也不再等了,随即离开这里回延禧宫去。
路过假山群时,她忽然想起生日那天和胤祥在附近饮酒的事。心里不由一动,转过一条小道到了那个凉亭里。
看着那水面,坐了好久好久,她这才起身。刚转身,便见一个熟悉的人从亭下的小路上慢慢过来。
几个月没见他,现在突然间见着了,铃兰倒又觉得像是昨天刚见过似的。
她又坐下来,抬头问十三阿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笑,“听小德子说,敦琳那里有人来找过我。”
说完这个,便挨着她一起坐,伸过手揽住了她的腰。
铃兰顺势倚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也没有特意为你准备什么礼物。你不会不高兴吧?”
他笑,顺手解开身上的那块玉佩,“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打个新络子吗?这就算是了……”
说完见铃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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