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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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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听了这话,脸上忽然一阵热,红着脸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就像充了电似的干净明亮,照得她都快睁不开眼了。就在她正要低头回避时,他的脸却猛然向她压了下来,接着是细细密密的热吻……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唇吻小心而又温柔,没了那种慌乱和霸道,让人有点很被人疼爱的感觉,就和以前跟未婚夫一起时那样舒服……
但这一吻结束后,她却觉得很是尴尬。上次明明那么拒绝了的,今儿却又这样子和他配合着接吻,想想还真是丢脸啊……
他看她一副娇羞的模样,遂看着她问:“铃兰,你……这是答应我了吧?”
她别扭地低下头,嚅嗫了半天,这才说:“你……再让我想想。”
他理解她的心思,顿了顿,这便笑道:“好,我等着。”
摸摸她柔软的小手后,他这才又问:“你之前不是说要见家人吗,怎么还继续服那个药?”
她知道他是指自己的肤色:“我现在已经习惯了,黑一点儿也没关系。”
他听了笑,从衣袖里又掏出那个盒子,“这根玉簪,本来就是特意请人为你打磨的。你还是留着吧……”
说完,见她没有伸手来接,便把它放在室内的炕几上。
他见她一直不说话,这才又道:“我走了,你再好好想想。”
听他脚步声慢慢远去,她也慢慢地坐下来,看了那玉簪老半天,最后还是把它收在了箱子的最底端……
24。…见亲人
腊月的日子,就在澄心斋全体人员的除夕守岁中慢慢结束了。过了大年初一,紧接着来临的就是宫女们到神武门外拜见亲人的好日子。
初二这天早上,铃兰起了个大早,这是她入宫后第一次认真对着镜子梳妆。平日,她都是用那不伤皮肤的面霜遮了真实的样子。但今日,皮肤的黑是变不好了,但为了见见阿玛、额娘,她还是决定在出神武门前恢复原来的面容。她想过了,只要换妆后不和其他人打招呼,也就不会有人认出来。
谁知刚出斋门,就见十三阿哥等在了外面。
他不知道紫琼血玉的事,所以一见她穿得单薄,忙上前说:“今儿有风,怎么不多加件衣服?”
铃兰见他靠过来,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伸出来的右手。等往四周看了看后,见没有人,她这才说:“不用担心,我身上戴有温玉,不会冷的。”
他看着她谨慎小心的样子,不由笑了笑:“你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刚走了一步,他忽然又道:“铃兰,你的脸……”
她笑着回头,“出去前我会想办法换掉的!”
刚出神武门,铃兰就看到自家的马车,急忙快步上前。
钱夫人一见女儿的肤色黑了许多,不由得吓了一跳:“兰儿,你的脸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宫里受人欺负了?”
铃兰见她一脸疼惜,忙笑着宽她的心:“不是的额娘,这是我服了药的缘故。”
钱夫人听了,这才静下心来问:“你是说那些治疗寒毒的药丸儿?”
铃兰笑,不由在心里斟酌是否要告诉她这件事。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说的好,这便笑道:“是啊,不过师父那药还真是有效,这秋冬两季都没有犯过病。”
钱夫人听了果然高兴:“这就好!”说着摸了摸铃兰的衣服,“冷吗?”
铃兰笑,“不冷,今儿身上戴着紫琼血玉呢!”
钱夫人见她说着就要往外拿,忙止住她,“快别动了,省得又凉!兰儿,上次你写信说已经换到了公主的斋院里,你在那里可好?”
“额娘放心,我在那儿很好的。”
钱夫人见女儿点头,又捧着她的脸颊看了看,“看着是胖了一点儿,这就好,希望下次见,你还能健健康康的……”
铃兰见她为自己的身子伤神,忙顺势亲昵地抱住了额娘的脖子,细细问起了家里老小的琐事。
一说起钱老爷,钱夫人这才想起问,“兰儿,你在宫里可是救了宜妃娘娘的孙儿?”
铃兰见额娘连这事也知道,忙从她怀里起身,“额娘,你怎么知道的?”
“五阿哥前些天到咱家,对你阿玛说的。”
铃兰更是讶异,“啊?他怎么到咱家去了?”
钱夫人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傻孩子,你忘了,咱家刚好归属在五阿哥旗下。不过,还有一件事,额娘得要告诉你……”
“是什么啊?”
钱夫人顿了顿,“宜妃娘娘是额娘的表姐。”说完见女儿惊奇,忙笑,“额娘小时候就经常和她在一块玩耍,后来她进了宫,就没再见了……”
铃兰重新窝在钱夫人怀里去,“这么说她也知道我了?难怪上次叫我去时会那么亲热!”
说完这个,铃兰才又想起来问:“对了额娘,宜妃娘娘还问过我你的额头是否有一颗黑痣,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见过?”
钱夫人笑,“你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到了冬季,只能靠那紫琼血玉的温度来续命。有一天,正巧有一个老和尚到我咱家化缘,他说我面上的黑痣长的不好,就帮我去掉了。不过奇的是,你却真的一天天好转了……”
铃兰在她额娘怀中抬头:“额娘,当年你从扬州出来,那外公他们呢?”
一听女儿问这个,钱夫人不由连连叹气:“你外公因为我的出走,只好对外宣称我得暴病去了。后来你阿玛在京城站稳脚跟派人到扬州,才知道他们已经搬往别处了,随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铃兰见她说着掉眼泪,忙帮她擦着眼泪劝道:“额娘,您放心,这以后还有我们姐弟三人孝敬呢!”
钱夫人听了笑,“是啊。兰儿,上次进宫前我教你的那首曲子还记得吗?”
经她这一提,铃兰这便想了起来,“还记得呢!”
钱夫人点头,“这就好。那曲子是那人教我的,他说这曲子除了他外,别人是不会的。还有那玉,你也要好好保存,以后说不定你们还真能遇上呢!”
铃兰忙抱住额娘,低声答:“兰儿知道了。额娘,那以前的事……您后悔吗?”
钱夫人轻轻叹气,“年轻的时候总是爱意气用事,也容易动感情。不过额娘后来有了你,见你一天天长大,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铃兰听了,也忙说:“额娘也不要总是想着以前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和阿玛过好以后的日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钱夫人听女儿这么说,心里很是欣慰,又忍不住伸手,慈祥宠爱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铃兰透过车窗看到车外惠香的衣角,这才又笑说:“额娘,兰儿想托付您和阿玛一件事,你们看……今年能不能把刘达和惠香的事情给办了?”
钱夫人听了笑:“这事哪里还需要你操心?你阿玛早就上心了,准备今年三月份就给他们办喜事!”
铃兰一听,忙欢喜拉开前面帘子叫惠香:“惠香,来,你也上车吧,外面天冷!”
惠香见钱夫人也点了头,这才小心着上来:“姑娘,这个包袱里面都是你捎信要带来的东西。”
钱夫人看了那包袱一眼,也从袖子中掏出一样东西。
铃兰一看,原来是师父平日里所戴的发簪:“额娘,师父她也来了吗?”说着就往外看。
“没有,你师父在咱们家呆了一天就走了。知道你入了宫,所以就留了这根发簪,让你以后在里面一直戴着,不要取下来。”
这话说完,便让铃兰低头,把那只半旧的发簪插入发间。
与家人话别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铃兰向钱家二老告别后,最后才又和惠香说话,悄悄将额娘刚才给的银票塞了一张到她手中。
惠香扭捏着身子,说什么也不肯接:“姑娘,老爷和夫人已经给过了。”
铃兰小声劝着她,“傻丫头,别动,这钱你自己留着。虽然以后成了家,但手里也应该有个小金库,免得以后有事时没有后路……”
惠香见她这样说,也只好拿了。随后紧紧抱着铃兰,哭着直叫“姑娘”。
铃兰劝了劝她,又回头看了看远方的家人,这才横横心入了神武门,一直都没有回头……
25。…日记
拜见亲人的时间早已过去,除了铃兰,澄心斋里其余的姑娘们都回来了。
敦琳不放心,让帘秀到门口看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见到她的影子。等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才见她慢悠悠地回来。
原来铃兰为了要换妆的事,随即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去处。等弄好,独自一人却对着那一大片枯荷残枝随意地想起了心事。不知不觉中,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这才忙起身快步赶回澄心斋。
终于回到了斋门口,正巧遇到帘秀又出来查看。一见着她,帘秀才放心:“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十三爷和公主他们等急了,都说再过一刻就派人出去找了……”
她话未说完,就见铃兰走起路来一高一低的,还以为她崴了脚,忙屈下身来俯看。
铃兰拉了她起身:“走了这半天的路,怕是脚上起了水疱,不碍事的。”
帘秀听了,笑嗔着她说:“那日咱们一起做针线,我让你把鞋底垫厚点,你偏偏不听,还说什么节约资源,这下可尝到苦头了吧?看你以后做活还省不省力!”说着就帮接了铃兰包袱。
铃兰笑,“知道了,‘不听帘秀言,吃亏在眼前’。咱们快进去吧!”
听着她在外面说话,十三阿哥和敦琳公主这才放心。又见铃兰一副劳累的样子,忙让帘秀陪她下去梳洗。
等铃兰打开帘子,见他们两个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好不惬意,便笑着走过去,把拿在手中的东西往书桌上轻轻一放:“这是送你们的礼物。”
他们兄妹二人放眼一看,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圆圆的三支细杆,长度和最小号毛笔差不多,下端却是一种类似钢制的细尖。
见着他们询问的神色,铃兰忙笑着解释:“这就是我在山上时用来写字的工具,不是让我跟着一块儿抄经吗?所以我就让家人把它给带来了。”
原来铃兰在钱家时画了类似蘸笔的图纸样式,再让刘达悄悄拿到外面打制的。虽然不及钢笔用着舒适,但比那毛笔顺手多了。
他们一听都来了兴致,忙询问着怎么个用法。
铃兰来到书桌前,铺了一张纸,用笔蘸了墨汁一连写了好几个简笔字,才复又蘸墨重新写。
他们两个见铃兰用那细笔横着从左到右写字,不一会儿就又写了几十个来,匀称整洁,秀美灵巧。
敦琳见她递笔过来,忙接手试了试,也许是用惯软笔的缘故,刚开始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像是用树枝在地上的沙石中写字一般。
十三阿哥见敦琳写完之后,也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学着她们的样子先蘸了墨汁,也写起字来。
铃兰见他虽然是第一次使用,但字的神韵还是出来了,洒脱如开枝,流畅如行云,中间又不失劲道。
他用完,抬头笑问:“这笔是给我们的吗?”
见铃兰点头,他便细心地擦掉那上面的墨迹,小心收了起来,又指了指另一根尚未使用的:“那一支呢?”
铃兰笑,“那是捎给四阿哥的。今天他没有来,你就顺便帮我带给他吧。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稀罕物,用不用得惯就随他吧。”
十三阿哥怔了怔,随即轻轻一笑。
晚饭过后,铃兰就跟敦琳公主试着抄那经卷。虽然有很多的字不认识,但经敦琳公主说明后,她即刻就把它们转化成简化字,决定以后再抄写时就按这上面的来。
敦琳公主用不惯这新工具,仍旧用毛笔写字,自然是没有铃兰来的快。她见铃兰的字是从左到右横着排的,而且她起笔的第一页正和自己的相反,也不以为怪,只是觉得有趣。
铃兰今日摸了笔,更是舍不得放下,睡前拿了一本没有写过字的白书,在上面写起日记来:
“今天见了妈妈,我问她,是找自己喜欢的人呢,还是要喜欢自己的人。她说各有各的好处。
这话很有道理,但我现在还是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选择……
今天下午,我又去看了那盆亲手移植的铃兰。长势很好,如果保持下去,今年很有可能会开花散香。虽然没有我们夏家院子中的枝叶繁密,但我想,它的花瓣骨朵应该也是可爱的吧?
就和我遇到的那个人的面孔一样,虽然不是同一个人,只是看起来相像而已,哎,真是可惜……
以前我蜷缩在阴暗的墙角里,就像一颗静默的小石子,忧郁的日子过的多了,身上竟生出了墨绿色的斑点来。就在这一天,有个人带着暖暖的笑,像屋外的某道阳光蓦然射了过来,毫无预兆地照在我的身上,虽然还来不及适应,但有时又觉得,自己身上的霉味似乎也已经散去了些。纠结,我该怎么办……
我还见过另一张带着阴郁气息的脸孔,看到他就如看到以前的自己,真希望他也能早日沐浴在生命中那暖暖的阳光里,把身上的忧伤一丝丝化去……”
26。…生日宴
正月初六是敦琳公主的生日。
这天,铃兰和帘秀她们一大早就起来向她问安道吉,各自送了礼物表达心意。不一会儿,皇上、各位娘娘、阿哥及公主也都派了人过来。
敦琳公主笑问铃兰:“今儿可是你承诺要做生日筵席的日子,你还没有忘记吧?”
不等铃兰答,帘秀就笑着说话:“铃兰才没有忘呢!她这一大早就去了厨房,这才刚出来。”
敦琳这才满意地笑,“那我们今儿就见识见识,看你们那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铃兰也笑:“好啊,您只管中午请了人来就是!”说完也不让别人跟着进去帮忙,独自一人忙去了。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因为她在订婚之后专意上过两个月的家庭烹饪学习班,而且澄心斋里的厨子都是好手,她只用动动嘴皮子,弄几十个菜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敦琳公主生长在深宫,自是没做过饭菜的。她见铃兰一直呆在厨房不出来,便忍不住好奇也和帘秀一起过去看。结果弄得厨房上下大小人员顾不得手中之物,都忙着给她请安道吉。
见铃兰在一大堆材料中忙东忙西,她们两个在这儿只会碍手碍脚耽搁工夫,就趁温琳姐姐来时,忙从厨房退了出来。
铃兰正在忙,帘秀忽又进来了:“铃兰,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也都来了,公主说饭菜要多预备一些。”
铃兰笑:“你告诉公主,让她放心,就是再来十个人,饭菜也是够用的。”说着又让人添了几只砂锅上去。
她见帘秀又要过来帮忙,忙急急推了她出去:“我们这里的人手已经够了,哪里还用得着你来。”
据铃兰所知,这丫头最近好像在和八爷同志走的很近,所以又在她耳边低声说:“八爷既然来了,你还不快去招呼着?”
帘秀见她突然提起这个,脸上不由一阵红,娇嗔着埋怨了她一声后,随即不好意思地低头快步走了……
铃兰见她如此羞涩,不由呵呵一笑。一直等厨房里的一切基本上都不用我插手时,这才离开回房重新换了一套素淡的衣服出来。
走到客厅外,听着里面传出的欢笑声,她还在猜想: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今日一同在这里吃饭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
可巧这时厨房的人开始传菜,铃兰就站在门口看他们上菜。等几十样饭菜已差不多端进去,她这才扬起笑脸撩开帘子进去。
屋里面摆了两桌,一桌是敦琳公主、温琳公主、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另外一桌坐的是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除了十四阿哥,真真是派别分立,有些好笑。
刚入内,就听到十阿哥的大嗓门在嚷:“这菜都上齐了,怎么也不见有人进来介绍一下菜色?”
铃兰见他这么着急,忙笑着上前先向他们问安。随后站在敦琳这一桌旁,揭开第一道盘盖,笑着说:“这一道是桑莲献瑞,祝福公主生辰快乐及在座各位增瑞添吉。”
众人看那菜,似乎还有些满意,就连九阿哥这个吃东西甚挑的人,也随人说了一句:“果然是色、香、味俱全。”
四阿哥听了菜名,也笑着问:“这和大开元寺的素菜一样吗?”
铃兰听他说话,忙笑答:“今日里的菜名都是听别人说过的,只是暂且拿过来借用一下。至于和实体是否一致,这就不知道了……”
四阿哥听后,嘴角向上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
她见他这样,便又掀开一盘:“这道菜叫澄心上素,这是公主及澄心斋里所有人员,向今日前来的各位表达感激之情。”
众人听了笑,八阿哥也在一旁问:“这个菜名挪用的好,庆云寺里的鼎湖上素用的是鼎湖山水,那你们这澄心上素,用的是什么样的好水啊?”
铃兰看了一眼在另一桌前侍立的帘秀,开口说道:“这是帘秀姑娘年内在腊梅树上摞来的雪水。”
说完见八阿哥不语,帘秀脸上又露出红晕来,就忙继续介绍:“这左边的叫半月沉江,是祝福用膳人沾福带泽、事事顺心的意思。”
众人见半片香菇浮于汤上,可不就像是半个月亮入了水面的样子?他们都笑了笑,继续听她往下介绍:“这叫糖醋素鲤,清炒素虾仁,三鲜素海参,松子肥鹅,口蕉鱼元汤……”
原来这些菜全是素的,原料不过是些三菇六耳、冬笋、豆类制品而已。素海参是用发菜、藕粉做成的,而素鸡、肥鹅也只是用捆扎过的豆腐皮或千张蒸热、冷却后仿制而成的。还有那燕窝,竟也是用去皮后的白萝卜做出来的,莹洁逼真。如果不仔细看这些菜,确实有以假乱真的效果。
“怎么全是素的吗?”
铃兰见九阿哥发问,忙小心着笑答:“肉也是有的,现正在里面烤着呢!有鹿肉、牛肉、羊肉和里脊。马上就好!”
其实铃兰原本是想来个烤牛排的,后来见有这么多人,也就罢了,遂改用炭火准备了各色烤肉。
现在这大过年的,他们这些人倒也不怎么理会是否有肉,何况这些早就吃腻歪了。今日见有这么多素菜可以暂时换换口味,倒也觉得不错。
刚介绍完菜色,就有人又端了砂锅上来,帘秀帮着铃兰在他们面前一一放好。刚一揭开就有香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里面却是五颜六色的米饭,上面还卧有一颗煎蛋。
听铃兰说是“石锅拌饭”后,十四阿哥忙对她说:“五哥他不爱吃鸡蛋。”
五阿哥听了,忙笑说:“这也无妨。”
不想铃兰微微一笑,随口解释,“这不是鸡蛋。”
众人听过,都忙尝了一口,问她蛋黄是用什么做的。
铃兰继续笑答:“这是栗子粉。”
完后,又屈下身子在敦琳公主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敦琳公主抬眼看了十三阿哥一眼,遂笑着说:“你和帘秀都下去歇着吧,我们这里有人侍侯,你们就不用再过来了……”
27。…心服
铃兰和帘秀听过,即刻行礼告退,这才下去和其他宫女们一起用餐。
因为是在姑娘家的斋房里用饭,他们这些阿哥们也没有饮太多酒。也许是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吃过中饭不久,他们也就各自散了……
从澄心斋到永和宫的路上,八阿哥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
嘴快的当然是十阿哥,出院门没多久,他就问十四阿哥:“十四弟,这个铃兰姑娘,就是你常来这儿的原因?”
十四阿哥似乎也不忌讳他这样问,随即一笑,“怎么了,十哥?”
十阿哥笑,“没什么,我是说你眼光不俗啊。”
八阿哥在一旁听了,还以为他是在讽刺铃兰长相一般,忙道:“十弟,我倒觉得这姑娘很有女子的才华。”
十阿哥知道是他误会了,忙急急解释道:“八哥,我就是这个意思。今儿这菜,不是我胡说,还真是好吃,九哥,你说是不是?”
九阿哥听他提菜色,也忍不住道:“是啊,这个铃兰还真是有两下子。别看貌不出众,这手艺还真不一般。特别是那个饭后点心,以前我什么没尝过,但这次还真都第一次尝……”
经他这一提,他们都想起那花样新鲜的点心,好看不说,吃起来甜而不腻。还有一种,入口即化,特别适合老人小孩儿。
十四阿哥听他们夸奖铃兰,心里也很是舒坦,连眉眼之间都是笑意……
九阿哥见他笑,这便又笑,“十四弟,这女人的样貌,自不是最重要的。你若真喜欢,那可要花点儿心思才行!”
十四阿哥听了这话,不由得在心里笑,似乎也觉得有些惭愧,自己以前对她无礼,不就是因为这相貌吗……
转过心绪,他这才想起问:“九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九阿哥说话,十阿哥就先开口道:“听说老十三对这个铃兰也上心的很,所以要想得手,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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