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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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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松花,用来做茶点也很不错。这酒埋在一百多年的松树之下已近三年,若说是仙酒也不为过。但因凉性太盛,每日不可多饮。”
四阿哥见他说了一套松树药性出来,不由笑:“既然这酒能够解暑,可是放了什么特殊的草药?”
他听过,语气中多了一些赞叹的味道:“不错,里面放有芜青草叶。”
“芜青草叶?以前我倒没听说过。”
“咱们又不是太医,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没想到十三弟这几年对药理也颇有研究,连这样的酒也可以制得。”
十三阿哥低声笑,“我哪里会这些?这酒是铃兰亲自调制的。”
听他又说起铃兰,四阿哥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随口问:“她在那里瞧病,现在可好些了?”
十三阿哥也在杯子上轻轻抿了一口:“她到山庄已有七十六日,我想,一定大有进展了……”
正如十三阿哥所想,在丹桂飘香之时,铃兰体内的寒毒已祛之三分。
从第一盆铃兰花算起,她已收到长裕斋五种当月花卉。但因为最近第一批西夏新酒刚刚酿成,她遣了楚楚到百川门总部去帮温老爹忙这件事,白日里都是独自留在烟茗山庄。
这天中午刚吃过药,便见楚楚笑着快步走了进来:“姑娘,你快看,十三爷来信了!”
铃兰见了她,笑道:“这么急做什么,跑出了汗后再吹风,说不定会得风寒呢!”
“哎呀,姑娘,你就别管我了,还是快看信吧!”
十三阿哥的信和她的一样,每次说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琐事。但是这次,最后的几行字却让她心头一颤:“敦琳已指了婚,你下次见她时,可能要在草原上了。”
这消息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措手不及。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万凌霄,把这件事告诉他。如果他对敦琳有情,即使康熙和他有仇,也不至于无动于衷。
但现在他和曼卿师姐在草原,怎么能联系到人呢?
楚楚见铃兰看信后脸上阴晴不定,知道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也不敢随便问起。
见小丫头只静静地留在自己身边,铃兰想了想,这才问,“楚楚,咱们本月在金陵购置的绸缎,就快到货了吧?”
“应该就在这两日。”
铃兰这才露出一丝笑,“那好,他们的人若是到了,记得马上过来告诉我。”
突然想起仇子扬,铃兰心里立马有了主意。他和师兄一向颇有交情,平日里应该会有联络。
140。…西夏酒
到了第三日黄昏,楚楚过来接她回家。
“姑娘,门内的兄弟刚才提前来报,他们今天晚上就到。”
随楚楚回去,刚到正厅外,便听到温老爹和人说话的声音,细细一听,才知道是谁。
等走进屋内一看,果然是仇子扬。
铃兰一脸喜笑,“您怎么亲自送货来了?”
仇子扬笑,“我这次要到京城一趟,所以也趁机过来见见你。”
“那太好了,我正想要他们给你带信回去呢!”
“哦?你有什么重要事吗?”
看他脸上关心的神色,铃兰不由开起玩笑来:“我们百川门的银子最近有些周转不过来,想问你们喜盛堂借一些,不知堂主愿不愿意?”
仇子扬一口答应,“这个好说,你只管开口就是。”
铃兰连忙接口:“好啊,等以后真有需要,你可不许推辞啊!”
回头看到楚楚,忙向他介绍:“这是楚楚,也是温老爹的孙女儿。虽然年纪小,但在我们门内已能独挡一面了!楚楚啊,这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仇堂主。”
他们互打过招呼,楚楚便被铃兰拉之一旁:“你可派人到酒楼去叫了饭菜来?”
楚楚笑,“姑娘,爷爷早就吩咐过了,叫的都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菜。”
铃兰听了这才放心,过了一会儿,果然见酒楼里送了食盒过来,忙招呼他到餐厅。
从认识到现在,和他这样单独用餐还是第一次。
他见铃兰一直称自己为堂主,这便笑:“每次你在信中都称呼我为‘大哥’,为何现在见了面,却又如此生疏?”
铃兰也笑,“我不是小气的人,叫你一声大哥又算得了什么!”这样说,之后果真以“大哥”开始呼之。
“大哥,你这次难得来,刚巧赶上我们这里新酒酿成,今晚可一定要多饮几杯啊!”
“品尝新酒?这敢情好。”仇子扬端起铃兰为自己所斟的清酒,凑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才一饮而尽。
铃兰见他饮后不说话,忙问:“怎么样?”
看她着急的样子,他笑了笑:“好酒!可是用了旧酒导新的方法?”
她见他如此在行,想起他们喜盛堂也有此项营生,忙道:“以前先祖在世时,每次酿酒都会留两大缸在后院。这些年下来,已储有二三十缸之多。我们这次造酒,便选了年岁最久的来用。”
仇子扬明白过来,笑道:“是这样啊,难怪此酒会有如此厚醇之味!可你们的酒方是……?”
铃兰顿了顿,然后笑说:“这是……西夏酒。”
他吃了一惊,“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的西夏造酒秘方?”
她笑,将祖先为西夏人的事告他知道。
仇子扬点点头,沉吟片刻后又说:“铃兰,你既然对此事这样上心,那就不要光安于洞庭一带,何不也到我们那里试一试呢?”
铃兰笑,“大哥,我也正有此打算,所以今晚才请你品酒啊!”
他想了想,“那你准备怎么做?”
“造酒得选好地方,如果酒窖温度不够,发酵出来的酒自然不好。金陵那边你最熟,这个忙你一定得帮我。”
仇子扬笑,“这个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办。那……接下来呢?”
“我这人最怕麻烦,只能出出酒方子,买卖的事还是要靠你了!”
“这个更好说,等选好造酒之地,我们可以再慢慢细谈。刚刚你说有重要的事找我,就是指这个吗?”
铃兰摇头,“大哥近来和万师兄可有联系?”
“六月的时候接过他一封信。怎么,你有什么要紧事找他吗?”
铃兰这才说:“我有些私事。既然你和他有联系,能不能帮我捎封信给他?”
他欣然接过信,然后又说:“我明日启程去京城,你要不要也带封家信回去?”
“不用了,我每月都定时写信回去。你今晚刚来,明日就要走,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他不以为然地笑,“出外经商,都是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说起行路,她想起上次傅君影送给自己的那瓶提神养气药丸,忙把它找了出来:“大哥,这个你带着路上用吧!”
他见她如此费心,忙笑:“我有武功护体,倒用不着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铃兰嫣然一笑,“我现在天天吃药,哪敢再胡乱吃别的药?”
仇子扬见她如此说,这才收下。
时间真是过的快,等仇子扬从京城回金陵做好选造酒窖的事,已到了第二年的初春。
这几个月来,铃兰一直在等万凌霄的消息。在接到胤祥来信确认了敦琳下嫁的婚期,却还是没有他的回音。随后她偶尔想起来,心里总会怅然若失。
不过,也有让铃兰心情舒爽的事。老庄主的医术的确高超,到了四月底,他为铃兰施了最后一次针。
“七叶姑娘,你体内的寒毒已除之七分。就老夫目前的医术来看,这已是极限了,再医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这个铃兰早就听他说过,所以她仍是笑着谢他:“能够如此,小女已是万分感激。”
“残余的寒毒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根据病况调制了几味药,每隔半年就服一次。这绿色的药丸是韵宁活络丹,平日也可用来解毒。”
铃兰笑,“多谢庄主。”
“姑娘客气。这一年来,看你身体一天天好转,老夫也是深感欣慰。”老庄主这样说,真的笑起来,“京城西郊有一家医馆,里面的周逸之,他是老夫的弟子,日后你身子若是有异样,可以过去找他帮忙。”
医术高超者果然也桃李满天下,铃兰愉快地接过介绍信,连连作谢。
楚楚满脸喜气伴着铃兰在山庄里过了最后一天,回家后见到温老爹,忙笑着说:“爷爷,老庄主说姑娘的病已痊愈,从明天起就不用过去了。”
温老爹听了,也是满脸含笑。
当晚铃兰就给胤祥写了一封要回京的信。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随温老爹到百川门总堂,将门内酒行、船行、钱庄等项目都一一交待清楚。
管理这些事务的人,以前都是铃兰祖父的部下,起初见她年纪小,怕挑不起门内的重担。但这一年以来;看她办事风格大有祖父遗风,这才慢慢地有了改观,现在对她的安排自然也十分依从。
但是铃兰却说:“我现在要回京,门主之位就暂由温老爹担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是大家商定后再算数。至于我,以后有机会,还是会回来百川门的。”
这些人平日就对温老爹很是敬重,现在见如此,也都毫无异议。
楚楚见铃兰要走,自是舍不得。铃兰算了算日子,知道回去时正赶上康熙离京避暑。
她向楚楚提议道:“若是你不嫌热,等过完端午节,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到京城,呆上几个月再回来?”
楚楚从小到大,一直就留在洞庭,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现在一听,自然喜不自禁,当即就去缠着爷爷答应。
温老爹见孙女儿想出门见识见识,又是铃兰的提议,自然满口答应了。
141。…四阿哥
这次从洞庭回京,自然不同于上次从山上归来。也许是身体大大好转的缘故,一路上看到的景色都像是镶上了一层明亮的色彩,连上次到过的天津客栈也变得十分亲切。
楚楚一路北行,心情似乎和铃兰第一次行路一样,总是忍不住将家乡和路上的情形一一进行比照,我们那里是什么什么样,这里怎么是这个样子。快到京城时更是如此,惹得铃兰也忍不住笑起来。
同行的还有百川门几个功夫顶尖的护卫、丫头,两个考察地质的酿酒师,这么多人在一起,倒也不觉得寂寞。
之前答应过胤祥要回去,铃兰早在几个月前已派人在万竹胡同买了两座紧密相连的宅院。所以一到京城,他们便有了落脚的地方。
一回来,铃兰最想见的就是额娘。但现在她却不能直接回钱家,只好先派了护卫衷勇去打探消息。
没想到他回来急报:“姑娘,钱家老爷好像病了……”
“啊?是什么病?”
“属下不太清楚,听说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铃兰心里一惊,阿玛病了这么久,那额娘他们岂不是都急坏了!
想起老庄主的弟子周逸之,铃兰对身边的楚楚说:“楚楚,今儿下午我们去找周大夫吧。说不定,他能治好我阿玛的病……”
楚楚见铃兰一脸忧虑,忙顺着话宽慰着她:“姑娘,您放心吧。周大夫既然是老庄主的徒弟,他的医术自然出众,老爷的病一定会好的……”
老庄主让铃兰给周逸之带信,所以立刻带着书信找到了医馆的位置。但令人意外的是,那里的门却紧闭未开。
她们疑惑着向旁边开铺的人打听,没想到那人却说:“这里只在上午行医,而且每天只为最早来的二十个人诊脉。”
她们两个一愣,“啊?还有这样的规矩?”
那人笑,“是啊。可能也因为这样,凡经过他手的患者,只要不是年纪太大的关系,所得的病都痊愈了呢!”
铃兰听了,心里一阵舒坦,忙笑着问他:“那么,请问……您知道他府上在哪里吗?”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胡同:“从这里过去,后面就是了!”
说话期间,楚楚早感觉有人从后面过来,忙拉了拉她的袖子。
铃兰不期然回头一看,原来是四阿哥。
虽然易了容,她已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样子,但他似乎还是认出她来。还没有听她说话,他便试探性地叫出她的名字:“铃兰?”
她见他认出自己,忙笑着施礼答:“是我。四爷,好久不见了!”
他见真是她,还是忍不住一脸诧异,“你不是在洞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歪着头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自然就冒热赶回来了。”
他听过,拿眼瞧瞧她,随后脸上带笑,“真好了吗?”
铃兰点头笑,“是。不过,四爷,我现在已不用原来的名字了……”
他愣了愣,“是吗?”
她看着他笑,“我姓夏,夏七叶。”
他听了,过会儿才道:“十三弟在塞外,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她虽然给胤祥写信说要回来,但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现听四阿哥问,这便笑着摇摇头:“我有自己的事要办,想着他就不在,所以也没有说这件事……”
他呵呵一笑,“你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嘛!不过你既然好了,那来这里是……?”
铃兰叹了一口气,“哦,我阿玛最近身体不好,听说这里的周大夫很有名,所以就过来看看。”
他听过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阿玛今儿个要辞官呢!”
“哦,真的吗?那……你们批办了吗?”
他笑,“你在宫里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啊?朝廷人员辞官的事,哪有说批办就能批办的?”
她不以为然地笑,“四爷,既然您知道了这件事,那就拜托帮帮忙了!其实,我这次回京,还没见过家人的面儿呢!既然我阿玛不想再担官职,四爷若是肯帮忙,那就好了。”
铃兰平日就是这样,一说到父母就会露出娇憨的表情。现在他见了,也觉得她带了些孩子气来,不由笑:“这个嘛,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见他答应了,她立马一脸喜气,“那好啊,等这事成了,我定会谢你!”
他听她说起“谢”字,也忍不住笑说:“那好啊,每年送我两坛解暑酒就成了。”
铃兰见他解暑酒的事也知道,便想着定是胤祥取得后也让他尝了。以前听说过他是最怕热的,今日见他拿手帕不停地拭汗的样子,看来那酒果然适合他。
现见他说着玩笑话,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于是也忙收起笑,答道:“遵命,您等着接收就是了!”
说完又笑,“四爷,我现住在万竹胡同附近,您若是有时间,可过来随便坐坐。”
他也笑,“好。那你的事,我就在信里说了。我这会儿还有别的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
“好,那随后再见。”
铃兰笑着和他道别,见他和远处几个随从一起走了,这才和楚楚找到周逸之家里。
还好她们是以老庄主的名义来找这位大夫,所以很快就被仆人请进了宅院。
这周逸之,和少庄主孟冠仁年龄很近,一听说铃兰刚从师父那里过来,所以对她很是和气。
铃兰见此,这才期期艾艾地说:“周大夫,我有一位熟人,他病了很长时间,不知您能否帮他诊诊脉?”
周逸之见她一脸焦急,这便笑说:“好啊,那明天下午,你就带他过来吧。”
有了他的应允,铃兰心里一阵欢喜。
出了周府,楚楚想起周逸之行医的规矩,忍不住笑说:“姑娘,周大夫看起来脾性挺好的,怎么定的规矩却如此怪?”
铃兰却笑:“可以理解啊。就拿咱们在烟茗山庄煎药的事来说,其实老庄主比咱们更上心。每种药性状不一,煎放的时刻也不同,每次都是他远远地看着,见没有差错时这才悄悄离开。”
楚楚点头称是,又想起和铃兰熟络着搭话的人,这便笑着问她:“姑娘,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哦,他是四阿哥。”
“听说宫里的规矩很是严格,十三爷也就罢了,怎么姑娘和他也这样‘你我’相称起来?”
铃兰笑,“你不知道,我入宫前就认识他们两个。那时候已经习惯了,等知道身份后也就改不过来了。”
楚楚笑,“那是姑娘人缘好啊。这个四阿哥,看起来虽然成熟老道,很有气势,但不过依楚楚看,还是觉得十三爷热情神爽,办事朗利。”
说的铃兰也笑,“真是贫嘴!我有问你那么多吗?”
楚楚笑:“姑娘,这还是您自己说同时认识他们的嘛!如果是别人,也都会忍不住对比一下的。不过我想,会陪您去洞庭的人,恐怕也只有十三爷了吧?”
142。…回家
铃兰倒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现在虽然听楚楚这样说,心里不由一动,随即笑了笑说,“楚楚,咱们这会儿就去钱家吧。”
楚楚理解她想念家人的心情,忙笑着移身到马车前的小窗对车夫说了去钱家的路线。
此时楚楚在一旁,见铃兰很是激动,忙笑着对钱夫人说:“夫人,我们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讲,不知您……”
钱夫人一听,这便忙屏退左右。楚楚见其他人都走了,也退到客厅门口去。
铃兰此时似乎已顾不得许多,含泪上前抱着额娘的脖子:“额娘,我是兰儿……”
钱夫人见她这样,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听她叫自己额娘,这才明白过来:“兰儿!你是兰儿……”
铃兰抱着她点头,又忍不住叫了几声额娘。
之前钱夫人虽听十三阿哥说过女儿的消息,现见铃兰忽然归来,重逢相会的喜悦自是难以言表。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钱夫人这才问:“兰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额娘,我是昨天晚上到的京城。”
“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住在万竹胡同附近……”铃兰说着便把从船落水、在烟茗山庄瞧病的事详细地讲给她听。
钱夫人一听说女儿的寒毒好的差不多了,满脸都是欢喜。但想起自家老爷的病,不由叹了一口气:“兰儿,其实这段时间,你阿玛身体一直都不好。每次办公回来都说脖子后面硬硬的,每天早上起床时头总是发晕,晚上更是难以入眠。”
铃兰听了忙问,“那……找了大夫没有?”
“找过几个,药也没断过,但一直就是不见起色。”
说起大夫,铃兰想到了周逸之,“额娘,你不用担心。给我治病的老庄主有一弟子,他就在京城。刚刚我和楚楚去过一趟,他答应明天下午为阿玛诊脉了。”
钱夫人听了,果然欢喜,“好,好。既然是老庄主的弟子,那定会有些希望。”
铃兰忽然想起四阿哥的话来,“额娘,听说阿玛他已经递了辞呈,这是真的吗?”
钱夫人见女儿也知道了,忙拉着她的手道:“是啊。他辞了官回家里来,病也许会好的快一些。”
说完转头看和女儿同行的姑娘,笑着问:“兰儿,这位姑娘是?”
铃兰刚只顾着和额娘说话,现见她问起楚楚,忙笑着介绍:“额娘,这是楚楚,兰儿在洞庭时就住在她家里呢。”
钱夫人听过笑,忙拉着楚楚的手,温和地问起家常话来,“你几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刚来京城,感觉还好吗?……”
铃兰易了容回家,但又不能像往常那样住下来,走时叮嘱钱夫人,“额娘,这件事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了。不然,咱家怕是要有祸端了……”
钱夫人连连点头,“你放心吧,额娘自有分寸的。”
“额娘,有件事……兰儿想对您说。”
钱夫人抱着女儿柔声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铃兰听过,这才嗫嚅着说,“额娘,兰儿……以后就姓夏了……”
钱夫人听了这个,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兰儿,你愿意就好。”
铃兰含泪笑,“额娘,兰儿在洞庭时,对人都说自己姓夏。”
“兰儿,你真是长大了。”钱夫人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以后,额娘就真的放心了……”
“额娘,明天下午你记着派人到周大夫家啊!”
“知道了,你不要担心,额娘过几天就去看你……”
第二天下午,钱老爷在夫人的陪同下去到周逸之家里就诊。
虽说是顽疾,但周逸之医术高明,很快就开了方子。几天过后,在钱老爷稍有好转时,钱夫人这才放心到女儿这里来。
铃兰见她来,忙问:“额娘,阿玛那是什么病啊?”
“周大夫说,他那是以前风寒未尽、再加上七情郁结引发的病症。好在治疗还算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
铃兰听了,这才又问:“额娘,阿玛到底有什么心事,以致于彻夜难眠?”
“前几个月,你阿玛晚上老是梦见嘉兴老家。”
凌兰从小就是在京城长大的,对嘉兴自然没有任何印象。现在听额娘提起阿玛的故乡,便安慰她道:“阿玛定是想家了,所以才会如此。等这些药吃完,身子完全好了,还是回老家住一阵子吧。额娘,您最近为了阿玛,一直都很操劳,也要注意身体啊!”
钱夫人笑,“额娘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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