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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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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那是安嫔身边的铃兰姑娘……”
刚说完,他们三个都是一脸惊诧。太奇怪了,现在的铃兰怎么和以前的人看着不一样呢!
在永和宫陪德妃说了一会儿话,敦琳就匆匆出来了,带着疑问直接杀到了安嫔那里。
11。…再相见(中)
铃兰回来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了敦琳和安嫔的说话声:“娘娘,听说这里的铃兰姑娘针线很好……”
随后,她人便到了。
一见着她,铃兰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她拉倒偏僻的处所。
敦琳见她对己还像在外面时那么随意,忙急着问:“你是铃兰吧?”
铃兰笑着点头,“是我啊!是不是差一点认不出来了?”
敦琳一看,除了眼睛,现在的铃兰果然和以前的人大不一样。皮肤黑了好多,五官好像也变了,凑在一起也只是中等姿色,如果不是声音没什么变化,她一时还真难完全认出来。
敦琳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铃兰见了她的神色,不由淡然一笑,“我跟着师父学了一些用药小技巧,喝了半碗降色汤后,皮肤立马就变黑了。”
敦琳还是不解,“那……这面容又是怎么回事?”
“我在皮肤上涂了些面霜,所以就稍稍变了样。”
敦琳听了,顿时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话好。好久才想起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铃兰笑:“因为,我想在宫里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啊!”
敦琳这才明白过来,“我说呢!依你的姿色,选秀定会很突出。难怪你最后会在这里!”
说完,突然用埋怨的口气说铃兰,“你既然到了宫里,怎么刚刚也不和我们相认,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铃兰不好意思地拉着她的手笑,“刚刚那么多人,我怎么敢?”
敦琳觉得她说的在理,忙问她:“怎么样,在这儿还好吧?”
铃兰想了想,笑答:“还好啊,我们这儿清净,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敦琳忽然提议:“要不这样吧,我给安嫔娘娘说一声,让你随我到澄心斋去!”
铃兰赶忙摇头,“你那儿人多,我还是在这儿的好!”
敦琳见她不肯去,不由冲口而出,“那你不想见我十三哥了?”
听她忽然提起他来,铃兰面上一怔,随后笑,“我和他萍水相逢,见了又如何呢?”
敦琳听她语中带有疏远之意,倏然间有些不快:“你这话可有些伤人啊!我十三哥为了你,还特地派人出去找过你呢!”
铃兰听了这个,一时也觉得有些意外,只好笑说:“不管怎么样,现在见了你,我还真是高兴……”
敦琳在这里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想起他们那两个人还在等消息,忙道:“那好,你先在这儿,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等她回到澄心斋,他们两个果然已在那里等着了。
一看见她,十三阿哥便问:“怎么样,是不是她?”
“是她。”敦琳忙将铃兰用药换了肤色、稍稍改了面容的事告诉他们。
这两人听了也很是意外,在宫里常听说女人想方设法如果美丽的事,像铃兰这样的并不多见。
她见他们两个面色微怔,忍不住发议论:“她可真是古怪。我刚刚说让她到澄心斋里来,没想到她却拒了……”
十三阿哥忙问:“为什么?”
“她说那里清净,十年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
“怎么,她还想呆到满岁出宫去啊?”
敦琳也很沮丧,“好像是这样。不过今儿见得太匆忙了,赶明儿我还过去。”
说完想起一件事,“对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德妃娘娘好像让她为我们几个做安神定气的香囊。”
别说十三阿哥,连四阿哥都忍不住问:“娘娘特意让她做香囊?这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她去永和宫,好像就是为了这件事。不过铃兰好像很会配香的样子,要不娘娘身边那么多能人,怎么可能又特意麻烦她呢!”
十三阿哥问:“是她这么说的?”
“是啊。她还让我问问你们喜欢什么花色。”
四阿哥蹙了蹙眉,“这样的事一出来,她还如何过平静安实的日子?”
十三阿哥也这么认为,“那你告诉她,那香囊还是做慢点儿为好。”
四阿哥也道:“至于里面的药材,你让她不必自己配制,只管去找太医院的人就是。”
敦琳一脸疑惑,“为什么?”
十三阿哥笑,“你先别管那么多,只要照着这么说就对了。”
她这才稍稍明白,“难道你们是怕她出事?放心吧,话我一定传到。”
说完看着十三阿哥,笑着道:“十三哥,明儿你不过去吗?”
他笑着摇头,“我们要等她到了澄心斋再见。”
敦琳笑,“那好,明儿下午你们在这儿等着,到时我请她过来。不过,十三哥,你上次得的那个上等崂绿,是不是该借我做个人情?”
他无奈地笑,“好,我给你就是!”
没想到敦琳见了铃兰,却笑着说:“铃兰,这是上等的崂绿。我十三哥上次见你在酒楼没有喝着,所以回宫后见有上等的,就特意为你留下了。”
铃兰微微一怔,随即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额娘爱喝这个,我上次点它,也只是随着她的口味儿。”
敦琳笑,“管它如何,反正你收着就是了。对了,四哥、十三哥让我告诉你,那些香囊要慢些做,至于药材,只管让太医院的人配制。”
铃兰听后,心思转了几转,随后笑:“知道了!那花色呢?”
“他们说让你随便。不过,我的那个可一定要漂亮啊!”
铃兰笑着答应,“放心吧,你们姐妹两个的一定是最漂亮的!”
见她应了,敦琳这才又道:“铃兰,一会儿我回去,你跟着我过去坐坐吧!”
哪知铃兰一直摇头,“我们娘娘身子不舒服,我还要为她煎药呢!以后时间多的是,我一有机会就过去……”
敦琳无功而返,面上很是沮丧,回来后就向他们两个抱怨:“这个铃兰有时还真是固执,怎么说都不肯来!”
十三阿哥见她一个人回来,心里也有些失望,但仍面上带笑:“安嫔那里平日人手就少,她去了那么长日子,定是习惯了凡事亲力亲为,所以这才丢不开。”
她见他为铃兰辩解,不由笑:“十三哥,你说有没有什么法子让铃兰过来我这里?”
他笑:“这好办啊!只要你每天都到她那里去一趟,不管铃兰愿不愿意,安嫔也会主动放人的。”
“真的吗?”
见敦琳不信,十三阿哥笑着问一旁静静饮茶的四阿哥:“四哥,你说是不是?”
四阿哥听他问,这才笑着说:“十三弟说的极是,如果你真能天天去,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成!”
12。…再相见(下)
敦琳见四阿哥也这么说,还真天天往铃兰这里跑。果然,才二十天的工夫,安嫔就找了铃兰来:“我以前未进宫的时候,曾喜欢过我姑家的一个表哥。两个人也曾山盟海誓过一番,说什么‘非卿不嫁,非卿不娶’,到头来我却来了这寂寞无处诉的宫里。而我那表哥却真的一辈子没有婚娶,没想到上个月竟没了。虽然是我辜负了他,我倒情愿是他丢弃了我。”说着摸起了眼泪。
铃兰听她忽然提起旧事,不由想:世上竟然还真有这样重情重义的痴心人,像我的父母双亲也是。世上的女人无论是弃人的,还是被弃的,只要有感情还在心里,都是不能两全的悲剧。
想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酸,可是她不能哭,忙劝道:“娘娘这才好了些,保重身子要紧。”
这时才又明白,安嫔日日夜夜想的不是皇上,念的、等的也不是皇上。现在她把自己以前的事情说给自己听,可见安嫔是不会让自己留在这里了。
但是她仍存了希望:“娘娘,奴婢还是想留在这儿!”
安嫔笑,“去吧,你兰心慧智,留在这儿是委屈了你。你若是真想让我安心养病,还是到公主那里去吧!”
铃兰嗫嚅着说,“娘娘,奴婢愚笨,以后该怎么办呢?”
安嫔叹了一口气:“铃兰,惜福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如果什么也不抓,或许什么都是好的;如果真的万一不得已需要伸出手去,抓住一点算一点吧!”
铃兰见她也说的这么玄乎,意思又不甚清楚,心中只好想着,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于是顺了安嫔的意,跟着敦琳到她的“澄心斋”。
但在告别安嫔之前,她还是先到荣儿住的地方来。
看到那小姑娘正坐在炕上做针线,手法灵活,也不让她起来,自个儿坐下来看她忙乎。
等她歇针的时候,铃兰这才拉她的手说:“你看看,这白白嫩嫩的手,针线做的多了,连虚坑也出来了。”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子,见四周无人才塞进她的袖口里:“我知道平日里你的难处,别老是赶着做针线到外面换钱,免得累坏了身子。以后补贴家里的钱不够时,也不必太见外,记得过来找我就是,以后娘娘就指望你一个人了。”
那荣儿见铃兰走,又想想平日里她的为人,也很是不舍:“姐姐尽管放心,荣儿一定会好好照顾娘娘的。”
铃兰到了这澄心斋,见里面的宫女都正是天真烂漫、忧愁不解的年纪,再加上敦琳公主也是个好说话的人,不免也被感染,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态也年轻起来,真真也就有了十四五岁的心怀,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十三阿哥这么长时间没见她,等再见了,虽觉着她黑了些,面容也稍稍有些改变,但那双眼睛依然熠熠生辉,像两池深深呦呦的清潭,很让人动心……
不过对那两位阿哥,她却没有做出什么亲近的姿态。每次他们来,她都和其他宫女一样恭敬有余、热情不足,有点公事公办的味道。
这日没有什么外人,铃兰仍是不肯就座。敦琳劝了半天,她这才侧着身子坐下,不过也不说什么话。
敦琳在一旁看了,为了舒缓气氛,她笑着问:“铃兰,你服的那个让肤色变黑的药,以后还能恢复吧?”
铃兰点头:“可以的,它的药效也只有一个月。”
“你现在既然到了这儿,那就不用再服了吧!”
“十二月就不服了。大年初二额娘要来看我,我怕她到时也认不出我来……”
说着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法子有点怪怪的,不由拿了帕子挡在唇角挑嘴一笑。
她现在面黑眼白,反衬之下,再加上两只灵活而动的大眼睛,像极了一只温顺而又狡黠的小兽。
看她这样的娇俏模样,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也都微微一笑……
等铃兰把那几只香囊做好时,敦琳陪着她奉送给了德妃娘娘。
德妃见它们如此精致,果然很是喜欢。
拿起每只闻了闻,发觉个个香气都不相同,这才笑着问她:“做工果然好,这里面的药材也都是你自个儿配制的?”
铃兰低头笑答:“回娘娘,奴婢才疏学浅,只好劳烦了太医院的人。”
敦琳也在一旁笑:“娘娘,这香囊的封口可是儿臣亲手缝上的!”
德妃不动声色地笑:“是吗?你现在又开始动针线了?”
敦琳笑,“儿臣见铃兰在那里配线引针,也觉得好玩儿,所以也跟着学了学。”
正说着,那三兄弟刚好下了朝过来请安。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能赶这么巧,主要是受了敦琳所托。德妃娘娘心思莫测,巴巴地找了铃兰来做香囊,其中必有原委。所以今儿来送香囊时,得让他们两人在场才保险。
铃兰见他们还穿着朝服,知道是急着赶过来的,心里不由一热。等他们给德妃请过安,这才随其他人一起道了吉祥。
德妃见他们都过来了,不由欢喜着笑:“前些日子呢,额娘麻烦铃兰姑娘为你们做了几个香囊,这手工还真是好。可巧你们这会儿都在,都过来瞧瞧吧!”
别的人拿着还未说话,十四阿哥便先道:“额娘,这就是上次来的那位姑娘?”
德妃慈祥地看着他点头,“是啊!”
哪知这人却说:“不太像吧?今儿怎么看着比上次白多了!”
说完走到铃兰面前,用类似调戏的语气对她道:“听说你是个黑里俏,很是讨人喜欢。来,抬起头,也让爷好好瞧瞧!”
敦琳见他这样,一时之间愣在那里。四阿哥在一边也是面色阴沉,而十三阿哥好像有些生气,两只拳头攥的老紧。
德妃见小儿子突然间失却分寸,忙笑着圆场:“胤祯,不可胡闹!铃兰姑娘,他这是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铃兰在宫里这么久,还没有受过如此闲气。见这位十四阿哥如此无礼,不由怒从心生,带着愠色抬头看他的面容。
这一抬头,她只听得心里咔嚓一响,随后是玻璃落地的声音,连口气也提不上来,随后就是一阵眩晕……
13。…痛伤骨
“铃兰……”她听到有人叫。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她仿佛看到未婚夫的面容。她问自己,难道是我死掉了,不然怎么可能见到他呢?
她笑着问他:“少君,我是不是也死了?现在能和你一起,这样真好……”
铃兰忽然倒下,随后又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永和宫此刻一片忙乱。最紧张的莫过于十三阿哥,四阿哥见他急急上前,便留在了原地。
十四阿哥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等铃兰被十三阿哥抱着走了,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敦琳跟着十三阿哥一起着急,她见他脸色不好,除了在德妃的提醒下派人去叫太医外,其余的什么都不敢说。
好在太医来的还算快,等他诊过脉,却让众人吃了一惊:“这位姑娘怒急攻心,导致旧疾复发,要修养几天才是!”
“旧疾?她身体有什么不适?”
“这位姑娘体内带有寒毒,刚刚她没有吐血吧?”
“没有。”
太医舒了一口气,“这就好,不然可就麻烦了。”
德妃见他不开药方,忙问:“她的病没有方子可下吗?”
“是,这位姑娘既有旧疾,身边必常年备药,一会儿等她醒来,问问就是了。”
十三阿哥见他连方子都不敢下,忙又问:“那她这寒毒,可有医治之法?”
那太医摇摇头,“要想好,恐怕得华佗在世啊!”
听了的人都一阵心寒,敦琳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铃兰自小就呆在山上。
等回到澄心斋,看着她略黑的皮肤,敦琳不由叹道:“十三哥,铃兰既然这样,还不如在选秀那天索性扮得丑一些,选不上的话倒可以在外面自由自在,也不用受这样的气了……”
她说的何尝不是他的心声?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有在心里默默祷告她能快些醒来……
其实这样的寒毒发作,在铃兰已是常见的事。
等她醒过来,见澄心斋平日还算交好的宫女帘秀在一旁守着,忙朝她笑了笑,“真是劳烦你了……”
帘秀见她醒了,忙站起身问:“铃兰,你的药呢?”
铃兰稍稍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衣箱,“就在右下角。”
帘秀依言寻去,果然看到一个碧绿色的小瓶子,“这药怎么服?”
铃兰起身,虚弱地答:“每天两丸儿,用白开水冲服。”
帘秀帮着铃兰服过药,扶她重新躺下,这才说:“他们都在前边儿惦着呢,我过去说一声。”
敦琳他们听说她醒了,都连忙过来。见她神色虚弱,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坐了一会儿才往永和宫报平安。
自铃兰被带回澄心斋,其他人都散了,德妃就开始问十四阿哥:“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实在有失身份!”
十四阿哥见她略微有些生气,忙笑着蹭到她跟前儿,“额娘,我这还不是气糊涂了,所以才这样……”
德妃听说他受了气,忙摸着他的膀子问:“谁气你了?”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还不是十三哥,教唆着皇阿玛骂我!”
德妃听了笑,“你真是的!你们哥儿几个,哪个没有挨过骂?那也不该把气往人家姑娘身上撒……”
说着拿起他的那只香囊细细看了看,“我看这铃兰姑娘说的还真对,你这样的毛躁脾性,还真得用这软软的皮子来配。以后可都要改了啊!”
他见她不生气了,这才粘缠着她问:“额娘,咱们这儿伶俐手巧的人一抓一大把,您为什么还要特意找她过来?”
德妃见他问,也不隐瞒,“听说这位姑娘很会配香,额娘原想着把她调来永和宫。现在她既然在澄心斋,也就算了!”
说完这才又想起问他,“刚刚你说什么‘黑里俏,很是讨人喜欢’的话,那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听她问,他愣了愣,忙笑着糊弄过去,“这都是刚刚胡乱说的话,额娘就不要再说了!”
德妃叹了一口气,然后交代他:“这个铃兰既然和胤祥他们走的近,可不准你再去招惹她!”
听了这话,他自然想起铃兰那黑黑的面容,不由啼笑皆非地答:“额娘,你说到哪儿去了?我身边又不是没有好姑娘,哪会去招惹她!”
德妃笑,知道他是嫌人家姑娘的姿色平庸,这便也笑:“你没有这份儿自然好,以后可不准再乱来了啊!”
正说着,见敦琳他们过来了,忙问:“怎么样,醒过来了吧?”
敦琳笑答:“已经醒了。太医说的没错,她身边的确备的有药。”
德妃这才放心,又说了一会儿话,转过右首去看十四阿哥:“人家姑娘既然醒了,你也该过去赔个不是才对!”
要主子为一个奴才赔不是,十四阿哥自是不愿意。但想想德妃说过的话,只好和他们一起过去。
因为是来道歉,所以一到澄心斋前院,他就撇了众人独自到铃兰房间里来……
若是以往,铃兰一服下药丸,很快就能睡过去。但现在她哪里能睡得着?
老天弄人,把她的魂魄送到三百年前的时空。在这样的新环境里,她已经很少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心里的那层愧疚感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谁想猝不及防中,这个和未婚夫有七八分像的十四阿哥突然间就在她面前冒了出来。那时她还真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所以才会见到他。但等她醒过来,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以前听人说古代的女人天生命苦,她老是觉得不以为然。现在遇上这样的事,她才真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那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抽抽噎噎中,帘秀忽然敲门进来,“铃兰,德妃娘娘派十四阿哥过来看你了!”
铃兰一听,赶忙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哪知这样一来,脸表面上的那层面霜也在不只不觉中抹掉了,除了皮肤,她现在已是原来的面容。
所以十四阿哥进来一见,立马怔怔地立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另外一张面孔,虽然肤色黑了点,但五官凑在一起,却仍旧显出美貌女子的神色,细细看来,竟比那寻常的漂亮女子还要好上几分……
在他发愣的同时,铃兰也是心潮难平。再次见到他,就像看到未婚夫十几岁的模样。也许是年龄相差很远的缘故,他们两个人的气质神韵也迥然不同,除了面容外,并没有什么可比性。
十四阿哥平日虽然性子略有毛躁,但最怕的就是女人落泪。现在见一个貌美女子在自己面前掉眼泪,一时间还真是懵了。
忽然间想到自己是来赔不是的,忙急急地说:“铃兰姑娘,今儿是我太过莽撞,娘娘她已经骂过我了,还望姑娘能够海涵!”
铃兰见他忽然向自己道歉,语气中还带着略微的紧张气息,也忙转了转情绪,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十四爷不用自责。奴婢这是旧疾,今日发病实在太过突然,所以让娘娘受惊了。还望十四爷回去后说一声,等奴婢身子好了,这就亲自过去向娘娘请罪……”
十四阿哥出了澄心斋,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铃兰的面容是怎么回事。但一想起之前自己如此对她,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怪怪的感觉……
14。…解花语(上)
与安嫔那里相比,澄心斋的日子确实闲散了许多。但铃兰心里却觉得,和这些阿哥、公主在一起,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尤其是那个十四阿哥,自那天后老是往她这里来,有时还派人送一些东西来。不过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铃兰拒了几次后,他就不再送了。
这日天气很好,铃兰坐在后院的花架下做针线。正在得趣处,这人又慢慢跺着步子过来了。
铃兰给他请安后,一直对他很客气。他问什么,她就规规矩矩地回答什么。
一刻钟下来,他可能觉得没趣,忽然苦笑道:“看来那天的事,你还是在心中埋怨我。”
铃兰听他语气悲切,遂笑着说:“以前听说有一妇人问一位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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